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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三国之策马-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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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才是我最大的敌人,不过有你在,10个赫梦烟我也不担心这忘乎所以的模样让一词忍不住的拿荆州那位淡定异常的人来比较,看来年龄,的确限制了人很多东西呀!

所幸的是,孙权同样没有追问历史的细节,这应该是英主所达成的一种共识吧,毕竟是夺天地变化,怎可细究?

“一词你说,你要个什么样的官职?孤都满足你,以后不管是谁对你的攻讦之词,我都不会信了!原谅我这次的,好吗,毕竟,不知者不为罪嘛不知为何,一词甚为讨厌他的这个反应,但这个反应明明又是自己所希冀的,毕竟他们两个只是利用关系,这样也干净利落没有那么多牵扯,是以,一词给了孙权回答,“等我的伤养好后,我依旧不做你的官……”见孙权要打断自己的话,一词补充道,“我另有打算,酒楼机密之事,我主管天下大势,让是仪主管东吴内部,接到我的消息后做出决断,但不能互相干涉,不能再出现三月那种事情了“这个肯定不会,可你不供职,要如何……?”

“从商

孙权一惊,商人的地位可是卑贱的很呐,似乎看出孙权的惊讶,一词笑道,“之前我说过了,现在的历史,自从我到来后多少的发生了改变,我是不可能完全掌握天下大势了,只有奔波各处,才能得到最为确切的消息,而如果供职东吴,未免太过于局限,所以,我想等我伤好了,由你写封举荐信,我去许昌见汉帝一次,讨个汉朝的官衔,这样也合适去各处,暗地里么,才是个商人,如何?”

一词的话说完,孙权这次倒未急于表态,似乎明白孙权的顾忌,一词心中冷笑,嘴上却道,“东吴的酒坊和书坊的产品,只有销往各地,才能赚更多的钱,只有这样才能支付的起战争,而这样的交易,只有我最合适,况且,我们已经有了线人在北方“……嗯孙权闻言,有些迟疑的嗯了一声,“你尚且在病中,此事非同小可,容我思虑一二,等你伤好了,再谈如何?”

孙权的心思一词怎会不明白,他怕一词这一周游列国,生了二心,虽然这微乎其微,但孙权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的不放心,但一词说的又入情入理,由不得拒绝的诱惑,想来想去也是最合适的安排,尤其是得知她来自于未来的事情,有她做勘察天下的眼睛,纵然一百个卧龙凤雏不也枉然吗?卧龙凤雏再厉害,能知晓未来吗?能未卜先知吗?很显然是不能的,唯一担忧的只是那个赫梦烟,如果不让廖世出面对付,那还真如一颗眼中钉肉中刺??当之前心中对一词所存在的疑虑全部消失后,剩下的便是如何利用一词使之价值最大化了,心里虽然如此想着,但嘴上依旧搪塞,一词自然也明白,心中只是冷笑,想着赶紧脱离东吴,能少见孙权一次就是一次!

同床异梦、以心相交至此,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89 葛

把这件离奇的事情告诉了孙权之后,对方的反应已然达到目的,送走了孙权,一词长吐一口气,刚躺下休息会,北遥又进来,“公子,循公子还在等着您,您看……”

一词闻言讶然,“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走?”

“循公子言说您没有让他走,所以……”

“这么晚了,他母亲要担心的……”

“奴婢已经派人去往周府了北遥知道一词的担心,抢先说了出来,一词斜眯她一眼,没作声,“把循儿叫进来吧,我和他一起吃饭不多时周循便进来了,让一词想不到的是,周循面色有些担忧的抢先朝一词问道,“师父,您都已经辞官了,难道主公还在为葛先生之事生气吗?”

这话无疑一个晴天霹雳,让一词骇然坐起,又牵动伤口,痛苦的闷哼一声,周循慌忙上前,一词面色忽然冷了下来,“你刚才说什么?”

或许是第一次见到一词对自己如此严厉的语气,周循显然意识到自己刚从说错了什么,但在一词逼迫的眼神下,只好嗫嚅道,“难道不是因为葛衡时摆的事情吗?当时我……”

一词忽然想起来当时周循是在场的!她偏偏把他给忽略了!

一词只觉得头沉沉的,周循扶着在榻上靠住,一词也不说话,周循垂手也不敢说什么,良久一词才缓缓开口问道,“你把葛衡的事情告诉了谁?”

闻言,周循面色一愣,触及一词的眼神,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扑通一声,让一词意想不到的,周循双膝跪在榻前,“师父,循儿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随便对人言说师父府里的事情!师父难道怀疑是循儿说出的吗?循儿就是自己死,也不会去害师父虽然带着颤音,但声音却是不容质疑的坚定!

一词看着在榻前孩子尚显稚嫩的脸,白玉般的面颊有着一丝委屈,更多的是坚定的神情,她想了想,伸手示意周循起来,长吐一口,“是我失察,错怪你了……”

这个时候北遥与几个婢女进来伺候茶饭,一词便也不再说话,周循因为这件事,显得有些不安,一顿饭吃的极为沉闷,直到饭后送周循离开,一词才叮嘱周循并不是不信他,她一定会找出那个“胡言乱语”的人的……

这晚的一词,让周循突然觉得有些陌生,原来他师父的世界,距离他是那么的远……

吃过饭她在院子里,北遥搀着,活动了下,主仆二人甚为沉闷,走了不久到后花园假山上的一个凉亭内坐了下来,看着这夜空发呆,想着这一切,今天对孙权坦白这些,她明白孙权顾虑什么,顾虑的无非是那个去朝汉庭讨官的,现在去汉帝那里讨官,实际还不是朝曹操,这无疑是对孙权的一个考验,而一词的考虑却是从脱离孙权上的,只要她名正言顺的是汉帝的官僚了,将来跟着刘备就有了缓冲,不至于使刘备那么为难了……

她也笃定孙权会答应的!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云可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件披风,给一词披上,一词见是云可,有些惊讶,“刚回来?”

“嗯云可答应了一声,“北遥说您在这云可答了一句,又道,“士锦那边有消息了,说是吴巨有二心,意欲起兵动乱,孙将军才下令诛杀的,但士锦说此事蹊跷,一时半会得不到确切消息,希望您等一等“有二心?”一词凝眉,“难道他有什么不轨的举动落人口实了?”

云可摇头,“不清楚,但看当日您与吴巨谈话叮嘱,他应该不至于那么没分寸,这事情,的确蹊跷,可又理不清什么头绪“是啊一词一手敲击着石桌,她摇摇头,“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们也不是神仙,不能事事尽知,哦,对了,落月有消息吗?”

云可摇头,“嗯

“怎么说的?”

“她传信说最近风声紧,找到合适的机会,她自然会来见您的,不让您担心,也让您,小心一些“哦,她没有说葛洪与赵爽的事情吗?”

云可又是摇头。

一词一阵头疼,葛衡的事情是她的失策,她从孙权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葛衡一家死于牢中非命,而她当初所记得的只有葛家两位有名的人物,一个是葛衡一个是葛洪,葛洪是葛洪的侄子,可是葛洪到底多大,几时出生的,却没有仔细去看,当初也因为葛衡的爽快,她也没有细究葛衡的家世,眼下已经铸成大错,可结果到底如何,她又无从得知,更甚者赵爽的下落不明亦是让一词尤为挂心,落月她会怎么处理赵爽,是先隐藏一段时间过了风声交给自己还是先送到刘备那去了呢?

正思虑着这些事情,云可在一旁安静的等着,却突然见北遥小跑着从山下的小路上而来,还没到凉亭,北遥是少有的焦急喊道,“公子,不好了,门口有人非要见您”

闻言一词心中疑惑北遥这少有的失态,有些不满的皱眉,“有什么事急成这样?”虽责怪一句,但还是问道,“来者何人?”

北遥小喘了一下,“对方不说来历,因了您吩咐晚间不见任何客人,他现在与门上人打了起来闻言一词心中惊疑万分,却也没用急躁,“他有说什么没有?”

“他说,他说……”北遥迟疑了下,才道,“他说公子手上沾了那么多血,晚上能睡得着吗?”

云可与一词面面相觑,“云可,你去门口稳定一下局面,就说我马上便来刚吩咐一句,心中一动,一词又抬手道,“慢,把那人请进来,好茶伺候着,今晚之事,不许对任何人讲见云可点头,一词上前几步,小声在耳边吩咐了几句,云可点点头便突突的下去了。

后院距离前院尚且有一段距离,云可一溜小跑着去了,北遥扶着一词下山,心中疑惑万分,道士?寻仇?一词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葛家的人吧?

一词猜的不错,来者正是葛家的人,是她口口声声要保住的那个还未出世的葛洪的从祖父、葛衡的兄弟葛玄!

当一词换好衣服到前厅的时候,甫一进去,便看到客厅内端坐着一个年纪约40多岁的青衫男人,听到一词到来的脚步声,青衫男人很是机敏的站起来,一词轻咳一声,还未开口,青衫男人低沉的嗓音便响起,“好个赫赫廖从事,原来杀起人来,也是不长眼的一词闻言讶然,压制了那份惊讶,声音淡定而客套,“恕世驽钝,世似乎与阁下未有交情,不知仙乡何处?高名尊姓?”

“呵呵呵青衫男人冷笑三声,“若不是吾弟一家惨遭灭门,吾也懒得来你这肮脏地儿“你弟弟?惨遭灭门?”一词疑惑的重复一声,她距离青衫男人近了些,才发觉这男人离奇的瘦削,脸部骨骼线条分明,嶙峋的面部在灯光下,加之其愤怒的眼神,倒是让一词蓦然心惊,“但不知尊弟是哪位?”

一词不是故意跟他绕弯子,实在是她根本不清楚葛衡的家人已然惨遭毒手!

闻言,青衫男人冷哼一声,“既然你不肯承认,那么你知道秦落月吧!你当初给她的命令是什么,忘记的那么快吗?”

语毕,一词脑袋轰的一声,心思百转间,难以置信的问道,“难道你是……葛衡的兄长吗?他惨遭灭门?

“廖世啊廖世!你莫要欺人太甚,你以为你埋伏的这些侍卫,可以保得住你的性命吗?”青衫男人很是不屑的说了一句,却是更让一词心惊,见一词的表情,青衫男人冷笑道,“若不是看在你为天下苍生的份上,我们岂容你活到现在?今日我只是想问你一问,为何滥杀无辜?”

对方已然了然她所布置的机关,一词心中颓然,第一次面对一个不知深浅的人,心里有些没底,但她毕竟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心理反应,对方既然看出了,那么自己再藏着掖着未免太过小家子气,是以她挥手示意云可撤了埋伏,勉力压住声音的抖动,道,“你们?好吧,既然你是来寻廖某问话的,那么不妨开诚布公,促膝长谈如何?”

青衫人盯着廖世,顿了一会才肯点头,一词便吩咐下人们全都下去,将房门关上,似乎能明显的感觉到青衫男人的怒气,对方不开口,一词便搜肠刮肚的想着,历史上葛衡的哥哥,到底是谁呢?怎么完全不记得有这码子事情?她当时记得搜集到葛衡的资料很不完整,没有什么家世的记载,似乎就是个凭空出现的一个人,只看到一条??历史上有名的葛洪是他的侄子,但这条信息也不是那么的确切,可这个时候他的亲哥哥竟然在他家出事的时候找上门来了,一词突然觉得自己在葛衡这件事上犯了极为严重的错误,不知其深浅便贸然行动,以至于现在……

“葛先生,我想……”

“廖世葛玄毫不客气的打断廖世的话,并且很没?礼貌的直呼其名,他目光如同苍鹰一般犀利,“虽然思真与我道不同,但我与思真的这份骨肉亲情,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家破人亡而无动于衷一词极为的惊讶,“难道尊弟……?”

似乎明白一词要说什么,葛玄点点头,“你猜的很对,10年前,思真不愿秉承父亲遗志修仙悟道,却浸淫些奇门杂技,大辱先人,我堂堂葛家官宦门庭,岂容得他玩物丧志,但其死不悔改,是以才从家族独立,但是……葛玄话锋一转,“再怎么说他的骨肉也是我葛家的血脉,你怎可为一己私情,竟然丧心病狂下令杀其妻儿说到这里,葛玄似乎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一般,指着一词的食指也哆嗦着,“若不是落月告知,我竟不知真相差点误伤吴主“落月……?一词蓦然一惊。

眼见着一词吃惊的样子,葛玄笑了,一词看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身形瘦削的男子,怎么着也和那个绿豆眼胖乎乎的葛衡联系不到一起,他很是不屑的冷笑一声,“你还不知道吧!凡为道者,昔从左氏,落月的师父于先生与我师左慈先生,有着半个师徒名分呢这复杂的关系一词骇然,却也收敛心神,她的心理早已锤炼的超乎常人,“那又如何?我与秦落月,各取所需,但葛衡之事,的确是我思虑欠妥,却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人已仙逝,葛先生如若非要杀了廖世解恨,那不妨杀便好了她已经捏准葛玄是不会动她的,是以才如此说话,虽然是短时间的接触,但她差不多已经判断出来葛玄此来另有事情,别看他一开始怒气汹汹,但看其眼底深处,却是波澜不惊,是以一词才判定葛玄真正要表达的,还在后面!

“你是料定了我不会动手吧葛玄突然莫名其妙的长叹一口气,“师父说你是个夺天地造化的聪慧人物,今日一见,这巾帼女子的胆量,却是让在下领教了这毫无预料的转变,廖世倒也平淡的笑笑,葛玄又道,”这也不怪你,是落月她……太急功近利了!虽然你也有过错,落月倒也折去一半,是啊,思真家眷也算是免去人间疾苦……”

一词没有心情和时间看他摇头叹气的,打断了他的话,“尊弟家眷事情,世知晓错了,葛先生,知兵非好战,世也是无可奈何,希望体谅这番苦心,但不知先生深夜造访,到底所为何事?”

问到这里,葛玄的眼神给廖世的感觉突然有些空洞而遥远,”天将变,宇宙何处不动荡?高岸为谷,深谷为陵,这又是一个大争之世,我本不愿卷入,可……廖世,思真的事情,我会替你处理后事,你别操心了,但有一条,也是我今夜来的目的……““先生请说

“不要滥杀无辜,否则终究会有天理循环说罢起身,一词见此,脱口问道,“何为无辜?”

葛玄不语。

“思真之家眷无辜乎?”

葛玄已经不语。

“既然葛先生如此,那么世也有句话带给先生……带给先生口里的那个“你们”一词不顾葛玄稍微惊讶的脸色,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我廖世杀一人,而救天下万万人,虽死无憾,你们要替天行道除去我这个恶人也罢,但不要触动人之底限!真正能治国安天下带给百姓安定生活的,不是丹药,不是那些太清、九鼎之类,而是??法!治国以法为先,定名分,兴万世之利!你们只管讲你们的道,如若乱了世心中的法,也别怪世不客气“呵呵呵葛玄没有意料中的恼怒,反倒有些意料中的笑意,“乱世用重典,法家门徒,倒是少见了“我不是什么法家门徒,但如果做个酷吏,我倒没有可以接受一词冷笑一声,她甚为讨厌这种教会组织,“董卓李?郭汜等流横行之日,倒没见你们仗义直言,今日杀了你家怀璧之家眷,便猴急的以天下道义的高帽子扣在世的头上,世不是什么道德君子儒学大家,这招对我是没用的或许是葛玄没有想到一词能说出如此激进的言辞,稍微愣了愣,良久才道,“看来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这就是你们道家的修身么?就是你们道家的无为么?好心计“圣人曰,大仁不仁,你修你的仙去吧,我人间肮脏地儿,玷污了您的清白一词直接下了逐客令!

“那你不怕此事孙将军知晓?”

“他恨你们入骨哩

“既然如此,那葛玄告退葛玄抱拳,便欲离去。

“什么?你是葛玄?”直到现在葛玄才报上名姓,闻听之下,一词讶然,葛玄的面色有些阴霁,却也沉默一点头,一词心中震惊,念及刚才葛玄口中所提孙权,电光石火间,她瞬间明白了这个人为何如此的有恃无恐,“葛先生且慢,世尚且有话说这个人,还真不能得罪!

90 与葛玄交

在这个自称葛衡兄长的男人到来前后,一词只以为他是个干政的教会组织,却没想到对方自报家门,竟然是赫赫有名的葛玄,这不禁让一词大为的吃惊!

原来葛玄与葛衡竟然是亲兄弟,而葛玄道出的内情也让当初一词没有找到葛衡的根底家世有了合理的解释,葛玄,字太极,三国时期吴国道士,道教尊为葛仙翁,又称为太极仙翁,曾师从左慈,本是琅琊人,后来迁居丹阳句容,高祖庐为汉骠骑大将军,封下邳侯,祖矩仕汉为黄门侍郎,父德儒历大鸿胪登尚书,素奉道法。故葛玄出身宦族名门,而其显东吴方才16岁,与孙家倒是多少有些渊源,这样一个信奉道教的世家,也怪不得不容葛衡这个另类了,三国志也曾记载孙权好道术,葛玄尝与之游,得权器重,特于方山立洞玄观。一词与孙权亲近,自然也明白孙家与葛家的渊源,而这次误捉葛衡,应该也是不大清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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