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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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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我俩都心情紊乱的时候,小顺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殿口,“启禀皇上,玉宸殿的宫女丹丹说是有急事求见皇上!”

    我松了口气,该来的终于来了,这件事本该就这样终结了。

    孟昶回头看了我一眼,他平复了下心情,道:“传!”

    “皇上!”丹丹一进来便噗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地妆容残碎,“请皇上移驾玉宸殿看看昭仪娘娘吧,娘娘已经痛得快昏过去了!”

    孟昶急道:“怎么回事?慢点说!朕下午走时,不是已经没有大碍了吗?”

    丹丹哭道:“皇上走时,的确已经没有大碍了,可是晚膳过后,又突然复发,还疼地更加厉害了,现在是心痛、头痛,到处都痛,娘娘嚷着要见皇上,求皇上快去看看娘娘吧!”

    孟昶道:“起来,边走边说吧!”

    我走上前去,忙道:“奴婢也去!”

    孟昶看着我点了点头,丹丹双眼含泪,瞧着我的目光有些惊诧和怨愤,我却顾不了她的眼神了,催促这快走。

    小顺在前方打着灯笼,孟昶边走边问,“请华太医了吗?”

    丹丹道:“请了!华太医诊治过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说是脉象一切都正常,不知道病痛的根源在哪里,直呼奇怪!可娘娘着实痛得厉害!”

    孟昶向身后一小太监道:“快去将张太医、吴太医都请到玉宸殿!”

    “是!”小太监快步跑走,我们也一路急走,匆匆赶到玉宸殿。

    走进玉宸殿,华太医惶恐地跪在一旁,躺在床上的徐阿琭脸色惨白,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下唇都咬出了血。

    这时我才真正的吓到了,按照我与姐姐的计划,是在我被孟昶传召时装病骗走孟昶,助我顺利成章离开安崇殿,又不必被太后责难。可看这情景分明不是装的。

    孟昶握住她的手,急道:“你哪里痛,告诉朕!”徐阿琭却是痛地说不出话来,满屋子的宫女都哭哭啼啼的,他转头看向太医,喝道:“华太医,朕命你马上再来诊治!”

    “是!是!”华太医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床边诊治。

    “姐姐!你不要有事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假的变成了真的,可是徐阿琭的痛看起来是是彻骨入心的,我心里着急,一时间,也哭得和丹丹一样如长河流淌了。

    这时,张太医、吴太医通通来了,三个太医诊治过后,尽皆摇头,竟然全都看不出来病症。气的孟昶大骂道:“一群饭桶,朕养你们干什么?”

    “皇上!”湘雨正在为徐阿琭擦拭头上的汗珠,忽然说道:“奴婢看娘娘的病症不是一般的病,怕是……怕是像……”说到这,她脸上神色害怕,又是不敢说下去了。

    孟昶道:“快说,是什么?”

    湘雨一咬牙道:“像是……像是中了巫蛊之术!奴婢在宫里听老一辈的嬷嬷所过,中了巫蛊,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疑惑道:“巫蛊?这是什么?”

    楚云道:“巫蛊是一种邪术,用来诅咒人,置人于死地的!”

    “啊?”我转头看向孟昶,道:“皇上,这可怎么办?”

    丹丹道:“到底是谁这么狠毒,用巫蛊之术害昭仪娘娘!”

    孟昶正焦虑万分,派人去各殿搜寻可有和巫蛊有关的东西,忽然殿外太监来报,说是杜修媛所住的含露殿失火,好在火势并不十分大,孟昶道:“好好的怎么会失火?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赶快着急人去救火,随时过来禀报情况!”

    太监领命离去。徐阿琭的情况丝毫不见好转,几名太医只好先用针灸止住疼痛,但似乎没有什么起色,过了一会儿,不知是针灸有作用还是什么原因,徐阿琭的病痛慢慢减轻了。

    这时门外太监来报在含露殿救火时发现了些奇怪的东西。

    孟昶道:“陈上来!”

    太监端了一个盘子过来,盘子里放着一只烧了边角的布偶娃娃,上面插满了细针,样子看起来恐怖极了,孟昶颤抖着手拿了起来,我走过去一看,布偶的身上贴着的黄条竟然写着姐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第七十九章  铁证

孟昶气恼地将布偶丢弃在地,厉声道:“看来果然是有人在施这巫蛊之术。”

    “原来真是是有人在害昭仪娘娘!”丹丹走过去小心地拾起布偶。湘雨凑过来看,试着小心地拔掉了几根细针,楚云道:“快看,娘娘的气色似乎好了些。”

    我转头去看徐阿琭,似乎呻吟少了,湘雨快速地拔掉了布偶上的所有细针,徐阿琭竟然不再喊痛。我坐回床边,为徐阿琭细细擦着额头的汗珠,轻声道:“姐姐,你感觉怎么样?”

    徐阿琭脸色苍白,声音细弱:“觉得好多了,脑子也清楚了些,这是怎么回事?”

    孟昶一把夺过湘雨手中的布偶,紧捏成了一团,盯着布偶的眼睛似乎要冒出火来,周围的人都禁了声,大气都不敢出。

    这厢未平,太监报又有侍卫求见,孟昶道:“宣!”

    进来的两位侍卫灰头灰脸,衣服也被大火烧着了几块,其中手中捧着一个箱子,盖子开着,里面全是珠宝,一眼看去,皆是名贵之物,却不像是宫中之物。另一名侍卫手中拿着几张名帖。

    孟昶道:“这是什么?”

    拿着名帖的侍卫道:“这些都是救火时在含露殿发现的,这几张名帖都是在这箱珠宝里发现的,当时箱子开了,臣看到其中珠宝不像是宫中之物,而且这名帖……也事有蹊跷,所以臣将之带来,由皇上定夺。”

    孟昶接过名帖,才翻开一张,就已神色大变,又匆匆将剩下的名帖一一翻开,“啪”地一声,孟昶将名帖扔于桌上,一掌拍下,已然怒火中烧,他怒声道:“将杜修媛给朕带来,朕要亲自审问她!”

    侍卫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将杜修媛带到,杜雪珍鬓发紊乱,显然是在大火中受惊,仍旧惊魂未定。她走到孟昶身前跪下行礼,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孟昶的脸色让她有些害怕。

    “说!这是怎么回事?”孟昶抓起桌上的布偶,扔在了杜修媛的脚边。

    杜修媛颤抖着手拾起布偶,才一眼,就已脸色惨白,她连忙匍匐在地,跪着道:“请皇上明察,这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臣妾。这个布偶不是臣妾做的!”

    孟昶道:“朕说是你做的吗?”杜修媛脸色大变,作声不得。

    孟昶道:“这是从你的含露殿里搜出来的,你还敢狡辩,是不是要朕派人那这个布偶上的布和你含露殿分配到的布一一比对啊?还不说实话?”

    杜修媛咬紧了牙关,泪眼盈盈,“臣妾不知,臣妾冤枉啊!”

    孟昶道:“哼!还在狡辩,你这女人好狠毒的心,以巫蛊这样的邪术来加害徐昭仪,刚刚徐昭仪差点命丧你手!”

    杜修媛转头看向床上形容憔悴的徐阿琭,手指着她,恨声道:“一定是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使的苦肉计,她妒忌上次在沉香亭皇上偏袒我,所以栽赃陷害于我,皇上,你千万不要相信她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孟昶冷笑道:“现在证据确凿,你还在这里狡辩?刚刚阿琭疼的死去活来,太医都束手无策,她如何陷害与你?”

    我道:“不错,徐昭仪刚刚的病痛千真万确,我们底下看的人都觉得心惊胆战,试问,有人会不要命地来陷害你吗?刚刚湘雨将布偶上的银针拔掉,徐昭仪才不再疼痛,难道不是你下的巫蛊吗?”

    杜修媛朝我骂道:“小贱婢,这哪里轮得到你说话!”

    “住口!”孟昶朝杜修媛厉喝一声。

    杜修媛立马住了声,一点点爬向孟昶,双手揪着他的龙袍下摆,哭道:“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你要相信臣妾啊!”

    徐阿琭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我连忙扶住她,她弱弱地开口,道:“皇上,说不定真的不是杜修媛干的,您一定要查清啊!”

    孟昶着急地走过来,将徐阿琭拥入怀里,轻声道:“你不要说话了,这件事朕自会处理!”

    杜修媛突然朝着徐阿琭大声叫道:“我知道了,是你,一定是你,是你让我放松警惕,是你一步步地设的陷阱,诱我掉下来!好狠毒的心,好可怕的心,是你和她联合起来害我的,是不是?是不是?”

    徐阿琭一脸茫然地说:“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杜修媛像是在自言自语,“是了,自我看到那条手帕我就该想到的,你们联合起来设了陷阱让我跳,我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是得利的那个人。”她扑过去抓住孟昶的衣袍,哭喊道:“皇上,是兰嫔害臣妾的,是她害臣妾的,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啊!”

    孟昶一把撩开她的手,已有侍卫上前将杜修媛抓开,孟昶冷笑道:“是吗?又不是阿琭害你了吗?你还真会找人顶罪!”

    杜修媛拼命地针扎着,叫道:“不是的!不是的!臣妾说的都是真的,是徐昭仪在害臣妾,是兰嫔在害臣妾!”

    孟昶怒道:“哪有那么多人在害你,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杜修媛拼命地叫喊着,整个玉宸殿都充满着她的叫声,让人不忍侧耳,孟昶终于道:“罢了,传兰嫔!”

    小太监匆匆跑走,杜修媛颓坐在地,双目无神,直到兰嫔到了时,双目才重新燃起怒火!

    兰嫔看到地上对她怒目而视的杜修媛有些惊疑,她不安地屈膝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在玉宸殿深夜召见臣妾所为何事?”

    孟昶指着杜修媛,冷笑道:“你问她!”

    杜修媛向兰嫔冲去,幸好被侍卫所拦,她叫道:“张芷兰,你是主谋,你害我?”

    兰嫔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受惊地后退了几步,茫然地问:“你……你说什么?本宫何时害过你?”

    杜修媛吼道:“你还不承认,你假意与我结交,其实早就与别人勾结,意图谋害我,设了圈套让我跳!那个布偶本来你是要放在徐昭仪房里陷害她的!”

    孟昶大声呵斥道:“兰嫔,杜修媛说的可是真话?”

    兰嫔脸色惨变,却兀自一副可怜模样,眼里的泪珠滚来滚去,道:“皇上,你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啊,她是想要脱罪,故意冤枉臣妾的。”她看向孟昶怀里的徐阿琭,敛了眼里的妒火,泪眼汪汪地说:“昭仪妹妹,你可要为姐姐说句话,姐姐怎么可能害你呢!”

    徐阿琭看向孟昶,柔声道:“此事查清楚要紧,莫要冤枉了好人。”兰嫔立即连连点头。

    孟昶道:“此事仅凭你们的各自说辞,也不可信,还是得彻查下去,不过……”他将徐阿琭交由我扶着,走过去将侍卫手中的珠宝和名帖朝杜修媛身上砸去,“好好看看这些是什么?不要告诉朕这也是有人陷害你的,那名帖上的字可是清清楚楚!”

    杜修媛低头看着满地的珠宝和散落的名帖,这才完全懵了,浑身颤抖地厉害,嘴唇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来,脸色比徐阿琭还要苍白。兰嫔站在一旁盯着地上的名帖也是脸色大变。

    孟昶厉声道:“这些官员的名字,你都还记得吧?他们可是正在朝中任职的官员啊!要朕去一一核实吗?”

    杜修媛身子抖了一下,没有出声。

    孟昶接着道:“收受贿赂,卖官买官,你倒是干的好啊,杜修媛!你爹吏部尚书杜庭应该也脱不了干系吧?朕会一一查实的!”

    杜修媛这才反应过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爹爹是完全不知情的,这全是臣妾贪心,才收受了他们的钱财,皇上千万要放过我爹啊!”

    孟昶道:“事实如何,朕自会查清,不用你多言!来人,将杜修媛送至清平宫幽禁起来,终身不得离开清平宫!”清平宫是蜀宫里的冷宫,是皇宫里最凄惨的所在。




第八十章  清平宫

“皇上!皇上!求皇上饶了臣妾吧!皇上……”杜修媛失声力竭地哭喊着,孟昶却不再看她一眼。她转头冷冷地看着兰嫔,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兰嫔转过头去,不去看她。

    杜修媛被侍卫拖走,她含恨的眼神一直直勾勾地盯着徐阿琭,“徐阿琭,你会遭报应的,你和兰嫔都会有报应的……”她的声音渐去渐远,但那凄厉的的叫声似乎一直在玉宸殿的上空回响。

    孟昶回头对兰嫔道:“兰嫔从今日起禁足,直到事实查清楚了为止!”

    兰嫔神色不安,谢恩离去。

    徐阿琭的脸色愈加惨白,靠着我的身子摇摇欲坠,我和丹丹连忙将她扶上床躺着,她的眼睛一直看着孟昶,眼里有眷恋和哀伤。孟昶走了过来,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轻声安慰:“没事了,都结束了,你放心睡吧!”

    华太医开了副安神的药,和众位太医告辞离去。孟昶命侍卫将证物送去审查,玉宸殿里的宫女太监忙着收拾宫殿。

    孟昶看了看我,道:“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我看着徐阿琭,轻声道:“姐姐,你好生休息,我就先回去了!”徐阿琭点了点头,看起来疲累极了,我遂向孟昶告退离去。

    巫蛊和收受贿赂的事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皇宫,太后看到我回来,只是长长地哀叹一声,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对杜修媛的恼恨。见她不再多说其他的事,我才松了口气。

    ————————————

    我拔下头上的簪子,将油灯里的灯芯往上拨了拨,屋子里登时亮了许多,鱼丽坐在床边做着针线,抬头向我笑了笑,我独自坐在桌旁,愣愣地发起呆来。灯火再亮,心里始终有一处地方又黑又冷,虽已过了数日,杜修媛凄厉的叫喊声似乎还在耳边回荡,那些没有理清的疑惑在心底渐渐清晰起来。

    兰花,那块绣着兰花的帕子为何杜修媛有,姐姐也有,为何杜修媛看到姐姐手里的帕子会脸色大变,为何杜修媛会口口声声说是姐姐和兰嫔一起害了她。不用说,那条兰花帕子是兰嫔最喜欢用的,她会送给与她交好的人,以示姐妹情深。

    姐姐是绝对不会和兰嫔连成一气的,她们之间有仇,这点我很清楚。那么杜修媛是因为姐姐手里的帕子而认为她们俩个是连成一气的?

    那么这些意味着什么呢?是姐姐一早就有计划地使用绣着兰花的手帕,目的就是想让杜修媛看到她手里用了很久的帕子,目的是想打破杜修媛最后一点疑惑,就算不能,也引起了她极大的怀疑,直到今日事发,杜修媛就一切深信不疑了。那天在桃花林里我扶姐姐的位置,刚好杜修媛在姐姐的正前方,而我的身子刚好挡住了身后不远处的兰嫔。

    背上蓦地冒出了一股冷汗,如果我的猜测是真的,那这一切是谋划了多久的离间计啊?徐阿琭最终的目的直指兰嫔。

    “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鱼丽不知什么时候搁了针线,走到了我的身边,她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碗热茶给我,“喝杯茶吧!”

    “谢谢!”我接过茶杯,轻抿了一口,忽然抬起头看向鱼丽,“鱼丽……”

    “嗯?什么?”她疑惑地看着我。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有很多事情我不敢去想,我怕想到的结果是让我心寒害怕的,还有个我很敬爱的人我不敢去猜测,你说我该怎么办?”

    她轻轻地拥着我,“那就不要想了,你还在为杜修媛的事感到害怕吧?其实杜修媛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至少她还好好的活着,不是吗?这后宫里的事本就说不清道不明,我们做奴婢的就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凡事不要想得太透彻了,主子们的心事也不要去猜,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了,知道吗?”

    “嗯!”我点了点头,拥紧了她,听着她关切温暖的话,心渐渐地平静下来。这位温婉的女子,如涓涓细流,清冽而甘美。

    杜修媛的事审讯过后,由于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兰嫔有心谋害,孟昶解除了兰嫔的禁足,吏部尚书杜庭则是锒铛下狱,只等最后的审判。

    最后,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弄清楚一件事。

    踏进清平宫,就感觉到一股肃杀凄凉的味道,乘积的落叶也无人清扫,空荡荡地似乎连一个宫女也无。

    院子里只有杜雪珍一人,坐在竹椅上,素色的衣袍,长长的青丝垂到腰际,连简单的发髻也没有绾。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远方某处,空洞而无神,脸上没有一点脂粉,原本那张艳丽的脸庞,此时却变得清丽起来。

    “你来了?”

    她突然开口,吓了我一跳,毫无起伏的声音,似乎并不是从她的嘴里发出。

    我清了清嗓,道:“你知道我要来?”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嘴边的笑有点让人毛骨发寒,“我觉得你应该会来,你想问我一些事情是吗?”

    我点了点头道:“是,我想问你……你的寝宫着火,巫蛊娃娃,搜出珠宝名帖,都是……徐昭仪陷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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