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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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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初九,洛西王妃派人传话过来,说庄南太妃突然病了,她要去九溪山庄看望太妃。来人给老夫道了抱歉,另外送了些香瓜水果给姑娘们,说以后有机会再请姑娘们去。
  庄南太妃是王妃的姑母,老夫人一听便知赏花会王妃去不了了。老夫人只能道声遗憾,连带想起来这几日府里的流言,起初她是不信,可这会儿又有些犹疑不定了。
  刚好大夫人在场,听说赏花会韵琳去不了,失望不已。转念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便对老夫人道:“最近府里总是不安宁,要不等除服礼后办场喜事冲冲喜。”

第九十二章 谣言(中)
  澜波馆。
  二夫人刘氏着急地看着儿子,问道:“修远,你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这事虽说是老夫人提的,可你爹也点头同意了。”没想到懂事听话的儿子会一口拒绝何家这门亲事,刘氏有些不知所措。
  慕修远愣了一下,陡即摇摇头,“今年秋闱孩儿不想分心。”
  刘氏以为他有别的心思,暗自松了口气.只要先答应了,婚期还可以再商量。
  “娘还道你为了什么?亲事定下来,等秋闱你中举后再迎娶更好,大小登科两全齐美。”
  慕修远一阵烦躁,他不想娶何叶。早先听到风声时,父亲就试探过自己.他旁敲侧击地说自己不想早成亲.把父亲的话堵了回去,没想到老夫人又旧事重提,父亲最后还是答应了。
  慕修远一闭眼,脑海里便闪现出那张如玉的脸庞,在发现自己对她异样的心思后,几次试图不去亲近她疏远她,可到最后却是看不到就想,看着了却不敢亲近,越想忘越忘不了。当听知画说她落水昏迷时他生怕自己再也见不着她,就冲到了栖霞园去,可最后还是没勇气进去。后来又听见那些风言风语,他心里更加担心了。本想瞅个机会去看看她,结果却听到家里要给自己议亲,他心里更是一团乱麻了。
  来不及了吗?不行,自己连她的心意都不知道,慕修远不甘心。
  “修远,修远。你这孩子,跟你说话呢?”刘氏唤了两声,也不知白家儿子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娘,这亲事我不答应。”慕修远挣扎了一番,他不能答应,无论如何他要亲口问问才安心。
  刘氏蹙眉问道:“为何?何家身家清白,何大人官声一向不错。听你姑母讲何家的闺女……”
  “娘,不必说了。”慕修远很是坚决,“大伯做事为何要扯上咱们这房,要联姻他们大房自去联就是,与我何干?”
  本来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慕继仁和刘氏完全可以替慕修远做主。
  只是刘氏宠爱儿子,虽然觉得这门亲事从哪方面考虑都合意,但也不愿硬逼他。慕修远的脾性刘氏清楚,孝顺却认死理,自己要是软磨硬泡地逼着他娶,想来他到最后也会答应,只是担心这样一逼,反倒让他有了芥蒂,以后日子万一再过得不痛快,她这当娘的心里哪能好受啊,于是也没再劝。
  慕修远道自己要看书,刘氏便离开了。
  一路上,刘氏都在寻思,起初没多想,这会儿再回想起来,总觉得儿子的态度有些奇怪。小姑说何家的姑娘生得不错,自家儿子也是见过的,还说过几句话,瞧着不像不待见的样子,那为何一口回绝?
  这让刘氏起了几分疑心,回了陇翠院,就唤了贴身丫鬟来,让她私下去跟澜波馆的丫鬟们打听,看看儿子近来有什么异常。
  刘氏走后,慕修远拿着书也看不进去,心心念念也想着心底的那个人,神思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坐了两刻钟,再坐不住了,慕修远犹豫再三,还是起身唤了知画:“去把上回淘换回来的那套彩纷泥人拿来,我要去趟栖霞园。”
  如画取了东西过来,慕修远接过来后顿了顿,似乎下定了决心,拿着东西出了门。
  花溪披了件外衫歪在床上看书,听见翠茗报说慕修远来了,忙穿上外衫。靠在软靠上,拉好了被子,才让翠茗引他进来。
  “三哥,你怎么来了?你要准备秋闱,仔细过了病气也躺下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慕修远看着消瘦的花溪,生病了还惦记他,心中一暖,“我底子好,不妨事。你落水那天便想来.不过那两日你这园子里都是人,怕打扰你休息,所以今儿才过来。几天没见,你倒是清减了……该好好补补身子才是。”
  端茶水进来的木犀听见了,撇嘴道:“三爷,不是我们不想给姑娘补,是厨房那些人瞧咱们园子的人不顺眼不给好好做。”
  慕修远一听,想了想便明白了,厨房那些人必是听了谣言才会这般对待花溪,急忙宽慰道。“你莫往心里去,回头我交待知画去厨房弄好了给你送过来。”
  慕修远的好意花溪不好拒绝,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一次两次还好,多的话让人发现了会说闲话。
  “三哥帮衬我,我心里头感激。那补品没必要天天吃,况且如今身子弱,怕也虚不受补。赶明儿想吃什么,我再让人去问三哥讨便是了。”
  慕修不好再说什么,点点头,“等身子好些了,想吃什么只管说一声,别跟三哥客气。”
  “嗯,知道。”
  慕修远将手里摩挲了半天手里的盒子递给了花溪,“这是前两天我去书斋路上瞧见街边买彩绘泥人,弄了一对给你留着玩儿。”
  花溪接过来,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慕修远的手心,慕修远只觉得一阵酥麻直窜上头,心里美滋滋的。神游了一瞬,慕修远又忐忑地看向花溪,见她打开纸盒,心想,不知她会不会喜欢?还有她会不会看出自己的心意?
  花溪揭开盘扣掀开盖子,一对巴掌大的彩绘小泥人放在里面,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粉嘟嘟的,身上穿着彩色荷叶袖衣裳,色彩鲜艳,煞是可爱。
  东西不大,可做工精致,泥人栩栩如生,花溪瞧着喜欢,忙不迭地谢道:“多谢三哥,这泥人我喜欢。”
  花溪虽然两世为人,但是毕竟女孩子心性,看见可爱的事物由衷的高兴。在慕府养了两年,身体渐渐丰腴,比起刚进府时她的面容清丽中多出了几分妩媚,越发娇美如花。虽然病中消瘦了些,但今日面色尚好,这憔悴娇弱时的一笑少了清冷,比往日更添柔美,一霎间真如野花幽夜盛开,艳色花香盈满斗室。
  慕修远只觉得心底那片黑夜亮如白昼,漫天雪色光华让人不可逼视。纵然他也曾见过容色姣好的.但是此时只觉得天上人间,最美也不过如此了,一时竟然呆住。
  花溪双眼看着瞧着那人偶,手上轻抚着,没太留意慕修远。
  边上的木犀瞧见呆愣的三爷,微微蹙眉,借着给慕修远端茶时轻轻咳了咳……虽然没有想太多,但是她直觉三少爷此举不妥。
  花溪听见抬眸看了过来,一眼瞄到慕修远的尚未回魂的痴呆神色,心神一凛.顿觉不妙,忙出声打破此时诡异的气氛,“咳咳……三哥……”
  慕修远回过神来,也知自己刚刚唐突了,但看见花溪说话时目光躲闪,心中微有苦涩,暗道,此时不说怕自己再无法开口了。
  “我有话跟你们姑娘说,木犀你先退下吧!”慕修远没待花溪说完,果断地打断了她,眉头微蹙略有些紧张,语气比往日强硬了些,俨然透着官宦之家公子特有的高高在上和不容置疑。
  有些事想躲是躲不了的。
  木犀犹豫,看向花溪,见花溪冲她轻轻点头.这才放下茶杯,轻轻走了出去。
  花溪容色平静,轻轻合上装人偶的盒子,栓上盖子,然后把盒子向前推了推,波澜不惊地道:“这东西让花溪想起了小时侯的事…娘那会儿也送过花溪一个……只不过世易时移.娘不在了,花溪也长大了,已经不会再玩这些小玩意儿了,留下也就是偶尔看见能忆起小时候的事…还有……花溪累了,三哥请回吧。”
  虽然没点明,想来慕修远也能听得懂。她在慕家自身难保,实在不想牵挂上情债,长痛不如短痛,免得害人害己。
  自己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花溪就己经明白了,所以才会这般隐晦地向自己表明……即使早就想到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可当亲耳听到时,慕修远还是觉得自己的心很痛。
  他嘴唇抿得死紧,一双手的骨节越发分明,双眸蕴满失落和痛色,盯着花溪低垂的脸,声音有些颤抖:“我的心意.你都晓得.是不是……是不是?”
  从来没见过慕修远会这样,花溪怔住了。
  不论是以现代人的观念,还是个人的感情及身份地位,花溪是不可能接受慕修远的感情。她不能要也要不起。更加是不愿要。
  看到这个温润如玉儒雅有礼的少年,露出如此痛苦的神情,花溪心头一阵苦涩难当。在慕家能让自己视若亲人很少,而慕修远就是其中之一。想到今日之后自己与他要形同陌路了,花溪打心眼里不愿见到两人沦落到这般光景。
  “三哥永远是花溪心目中的好哥哥!”虽然知道这轻飘飘的话没什么意义,但花溪不想太强硬。语气像怕吓着熟睡的小孩子似的轻柔,却不难听出话里却透着决绝和坚定。
  慕修远苦笑,嗫嚅道:“可我并不想如此……”心头的阴霾挥之不去,慕修远仍有些不死心,为了她他拒亲,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来问问,话还没出口便被堵回去了,总有些不甘心。
  花溪叹气,“自进到府以来,花溪只想安稳度日,无意招惹是非,自觉平日里规行矩步、谨守礼束,并无何不妥之处。三哥明里暗里对花溪多有照顾,二舅二舅母对花溪视若己出,四姐对花溪更是情同亲姐妹。花溪都感怀于心,也将你们当做亲人教之爱之。况且虽说我与三哥是表亲,可此时花溪还姓慕啊……”
  慕修远愣住了,想起这话自己曾经对别人说过,如今她又用到了自己身上,随即苦涩一笑,“呵呵,是啊!是啊!咱们都姓慕.姓慕……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看着慕修远失魂落魄地开门走出去,花溪无奈地摇摇头。

第九十三章 谣言(下)
  慕修远默默撞撞地回了澜波馆,叫侍书不知打哪里去弄了两坛酒,一个人关在屋里喝了半天。侍画中间叫门,被慕修远骂走了,正赶上刘氏派的人过来瞧见了。
  慕修远酒量很浅,两坛子酒下肚,彻底醉得不省人事,倒头躺下就睡着了,一睁眼天色已暗。
  慕修远只觉得头疼欲裂,心上稍减的痛楚好像又涌了上来,闭上眼,迷迷糊糊中他下意识啼啼地唤着花溪的名字,曾几何时会想到,有一天会要生生地将一个人剥离出自己的心时会这般痛。
  “修远,修远——开门!”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将慕修远的神智拉回来了,他挣扎地爬了起来,步履蹒跚地挪到门口,挣扎着开了门。一股冲力撞开了门,慕修远跌坐在了地上,仰面朝上,眼神失去了焦距。
  “修远一一”室内弥漫着酒味,刘氏看这满是狼藉,双眉颦蹙,“来人,快扶三爷起来。”
  侍候的丫鬟将慕修远抬到了床上,刘氏接过侍画递上来的帕子给慕修远擦脸,看见儿子嘴唇嚅动,不知嘟囔着什么,俯身侧耳一听,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儿子嘴里舍含糊糊地喊的是“花溪”。
  刘氏直起身子,扫了一眼屋里的丫鬟们,厉声道:“今日三爷醉酒的事不准外传。若让我知道有人在外面乱说,仔细你们的皮!这两日谁当值?”
  “是奴婢。”侍画上前回话。
  刘氏瞟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床上的慕修远好像又睡着了,吩咐道:“侍琴,去弄完醒酒汤。你们几个伺候好三爷,把屋子收拾干净了。侍画,你跟我到书房去。”
  一进书房,刘氏一言不发,只盯着侍画看一阵,直看得侍画心底发虚。
  “说说今儿这是发生什么事了?三爷好端端地怎么会喝酒?”侍画眼神飘忽,不知该不该向夫人禀明。只是她现在担心少爷醒来知道后,会怪责于她。
  刘氏见她犹豫,遂道:“你拗不过三爷,万事以他为先,出了事自然会帮他遮掩。这份忠心我晓得,但有些事别人不懂,你该明白,这府里人多嘴杂,防不胜防,小事也能变大事。总不好等三爷闹出乱子,我这做娘的再去收拾。你跟三爷的日子最久,最知道他的脾性。今儿这事我不会怪你,你只管放心说便是!”
  刘氏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侍画哪能不知好歹,忙答说:“回二夫人,三爷去栖霞园看了花溪姑娘,回来就找来侍书,后来侍书不知从哪里弄了两坛子酒给三爷送了过去。三爷拿上酒就把我们从屋里都赶了出来,关上房门谁都不让进……”
  刘氏脸色微微一变,心中笃定自家儿子是看去花溪了,也难怪他会拒绝何家的亲事。想起花溪,刘氏不由惋惜,那也是个可人的孩子,只是身世不明,并非良配。只是看着慕修远那般颓唐,刘氏不免担心起来。此时去找花溪并不合适,而且瞧这情形,倒像是自家儿子被拒绝了。
  刘氏正一筹莫展,东厢那边伺候的小丫鞋跑了过来。
  “二夫人,三爷突然起身要出去,侍琴拉都拉不住。”
  “这孽障,要什么?”刘氏暗恼慕修远不懂事,赶忙起身出门。
  到东厢门口,刘氏看见慕修远扒着门框要出门,侍琴在后面抱着他不让他走,嘴里一个劲儿劝他:“三爷,天不早了,有事明日再说。”
  慕修远借着酒劲儿嚷嚷:“放手,别拦着我!你不给我拿酒,我自己去拿……”
  “你这发什么酒疯呢?还不给我滚回去。”刘氏待人和善温柔,鲜少见她发火,今日显然是动了真怒!
  这一出言喝止,倒真让幕修远愣在当场,“娘,您,您怎么在这里。”
  刘氏不理会慕修远,沉声吩咐道:“还不把三爷扶进去。”
  丫鬟们手忙脚乱地扶着某修远进了屋靠坐在榻上,刘氏挥手喝退了众人。
  “修远,你向来心性沉稳、懂事守礼,怎么今日举止会这般轻狂夫态?”
  慕修远低着头,一则酒未醒头有些疼,再来他也知自己今日失态了,任由刘氏教训他一声未吭。
  刘氏见儿子不说话,问道:“你可是因为有了中意之人才拒婚的?”
  慕修远身子一僵,慌忙抬首道:“没,没有,不是因为她……不是,不是的!”
  瞧着儿子语无伦次,刘氏心中十分笃定,越发觉得要早点给儿子定亲才是,于是蹙眉沉声告诫说:“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虽说何家的亲事是老夫人提的,不过我和你爹都满意。往日里是我太纵着你,由着你的性子来,这亲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必再想了,我与你爹会给你定下……秋闱将近,这府里事多,你没事就不要往外面跑了,失心读书准备秋试。”
  “娘。”慕修远急了,想劝刘氏不要太早为他定亲。
  谁知话还没说出口,刘氏又道:“你是你爹的嫡长子,爹和娘对你寄予厚望,莫因为沉溺于这些儿女私情耽搁了前程……你是个明理的孩子,难道要冲动之下做出那些恃伦逆亲之事,让我与你爹伤怀?”
  慕修远不说话了,刘氏的话如当头棒喝,字字打在他的心上。是啊,他不能!不论是花溪的话还是娘的话,都是告诉他,他们不可能……心底的痛楚越发强烈了,慕修远自嘲一笑,这不是自己早就知晓的结果,为何还会这般意难平呢?
  压下心头难解的矛盾和复杂的感觉,慕修远向刘氏点头认错,“娘,孩儿知错了。”
  “今儿你好好歇歇,你爹那边我会交待。”
  安抚好慕修远,刘氏离开了澜波馆,心里还是不放心。慕修远在自己院子里醉酒闹事,很快便会有有心人传遍慕府。慕继仁那边,刘氏糊弄了两句,不敢实话实说,毕竟还没闹到明面上,总不好自打嘴巴。
  慕继仁也没往心里去,只当是府里的人乱传,这事也没再深究。
  不过第二天刘氏给老夫人请安时,老夫人旁敲侧击地试探慕修远是不是不满意何家的婚事,刘氏忙用二老爷还在考虑给搪塞了过去。老夫人没多问,只说了眼看侯爷忌日一过,再一月就除服了,亲事还是早些定下的好。刘氏忙不迭点头应诺。
  请安回了屋,刘氏坐在炕上,心里一直盘算,小女儿情事过个许久就淡了,只是有些事却防不胜防……两人如今都在一个屋檐下,要是有人察觉出什么端倪来,闹出些事端了,就又麻烦了。这会子本就谣言满天飞,要是牵扯到远哥儿,传扬出去,他的仕途没开始,名声可就完了。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能让这事皆大欢喜?
  刘氏愁眉不展,一个劲儿正唉声叹气,小丫鬟跑进来报说姑奶奶带着两位表少爷进府了。
  刘氏一个激灵,猛然想起了,自家小姑嫁人后,行事越发稳重妥帖,她偏疼花溪,修远又是她嫡亲侄子,这事跟她商量商量准没错。若是能让她将花溪带回去住些时日,等修远的婚事定下再回来……
  想到此,刘氏忙吩咐丫鬟,要她去荷香院守着,姑奶奶给老夫人那边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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