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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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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叶听见他们闹腾,扑哧笑了起来。 
  幼兰惊讶出声:“原来那风筝是姬公子放的啊?”
  桌上,韵琳曲怨地叹了口气,显然有些失望。
  田如玉、婉兰红着一张脸不说话。
  一时无人应声,韵宁便笑着喊了句:“谁说就他一个中了头彩?我们这边可还有一个呢!”
  对面刚刚抱怨失了砚台的宗叙阳问道:“啊,谁啊?刚刚没听说你们那边有人赌我们这儿的风筝胜出?”
  韵宁笑着说:“嘁!是花溪。她刚来那会儿,六姐的风筝还是头名,花溪却压了沙燕胜。不信,你们问问玉姐姐她们。”
  花溪瞥了眼韵宁没吱声,回头看见韵琳朝她这边看过来,她也没避讳,坦然地回看了过去,韵琳鼻子里轻哼了一身转头不再看她。
  花溪懒得理会她们心里那些弯弯绕,这下注押宝的事谁说得准呢,那会儿她可是专挑最后一名下,从来没指望能胜出,反倒是做好准备输了的。谁承想最后那沙燕会赢。
  对面的人也没计较花溪后来加入,反而揶揄了姬燮不能吃独食了。
  程啸轩提议说:“既然是姬大哥和花溪姐姐押中了,那彩头对半分就是了。姬大哥,你看呢?”
  “得蒙花溪姑娘厚爱选了姬某的风等,那就请姑娘先选。”姬燮的声音悦耳动听,柔和如三月春风,挠得人心痒痒的。
  田如玉微红着脸,“既然姬公子如是说,那花溪你先选吧。”
  “多谢姬公子。”
  花溪瞥了眼田如玉,再看亭子里其他几位姑娘,结果发现她们听了姬燮的话,脸都红红的,不禁暗忖,那姬燮不知是不是个美男子?这才说了一句话,这边的姑娘们怎么都变了个样?
  放着满桌的彩头,花溪数了数,除去她们七人的,还剩下还有五样,包括宗叙阳立的宇句,其余的应该是慕修远、程啸轩、何三公子和那位姬公子的。
  其他彩头她看着都不怎么动心,唯独稀罕那件花鸟纹的金香囊,问道:“不知这镂空花鸟纹金香囊,花溪能不能选?”她不确定这是不是姬燮的东西,遂问了一句,若不是她便先选这件。
  花溪话音刚落,这边的几位姑娘神色各异。
  “嗯?那件是姬公子的彩头。”田如玉蹙眉提醒花溪,“换一件吧。”
  花溪遗憾地看了眼金香囊,点点头,却听姬燮在另一边说:“无妨,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既然姑娘喜欢,送于姑娘就是。”
  不值钱?花溪匪不这么认为,看这样式、花纹和金质表面,怎么看都像是古物,前世她在文物展上可见过一件三国时期的金香囊与这个十分类似。一句不值钱就轻轻松松的拿了送人,这姬燮到底是何许人?
  花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推辞了,“这是公子的彩头,花溪还是选别的好了。”
  姬燮轻笑,“莫非姑娘看不起我是一介商贾,不愿要我的东西?”
  花溪微愣,这人怎么这般咄咄逼人?
  程啸轩忙解释说:“姬大哥误会了,花溪姐姐是因那是你赢了,再拿你出的彩头,不好意思要罢了。花溪姐姐,姬大哥一番好意,你快拿着吧。”
  婉兰也在这边劝说道:“是啊,花溪,姬公子好意,你就拿着吧。”
  有好东西不要白不要。
  花溪撇撇嘴,“花溪与公子素未蒙面,并不知公子是商人,更没有轻视之意。失礼之处还望海涵!既然公子执意送于花溪,花溪自当领受。这厢多谢公子美意了!”
  “听姑娘说得这般客气,倒是姬某与姑娘为难了。姬某不是强人所难之人。既如此,那不如我与姑娘交换好了。姑娘取走我的金香囊,留下你的彩头与我就是了。”
  花溪气结,这人怎么反复无常?
  对面传来一阵嬉笑声。
  接着,听见慕修远说:“花溪是女子,与姬公子交换贴身之物不大妥当。”
  宗叙阳却嘻嘻哈哈道:“反正都是下注的彩头,又不是私相授受。花溪喜欢金香囊又不好意思白要,留下她的彩头也没什么不安的!”
  这侧,何叶掩面轻笑,“花溪,不如你换了吧,免得心里过意不过去。”
  韵琳瞪了眼花溪,不啻道:“是啊,反正你向来不愿白拿人家的东西。你押的那件香囊是四姐给的吧?总归你平日里给四姐送这送那的,四姐又是大肚之人,不会计较你把她给的东西送人了。你得了一件赔给姬公子一件,这样才公平,免得大家说咱们慕家的人小家子气。”
  韵琳的话不大好听,花溪习以为常不甚在意,只是心里有些恼那姓姬的故意耍弄人,这会儿这么多人看着自己,除了刚刚慕修远帮着自己说话让宗叙阳给驳了,其他人都闷不吭声,花溪只得拿起了金香囊,“好啊!我用玉香囊换了这么件古物,也是值当了!”
  对面轻“咦”了一声,花溪听出是那姬燮的声音,接着对面又是一阵低声交谈。
  花溪没有理会,低头又选了婉兰的绞丝金镯子,一对素环钗刚刚见幼兰戴过,还有宗叙阳的那张欠条,另外瞥见一方翡翠五蝠佩,瞧着好像慕修远的,也一并选上了。
  “花溪就选这些吧,剩下的都归姬公子。”
  田如玉吩咐丫鬟将东西送到隔壁,又是一阵起哄声。 
  隔着屏风,听见宗叙阳嚷嚷地最大声:“哈哈哈,幸好花溪选了五连水瓷砚,不然进了你的口袋,我想赎回来都难喽!”
  亭子那半边笑闹声一片。
  韵琳突然想到了刚才的蝴蝶风筝,张张嘴,又闭上了。
  倒是何叶瞧见了她的神情,抿嘴问道:“刚刚你们那边是谁放的那蝴蝶风筝啊?害得琳姐儿丢了头名,一会子可要罚酒啊!”
  韵琳没想到何叶会问起,看了她一眼,见她也瞧着自已,别过头去。
  “哦,那是轩哥儿。”宗叙阳回应道。
  韵琳一听,脸上期待之色褪去,显得有些气愤,咕哝了一句:“好好的,缠上我的作甚!”
  何叶“哦”了一声,打趣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轩哥儿。琳姐儿,你就别气了,回头让轩哥儿送你件礼补上就是了。”
  “不必了!”韵琳说得大声,对面的人也都听见了。
  众人都不再说话,亭内一片寂静。
  程啸轩突然冷声道:“我看时辰差不多了,到前院去用饭了。”
  屏风那头传来椅子磨地的声音,程啸轩等人都起身离开了。
  丫鬟们撤了屏风。
  韵琳没想到程啸轩一句软话都不说,还给她甩脸子看,又气又恼,屏风一撤走,追着程啸轩去了。
  韵宁一见,喊着“六姐等等”,提步赶紧跟上。婉兰和幼兰对视了一眼也紧随其后去了。田如玉和何叶一道,随后走出了亭子。
  花溪没急着走,她拿着那镂空金香囊又看了看,收进了荷包里,又让跟来的木犀收好了慕修远的玉佩,悄声吩咐她待会儿觑空把宗家姊妹和宗叙阳的东西还给他们。
  花溪交待完,才起身出了亭子。
  沿着杏花林走了一阵,花溪忽然听见有人在一旁低声唤着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宗叙阳在一株杏花树后探出了脑袋,正咧着嘴冲着花溪笑。
  花溪福福身,“宗三哥,不知唤花溪有何事?”
  “妹妹无须多礼!”宗叙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朝花溪作揖道,“咳咳,三哥我有一事相求,还望妹妹答允。”
  见宗叙阳一本正经的行礼,哪里像刚才在亭子里那般笑闹,花溪抿嘴偷笑,随即敛了笑容,说道:“若宗三哥来寻花溪要那张字据的话。。。。。。”
  宗叙阳瞪大眼睛看着花溪,“妹妹啊,那砚台是祖父生前送于我的。我甚是喜欢,刚刚姬蟹燮和啸轩合伙一激,我,我一冲动就…”
  “宗三哥莫急,待会儿走时,我会让人把字据送还的。”
  宗叙阳一喜,憨笑道:“如此多谢妹妹了!听婉兰和幼兰说你喜欢制香,下次宗三哥若是得了什么香料,定给妹妹留着。”
  “我说大丈夫愿赌服输!你偷跑了溜回来,竟是躲在这里厚着脸皮讨要东西来了。”

第八十七章 情乱
  一个身穿柳色直裰袍服的高个儿少年从偶年糕宗叙阳身后冒了出来。
  少年看起来十八九岁,张扬帅气的脸上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眉骨略高,燕窝深陷,愈显得黑瞳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翘,笑容似暖阳般灿烂耀眼,就如同冬雪初融时乍见枝头上新嫩的柳芽,透着勃勃生机。
  虽然特征不似自己这般明显,可花溪觉得他的五官轮廓也有几分混血儿的影子。
  那少年在从宗叙阳身后走出的一瞬,就看见了花溪,呆楞了片刻,嘴里嘀咕了两句不知哪里的语言,花溪河宗叙阳都没听懂。
  宗叙阳拍了下少年的肩膀,问道:“姬燮,你嘀咕什么呢?”
  “没,没什么!”姬燮佯答应了一句,蹙眉偷瞄了两眼花溪,眼中满是疑惑。
  原来他就是那个别扭的姬公子。
  漂亮,花溪再看他第一眼就想到了这个词。他不似欧阳铮那般冷冽坚毅、也不像尹承宗那般恣意潇洒,光看外表确是个漂亮的阳光美少年,也难怪刚刚在亭子里一群小姑娘们听他说话都会脸红。只是他的性子花溪不敢恭维,所以花溪觉得自己还是早走为妙。
  “宗三哥与姬公子有话要谈,花溪先行告退了。”
  “慢着!”姬燮见花溪要走,出声喊住了她。
  花溪停下脚步,回身问道:“姬公子还有何吩咐?”
  姬燮眯着眼睛,笑了笑,“刚刚隔着屏风姬某未曾一见,这一见才觉得花溪姑娘面善,冒昧问一句,不知姑娘仙乡何处?”
  “歧州。”花溪直觉姬燮这人不简单,吐了两个字便不再说话。
  听出花溪不愿说,姬燮不觉尴尬,笑盈盈地又问:“哦。姑娘怎么识得镂空花鸟香囊是古物?”
  “平日里花溪喜欢制香,香具花溪识得一些,加上公子的香囊精致,金质表面光泽略差,不像新制的物价,上面花纹不似大华时兴的普通花鸟纹,看那雕刻工艺,花溪才贸然猜测那香囊是件古物,并非真的认识。”花溪答完,不待姬燮反应,又说,“姬公子的疑问花溪已答了,不知可否容花溪告退,姑母还在前面等着呢。”
  姬燮还想再问,宗叙阳拉住他,笑着对花溪道:“妹妹先走,别让舅母久等了。”
  花溪点点头,转头就看见慕修远走了回来。
  慕修远的脸色不大好看,花溪疑惑道:“三哥,你怎么回来了?”
  慕修远瞟了眼花溪身后的宗叙阳和姬燮,生硬地点点头,“在回廊分开,没瞧见你跟着韵琳她们回来,就过来看看。叙阳,姬公子,轩哥儿刚还在前面寻你们,两位还是快些过去东花厅吧。”
  转头又看向花溪,慕修远道:“走吧,我送你过去西花厅。”
  花溪点点头,跟着慕修远离开了。
  姬燮看着花溪离开若有所思,转头拽了拽冲着花溪背影傻笑的宗叙阳,“叙阳,这姑娘是慕家哪一房的?”
  “哦?她不是远哥儿家的人,是他家的远房亲戚,父母双亡,这两年一直住在慕家。花溪制的香在上京贵人圈里很出名,人又生得好看,就是性子有点冷。不过我今儿才发现她是个面冷心热的,今儿输的砚台,我刚提了一句,她就说还给我了……哎呦——”
  宗叙阳话没说完,额头上就挨了一记,抱着头鼓着腮帮子看着姬燮埋怨道:“你打我作甚?”
  姬燮白了他一眼,“瞧你那发痴的德行,我问一句,你却絮絮叨叨个没完。由着你的性子再说下去,指不定说出什么不着调的话。我打你是怕你乱说,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走了,啸轩那边还等着呢,咱们快些去吧!”
  宗叙阳想起了别的事,问道:“哦,对了,刚刚花溪妹妹说你那香囊是古物,可是说中了?”
  姬燮点点头,“那香囊确实是古物,据说是三国时的。”
  “啊——你竟拿这个三国时的古董送给花溪了?小心你那抠门的爹回去寻你麻烦!话说回来,我怎么瞅着你跟你爹一点都不像呢……你是不是像你娘啊?哎呦——”
  宗叙阳又挨了姬燮一记爆栗,捂着头乱哼哼。姬燮没理会,直接拽着他去寻程啸轩了啦。
  前面,花溪跟着慕修远身后,走得并不快。
  不知是不是错觉,花溪总觉得慕修远脸色阴沉,像是有心事。
  一路无话,突然慕修远开口问道:“花溪刚刚是被姬燮拦下的吗?”
  “嗯?”花溪摇头,“不是,是宗三哥,他想要回那方水瓷砚,说是他祖父留下的东西,一时冲动拿了下注,输了便后悔了,所以想用别的物价换回那方砚台。”
  “哦!”慕修远紧绷的肩头似乎松了下来,“我还以为是姬公子呢……”
  花溪想了想,问道:“三哥可知道那姬燮公子是何许人吗?”
  花溪打听姬燮,慕修远微微不快,却还是告诉了她,“姬家据说是周朝姬氏后代,家底深厚,一直在东南沿海行商,也算是富甲一方。姬燮的父亲是姑父在泉州任上结识的,私交甚好。头前姑父升迁,姬家还留在泉州一带,前些日子举家迁来京城。
  听说是因为大华要与西月通商,姬家早年在西月有过经营,所以朝廷请他来协理通商事宜。
  难怪出手如此大方,只是那么贵重的物价下注,实在太败家了。
  花溪下意识地撇撇嘴,慕修远侧头刚好看见,低声询问:“花溪对姬公子的事感兴趣?”
  “好奇罢了。刚刚他一出手就是件三国时期的金香囊,后面随便三言两语就拿来送人,显然不当回事,可花溪收下那么贵重物件后总觉得不安,所以才会问问三哥。”
  听花溪是因为香囊的事才会对姬燮多有留意,慕修远的眉头舒展开来。 
  “他家资丰厚,出手阔绰也是正常。你不必放在心上。”
  慕修远心情好了许多,眉目间的阴霾散了不少,柔声询问花溪:“下个月十五是花溪的生辰了,不知花溪想要什么,说出来,三哥送你。”
  “没想到三哥还记得。花溪说什么,三哥都给我弄来?”花溪仰面看向慕修远,眉眼弯弯,笑得很开心。黑眸晶亮,如暗夜中星子闪着融融柔光,驱散迷茫指明方向。
  慕修远忍不住抬抬手想抚一抚她的脸,却半路放下了,笑着点点头,“嗯,只要你想要的,三哥无论如何都会给你弄来。”
  花溪边走边地头寻思,想了一阵,轻笑道:“呵呵,花溪一时还真想不出想要什么,要不三哥再送我两册古籍善本好了。”
  慕修远应道:“好!”
  花溪往前望了望,“嗯,东花厅快到了。三哥不必送我了,我自己去西花厅。”
  “不急,还能送你一段。”慕修远并不急着走,捏着拳头,挣扎一番,终于开口轻声问了句,“花溪明年及笄,可想过嫁个什么样的人家?”
  花溪脚步一顿,不知道慕修远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跟着脑袋里突然窜上个念头,生生把自己吓了一跳。花溪偷偷看了眼慕修远,见他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眼中满是期盼,花溪心中一滞,莫非真让自己猜着了?”
  花溪暗叫不好,随即茫然道:“嗯?三哥你说什么?”说完,便低下头不敢再看慕修远,心怦怦乱跳,他为何会突然在这时提起这事?
  慕修远低头看着花溪不语,眼中闪过痛色,“花溪,我……”
  “慕三哥,你们俩怎么在这儿呢?”
  花溪一回头,就看见何叶和慕向卿站在廊下,忙上前两步,“我正要去西花厅,刚在园子里碰见三哥,便一道过来了。姑母和何姐姐要去哪里?”
  慕向卿蹙眉看了看花溪,又看了看慕修远,说道:“我从院里来,要去东花厅看看轩哥儿他们安置好了没,刚巧碰见何姑娘过来寻你。你跟何姑娘先回西花厅,远哥儿陪我去东花厅看看。”
  “是,姑母!”花溪河慕修远一道应下。
  送慕向卿先离开,何叶朝花溪笑了笑,“妹妹,走吧!” 
  花溪只觉得刚刚的事太巧,她可不会相信何叶对慕何两家要议亲的事一无所知。这会儿见何叶面无异色,花溪总觉得今儿这巧遇有些蹊跷,换做韵宁或韵琳两个谁来寻自己都说得过去,唯独何叶身份敏感,她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再想想刚刚慕向卿瞧见他们俩的眼神,想来心里有所怀疑。
  花溪在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事有好有坏,若慕向卿以为自己品行不端……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换个方面想,若是她有所觉,而因为慕修远的心思帮自己离开的话,自己倒是乐意接受这个误会。
  何叶一路上与花溪闲聊,有说有笑,无意间问起慕修远,花溪也不避讳,有什么说什么,倒让何叶微微诧异,不好意思再问,笑着岔开了话题,再没表露出别的情绪来。
  两人到了西花厅,韵琳她们已经在里面了。不过韵琳的脸色不大好看,韵宁和婉兰、幼兰在旁边陪她说话,儿田如玉坐在一边品茶。
  田如玉先看见花溪和何叶,放下茶盏,“花溪妹妹刚刚去了哪里?怎么着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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