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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进命案现场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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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话 井中的傻子之神人降临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今天出来没吃药!
“已经确定死亡原因是脊椎断裂了,一个外行乱插什么嘴?伸长牛宝宝自己一边翻滚去!”
小胖法医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道:“真叫痕检哇?可能是二傻推的,要不算了行不,总不能追究一个傻的责任哇。”
“你也说了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啊,查了才知道。”
“不是,秦法医,我是怕浪费警力,最近这个抓得很严,前天例会上刚习,不能浪费纳税人的钱……”
“出事我兜着!”我打断他的话道。
然后就是等痕检过来。
在这段等待的时间里,我先安排殡仪馆运走大傻的尸体,农村一般会停尸天的,但我有点担心继续腐烂下去二傻会吃大傻的尸体,真的可能的!腐肉也在异食癖患者的菜谱上。
好好地安排好这具让我激情澎湃让我爱恋不已的尸体,我顺去捞了捞黑毛猪谋杀案涉案证据——在大锅里煮的大骨头。还没煮好,用高压锅煮要快些,这样架大锅用柴火大概还要煮两个钟头。
锅里还有葱花,小民警没看住村民好心给添的……汗一把的。
然后痕检还没来,我们就在村里寻访大傻的情况。
因为黑毛猪谋杀案中有好几头黑毛猪的抛尸地点离大傻家最近,所以村民有怀疑是大傻二傻他们干的,虽然他们也知道身体孱弱的傻绝对没力气捉漫山遍野跑的“半野猪”的,但心里还是有了芥蒂。
还没公布黑毛猪谋杀案已经破了的消息,不过村里有了些风言风语,好多村民听到风声说是张富贵干的,此刻我们又问大傻的情况,他们便问“到底谁干的?”“是张富贵还是俩傻?”“俩傻是不是用了陷阱捉猪?”……
我们说怀疑大傻是被他杀的希望他们提供些有用的情况,村民就不热心了,他们到底不关心大傻怎么死的,他们都更关心猪多些。
其实也不怪他们,谁也不相信会有人去杀一个傻。
可气的是有个银发老奶奶操着我一点都听不懂的方言拉着我的手硬要给我糖吃,小胖法医给翻译了一下,她说的大概是“女娃娃几年级了?真水灵啊。”
“现在小孩真长个啊,我小孙初二就比还我高了。”
“我小孙比女娃娃你高半个头,好,特别好,个头也正配。”
“女娃娃有婆家了没?”
“我小孙习成绩特好,在城里上周末就回来了,女娃娃在奶奶家住几天好不好?。”
“就这么定了,女娃娃今天就住下,等我孙回来叫他带你上山捉猪崽玩,特别好玩。”
奶奶您什么眼神啊!
更可气的是王勇和小胖法医不帮着解释,还在旁边添油加醋、扇风点火的!我诅咒俩坏蛋憋笑憋到内出血!!!
直到天擦黑当地警方也没派痕检来,来了几波人感谢我们破了黑毛猪的案。
又一桌黑毛猪农家乐做好了非拉我们去吃,死拉硬拽地说什么“傻案不急,先庆功。”“懂懂,小事,明天我们问问去。”“一定要庆功!”“明天我们查去,放心。”
我好几次要发火了王勇好几次把我拉住了,我也知道不能得罪当地警方,再说人家是好心,还有一孩没找到呢这大忙的还特意来感谢我们,但是……
正拉扯呢一道强光笼罩我们,照得我们都睁不开眼睛。
强光是从一辆勘察车上射来的,抬手挡着光望过去,只见一个人影从车上下来,身影英姿飒飒,只听他的言语坚定而干脆:“什么情况?找个人带我去现场。”
当地警方竟然认识那人。“这不是常兄?”“正好,走,去吃饭,饭桌上说,好久不见了。”……
那人不客气地打断寒暄,他的言语是神一样的不容置否:“原样给我留一份就行。快!你们谁带我去现场。”
窝得个神啊!!我总算见着一人了,即使只一个影两句话,已能肯定他跟我绝对一人!!我一挥手臂道:“走!我带你去!”
强光灯下就看到一个许强一般帅气的身影了,等看清了而我才发现来的是被剥去的颈皮案中遇到的那个法医,当时的案件碰头会上他对我很友善的。
“你怎么来了?”
“正好附近办案听说就你和王勇两个在这,我想王勇帮不上你,等于就你一个人在办案,就来了。”
我真是眼泪都要下来了,不过我这人还是比较公道的:“也不是,虽然帮不上忙,但他帮我打了狗,还是有帮助的。对了,我听他们都叫你常兄,我也叫你常兄行么?”
“行。”
常兄好像叫常宅,在省厅二十多年了,“省厅老人”了,一米六五左右,戴着眼镜,看起来也快五十了,相貌一般,不说话,正常光线下看就没有强光背处那一刻的夺人眼球的帅气了。(那一刻真的很帅,比电视剧里还帅,让我回味良久。)
上我简单说明案情,到了大傻家常兄就埋头勘查现场。
大傻家本来就没什么人来,正好他死的时候张富贵家的孩丢了大家都忙着找孩,所以即使他死了也没什么人来。
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正因为这样现场保存得很好。
常兄循着我的推论在堂屋找到非常明显的脚步后搓的痕迹,痕迹从离开桌几步远开始,一直到桌边,很明显有人在这里狠狠推了大傻一把最终导致了他的死亡。
对一个刑侦高手来说,凶手的鞋印明显得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常兄一口道出:“男性皮鞋,41码,凶手走有不明显的左脚擦地的习惯,体重七十公斤左右,误差不超过五公斤。皮鞋,**牌,今年的款,稍等我查下具体哪一款,稍等啊……”他翻看笔记本里的系统数据,不到一分钟便确定了,“就是这个!”
我们问了几位当地民警和村民,不到一小时我们就锁定了嫌疑人,但这个名字让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这个嫌疑人的身份敏感了!
保险起见我们没有立刻抓人,而是封锁消息做了进一步取证。
两小时后我们以协助调查为由将丢了孙的张富贵带回审讯室。
张富贵家还在等孩的消息,孩妈妈还在哭,孩奶奶躺在楼上,孩父亲出去了,家里东西碎了一地。
张富贵意识到自己不是被“请来”而是被“抓起来”后非常愤怒,谩骂着一脚踹翻审讯室的桌还打民警,两个民警试图在不伤害他的情况下压住他。
外面放着几个扩音喇叭,我顺手拿起一个对准张富贵道:“张先生,关乎您孙的性命请务必回答我,大傻死之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张富贵这回彻底老实了,他被民警反剪了手没法捂耳朵,我想他一定被声波震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不知道你说什么,那傻死之前说了什么摁怎么知道?别想骗摁第二次!啥么变态杀手(哔~)逼的调查方向,拿摁孙要挟我!摁不是傻!”
我微笑,看来这位张先生觉过味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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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话 井中的傻子之骗你骗你骗的就是你
“i’m。sorry。for。your。lost,but。it’snot。a。reason。to。hurt。someone。”我说。
“听不懂!”
听不懂就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秦,我在世界最知名的府习了两年,专攻儿童失踪案,i’m。sorry。for。your。lost,but。it’snot。a。reason。to。hurt。someone。”这两句是儿童失踪案的办案准则,意思是‘为了找到孩,要不惜使用非常规手段。或许我的方法让你不舒服,但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现在,一个新的调查方向让我们有了新的突破。”
“哼!”
我将一张打印出来的监控截图给张富贵看,“前天下午点,你家附近的监控拍到你孙追着大傻二傻用石头砸他们,你看到不仅不阻止还哈哈大笑,你甚至教你孙怎么扔更准!”
“哼!蒽教孙也犯法?!”
“没说你教孙砸傻的事,我只是在想,当你孙一个人溜出去玩的时候,当小孩一个人看见大傻二傻的时候,他会不会继续追着他们扔他们玩?于是我调出拍到大傻二傻的监控,看到了这个。”
我将另一张监控截图给张富贵看。
张富贵看了半天奇怪道:“啥都没有!乌漆麻黑的!”
“怎么会啥都没有?你看,这个人影是大傻,大傻后面有一个飞在空中的小石,看到么?我们在大傻尸体上找到你孙的一根头发……”
“真的?!!拿远点摁老花!”
我稍微拿远点,“直说了吧,我们在大傻家里取到了你的鞋印,有村民和监控证实你夜里十一半一个人往大傻家方向走。”我顿了下道,“一定是那位村民也跟你说了这个情况,所以你晚上就抱着一线希望再去问问大傻,但是你是这么问的:你进门就踹了大傻一脚,然后把他从地上拎起来问他有没有看见你孙……”
“不是!蒽没有!你们冤枉蒽!警察冤枉人哇!……”张富贵忽然很激动。
我拿起手边的喇叭对准他:“大傻死之前最后几句话是什么?他很可能跟你孙在一起过!他最后一句话就是要告诉你孩在哪!”
张富贵不说话了。
我语重心长道:“张先生,你孙最后很可能跟大傻一起,傻的话听着毫无逻辑性一定是有意义的。或者,你告诉我们大傻死的时候手指着哪个方向,眼睛看着哪个方向,你问他孩在哪,他一定在回答你只是他说的你不明白罢了。”
张富贵被按在椅上呼吸粗重,我他倒杯水递给他,他颤抖着喝了一口问道:“真拍到小龙追大傻?”
“拍到了有人朝大傻扔石头,另外还有几张,模糊没法看清了。你也知道村里虽然装了几个监控,但没装几盏灯、夜里黑得很。”
“‘不动了放好,死了放好’……”张富贵呐呐,抬头问我,“是什么意思?”
“就这一句,没有了?”
张富贵摇头回忆:“没了,摁抱着一线希望去问他,听他说死啊死的摁生气就一脚踹过去,他撞在桌上,就一动不动了跟软了一样,摁这不算杀人吧?摁哪知道他这么容易死?”
“后来尸体怎么处理了?”
“扔井里了。”张富贵努力回忆,“他的手也没指着哪个方向,就摊着,脚就岔开,就摊着……也没指着哪个方向……”
“确实没指哪个方向,他指不了,他的脊椎被你踹断了,根本动不了。”
“摁听到卡崩一声,是什么意思?他说什么?”
“卡崩?哦……那不是大傻在说话,是他脊椎断掉的声音。”
我回答他,顺手将那张“乌漆麻黑”的监控截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张富贵呆愣地看着我,片刻后他忽然明白过来。
然后他就恨不能像踹死大傻一样踹死我了:“*娘们!呼死恩!又骗摁……¥#¥%……%呼死恩!”
啦啦啦~我就骗你了怎么着?我骗你一次,又用同样的手段再骗你一次,骗你还不是小菜一碟~
你再凶一点,我就爱看你这种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脸,咿呀哟咿呀咿呀呦~
我得意洋洋、心满意足地走出审讯室。
王勇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像恶毒的巫师?”
“人家哪有嘛?”我嘟嘴并握粉拳于脸边,感觉自己萌哒哒。
“呕……”王勇。
我真没有很恶毒啦,我跟张富贵说的大部分都是真的嘛,主要就一张监控截图是假的嘛。
截图是我请技术挑一张晚上的截屏打印,这里的技术员活做得特别细,还帮我ps了一下,若有若无的真像那么回事。
他孙是追大傻来着,常兄找到了组脚印,他分析小孩在追着大傻二傻砸他们,走访也得知有村民看见了这一幕还阻止过孩。
但并不是乌漆麻黑的晚上,是下午,之后一小时监控还拍到孩揪小女孩的辫,再之后孩才真正失去踪迹。
我不过就是把时间推后一点点嘛,哈哈~
最重要的,证明王富贵杀人的鞋印等人证物证是真的,这些是真的就够了。
证据已经落实了,张富贵或许用钱就能解决谋杀黑毛猪的罪名,但杀人罪他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的。
张富贵的儿媳妇来了,在警局闹了好一阵,王勇直接把我塞支队办公室没让出来。
我说:“干嘛?我为什么要躲啊?”
“这不叫躲,这叫避免冲突。”
……
待尘埃落定警局里唏嘘不已,大多说张富贵又可恨又可怜,丢了孙,自己偏又因为失手杀人要坐牢,都不知道他们家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王勇有些气愤地大声对他们说:“你们怎么不说大傻可怜,他就该死吗??!”
大家一下都不说话了,默默忙自己的去了。
最后给失踪案一些建议之后我们就准备连夜回去了,其它很多工作当地警方会跟进。
常兄道:“i’m。sorry。for。your。lost,but。it’snot。a。reason。to。hurt。someone。”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句是儿童失踪案的办案准则。”
“死了要放好,不动了放好……”我喃喃重复大傻说的最后一句话。
常兄问:“有什么不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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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话 井中的傻子之睡在尸体上的孩子
“你们记不记得,二傻也说过这样的话,死了,放好,不动了要放好……当地警方有没有问过二傻?”
“问个傻?”常兄道,“放心,问了。只有傻警察会问傻,不过这边我熟,我知道这边还真有几个傻警察,他们一定问过了。”
可我总觉得漏了什么,“如果……我说如果,失踪儿童最后真的跟大傻在一起,那么‘死了要放好,不动了放好’表示什么?”
“提醒你下,孩早就不追大傻二傻了,最后看到孩一个人钻围栏里去了。”连王勇都提醒我。
确实,孩最后没跟大傻二傻在一起,监控最后捕捉到孩的影像是他玩腻了砸傻的游戏在围栏旁揪一个小女孩的辫之后钻进围栏往山里去了。
再后面监控中就再也没出现孩的身影。
村里为了查清黑毛猪谋杀案是花钱装了不少监控,但是漫山遍野装监控那是根本不现实的,农村地方大了,监控盲区多了。
孩最后消失的方向有不下十几拨人来来回回找过无数遍,踩乱了脚印最终无法追踪。
当地警方早发了失踪人口报告和协查通告,各火车站和交通站一直在盘查,但我们都知道这种情况十有**被人贩拐带了,24小时早过了,找回来的希望不大了。
“可是,可是……你们不觉得奇怪么?王富贵去问大傻看到孩没有,大傻可能会傻笑,可能会怕,他为什么会说‘死了要放好,不动了放好’?”
“再提醒你下,用你的话说,大傻是有异食癖的智商低下患者。”
我瞪他一眼:“他智商低下他又不是没智商。”
常兄道:“你想到什么就去查查,没有结果没关系,不要有遗憾。”
常兄懂我!
如果不去查,真的放不下。
我们再次来到大傻家。
王勇一直在帮大傻二傻家修房,也不知他哪弄了锯和一堆木板,在我给大傻解剖的时候或者在大傻家附近的时候他就来忙一会。
我一直没注意,再看时才发现他已经把漏风的地方补得七七八八了。
王勇这人除了跟屁虫、故作神秘、碍事、碍眼等等缺点之外,人还是特别不错的。
但问一个傻能有什么结果,跟二傻聊天带玩耍两小时之后的我可以无比郁闷地告诉你:根本没戏!来问一个傻的行为果然很傻!
“不早了,二傻睡觉吧。我们走了,二傻乖,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哦。”
“睡觉……盖好……盖好……”二傻乖乖躺下,睡觉他挺乖的。
我忽然计上心来,最后一搏了!
我就地躺下对常兄和王勇道:“你们说我死了,不动了,问他怎么放好,放哪里。”
王勇一个哈欠打到一半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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