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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清-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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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方心知肚明,在未来,两支中国新军,极有可能会比个高下!至于怎么个比法,谁也不敢预测。
  大清国江河rì下,高度集权的zhōng yāng王朝,已经出现了分崩离析的征兆。
  总有那么一天,得靠实力求生存!
  一一二、
  周宪章正要起身告辞,袁世凯低声说道:“袁某本是奉命行事,原不该多言,只是袁某与周总兵英雄相惜,有一事,袁某不得不直言相告。”
  “袁大人请讲。”
  袁世凯凑到周宪章耳边,说道:“太后这道懿旨,颇有些蹊跷。”
  周宪章一愣,慌忙问道:“袁大人请明言。”
  “加封你为义州总兵,本是皇上的意思,而太后老佛爷的意思正好相反,她要把你撤职拿办!”
  “为什么?我没得罪过太后啊?”周宪章吃了一惊。
  袁世凯叹道:“你当然没得罪过太后,可皇上得罪太后了!皇上要加封你,太后就要杀你!他们母子不和,做臣子的跟着遭殃。而且,那个火爆脾气的敏绣格格也在太后那里说了你不少的不是。”
  太后和皇帝皇帝打神仙仗,周宪章倒也可以理解。和硕格格敏绣也在里面煽风点火,周宪章气不打一处来。
  敏绣也太过分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揪着周宪章不放手。不就是看了她洗澡嘛,有没有看掉一根毫毛,非要要人的命!况且,周宪章信守诺言,从来没向别人透露过此事!她的名节丝毫未受损。
  周宪章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对于节cāo二字的体会,与十九世纪的相差深远。在二十一世纪,节cāo掉了一地也没人捡,而在十九世纪的大清国,一个女孩子被人看了身子,节cāo也就崩溃了。没有节cāo的女孩子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嫁给这个登徒子,要么杀了这个登徒子!要么爱,要么恨,没有中间道路可走!
  敏绣贵为和硕格格,金枝玉叶岂能下嫁一介莽夫周宪章!故此,只剩下一条路——杀了他!
  周宪章强压火气,问道:“袁大人,太后怎么又改主意了呢?”
  “问题就在这里!”袁世凯说道:“据说,太后正要决定将你撤职拿办,园子里突然来了一个神秘人物,太后和这个人见了面后,就改了主意。这不,懿旨里对你满是褒扬之词,太后是要让你知道,提拔你的人是她,而不是皇上!”
  “那个人是谁?”周宪章紧张起来。
  “不知道,据说是从朝鲜回来的。周总兵,这个人一定在太后面前说了你的好话,能在太后面前说得上话的人,非同小可,据说他是十三衙门的人!袁某提醒你,很有可能,你的章军里面,就有太后的眼睛!这个人能在太后面前成全你,也能在毁掉你!你可要小心了!”
  周宪章觉得后背发凉,章军是个大杂烩,里面什么人都有,绝不多数的人,周宪章都不知道他们的底细,完全有可能有太后的人。
  如果真是这样,正如袁世凯所说,他能成全周宪章,也能毁了周宪章。
  “多谢袁大人提醒。”周宪章说着,从口袋里拿出名册:“这是章军有功人员名册,卑职已经按照袁大人的意思,草拟了封赏品级,还请袁大人转奏朝廷,卑职感激不尽。”
  “这是袁某的职责,好说好说。”袁世凯接过名册,扫了一眼,说道:“这个那哈五,真的是清室宗亲?”
  周宪章笑道:“那皇叔天潢贵胄,岂能说谎。”
  “袁某唐突了,”袁世凯皱眉说道:“一个清室宗亲,岂甘屈身草莽,周总兵,此人莫非……”袁世凯盯着周宪章,意味深长。
  周宪章一凛,袁世凯的意思,那哈五就是太后的眼睛!
  “不会吧,”周宪章摇头:“那皇叔为人实诚,不是jiān邪狡诈之人。”
  “袁某也就是沽妄一说,”袁世凯笑道:“总之,周总兵好自为之。”
  “谢袁大人,告辞。”
  “请。”
  ……
  周宪章带着姚喜和那哈五,出了袁世凯的住所,往县衙走去。
  已经快四更天了,街道两旁的民宅,家家户户关门熄灯,朦胧的月光,洒在狭窄崎岖的街巷里。
  民宅里,偶尔传出一两声呓语,间或有小儿的哭闹,但很快就归于平静。
  在章军的庇护下,义州的百姓安然入梦。
  但是,周宪章的内心,却是充满了不安。
  远处,东南方向,数百公里之外的平壤,武装到了牙齿的rì军第一军磨刀霍霍,随时可能打破义州城宁静的夜sè。
  而在义州,章军的内部,有一双太后的眼睛,时时刻刻盯着周宪章。
  周宪章对那个人一无所知。他唯一知道的是,到现在为止,那个人还没有对他使坏,甚至,还有恩与他。
  但是,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那个人能够给他带来荣华富贵,也可以把他打入万丈深渊。
  那哈五打了一个哈欠:“师长,您好像脸sè不快,袁大人都说了些什么?”
  周宪章扫了一眼那哈五,说道:“也没什么,袁大人代表太后老佛爷抚慰章军……”
  “我呸!”那哈五斥道:“关那个老太婆鸟事,军国大事是男人的事,是皇上的事,老太婆好好在家里享清福就是了,东也管西也管,真他娘的不守妇道!”
  姚喜慌忙说道:“那哈五,你说话小心点。你不怕掉脑袋,别连累咱们大哥。”
  慈禧太后垂帘听政,看似权势显赫,然而,在这个有着三千年儒家文化传统的国度里,她的合法xìng始终遭受民间的质疑。
  周宪章说道:“那皇叔……”
  “师长,您可千万别这么叫,您就叫我那哈五,要不,您叫我狗rì的,听着都比这个强!”那哈五苦着脸说道。
  “为什么?”
  “师长啊,说句心里话,哪个王八蛋才想当皇叔。”那哈五一脸的无辜:“当了皇叔,这帮兄弟们看我的眼神都他妈的变了,都把老子当成外人了,天地良心,我那哈五从鸭绿江就跟着大哥您,是咱们章军的元老,您不会把我赶出章军吧?”


 第145章 两袖清风的毛贼

      月光照在那哈五的脸上,那哈五的眼睛满是无辜。
  “当然不会了。”周宪章笑道:“你个狗rì的,想跑都不成!”
  “这话听着舒服!”那哈五眉开眼笑。
  姚喜骂道:“你他妈鬼个清室宗亲,我看你就是个贱骨头!”
  “姚喜,你他妈的和老子一样贱!”那哈五斥道。
  周宪章彻底否定了袁世凯的猜想。
  那哈五绝不是太后的眼睛,不是因为他咒骂太后,也不是因为他不愿当皇叔。是因为,周宪章看见,那哈五的眼睛里,透着孩童般的天真。
  一个久经战争的老兵油子,眼睛还是那么天真。这样的人,做不了眼线!
  三人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秋风阵阵,姚喜打了个寒颤:“大哥,咱们该向朝廷要些棉衣。”
  周宪章叹道:“朝廷不会给咱们棉衣了!”
  “不会吧。”那哈五叫道:“咱们出生入死,太后老佛爷不是要抚慰咱们吗?”
  朝廷不信任章军,但又不会明说。表面上嘘寒问暖,其实全是虚词,实际的东西一点也没有。那晋带来的几千两白银,应该是朝廷给章军最后的军费了。
  周宪章不能告诉弟兄们章军的尴尬境地,这会动摇军心,只得摇头说道:“如今我大清国与rì本全面开战,辽东、山东都在打仗,朝廷粮饷紧张,军火供应也是捉衿见肘,朝廷命我们效湘淮军,自筹粮饷。”
  “妈的,又是自筹粮饷!”那哈五恨恨说道:“老子跟着左宗棠大人打捻匪的时候,也是自筹粮饷!有钱修园子,没钱养兵!这他妈的是什么朝廷!”
  当年,曾国藩左宗棠李鸿章募兵练勇,朝廷也是一分钱都没出,全是自己想办法,这成了大清国的惯例,那哈五虽然愤怒,却也不感到意外。
  “看来,犒赏官兵的银子不能发了。”姚喜叹道:“这么大的队伍,要吃要穿要枪弹,几千两银子也不够啊。”
  周宪章眉头紧锁:“车到山前必有路。走着看吧,rì本人刚刚攻取平壤,需要补充粮弹,他们的粮食弹药要从国内经海运而来,后勤补给线太长,需要时间,我看他们一时半会还不会大举进攻义州,我们还有时间。”
  忽听前方不远处,一片吵闹之声。此时已是夜深人静,声音显得特别刺耳。
  三人疾走,转过一个拐角,只见一群章军的兵丁围在一座门楼前,叫骂声一片。人群当中,隐隐传出打斗声。
  那哈五爆喝一声:“妈的,深更半夜sāo扰百姓,你们他妈的活的不耐烦了吗!”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士兵们全体立正。
  一个瘦小的军官疾步走了过来向周宪章立正敬礼,朝鲜口音说道:“师长!sāo扰百姓的没有,帮百姓捉贼的。”
  “韩令准,你个营长亲自捉贼啊!”那哈五叫道:“我看你是被贼打了吧?”
  韩令准的脸上一片青黑,显然是刚刚挨了打。
  这队士兵正是朴永烈第四团的官兵。第四团全是朝鲜东学教徒。周宪章为了让义州百姓安心,命令中国人为主的一、二、三团出城驻扎,朝鲜人组成第四团驻守城内,负责城内治安。
  这些东学教徒原本过惯了集体生活,养成了服从命令的习惯,而且很能吃苦,当了兵之后,很快就适应了军营生活,纪律xìng很强。汉纳根很喜欢这支朝鲜军队,他在第四团化得功夫最多,团长朴永烈又是天津武备学堂的高材生,所以,第四团进步很快,士兵举止颇有些现代军人的风范,只是,第四团的装备最差,全团只有二三十条枪,其他人都扛着长矛大刀。
  韩令准很是不好意思:“那皇叔见笑的不要,师长说过的,军官要身先士卒,挨打的,不可避免。”
  “你们捉的贼在哪里?”周宪章问道。
  韩令准这才捂着被打黑的脸,喝道:“毛贼的,押上来!狗东西,敢打老子脸!给师长跪下!”
  几个兵丁拉过一个五花大绑的汉子,那汉子一脸络腮胡子,缝头垢面,衣衫褴褛,一头乱发遮盖了半个脸,浑身上下发出一股恶臭,一副叫花子模样,身板却是高大强壮,膀阔腰圆,比韩令准高出一个半脑袋,瘦小的韩令准在这条汉子面子“身先士卒”,当然要吃大亏。
  那汉子却是立而不跪,韩令准大怒,冲上前挥手给了摁着那大汉的肩膀:“跪下的。”
  那大汉却是纹丝不动,韩令准涨红了脸,一招手,七八个士兵一拥而上,抱腿压肩,忽听那大汉一声爆喝:“章字营不行跪拜礼!给老子滚!”
  “扑通扑通”数声,韩令准和七八个兵丁倒了一片,那大汉五花大绑,却是巍然屹立。
  周宪章大叫一声:“赖传武!你小子这段时间死哪里去了!”
  姚喜和那哈五冲上前去,撩开大汉脸上乱蓬蓬的头发,同声惊呼:“狗rì的赖传武,你他妈的是人是鬼!”
  赖传武仰天大笑:“托那皇叔的福,老子还活着!”
  周宪章急忙说道:“韩令准,是自己人,赶快松绑。”
  韩令准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刚刚摔痛的屁股,叫道:“师长,自己人怎么当贼,偷东西的!还打老子!”
  韩令准今天晚上也是够倒霉的。当上了营长,按照周宪章的要求,以身作则亲力亲为,亲自带兵巡夜,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原以为可以回营睡大觉了,忽听眼前这座民宅里传出打斗声,里面有人高呼:“抓贼呀!”
  百姓有难,韩令准身为章军营长,岂能袖手旁观,立马身先士卒,冲向民宅前的门楼前,却与里面跑出来的大汉迎面相对,韩令准自恃练过些拳脚,没把那大汉放在眼里,挥拳而上,结果,连那大汉的衣裳都没挨到,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打得他七荤八素,满眼冒金星,还好,一队士兵们一拥而上,在被打翻了五六个之后,终究还是把那大汉给拿下了。
  没想到的是,那大汉双手被绑,还能使出功夫,把韩令准摔了屁股蹲,屁股差点摔成八瓣。
  周宪章笑道:“韩令准,你受苦了,都是误会,这个赖传武原本就是我章军的哨长,他在成欢打死过十几个rì本兵。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都是他活该当逃兵!”那哈五骂道。
  “那哈五,你当了皇叔,脾气大了!”赖传武冷笑。
  姚喜慌忙打圆场:“算了算了,都是自家人,韩营长,快给他松绑。”
  韩令准正要给赖传武松绑,那哈五大叫:“且慢!赖传武既然是我章军的弟兄,就该守章军的规矩,咱们章军的规矩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其中一条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赖传武跑到群众家里偷东西,就是犯了军规!犯了军规就该受罚!师长,这可是,你定的规矩!”
  周宪章苦笑,只得问道:“赖传武,深更半夜的,你跑到老百姓里干什么了?”
  赖传武头一昂:“老子什么也没干!”
  那哈五喝道:“放屁!你跑到人家百姓家里,还他妈的两袖清风不成!”
  “老子就是两袖清风!不信你搜,要是从老子身上搜出点东西来,你就把老子剁了!”
  那哈五一撸袖子,上上下下把赖传武摸了个遍,赖传武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单衣,除此之外,身上连一片纸都没有。
  “奇了怪了,你小子比清官还清呀!”赖传武眉头一皱:“不对,你他妈的一定是偷了东西,藏在什么地方了!韩营长,去把这家主人叫出来,问问他们丢了什么东西没有,我就不信了,这家伙当真两袖清风!”
  一会儿,韩令准带着一个小老头从门楼里走了出来,那小老头个头不高,留着山羊胡子,身体有些发福,身上穿着的不是朝鲜平民惯穿的白sè衣裤,却是一身黑sè长袍。


 第146章 偷吃马料的哨长

      那小老头来到周宪章面前,正要下跪,周宪章一摆手:“不要跪了,今后百姓见到我章军官兵,一概不行跪拜礼。”
  小老头惶恐说道:“这恐怕是坏了规矩。”朝鲜百姓见官,不论职位大小,一概要下跪,否则就是大不敬,处以极刑。
  姚喜喝道:“在义州城,在朝鲜,我大哥说的就是规矩!”
  “是!”小老头鞠躬说道:“敝姓赵,名正伦,义州人,见过总兵大人。”
  “你中国话说得不错啊。”周宪章说道。
  赵正伦说道:“谢总兵大人夸奖,小民家里世代都是商人,常年来往于大清国与朝鲜之间,做些小买卖,已经有四代了,所以小民一家都会说中国话。”
  周宪章点点头,这个赵正伦衣着光鲜,举止文雅,与普通朝鲜百姓大不相同,看来,他做的不是“小买卖”,应该个有实力的大商人,颇有些家财,这个赖传武钻进赵家,恐怕真是想偷点金银财宝。
  周宪章指着赖传武问道:“这个人刚才从你家里跑出来,你家里丢了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
  赵正伦说道:“禀总兵爷,小民家里没丢东西。”
  那哈五喝道:“胡说!你家里有的是金银财宝,赖传武这个穷光蛋跑到你家里,怎会空手出来!”
  “这位大人,小民家真的没丢东西。”赵正伦慌忙说道。
  “你是不是怕他报复你?告诉你,我叫那哈五,是当今皇上的皇叔!赵正伦,你尽管大胆说出来,有我这个皇叔在,看谁敢把你怎么样!”
  赵正伦一听“皇叔”二字,吓得一个哆嗦,又要下跪,那哈五喝道:“本皇叔不受跪拜礼!”
  赵正伦慌忙鞠躬,说道:“皇叔在上,小民家里真的没丢东西。今天晚上,我家的一个伙计到牲口棚给去上料,见这个大汉睡在牲口棚里,伙计就叫嚷起来,这个汉子跳起来就跑,哦,对了,家里是丢了点东西……”
  那哈五大喜:“狗rì的赖传武,偷盗群众金银财宝,坏我章军名声!犯了我章军军规,来人,把赖传武摁倒在地,痛打八十军棍……”
  赵正伦慌忙叫道:“皇叔且慢,且听我把话说完。小民家里丢的不是金银财宝!”
  “不是金银彩宝?那就是古董字画!”
  “也不是!”
  “不是古董字画,那一定是布匹绸缎!”
  “不是……”
  “不是布匹绸缎,一定是美味佳肴!”
  “不是……”
  “不是美味佳肴,那一定是锅碗瓢盆!”
  “不是。”
  “锅碗瓢盆也不是!赵老儿,你家里究竟丢了什么值钱的东西?”
  “禀那皇叔,就是牲口棚里丢了半升马料,不值钱,大概是被这位好汉吃了。”
  赵正伦话音刚落,赖传武打出一个饱嗝来,喷出一股浓烈的马料味。
  那哈五顿时气得七窍生烟:“赖传武你个王八蛋!身为章军哨长,偷吃马料,你他妈的把章军的脸丢尽了!”
  赵正伦慌忙说道:“那皇叔息怒,这位赖爷原来是章军的哨长爷,小民有眼不识泰山,章军官兵个个都是英勇善战,爱民如子,小民向来敬佩。这位赖爷深夜光顾寒舍马棚,对寒舍秋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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