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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仙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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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
    荆凉夏回头看向韩谕,韩谕也是一脸疑惑不解。
    有个姑娘来找韩谕?
    “莫不也是天香阁的姑娘来送扇子了?”荆凉夏冷哼一声。
    韩谕思索片刻,抬眼道:“既然是女子,那就麻烦你去见她吧,若无要事,直接轰走。”
    “搞什么,人家姑娘来找你的,为什么要我去?我凭什么帮你去解决你的风流帐?”荆凉夏膛目不已。
    “我去。”众人皆未接话之时,只见景天遇不耐烦地一挥手,愣是留下剩余几人在厅中面面相觑。
    今日这一个个都吃错了什么药吗?
    须臾,景天遇带着一红衫女子远远而来。那女子低着头,看不清容貌,放眼看去只一身耀眼的红色,墨发及腰,没有半丝珠翠点缀,她手中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袱,脚步急匆,似乎很是急迫。
    好生熟悉的人……
    好像很深刻,又好像只是一面之缘……
    待那红衣女子渐渐出现在荆凉夏面前之时,那白皙的面容如同寒冬一抹暖阳一般,霎时照亮了荆凉夏的双眸。
    “齐燕?”荆凉夏咛咛一句,不敢置信地看着那红衣女子低着头蹙着眉,紧紧抱着那个狭长的包袱,一步一步跟着景天遇。
    红衣女子略有局促地抬眼偷偷打量着,待看到大厅之中屹立数人之时,她面上顿时窘迫起来,似乎略有不安。
    待偏转了目光,当她看到阴影之处、站着的荆凉夏之时,白皙的小脸满是欣喜和惊讶,两眼立刻直直地盯着荆凉夏。
    她微微张嘴,两个小梨涡浅浅浮在嘴角,依然如同相见那一日,甜糯的声音萦萦于耳:“凉夏!你怎么在这?!”

  ☆、第23章 齐燕

蓦然见到荆凉夏,齐燕整个人都神采熠熠起来,她丝毫不管走在前面的是何人,兴奋地连手中包袱都不想要了,便直接塞进了景天遇的手中,又一手重重推开他。小跑着上前一把抱住荆凉夏,没两下便两泉泪水盈盈而下:“凉夏,我终于找到你了。”
    众人遽然一见这情景,皆是满面疑惑地看着这个红衣女子,她正死死抱住荆凉夏不肯撒手,而荆凉夏也像个刚找到妈的苦孩子一样反手抱住她。
    这是个什么情况?
    韩谕待她们二人皆是镇定下来后,淡淡道:“这位姑娘莫不是丢失的三幅画卷之一?”
    齐燕抹抹眼睛,松开荆凉夏后,便侧身打量着一下韩谕,略有傲气地说:“你是谁?我要找这府中世子。”
    小花生刚欣赏完这促首团聚的催泪一幕,见到齐燕这番说词,冷不丁“噗嗤”一笑:“我就说我们家世子惹女孩子喜欢吧,你看这荆姑娘的朋友也是慕名而来。”
    畅风狠狠瞪了一眼小花生,小花生畏畏缩缩地歪了一下头,默不作声地绕到了韩谕身后,假装自己只字未语。
    “你就是韩谕?”齐燕将荆凉夏拦到身后,面向韩谕,“京兆府尹不在府中,门口的侍卫说我若有要案,便来找你。”
    韩谕轻笑一下,饶有兴趣道:“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齐燕。”齐燕警惕地看了一下周围的几个人,踌躇了半天不知如何开口。
    “小花生,你和畅风把刚才被你打碎的茶杯碎片收了,莫要刮伤了别人。”韩谕漫不经心地玩着茶几上的一个杯盏,淡淡道。
    小花生和畅风应声将地上那滩瓷杯渣滓一点点捡起来,须臾,待收拾干净了,二人便一前一后出了大厅。
    “齐燕姑娘,这是我的二位好友,你不用担心。”韩谕抬头看着面前略有顾忌的齐燕。
    荆凉夏示意齐燕坐下,齐燕顺势寻了最近的一把椅子,整个人就这么瘫软在了椅子上:“这几日真是累死我了。”齐燕环顾面前三人,待看到景天遇手中正拿着自己的狭长包袱时,齐燕面露怒色,起身一步上前:“谁让你拿我的画卷了?”
    说完,齐燕撅着小嘴冲景天遇冷哼一声,便一把夺回狭长包袱,像块元宝似的紧紧搂在怀里:“你们这些人就是觊觎十二美人图。”
    景天遇莫名被齐燕一凶,但看面前女子小巧顽皮,眉宇间灵气泛泛,自己实在不好发作,只得道:“是齐姑娘刚才自己把这包袱塞进我怀里的。”
    “就算我塞给你了,你就不能不接着吗?”齐燕咬着嘴唇,坐了回去,不再看景天遇一眼。
    “这可有意思多了,两幅画中的人都出来了,那八幅应该也要有动静了吧?”上官煜忽然轻扬一笑,顿时打破了众人的尴尬气氛,他伸出右手,十分仔细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喃喃道:“要怎样的一只手,才能画出这一幅幅如此活色生香的佳人美图呢?”
    “反正你画不出来。”齐燕没好气道,说罢,她转向荆凉夏,立刻笑意盈盈:“你那日画卷被摔下马车后,我们便跟着朱掌柜在京城的客栈住了两日,后来在京城郊外遇到劫匪,原本官兵已经来了,谁知道朱掌柜看到官兵比看到劫匪害怕,竟然撂下一车的画,只带了钱袋就跑了。”
    顿了一会,齐燕接着道:“那些劫匪怎么可能会对几幅画感兴趣,他们见金银落空,又有官兵追来,便翻了一下马车,便逃走了。我和另外两幅画便在他们翻马车的时候,掉落到了马车下,顺着一边的小山坡滚了下去。”
    “那还有两幅画呢?”荆凉夏焦急不已。
    “待我的画卷不再滚动之时,我便出了画,我沿着那山坡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另外两幅画的踪影,我只知道其中一幅是玉屏儿,你可还记得她?”齐燕摇摇头,满面失落怅然。
    “记得,解棋图。”荆凉夏点点头,她怎么会忘记那个白衣翩翩、娇羞妩媚的玉屏儿呢,她除了解棋的时候面露凝重,其余时候都是捂面轻笑,连女人都觉得酥酥麻麻。
    “我出画之后,找了个破寺庙,便将画卷藏在里面,白天出去找画,晚上回来睡在里面。只可惜一出画我便饿极非常,每次找不了多久我就必须回到画中。前两日有几个拆庙的人前去拆墙,说到什么画中仙问世,十二幅画,得者得天下。我心中疑虑,因为我从未听过这个传言。”齐燕蹙眉,接着便看向一旁韩谕,“听说有八幅画进了京兆府,我今日一早边去找了京兆府,可是京兆府的人说了,府尹不在,若是有重要案子要报,就去找晋王世子韩谕。”
    韩谕了然,他慢慢起身,一手背在身后,一手伸向齐燕手中的狭长包袱。齐燕警惕地将包袱死死抱在怀里,眼睛丝毫不眨地看着韩谕的手停在半空中,抓住包袱的手慢慢用着力,生怕韩谕默不作声地抢走它,玉白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着青白。
    “可否借齐姑娘的画卷一看?”韩谕儒雅一笑。
    齐燕狐疑地看了一眼韩谕,又看看荆凉夏,见荆凉夏眼中默许,齐燕抿抿嘴,将狭长包袱慢慢打开,霎时,一卷精致的画卷出现在众人面前。
    厚实莹白的纸张,打磨光滑的杉木天杆地轴,齐燕将画卷小心翼翼地递给韩谕,韩谕接过画卷,对齐燕颔首一礼,便回身将画卷放在一旁的桌案上。
    韩谕解开捆绑画卷的绸带,慢慢打开画卷,众人皆是站起身来,站在桌案前目不转睛地盯着韩谕仔细地开画……
    一幅青柳树下弄琴图,便随着上官煜的轻声惊呼中渐渐展现在众人面前。景天遇看着空无一人的画卷,又看看一旁的红衫女子,脸色微微一变。
    “看完了吗?看完了就请你把另外八幅还给我们吧。”齐燕见韩谕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便一把拽过画卷的地轴,熟练地一卷,画卷便又完好地回到了齐燕手中。
    “那八幅画卷,现在还不可以……”韩谕淡淡道。
    韩谕见齐燕护画如命,便深知荆凉夏为何丢失了画卷会着急至此、竟不惜暴露身份也要寻求自己的庇护了,看来这画卷当真如荆凉夏告诉自己的一般,画在人在,画毁人亡啊。
    “为何不可以?”齐燕和荆凉夏一听,齐声道。
    三皇子和太子皆信得画得天下的传言,可是她们二人如何不知,这天下与她们又有何关系?若是她们有这本事夺取这江山,早就不会跟着朱掌柜跑东跑西,走南闯北了。
    “没有比京兆府更加安全的地方了,八幅画待在那里,比放在世子府安全。”韩谕轻轻一笑,看向荆凉夏。荆凉夏深知韩谕暗指自己护画不周,被人钻了空子盗走了画。奈何自己也不知如何去辩驳,只好白了韩谕一眼,默不作声。
    “我们不需要被保护,待找到另外两幅画,便会启程去昆仑仙人,这凡间瘴气,我是受够了。”齐燕不依不饶,“还请世子将画还予我们。”
    “这个真的不属我的管辖之内,我不是京兆府尹,无权调动京兆府的官兵,你要知道,为了看护那八幅画卷,京兆府可是派出了不少人力劳力,围得水泄不通,你觉得我能有这么大本事吗?”韩谕嘴角勾笑。
    齐燕努嘴怒视,竟无言以对。这个京兆府尹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放任手中权力,会将要案推给韩谕处理?
    “京兆府尹是唐时大人,他是我来京城认识的第一个人,我与唐时算是忘年之交吧。”韩谕见荆凉夏和齐燕面露疑色,只得好好解释一番,这京城人尽皆知的事情,她们来自画中的人,不食人间烟火,又怎么会知道呢,“唐时年虽已高,三年前奏请当今圣上要将府尹一职让于我,但是我那时乃弱冠之年,怎担得如此大任,便拒绝了。我不喜朝政,一直称病从不上朝,唐时便将京兆府一部分的事务分与我,让我帮着他处理。”
    荆凉夏会意点头。难怪韩谕一直以为太子妃安排细作进来,是为了通过他、打探到京兆府八幅画的事。这样说来,韩谕确实掌握了不少京兆府的实权,可是如今八幅画在京兆府关着呢,他不放手,不是为了那个莫须有的传言,又是为了什么呢。
    “八幅画卷暂时不能动,倘若打草惊蛇,惊动□□,后果不堪设想。”久久不曾开口的景天遇突然道。
    上官煜懒懒散散地靠着长椅的扶手,附和地点着头。
    齐燕似乎有一点点意识到事情的严峻,现在根本不是她们想回昆仑仙山就能回,而是有一大群人,根本不可能放她们走。
    “昆仑仙山远在西楚国西南,你们若贸然独自前去,必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会帮你们找到另外两幅画,一旦找到,就派人送你们十二幅画回昆仑仙山。”景天遇沉声道,他看着墨发红衣的齐燕,眼中深沉无底。
    “三皇子的话,向来作数。”上官煜见荆凉夏和齐燕皆神色凝重,便懒懒说道。
    荆凉夏白了他一眼,便拉过齐燕的手,转头对景天遇道:“三皇子,齐燕一路劳顿,我先带她回房休息,吃些水果点心。”
    景天遇点点头,抬手一请。
    荆凉夏拉着齐燕的手,快步走出归雁居的正厅,待看到屋外阳光被层层叠叠的青绿树叶逐层过滤,漏到地面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荆凉夏心情顿时大好:“终于看不到那三个讨厌鬼了。”
    说罢,荆凉夏拽着齐燕的手甜甜一笑:“你刚出画,定然饿极了吧?走,随我去后厨。”

  ☆、第24章 争执

荆凉夏拉着齐燕,丢下还在正厅面面相觑的韩谕三人,一黄一红两个人,在偌大的府邸穿过一个又一个低矮树丛和月洞门,扬长而去,直奔自己熟悉的后厨。
    “我带你见个人,他叫樊叔,以后肚子饿,就找他,保管什么都能给你变出来。”荆凉夏边走边说,齐燕应声点头,急忙跟上荆凉夏,她脚步轻快,看似也是饿极了的。
    “凉夏,你那日从马车上震落之后,就来到这世子府了吗?”齐燕环顾四周凋零荒凉,皱着眉。这个世子府看起来也太过于简单了吧,说的难听的,嗯,真的是挺荒凉的,还不如她在画中的房子好,至少画中柳青花红,茵茵草绿,微风和煦,偶尔还能听到灵鸟惬啼。
    可是这世子府,莫说鸟啼虫叫了,说不定连爬地的小虫都不愿意光顾吧。
    “说来话长,我是被人捡回来的。我刚来的时候,也觉得这府邸太清冷的,后来就习惯了。”荆凉夏无奈地点点头,一脸抑郁,“一会儿我与你说,你先吃点东西吧,我让樊叔给你做。”
    后厨所在的院落逐渐出现在视线中,荆凉夏又加快了步伐。鹅黄裙摆拂过石地青砖,随即跟着红衫粉鞋,齐燕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那个被油烟熏得黑乎乎地院落,惊呼道:“这个院落被烧过吗?”
    荆凉夏摆摆手,一脸哭笑不得:“我原以为只有我这么想呢,没想到你倒也跟我一样。”无奈揉揉肩,荆凉夏又道:“你会儿你就知道为什么这个院落那么焦黑了。”
    半柱香后,当齐燕目瞪口呆地看着樊叔只着一件青蓝汗衫,在那油烟熏天、云里雾里地颠勺之时,似乎一切都明了了,这院落敢情是被熏成这样的吗?
    “你家表姐来寻你,你也不提前跟樊叔说,樊叔也不知道做的菜合不合她口味。”樊叔盛了一大碗的芥蓝烧肉,摆在齐燕面前,又从刚才烤的那只鸡上,扯下一个腿,放到齐燕的碗中:“你家表姐叫什么来着?樊叔一下给忘了。”
    “樊叔好,我叫齐燕。”齐燕抬头甜甜一笑,樊叔黝黑的脸顿时红晕云云,慌忙扭头道:“你们吃,你们吃,我出去买条鱼。”
    樊叔套上外衣,匆匆出门,眨眼就只留荆凉夏和齐燕,相视而笑。
    “樊叔见到姑娘就害羞。”荆凉夏偷偷一笑,两眼弯成月牙状,直直地盯着齐燕。
    齐燕看着面前一大碗饭,一口口水咽肚:“好久没有吃过人间凡物了,我记得上次偷吃东西,还是吃的佛龛上的贡品。”
    “我日日都有的吃。”荆凉夏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轻轻敲着桌子,“我那日震下马车后,被世子府的小花生给捡了回来。小花生就是刚才那个灰白布衣的小厮,你可记得?”
    齐燕含了一大口饭,点点头。
    荆凉夏耐着心,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概讲了遍,待提及画卷丢失一事之时,齐燕愤恼地一扔筷子:“那个细作也太狠了,表面里与你姐妹相称,背后却倒插一刀,还使了手段盗走你的画!”
    画中仙视画如命,如今只是齐燕知道便已这般恼怒,若是其余十人得知自己不慎弄丢了画卷,估计每个人数落她的口水都能把她淹死吧。
    荆凉夏不禁心底暗自懊恼一番,当时只顾着想要通过韩谕拿到关在京兆府的八幅画,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连蝉的影子都没看见呢,却被黄雀猛咬一口。
    “我怎么会知道呢,当时真是脑袋没有转过来,韩谕那几日明显在查什么人,我还愣着头往上撞,要不是畅风抓到了沈碧匙出入将军府见太子妃的证据,估计死的就是我了。”荆凉夏晃了晃脑袋,这大半年个月来,发生的事情也太多了,多得让她没有余力去思考其它,也没有精力去应付突变的事情。
    “那基本上是确定沈碧匙把画交给世子妃了?”齐燕疑道。
    “应该吧,要不她也没地方藏了,我都快把整个世子府翻得底朝天了。”荆凉夏撇撇嘴,如今找不到画卷,当真是命握他手了。
    齐燕见荆凉夏一副不怎么担忧顾忌的模样,顿时不满:“好歹你也在这画中沉睡了那么多年,如今画丢了,你倒像个没事人一样坐在这里。你不去太子府要画,还指望人家双手奉上不成吗?”
    荆凉夏原本压抑许久的怒火,被齐燕毫不留情的数落,转眼间给激发了出来:“我被震出马车怪我吗?我被捡回别人的府邸怪我吗?我被人盗了画怪我吗?我若不是房子塌了,我才不会出画呢!”
    “你若照管周全、妥善看管,怎会给人可趁之机,怎会让人抓住把柄,怎会露出马脚让人倒打一耙?你把看管画卷当成儿戏,随意乱放,又如何怪得别人盗走你的画?”齐燕见荆凉夏毫不客气地反驳,顿时也恼怒起来,面颊绯红,轻染凛冽。
    “我刚睁眼不久就被震出马车,随即被送进太子府,又给送还回来扔进了杂物间。好不容易出了画,我若要寻找你们,难不成还是顷刻间的事?若没有外力相助,我如何进得了京兆府寻你们?”荆凉夏薄怒之下,脸色微显苍白,一想到这几日连连发生的事情,整个人都不自主地轻颤起来。
    究竟是谁散播出来“得画得天下”的传言,又是谁鼓动天下权势为了十二幅画,暗地里蠢蠢欲动、隐作硝烟。
    朝堂政局本与她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可似乎暗中总有那么一只手,将她们和朝局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看似只是一句“得画得天下”的传言,实际上却又暗藏玄机、涡潮涌动。
    荆凉夏看着面前桃腮潮面的齐燕,咬咬嘴唇:“得画者得天下,如果不是有心人散播,我们那么多人、那么久,为何都不曾听过这一传言?”
    “十二幅画自从被朱掌柜他爹偶然得到之后,便再不在江湖出现。五十年前,十二画师的美人图成绝笔之作,引江湖厮杀,却不想竟然被朱掌柜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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