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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春风酒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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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玩笑!
  霍修平忌惮这陌生女子的气势,不敢不听命,立刻拽着发呆的顾菲菲和冬儿退离此地,杨成风咬牙切齿的与杨友快速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百里晴迁快速地脱掉长歌的衣衫,雪白如玉的肌肤暴漏在空气中,而那两团白皙的饱满也弹跳着晃了她的眼,这一刻,双眸里暗含着春水般的涟漪。
  不再犹豫,她抱起长歌翻身入池,扑通一声,大片水流如清泉般喷发着昂扬的姿态,她们的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
  百里晴迁可以清晰地感受长歌柔软的肌肤与温情的体温,她闪身退离,一瞬间拉开彼此的距离,五指并拢忽地展开,只听四面八方齐齐响起破空之音。五条细如丝的线条从东西南北上五个方向飞射而来,细腻的尖头在流光下闪烁着华丽的光泽,就这般射入长歌的五处穴道。
  柳长歌在昏迷中皱了一下眉,感受到身体里的变化与来自于五处穴道中的疼痛感,她从轻颦眉头变成了紧皱,苍白而又布满水珠的脸孔清丽煞白,就像是在承受无边痛苦一般,唇角再次溢出了血。
  百里晴迁横臂弯曲,神色浓重地挑战着五根手指的柔韧度,长歌中的毒很轻,虽然轻但是通过虚弱的经脉指引,已经蔓延到了心脏周围,若不以银针攻入五大死穴逼出毒素,长歌迟早会有性命危险。
  生死十三针的重要五个针穴疗法极为霸道,对付这种罕见的毒应该不成问题。令百里晴迁疑惑的却是另一点,长歌应该在是接触了毒种的宿体才被毒素入侵,而那个身重奇毒的人,就是杨成风的女儿。一个大家闺秀,居然会种这种毒,真是奇怪。
  五根银针死死禁锢着长歌的五处穴道,昏迷中的她,似乎听到了轻盈的水流声,像是在寂静的山涧里,无忧无虑的享受着清凉之水冲刷肌肤的美妙感。
  正午时分,日头浓烈。不知不觉,天际的色彩逐渐转变成一片昏黄黯淡的光影,就像是生动的染料一般,将雪白的云渲染了一层孤独的暗黄。
  “夕阳西下,看到的只是人生的渺茫。”百里晴迁盘膝静坐在柔软的草地上,目光沉吟地凝视着怀中依旧睡得沉香的人儿,她深刻的目光化作轻柔的笔锋,轻盈描绘着长歌的眉眼。
  半晌,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触碰一下那双闭着的眼,却见睫毛轻颤,宛如玉蝶旋舞,她放下手,改为拥抱。
  柳长歌睁开了眼,见百里晴迁用温情的目光锁着她,她脸红地问:“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百里晴迁眯眼笑道:“你的身材很不错。”
  柳长歌瞪眼嗔道:“你这个登徒子!”
  百里晴迁噗嗤一乐,神色玩味地说:“我救了你,公主殿下难道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柳长歌心神一定,脸色恢复正常,却发现自己光着身子被这个女人抱在怀里,虽然没有严格禁锢,可这温热而紧致的拥抱却让她有种窒息感,她不自然地环抱住上身,语气隐含着羞恼:“你想要什么回报?”
  百里晴迁好笑地盯着她脸红的模样,那真是如一朵清丽之花,在绽放的瞬间,展现了它一生的美好,嘴角不禁勾起浅淡地笑:“我想要喝美酒,我知道公主殿下一定会满足我的。”
  柳长歌气不打一处来,原来百里晴迁想要的只是美酒而已,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还指望这个女人能说出什么特别的要求?哪怕心中那一点点的期望,也化作东流水,一去不复返!
  玩味地盯着柳长歌失望的表情,百里晴迁开口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的要求太简单了?”
  柳长歌深吸口气,淡笑:“你的要求并不简单,大内的美酒被你尝个遍,你口中说的“美酒”我猜一定是普天之下最难弄到的酒。”
  百里晴迁将她扶起,拍手笑道:“不愧是皇朝公主,猜的一点也没错。我想要的美酒,是窖藏百年的清心堂。据说是被一个富商收藏,不知你能否为我寻到呢。”
  柳长歌凑过去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挑眉道:“你明明喝过了,你以为我真闻不出清心堂的味道?”
  百里晴迁夸张地张大嘴:“你的鼻子还真是灵啊!”随即又恢复了正色:“我虽然喝了两口,但是不尽兴。而且它不是百年清心堂,只是解渴罢了。”
  “好吧,我会找到那坛窖藏百年的清心堂给你。但是,你要帮我查明食物中毒案的真凶。相信这对你,应该是小菜一碟吧。”柳长歌凝视她。
  百里晴迁将衣衫披在长歌身上,然后起身低头盯着她:“我答应你。现在,我们应该去见一见杨成风了。”
  柳长歌赶紧将衣衫穿好,并整理一下散乱的头发,抬眼见百里晴迁衣衫湿湿漉漉,衣角还滴着水,她不禁皱眉:“你就以这副形象去见人?”
  白色薄衫已经被完全浸湿,凹凸有致的婀娜线条被无限清晰的映入眼帘,在配上那张绝世容颜,简直令人血脉膨胀!柳长歌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决不允许百里晴迁这样面对他人,决不许。
  百里晴迁诧异地看着长歌,浅笑地伸出手,在柳长歌瞪眼不可置信地目光下,一层迷雾般的气体从地面升华而起,盘旋着从她脚底一直翻腾而上,消失在头顶的刹那,白衫迎风轻飘,崭新干爽。
  柳长歌目瞪口呆的说不出半句话,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神乎其神的净化功法?是内功吗?
  百里晴迁抿唇一笑:“可以走了吗?”
  柳长歌轻咳一声,不得不佩服百里晴迁的医术,仅用一下午时间便将她身体里的毒素排清,她现在的身体就像涅槃重生一样充满了无限活力。
  有了活力,她自然底气十足了,折扇轻摇,依旧风度翩翩,清冷淡漠。
  不愧是皇朝公主,翻脸比翻书还快!前一刻还害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此时此刻却大摇大摆地走在了前面,其气势当真是不忍直视啊!
  百里晴迁无奈地浅笑着,深邃的眸子里竟溢出了淡淡的宠溺,望着长歌纤细的身影,从后面看,的确像个少年,可长歌的轮廓与肤质怎么看也不像是男子啊。那些人肯定是吃多了猪油,蒙了心了!尤其是那个,看似端庄得体却与自身气质不符的女子。
  这个女子此时正焦急的在厅堂中来回踱步,霍修平的目光一直跟随顾菲菲紧张的情绪,自己担忧公主的安危是很正常的事情,为何菲菲会如此紧张呢?
  啪!杨成风将茶杯狠狠的顿在桌上,刚要皱眉却似想到了什么又恢复面无表情,盯着顾菲菲沉声说:“你能不能消停一会,不要走来走去弄的我眼晕。”
  顾菲菲叉腰望着门外,此刻她满心焦急,唯一一个可以释放情绪的就只有来回踱步,杨老爷居然连这个方式也要剥削,简直岂有此理!不禁冷笑道:“我且问杨老爷,若烟中毒之时您可曾如此焦急过?您根本无法体会我的心情!如果寻迁有个好歹,您也别指望若烟能够得救。”
  “顾菲菲!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杨成风铁青着脸,死死瞪着她。小丫头片子居然以这种不尊敬的态度对他说话,简直是没教养。
  顾菲菲刚要反驳却听冬儿冷笑着说:“杨老爷可真是气势凛然啊,我是该说你倚老卖老还是该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呢。”
  杨成风上下打量着这个身材娇小的女子,讥讽道:“一个小小的侍女,居然妄言什么大不敬之罪,话从何来?”
  既然杨成风想知道自己怎么个死法,那她就成全他,软禁皇朝公主本身就是死罪一条。更何况,长歌公主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地位胜于太子,这个不要脸的员外仗着有几个臭钱与虚荣的地位竟对公主呼来喝去,哼,简直找死。
  冬儿刚要说出公主的身份,却被霍修平及时制止,他淡笑着说:“冬儿姑娘,你说话之前可要顾忌一下分寸。杨老爷可是天下第一首富,你的言语,可要小心。”
  冬儿瞥了他一眼,自然知晓他的意思,却不甘心的拂袖偏过身子,再不想理会任何人。
  杨成风与顾菲菲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存在着疑惑。此时却听门外传来脚步声,几人连忙望过去。见那淡雅洒脱的少年人春光满面地步进来,均都松了一口气。
  顾菲菲惊喜的扑上前去,却被柳长歌惊诧地闪躲过去,后面的百里晴迁双指并拢轻盈一点,顾菲菲张牙舞爪的形象宛如一尊栩栩如生的雕塑被轰然静止在当场,往日一派端庄贤淑,现下已经灰飞烟灭了。
  霍修平没有在意这个细节,就让顾菲菲暂时安静一会吧。他郑重其事的起身,刚要对柳长歌行大礼,却被她用扇子抵住了手,她轻笑着说:“知府大人何必如此客道,我已经无恙了,不必担忧。”
  霍修平明白柳长歌是不想暴露身份,毕竟杨成风还在一旁瞪眼看着。既然公主无恙,他这颗七上八下的心也就落地了。转眸打量着立在公主身旁的优雅女子:“这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百里晴迁晃了晃空荡荡的酒囊,轻笑着说:“我叫百里晴迁,只是一个爱喝酒的闲人。我听说苏州盛产美酒,所以便来瞧瞧。”
  霍修平才不信她真的是一个“闲人”,她对公主殿下如此紧张,肯定与公主相识已久,而且关系非凡。这女子能为公主驱毒,必是医术高超之人!不得不让他重视。
  杨成风皱眉板着脸,目光复杂地盯着柳长歌:“既然如此,那么神医是不是要解释一下,你为何会中毒?我当你是神医,以为你会解世间奇毒,但现在看来,你好像并非传说中那样医术高超,亦或是,你根本不懂医术。你来别雀山庄,到底是什么目的?”
  柳长歌微微挑眉:“我从头到尾,就没说过我是神医,是你们一直错把明珠混鱼目。”
  百里晴迁轻咳一声,凑到长歌耳边说:“你这个比喻太过分了,单阳子好歹是我的知己,留点面子。”
  柳长歌瞪了她一眼,清冷着面庞:“我一直想要追究一件事的前因后果,你却一直瞒着我。稍后,我要你给我个解释。”
  百里晴迁岂能不晓得长歌话中之意,都过这么久了,难道她还一直执着那件事放不开吗?
  杨成风死死压着怒气,正要爆发之际却被杨友拉到一边,听他悄声地说:“老爷您可千万不要惹怒那少年,否则,小姐恐怕会一命呜呼!”
  杨成风身躯一震,险些忘了这一点,拧眉瞥着他:“你说,你是不是骗了我,她根本不是神医!”
  “她是不是神医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身边那女子。”杨友边说边留意着那边的动静,瞟见霍修平正态度恭敬的将少年请入座,三人好像在言谈什么。他眼中划过一丝诧异,知府大人怎么对那少年如此的恭敬?这好像不太符合常理。
  杨成风不是傻子,当然明白杨友的意思,那个女子能够轻而易举的解了少年的毒,医术必定高超,既然没缘寻到单阳子,不如请那个女子来救治若烟,也未尝不可。
  想到这,杨成风连忙堆起笑脸转过身,两步来到百里晴迁面前,弯腰拱手地笑:“姑娘医术高超,可否为小女解毒呢?若救醒了小女,杨某必定重谢。”
  百里晴迁将目光转向了柳长歌,云淡风轻地笑着:“我只是闲云野鹤的人,来到这只为了找朋友。此刻友人相聚,我并不想因其他事扰了我两的叙旧。”
  柳长歌因为这句话而心情舒畅,面上也多了一些满意,手展开,冬儿立刻将温茶奉上,她喝了口茶说:“杨老爷,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你求人的方式并不高明。亦或是,你根本是求错了人,更加不会如愿以偿。”
  杨成风压着怒气,不得不来到柳长歌面前。这个翘着二郎腿满面笑容的少年,简直是他的克星!但为了女儿,他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求她:“之前是杨某失礼了,请别介意。”
  柳长歌也知道这是杨成风的底线了,便也不多做为难,“你软禁我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可我朋友远道而来,又为了救我耗费了大量内力。就请杨老爷准备一间舒适的房间,在备上一桌好酒好菜招待我朋友。明日,我朋友自然会为令爱医治。”
  杨成风松了口气,还以为少年会因软禁之事而心怀怨恨,可事实并非如此,她只提出了一个简单的要求,便将他们之间的不愉快尽数化解,他岂有不下台阶之理?连忙点头:“杨某会安排妥当。杨友!立刻收拾一间雅阁,吩咐厨房,准备一桌山海珍珠宴。”
  山海珍珠宴!杨友险些没吓出心肌梗塞,连忙捂着心脏位置应了声“是”便退了下去。
  别雀山庄的富有与奢华程度,不被称为天下第一山庄倒有些可惜了,就连一座普通的雅阁,都如此的“金碧辉煌”,并非皇宫那么庄严肃穆,而是华贵与典雅结合的壮观。
  百里晴迁抚摸着垂落在亭檐下散发着珠光宝气的翠绿琥珀珠帘,并透过珠帘的缝隙感受着清风的温度,她转头盯着坐在桌前的柳长歌,淡雅一笑:“这里不愧是第一首富的居住地,这座凉亭比起南御花园里的凉亭如何?”
  柳长歌清淡地说:“根本没有可比性,因为皇宫就是皇宫,别雀山庄,也只能是别雀山庄。”
  百里晴迁哈哈大笑,额前那缕白发随风飘荡,吸引着柳长歌的目光,她忽然问:“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你能否告诉我…”
  “你知道的就是实情,何必要劳心伤神,非要追寻一件早已尘埃落定的事。”百里晴迁坐回位置,神色淡然地看着她。
  柳长歌亲自给她倒上茶,抬眼与她目光交汇,“虽然这件事已经尘埃落定,可我心中仍然存有疑虑。抛却我的身世不问,你应该还知道另一件事。”
  百里晴迁注视着杯中漂浮的茶叶,轻叹:“可能在你的眼里,我无所不能。但我告诉你,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柳长歌摇头笑道:“你是什么人,我自有定位。你可以逃避我追寻身世的话题,可你并不能隐瞒,我母后对我父皇,没有半点感情!”
  百里晴迁的眼里划过一抹诧异,不动声色地饮茶,“你母后乃是国母,又是你父皇的挚爱。她就算到死也不愿伤害你父皇,你怎会说她对你父皇无情?须知,你这句话不但抹杀了你父皇对你母后的感情,也否定了你母后心甘情愿而死的决心,你想让你母后在九泉下不安宁吗?”
  柳长歌呼吸一窒,瞬间红了眼眶,她攥紧双拳,冷笑道:“你不用说这些冠冕弹簧的话,我之前一直坚信母后与父皇情比金坚,可惜,这终究是一场梦。”
  百里晴迁复杂地凝视着她,这个秘密只有她知晓,柳长歌是如何洞悉的呢?
  柳长歌没有去看百里晴迁的神情,因为她的沉默已经默认了某些事情,亦或是,某种见不得人的情感。
  清凉的风无法将她眉眼间的哀愁带走,只觉得心越来越难受,她曾以为,母后对父皇一往情深,只是迫于呈王的威逼不得不承受痛苦,她恨父皇懦弱的同时,发现了那架琴的秘密。
  有一个名字深深印刻在古琴的一角,似是被长久以来的抚摸而变浅,她仔细观察过那个字的轮廓,会是父皇的名讳吗?会是恒字吗?可是那个字的笔画很简单,简单的也许只有一眼就能看透。可惜,那个字太模糊了,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这个细节。
  柳长歌心存疑惑,唯一接触过母后的人除了父皇与呈王,就只有百里晴迁了,也许这个女人会知晓实情。而百里晴迁沉默的态度足以说明,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在怨与怒爆发的一瞬间,茶杯做了牺牲品,感受着手心尖锐的疼痛,目光锁定百里晴迁的眼睛,一字字问:“我母后心中那个人,到底是谁?”
  百里晴迁静静地看着她,“这个重要吗?”
  “我想知道,那个人值不值得我母后惦念,甚至不惜用死亡来掩埋这份情感。”柳长歌血红着双眼,轻轻地展开了手。
  百里晴迁盯着她手心的伤痕与血迹,忽然心好痛,连忙抓住她的手,并点了她手臂上的穴道为她止血,气急地瞪着她,“你想要作死就别再我面前!”
  柳长歌因为这句话流下了眼泪,声音颤抖:“那你就告诉我实情。”
  百里晴迁无奈地垂下眼帘,言语中有了些点破之意:“琴与萧是永远不会分离的,就算相隔千山万水,也依旧能够合奏出心灵相通的乐曲。”
  柳长歌想了想说:“难道我母后心中那个人,喜欢吹箫?他到底是谁?”
  百里晴迁抬眼凝视她:“是谁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把这件事忘记。对了,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柳长歌压下疑虑,勉强让自己静下来,叹道:“你说吧。”
  百里晴迁掏出丝帕,将她染血的手包起来,动作极为轻柔。柳长歌忽然脸红了,晴迁如此小心翼翼的为她包扎,就像对待珍宝一样,刹那间,心猿意马。
  百里晴迁见长歌满脸通红,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花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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