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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主义嗔-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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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起来的地下文化,一边自己组织演出、自己发行唱片、自己分享快乐,一边也开始向陌生人做出相关的解释,例如,噪音经过控制,早就是音乐的一部分了,例如,不唱自己的歌的乐队根本就是娱乐而不是表达……
  是的,娱乐和表达是两回事。2001年初,几个地下乐队在银川一体育馆演出,主持人笑眯眯地请“舌头”的主唱向宁夏人民问声好,该主唱感到莫名其妙,慢吞吞地自行下台,走人了——接下来他听到两个工作人员谈论第二支登台的乐队:“啊呀,比刚才那个还难听!”很遗憾,地下乐队并不是为了让别人感到不适才组建的,但是如果你有一个想法和别人不一样,那么你是一意孤行呢还是适应环境呢?选择前者,就只好也选择了地下。真实的事物总是各不相同,并不一定适合娱乐,地下乐队开始获得更多的机会与社会习惯的观念发生冲突了,并且,以自己的方式。
  “他们为什么不做一点小小的让步,打扮得通俗一点,把旋律做得好听一点,多上上电视,让更多的人了解呢?”那么他们又为什么要做这一点小事,为了更小的目的?地下作为后果,有一个前因就是,我们应该像我们希望的那样生活,哪怕别人不喜欢,我们应该在我们自己的美学上前进,哪怕被主流的美学彻底否定。在《北京青年报》这样的大众媒体上,人们看到地下乐队的演出预告,那些名字本身就够不合作,多数跟愤怒、偏激和怪诞有关,这不够和谐博大,但是那些名字的主人认为,这刺激性、不常见、有危险的东西自有其合理性,只不过,长期被单一和僵化的另一种东西给掩盖了。何况——再说一遍——愤怒是因为爱,人们习惯了把不满停留在牢骚上,社会就完蛋了。
  

你好,我是混地下的(2)
这样,传闻和猜测层出不穷,像麻辣烫一样混乱地传播。有人说不好了,他们在演出中脱裤子了;有人说天哪,那厮的文身真吓人;有人捂住耳朵,说我怎么就是听不懂……在一些人看来阳光明媚的东西,被说成是地下和阴暗的角落,实际上,不就是不同的观念么?地下乐队有时候也会问,为什么不能文身?为什么要相信广告?为什么一定要结婚?为什么一定要在电视机前睡得昏死过去?要我说,那些不拿自己脑袋想事的人,那些没有勇气实现自己愿望的人,才是阴暗的角落啊。
  以前的摇滚乐,给了大众一个错觉,好像这种娱乐方式仅仅是因为太陌生,才没有得到群众的喜闻乐见;现在摇滚乐内部的斗争呈现出来,地下乐队说,就算娱乐,也要在颠覆性的规则中娱乐——颠覆古典音乐的高高在上,颠覆传统听觉的四平八稳,颠覆人云亦云,颠覆人造明星对我们心智和感情的污辱,颠覆不创造和不自由,颠覆体制化对生活的渗透,颠覆没有尊严的人性,颠覆装饰和模式化的声音对真实的篡改,颠覆没有活力的伪健康伪文明……哼,把原来应该有的简单的价值,从音乐中弄回来。
  所以地下乐队并不仅仅是没有出名的乐队。以前那些苦尽甘来,终于做了符号式明星的同行,既然已经不再进取和坚持,就可以认为他们从来也没有地下过。地下乐队是态度强硬,音乐界于主流摇滚和先锋音乐之间的乐队,让很多人听到作品是他们的愿望,但不是主要的愿望,他们首先希望做自己想做的,他们有一些与众不同的风格和激情,这值得坚持。首先。不论是强调生活态度、社会理想,还是强调艺术探索、形式冒险,地下乐队都在强调被主流捂住了的东西,强调,就显得极端,但这极端在他们看来,却又非常正常——不就是从常识和规矩中返回到自然和本性中去吗?
  “在你的压力下我宁愿死而不是活着,在你的设计下我宁愿死而不是活着。……在你的社会价值观下我宁愿死而不是活着,在你的传统之下我宁愿死而不是活着。但我还是宁愿活着。”这是瑞典乐队Refused(拒绝)的几句歌词。你是觉得有种呢还是觉得不妥?你是觉得新鲜呢还是觉得危险?你是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呢还是觉得遥远和幼稚?总之地下乐队是宁愿活着的,但要活得有意思。希望这不是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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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唱不是问题
真是久旱逢甘露,就在媒体爆炸、新闻短缺的时候崔健发起了真唱运动。娱记们又忙了,刚从电视台演播厅踱出来,刚吃过唱片公司企宣的晚饭,一个猛子就又扎进了老崔的反假唱大签名和摇滚乐示范演出中。明知道娱乐圈不好混,他们还要偏向虎山行;而电视机前边的那些呢,今天戳着脊梁骂着假唱,明天就五迷三道,给假唱文化帮腔了。可见左右逢源是媒体的本事,而健忘症则是老百姓的天分。
  老百姓当然要健忘,否则怎么生存。不过崔健记性是好的,他知道那个冲上来握手的是个导演,谁要上他的节目谁就得练对口型;他知道那个递名片的是个经纪人,正带着几个靠假笑和假唱出名、一开口连调都找不着的新秀闯江湖;他也知道那个拍肩膀的是个老朋友,如今签了大公司,要靠假唱来维持形象。但老崔就是不说,他唱得比说的好听。要是说出来,这一年里面就要打12个月官司,还不如以身作则,与时俱进,带领还有希望的一部分人先真起来。
  按摇滚圈里的极端看法,老崔这是自贬身价,跟流行圈较起了劲——较劲得挑大个儿的。有些人从来是虚伪浮夸弱智阴险贪财怕事还不懂音乐,不假唱他们靠什么混饭,所以有百分之多少多少的流行音乐晚会,尤其是电视台的晚会,全都是假唱的,“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当然老崔有他的主意。反正摇滚乐迟早也是主流,至少先正本清源,拿整个演艺界的未来为己任也是应该的。所以说摇滚圈,这个也有好多毛病但就是以真实为旗的圈子,光想着社会正义和个性解放,而没有看到俗世的悲哀,的确是有点清高的。
  换句话说,摇滚乐也是大众文化,只不过和流行音乐相比,它带有较强烈的道德倾向。除了反对按部就班地做社会大机器里的螺丝钉,摇滚乐还认为鼓励人说假话的机制是不道德的、对个人自由的限制是不道德的、特权和黑箱是不道德的、以权力和利润为社会进步惟一动力是不道德的……当然假唱不是不道德的,那简直就不是人干的事情。照我的看法,不管假唱有什么提高演出质量的好处,也不管假唱有什么饮鸩止渴的坏处,不管人们同意或不同意假唱的苦衷,一个歌手只要假唱,那就违背了基本的职业道德和做人的本分,我就不把它当人看,至少部分地不当人看。至于没有唱功或后来丧失了唱功的歌手,那就别混了,自食其力开个饭馆不也挺好吗。
  我的意思是,每个人身上都有非人的因素,一个歌手做点非人的事情当然难免,不可能因此就开除他或她做人的资格。要命的不是假唱,而是谁在操纵假唱?什么机制在制造假唱和假笑、假球、假话、假繁荣?
  鼓励假唱最不遗余力的,首先是电视台,例如大多数春节联欢晚会剧组(是否有真唱了的春节联欢晚会,我还不知道,不过为免官司,话还是说得圆滑一点为妙)。电视台要靠品质拉广告,导演和制片人要靠品质挣钱并得到更多的定单,而品质,在一个疲软、平庸、无能的发展中国家流行乐坛,是及其缺乏的,据老崔私下里说,有一回我国的顶尖巨星集体出国真唱,结果丢了大大的人——歌手离不开电视台,那就假唱呗。人家两厢情愿,咱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假唱是一个问题,但未必还是明天的问题。人们喜欢委曲求全、偷梁换柱,但未必真的不愿意发展。崔健喊打喊杀地反假唱,老百姓跟着帮帮腔,实在不行咱们搞个反假唱调查委员会,专门搜集假唱的证据向公众曝光,等到流行歌坛也慢慢多了会唱歌的,这喊杀的历史使命不就结束了么?谁说中国歌手就永远不会唱歌了?但究竟是什么在鼓励假唱?是利益高于道德的媒体/娱乐业运行机制么?或者说我们的流行文化本身就是毫无道德感,骨子里透着粉饰太平、弄虚作假、舞台上做戏而观众席做梦的文化?
  在由媒体和娱乐业操纵的信息社会里,商业利益要求我们去追求不真实的品质,歌手、唱片公司、演出制作人、媒体、公众一环套着一环,配器和歌词还有形象全都经过技术化的分析和加工,歌手已经成为产品。既然可以唱虚假的情感和工业流程制作出来的歌曲,为什么就不可以用同样技术化的手段去假唱呢?在流行文化取消了歌手的人性之后,假唱就像集体犯罪一样,轻描淡写而又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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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量100张
前天花20块钱买了张唱片。上海的地下乐队Junkyard的分支乐队Torturing Nurse,注明由Shasha唱片出品,看来是乐队自己的厂牌。录音室现场录音,也就是一次性演奏完成。设计是乐队成员Isuzu,封面用了Trevor Brown的护士图,可爱,邪恶,粉得一塌糊涂。音乐是由吉他、合成器和其他设备层叠铺张出来的噪音,一共两首,50多分钟,一首暴力,一首迷幻,总之别说护士,就是大夫也会被折磨得昏过去。
  限量100张,我买的是手写编号13。
  人们喜欢说,好音乐要让更多人听到才对,而销量是价值的标杆。限量100张,显然不能在大众文化领域证明自己,反而有一种贫穷弱小的阿Q姿态……但是且慢,你怎么知道这不是一种策略?如果不能大众,那就走小众路线,用限量来保证精英地位,就像油画只有一幅,行为只有一次,观念摄影要卖的话也得销毁底片。既然不是娱乐,那么就是艺术,越是限量,才越有价值。《给无名山增高一米》的底片有9张,据说这就导致了它在艺术市场上的贬值……
  你看,经过20年先锋姿态的熏陶,只培养出来了一颗小人之心。人家卖得好,是俗气,卖得少,是伎俩,总之不用做事的人,都有时间来替别人揣摩各种用意。可是这大约也只是艺术圈的毛病,因为限量的版画和照片可以卖贵一点,收藏家反对复制,但是音乐圈好像没什么利益可图,限量100张,也只能卖20,即使手工制作的木头、砖头、草编、纸绘、金属等等罕见包装限量版唱片,也不见得能贵到哪去。艺术圈的供求,主要是收藏家、画廊和艺术家之间的生意,辅助的是批评家、策展人和媒体,有时候还有政府买单,总之不需要观众。音乐圈可能复杂一点,地下地上,学院民间,大公司小厂牌,完全不是同一个世界。不过道理不复杂,除了被政府和大学包养起来,小众音乐家是不能靠音乐致富的,有的人一年出30张专辑,有的人一年300天巡演,也没听说谁盖了别墅、开了饭馆、雇了民工来录音。
  这可能不是音乐家的悲哀,也许相反是他们的幸运。限量100张,在全世界的独立音乐领域里,不是一个够多的数字,但经常上专业杂志封面的大腕也就卖个几千张,通过那些著名的one…man…label,制作300、500张然后在一个稳定、畅通的渠道里传播,被少数人购买,被更多人压成mp3下载。无暴利可图,所以才有进步。说凡?高的画好我信,可它再好也值不了几百万美金,那完全是人们疯了的结果;现在博伊于斯也可以让人发疯了,一切有或者没有装饰性价值的艺术品都因为学术和收藏价值,而成为资本的骰子,这跟艺术一点关系都没有。用钱来衡量艺术的价值,原本就是荒谬,无非是资本主义的阴谋,而艺术家出于日益增长的私欲,承认这种荒谬并为之辩护,正是艺术圈一道现世风景——所以说音乐家的统一定价和mp3,值得他们庆幸。
  这个世界上,不是才华都可以拿来卖钱,选择了限量的利润,往往就获得了自由。
  

大仙 大联唱
大仙。男,中年,汉族,热河,漠河,兴化,北京,群众,大专,记者,离婚,再婚,AB血,天蝎座,多血质。著有诗集《再度辉煌》,体育评论《休等英雄迟暮》,随笔集《一刀不能两断》,电视剧《有人爱没人疼》。
  需要说的是,大仙给了专栏一种粗俗的乐趣,创见了一种“无法预料的风格美”。文字的乐趣有很多种,没有人在大仙之前、像大仙这般执着地使用一种自言自语式的文字唱腔,就像舞台上一段时期流行的“联唱”一样,形式粗俗,但是内容精心、巧妙;像极了东北的二人转,表演似乎是粗陋不堪、雕虫小技,却以更易阅读的方式击中指涉的要害。
    超级评委
  随着卢洁云、周杨在杭州赛区十进七出局、陈西贝在成都赛区七进五被淘汰,超女军团有种“红粉陷落”的悲凉。好在久经PK战阵的林爽越战越勇,率先闯入杭州赛区五强,守住清爽超女的最后一个席位。
  早在杭州赛区20进10的淘汰赛中,韩真真在与纪敏佳那场残酷的白刃战中不幸落败,遭至坊间人士的强烈###。这犹如是一场史蒂夫·席格与尚格云顿范达姆之间的抗衡,两个不漂亮但有实力的女孩只能远离人们的审美,而进行一番实力的搏斗。但是黑楠的解释有些苍白,他说不能把实力派与偶像派放在一起比拼,其实他应该用一个生动的比喻就能说服所有人,我们不能眼看着阿诺舒华辛力加,把汤告鲁斯打成一摊肉酱。
  柯以敏大气磅礴的哭泣几乎震碎了一头头“蒙牛”,无边眼泪萧萧下,不尽超女滚滚来,在她的夏日泪水中,一个个超女黯然退场,柯以敏的眼泪成为超女告别的礼物,绝对要比“蒙牛酸酸乳”昂贵。这使我想起她那首不太出名的歌——《爱在舌尖》:寂寞华灯初上,惹得人心惶惶,丝一般的渴望,将她寸寸捆绑。爱在舌尖,难吐也难咽,说不出的滋味,眉心的怨缠眼底的泪……所以,所有的超女在退场的那一刻,都被一股强大的怨震撼。生于80年代的中国怨妇不是呼之欲出,而是出类拔萃。
  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同样,超级女声常有,超级评委不常有。超级女声,既然被奉为“超级”,就要有过人之处,首先必须有抗击打能力。荣辱可以惊,要惊就惊风雨泣鬼神,要不就不惊,就算心动风动帆还动,也要纹丝不动。
  超级女声的成熟和辛辣,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跟评委的交流,而目前的评委“片儿汤话”太多,不太会聊天,给超女的点评力度不够,人生的含义给不出来,也就限于把超女给弄哭了。有超级女声,就必须有超级评委,我心目中的超级评委是如下五虎将:余秋雨、芙蓉姐姐、何勇、王小峰、王菲。
  余秋雨老师首先玩文化,用“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种文化,文化有股底蕴”的哲理模式,让超女们缓步走向文化苦旅。然后在芙蓉姐姐的强力拧巴中,超女们进入超自恋的梦幻境地。接着何勇《垃圾场》式的暴力摇滚猛然撞入,摇撼超女的心扉,但何勇没准儿也用《姑娘漂亮》浪漫地忽悠一把超女。后面是深刻老辣的中国首席乐评人王小峰出声了,在他尖酸刻薄的点评中,超女不哭了,不是不哭,而是欲哭无泪,声泪都不敢下了。收官评议从冷面王菲口中懒懒道出:晋级吧。主持人还不知趣:您说说她为什么应该晋级?王菲眼皮都不抬:总有人要晋级吧,没人晋级,这节目还能继续吗?
  经过这五大“超级评委”炼狱般的审视,我相信一些意志顽强、抗击打力强悍的超女,能转化成“魔女”,她们会获得从未有过的人生历练。她们将会幡然悔悟:还当什么超女呀?回家好好琢磨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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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底风中
一个叫黄征的人唱着《爱情诺曼底》,唱得我一愣,在我的脑海里诺曼底一直是残酷的二战战场,枪林弹雨,血肉横飞,金发碧眼的洋人死伤一大片。而歌中有一句:“曾和你相爱如天命难违的凑巧,为何与你对决变成轮回的纷扰?爱如那常消的海潮退去时飘渺,我的心不再计较。”看到娱乐圈把爱情弘扬成战争,我挺崩溃的。爱情有诺曼底伟大吗?
  在文青时代的小楼昨夜又东风中,我给文学女青年写着信,那时我特爱用“登陆”这个词:横渡双唇的海峡,抵达眉心的故乡,登陆信念的港湾,溺于眼帘的汪洋。如此致命的你,逼我交出生命,活生生的你,让我苟且偷生。
  2002年6月,我来到诺曼底,壮烈血腥的1944已经远去,鸥鸟起舞,船帆林立,美丽而富饶的海港,在黄昏中如此隐逸。在美军第29步兵师遭到重创的“奥马哈”滩头,我看到碉堡的枪眼和弹孔,想像鲜血和骨肉在夜色中横飞。我这个和平时代的闲篇儿,2000年曾在的黎波里通向贝鲁特狭长的公路上,受到过黎巴嫩什叶派民兵的盘查,我第一次感到了手无寸铁VS荷枪实弹的巨大压力。
  在诺曼底战役的准备期,盟军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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