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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2同人)[古剑2]苍茫(沈谢h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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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刃当随人、随心,方能物尽其用。”沈夜将手放到谢衣肩上,微微用力,仿佛在衡量徒弟的骨架资质,不过这些东西他早已极为熟悉,此举更像透过皮肉骨髓,直入谢衣的内心深处。
    “剑者,兵中之皇,刀者,兵中之霸。”他语意沉沉,似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感悟,对谢衣道:“常人看你我,往往觉得本座深沉强势,而你温和伶俐,言笑大方。两相对照下,该当本座更具霸者之气才对,然而就我看来……谢衣,你性之刚烈,兴许犹胜我两分。”
    谢衣不语,抿唇看着沈夜,静待师尊下面的评语。
    “你本心坚定,骨血中天生一股倔性,百折不回。若是你认定的路,那几乎毫无转圜余地。”沈夜叹道:“万幸,你本性良善,心意虽坚韧,意态却十分柔和,兼之教养得当,自有今日的天纵英才。”
    “师尊……”谢衣不由得紧张起来,他还未成年,虽样样胜过同龄人,但在沈夜面前依然差着许多,此刻难以分辨师尊对自己的评价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不由得心头揣揣。想问,又觉僭越,立在当场,颇有些手足无措。
    “并非说你这样不好……”看出徒弟的不自在,沈夜出言安慰,考虑片刻,又道:“我现在很难说你这性子究竟好不好,天下事本就难以对错双分,好或不好,许多时候并无意义。你如今还小,还未寻到自己的道,只盼你日后的求道之途,是站在本座这一边。”
    “徒弟……徒弟必将永世为师尊助力!”谢衣郑重行礼,大声承诺。
    沈夜似乎并不将他的少年戏语放在心上,摇头道:“不必如此,若本座如此悉心调教,敦敦教诲,你还去了别处,或许只能证明……是本座的教育太失败了。谢衣,太刚易折……”沈夜突然叹了口气,仰头望着伏羲结界外遥远的天幕,低声道:“若有一日你被逼入绝地,必定会选择玉碎,而绝不会有半分示弱服软。”
    “师尊……”谢衣心头不安渐起,想说点什么,沈夜已打住他,将话题拉回这柄横刀上:“为师给你选定横刀为武器,便是考虑它霸气内敛,而王气散于外,颇有刀剑合一的意蕴,恰如你外柔内刚的性子。”
    “多谢师尊费心。”
    “好了,闲话休提,开始吧。你此前已练过一些剑术,但不够规范,为师先纠正你一个毛病,手抬起来,放松,对,握刀的手掌需放松些,不要将刀柄握得那样紧,越松越好,给它反弹运劲的空间。日后你练精进了,自然能掌控游刃有余的舞动。”
    
    第9章
    
    ……
    凝神片刻,谢衣提振精神,开始练剑,他身姿矫若游龙,从旭日东升舞到了圆月高悬,又到风雨如晦或飞雪茫茫的夤夜。时光匆匆而过,这少年逐渐长成,从一株稚嫩的幼苗日渐蜕变为绿盖如擎的苍松翠柏,亭亭而立,君子谦谦。
    他手中那柄刀锋上,时而日光粼粼,时而月影皎皎,更有灵力不断跳跃流转,凝碧妖红,映得双眸沉沉如水。一人一剑浑若天成,舞动时声似龙吟,出手间势敌风雷。
    间中,沈夜听见自己的声音始终萦绕在谢衣左右,不断加以提点,若流泉光风,伴随着谢衣不断的脱胎换骨,日益精进。
    “这般练剑,再练百年也难有大进……你各套路招式已到手、到眼、到心,但依旧是个空架子,为师问你,如今你练多久会大汗淋漓?”
    “最开始半时辰不到便汗出如浆,如今两个时辰后方出汗。”
    “这便是失了真髓,需知灵光散逸,大道难成。此刻起,你练剑需将灵力灌注刀身上,以灵养剑。剑走龙蛇,便如灵力在你体内轮转,不断运转周天,方能收放自如,人刀合一。若你觉身上发热,便要将灵力内收,密布全身,如一张无形之网,由皮毛至腠理,至腑脏,至骨髓,入周身穴位,最后融入气海,不可停顿,即刻循环往复……”
    “这……听着实在有些艰难,徒弟鲁钝,可否请师尊演示一二?”
    “嗯,练功法光用听的,自是难以参透,谢衣,看好了。”
    话音方落,沈夜手腕轻翻,佩剑出现在掌中。听闻此剑乃上古神匠所制,取用材质集三皇之力,剑身墨色深沉,端凝持重,上锁有符文精粹,光华流转,一出现便隐有黑云摧城,雷霆万钧之势,俨然流月城最强的兵刃。
    沈夜其实很少用到它,他自身修为绝高,又得人皇神血加持,不论术法、武学均臻于化境,放眼流月城中无人可匹敌,即便广袤下界,修仙门派林立,也未有机会遭遇堪与之一战的对手,因而这柄神锋饮血的机会,自然大大减少。
    他唤出佩剑,放慢动作,先渡一点灵力过去,让这股红丝般的灵气如游龙般在剑锋上游走两圈,然后回到自己体内,再跃然而起,落在剑锋顶端,方开始演习招式……
    反复两遍,待谢衣看明白,沈夜便收了剑,站到谢衣身后,握着他的手,将自身灵力通过谢衣之手注入横刀上,牵引横刀舞动。
    “感觉如何?”
    “这……似乎身轻如燕,却又力量磅礴,如川如海,滔滔不绝!”谢衣大为惊喜,“好似身子突然打开了,人与刀剑之间再无隔阂……”
    “好,那这样呢?”沈夜微微发力,谢衣顿感一股雄奇劲道从背后袭来,这力来得十分古怪,似乎并非由外及内地上来,恰恰相反,直如一座熔炉突然在肺腑里燃烧,烧尽他所有储备的灵力,让他浑身发热,体内空虚,额头上顿时就见了汗。
    谢衣又是一惊,这感觉分明像自己练剑两个时辰之后那种大汗淋漓,并隐隐伴着力不从心的滋味……
    想到方才沈夜的叮嘱,谢衣知此刻绝不可散漫心神,更不能由着这股热度蔓延,心念转动间,突觉沈夜注在刀锋上的灵力如江河倒转,北斗倒悬,以极快的速度冲入自己体内,霎时间化作绵绵细雨,覆盖他周身每一处。
    这灵力之雨清润无比,瞬间将那股无名火气压下去,谢衣只觉体内通透澄澈,那些将发未发的汗意不但止了,更转为一股微热之力,调头往体内深处走,胸腹内所有盘根错节的肌肉、血脉、骨髓似乎化作枝叶,贪婪吸收着这股内生的热力,同时激荡起体内灵力,牵动手上剑锋阵阵颤动,越发游刃有余。
    风从龙虎,水助鳌蛟,灵力既是攻击之剑,亦是护身之盾,收发由心,进退合宜。
    “原来如此……”谢衣刹那间窥得术法与武学之道,不由大喜。
    “这便对了,现在为师要放手,你将自个儿灵力慢慢注入,开头慢些,少些,以防刀刃吃不住,生生爆裂不说,还可能反噬自身。”沈夜微微一笑,松开谢衣的手,退到一旁,等他自行练习。
    ……
    “我烈山部天赋傲然,尤善驭灵力,一切攻防手段最终都归结到对灵力的掌控和运用上。让你练剑,便是为灵力练一个出口,即便你那些偃甲,也要靠深厚灵力方可驱使自如。需知灵为武之母,武为灵之帅。”
    “徒弟明白了。”
    “你天资不凡,再练两年,或许可与我过招,待那时,你的提升速度又将高出数倍。”
    “谨遵师父教诲。”
    记忆重现,沈夜看见曾经的谢衣在自己教导下,勤修苦练,日夜不辍,一步步窥得术法天道,一步步攀登武学高峰,偃术修为更独步天下。横刀练折了数把,灵力几度起伏,不断淬炼,锻骨洗髓,终成流月城前途辉煌的破军祭司。
    “即日起,谢衣任流月城破军祭司,掌生灭厅。”
    “谢衣必为流月城殚精竭虑,死而后已。”
    矩木葱葱,红日在巍峨的神殿间投下参差光影,谢衣对着沈夜深深行礼,接过这份沉甸甸的职责。
    他直起身来,但见眉目俊雅,唇角带笑,一言一行如沐春风,唯腰间横刀刚直不屈——皎光冷映千江月,罡锋独舞万山倾。
    ………
    幻象徐徐散去,如烟往事复归于烟霞,沈夜闭上眼,长叹口气,只觉胸中百感交集,一切恍如隔世,却又尽在眼前。
    谢衣……谢衣做这偃甲实在颇费心思。
    沈夜能感觉到,这处由偃甲与灵力共同构筑的空间内灵气磅礴,运转精巧,不愧是古今第一偃术大师的杰作。偃术方面,谢衣虽胜他许多,但徒弟的实力深浅沈夜却极有把握,单看这当中灌注的灵力,就知谢衣在其上倾注了多少心血。
    睁开眼,他望向来处,流月城依旧光华熠熠,人声相闻,矩木枝叶上映衬着暖阳斑驳的光影,一派春和好景,仿佛重回上古时分,既无兵燹离乱,亦无寒暑侵袭。
    流月城已在这里超脱了时间,安然矗立于永恒乐土中。
    身旁,谢衣默然侍立,如当年师徒初定时的提携与跟从,也像初七百年里的步步相随。
    “好一处洞天……”沈夜对谢衣道:“广州那晚,你跟你徒弟过招的时候,他曾提到什么桃园仙居图,想来应类同此地。不过,这里应当比那图中更为费心费力。”
    “还应付得来。”谢衣道:“何况为师尊做一件偃甲,本在情理之中。”
    “嗯。”沈夜不置可否,沉吟片刻,负手望天,低声道:“我年少时——那时你还未出生——我少时也曾幻想,若能寻一处四季分明,鸟语花香的桃源佳境,让族人们安居乐业,繁衍生息,不受严寒拘禁之苦,还能与外界往来交通,该有多好。”
    
    第10章
    
    “相信这亦是流月城每个人的愿望。”谢衣附和。
    “或许吧……”沈夜微微摇头,继续道:“此念头我少时有过,特别在父亲苛待我时,这无望的欲求便愈加强烈,我甚至想一梦不醒逃入其中,再不用面对每日无休止的严酷修行,不去肩负那注定越来越重的职责。父亲看我的眼神越发偏执急切,矩木已现枯朽端倪,沧溟沉疴难起,老城主日渐衰弱……我受的淬炼自然一日严过一日,即便如此,父亲对我说得最多的两个字,依旧是‘失望’。”
    谢衣不语,流月城诸般往事他略有耳闻,但听沈夜这般细致地亲口道出,还是头一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心里那妄想便逐渐熄灭、死寂,最后被我自己挫骨扬灰。我明白那终究不过幻想,一切皆是虚妄,只有流月城步步走入末路的处境是真实的。”
    谢衣感觉心口抽紧,却也知沈夜绝不屑于听什么安慰。
    “我少时恨他泯灭人性六亲不认,连小曦都不放过,谁知后来……自己竟也成了他那样的人。说来可笑,我竭尽全力保护小曦,最后却是我亲手杀了她。”沈夜话音沉沉,每个字似乎都从骨血深处掏出来,沉痛、浓郁,掷地有声,带着削金断玉的力量。谢衣不由得屏息聆听,似乎重回当年在他身边学艺的日子。
    “许久之后,我才恍然惊觉,不……或许并没有那么久,也不是突然明白的,改变点点渗入体内,无声无息,待意识到时已成天罗地网,挣也挣不脱了。我终于明白,或许并非父亲泯灭人性,而是大祭司的身份和流月城的处境,决定了身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必须要做出罔顾情感的选择。
    “师尊……”
    谢衣第一次听沈夜提及这些,即便在流月城两人对饮时,他也绝口不言那些惨淡的少年时光,以及他深埋心底的痛楚与无奈。
    或许,真的要待时过境迁,一切终局之后,曾舍身求仁的沈夜才能够打开心防,触碰那些被他深深埋葬的过往,包括雄心深处不为人道的苍凉。
    “偶尔会梦到那一夜,下着大雨,我想带小曦逃走,逃出父亲的安排,为救沧溟,他竟要将一对亲生儿女送入矩木以验证神血效用。然而伏羲结界之下,又哪有可逃之处?”
    说到这里,沈夜看着谢衣,又加一句:“你走之后,我梦到那夜的次数明显变多了。”
    “师尊……”谢衣默然,心头有愧疚,有酸涩,有不忍,有无奈,而这些情感辉映之下,更令他百折不挠,万死难辞的坚定与不悔熠熠生光。他朝沈夜行一礼,朗声道:“师尊受过许多苦楚,独撑大局多年,未能相助,不肖之徒永感愧疚。然若论及做法、对错,谢某至今未有后悔……”
    “不必说了。”沈夜打断他,冷冷道:“同样的话本座已听过两次,实在不想听第三遍。为师曾多次给你机会,可你认准了路就一定会走到底,甚至不惜叛师出逃,不惜背弃亲族!”
    “师尊!谢衣……谢衣何曾想过悖逆整个烈山部,此欲加之罪实在太重,谢衣万死难以承担!”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方才温和氛围中隐现一丝沉肃之气。
    他显然急了,不待沈夜发话,接着道:“谢某昔日年轻气盛,行事或有冲动之处,对师尊亦有误解刁难。然生命之宝贵,永远如天之日月,不容分毫亵渎……”
    “这是指摘本座不知生命宝贵了。”
    沈夜背过身去,将目光停驻在那虚幻的流月城上,半晌,方冷笑道:“所以,破军祭司当年口称僭越,同本座交锋时,本座该刻意示弱,任你杀了为师,篡了大祭司的位置。然后族人问你:矩木行将枯竭,五色石亦快耗尽,下界浊气日浓,烈山部诸民当如何是好?你便回答:等死即可。是么,大祭司?”
    “师尊!我……”
    历经大变,沈夜这一生本如死去一般,心灰意冷之际偏目睹此中幻境,往事如潮,难免情绪起伏,失了些许镇定。此刻听谢衣半句顶撞,登时气急,竟连“破军祭司”这话都说出来了。而这句称呼,无疑代表着两人间之至痛。
    谢衣眉头紧蹙,胸中气闷,一时难以回应。流月城灰飞烟灭,他亦已历经百年时光淬炼,滔滔世情将他对生命的珍重洗涤得格外清晰,同时也将他昔年的点点天真暴露无遗。
    当日在沈夜面前,谢衣说“一定另有他法”,如今却再不敢夸这海口。
    从来天意高难问,人力有时而止,若是天要烈山部亡,如何翻过这局面?
    沈夜恼他背叛,谢衣心知肚明。流月城的问题不但沈夜看到,谢衣也看到,但不论沈夜谢衣,都无力独立解决这个问题,艰难抉择下,终究走了不同的路。
    道之不同,命之宝贵,绝不容半点曲折,即便他如今打定主意放开过往,侍奉师父终生,乍闻沈夜此语,一时也矗在当场,无言以对。
    这道伤实在太深,太重,此刻仍是两人间一道跨不过去的坎儿。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过了许久,忽听沈夜轻笑一声,语意中颇有些自嘲:“说来也对……你怎么不曾助我?这百年中交给你的任务,早不只一两件了。”
    “师尊。”这时提到身为初七的日子,谢衣不知沈夜是怒极反笑,还是当真不计较自己方才的顶撞,只能保持沉默,让沉滞的气氛在两人间随时间一道流动,慢慢抽离。
    ……
    “谢衣,你知道么,为师从未恨过你。”
    “我更未有片刻恨过师尊。”谢衣立刻答道。
    “好,好,好。”沈夜唇边露出一抹苦笑,“不愧是我看中的人,也只从你这里,本座听到了一句真真切切的‘不恨’。”
    “师尊。”谢衣心里翻江倒海,半是酸涩,半是欣慰。沉吟片刻,他干脆将话题全然转开,指着两人头顶天穹,对沈夜道:“师尊,徒弟赠你这尊偃甲,还有个用途。”
    
    第11章
    
    沈夜随他手指望去,高天流云,日光柔润,在琉璃般透彻清明的天幕上,似乎有阵阵不可捉摸的光华舞动,沈夜略一思索,顿时了然。
    “师尊如今重伤在身,疾病未复,因此灵气衰微。而融合控制神血本就需要极高的灵力底子,如今这样……师尊身上的灵力恐难以凝聚体内,而是会如阿阮姑娘那般点点散逸,实在万分可惜。”
    “的确如此。”
    “因此,徒弟设计了这偃甲,可将师尊散出的灵力统统收纳其中,待师尊状况好转,能够驾驭灵力与神血了,再一并归还师尊。”
    “是条好路子,难为你有心了。”
    “师尊何须如此客气。”谢衣已恢复了一贯的儒雅风范,微微一笑,“能为师尊助力,徒弟甚慰。”
    “嗯……”沈夜略一点头,并没有多的话,眉目间隐隐带着沉重。
    谢衣知他还想着方才的话,心底不由生出两分后悔,既明白他如今情形,便万不该同他争执才对。那些道理何时说不得?偏偏要在沈夜伤病交加,虚弱难当之时提?若不慎引发伤处,或招致病症凶横反噬,自己不在静水湖,如何处置?
    如此想来,确是自己莽撞了。
    轻叹口气,谢衣发现在面对沈夜时,终究无法像面对旁人那般恬淡自如,也摆不出十分温良恭俭,云淡风轻的君子相来。关心则乱?还是说……这便是师徒之间的必然?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不论闹成何等局面,自己对沈夜始终存着几分尊重,几分信赖。见着他人,只要条件还允许,便难以控制心头百转千回的思绪,忍不住想同他倾谈,向他诉说自己的想法,甚至想不管不顾地将种种顾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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