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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2同人)[古剑2]苍茫(沈谢he)-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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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沈夜?他算什么东西,若不是身为前任大祭司的儿子,哪轮得到他坐上大祭司之位?”
    “可是他真的很强,还有神血庇佑……”
    “哼,就因他太强,所以才干得出囚禁城主,独揽乾纲的大逆不道之举。我们谁见过城主?沧溟城主何曾面对过族人?什么都由沈夜代行传达,城主怕是早被他制住了,兴许……他自立为主,篡政夺权也不过迟早的事。”
    “小声些,当心隔墙有耳。上月那两个祭司,听说办事不力,被大祭司扔给了七杀祭司处置……”
    “七杀祭司……说起来,你们听说过没有?传闻七杀祭司才是前任大祭司原本择定的继承人选,不知沈夜使什么下流手段,害七杀祭司病情加重,无法继任,他便将大祭司的位置霸占了来。”
    “有这种事?!话不能乱说呀……还以为他凭神血当上大祭司,没想到背地里还有这种龌龊,沈夜这人当真可怕。不过看起来,七杀祭司十分忠心于大祭司,难道他不知道这人害过自己?”
    “……反正,反正我也是道听途说,流月城暗地里对沈夜不满的人太多了,就算是假又如何?光凭他杀过的那些人,就算再给栽赃一百件恶毒事给他,也不算冤枉。”
    ……
    “流月城最近人心颇不安稳,今年的神农祭典不知怎么办……”
    “这就看大祭司安排了,想必还是要让大家热闹一场的。”
    “热闹……既已染了魔气,又如何有脸祭典神农神上?”
    “难不成要束手待毙?大祭司也是想让大家能活下去。”
    “这般苟活,倒不如死了干净。我们明明是神裔,为何要下界去跟那些凡人一道生活?”
    “……我听闻一个消息,说矩木似乎已快不行了,所以大祭司才加快步伐,寻找可让我等安心生存之所,相信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我不信。若是为了大家生存才染魔气,大祭司自己为何不染?他有神血护身,我们没有,于是我们便活该堕落,只他一人高高在上,清贵无比么?这种人……这种杀人如麻,连自己唯一徒弟都不愿同他一道,宁肯叛逃下界的人,我不信他!”
    “你……你找死么?!居然在神殿里说这话!破军祭司是大祭司的禁忌,满城无人敢提,你这么说,真是不要命了!趁今日大祭司不在,快走快走!”
    ……
    “哼……他沈夜算什么东西?择徒时选谢衣而不选我,当真目光短浅。事实已证明,谢衣一早便叛逃,我今日还在为流月城兢兢业业,可笑。”
    ……
    “失仪又如何?我看沈夜也无甚得意之处,堂堂巨门祭司,非要处处恭敬他么?”
    ……
    许许多多声音在黑暗中飘摇起伏,共同汇成了海一般磅礴深远的洪流,疑心、反抗、厌憎、不屑、嘲讽、畏惧……所有关于“沈夜”的负面思想都在当中流动,不断沸腾。
    沈夜立身当中,几乎要被这些声音完全吞噬。
    
    第24章
    
    他明白,一直以来他都十分清楚,流月城从不是铁板一块,从来没有什么上下齐心、一致对外的好时候。
    对外?对什么外?
    所有的噤若寒蝉或赞同,都是靠镇压甚至杀戮夺过来的。
    流月城的困局发生于内部,是被时代和天命共同注定的死路,若顺天而行或寄希望于飘渺的可能性,迎接他们的只有灭亡。
    想救烈山部,想求一线生机,唯有逆天而行。而逆天之行,便注定是一条血腥孤独的道路,除开艰难跋涉,斗智斗勇,他更要承担无数不理解、不赞同的声音,甚至众口铄金的欲加之罪!
    流月城里,多少人恨着沈夜,妒着沈夜,怕着沈夜?又有多少人背地里将他骂作逆贼、乱臣、野心家?
    不过,都不要紧……沈夜不在乎。
    既然认定了艰险的生路,沈夜就会将所有怀疑反对的声音都暂时压下去,为了那九死一生的存续之机,他连神农神上都可以阳奉阴违——身为祭司之首,一边祭奠清贵的上神,一边与魔物交易,用全族向魔气的堕落,换取烈山部下界之后不惧浊气的生存机会。
    这天道,当真可笑。
    而执行这一切的人,居然还苟活于世,岂不更可笑?
    血海沸腾,黑潮涌动,各种声音与思绪彼此激荡,无形无质,却又如铜墙铁壁,将沈夜牢牢困在其中,进退不得。
    他感觉呼吸沉重,身心的剧痛随着每一次呼吸而变得越发难熬,这是伤病、罪恶感,还有心力交瘁共同形成的枷锁。
    小曦、华月和瞳的身影都已消失,就在沈夜眼前,仿佛沉入水底的烂泥那样一寸寸陷入血海中央,直到被粘稠的暗红色完全吞没,他们的眼睛都始终盯着沈夜,眼神中诉说冰冷的邀约。
    来,到我们这边来……
    看着他们的眼睛,沈夜感觉阵阵寒意将他的四肢冻结,他在痛苦中感到一种隐约的恍惚,不知不觉朝那方迈出一步。
    吞没溶解了故人形骸的血海开始在他身周翻涌,涨潮般节节升高,淹过了他的脚踝、腰部……空中,风声潮声相应,仿佛正有无穷无尽的冤魂向他发动袭击,它们来自捐毒、朗德、流月城……所有直接或间接因他而失去生命的人们,纷纷化身不可见的凶煞之气,朝他疯狂扑来——
    “群邪退散,重振神光——破!”
    昏黑血腥中,远方突来一声清朗醇厚的敕令,伴随破空之声,涛涛血海霎时间分作两端,浊浪翻滚,夹着那些煞气让出一条道路来。连沉重窒息的冰冷气氛,也被一道耀目光华击得粉碎!
    沈夜浑身一震,抬眼朝那光芒处望去,只见无边黑暗中骤然升起一轮红日,金光遍洒,赫赫扬扬,直如羲和神亲临。烈日当中,金乌正舞,怒焰升腾,万道光芒如利剑、如暴雨,照耀在翻涌血海上,以虎入羊群之势,将所有沉滞寒意撕得片甲不留!
    他突然想起在静水湖中醒来时,透过窗棱看到的那一轮朝阳。
    金光越升越高,从蓬勃的旭日变成正午的烈阳,神威凛凛,群邪辟易。这金光中又分出一点,徐徐下降,渐渐融成了他无比熟悉的身影——
    是谢衣!
    沈夜看见谢衣从那一轮烈日中走下来,一步步稳稳踏在已平静的浊流上方,他左手提灯,右手持刀,灯中映照暖日光辉,刀锋射出凛然正气,逼退所有黑暗中的低语、不怀好意的诱惑,连容纳过太多死亡的血海,都在他面前自动退下去,消隐在已被照彻的阴暗中。
    “师尊。”谢衣走到他面前,躬身行了一礼,唤道:“弟子来迟,师尊恕罪。”
    说罢,微微颔首,唇边露出温润笑意。
    是谢衣……
    沈夜默默看着谢衣,没有说话,心里慢慢品读眼前这人——他正站在自己面前,同时也住在自己心里。似乎一如他最初的样子,又仿佛全然不同。不论昔年初见,听他说出那第一句话“我学法术,是想让所有人都过得更好”,还是在数也数不清的爱恨情仇后,同他在生死彼岸重逢。
    未能求得一死,反倒与谢衣朝夕相伴……
    一颦一笑,一言一行,皆如山如阜、如冈如陵、如山之方至、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如松柏之茂。
    君子九如,其质谦谦也。
    蒹葭苍苍,道阻且长——如今想来,不论谢衣也好,初七也好,甚至那个与他只有短暂接触的偃甲人也好,始终都是沈夜心里那人。
    “谢衣……”
    “师尊。”谢衣看着他,将刀收起,手中那盏提灯的光芒越发柔润而温暖,“抱歉,弟子不放心,出门看了看,以至于来得晚了,累师尊受惊,万望恕罪。”
    “……你我之间何须如此。”沈夜已明白此处是幻境或梦魇,自己方才受困梦魇中,是谢衣用法术突破魔障,提灯相照,持剑相迎,却又毫不居功,只言请罪,这份克己守礼下蕴藏的情意……
    “回去吧。”沉默片刻,沈夜朝他伸出手,谢衣一怔,略有刹那犹豫,跟着便握住了沈夜的手。
    执手相握,并肩而行,两人朝那光芒繁盛处而去,所有黑沉血腥的幻境,通通被抛在身后。
    
    第25章
    
    睁开眼,沈夜见谢衣正坐在身侧,眼帘轻阖,握着自己的手,恰如方才步出那一方黑暗时。
    见他醒来,谢衣也睁了眼,收起法术,跟着就想撒开手,谁知沈夜反将他握得更紧,乌黑深邃的双眸默默看着他,不发一言。
    长夜犹盛,外间依旧无风无雨,居所内亦静谧悄声,旁边矮几上一灯如豆,散出盈盈光焰,落在两人瞳孔里,随悠长呼吸流转,越发显得眼底流光脉脉,情意融融。
    沈夜如是,谢衣亦如是。
    此时无声。两人间仿佛悄悄绽开了满树桃花,灼灼而妖,艳艳如炽,不若师徒情谊,倒更似……
    沈夜没有说话,深深看着谢衣,只见容颜似玉,眉目如绘。烈山部不论男女均生得俊美,但像谢衣这般毫无瑕疵的超逸脱俗,依旧令人流连。他曾听有人私下说破军祭司俊而不俗,美而不妖,这当然是极高的评语,可若用这般堆砌的辞藻来描摹谢衣形容,却又显得拖沓无趣了。思来想去,竟只需最最简单的“好看”二字,便足以概述他心底的谢衣。
    色到浓时方近苦,味从回处有余甘。
    看得太多,念得太多,想得太多,同时又藏得太深,伤得太重,甚至于不知不觉间已到了至烈至浓之处,方才会一想到谢衣,沈夜便觉再好的话语,也失去效用了。
    “好看……”恍惚间,两字溢出沈夜唇边,所幸声音低到极致,除他自己再无人听见。
    此刻,谢衣长睫映着灯火,往脸上投下一层阴影,如蝶翼翩翩,如纱羽颤颤,而右眼下那两点魔印,更往他俊美端凝的面容上烙下桃瓣似的艳色来。
    沈夜一言不发,直直看进谢衣眼底,看得他呼吸微乱,深邃静美的眼瞳里也含了两分水汽,干脆闭起来时,才拉拉他的手,低声道:“辛苦你了。”
    “不……师尊说哪里话。”
    “你若不来……”
    “我怎会不来。”谢衣微微一笑,道:“在外面发觉情形不对后,我即刻便入师尊梦境了。”
    “嗯。”沈夜放开他的手,在榻上坐直身体,闭目宁神片刻,摇头道:“此番绝非一般梦魇,近日虽无法运用灵力,但寻常梦魇能奈我何?。”
    说话间,他抚上胸膛,体内气息依旧缭乱,被司幽神珠护了几日,已渐平息的疾患居然出现了反复的势头。连带逸散的灵力,也仿佛被一只大手搅乱,纷纷流动,若无神力震慑,怕早已如漫天乱雪,脱体而去了。
    绝不会有如斯激荡的梦魇,当中必有蹊跷。
    细看沈夜脸色,见他容色如常,言语镇定,谢衣方才问道:“师尊此时感受如何?”
    “……无妨。”
    “若师尊行动自如,我便带师尊往那蹊跷处,内中缘由,师尊一观便知。”
    “哦?去看看。”听谢衣已知这场梦魇的缘由,沈夜也不耽搁,起身携了谢衣的手,便往外走。
    再度给他握住,谢衣微微一怔,却也不敢全当这是喜爱之意。沈夜这些时日不能动用灵力,方才又经梦魇所震,本就有些虚,万一只是让自己扶他一下,胡思乱想的,岂不可笑……
    他收敛心神,却也忍不住握紧了沈夜的手,感受他粗糙掌心里因长年练剑磨出的茧子,感受两人手掌贴合时,彼此传递交融的热度。
    “师尊,请来这边。”领沈夜往不远处的水潭走过,谢衣道:“开初我并未发现此处玄机,后来见师尊睡得蹊跷,才起了疑心。按理说……师尊即便伤病在身,今日出行有几分累,也不该这样快地睡去才对。敢问师尊,是否今日在朗德那边,就已现了端倪?”
    “的确……”沈夜暗忖,在那寨子中时,自己曾感受到幽魂气息,来此处入睡后更加明显,好似酝酿许久的东西忽然炸开,瞬息间便膨胀激烈了千百倍。
    谢衣点点头,同沈夜来到水潭远侧,往一荒草蔓生,杂木成林的暗处站定,指着前方道:“师尊请看。”
    沈夜细看去,只见一棵树下正矗着一段残碑,断口还很新,碎裂石块散落一地,周遭草叶上似有焚烧过的痕迹。残碑上字痕宛然,似乎刻着什么故事,夜色昏芒,却也看不真切。沈夜准备靠近些看,谢衣已拉住他,低声道:“按碑上所篆文字记载,山间这处水潭,原来是神女梳洗处。”
    神女梳洗处?
    沈夜微微一怔,似有所悟,抬头往天顶一瞥,又凝神细看谭中倒影,不由点了点头。
    谢衣指着那处残碑,接着道:“师尊过早入睡后,我略觉疑惑,凝神感知此处天时地气,终于发觉有股形制特异的灵力从水潭那方缓缓散出,赶紧往潭边查看,结果发现了这块碑。据碑上所载,此处水潭乃上古之时,赤水神女献曾停留之处。”
    赤水神女献……对这位大名鼎鼎的天界战神,沈夜亦有耳闻,不过战神乃上古神祇,早已多年未有行踪流传了。
    “昔年神女曾与妖魔有过数番大战,一次得胜途经此地,突接到天皇伏羲之令,让她回天界觐见。其时神女方从战场上下来,与坐骑都是一身血污,形容狼狈,怎好见天皇?恰好这水潭清澈无比,她便在此同战龙一道洗濯身体,整装以见上神。神女去后,她所洗下的魔血、妖血、连带神女自身神血,混合战龙龙气与肃杀之意统统融入潭中,正邪相斗、神魔相搏,渐渐形成了一股非正非邪,非魔非神的气息,潜伏于水底,每当旭日东升,或夜色降临之际,便悄悄散逸而出,汲取日月精华。”
    “原来如此。”听谢衣说到此,沈夜心中已了然,“如此非同寻常的气息,必将在这里生出祸端。”
    “师尊所猜得矣。天长日久,谭中精气逐渐成型,而正邪相搏多年,神女所遗清圣之气渐渐耗尽,这股精气便倾向了邪恶一脉,开始诱惑山中走兽投水而亡,甚至有路过的行人,也往往在睡梦中为它所害。由于这股精气源头为上古战役中诸多亡魂所化,对所害对象亦有偏好,越是……”
    说到此,谢衣心有挂碍,言辞中有几分犹豫,倒是沈夜心无芥蒂,一派坦然,只待他下文。谢衣便叹道:“越是杀孽累累、心机深重之人,在附近所受到的影响便越浓烈。”
    “嗯。”沈夜点头,这倒也合理,说到满身杀孽,心机深沉……这世间怕也没几人比自己更能体会内中滋味儿了。
    “终有一日,一位仙人途经此地,发现谭中秘密,使法术将那股精气收服,却因其中蕴藏太古神力而无法化解,于是只能请附近村寨中的人立碑于此处,将邪气封禁于碑内。仙人在碑上撰文,写明前后因果,令人不可毁弃。”
    
    第26章
    
    “原来如此,我看这碑断口还很新鲜,想是前些日子风雨雷霆,遭天雷霹毁,才令这股邪气又逃了出来。”沈夜淡淡道。
    “师尊慧眼。”谢衣道:“也因这股精气性质芜杂而特殊,又被此碑封禁许久,脱出后无形物质,我一开始未曾察觉,累师尊为它所魇……”
    “无妨,它无力害我,不过一场梦魇罢了。况且,有时历经几番心内折磨,于我倒是好事,只不过……”沈夜并不以为意,目光在水潭上浏览几圈,问谢衣道:“这股邪气,如今是又回到谭中了么?”
    “应当如此。”谢衣凝视谭中倒影,今日恰逢满月,此刻,皎洁银盘已走到中天,堪堪悬于两人头顶。明月清光遍洒,澄澈无暇,落入谭中,波光浮动间,若有若无的水汽氤氲,似乎有千万根银针正在谭中沉浮,静美幽深,颇有一股难测的玄妙之感。
    若有过路人见到,必定要为此景所迷,近前观看。
    不过,若凝神仔细看去,却又会发觉,此谭中映出的一切景色,都仿佛隐隐带着一股血色,薄红暗绿,色相差疑。谭中景色仿佛另一个世界,因沉淀太久,凝固太久,早已遗落在时光深处,再难以追回。
    沈夜也已发现了谭中的不同寻常之处,他盯着水面看了片刻,突然道:“因蕴含上神之力而难以被化解……那么,若是加以三皇之力,想必可轻易化去这股精气吧。”
    “想来当是如此。”谢衣不知他所欲为何,话音方落,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赶紧又道:“师尊不可,四十九日之期未满,莫要妄动灵力!”
    “不动灵力,亦有破解之法。”沈夜冷笑一声,漫不经心地将右手往左掌心里轻轻一划,破开表皮,一道血线随之涌出。他将手伸到潭边,掌心翻转,一滴血便无声跌入了水中。
    沈夜本非泥土所塑的凡庸之人,烈山部身为上古精气所诞神裔,胜过当世俗人不知多少。他寿数长久,修为精纯,更得神农神血加持,兼有司幽神珠入体,这几日虽无法动用灵力,但骨血中早已是法力充盈,坎离间魂能激扬,再上层楼也不过刹那之功,日后超脱旧有形骸,神格凝聚也未可知。
    这一滴血,自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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