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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佳人如玩物-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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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啊,又一个爱上牛郎的女人!幸好我可不会爱上你,呵呵”,六条华享受着狂人在她大腿上的抚摸,咯咯地笑着。

“我和她认识的时候,我还没做牛郎,”狂人手上用劲拍了下六条华大腿上最嫩的部位,疼的她叫出了声。

“那么是你玩弄了人家的感情?”疼过之后,六条华倒是又从盘子里拿了块鸡翅,美女究竟是美女,即使牙齿撕鸡肉的动作,也做的唇红齿白,优雅得体。

“说的那么难听!”狂人反驳她。

“那你说说,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们又是怎样认识的?”六条华兴致勃勃地问,嘴里吃鸡翅膀的动作却丝毫不松懈。

狂人奇怪地望了她一眼,这个女孩今天对自己的事情也太好奇了点,不过他倒不客气,便真真假假地编了一个动人的邂逅故事讲给她听。

“多感人啊,这么好的女人,你为什么不跟她在一起呢?”吃完手上的鸡翅,六条华终于饱足地推开盘子,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心。

“那是因为另一个女人的原因,”狂人越编越玄。

“又一个女人!你还真风流啊。”

“那就再讲讲你跟这另一个女人的故事吧,”六条华今天似乎很有兴趣知道狂人的一切,也不知道她是真想知道还是哄男人的伎俩。

“死了,病死的,在认识她之前就病死了,”狂人突然觉得意兴萧疏,他突然想到了他最不想回想的事情。

“呃,对不起,”六条华感觉再问下去影响情绪,道歉道。

“不过,”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六条华认真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过去经历过什么,但我想,做牛郎也好,玩弄感情也好,或许你只是想用这一系列无谓的性和爱,逃避失去那个女人的伤痛罢了。”

被六条华这么说自己,狂人有些惊奇,他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女孩,年纪不大,此刻竟一反常态,说出如此成熟的话来,或许她也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经历吧。虽然他已经放弃了对人类爱情的追寻,但此刻他却从六条华这简单的一句话中又了解了些。

狂人陷入沉思的时间,六条华到卫生间去洗了手,又整理了头发,出来之后又恢复了平时的她。

“好了,你现在要进来吗?”依着卧室的门,六条华微笑着,解掉胸罩在手上甩着,青春诱人,活力逼人。

除非这是脑筋急转弯,否则答案是肯定的。狂人的烦恼与沉思都不见了,他至始至终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沉溺在本性欲望之中的魔。

于是,他抬头笑了,冷酷得意地一笑,这一刻的光彩足以印在女人的脑海里,今后再无他人的笑容能代替。

第一百二十九章

 红尘中的人总是纠缠于爱与被爱之间的难以理喻,感叹着命运的捉弄,缘分的离散得失。而实际上,人与人之间的际遇,更多是性格决定了的。那些在我们看来貌似完美因缘的男女,最终各分东西。其实,如果能在外界客观条件的阻挠之外,注意到他们性格中那些往往被我们忽视了的诸多缺陷与弱点或者说阴暗的一面才是罪魁祸首的话,或许能让我们在为他们心酸心痛心碎之余,原谅他们吧?

无论是在四百年前皇宫庙堂上繁若烟花的婚礼歌舞前,还是今晚东京夜色帷幕下钻石水晶灼灼生辉的派对上,狂人都是对此最陌生的人,他并不擅长在这种场合里与人交谈逢合,来之前一相情愿地勾兑牛郎生意的想法现在看来绝对是个错误。

他左手拿着几颗派对提供的无花果,右手半杯还没有喝完的酒,靠在角落,独自审视着大厅里这些闪闪发光的人们。亮的尼龙丝裙,金属色紧身包臀长裤,鳄鱼皮质感的饰品与腰带,柔的印花丝绸束腰晚装,人们如同趋光堕落的蛀虫般不可抗拒地被派对深深地吸引进去。

“这一只是你带来的?”吧台边正在跟六条华饮酒聊天的年轻时尚女人眼睛只在狂人身上打转。

“怎么,你又有兴趣了?你大小姐就不能少花点心?”顺着对方的眼睛,六条华朝狂人那边望了一眼,抿嘴笑道。从两人谈话气氛的轻松随便看来,似乎关系比较亲密,好似闺中好友。

“不行了,遇见这只销魂的尤物,我得找点纸巾来抚慰我汹涌澎湃的鼻血。。。”,女孩轻嘬一小口酒,眼神夸张地笑说。这话把六条华也逗笑了。

“他是个牛郎,你可得省着点,”六条华笑着提醒自己的这位色女朋友。

“牛郎更好,引的老娘兽性大发,正好直接扑倒,上下其手,嘿嘿,。。。”女郎的妆化的倒是有点哥特风味,黑眼圈,美瞳,绝望与颓废,华丽的小银饰与紧身的皮裙。

“唉,男人怎能也长的如此妖孽呢?不行了,我要上去了,”女郎鼻子猛抽了一下,端着酒杯欲上前,但又停了下来,她回头问六条华,“话先说好,你跟他没什么吧?”

“没什么,你尽管去,小心欲火焚身了,”六条华举酒敬她。

“嗨,”女郎端着酒来到独自无聊的狂人跟前。

“毛衣很漂亮,手工编织?”女郎找点话题问狂人。

“哦?不是我织的,”狂人仓促应道,他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呃,我是说,你的毛衣很漂亮,”女郎感觉自己的话让狂人误解了,有点尴尬地解释。

“恩,谢谢,我会转达你的赞美的,转达给织它的人,我是说,如果我知道他是谁的话,”狂人回头也解释道,那个熟悉的身影显然令他分心了。

“但我并不知道是谁,所以我不能转达你的赞美了,对吧?”他发现自己刚才的话说的有点莫名其妙,于是再次作解释,但越解释越糊涂。

就在两人都觉得尴尬的时候,派对上响起了靡靡的音乐,是跳舞的时间。

“我喜欢这个音乐,”女郎换个话题,随着音乐节拍,轻摇自己的臀部。

“你想跳舞吗?”她邀请狂人,盯着狂人脸蛋的黑眼圈里面是柔柔的诱惑,是一点鼓励,一点挑逗。

“我不跳舞的,”狂人很尴尬与局促,即使再与时俱进,他也还没有时间学会这些派对酒会上的舞蹈。

“呵,很遗憾啊,”女郎自觉没趣地离开了。

“怎么回来了?”看到朋友懊恼地样子,六条华奇怪道。

“打击,太受打击了,”女郎接过六条华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郁闷地说,“估计我不是他喜欢的型,今天这个妆感觉糟透了!”

“呵呵,看的着摸不着,这感觉很不爽吧?”六条华听了她的讲述,笑翻了。

“不过,这一只男再次坚定我一贯的审美观点,撇去某些个例,真正美人的脸蛋该是能够亦雌亦雄滴!那是跨越性别、跨越时间的美。。。”,她的朋友自嘲道。

“他会不会是个GAY?”女郎依旧不相信自己的失败,想要找到原因。

“也许是呢,”六条华为自己的朋友话笑的前仰后翻。

“我就说嘛,除了GAY,我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呢。”女郎又要了杯酒,自我解释。

“我上次也遇见过一个GAY,。。。。。。”,六条华说。但话没说完就被她的朋友打断。

“是吗?你也遇见过GAY,我就说嘛,除了GAY,咱们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闭门羹,”女郎终于心理平衡了。

“我只说我也遇到过GAY,可没说我也吃了闭门羹啊,”六条华笑了。

“你,你也打击我,哇,我不活了,”女郎倒在六条华的怀里。搂过朋友的肩,六条华用眼睛寻找狂人,但他已经不在原来的地方。

为了回避那个熟悉的身影,狂人独自走到派对的另一边,穿过罗马式的柱型门廊,来到派对的室外,这是一个带游泳池的花园。

头顶星光璀璨,花丛中秋虫蛐蛐,树木与门廊上都悬挂着荧光灯,偶尔一对淑女与雅男逡巡闲谈而过。对比前厅的喧闹,这里的一丝孤独也显得温情脉脉。

站在泳池边,长久凝视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会产生梦境般的不真实之感。

一息一觉,梦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灭随即当前。他又想起了一个死去的女人。

“爱的反面不是恨,而是冷漠。”

我们曾经亲密过的爱人,她们在你耳边说过的话,在你身边依偎过的气息,即使她们已经死去,同样的爱也还在你的记忆里,并且影响着你,单纯的死亡不会改变这点。

“嗨,”身后,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是一个很帅,很帅的男人。”转过身,狂人看见一个四十左右的女人,打扮很很干练的样子,“你是演员或者艺人?”

“不是,”狂人有些糊涂。

“哦,我是杰尼斯(JOHNNY‘S)事务所的竹下,这是我的名片,只要你一个电话,我就是你的经纪人啦。”女人递给狂人自己的名片。

“谢谢,不过,。。。”狂人谢道,想要婉拒,但对方却只顾自地走了,似乎肯定他会接受似的。

“嗨”,当狂人转过身,身后又一个女人的声音。

“谢谢你的名片,不过我不需要,”狂人边转身边说道。

“你不需要什么?狂人,”女人微笑着问。夜晚的光亮与阴暗解释着一张高贵与妖娆的脸蛋。

陈可儿,这个女人是久未谋面的陈可儿,也是狂人刚才在回避的那个身影。

第一百三十章

 “没什么,我听错了,以为是别人,”狂人扭头想找那个杰尼斯事务所的经纪人指给陈可儿看,但对方已经走的不见了。

“嗨,”两人再次有些尴尬地笑着打招呼。

“那件事情,你知道的,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前段时间吵的很热,不过我是不相信的,如果是玩还说的过去,为钱,梁梁不缺这点钱,”陈可儿指的是聊天室的事情,她并不知道是狂人自己的属意,更不知道梁孝琪的死,天忌他们做的很保密。

“孝琪怎么样啦?”陈可儿问。

“还好。”狂人回答她,天忌交代过他要保密。

“你们,。。。”陈可儿欲言又止。

“我们分手了,”这个话题令狂人很尴尬,他不想跟人谈到跟梁孝琪有关的事。

“真的?好遗憾呵,我一直觉得你们很般配,就因为这件事情分手?”陈可儿表情很遗憾,混血标致的眼睛在夜晚灼灼生辉,“你们没有复合的可能?你没有想过去努力挽回?”

狂人摇摇头,梁孝琪这个话题令他非常非常不想面对。

“你现在还想她吗?”可惜陈可儿却不了解他的心理,她表面看似关切,实际自己也很矛盾,过去跟狂人的一段,令她现在尽力想要在对方面前表现的自己已经忘记或者说不经意了,但话题绕来绕去却总是离不开梁孝琪。

“得不到的不一定是最珍贵的,有时候得不到的,往往才是最不应该得到的吧。”狂人最终表现出一点负疚,他以此话为他与梁孝琪的关系做个总结。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转移话题。

“哦,我才跟他们签了一个约,就是《瑞丽》,关于秋季新娘的平面广告约,大概还要在这里呆一个星期,”换个话题,陈可儿也如释重负。

“秋季新娘?”狂人不懂这些。

“恩,一个策划而已。你呢,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一个朋友过来的,”狂人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不说实情的好。

“也是跟他们有约?”陈可儿印象中狂人曾经是梁孝琪公司的模特,所以才会联想到他也是来东京工作或者什么的。

“恩,算是吧,不过还没定,”狂人顺她的话说。

“你的话,一定能行,也许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哟,”陈可儿笑道,今天她的妆不像WAITING吧初识的那次,那么性感华丽,倒是一袭简约的象牙白,发型也是赫本式的,典雅高挑。

“咱俩难得见一次面,明天下午,我在JNB电视台有拍摄,你能来?”她邀请狂人,唇间倏然一笑,虽然是落落大方的微笑,但怎么看都有着令人怦然心动一点妖娆诱惑。

“怕我吃了你?”看狂人犹豫不定,陈可儿笑若灿花。虽然说者或许无心,但听者有意,陈可儿不太标准的卷舌音,“吃”字在狂人听来分明就是一个显而易见的暗示与挑逗,就象成熟而又淡然的一个女性,在给小孩子讲一个色色的故事——没有情绪渲染,所有难以启齿的情节都用简单平白的字眼暗示了。

“恩,”狂人能感觉着自己唾液腺在分泌了,这个身高比他还高的女人,尝过一次滋味后就知道,她纯洁的时候能冰清玉洁,放浪的时候足以颠倒众生。

“那我等你,明天,”陈可儿最后离开时候的背影,依然令狂人欣赏不已。

“哇哦,这里是多好的卖弄风骚的地方啊,”不知什么时候,六条华站在狂人的旁边,他都不曾警觉。

“我说怎么看不上我的朋友,原来你在这里勾搭上了一个美女!”六条华撇嘴嘲道,她的目光不太友好地看着陈可儿的背影。

“你朋友?”狂人奇道。

“是啊,刚才约你跳舞的那位,可是你表现的太没有礼貌了,”六条华不满。

“哦,是那个啊,”狂人明白了。

“那个啊,原来我朋友在你眼里就是那个啊?!”六条华对狂人的话非常非常不满。

“那这个又是哪个?”她指的是陈可儿。

“恩,是个模特,”狂人解释道。

“我当然知道是个模特!她才跟公司签了个约。”六条华对陈可儿看来似乎很不满,只是不知道是工作上的竞争关系还是因为狂人的缘故。

“她是我以前在中国认识的一个朋友,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能遇见,所以聊了几句。”狂人淡然地说。

“就聊了几句?我看你们眼神不对哦,你跟她睡过没有?”六条华眼睛盯着狂人的面问。

“喂喂,你这是在吃醋吗?你不是说你是个能控制住妒忌的女人吗?”狂人开她玩笑道。

“我才不会吃醋呢,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以为能跟这些模特搭讪胡搞就觉得很了不起,其实,跟这些模特胡搞比跟普通女孩胡搞还要容易,因为胡搞对她们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六条华义正严词地教育狂人。

“呵呵,你是在吃醋,”狂人笑道,他并没有说,你也是个模特。

“我没有,我才没有吃醋,”六条华不依,辩解道。

“恩,你没有吃醋,”狂人揽过她的臀部,在肉多的地方拧了一把,然后拍拍,示意进里面去。

“我告诉你,我刚才真的没有吃醋,”接下来的时间里,六条华时不时地还要跟狂人解释一下,不过狂人早不当回事了。既然身份是牛郎,就应该有牛郎的样子,而妒忌是人类才特有的情感,现在他只需要像过去一样,像一只纯粹的动物一样活着,享受超脱道德与责任之外的恣意妄为。而梁孝琪只不过是他漫长生命中的一颗流星,在他想要改变的时候璀璨地从他身边划过,让他感受到了人类最单纯最复杂的感情——爱,无论幸福还是痛苦。

今晚,对牛郎的生意来说,显然是一个失望的派对,但对于狂人而言,这却是一个收获的夜晚。陈可儿无疑是今晚最大的意外,他原以为她会记恨于他,所以本想要避开她的,但没想到的是事情竟朝着好的一面发展了,而明天这个机会他怎能轻易放过,即使地点是在天海佑希的JNB电视台,他也要铤而走险吸取这名亚洲名模的灵魂与情感,想到这里,他就不禁食指大动,而醋意未消的六条华在派对散后,注定将成为他宵夜的一盘大餐。

在狂人的新公寓里,两人喝掉了一整瓶格兰哥尼(GLENGOYNE)。

“干吗在牛郎店工作?”六条华头枕着狂人的胳膊问。

“想了解我?”狂人注视着天花板,对其在灯光下呈现的纹路着迷不已。

“是啊,今天遇见了你的老情人,让人家对你的过去有了好奇心嘛,”六条华撒娇道,嘴唇亲吻着狂人的*,抬眼望着他,“你这个中国人到日本来做牛郎,肯定有故事嘛,比如在哪里出生,学生时代如何,是不是参加了什么学生运动,或者是个持异见者,被迫出逃等等,呵呵”。

“当然,我最好奇的是,什么时候不再是处男的?”六条华噗哧一声笑了。

“我也多少想了解一点你。”狂人及时岔开话题。

“那好,我就再让你多了解一点我吧,呵呵,”六条华突然又来了兴致,笑着滑溜溜地钻到被窝里狂人的身下。

一阵激灵,狂人哆嗦了一下,左手拿的杯子差点把酒洒了出来。

“怎么样?没见识过吧?”六条华钻出了被窝,下巴磕在狂人的小腹毛丛上面,清澈的两只眼睛调皮可爱。

“厉害,”狂人心悦诚服,相较于其他女人,日本女子在床第之间的确是训练有素,而且花样翻新,这是他最近做牛郎深刻体会到的,即使经验丰富的他,也叹为观止。

至于,对他过去的好奇心,便在两人接下来的互相了解中被忘记的一干二净。

第一百三十一章

 秋夜微凉,灯帏如昙华,山林之间的皇庭宫殿,烛火,纱帏,以及庭阶瓦檐挠耳的虫声,梦境豁然而来。

“我的男孩,是谁让你如此心碎受伤了?”宫装女子侧身躺在室内的地板上,以簪子挑剔着烛火,回首对狂人微笑,是珠遗公主。

“你什么时候又活过来了?”狂人皱着眉,他记忆中珠遗已经死去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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