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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医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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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这方面虽也是出于对自己的关心,林思扬还是不想做任何表露。也许,在林思扬看来,他与邱冰燕之间的感情只能算是埋在心底的那种。

    次日一早,林思扬跟林老栓说了一声,他早早的就赶往县城,去了县卫生局之后,林思扬向人家说明情况,接待他的那个妇女看了林思扬的证件,倒是没多说什么,就将他的个人档案交给了他。

    出了卫生局,林思扬一刻也不敢多待,他向人打听了去往张家洼的路线,乘了车就走了。

    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下车后,林思扬又一路探问,总算来到了张家洼。这个姓牛的老中医果然很有些名气,无论跟哪个打听都对老中医的情况十分熟悉,林思扬就顺利地来到了老中医家里。

    老中医的家中聚集了好多的病人,房间内有三张大床,每张床上都躺着进行针灸的病人,牛老中医灸完一拨,就又上来一批。

    一直等到中午时分,趁牛老中医吃饭的空儿,林思扬走上前去,恭敬的向老爷子说明来意。

    “你是天都医学院的学生?”牛老中医特意的打量了林思扬一眼,他问。

    “老人家,这是我的学生证”林思扬说着,他将学生证递给牛老中医。

    牛老中医拿过学生证瞥看一下,继而问道“这位同学,你找老夫有何指教?”。

    林思扬客套几句,他就将哥哥林思青的病情简单叙了一遍,最后,林思扬恳请道“还请老人家帮帮忙,我在这里先谢过老人家了”。

    牛老中医听完,他半晌没有言语,林思扬在一旁站着,不敢多说什么。

    “这位同学,不是老夫不想帮你,只是在治疗瘫症和痹证方面,老夫实在是没有半分把握”牛老中医皱着眉,他在屋内徘徊几步,遂指着墙上的几幅针灸挂图,摇头道“适才你说的这几组**位的确是针灸这种疾病的选**位,老夫在此之前也曾尝试过新的**位组合,疗效似乎还不如你选择的这些”。

    林思扬见老者说得很是诚恳,他虽没从这里得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心中对老人家依然充满了感激之情,他微微一躬之后,点头道“老人家能不吝赐教,晚辈在这里谢过了”。

    在林思扬离开之前,老中医拿出针灸大成》交给林思扬,“年轻人,老夫看得出你是一个上进的孩子,这本书送给你,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二十一 遇险】………

    林思扬离开张家洼,他看看天色已经过午,天气似乎又有些阴沉,遂急忙的赶往车

    这个张家洼与娄山石的路途状况差不太多,需要走十多里的山路才能赶到汽车站点,林思扬一路疾走,待赶到车站时,又过了一个多钟头的时间。

    这个地方班车的车次很少,足足侯了半个多小时,总算盼来了一趟班车,上车之后,林思扬一打听,方才知道已经是今天的最后一班车了。

    坐到车上,林思扬暗暗的有些庆幸,假如今天不能赶到家里,爹和哥嫂不知道会有多么的着急呢。

    汽车在路上行走的时候,车窗之外忽然刮起了阵阵的冷风,不知道是天色已晚,还是空中堆满了乌云的缘故,霎时之间,天气变得暗了好多。

    坐了近一个小时的汽车,待林思扬下车时,忽然就下起了霏霏细雨,空气变得潮湿而阴冷,林思扬一时顾不得许多,迈步就往娄山石的方向走去。

    雨势渐渐地大起来,冷风吹过,林思扬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前面暗黑一片,又尽是一脉的山路,即便自己对路途并不陌生,行走起来亦愈的艰难。

    牛老中医赠给的那本《针灸大成》,林思扬视如珍宝,他索性脱了上衣,把书和自己的档案裹了起来。

    雨下着下着,一道闪电从天际划过,悠忽间就传来一声炸雷,尽管林思扬并非是胆小之人,面对此情此景也不免有些胆颤心惊。

    山路上积满了坑坑洼洼的雨水,林思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脚下忽然一滑,整个身体就失去了重心,他惨呼一声,就势向山脚下滚落。

    当林思扬停下的时候,他现自己已经滚到了谷底,亏得头上没有受伤,衣服里面的档案和书还在。他站起身,拍打一下身上的雨水和污渍,就从谷底往上攀爬。

    谷底至山路之间的陡坡几乎直上直下,加之有雨水的冲刷,林思扬努力几次,不由得又滑回了谷底。

    林思扬心中暗叹,假如这场大雨下个不停,自己要是在这里待一个晚上,非冻死在这里不可。

    在这样漆黑的风雨之夜,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从这里通过,林思扬哀哀的想着,觉自己渐渐地抖成了一团。

    不得已,林思扬蹲在地上,他抱紧了双胛,任凭这场剧烈的暴风雨拍打着自己**的肩背。

    过了好些时候,雨势似乎弱了一些,林思扬迷迷糊糊的感到远处似乎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林思扬想站起来回应一下,尽管他使尽了全身的气力,却是怎么也站不起来。

    渐渐地,喊声又接近了一些,林思扬恍惚中辨出好像是嫂子秀云的声音,他攒了攒气力,竭力的答应一声,当即昏死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林思扬醒来的时候,他感到有人正抱着他,抬眼看看天空,天空依然的昏暗无比。

    那个人就那样一直的抱着他,一动也不动。

    眼前的景象略略适应之后,林思扬心中大骇,陡然之际也不知自己哪里来了那么大的力气,他挣脱对方的双手,轻轻的唤道“嫂子,你醒醒”。

    秀云躺在林思扬的怀中已经没有了半点反应,林思扬急忙探探秀云的鼻息,又摸了摸她的脉搏,容不得多想,他一边按压秀云的心脏,一边口对口的给秀云做人工呼吸。

    “嫂子,你不能死,不能死啊……”林思扬哭喊着,按压秀云前胸的手却不敢停歇下来。

    秀云终于呻吟一声,她有气无力的说了声‘二葵’,就再也不出声息来。

    “嫂子,你醒了就好,先不要说话”林思扬停止了心脏按压,山风阵阵的袭来,林思扬感觉秀云的身体泛着冰冰的凉意,他抱起秀云,用身体的余温来温暖对方。

    “嫂子,你别怕,有我在,一定不会有什么问题”林思扬不停的安慰着。

    秀云的身体哆嗦着,他紧紧地抱住了林思扬。

    过不多时,远处传来一束束手电筒的光芒,紧接着就是一片呼喊之声,林思扬大声的答应着。

    山路上走来了好一些人,听到林思扬的声音,有人就拿着手电筒往下照。

    上面的人群嘈杂了好一会儿,众人手拉着手搭成*人梯,缓缓地往下移动。

    最先下来的是王富国,他问了一句后,就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林思扬接过衣服轻轻的给秀云披上。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林思扬和秀云拉了上来,林思扬谢过众人,他抱起秀云与大家一起往回走。

    “真是好险”有人唏嘘着。

    路途之中,大伙想接过秀云,让林思扬歇上一歇,林思扬说什么也不肯同意。

    回到家中之后,林思扬才知道老爹和嫂子去山路上寻找自己,由于过于焦急,还没走出村子,林老栓就崴了脚,秀云就让林老栓去通知乡邻,自己一个人就走了。

    街坊四邻在家里待了一阵,安慰一番,知道秀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便纷纷地退了出去。

    “二葵,你是怎么回事,去趟县城能用这么长的时间?”林老栓用烟锅敲打着炕沿,他气哼哼的道。

    “爹,都怪我不好,让你们受惊了”林思扬闷闷地言道。

    “我看你小子是越来越放肆了,我真恨不得抽你几巴掌”林老栓的脸色铁青,他嘴角抽*动两下,似乎是气愤到了极点。

    “爹,二葵平安回来就好,要不是二葵及时救我,爹可能就见不到我了”秀云喝了一点姜糖水后,气色好了许多。

    “要不是为了去找他,你能出这种事?”林老栓扬起手掌,作势就要打下来。

    “爹,你说得对,是我差点害了嫂子”林思扬低头自责。

    “你……”林老栓扬着的手颤抖着,儿子林思扬打小就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林老栓的脾气再坏,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是不是打过他一巴掌。

    秀云扶住林老栓的手,她几乎哀求道“爹,我们能平安回来比什么大事都值得高兴,你老人家就消消气,我们以后不会让你老人家操心了”。

    林老栓气得一跺脚,他忿忿的骂道“你这个王八羔子越长越回陷,越长越不让你老子省心”。



………【二十二 放弃1】………

    林思扬和秀云有惊无险,歇了没几天,二人就已经恢复如初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林思扬总觉得村里的乡亲们似乎在背后对他和嫂子指指点点,好像在说着什么闲话。

    当时情势紧急,林思扬并没有别的选择,嫂子没有出事则罢,万一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心安。

    至于乡亲们的风言风语,那就由他们去说,自古以来总会有那种好事者似乎以爱嚼舌头为己任。自己又没做亏心事,嘴长在人家的肩膀之上,还能管得了那么多吗?

    林思扬再次给林思青复查心电图,心电图显示的结果,林思青的心脏方面仍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按常规而论,即便林思青的心脏问题有些严重,服药之后,总也该或多或少的有所减轻才是。

    由于到了去市里报到的最后两天,这种关系到儿子一生命运的大事岂能儿戏?林老栓一再的催促林思扬赶快将档案送过去。

    林思扬再一次的一夜难眠,哥的腰椎损伤还不见好转,却又添了新的疾病,而心脏问题非同儿戏,如果持续不见好转,哥的病情就会变得十分危险。

    嫂子秀云嘴上虽然不说,但在平时干活当中,林思扬就观察到,在秀云起身的时候,她几乎不能一下子直起腰来。按她的这种表现,林思扬就能断定嫂子的情况虽然不像哥的病情那么严重,但一定也患了什么腰部疾病。

    老爹老矣,兄嫂患病,自己又怎能就这样一走了之?

    可是,如果就此放弃这唯一的一次机会,林思扬又总觉很是可惜,都说人往高处走,去往大城市工作是自己多年的一个梦想,而老爹为了自己工作的事又可以说煞费苦心。

    直到半夜凌晨,林思扬仍是辗转反侧地难以入眠,他穿好衣服想到对面爹的房中与老爹好好地聊聊,走到林老栓的屋门口时,林思扬听着房中传出的阵阵鼾声,他忽然又犹豫起来,如果直截了当的跟爹说放弃去市里工作的打算,爹一准的火冒三丈继而大雷霆之怒。

    林思扬这样想着,他又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情烦闷的直想大喊大叫一番,不过,何去何从总要有个决定,而且必须在天亮之前就得决定下来。

    这么些年,哥嫂为了让自己完成学业,即便再苦再累,宁可委屈着自己,甚至委屈着侄儿,他们也从来没有过半句怨言,就冲哥嫂的这一番情谊,自己又岂能置他们而不顾?

    权衡了良久,林思扬最终忍痛割爱般的做出了放弃腾飞的打算。

    “爹即便一时想不开,他应该迟早理解儿子的一番心意”林思扬喃喃的言道。

    次日一早,林思扬假作去市里报到,他跑到王富国家中待了将近一天,按林思扬的想法,如果过了报到日期,老爹再怎么逼着自己去报到,到时候也没有了补救的机会。

    与王富国的交谈中,林思扬得知王富国被分配到了市财政局工作,闻听此言,林思扬既为王富国感到高兴,又为自己的无奈而感到极其的伤感。

    “二葵,我听说孟九更也在给你跑分配的事,没跑成咋的?”即便林思扬在王富国面前尽量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是被王富国看出了一点倪端。

    “富国,你既然问了,我也不想隐瞒你什么,我放弃了去腾飞医院的打算”林思扬淡淡的一笑。

    “什么?你放弃?”王富国惊诧的几乎不知所以。

    “我不是不想去,而是我不能去”林思扬说着,就将自己的想法跟王富国简单的叙了一遍。

    “二葵,都说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种大事你一定要考虑清楚”王富国劝道。

    “我已经考虑清楚,也已经决定了,你就不必再劝我了”林思扬摇头。

    “二葵,像咱们生在农村的学生要找一份满意的工作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你这样做,我真的为你感到有些可惜”王富国伸手握住林思扬的手,他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

    “其实也没什么,只要好好干,照样也能干出一番名堂”林思扬强自压抑着自己,他使劲地握了握王富国的手。

    “既然已经这样,我也就不多说了,再过几天我就走了,记住,以后和我常联系,我会想你的”王富国洒泪作别般的说道。

    “咱俩是光着**长大的哥们还有什么说的,要是赶不上送你,咱们就以后多加联系”林思扬拍了拍王富国的肩膀,他沉吟一下,又嘱咐道“关于我的事,拜托你不要跟任何人去讲”。

    林思扬与王富国聊到傍晚时分,他才从王富国的家中出来,装模作样的回到家中。

    林思扬刚刚回到家,林老栓就问起报到的经过,林思扬将自己事先想好的说词应对了一气,怎料,林思扬长这么大极少在林老栓面前扯谎,跟爹说话时,连他自己都感到乱七八糟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出于对儿子的信任,林思扬说的一些言词他又不是太懂,故而林老栓并没有做任何怀疑。

    毕竟要到市里面去上班,嫂子秀云非要将林思扬盖了五、六年的棉被拆做一番,林思扬拗不过,也就只好同意。

    过了几天,林思扬将王富国送走,林老栓打听着大部分新分配的学生差不多都已经上了班,他开始有点儿着急,往孟九更家里跑了几趟,问询关于儿子分配的事。

    或许是被林老栓催问烦了,孟九更的脸色不悦,他直截了当的问“我的老哥,我们该做的已经做了,人家也给了肯定的答复,你犯得着这么猴吃辣椒似的一天往我这跑八趟吗?”。

    “九更兄弟,我也没别的意思,我看着别人家的孩子都有了准信,有的甚至已经上了班,我这心里头就火急火燎的,二葵这儿咋就一点动静也没有呢?”林老栓搓着手,面对孟九更的责问他实在是感到有些不安,怎么说人家孟九更对林家有恩,因为这点事伤了和气,那可是大大的罪过。

    “老哥,你急,我孟九更也不想看你的热闹,不过,你可以想一下,咱们是拐着弯托到的那个熊副院长,人家熊副院长是什么样的人物,我不说你也清楚,咱总不能动不动的就一个电话拨过去,像咱这点儿破事,人家给咱面子已经不错了”。

    林老栓并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混人,孟九更的话他细细品味一下,人家说的也在情在理,那个熊院长那么高的身份岂是任你这些土老百姓随意联系的吗?万一也像催孟九更这样把人家逼急了,二葵的事就此撒手不管,到时候自己只能是干瞪眼,一点儿辙都没有。

    “九更兄弟说的在理,都怪我一时心急了”林老栓把话又圆了回来,说实在的,人家孟九更在娄山石也算个人物,二葵的事他能跑到这个份上,林老栓充满了感激之情。不过,林老栓有时候也犯嘀咕,他们两家本就是村子里乡里乡亲的那种辈分,说白了两家的关系也不是有多亲近,像孟九更这种脑子里满是生意经的生意人,凭啥卯足这么大的劲儿对二葵的事这样上心?!

    要说心急,按林老栓的急脾气来说,他急得只想一蹦高窜到树上去,没有准信儿,他心里的一块石头永远也落不了地。

    不过,那次从孟九更家回来,林老栓再没登过他家的大门,自己再怎么着急,总不能老是给人家添乱。

    林思扬看着林老栓的嘴角出了水疱,心中猜到老爹八成是因为自己分配的事给急的,他要给林老栓擦点碘酒消毒,林老栓不耐烦的朝他瞪眼“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一边给我待着去”。

    这么些日子,林思扬担心老爹向他询问什么,故而,他总是尽量的避开林老栓。

    “你站住!”林老栓见林思扬往外走,他猛然喝了一声。

    林思扬停住,他扭头笑了笑“爹,你叫我?”。

    “我问你,你当时把你的档案送到哪了?是不是送错了地方?”林老栓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林思扬。

    林思扬被老爹看得心里有些毛,难道说自己没去报到是事已经泄漏了?

    “你快点说,你非要急死你爹,早点儿给你爹送终咋的?”林老栓的话说得越难听。

    林思扬心中再次盘算,纸是包不住火的,事情早晚会败露出去,当今之际最紧要的是找出一个较为贴切的理由,不然,按爹这么大的气性,指不定会生什么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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