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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无痕之倾城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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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感觉到门外有人之时,他们以为是来探听之人,却见洛儿有些手足无措,急忙道:“雪崖小姐,墨护卫——我——”

  “你在门外做什么?”墨枫这样冷冰冰的板着一张脸,又怎是一个小女孩懂得应付的?雪崖把他推到一边,微笑问:“洛儿,有事?”

  “奴婢听说您从宫里回来了,所以——二皇子他,没事吧?”

  “——嗯,暂时平安无事。”

  洛儿送了口气,随即有一丝惊惶,“对不起,雪崖小姐,奴婢,奴婢逾越了——”

  “没什么。”她隐约知道洛儿的心思,因为那份担心,已经超出了身为侍女该有的。

  看着洛儿匆匆行礼告辞,略显张惶,害羞得让人觉得有些可爱。凡人让人不懂,所以才有趣——她方才,究竟在门外做什么?

  “雪崖小姐,”墨枫重新接回方才被打断的谈话,“在下暂时需要离开一些时候,希望雪崖小姐留在这里,不要四处走动。”

  雪崖不置可否,悠然一笑——这人世间,有什么可以限制住她?

  宫中,楚世总算应付过雪崖离开的事情,躺倒在自己床上——虽然已经解除禁足,但是他明白,自己恐怕仍旧是被怀疑的,看来,也只能在可以出宫前安分一点,还是留在梧阳宫中不要到处走动得好。

  不知道太子一派究竟在玩什么,总还是要谨慎一些,免得给人抓了把柄。

  正无聊着,突然一颗小石子从窗户打进来——第一个念头便是难道雪崖回来了?他翻起身,向窗外看去却不见人影。转头,捡起地上的小石子,微微顿了顿。

  似乎正是闲月居用来拼砌在花园碎石小路上的石子。沉默片刻,微微一笑,便明白了七八分。看来,今夜会有好戏上演。

  入夜,他耐心十足地等着,果然月上梢头,他的窗外人影闪了一闪,看那投在窗纸上的影子,与雪崖的形象倒有几分相似。他打开门走出去,只扫到黑暗中一抹白色衣角,消失在转角处。他缓步跟上去,却停在自己寝宫的范围内,不再踏出半步。

  他不是不好奇对方安排了什么在等着他,不过,此时谨慎比起好奇更为重要。

  那个女子自然不是雪崖,若是雪崖,必然直接便摸进他的房间,根本没有人能够阻拦,也没有人能够发现。何必这样偷偷摸摸万分小心的样子?会这样做的,也只有不知道雪崖身份,却自以为可以冒充雪崖的人。

  他浅笑一下,转身回房。

  这世上被好奇心害死的人不少,他不打算凑这个热闹。

  一直走进寝宫,外面再没有其他动静,看来对方也已经明白这种蹩脚的手段无法引他上钩。然而他方进入房间,自己的寝宫之外却突然传来护卫的声音——“什么人!?”

  他一怔,自然不会认为对方派出来的人会笨到被梧阳宫的护卫发现,那么这又是什么情况?

  外面似乎短暂嘈杂,又被压了下来。他隐隐觉得不妙,留在屋里没有出去。

  这一夜再无动静,他一直警惕着不敢大意,然而第二天,却是梧栖殿的禁卫来到了他的寝宫——“参见二皇子殿下——请问二皇子昨夜可曾听到什么动静?”

  “似乎是有一阵骚乱……可是出什么事了?”

  “昨夜桐秀宫的一位美人娘娘冒夜出现在梧阳宫,被梧阳宫护卫发现——皇上请二皇子过去,有些事情向二皇子询问。”

  ——梧阳宫的美人!?

  楚世心里一沉,虽然不知道究竟这里面安排了什么陷阱,但是竟然扯进了后宫——看来这一次太子是当真要置他于死地——却不知,是否能够侥幸脱身。

  “好,我这就随你去。”

  一路行来,梧栖殿内分外凝重。

  楚世走进,只有皇上一人在等着他,除了随身内侍总管,连其他的内侍也没有留下。

  楚世心里一片沉寂,躬身行礼道:“参见父皇。”

  皇上黑沉沉的一张脸,怒气隐现,也未让他勉礼,直接问道:“昨夜桐秀宫禾美人出现在梧阳宫,你可知道?”

  “是,儿臣方才已经听说。”

  “那你知道她深夜私出桐秀宫,却跑到这梧阳宫来做什么!?”

  “回父皇,儿臣不知。”他虽不知,但听皇上的口气,心里也已经明白几分。皇上愤愤哼了一声,“不知道!?她却招供,是为了去见你!楚世,你有什么话说!?”

第十三章 双龙战3

  “不知道!?她却招供,是为了去见你!——楚世,你有什么话说!?”

  楚世只感到自己的心深深地沉下去,从那黑暗中浮上来的,只有一丝冷笑。如此令人悲哀。

  他面上依然郑重,道:“父皇,儿臣从不曾见过这禾美人,又怎会——”

  “好了!你要说的话,朕都知道——来人,带禾美人前来对质!”

  楚世心中冷然,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当面对质,本身已是不再信任他。他心里明白,生在皇家,就算亲生父子也可能有反目的一日,何况本就是一对假父子,如今,这父子便是作到了头了。

  毕竟是多年以来待他如亲父子的人,对皇上,他并不怨恨。因为他是皇上。只但愿能够留住性命,从此远离京城再不回来,天高海远,让他们得一个安心。

  禾美人被带上来,她跪倒在地,哭喊道:“皇上饶命……二皇子,救我!”

  “美人娘娘,我并不认识你,你为何……”

  “二皇子!你要抛弃我了吗!?不要——求求你不要!”

  皇上的脸越发阴沉,打断道:“禾氏!你说过的话,可敢当着二皇子的面再说一次!你深夜触犯宫规进入梧阳宫,是去做什么!?”

  禾美人深深地磕了几个头,道:“皇上,罪妇自知罪孽深重,只求皇上饶罪妇一命——罪妇冒险前去梧阳宫,只因为——因为,罪妇想要去见二皇子——”

  “哼!楚世,你有什么话对朕说么!?”

  楚世缓缓跪下去,“父皇,儿臣确是冤枉,对此毫不知情。”

  “不——二皇子,我知道你气我,你气我莽撞跑来找你,但是你这些天没有来找我,我腹中已有二皇子骨肉,情急之下才冒险前去见面——”

  “咣郎”一声,清脆的瓷杯碎裂声划破空气,四溅的茶水洇湿了楚世的衣摆——皇上顿时暴怒——“你说什么!?你——你们!!贱人!!”他一脚踹倒禾美人,回头紧紧盯着楚世,连手都在愤怒中微微发抖——“好——好你个楚世,朕的好'儿子'!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可以取代太子,坐上这朱南的龙椅!?你以为这后宫,已经是你的后宫不成!?”

  楚世脸色微微苍白,缓缓闭上眼睛——原来是这样,原来这就是他们为他准备的'陷阱',果然是逃无可逃,连辩解的机会也没有,再无翻身的可能。

  “来人!把二皇子押入天牢!”

  太子这一招,的确够害死一个人,何况,这个人本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

  楚世被押入牢房,如果他所料不错,很快,原来曾经在皇上派人调查时力保他的人,便会翻供,向皇上哭诉他们如何受他威胁而作假证,然后把他“结党营私,企图谋反”的证据一一呈上。这样,他就再没有走出天牢的机会。

  只是他不明白,太子为何要多费这些手段,只要一个“结党营私”的罪名,已经足够将他流放,从此不会再威胁到他的太子之位,为何偏偏要置他于死地——

  为何……他与太子之间,究竟是何时,走到了这般地步?他就如此的恨他么?

  消息一经传出,本来准备去调查的墨枫也顿时明白其中内情,却对这突然发生的变故束手无策。已经走到这一步,除了劫牢,似乎再无它法。然而先不说一旦劫牢,二皇子的罪名就此等于认下,但是这闯天牢,凭他现在可以统领的力量,根本没有把握'进',更不要说'出'。

  他不行,可是有一个人,却可能做得到。

  墨枫并不想去求那个看似无害,却来路未明的人,但是如今已经这般地步,就算再坏,还能如何?

  (因剧情需要,林国舅改为叶国舅,前面已发章节未修改,请在脑中自动转换。)

  太子宫中,叶国舅满意地看着太子的转变,“好!太好了!老臣真的没有想到,太子竟然已经准备了如此良计——却不知那禾美人腹中骨肉究竟是——”

  “那禾美人与护卫有染,这件事情我也是偶然知道,只是一直未曾声张。原来只是想利用此来要挟那禾美人诬陷楚世,没想到意外地还有一个孩子。”楚城面无表情地说着,在这样做之前他不是没有犹豫过,但是连老天都站在他这一边,万事俱备,便是天要亡泓楚世,他如何不能利用?

  “只是……那禾美人可靠么?会不会……”

  “放心吧,她腹中已有骨肉,这件事情根本藏不住,一旦被发现,不但她和那个护卫性命不报,还要牵连家人。现在这样,无疑可以保住那个男人——并且我对她承诺,只要她咬死了楚世,我便设法保她的家人。这样的情势摆在眼前,还怕她会反供么?”

  “哈哈哈……好!好啊!我就知道太子一定会有出息——您过去就是太心慈手软,为王者,这是不可取的!有言道无毒不丈夫!太子你总算是想开了——”

  想开?不,他从未'想开',他只是,想要结束。

  楚世的出色,国舅和母后的日日叨念以及其他大臣的眼光,让他被逼迫得宛如深陷泥泞,喘不过气。就这样堕落也好,让自己从此失却良心也好,他只想结束。

  只有楚世死了,才会完全结束。

  他不能只是赶走楚世,那样,雪崖会跟他一起离开。要做,就做到底——让他消失!

  “太子——”

  “国舅,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嗄……是,老臣告退。”曾经那个颀长而苍白,笑容里有着忧郁的男子宛若消失了一般,现在的楚城,让叶国舅莫名地感到压力。这样的太子,他已经期待了很久,总算,不辜负他的重望!

  楚城走到屋内的琴前,手拨琴弦,却不成调。——闻琴识人,现在的他,还能弹出什么东西?这些他最不屑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终于还是陷下去了——而且,他自嘲的发现,自己的心思用到这些方面,还真是颇有天分。

  原来,跨出这一步并不难。自己心里的某些东西似乎是死了,另一些东西却从此猖獗。良心?亲情?皇家之人,何需这些东西?

  跨出了这一步,才发觉,原来让国舅和其他人闭嘴并不难——从此,不会有人在他耳边不停的说,不停的说——头脑中那些开开合合的嘴,喋喋不休的声音,终于可以消失。随着楚世的死,他终于可以得到安宁。

  “我以为,你是会出手救他的。”

  身后突然响起悠宁的声音,在空旷的寝宫回荡。楚城手上一颤,琴弦骤鸣,蓦然回身——

  “雪崖!?”

第十四章 双龙战4

  “我以为,你是会出手救他的。”

  身后突然响起悠宁的声音,在空旷的寝宫回荡。楚城手上一颤,琴弦骤鸣,蓦然回身——

  “雪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或者他是想问她是怎么进来的,但随即却又黯然,她既然能够进皇宫一次,就可以有两次,三次——此次,她又是为了楚世而来么?

  “你来了多久?”——重要的是,听到了多少?

  “我听到了多少有什么关系?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情,我不想过问。重要的,是你该问自己,你做了多少。”雪崖并不觉得诧异,也许,楚城现在的做法,才是正常的。一个生在皇家的人'应该'做的,这种事并不稀奇。她只是,有点失望罢了。“但是楚世他从来都无心与你争夺王位,你们这么多年的兄弟,难道对他就没有一点信任?”

  雪崖流露的失望刺痛了他的眼睛,没有责备,没有质问,只是失望。

  这条路,一旦走上了,便再无回头之日。

  他缓步靠近,眼前的这个女子又如何知道,却是她那一曲净化人心的仙乐,反而让自己看清了自己的丑陋。原来,他早已经陷下去,深入泥泞。留在外面的,不过是一层光鲜的皮囊。可笑他过去竟然以为,只要不做,只要在一旁看着,自己就还能有一双干净的手。其实,早在他没有阻拦国舅刺杀楚世的时候,他就已经沦丧。

  “连你也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吗?雪崖,你那么高洁,那么干净——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和我一样脏?”他突然伸手将雪崖拉近自己,低头寻着那温凉柔软的香气狠狠地掠夺——

  雪崖一时震惊,下意识挣扎居然没有挣脱,那看起来明明纤长瘦弱的身体竟隐藏着如此大的力气,将她牢牢钳制。霸道却又绝望的掠夺在唇齿之间,渐渐漫上一层浓浓的血腥——雪崖狠狠地咬了下去,想要借此逼退,然而楚城却丝毫不为所动,痛楚也好,血腥也好,都抵不过此刻的绝望—— 一个人沦丧的绝望。他需要一个人,一个陪他一起陷落的人。

  短短一瞬间,血腥涌动,有一些画面蓦然进入雪崖的脑海——红色,到处都是一片红色——是喜堂,还是血海,满目,满眼,都是浓腻的血红——

  “唔——放手!!”

  一道白光自她体内环绕击出,泓楚城身子一震,便横飞出去,撞在墙上。他惊诧地回望雪崖,那个女子只是站在原处,根本不曾动手,他便被弹开。

  他笑,站在那里的女子是如此高洁,不容亵渎,可是她淡色的唇上,却染着他的血,那双漆黑的眼眸,终于划过一丝慌乱。他抬手擦去自己唇角的血,舌尖上的疼痛这时才流窜开来,痛到了心里。

  “看来我与太子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他听到雪崖那似乎恢复了平静的声音,冷冷的,再没有平日的悠然婉扬。雪色的背影决然离去——

  他笑,笑得那么苦。

  身体与墙壁的撞击仿佛这时才终于有所反映,笑着,便咳了起来。

  那个吻,他记得的只有玉兰的香,混着浓浓的血腥气。

  而雪崖所感觉到的,只有血腥。唇上的,口中的,还有脑海里的——那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梦里,血腥之后只有黑暗,宛若地狱的泥泞,将人吞噬——那种无边的黑暗,让她恐慌。怎么回事?难道,那个梦所预示的不是泓楚世,而是泓楚城!?

  离开皇宫飞出许久她才停下来,伪装的冷静在方才就已经破坏,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那种沦陷黑暗的感觉,仿佛身临其境一般,那么真实。

  她是否太过在意一个小小的凡人女子所谓的预知梦?

  究竟,是事情在一步步向着那个梦所预示的未来靠近,还是那个梦,已经过多的影响了她的心情?如果她没有看到那个梦,是不是自己就不会对这兄弟二人过多地在意——难道,这当真是她的劫?

  天牢之中,泓楚世正自得其乐地盘算着他看到的第一个人会是谁?

  牢房之地的条件自然是不会好的,无论哪里都一样,阴冷潮湿的墙壁,脏兮兮的干草——不过他虽是阶下囚,毕竟还顶着二皇子的身份,在最终的处决下来之前,并无人敢落井下石,得罪于他。

  于是,在这黑洞洞的牢房里,他就只能无聊而已。

  一面盘算着太子一边可能会有的其他动作,一面估测墨枫的应对——十有八九,那家伙会来劫狱吧?不过这是个大工程,必然需要好好筹划,他没那么快就来。那么,他第一个见到的,该是雪崖喽?

  劫狱—— 一旦出逃,从此便坐实了他的罪吧。是从此亡命天涯东躲西藏,还是期待皇上能够念及二十多年的父子之情,放他一条生路,远走他乡?

  想到这里自嘲地笑了笑,难道,他还对天子的亲情抱有什么期盼么?难道他失望,死心,还不够么?还在期望这种时候皇上仍旧没有把他不是皇家骨血的事情说出来,不是为着皇家脸面,而是二十多年的亲情……难道非要亲耳听到了处死他的圣旨,才能够彻底看清?——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说他这种人?他真想为了自己这种自欺欺人的天真大笑三声。

  “看起来,二弟在牢里的生活并不如想象中差。”

  泓楚世抬起头,看着一身墨蓝锦衫走进牢房的人,稍稍感到意外——怎么第一个见到的会是他?

  “大哥,你怎么来了?牢房里太阴潮,对你身体不好。”

  “没事,我只是来看看你……过了这几日,怕是也就没机会再看了。”

  “怎么,看来发生了什么新的变化?”

  “明日一早,我会去替你向父皇求情,不过正巧此时南方十三郡的几个太守上谏反供,说当初受你威胁,在皇上派人去调查时作了假证。并且附上你结党营私企图造反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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