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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皇后奋斗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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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狸现在才四岁,知道自己必须吃下加了特殊材料的点心,才能得到蜀王在意。那么,他年幼的心灵就会蒙上——其实他的父亲根本不怎么在乎他的阴影。

    未来公公,安平皇帝,能接受得了吗?
第十四章 神探审案
    北方胡,南方越。

    《地理志》注中曰:“自交趾至会稽七八千里,百越杂处,各有种姓”,将除了汉民族之外的民族统称为“百越”。

    岭南,就是百越混居的密集地域之一。大周在此置象、桂林、北海三郡,并设了一位藩王,为当年太祖皇帝的兄长之子靖江王,至今已经传承了五代。

    对中原的人来说,对这儿的印象就是文人书写的,“以地图察其山川要塞,相去不过寸数,而间独数百千里,阻险林丛弗能尽著。”“夹以深林丛竹,水道上下击石,林中多蝮蛇猛兽”。

    每隔三年吏部考核,都能在理事院外看到嚎啕大哭的——没别的,就是发现自己要去岭南当官了。

    谁不知岭南的官难当?百越民俗千奇百怪,且穷山恶水,还有更让人无法忍耐的,就是找个能读书写字的人都不容易!

    县令沈芳,当年也是在吏部理事院外大哭中的一员。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虽然两磅进士出身,可家境贫寒,座师告老之后,他不慎得罪了某位权贵,被发配到岭南来了。

    整个岭南,有大半官员都是被发配来的。不同的是,有些人是以犯官之身,到此处接受刑罚,有些人则是像沈芳这般,没有过错,就是岭南需要官员管理杂乱的百越居民。他没背景、没靠山,不让他来,谁来?

    沈芳原打算好歹熬过三年任期,再运作运作回京,谁曾想,发生了人命大案!且死者四品官身,还是太子妃的娘家兄弟!

    这下,他彻底没了指望。

    连胜英死后,他没做什么。最大的嫌疑犯陆之焕?之前住在听风小筑,之后还住着。只是传信给了桂林郡郡守,然后告知了靖江王府。

    剩下的,他估计自己也插不上手,索性就不问了。

    停灵第四日,桂林郡郡守潘若旺亲自前来,比邻的象郡郡守也派了师爷。至于靖江王,发生这等大案,听说蜀王也在,他当然到场,参加开堂审理。

    沈芳很意外,因为三方面坚持让他审案——按照大周律,县衙管辖之地发生命案,当然是本地县令第一审案了!

    他寻思一下,干脆就在听风小筑审理了!

    “开堂!”

    一拍惊堂木,冷不丁将象郡的刘师爷吓了一跳。沈芳连忙裂开嘴呵呵笑了声示好。

    堂下衙役已经“威武”的开始和音了。

    “带……带证人。”

    没有人犯,只能先带证人了。

    连胜英的随从连兴儿上堂,满脸悲愤,忠心耿耿,“我家大人出身显赫,奉了皇上之令来请蜀王次子进京承欢膝下的,没想到,皇天不佑,竟然横死在临尘!请靖江王爷、各位大人,务必给我家大人一个公道。小的才能回去见太子,见太子妃娘娘!”

    “三堂会审”中没有蜀王的位置。靖江王再三邀请,也被他拒绝了。此刻,只是作为旁观者观看,眼角瞥到连兴儿,一声冷哼,整个大堂都肃静了,

    “证人的证词,一五一十的记录,如果伪证,按律要重责三十大板。”

    “小的话句句属实!如果虚假,愿意天打雷劈!”

    蜀王没有说话,那位刘师爷则问道,“连兴儿,你说,死者连胜英身负皇命,可有圣旨在身?拿出来让我等一观。”

    “呃……我家大人,没有圣旨。”

    “没有圣旨,怎么好说‘奉皇上之令’,大堂之上,也是你胡言乱诌的?我看,不如先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桂林郡郡守潘若旺想要阻止,可刚刚蜀王才说了大周律,没有理由反对,只能忍着气看衙役拖着连兴儿打板子去了。

    他转过头,阴冷的问,“证人已经问过了,该下面了。”

    顶头上司满脸乌云,沈芳哀叹,没办法,挥挥手,“传仵作。”

    仵作上来,出乎意外,竟然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十年郎,长相清俊,目光坚毅,看着长相很是出众。只是,长得好,一看就知道是读书人,哪有什么用?别忘记他的职业是仵作!

    “有没有弄错?临尘县令,你们县衙无人了吗,让个毛头当仵作?”

    沈芳哭丧着脸,“回大人的话,小县真的是无人啊!整个县衙加下官的厨子,还不到二十人。仵作前年得病死了,一直无人顶替,下官向郡守府申请了几回,奈何没回复啊?只能让文清顶着了。”

    靖江王朝文清点点头,“潘大人,稍安勿躁,文清是家传本事,他的曾祖父做过提刑官。”

    “文……提刑官?难道是!”潘若旺不说话了。

    岭南无人,是公认的。不过这句话也有不成立的时候,比如这个文清。他的曾祖父名扬海外,只可惜牵涉到皇位传承,被发配到岭南,遇赦不赦,家族子孙也成了岭南居民。

    哪怕文清只学到其曾祖父几分皮毛,对于此案也是足够了。

    文清侃侃而谈,“文清一开始以为死者是中毒而死,因为死者的外相看起来,太像毒发了。后来文清解剖了死者,发现死者生前患有消渴症。

    若文清没有猜错,他服用的药方名叫‘消渴丸’,配伍是山药、山茱萸、生地黄、牡丹皮、茯苓、泽泻、枸杞子、五味子、天花粉、丹参、桃花等。不信,可让刚刚死者的随从过来一问。”

    连兴儿被打了几大板子,拉回来,连忙点头,“我家大人的确有消渴症,两月前换了方子,喝药后身子好多了。”

    文清便清了清嗓子,“铁大哥接到报案后,当即将听风小筑搜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搜到!他不信,觉得**肯定藏起来了。文清也奇怪,如果死者真的是中毒而死,不可能找不到**的痕迹啊?思来想去,终于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沈芳坐在堂上伸着脑袋急切问。

    “想通死者到底是怎么死的了!”

    文清朝另一位旁观者陆之焕看了一眼,“案发前,陆先生携女离开药庐,听说陆小娘子因为呕吐不止,开了药方。文清查到,药方里有乌头!”

    “而十八反中乌头反天冬粉!造成死者中毒而死的原因,就是药物相冲!加上死者明明患有消渴症,不宜饮酒、不宜大鱼大肉,却不知节制。日夜累积下来,身子早就亏损。结果一遇药物相冲,就死了!”

    这个结果,很令人意外。

    沈芳捂着噗通噗通跳的心脏,“文清啊,你别乱猜一气啊,这个,陆家小娘子吃的药,怎么能混到连大人的药里去?”

    “这个,自然要问问死者的随从了!死者的药,肯定是亲近人才能接近。也只有心腹端来的药,死者才会一饮而尽吧?”

    连兴儿大吃一惊,期期艾艾,满眼恐惧的看了一眼坐在堂上的县令沈芳,脸色铁青的潘若旺,还有优哉游哉的刘师爷,以及悠悠叹息的靖江王。

    最后看到蜀王,情不自禁打了个颤。

    “大人,冤枉啊!小的怎么可能谋害我家大人?小的可是有卖身契在连家的,一家老小都在呢,小的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啊!”

    嚎哭了一顿,他咬着牙,铁了心,“小的不知道什么十八反不十八反,熬药的事是小的亲手所为。不过,那药材……是在药庐拿的!小的知道了,是怪医冷岩,是他谋害我家老爷!”
第十五章 决绝灵钏
    幸甚临尘县处在遥远的岭南山区,京城绝大多数的世家贵族要过一个月后,才能在邸报中看到“连胜英案件”的始末。

    不然,就此案审理的流程转折,不被千夫所指,喷得狗血淋头才怪!开堂不带案犯,先审证人,而后证人作证牵连出另一无辜者。

    最大嫌疑的陆之焕,堂而皇之的在一旁旁观。其次嫌疑的蜀王,更是享受贵客待遇!

    怕是要惹得不少不畏强权的正义人士,振臂高呼不公了。

    闲话休提,只说连兴儿见势不妙,攀扯出怪医冷岩来。案情瞬时有了新进展。

    沈芳叹口气,冲会审的靖江王、桂林郡郡守潘若旺、象郡郡守心腹刘师爷解释,

    “这怪医冷岩名气大的很,考取了象郡一地的医官,小地方出个合格的医官不容易,本来前途远大。可他行为不拘一格,做了件惊世骇俗的事情——挖掘新下葬的尸体……就成了野医。”

    “哦?竟如此悖逆人伦?”

    “人死后入土为安,他是医者,竟然打扰死者的安宁,哼!”

    沈芳叹口气,“因他医术高明,不是寻常人可比。常有人慕名而来,奉上高额的诊金求他伸手一救。也是奇了,许多药石无救的病患,经他妙手回春,活了!说实话,他的医术真是没话说。就是这个脾气呀,着实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说完后,沈芳再拍惊堂木,“带冷岩!”

    听风小筑距离药庐也就半刻钟的功夫,不消多久,冷岩就被带到大堂上。

    这冷岩也是奇人,上堂后,不惊不闹,倨傲的看了一眼众人,面上浮现一丝讥讽,振振有词的反问,“冷某为医,行的是治病救人之道,怎会谋害人命?”

    连兴儿捂着臀部哼哼道,“不是你,还有谁?小仵作都查明白了,我家大人是药物相冲,中毒而死。药物都是你药庐的,小的又不认得药材长什么样子,还不是你给了什么,就煎什么药。之前小的给我家大人煎药,什么事情都没出,偏偏住到你的药庐,就出了事!你还敢说跟自己没关系?”

    “因为导致连大人中毒的药物是我药庐的,就说是我害的?可笑可笑!”

    冷岩冷淡的嘲讽,“我药庐的药材多了去的,平常天晴拿到外面翻晒,我能天天看着?大人若要依此断案,我就服了。不仅承认连大人是我谋害,方圆百里谁家老人病痛,母猪病死,鸡鸭狗瘟,都算我冷岩头上罢!”

    果真是个刺头,牙尖嘴利。

    桂林郡守潘若旺冷眼看着,鼻子里哼了一声。

    沈芳叹口气,“冷大夫,消消气,案情不是在审理吗?你也是大夫,看了连大人的死状,估计也猜测到了他的死因。本官只是奇怪一件事,这乌头……有毒的吧?陆家小娘子年仅四岁,小孩子家家呕吐,也是常事。乌头虽然说也能治呕吐,可给年幼的小孩子开含乌头的药方,未免过了吧?别忘记你是大夫,行的是治病救人之道,不是害人!”

    冷岩扭过头,仍是倨傲模样,彷佛不屑解释,半响才开口,

    “这是连大人要求的!”

    “什么?”

    众人齐齐一惊。

    冷岩不耐烦,“是连胜英要我这么做的!他要我给陆家小娘子开**,毒性大,反应强烈,但吃不死。还要给另一个病人阿狸也开**吃!”

    所有人,遽然色变!

    潘若旺坐不住了,站起来暴怒,“竖子敢血口喷人!”

    沈芳的惊堂木不知觉的掉下来,发出啪的一声响。

    陆之焕手握拳头目眦欲裂,蜀王强忍怒火。连胜英,你好,你好!死的好!你不死,天理难容!

    冷岩环视了一眼周围,仍就冷哼,“连胜英给我看过太子给他的信笺。太子让他把蜀王之子带到京城,要他尽心办差使,自然有说不完的好处。连胜英说我医术高超,要介绍我到太医院去。只要我让阿狸半死不活,能剩下一口气到京城就行了。”

    “胡编乱造!”

    潘若旺气得仪态尽失,将茶碗砸过来。

    冷岩犟着脖子,“我乱说什么了?信笺先就在我这里!”他掏出信笺,展开来,原地转了一圈,给堂上堂下所有人看。

    潘若旺一凝神,看到信笺上龙飞凤舞的字迹,登时泄了气,受了大惊吓一般两腿一软。好在身后就是座椅,没有太过失态。

    靖江王也是一颤,太子的亲笔书信?假的也就罢了,若是真的,蜀王还在呢,这、这可如何收场啊?

    不料蜀王反应很快,大踏步走进来,从冷岩手中一把夺过信笺,看也不看,直接撕了!

    看着雪片般的信纸,桂林郡守潘若旺活过来,眼里渐渐有了生气,而靖江王则是充满钦佩赞叹的看着蜀王。

    两王相见,虽说同一个祖宗,认真起来还算是族兄族弟,但其实……彼此之间没有多少来往。这是因为蜀王是当今皇帝亲子!

    太子不喜自己的几个兄弟,将来继承大位之后,会怎么算账还不清楚。靖江王已经是世袭罔替的郡王爵了,上升一位成亲王?能高到那里去。还不如避嫌少做蠢事,将郡王爵安安稳稳的传承下去呢。

    蜀王撕掉太子信笺后,坚定不移,

    “假的!太子为本王亲兄弟,难道会让人下毒谋害自己的亲侄儿?”

    其实谁不知道天家骨肉亲情淡薄,太子……还真没多少兄弟爱,对侄子更不在意了。

    可这会儿蜀王坚决的维护太子颜面,谁能说不?就连太子的门人潘若旺也多了几分感谢,“可不是!太子是国之储君,焉会做此等下作之事?分明是小人作祟!”

    这个小人的罪名,很不幸的被冷岩背上了。

    棍棒加身的时候,冷岩再无维持不住倨傲的气质,嘲讽的看着苍天,“官官相护!老天无眼!沈芳沈昏官,有本事你就拿出我切切实实谋害连胜英的证据!我没有杀他!他给我看的信,我怎么知道真假?他吃的是我药庐的药,可煎药的人不是我!按照药方,连胜英绝对不会死!”

    大家都知道他说的是真话。

    可真话,不一定是大家想要的啊!

    潘若旺擦了擦额头的汗,心说幸好蜀王知情识趣,把信笺给撕了。不然传出去,对太子的名声影响太坏!这个冷岩,可恨可恶!必须要好好教训。

    “我没有杀人!连胜英……看重我!他要提拔我!我干嘛……要害他!”

    打一板子,冷岩就倔强的说一句。

    打到最后,裤子和肉都打烂了,血糊淋淋的,看着吓人极了。

    沈芳叹口气,左右看看会审的上司么,“依本官的愚见呢,这冷岩啊,有管理草庐失职的错,不过,正如他所说的,连大人生前十分器重,他怎么会谋害自己的贵人呢?因此,本官看来,连兴儿最可疑!在药庐抓药、熬药,最后将药碗给连大人的,都是他!”

    “连兴儿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连家的家生子,这事还要细查。不过这等人,见风转舵、见利忘义,也不稀奇。本官觉得,先将他收押,是被人收买,还是意图不轨,肯定能问出实话来,各位大人以为如何?”

    刘师爷自是不会反对。

    桂林郡守潘若旺阴郁着脸,点点头。随即又道,“那个姓冷的,嫌疑也有。他说连大人生前器重,是真的器重?能拿出一张假信笺,不定也说假话!临尘县,你要仔细!”

    沈芳笑呵呵的,心头有连续数日乌云盖顶,终于云开日出的感觉。

    “是,下官谨记。”

    “连胜英一案”就此结束,陆之焕与蜀王安然无恙,而连兴儿和冷岩倒了大霉,被关押在死牢里,不见天日。

    结果出乎意料,又在结果之中。暗地里的角力,旁人自然是不得而知。

    这一日,**明媚,蜀王和陆之焕在听风小筑饮酒。丫鬟岳灵钏把盏,她是个有心人,听两人言语之间,似乎在试探?

    原来,连胜英的死,既不是蜀王的手笔,也不是陆之焕所为!

    那是谁?

    无论是谁,肯定不是冷岩了!

    可怜的冷大夫,就是脾气傲慢了点,竟然被当成了替罪羊!

    岳灵钏的心里满是煎熬,总觉得若不是自己介绍陆星霜过来看病,也许冷岩就能躲过这一劫。

    可现在……冷大夫在死牢里,不知什么时候就秋后问斩了!

    这个世界,真是毫无人权!

    岳灵钏十分愤慨,难道出身微末的人,就连活着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无可奈何之下的她,求助和嬷嬷。和嬷嬷很吃惊,“你跟冷大夫有亲?有旧?都没?那别管了。这件事,老爷心里自有主张。”

    真有主张的话,为什么不发一言呢?

    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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