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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重生吧-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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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差很内疚,对储月说:“对不起,妹子,这回我是真帮不了你了。”
  储月不想给阴差添麻烦,“你已经帮我很多了,我不能再耽误你的事情了,我这就跟你进地府。”
  阴差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要不,我帮你去申请,你要是成了地府的工作人员,就可以一直留在地府了。”
  通往地府的路叫幽冥路,储月最后看了一眼那条漆黑悠长的道路,“不用了,你带我进地府吧。”
  这是储月的选择,阴差不能干涉,“好吧,我带你去投胎,我和那边的人很熟,我去跟他们说,让他们给你投个好人家,不求大富大贵,但求一生平安。”
  储月笑了一下,不是开心的笑,也不是无奈的笑,白兼在储月的笑容中,看到了一丝如释重负。
  阴差参不透储月的意思,就虚心的问:“妹子,别笑啊,你到底什么意思?”
  储月回头看了白兼一眼,对阴差说:“我听白兼说,人死了之后走进了地府,不光有投胎这一个选择。”
  储月话音刚落,白兼和阴差对视了一眼,不敢把自己的猜想说出口。
  沉默了好一会儿,储月才说:“我想灰飞烟灭。”
  灰飞烟灭,说起来简单,那其中的痛苦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白兼舍不得让储月去遭那个罪,就劝她,“有什么事非要采取这么极端的方法啊,投胎以后你也不会有上一世的记忆的,何苦非要灰飞烟灭呢。”
  储月摇摇头,看着白兼的眼睛说:“我活够了。”
  白兼到现在都忘不了储月那时的眼神,绝望,哀伤,却又无比坚定。
  -------
  毓宁宫还是那个毓宁宫,可是却只剩周莫一个人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周莫还习惯性的叫了一声,“月儿,什么时辰了?”
  直到在床上做了半晌,周莫才反应过来,月儿已经死了,周莫叹了口气,想伤心却伤心不起来,人固有一死,况且这是月儿自己的选择。
  小谢子寻思月儿走了,贵妃娘娘没人照顾,就亲自去御膳房请御厨做了顿早饭,避开人送进了毓宁宫。
  周莫胃口不错,喝完一碗白粥之后,又让小谢子去给她端一碗。
  御膳房路途遥远,小谢子怕周莫等着急了,就把那盘虾饺往前推了一下,“娘娘,您先吃点这个吧,要是去御膳房的话,没小半个时辰回不来。”
  那盘虾饺做的很精致,透过薄皮能看到里边的馅,周莫拿起筷子夹了一个,刚要放进嘴里,却没了胃口,又把虾饺按原样放回了盘子里,“谢公公,你再帮我去拿碗粥吧,这个我吃不下。”
  “好,奴才这就去给您端。”转身的时候,小谢子突然想起陈太医的嘱托,“娘娘,陈太医说要来给您请平安脉。”
  他不是怕的要死嘛,怎么敢来请平安脉了,周莫想陈立轩来找她,应该是为了月儿,“那劳烦公公顺道帮我把陈太医请过来吧。”
  其实周莫很饿,从昨天中午就没怎么吃东西,可是看着那个虾饺,周莫却怎么也提不起把它放到嘴里的兴致。
  摸了摸肚子,周莫笑着说:“宝宝,你知道吗?自从有了你之后,妈妈都开始挑食了,妈妈以前可是从来都不挑食的。”
  陈立轩是和小谢子一起来的,小谢子知道陈立轩有话要和周莫说,把粥放下之后就退了出去。
  粥很好喝,虽然看着粘稠放到嘴里却很清爽,不一会儿,周莫就把满满的一碗粥喝了个精光。
  陈立轩看着桌子上的空碗,抬起头,狠狠的瞪了周莫一眼,“真难为你还能吃的下去饭。”
  “我为什么吃不下去?”周莫把两个空碗叠到一起,“我又没做亏心事,当然不会寝食难安。”
  陈立轩走上前,用手拿起桌子上的碗,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没做亏心事,好,那我问你,储月去哪了?她每天晚上都会来太医院找我,可是我昨天在太医院等了她一夜,她也没有出现。”
  小谢子刚碎了一个茶杯,紧接着陈立轩就碎了两个碗,要是这么下去,还没等周莫穿越回去,毓宁宫就得被他们砸的像冷宫一样残破。
  周莫心疼那两个碗,跟陈立轩说话时的语气难免就凌厉了一点,“你的意思是说,月儿是被我害死了。”
  “肯定是这样的。”陈立轩边瞪着周莫,边打量着寝殿内的环境,试图找到周莫害死月儿的证据。
  进寝殿之前,陈立轩已经在庭院和偏殿搜查过了,没有发现月儿遇害的证据,他想,证据一定藏在周莫的寝殿内。
  平白无故被人怀疑,周莫的心情当然不好,她冷笑着问陈立轩,“我为什么要害月儿?”
  “因为你是鬼。”陈立轩想,鬼害人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想到这,陈立轩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他和月儿从小一起长大,月儿对他像对亲弟弟一样好,可是现在出事了,他却不能帮月儿报仇。
  “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周莫不耐烦的说:“不管你信不信,月儿不是我害死的。”
  被周莫这么一说,陈立轩也感觉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不太好,用手擦眼泪的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月儿真的出事了?”
  周莫有点累了,不想和陈立轩兜圈子,直接说:“月儿死了,不过不是我害死的,月儿是自杀,尸体在一个废弃的井里,不信你可以去看。”
  陈立轩本来很生气,可是听了周莫的话以后,陈立轩呆呆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语,“我说呢,那天储月去找我,说的话跟交待遗言似的。”
  听到储月死前不光找了自己,还去找了陈立轩,周莫一下子来了精神,问陈立轩,“月儿死之前和你说了什么?”
  在陈立轩的思想里,周莫是敌人那方的,直接把情报告诉她太吃亏了,“你既然知道月儿是自杀,那月儿死前也应该找过你了,你先告诉我,月儿和你说了什么?”
  周莫嘲笑的说:“你都多大了,还玩等价交换。”
  陈立轩坐到周莫对面的椅子上,一副谈判的架势,“你不说的话,就别想知道月儿跟我说了什么。”
  “好吧。”周莫妥协了,“月儿和我说,她对不起郑悠宁。”
  陈立轩抬起眼睛,怀疑的看着周莫,“月儿就和你说了这一件事情?”
  “爱信不信。”周莫瞪了陈立轩一眼,“我没必要骗你这种智商的人。”
  陈立轩咬牙切齿的看着周莫,周莫以为他要破口大骂呢,谁知他把嘴张开好久,才恶狠狠的问了一句,“什么是智商?”
  周莫扶额,无奈的摇摇头,“算了,你还是告诉我,月儿说了什么吧。”
  “储月说,她要是出事的话,千万别告诉郑佑临。”陈立轩想了一下,“还有,储月说,最近她总感觉怪怪的。”
  周莫被陈立轩的话吸引过去,“她有没有说什么地方怪。”
  陈立轩想起,储月和他说那些话时的表情很奇怪,当时没什么感觉,现在一回想,储月但是得表情很慌张。
  陈立轩尽量重复储月当时说的话,“储月说,她每天经历的人和事不像是新的,而是以前经历过的,她可以预知到一些事情接下来的样子,不过也有很多事情和她预知的不太一样。”
  周莫听的不太明白,就问陈立轩,“你可以说的详细点吗?比如,她能预知的是什么?”
  陈立轩摇摇头,“她说的很匆忙,没有具体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名字

  人的记忆是会遗忘的,很多人甚至都记不起四五岁时的事情了,所以白兼忘记了七百年前的储月也很正常。
  白兼走到储月身边,微笑着说:“好久不见。”
  说完之后,白兼怕储月也不记得自己了,就又加了一句,“我叫白兼。”
  “我知道。”储月仔细打量着白兼的脸,“你和七百年前没有什么差别。”
  白兼惊讶的看着储月,“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上辈子我一共活了八十多年,有六十多年都和你在一起,当然不会忘记。”周围熟悉的环境让白兼想起了七百年前的情形,再说话时,眼角终于带了点笑意,“怎么过了七百年,你还在守城门啊?”
  白兼的好心情一落千丈,“你这话很伤人你知道吗?”
  储月笑了一下,“抱歉,我说错话了,我重新问,怎么过了七百年你还没有升职啊?”
  白兼久未跳动的心脏一阵抽痛,他捂着心脏,不可置信的指着储月,“你学坏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我以前什么样?”储月问道。
  白兼想起储月以前的样子,安静,面无表情,站在地府的大门口,像一尊冰冷的雕塑。白兼摇摇头,还是现在的储月好点,会哭会笑,像个正常人一样。
  郑佑临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听不到储月和白兼的谈话,他本来想,听不到就听不到吧,谁还没点隐私啊,可是看储月笑得很开心的样子,郑佑临心里就不平衡了,储月从来没对她那么笑过。
  郑佑临想用法术去偷听储月和白兼的谈话内容,可是刚凑近点,就发现白兼和储月身边有个人为的屏障,阻止他偷听。
  储月不会法术,这个人为的屏障一定是白兼设的,郑佑临狠狠的瞪了白兼一眼,他每天都经过地府大门,怎么就没发现这个白兼心眼这么多呢。
  白兼虽说和储月一起待了六十年,可是也没怎么谈过话,再见面也没什么可聊的,白兼不想冷场,就对储月说:“郑佑临一直想偷听我们说话,不过让我用法术挡住了。”
  储月也没说话,稍稍用眼角瞟了一眼郑佑临,随口接了一句,“是吗?”
  储月的表情很幸福,眼角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一瞬间,白兼好像明白了点什么,他尴尬的笑了一下,问储月,“郑佑临就是你要等的人?”
  储月愣了一下,缓缓的点了点头,“对。”
  原来是这样,白兼伸出手,想抱一下储月,可是一想到郑佑临在旁边,他就只是握住了储月的手,“祝贺你。”
  白兼的手很凉,像冰一样,储月惊讶的一下,她现在都变成鬼了,居然还能感觉到温度。
  “唉,你干什么呢,没事摸人家姑娘手干什么。”郑佑临边喊边往储月这边跑,等他跑到储月旁边的时候,白兼的手还没有松开,他生气的打掉了白兼的手,把储月的手握在了自己手里,警戒的对白兼说:“你小子肯定没安好心,要是让我再看到你对月儿动手动脚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储月皱着眉头把手抽了回来,“郑佑临,你干什么,白兼是我的朋友。”
  “朋友?”郑佑临诧异的看了一眼白兼,问储月,“你们是么时候成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储月冷笑着对郑佑临说:“你能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郑佑临一脸茫然的看着储月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储月转过头,顺着通向地府的那条小路往里看,这条小路,七百年前她也走过。
  -------
  七百年前,皇宫一处废弃的宫殿内,储月站在一口枯井前,犹豫着要不要跳下去。
  跳下去是死,不跳下去也是死,储月看着平静的井水,冷笑着想,那个皇上的心计可真深,只是几个眼神几个动作,就把她逼到非死不可的境地,看来能当上皇上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正午阳光正好,热烈的阳光给凄清的庭院添了几分温暖,储月坐到井边,把两支脚都悬进了井里。
  以前听人说,人死前想的最后一个人,就是此生挚爱了。
  储月以前是相信这句话的,在她踏进这个废弃的宫殿时,她还在想,她临死前最后回忆的人,一定是郑佑临。
  可是真到要死的时候,储月才发现,那句话绝对是骗人的,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根本不是郑佑临,而是她的仇人,沈湛北。
  人一辈子找到一个爱人不容易,找到一个仇人更不容易。
  储月发现她挺倒霉的,她活着这二十多年,爱人和仇人都找到了,可是吧,她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恨上了一个不能杀的人。
  储月以前最大的梦想,就是找个时机一刀捅死那个死皇帝,大不了一命偿一命,可是一想到将军府上下那好几十口人,储月就只能把仇恨深埋心底,不敢轻举妄动。
  虽然储月只是将军府收养的孤儿,可是储月还是把将军府当成了自己的家。
  储月是七岁才进的将军府,和储月一起被收养的还有另外两个小孩。
  储月记得,她进将军府那天天气很不好,天上都是乌云,一点阳光都看不到,她和另外两个小孩子被一个自称管家的人领进了将军府。
  将军府很大,七拐八拐的,好像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一样。
  储月的心情更不好,脸色阴沉的和天上的乌云一样。
  那时的老将军还不是很老,正值壮年,意气风发,他仔细的看了三个孩子一会儿后,走到储月面前,摸着她的头问:“喜欢将军府吗?”
  储月诚实的摇摇头。
  将军笑着问:“为什么?”
  储月扭了扭发酸的脚,脸色阴沉的说:“将军府太大了,走起来好累。”
  “哈哈。”将军笑着拍了拍周莫的头,“这就嫌累了,那以后去了比将军府更大的地方,岂不是连走都不愿意走了。”
  储月当时很惊讶,将军府是她见过的最大的院子,比将军府还大的话,那她岂不是这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长大以后,储月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比将军府大的院子,而其中最大的,就是皇宫。
  后来,只要一回想起自己当时的想法,储月就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让你乌鸦嘴,这下好了,到死都没有走出这个皇宫。
  将军给三个孩子起了名字,悠宁,储月,立轩。
  一开始将军让三个孩子都随着将军府的姓,可是陈立轩却大哭着说:“我不要姓郑,我娘说了,虽然我爹死得早,可是我这一辈子都不能改姓。”
  将军犹豫一下,没让陈立轩改姓,但是名字得改,狗蛋这个名字说出去太丢将军府的脸了。
  储月虽然很讨厌陈立轩哭哭啼啼的样子,却很羡慕陈立轩有自己的姓,储月自从出生就是孤儿,没人知道她姓什么。
  然后,储月就在将军府住下了,每天写字习武,忙碌的很。
  突然有一天,储月练剑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凑到储月面前,递给她一把野花,“那个,这花是长在后山的,我看着好看,就给你摘了一把。”
  储月用剑锋戳了戳那几朵紫色的野花,嫌恶的说:“我不喜欢紫色。”
  小男孩慌了,“那我再去一趟后山,那里还长了粉色的。”
  说完之后,小男孩就匆忙的像后山的方向跑去,储月把剑收回剑鞘,看着小男孩离开的方向,皱着眉头说:“我最讨厌的颜色就是粉色。”
  后来,储月就时常见到小男孩,有时是上课的时候,有时是练剑的时候,储月以为小男孩也是被将军府收养的孤儿,就没在意。
  小男孩知道储月不喜欢紫色和粉色以后,就再也没给储月送过花,转而送储月一些木制的小玩具,有时是小木剑,有时是小木刀,都是武器。
  储月问小男孩,“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习武?”
  小男孩边用刀刻小木马边骄傲的说:“我偷偷看了你好久,你练字的时候眉头是皱着的,你练武的时候嘴角是翘起来的,所以我猜你喜欢练武。”
  这有什么很骄傲的,储月狠狠的泼了一盆小男孩一盆凉水,“你猜错了,我不喜欢练武,我喜欢练字。”
  因为喜欢,所以分外用心,皱着眉头琢磨怎么把字写好,因为讨厌,所以苦中作乐,翘起嘴角驱散对练武的厌恶情绪。
  “哦。”小男孩把手中的刻刀扔到地上,抬起头,笑着对储月说:“那好,我以后再也不练武了。”
  后来过了一年,储月才知道,那个小男孩就是将军府的小少爷,郑佑临。
  “那好,我以后再也不练武了。”
  储月到很久以后都没想通,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会让她爱了郑佑临整整一辈子。
  -------
  算了,储月叹了口气,对旁边的郑佑临说:“带我进地府吧。”
  郑佑临拉起储月的手,“我做梦都没想过,我能在活着的时候牵一次你的手。”储月的武力实在是太高强了,时常是郑佑临还没近储月身,就被储月打出五米开外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虚构

  谢言到毓宁宫的时候,周莫正站在窗下的桌子前写东西,周莫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谢言不想打扰她,就站在她身后等她写完。
  自从谢言一进屋,周莫就发现了他,也没回头,边写字边跟他打招呼,“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地府的工作都忙完了吗?”
  谢言心里很惊讶,他是阴差,向来无声无息的,可是不管他隐不隐身,周莫都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他。
  “在想什么?”周莫见谢言不说话,就诧异的回了头。
  “没什么。”谢言笑着走到周莫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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