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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唐春-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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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澎”的一声闷响,刘远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只感到腰间一痛,一股巨力让自己身体产生不可抗拒感,一下子就摔到另一边,被扫中的腰部,火辣辣的痛,这脚力,不是一般的小。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柴大一时顾不得再攻击刘远,连忙把自家少爷扶起来再说。

    也就是那么一小会,柴令武的小白脸己经中了刘远好几拳,整张脸都仲了起来,犹如猪头一般,老忠奴柴大看到都想哭了,自家少爷一出世,就集万宠千爱于一身,别说打,就是训一下都舍不得,这下打得这么惨,回去都不知怎么交待了。

    “啊,给我往。。。。。吐”说到一半,感到嘴里有不舒适,用力一吐,二颗带着血丝的门牙一下子掉在地上,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一丝诡异之感,看到自己牙都被打掉了,柴令武更是怒气冲天,一脸狰狞地说:“打,给我往丝里打。”

    没了一颗门牙,说话漏风,咬字都不准了,把“死”读成了“丝”。

    换了旁人,估计半天也恢复不了,可是柴武令的生母是平阳公主李湮没,父亲是开国大将柴绍,可以说是将门之后,自幼习武,身体素质好过旁人,所以很快也就缓了过来,看着刘远站起来一脸戒备兼似笑非笑的样子,气得他脸都黑了,下阴还在痛,那脸也痛得厉害,有只眼睛看东西都有点模糊的样子,紧握的拳头指骨啪啪作响,下令也不留情了,直接往死里打。

    “是,少爷。”柴大一边说一边朝刘远走了过去。

    就是柴令武不下令,他也不会对刘远留情,在自己兄弟二个的看护下,还让少爷受到这样的重创,对侍卫来说,这是严重的失职。

    “刘远,当心。”荒狼一边和柴二缠斗,一边注意着刘远那边的情况,看到柴大要去对付刘远时,一边拼命攻击柴二,一边大声提示道。

    “当当当。。。。。”

    说话间,荒狼和柴二手中的横刀己经相撞了十多下,每一次都迸出火花,战斗极为激烈。

    “嘿嘿,小子,不错,不过你想救他,先过你柴二爷这一关。”柴二一脸戏谑地调戏荒狼道。

    事实上,二人的武艺半斤八两,柴大和柴二只是忠字当头,并不算顶级待卫,二人的最大的作用是联手,一旦联手,在极度默契的配合下,威力倍增,一旦分开,威力则是大大削弱,而荒狼虽说是顶级侍卫,但他擅长的是远攻,善射,近身作战能力并不是很好,只能和柴二人斗个旗鼓相当,想去救刘远,可是柴二拼命缠着,一时竟然分身乏术。

    荒狼急得牙都快咬碎了:若是擅长近战的血刀在这里,估计几刀就把他劈退了。

    刘远此刻也有一些慌乱,那个柴大的给自己的感觉,好像一头森林巨兽一样,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那股让人窒息的杀伐之气让自己产生一种无力感,二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本想找龚胜那小子一起上,没想到他躲藏在墙角里,全身颤抖着,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般。

    尼玛,这家伙,刚才又硬又臭,铁骨铮铮,较真起来有点脑筋抽抽,没想到别人一动真格,马上就变得精明了,早早避开一边,为了一个**女可以倾家荡产,不仅坑爹坑娘,现在连自己这个大恩人也坑了。

    这厮,绝对是个坑货。

    不能再等了,自己的力量和勇气在不断流失着,都被逼到墙角了,刘远大吼一声,一下子冲了上去,一脚照着他的下阴就踢去,这一脚势大力沉,是刘远用尽全身力气去踢,若是踢实,这一脚都能把他给废了,一下子就解决他的战斗力,就像柴令武一样。

    现在柴令武那小子还捂着裤裆又是崩又是跳,那撕牙裂嘴的样子,估计还没有恢复过来呢。

    “找死”柴大冷哼一声,那蒲扇一样的手快如闪电,一下子捉住刘远的脚,左手抓脚,右手一拳就往刘远脚底打去,“啊”刘远惨叫一声,那脚底是人体最多穴位、最敏感的地方,让他那样打了一拳,刘远感到整只脚好像要裂开一样,痛得眼泪都快飚出来了,可是这只是开始,柴大用手猛地一拉,力量之大,刘远感到整个人不受控制一样,飞了似的朝柴大冲去,柴大的嘴角出现一丝冷笑,轻轻一侧身,那肩头猛地一撞,正正撞在刘远的胸口。

    “澎”的一声闷声,刘远如断线的风筝一下子撞飞到近一丈远的地方,“啪”的一声摔倒在地。

    痛!

    刘远感到,胸口好像火烧一般,半天喘不过气,那种痛楚,痛得全身都不能动弹,身体好像散架一样,也不知撞断了骨头没有,突然间,喉咙一甜,忍不住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两人的距离相差太大了,刘远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只是一个照面,就身受了重伤。

    “柴大,把他抓来,我要他(打)爆他的脸。”柴令武终于缓了过来,看到刘远被击倒在地,马上下令道。

    下阴被踢了那么重的脚,不知坏了子孙根没有,脸火辣辣的,一只眼睛看东西都费劲,不用说,自己都被刘远打成猪头了,暴怒之下,心里想的,就是怎样加倍奉还给刘远。

    “是,少爷。”柴大听到,一边应一边朝刘远走去。

    “住手,敢打我家将军,兄弟们,快搭把手,将军被人打啦。”就在刘远正在绝望之际,救兵终于来了,那赵福不知哪里弄的一根齐眉短棍,一边冲了进来,一边还大声呼叫着救兵。(未完待续。。)

491 头号狠人

    虽说那春兰颇有姿色,但赵福还是草草了事,一个人很快就回来了。

    只要有银子,什么时候没女人?今晚最重要的,就是靠上刘远这棵大树,可惜这些女子都不合刘远的胃口,怕刘远一个人在下面太过无聊,赵福也就抓紧时间下来陪刘远喝个酒什么的,也趁机拉近一下距离。

    没想到室中没人,那花魁和书寓焦急地说刘远去隔壁救人,生怕刘远有闪失,马上冲了过去,在过道上看到有一根齐眉棍,也随手捡了起来,还没冲到就听到有刀剑相撞的声音,一进门,就看到刘远倒在地上,嘴角有血迹,还有人试图对他不利,大吼一声,连忙冲了进来。

    当然,像他这种兵油子,第一时候也没忘记招呼那些兄弟,刘远不仅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是他前途的明灯,千万可不能让他出事。

    “滚开”赵福拿着棍子一边乱扫,一边冲过来,柴大生怕他对柴令武不利,连忙挡在自家少爷面前,冷冷地说:“又多了一个送死的。”

    赵福不管那么多,挥着齐眉棍,二话不说,劈头就朝柴二的头上敲去。

    作为沙场的老兵,赵福虽说是一个兵油子,但他能在一次次战斗中活下来,还混了一个出身,从这里可以看出,他本身也有不错的实力,这一棍,含怒而发,那棍带着啸声,如一道幻影直奔柴大的脑门,饶是柴大艺高人胆大,也不敢轻视,连忙避开,那赵福看得出,柴大的只不过是一个私卫。那一脸沉色的柴令武才是正主,眼珠一转,挥棍向柴令武打去,吓得柴大连心放弃刘远,转身回去帮柴令武,和疯起来不要命的赵福纠缠了起来。

    “刘,刘将军,你没事吧?”看到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一旁的龚胜连忙扶起刘远,一边说话。一边替他揉背。

    “咳。。。咳”刘远咳了几下,用手一抹嘴角,果然,一手都是血,有点苦笑地说:“没事。刘某暂时还死不了。”

    刚才那么一撞,好像被千斤重锤砸了一下。内腑都受了创。半天没透过气,肋骨都受伤了,幸运地是没有断,不然就麻烦了,这下亏大了,本来想捞这个八砖博士出去。增加他的好感,为日后招揽作准备,没想到这个素不相识的柴令武竟然做得这么绝,一个不慎。把自己都搭了进来,这笔生意真是赔到姥姥家了。

    不过刘远倒没有后悔,别人都骑在头上拉屎了,再不反拒,传了出去,自己就在长安抬不起头,不光崔氏看不起自己,就是自己也会活得不痛快,变得那么窝囊,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大家族通常不惹事,但是绝不怕事,刘远同样如此,万恶淫为首,百事忍为先,当一个人忍无可忍,也就无须再忍,打了再说,就是打,下手也要狠,反正都闹事了,干脆闹大一点。

    “卡嚓”的一声,刘远和龚胜扭头一看,一时头皮都麻了,只见赵福手中的齐眉棍被柴大硬生生打断,然后趁赵福惊魂未定,照着他的胸膛就是一脚,一下子把赵福踢飞出去,隐约之间,好像还有骨折的声音,那力量之大,赵福在空中就己经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时,哼都没哼就晕厥过去,脸色苍白如纸。

    下手又狠又黑。

    “哼,我看谁还敢来多事?”柴大一脸不屑地说,就在他想抓刘远的时候,一大帮人冲了进来:

    “将军,福哥,你们怎么啦”

    “怎么打起来了。”

    “啊,快,将军受伤了”

    “福哥也受伤晕了过去,天杀的,福哥的肋骨都断了。”

    这是那批镇蕃军老兵终于赶到了,他们速度也够快的,听到刘远遇袭,一个个马上行动,有人只套了一个外套就赶来了,在战场共过患难,这些历经多场战斗的精兵,那素质一下子就体现了出来,有人扶刘远,有人检查赵福,剩下的人则是排成一行警惕着,配合非常默契。

    “砰”的一声,荒狼和柴二两人猛地一撞,“咣”的一声脆响,两个把横刀同时折断,两人闷哼一声,都把手中的断刀扔在地上,然后各自退回自己的的队伍。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这时房间又冲进了十多个的豪奴,一下子把柴令武围了起来,把他保护在中间。

    他们是柴令武的护卫,纨绔子弟嘛,哪次出门不是前呼后拥的,这些人原是在暧春楼门外等候的,无意中听到有客人说少爷在里面打架,担心柴令武的安危,立马就冲了进来。

    原来处于下风的柴令武,有了这十多个护卫的加入,在人数方面一下子又占了上风,再说自己己经缓了过来,再加加柴大和柴二两个高手,在帐面上占优。

    “打,给我往死里打!”受了如此大辱,柴令武哪敢善罢甘休,连放狠话都免了,大手一挥,让手下人替自己打回场子。

    今晚要是不讨回一个彩头,以后自己就成了长安纨绔子弟口中的笑话了,自己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有什么事,皇舅能不帮着自己?再说外祖父最近对自己也是疼爱有加,父亲对自己如珠如宝,何惧之有。

    作为柴令武的跟班,一众手下最喜欢就是欺负别人,自蜀王李愔被贬出长安,柴令武沉默了好一阵子,一众豪奴手都庠了,闻言一起吼叫连连地冲了上去,刘远也被激出真火了,对手下说:“上,不要留手。”

    一众镇番军老兵二话不说,迎面就冲了上去,和柴府的人缠斗成一团。

    不过,这一次没人再出刀了,无论是刘远方的人还是柴令武方的人,都很有默契地只是赤手空拳的冲上去,很快就扭作一作。

    用兵器容易落个口实,赤手空拳没那么严惩,出了事也好推搪。

    “揍他。替将军报仇”

    “少爷说了,把他们往死打。”

    “别客气,揍他娘的。”

    “将军,快来,我按住这个家伙了,你来揍他就行”

    “哎哟,谁?哪个踢我子孙根。”

    “妈的,谁插我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啊。。。。。。”

    这间不大的雅室。一下子三四十人在这里混战,挤在一起,扭打成一团,那柴府的豪奴都是清一色的青色汗衫,又光鲜又好认。倒不会打错,柴府的人多。但刘远这方的人贼。一个个都是战场下来来的精兵、老兵,打架经验非常丰富,知道哪里容易受伤、知道哪里只痛不伤、知道哪里可以让人晕厥,插眼、踢子孙根、敲后脑勺,连抓别人庠庠这样招式都用得出来。

    这样一来,那些飞扬跋扈的柴府豪奴就惨了。平常打架,都是他们欺负别人,别人不敢还手,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可是一碰上这帮兵油子,这下惨了,还没发挥战斗力,不是头晕就是眼痛,刚才始不久,就在几个捂着裤裆在地上打滚,柴大和柴二的武力最高,不过柴大被荒狼缠住,虽说稍占上风,但是一时奈何不了荒狼,一时在缠斗着,柴二最是凶悍,一上来就放倒了三个人,不少镇蕃兵的老兵都他被他下了狠手,多少都受点轻伤,后来无意中钱伟强发现他特别怕庠,一抓他就笑,一笑就没力气,这样好了,分三个人就可以对付他了,抓一下庠就打一拳,把柴二弄得叫苦不迭。

    这么多人,下手最黑就是柴令武了。

    全场他衣着最光鲜,一众士兵也不敢对他下黑手,这下倒好,你不下黑手,他下狠手,一副打死人不用银子一样,下手又狠又黑,哪里痛打哪里,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打倒了三人,有一个镇蕃军老兵的手都让他打断了,那毛骨悚然的骨折声,听到都感到心寒。

    幸好刘远先前给了狠狠地一脚,那下阴还在隐隐作疼,战斗力最少也废去六七成,若不然,现在早就打出人命来了。

    这不,那柴令武把一个士推放倒在地,弯着腰,一拳一拳打着别人的脸,嘴里还骂骂咧咧的,极度嚣张,好像不打死他,自己不能解气一样。

    简直就是草菅人命,自己的命值钱,别人命就贱如地泥一般。

    看到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手下为了自己,竟然受到这样的殴打,刘远气得脸都绿了,如果是蕃奴,肯定二话不说,一刀捅死他,问题是眼前这个这个家伙,是李二唯一的亲外甥,身份极为尊贵,打他可以,要是杀他,刘远还真不敢,要是这个柴令武挂了,估计这里这么多人都得给他陪葬。

    看着那个撅起来的大屁股,刘远脑里灵光一闪,嘴角露出一丝极度阴险的坏笑,看到那些人都在缠斗在一起,没人注意自己,就是那柴令武也只顾着揍人出气,一点也没警觉,简直就是天赐良机,刘远悄悄地绕到他后面,双手合十,屈起六个手指,只留下食指和中指,合拢,对准柴令武菊花的位置,用力向前一捅:

    “啊。。。。。”

    男人身体最柔软的部分,突然受此重创,柴令武一下子忍不住惨叫了起来,那声音犹如那杀猪时那猪发出最凄惨的呼叫一般,声音之大,好像要掀开屋顶一般,离暧香楼很远都能听到,刚才捂着裤裆的的柴令武,一下子捂着菊花在地上打滚了起来,那眼泪都飚出来了。

    “嗯,什么这么臭?”有人突然叫道。

    “是啊,好像是屎,谁这么没公德心啊。”

    一个去扶柴令武的豪华奴突然面色一变,大声说了一句柴令武听了想死的话:“不好,少爷被人打出屎了。”

    柴令武眼珠子都快要突出来了,羞惭得那脸都涨成猪肝色,今天吃得有点饱,来得急也忘了上茅厕,也就忍住,被刘远踢了一脚裤裆,痛得整个人都有点大小便失禁,也就是强行忍住,没有防备之下,被刘远用力那一捅,全身一个激灵,一时痛得没忍住,竟然掉出一坨屎来,当时他顾不得痛,死死忍住,可是那不知好歹的豪奴,竟然当众爆了出来。

    “少,少爷,要不,要不要给你拿个便签?”那豪奴被柴令武盯着,看着柴令武那双想噬人的眼睛,吓得说话都哆嗦了。

    “你。。。。。”不开哪壶提哪壶,堂堂的柴家大少爷、正四品太仆少卿,将门之后,竟然被人打出屎来,这比杀了他还难受,现在还当着他的面说什么便签,都羞得不知哪里钻地缝了,又气又羞之下,柴令武眼珠子一反,白多黑少,一下子晕厥了过去。

    这样也好,不用再醒着丢脸了。

    刘远不知道,这事以后,长安的一帮纨绔子弟一看到刘远都有一种莫名的畏惧感,而他打人打出屎的光辉事迹,也在长安久传不衰,号称长安第一号狠人,当然,这些是后话。(未完待续。。)

    ps:  为什么,总是爆不了前一名的菊花?

492 步兵出动(求月票)

    “住手!所有人住手,不听劝者,格杀勿论!”

    “不要乱动”

    “干什么,住手,再不松开,我就要放箭了。”

    打了这么久,雍州府步兵衙门的人终于赶到了,几十人一下子就冲了进来,有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横刀,还有二排人张弓搭箭,一下子瞄准了房间内打斗的众人,大声吆喝道。

    来的全是步门衙门的士兵,普通的武候一个也不见,估计他们即是知道,也刻意避开了,那些武候,吓唬一下城中的百姓和异域商人还行,碰上这种纨绔子弟的火拼,正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被打了也是自认倒霉,哪敢出头,好在像这种事故多发之地,都常驻有步兵衙门的兵卒,两者一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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