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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当炮灰boss们狭路相逢-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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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梨亭凝滞片刻,忽地膝行上前抱住张三丰的腿,放声大哭,“多谢师父,我绝不会毁了武当的清誉,辜负师父和师兄们这些年的教导。”
  张三丰轻抚着殷梨亭的头,叹息道,“莫要苦了自己,你是我张三丰的徒儿,绝不比人差什么。”
  宋青书白日里看了这一幕,到了晚上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在他心中,六叔殷梨亭性格稚弱单纯,他从未想过殷梨亭竟然也有这样有担当的一面。或者说,在担当上,殷梨亭可比他宋青书强多了。
  宋青书想着就叹了口气,当年他对周芷若魂牵梦萦,控制不住自己去偷瞧周芷若,被七叔发现追下山来。
  若是当时有殷梨亭一半的担当,能够跪地认错,七叔又怎么会那样暴怒,以致自己铸成大错害了七叔。


  ☆、宋青书的故事(十三)

 
  念及前尘过往,宋青书再无半分睡意,干脆披衣而起,准备去练剑。却不想路过真武殿时,看见里面一个高大的人影在殿中踱来踱去。
  那人须发皆白,步履凝重,正是张三丰。
  宋青书脚步一顿,就听张三丰道,“是青书么?进来说话吧。”
  宋青书当即走进大殿,唤道,“太师父。”
  张三丰见宋青书一身利落,手中还提着剑,忍不住笑道,“你年纪还小,又连日赶路极是辛苦。怎么这个时辰还去练剑?”
  宋青书低声道,“我担心六叔,谁也睡不好,倒不如出来练剑。太师父不也没睡么?”
  张三丰也不由得悠悠一叹,“梨亭性子软弱,这一回实在是……”张三丰摇摇头,忽地问道,“青书,你看杨逍是什么样的人?”
  宋青书一怔,犹豫道,“乍看起来像是文人模样,可武功极好……也许比爹爹还要强些。不过为人很有些任性自我。”
  张三丰叹了口气,“我问过莲舟和松溪,他们也都差不多是这般说。明教光明左使,当年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哪能是简单人物。莲舟和松溪都想想再给梨亭寻一门亲事,青书,你觉得呢?”
  这是张三丰第一次问宋青书的处世之道,可见在他心里这个徒孙已经极有见解了。
  宋青书迟疑了一下,道,“我是晚辈,原本不该多说。只是,我觉得六叔必不会愿意的。他既然觉得心里有了人,只会觉得成亲是害了别家的姑娘。”
  张三丰唏嘘一声,“正是如此。”
  宋青书又道,“若是六叔历练之后,发现只是一时错觉,当然皆大欢喜。若是到时依旧情根深种,心开眼阔之后,也不会十分自苦。”
  张三丰听得用心,连连点头。宋青书又苦笑道,“只是到了那时,六叔情根深种,那人却丝毫不知,未免有些……可怜可悯。”
  张三丰捻须沉吟,“世事哪能尽如人意。梨亭情路坎坷,也未尝不是历练。青书,你日后行走江湖也要小心在意。”
  祖孙二人相对叹息好一会儿,宋青书想起一直在心底惦记的事,忽地一撩衣摆跪在地上,道,“太师父,青书有一事想说。”
  张三丰笑道,“直说便是了。”
  宋青书正色道,“我下山之后多见百姓流离失所,尤其是安徽等省难民遍地,不少人生生饿死。这回回来在咱们武当山下,也看到了不少流民。其状之惨,青书心中实在不忍。” 
  张三丰也感叹道,“朝廷暴虐,今年又逢黄河决口,百姓颗粒无收,确实是十分可怜。咱们武当一向清贫,这一年来多半的香火供奉都用在了山下百姓身上,可惜只能解解燃眉之急,却救不了太多人的。”
  宋青书抬头望着张三丰,道,“若是有法子能获得足够的银子,是不是就可以赈济灾民,至少让山下百姓生活无忧?”
  张三丰眼睛一亮,道,“青书,你有法子?”
  宋青书抿了抿嘴唇,轻轻吐出两个字,“行商。”
  江南六月,河上风急浪涌。两艘货船正自上游而下,宋青书立在船头眺望两岸风光,心中欢悦。
  前世他混迹丐帮,在陈友谅手下见识了不少事情,那陈友谅为了敛财,着实做了好多功夫。其实便有与色目商贾交易的茶叶与丝绸生意。
  自打义军并起,天下大乱。内陆到泉州的商线大半已经无人能走。
  那陈友谅借着丐帮与成昆背后汝阳王府的势力,将茶叶丝绸等货物运去泉州,卖与色目商贾,其中利润堪称暴利。
  宋青书便将这一商机说与了张三丰,请张三丰决断。以武当派的能力,想要打通湖北到泉州的商路,并不是十分困难,难便难在张三丰能够准许行商。
  毕竟士农工商,商为末流,于武当派的名声上并不好听。
  却不想张三丰听了这一事,想都未想便将弟子们聚齐,询问张松溪此事是否可行。
  武当诸侠中张松溪最富智计,他只一听便知道此事大有可为。于是,一过了年,张松溪与宋青书便带着许多弟子下山打通商路,收购茶叶丝绸运去泉州。
  殷梨亭原本就要下山历练,也就跟着张松溪与宋青书一起下了山。
  想不到这第一回行商竟是说不出的顺利,武当派的名声极好,泉州商贾多有所闻。
  泉州商会便派了专人出面替武当众人与色目商贾交涉,张松溪老于世故,宋青书聪明伶俐,便又多给了泉州商会一成的佣金。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泉州商会办事更尽心,武当行商更顺利。不过一个半月,张松溪、殷梨亭与宋青书便带着十万两白银与两船粮食布匹走水路返回武当。
  宋青书正凝神远眺,忽然后面传来脚步声。宋青书回头一看,便笑道,“四叔,六叔还躺着呢?”
  张松溪闻言苦笑,“可不是,不过比前两天好多了,我还真没想到六弟晕船晕的这样厉害,还想着锻炼锻炼就好了,哪成想比来时反应还厉害。”
  宋青书也笑了,“现在货船进了内河,可比前两天在海上摇晃的要少多了。六叔其实该出来走走,吹吹风说不定倒好些。”
  二人正说着,忽地张松溪惊疑一声,“那是什么?”
  宋青书向着张松溪指的方向一望,也哎哟一声,“是人!这么浮着……难道已经……”
  张松溪内功比宋青书强的多了,目力也自然要强一些,他仔细一看,便见那人胸腹只见隐有起伏。
  此处水流极快,不过一眨眼功夫那人便漂到眼前。张松溪手在船舷上轻轻一按,人便轻飘飘的飞出去。
  他在空中一转一折,自上而下的捉住那人手臂。与此同时,宋青书喝道,“四叔,接住了。”
  一条缆绳自宋青书手中抛了出来,张松溪一把抓住,宋青书用力一扯,张松溪在空中一转,便又落在了甲板上。
  张松溪人一落下,手便去探那人的脉,只觉得指下腕脉突突跳动极不寻常,若说是内伤,却也不十分像,只是人却是一直昏迷着。
  宋青书忙问道,“四叔,这人怎么样了?”
  张松溪道,“没事,估摸着一会儿便醒了,先送他回舱中躺着。嗯,他这一身衣裳都湿透了,青书,你去我那儿拿套干净衣裳。”
  张松溪说罢,一把将人抱起便要进船舱,那人的头便随着这一抱向后一仰,一直被头发遮了大半的面孔就露了出来。
  张松溪与宋青书看着便同时一怔,竟不由自主的同时在心底赞了一声。
  宋青书心中暗道好一位美郎君,他自己便生的极为俊俏,更见过许多俊美人物,却从未见过一个只能用美姿容来形容的男人。
  除了一个美字,似乎别的词放在他身上都有些失色。只是年纪看起来似乎三十岁出头,想必年轻时相貌更是十分的祸水。
  美丽的东西谁都愿意看,宋青书便仔细瞧了两眼,这才发现那人的头发并不是黑的,而是暗红。只是沾了水,才不甚显眼。
  张松溪心中也暗暗吃惊,他十几岁便行走江湖,二十年来阅人无数,却真是头一回见到男人能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这点漂亮虽然让张松溪与宋青书暗暗吃惊,却也不会十分放在心上。男人漂亮不漂亮能怎么样,如果没有真本事,谁都不会把那点漂亮当回事。
  更何况在这样的乱世,漂亮的人生存更加不易。
  宋青书吩咐了一个师弟去打清水,他又去张松溪住的客舱里拿了干净衣裳,然后才去看张松溪安顿那人。
  那人先被张松溪放在椅子上,他一身是水,船上被褥洗换不易,张松溪打算先给他擦净了水换上干衣服在放去床上。
  宋青书拿了干布巾,便去解那人衣裳,却不想刚刚解开外裳,忽听张松溪大喝,“青书,快退!”
  一道刚猛的掌力迅疾无比的拍向他的胸口。宋青书半分防备也无,霎时心中大骇手脚冰凉,脑中空白一片。
  身后一股大力传来,却是张松溪手疾眼快运劲一扯,硬生生将宋青书扯出了两尺。
  眼见那人又是一掌拍来,张松溪手上牵着宋青书,躲闪不及便只能硬生生的与那人对了一掌。张松溪直接便退了三步。
  那人变招奇快,右手一掌无功,左手便做虎爪五指成勾扣向张松溪肩头,与此同时,腿上横扫,劲风犹若秋风扫落叶一般,极为强横。
  张松溪抬手在宋青书肩头一推,先将宋青书送出战团,这便又被那人抢了先机,他不知那人来路,先前对掌之时便未用全力,此时又被一轮急攻,霎时气血翻涌不止,一时竟无法开口。
  宋青书看的焦急,忙大声道,“阁下是哪位前辈?在下是武当弟子,方才便是我四叔从河中救你上来的。”
  宋青书话音方落,那人便忽然束手中路大开,竟由得张松溪一掌拍来。张松溪心中一惊,又眼见那人说停就停,忙不迭内力回撤。
  便在这个当口,就听那人一声长笑。宋青书眼前一花,而后便只见那人的手已经牢牢扣在张松溪肩井穴上。
  这一番动如脱兔,只瞬间张松溪就已经受制于人。那人笑道,“武当派果然都是正人君子,你是张松溪?”
  张松溪心中大怒,脸上去不动声色,点头道,“正是,阁下是那一位?”
  宋青书听着那人的声音只觉得有些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是何时何地听见过。
  那人眉头微微一皱,忽地唇角一勾,“张四侠,是你多管了闲事,今日可莫怪我。”
  说罢,那人便狠狠一推张松溪,扯着他上了船头。
  张松溪道,“看阁下的武功,也该是成名人物。为何如此不讲道理?若是张某有什么无心之失,说清楚原委我便是低头道歉又如何,何必……”
  那人闲他聒噪,一指点在张松溪哑穴上,哼了一声道,“名门正派,就是啰嗦。”


  ☆、宋青书的故事(十四)

  宋青书紧跟着从船舱中冲出来,道,“前辈,武当与阁下无冤无仇,如果当真是我们的过失,我愿意向前辈叩头赔罪。”
  那人望了他一眼,连声冷笑,“我杀了你再向你说对不住,有用么?”
  宋青书被他这一眼望的头皮发麻,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为什么明明一个美人就有这样重的煞气,只能硬着头皮道,“既然是我们的错,前辈说个章程,我们一定尽力弥补。”
  那人冷笑一声,忽地抬手一掌震下一块船舷,扬手向河中一抛。紧跟着身形一纵,脚尖在那木板上一点,竟然连跃了十几丈。
  宋青书哎呀一声扑到船边,那人却已经带着张松溪落到岸边。身姿潇洒,翩若惊鸿。这般绝顶的轻功,以宋青书的功力只有看着的份儿。
  殷梨亭刚提着剑冲出船舱,就听见那人冷冷道,“你们武当做的事,便拿张四侠赔我吧。哼,勉强还算差强人意,放心,过几日便放他回来。”
  货船顺流而下,只一耽搁那人就捉着张松溪走的无影无踪了。
  殷梨亭与宋青书都是急得团团转,同门义重,哪能放着张松溪落在别人手上。殷梨亭在甲板上拾起两块木板,对宋青书道,“我去寻找四哥,你传信回武当。”
  宋青书点头刚刚应下,却又脸色大变,一把扯住殷梨亭,指着前方急道,“六叔,你快看!”
  前方不知何时,竟驶来三艘大船。正中最大的船上,挂着朝廷的旗号。
  殷梨亭失声道,“糟糕!这可如何是好!”元兵残刻,遇到朝廷的船,货物没了便也罢了,可他身后这些武当弟子们的性命却也堪忧。
  论起处事机变指挥若定,十个殷梨亭也不及一个宋青书,然而宋青书此刻却也没了主意,货船无论如何也拼不过人家官船。
  宋青书只能咬牙道,“让开河道,让他们先过去。”若是对方挑衅,便只能见机行事了。
  武当众人正严阵以待,那三艘官船便已经驶近了。侧边两艘直接把货船拦在当中,正中那艘官船已经下了船锚停在河中央。
  一个猎户打扮的汉子从那官船上探出头来,高声喊道,“宋青书,宋少侠,小王爷请你过船一叙,你敢不敢来?”
  话虽这样说,可侧面两艘官船上元兵弯弓搭箭指着武当众人。大有一言不合当即动手的意思。
  宋青书不由得苦笑两声,深深吸了一口气,扬声道,“小王爷这般相请,在下敢不从命。” 
  那汉子从背后抽出一支箭,上面连着长长的绳子,弯弓如满月,嗖的一声那箭便钉在船舷上。
  那汉子喝道,“宋少侠,请!”
  宋青书深深吸了一口气,便要踏上绳桥。身后便传来连声呼唤,“宋师兄!”
  宋青书一回头,只见段如锦、程丰海、梁霁云等一众师弟都望着他,个个神色焦灼。
  武当众人皆知宋青书为了黑玉断续膏曾深深的得罪过汝阳王世子,只怕便是这位小王爷,哪里能放心他独自去。
  殷梨亭对宋青书道,“我陪你过去。”
  宋青书摇头道,“六叔,你留下,四叔如今还不知怎样,你若也去了,咱们船上没人主事,万一蒙古人动手,便要糟糕。”
  宋青书强笑了一声,“没事的,我见过那小王爷几次,还算是讲理。冤有头债有主,我惹出来的自然我自己顶着。”
  说罢,宋青书身形一纵一折,便轻飘飘的沿着那绳桥跃上官船。
  那汉子看宋青书果然独自前来,不由得也心中暗赞宋青书胆色过人,神色间也就客气了一点,“宋少侠,小王爷正在舱内,请跟小人来。
  船舱内的布置不似宋青书想象中的奢华,却也雕梁画栋檀香袅袅,处处可见精致贵气。
  王保保正坐在主位上,身后立了两个人。宋青书认得,一个是鹤笔翁,还有一个脸上生了一颗大黑痣的便是那个用大力金刚指捏碎俞岱岩四肢关节的阿三。
  王保保上下打量宋青书几眼,而后便朗声一笑,“宋少侠,你我几度相遇,时至今日才能心平气和的好好说上几句话,当真是不容易啊。”
  每次遇见宋青书,王保保就遇不到什么好事,可他竟丝毫不以为意,随意拿出来做了谈资,只此一事便可见此人的城府心胸。
  宋青书心中暗自警惕,王保保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道,“宋少侠,请坐。”
  宋青书也不客气,直接便坐了下来,道,“小王爷请在下来,不知有何指教?”
  王保保轩眉一扬,道,“小王自十二岁便随军出征,去年年初方才能独自领军。想不到便遇到了宋少侠,连吃了好几场大亏。”
  王保保微微一笑,“宋少侠,而今你上了我的船,想下去可就要看小王的心情了。”
  宋青书不以为意,只淡淡道,“我听说蒙古人一诺千金,想不到小王爷身为蒙古贵胄,却偏偏是个例外。”
  王保保眉头一挑,轻轻的哦了一声,状似疑问。
  宋青书朗声道,“小王爷折箭立誓,不为难我师门,今日却率兵围住我武当的货船。这样出尔反尔,不怕誓言报应么?”
  王保保哈哈一笑,“原来如此。”
  王保保笑了两声,继而神色一正,“襄阳府一众官员、鄂中驻军一众将领可有半分难为你武当派?你我有言在先,江湖相逢各凭本事。而今事到临头,宋少侠就输不起了么?”
  “你是江湖武人,来来去去用的是你一身武功和江湖手段。不过小王是朝廷的人,学的是兵戈弓马,面对敌人当然便是调兵遣将聚众围捕。宋少侠,咱们既然各凭本事,你便大可不必如此不平。”
  宋青书听得苦笑,“民不与官斗,古语诚不我欺。”
  王保保听得哈哈一笑,自打遇见宋青书,这才首次占了上风。一时间心情大好。
  他见过许多汉人,大多是表面上强硬,真章时刻骨头便软了。许多事情只要威逼利诱,就能达成所愿。
  王保保略微一沉吟,又笑道,“宋少侠,你为师叔盗药,几度进出我汝阳王府,其中手段让小王好生相敬。你这样的人才流落江湖草莽之中,未免太过可惜,不若归顺小王,小王保证前事不计。日后锦衣玉食,不在话下。”
  宋青书诧异之色溢于言表,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自己断了这位金尊玉贵的小王爷双臂外加左腿,他能有这么好说话?
  王保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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