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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香-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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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总是分分合合,陷入到那回原的怪圈里。
  她不断地挣扎,而他饱受煎熬。
  但他没经历一份,便是清晰一分。不管她是弱是强,总是他最坚强的依靠。没有错,不是她在依赖他。
  而是她,令他如此一步步的坚持下去!
  无血缘的至亲,惟她一个而已。
  总有一天,他会寻到属于他们的弥香山。那是喑落和无忆的乐园!

    ——正文完——

【番外】

  雷霆篇 地莲

    夏园 丰兆二十二年春辛然靠着自家种的桑树,望着不远处的山峰发呆,刚下了一场春雨,靡靡而万物皆生。触目都是新绿,在无声细雨的洗涮之下,鲜艳欲滴。天空碧蓝,阳光点点碎金。将她俏丽的面庞,映的格外璀灿。
  辛然今年十五岁,她五官生的温婉,那份水灵清透,也只得这片青山碧水之地养育的出来。肌肤细腻柔滑,身体纤柔。一把青丝黑亮,梳着简单的小髻,一身淡紫色的小夹袄,仿佛一株迎风招展的娇花。
  草庄这里靠着山,离香取城有七十多里路。近了城一带开田,靠着山一带种树,也有打猎为生的,所以庄里的日子过得还算可以。
  这里是神鹿山东脚一隅,神鹿山着实是个很美的地方,山中有座小峰,远望有如一头曲蹄昂首的鹿,神鹿山因此得名。神鹿山位于夏园东境,湛水经此而过。依山傍水之地,养育夏园两省居民,人杰地灵。
  “辛然~”随着一声轻唤,一个着绿衣小姑娘蝶似的飞扑过来。裙里兜了一大堆白莹莹新摘的槐花儿,还带着露珠,泛着阵阵清香。她长了一对小笑眼,此时已经笑眯成两个月牙儿,嘴唇很丰厚,粉嘟嘟的喜人。
  辛然瞥了她一眼,一点不客气的从她裙里抓了一把花儿来吃,眼睛犹是盯着山峰。
  “听说你要当我嫂嫂拉!”小女孩笑着用肩膀拱拱辛然。
  “张落叶,你少胡扯。”辛然恨恨的又从她裙子里抓了一大把,张家是草庄的大户,这一带的地大半都姓简,简氏是夏园的贵族,这里是他们的祖业。而张家因跟着简家管连带草庄之内的几个庄子,很是富庶。
  张落叶是张家三房的女儿,三房不是嫡支,且早分出家去,不住张家的大宅。
  跟着沾不着什么大光,不过总归是姓张的,自然比一般人家要强些。
  张落叶家里跟辛然家是邻居,两人年级也差不多,打小一起长的,关系很好。辛然家里也有地,还有一片桑园,早年间日子过得很宽裕。
  不过如今十国混战的年景,朝廷不时要加兵饷,也总有拉丁的。一来二去,少不得要把大把的钱粮去填官口,这几年裤腰带也不得不勒得紧些了。
  这里地处神川省,不是前线,总归比那些兵荒马乱的地方要好的多。加上毕竟这里是简贵族的老家,地方上到底要给亲贵老爷们些面子。
  “谁胡扯了?我听我大嫂说的,想替我二哥说亲来的。媒人没往你家去?”张落叶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顺着辛然的目光看去,表情突然凝重起来,“你别往山上去啊,听说闹妖怪咧!前几天都是红的,还以为发山火,结果上去的猎户都没回来。”人杰地灵之地嘛,所以传说相当的多。什么这精那怪的,说的神乎其神。还不时有什么老道和尚之类的往这里来,看看天掐掐指,满嘴都是八方神魔好不荒唐。鬼怪到底啥样?怕也没人见过,辛然更是压根儿也不信。
  这山里好东西多着呢,有花有叶参,芝草,地莲……都是可以入药的好东西。刨几株到香取城的药铺去,十两八两都换得来。
  “什么闹妖怪,我看是你大伯家想独霸山头吧?”辛然吃够了槐花,拍拍手,抖抖自己淡紫色的小薄袄,脸上带出一丝不屑来。
  张家嫡支是长房,也就是张落叶的大伯家。这些年管着这些庄子,不知从中捞了多少好处,光看他家大宅接连修缮,一回比一回华丽就知道了。单这还不足呢,还编这妖蛾子打算毒霸山头。有本事把方圆百里的神鹿山全占了呀,把神川、鹿涯两省全归了他张家去呀!
  想着,她直了身,便向着山道上去。落叶追了几步拉住她:“当真不是唬人的呀,那潘二叔可是钻山的老手,他一直没回来呀!”落叶说着,又补充了两句,“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但是你也……”
  “我家跟你家也不一样,你家有个富贵大伯撑掌。没人拉你哥哥上战场!”辛然额前青筋崩了两崩,看着她说,“我家交不出五匹绢,我大哥就得去战场上挖沟,去得回不得!你大伯家落井下石,这会子向我家提亲来,什么嫂嫂,让我去当小妾的,打量我不知道呢,我才不去!我要嫁,也嫁个能干活的,有手艺的,为人老师诚恳的。你那个哥哥,家里养着好几个小老婆还不知足,给我金山我也不去!”
  张落叶一下子愣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裙角也顾不得拎,槐花簌簌的落了一地。眼睛眨了眨,便蓄了水意在当中。喉间动了两动,竟是说不出半句话来。辛然瞧着她,突然心里被狠锥了一下,疼得难受。
  何苦跟她生气呢,又关她什么事?不管大人们怎么着,他们两个可是大小一块的好朋友。她任着落叶把她家的桑葚吃到饱,落叶则把她偷偷放到自家杏园子里去,最后两人一块挨大人的揍,龇牙咧嘴还对着乐。
  刚过完年不久,官府便来了人,道前线战事吃紧,又要抽丁了。按着官府的定例,家里是独子的不用去的。但整个草庄抽不够人,上头不能交代,就一定要让她大哥辛烈去。不去就加倍罚款,以前是两匹纱,现在改为五匹绢。去年已经来过一回,交了罚款把大哥保住了。今年又来……便是她家养蚕,那是蚕又不是蚕精,还能吐出多少丝去?
  媒人来了,她知道。她真不想去,张落叶是好的,但她哥哥不好。落叶的亲哥哥已经结了亲,她口里说的那个二哥是长房家里的纨绔子弟,动辄就打小姑娘的主意。她想上山去挖花叶参,挖芝草,挖七丹珠,挖到了就能卖钱,交银子抵是一样的。
  “我又不是怪你,你别跟我家里说。光天白日的,哪来的妖怪啊!真有妖怪,咱们还能活么?”辛然冲,落叶笑笑,拍拍她的肩膀说,“我就算不嫁你哥,咱们还是好朋友嘛!”
  “真的?”落叶讪讪的,上前一步,说“那我跟……”
  “别,到时候你家里知道了,我又少不得要挨抽!”辛然嘻笑着,颊上有淡淡的酒涡,一双大眼睛乌亮清澈。
  落叶看着她,竟是不知不觉,她已经出落的如此漂亮了。难怪长房家的兄弟总是惦着……不过女孩儿总是要嫁的,好歹大伯家是嫡支,又跟简家沾了亲。在这一带,哪个敢惹呢?便是她爹娘,亲兄弟,也得靠着长房给口饭吃,领着差事才能把日子过下去,才能避过官府拉壮丁。不过这话,落叶也说不出口。别看辛然瞧着一副温温软软的,见谁都是笑眯眯的。其实性子可倔,别人不清楚,她清楚得很。
  落叶抓着她说:“我回去跟大嫂说说,她跟长房那边关系好呢。看看能不能……她是……”
  “这事你别管了,我爹娘也没吐口呢。”辛然笑起来,露出一口小白牙,“再者说了,就算去当小老婆,我就当你大伯的小老婆去……”
  落叶白了脸,瞪着她道:“啊?他都四十了……”
  “四十怎么了?我要是贪钱,就当老头子的小老婆,哇哈哈哈哈!”辛然当着落叶的面毫无顾忌,笑得半点形象全无。然后趁着落叶发呆的当口,扯脱了袖子一扭头跑了。张落叶没她敏捷,加上又穿长裙子,追了两步。见她猴儿似的嗖嗖几步便绕过几株大桑树转没了影。
  张落叶跺了脚,恨恨的咬牙叫:“辛丫头,你回来,你不回来我告诉你爹啊!”
  
  辛然长了一张温婉脸,但生就一个皮猴儿性子,打小跟哥哥辛烈就是在院子里窜习惯的。
  早年间日子比现在好过,不像现在一年到头的拉兵丁征兵饷的,逢年过节一家子还能往香取城里去开开荤,整月十五的时候,住那里的客栈还逛那里的灯市。她又不是什么大家千金,没那些个讲究。
  不像张落叶,虽说她是张家三房的女儿,到底要靠着嫡支过活。但也是小家碧玉,还能附着去上了两年张家开得女学什么的。当初由着张落叶家里牵线,辛然也跟着去上过。
  不过她到底跟着那帮子闺秀是合不来的,只念了半年不到就不去了。后来到底是因着诸国乱战,张家多多少少受了影响,为了省钱就把女学也罢了。落叶就也跟着辛然一道过了几年快活日子,但论起那麻利劲儿,还是差得远。
  离着草庄最近的一座山峰名双斧峰,看起来就像两把斧头对拼,,挤出一处名为葫芦谷的地方,是神鹿山东角一小块地界。
  山峰不高,但地势很复杂。放眼一看,全是郁郁葱葱的瞧不出地貌,一个不小心踏错就得掉到什么沟里头去。加上这里湛水支流纵横,有些汇引山中,令植物十分的繁密。妖怪辛然是没遇到过,不过野兽不少。但因着这一带有庄子,而且不止一个。多年来开山的行猎的,弄得野兽也不大在这里出没。
  辛然是轻车熟路,小猴子似的就钻进山里去了。凭着对山状的了解,直接顺着葫芦嘴就进了谷。
  去年这里突然传出有妖怪的谣言,加上又有什么号称修道的胡说八道一通,弄的人都不敢进去,辛然家里也严禁他们兄妹再往这里跑。
  加上家境不必以前,再请不起长工,只得一家齐动员。辛烈也大了,承担了家里的劳动力工作,没什么功夫天天带着妹妹野了。而辛然也需要帮着家里做家务,养蚕什么的,也甚少有机会出来玩。若非是张家想趁火打劫,辛然也绝不大会再跑来这里。
  她顺着山溪走到深处,以前曾在这一带找到过花叶参,这东西不是人参,不过是一种类似参的根茎发达可入药的植物。比不得人参珍贵,但也是凭气顺咳的好药材。地莲更贵些,但更难寻。她两只眼瞪得圆圆的,撅了根树枝当棍扫着草茎,以免有蛇窜出来咬她。
  不知不觉,阳光便暗淡下来。头顶的树渐密,将这里弄的发了阴,隐隐的还带一股子初春还寒的森冷来。
  满山都开满了各式的野花,野槐也很多。辛然喜欢吃槐花,甜滋滋的,生吃也好,回家蒸糕也好。所以她索性逢槐花便摘,拿帕子兜了满满一包。她正走着,突然听得身后传来细小的簌簌声,像是有人跟来了。她猛地回头,举着棍子喊:“张落叶?”
  身后空无一人,只听得有鸟啾啾嘀嘀的唱的欢快。她吁了一口气,笑叹:“切,哪来的妖怪?什么满天冒红光,真是扯!”
  自言自语着,回头继续她的搜寻历程。约么又走了小半个时辰,眼前便出现宽宽的大谷底,她知道是进了葫芦谷的腹地了。山壁上的树纵横交错,快跟谷中的连成一张大绿网。但让辛然的眼睛锃锃冒光的,是那不远处一大丛地莲!
  长了一大片,金灿灿的,像是洒了一大片的金屑,香气扑鼻,直把那野桃野杏的纷乱香气皆压倒。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这么多。
  “发财了呀!”辛然激动的脸都抽抽了,伸手就开始解自己的小夹袄。这已经十足确定了,就是有人故意传谣言。因为老天爷开了眼,这谷底长了大片的地莲,为了独霸这财源,就说闹妖怪吓唬人。她把小袄一脱,几乎就扑过去的,小心翼翼的扒土,摘下一小株来。这地莲长的太好了,金光闪闪的跟金子打成的花儿似的,花瓣很厚实,软软的又带着淡淡的温。香气很浓郁,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袄铺在地上就开始一朵又一朵的挖。
  正挖的眉花眼笑的,头顶传来一声娇喝:“哪里来的毛贼?敢偷我的东西?”
  这声音来的突然,吓得辛然一怔。不由的抬头望去,只见嗖的一道红光落下,带出一股热意。竟是一个红衣的粘姑娘。她一身鲜红,乌黑的长发绾成花髻,五官出奇的美艳。而且瞧那衣服质量,绝对一有钱人!
  而且是一个陌生的有钱人!辛然在这里住了十五年,没见过。
  “什么你的?这山里长的,谁刨到算谁的。”辛然一见是个小丫头,初时的惊诧一过,马上又投身于轰轰烈烈的刨药材工作中,打量了她一眼就不再理,低头继续。
  红靴子一脚踏过来,连着花带着辛然的手直接给跺地上。疼得辛然“嗷”的一声,猛的一抽手,看着已经踏得稀八烂的地莲。猛的捡起树枝站起身,立着眉毛不甘示弱的叫:“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讲理,这个可以卖八两银子,你都踩烂啦!”
  “趁我没恼,赶紧滚蛋!再碰我的金屑,要你的命!”红衣女孩子看着辛然一笑,竟带出一股子狠劲来。辛然也不知是不是因她穿了一身红还是怎么地,生觉得她那对眼睛好像也在发红似的。
  “不滚。这又不是你家的地方,我偏挖怎么着?”辛然也急了,一边甩着被她踩得生疼的手,另一只手举着树枝道,“连地莲都不认得,还金屑咧,还说是你的……”
  但她话音未落,便眼睁睁的瞧见自己手里的树枝冒烟了,接着便跳簇出一丛明火,以极快的速度拉出小旋子向着她的手烧过来。
  她可时放的火,辛然是半点没瞧清楚。顿时心下发紧,脑子一激,本能的反应不慢,飞快的松了手。
  但她自幼在这草庄长大的,对这里的一山一水感情深厚。害怕还未起,的、先急着要灭火。手一松间,本能的抬起腿就要踩灭明火,以免引发山火。
  但不及她去踩,那地上的火苗竟呼的一下飞窜起来,红中带绿,竟像是兽口一般逆向着她的腿吞卷了去。
  一股急痛飞速燎了过来,她大叫了一声,便觉得钻心的痛,像是整个身子都被燎着了一般。
  接着那红影逼近,探手便向她的胸口掏来,“轰”的一声闷响,辛然只觉得身体条然被甩飞出去,天旋地转间整个人便晕厥了过去!
  最后一瞬,她脑中如过急电,究竟是什么人呀,好生的凶狠!
  红衣女孩子探手如电,五指曲间竟带出血红的利爪,一双眼赤红如血。似笑非笑,凡夫俗子,还想窥其金屑?剜她的心肝,纵不能增力,也能添些血气。
  但是,本来有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松的剖挖动作却生生的让一股气逼挡开来。来时无声息,但目的性极强且余威刚猛无比,有如无形的利锥生生的将她的掌心直钻出一个血洞,透直而穿透了她的肩。
  她尖叫一声,身体倒翻十余丈,肩头突的冒出一股火来,同时开始滴滴嗒嗒的渗血,那地上的大片金黄,霎时带出一阵阵的红光。
  “谁?”她半张脸开始扭曲,竟布出有如地上金莲一般的花印,似是半朵莲花,瞬间开在脸上。
  她怒瞪着眼,掌心的创口竟是不能愈合,血洞四周开始焦黑,让她的面上带出一丝惧恐之色。左顾右盼,除了倒地不起的那个小丫头,她竟探不到半分异样!
  “后面。”微微愉悦的声音,飞扬的,她听到的瞬间双眼竟蒙了一层灰。
  她的脖子像是僵死了般的,根本不待她回头,当胸已经穿过一只手掌。
  毫无的抵抗之力,瞬间角色互换,她有如那小丫头一般,不堪一击!
  
  雷霆篇 好运

  她低头看着那穿胸而出的手掌,血丝盘恒成线,一点点渗入。那手指修长,仿佛只用来操琴执笔。但那浓红遍布而上,为它凭添异样的诡艳。
  “雷……”红衣女子的身体开始扭曲,似是要灼烧,却未燃而成焦炭,黑色渐渗,身形萎枯。仿佛那火意未起,已经全化成了血滴渗了出去。
  “舞阳与人境关系恶劣,皆因你这种渣……”仍是那微微愉悦的声音,微微的带了鼻音,像是在闲话家常,而且聊着很轻松的话题。
  “放……放……”她的脸开始完全发黑,挣扎着想说出最后的请求。但焦裂已经开始,她像是烧尽的炭,一点红色也无。身体便这般化了灰,细风一卷,再无痕迹。
  烟尽处,一个男子修长的身影便立于当中。黑色的锦缎,淡淡的金纹。这两种颜色,执着的将他勾勒。
  漆黑的长发,极长的有如黑瀑垂泄于腰下,有无形的手在为他轻挽编结,一点点的变成粗辫子。五官的轮廓便因此而分明,漆黑的眼珠,外蒙一圈淡淡金光,眼中是带着愉悦的张狂,挺直的鼻梁有点鹰钩。薄唇艳丽,他身上唯一的红。
  阳光仍坚持着要从叶隙间透过星星点点,地上的金屑化尽了血,开的更艳。他慢慢甩了甩手,那些金屑便有如金色烟一点点的逆向飞舞,随着他的脚步向他的身体涌进去。一股股的飞旋,地上又成了青草和野花铺就的天然锦缎。
  他踱向辛然,她正趴在地上人事不省。蹲下去伸手随便一扒拉,见她脸都黑了,有出气没进气。
  手罩向她的脸,喃喃自语:“反噬了?”
  有股黑雾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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