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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女子-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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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九:哦,你明白就好。

    马儿还没完全停下来,班婳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她披散在身后的头发,就像是瀑布般在风中飞舞。

    哒哒哒。

    班婳几步走到容瑕身边,还没福身就被容瑕握住了手:“婳婳,你可还好?”

    “不太好,”班婳沉着脸道,“那杀千刀的刺客,竟然弄坏了我的头发!”

    “哪里,我瞧瞧,”容瑕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然后围着她转了一圈,“很漂亮,一点都没看出来哪里不对劲。”

    唔,就是后面有一撮头发看起来短了一截。

    不过这话他没说出来。

    “真的吗?”班婳心气儿顺了一些,她有些怀疑地摸了摸后面的头发,“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容瑕肯定地点头,“更何况婳婳这么美,就算没有头发,也比其他女人漂亮几百倍。”

    “胡说,没有头发还怎么戴漂亮的发饰,”班婳白了容瑕一眼,脸色好了很多,转头对杜九道,“杜将军,这件事你亲自去办,带上陛下与我的旧部。”

    其他人,她现在暂时信不过。

    “末将领命。”

    “先跟我回去,”班婳对容瑕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

    “不气了?”容瑕牵着她的手走进朱雀门,“跟我说说事情经过。”

    班婳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还把自己的猜测都说了出来。烂船还有三斤钉,蒋洛虽然被关进了大牢,但若是有人想要刺杀容瑕,意图重推蒋洛重新登基,也不是不可能。

    容瑕点头:“你猜得有道理。”

    但是可疑的对象不应该只有蒋洛,还有废太子。

    回到大月宫以后,班婳便在镜子前照着自己的头发。容瑕走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发顶,“怎么,不相信我说的话?”

    “就是因为你看我哪都好,我才不敢相信你的话,”班婳咕哝一声,见容瑕又转身离开,便没有理他。

    “咔擦。”

    她听到身后传来剪东西的声音,转头一看,就见容瑕手里拿着一把剪刀,一撮头发,伺候的宫人全都吓得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班婳夺走他手里的剪刀,“好好的,剪你的头发做什么?”

    “我们不是约好了,要有难同当?”容瑕把头发放到班婳手里,笑看着她,“现在是不是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班婳捏紧手中的头发,伸手摸摸容瑕的发顶,心疼道:“不,现在更难受了。”

    美人的秀发,就这么被剪下来,他不心疼,她舍不得呀。

    容瑕把她搂进怀中,忍不住笑道:“傻婳婳。”

    王德朝其他人使了一个眼色,带着宫人全部退了出去。

    “今天的事,”王德看了眼众人,冷声道,“谁也不能说出去,若是有一丝半点的消息传出去,你们也不用活了。”

    “是。”能在帝后跟前伺候的宫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心细嘴紧。

    班婳靠在容瑕的胸口,看着掌心的头发,虽然心疼,但是嘴角还是露出了一个笑。

    亏他还是造反成功的皇帝,哄女人的手段竟然这么笨。

    杜九把京城查了一遍,终于把潜伏在四周的刺客都找了出来。这些刺客身份出乎杜九的意料,一部分是在云庆帝跟前露过脸的神射手,还有几个曾是东宫的高手。

    难道这些人是和亲王派来的?

    这些刺客虽然一口咬定他们是蒋洛的残部,但是杜九却一点都不相信,这种坏事没成功,就迫不及待招供出幕后主使者,完全不符合刺客的行事风格。

    如果全天下的刺客都这么好说话,那么世界上也就没有“刑讯逼供”这个词了。

    杜九把这些人的证词交到了容瑕手里,容瑕看了几眼便扔到了一边,“选和亲王进宫。”

    “陛下……”杜九犹豫地看着容瑕,“此事要不要让皇后娘娘知道?”

    御书房里沉默下来。

    半晌过后,他叹口气道:“若是皇后娘娘问起,你一五一十回答便好,若是她没问,就不用特意告诉她了。”

    他知道婳婳对废太子之间,是有几分亲情的,若是婳婳知道太子派人刺杀她,还想借她把他引入险境,她不知会难过多久。

    “属下明白了。”

    杜九退下。

    容瑕看着满桌的奏折,长长叹息一声,他有心留废太子一命,若对方如此不识趣,那便怪不得他了。

135。第 135 章

    “王妃,王爷来了。”

    石氏捂着嘴咳嗽几声:“我知道了。”

    和亲王走进屋,见石氏面色苍白; 本来准备转身离开的他停下脚步; “请太医看过了么?”送父皇下葬的时候; 石氏突然身体不适,他只好派人把她送回来。

    现在天色将晚,他犹豫了一会; 还是决定过来看看。虽然石氏现在很多做法他不认同; 但毕竟两人同床共枕多年; 他到底做不到视她为无物。

    “妾身已经没什么大碍,让太……王爷担心了。”石氏看了眼他身上的披风; 这件披风她从未见过他穿过。

    “没事便好。”屋子里安静下来; 和亲王与石氏早已经是无话可说的地步。和亲王知道石氏想要嫁的不是他; 而是太子; 未来的帝王。他现在一个末代太子; 在新朝管理下苟延残喘的王爷,并不是她想要的男人。

    石氏见太子态度冷淡,心中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她嫁给他以后; 谁不称赞她端庄贤惠,现在他却与她离了心,她现在用尽心机算计,又图个什么?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成婚这么多年,难道这点情谊也没有了?

    不过石氏性格向来稳重,她心中尽管有万千的不满,也不会当着下人的面,把这些话说出口。

    “王妃,”一个下人面色惊惶地跑了进来,连屋子角落里站着和亲王都没有注意到。

    “王妃,您让小的们买的东西,没有买到。”

    “你说什么?!”石氏站起身,走到这个下人面前,“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

    “店家太聪明,属下等人也没有料到,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下人跪在地上,神情比石氏还难看,这件事败露,他们必死无疑。

    石氏茫然地站直身体,半晌后她想起站在角落里的和亲王,张开嘴想要说什么,但是这件事实在牵连甚大,她不敢开口。

    和亲王从她脸色上看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并且十分严重的事。想到石氏可能背着他做了胆大包天的事情,和亲王深吸一口气,“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我……”石氏肩膀轻轻一颤,她垂下眼睑,不敢直视和亲王的双眼。

    “陛下有命,宣和亲王进宫。”

    听到这声传报,石氏吓得浑身瘫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什么?!”太子抓住她的双肩,眼神凌厉地盯着石氏,想从她身上得到一个答案。

    石氏恐惧地摇头,崩溃大哭起来。

    “和亲王,”王德踏进屋子里,无视坐在地上痛哭的石氏,面无表情道,“陛下有命,宣王爷立刻进宫觐见。”

    和亲王松开石氏,起身整了整衣袍:“臣领旨。”

    大月宫中,班婳让宫女也自己重新梳了一个发髻,确定断掉的头发全部被藏在了里面,心情才由阴转晴。

    “娘娘,这飞仙发髻您梳起来真漂亮,”如意捧着镜子让班婳看梳好的发髻,“就跟壁画上的仙女儿似的。”

    “你的嘴还是这么甜。”班婳站起身,看了眼外面的被夕阳映红一片的天色,走出内殿准备到御花园逛一逛。

    刚走出殿门,她见王德带着和亲王去了御书房的方向,皱了皱眉,转身对身后的宫人道,“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看看。”

    “娘娘,”如意开口道,“您不去逛御花园了?”

    班婳看了一眼,笑了笑:“我要在这宫里住几十年,什么时候不能去看?更何况这会儿天也晚了,去御花园也看不了什么东西。”

    如意见拦不住,只能福身行礼退下。

    和亲王跟着王德走进内殿,见容瑕端坐在御案前,上前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

    若是以往,容瑕早已经开口免了他的礼,但是今天容瑕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是在打量他,又或者在衡量着什么。

    屋子里安静很久后,容瑕终于开口:“赐座。”

    御书房的格局没有太大变化,但是里面的每一个物件都是新换上去的,对于和亲王而言,此处既熟悉又陌生。他朝容瑕拱手,“不知陛下宣召微臣,是为何事?”

    容瑕放下手里的书,面上带了几分感激:“王爷深明大义,愿意禅位给朕,朕心中十分感激。自登基以来,不敢对王爷有半点慢待,若是有什么不足之处,还请王爷指出。”

    和亲王觉得容瑕这话有些不对劲,他起身对容瑕行了一礼:“陛下对微臣甚好,微臣并无任何不满。”

    “既然王爷对朕并无不满,那你为什么要派人刺杀朕的皇后,还拿皇后做饵,诱朕上钩?!”容瑕把桌上的茶盏砸在地上,这是他第一次没有顾忌的形象,在外人面前发这么大的脾气,“即便朕夺了你的帝位,你对朕万分不满,你冲朕来便是,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向婳婳下手!”

    和亲王惊愕地看着容瑕,这是怎么回事,婳婳遇刺?

    “婳、皇后遇刺?!”和亲王语气里有几分焦急,“皇后现在怎么样了?”

    容瑕看了他一眼,冷笑:“王爷这个时候,倒是记得婳婳与你的兄妹情谊了。这个天下,早已经被朕收在囊中,若不是看在婳婳的颜面上,朕又何必留你们一条命,还许你们爵位。而你们这些人,又把婳婳当做什么?”

    自从登基以后,很多前朝官员容瑕虽没有重用,但也没有要这些人的性命。但容瑕没有想到,他一时的仁德,竟让这些人起了贪念,让他们与太子再度勾结,意图谋杀他夺回帝位。

    “陛下,微臣绝无此意,”和亲王站起身,“大业早就日薄西山,微臣也自知之明,又怎么会有夺位之心。请陛下告诉微臣,婳婳究竟怎么样了。”

    这一次他没有再称班婳为皇后,而是叫了儿时的昵称,婳婳。

    情急之下,也不再顾忌礼节不礼节。和亲王不明白,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才几个时辰过去,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皇后无碍,”容瑕没有错过和亲王脸上一丝一毫情绪,“王爷说此事与你无关,但是抓住的刺客中,不少人是你的旧部,这些人对你忠心耿耿,直到现在都一口咬定他们是戾王的人。王爷若是不忙,随朕去天牢走一趟吧。”

    “微臣愿意前往。”

    御书房门打开,容瑕面色微变:“婳婳?”

    和亲王见班婳面色红润,并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顿时放下心来。他给班婳行了一礼,“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王爷不必多礼,”班婳对他笑了笑。

    容瑕见她笑容如常,以为她没有听见书房里的话,正准备松口气,班婳开口了。

    “我也想去天牢看看,你们带我一起去。”

    容瑕:……

    他扭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的杜九,杜九往后缩了缩脑袋。皇后娘娘不让他出声,他哪敢发出声响?陛下您都要费尽心思讨好皇后娘娘,他们这些苦巴巴的护卫,还能干什么?

    “我不能去?”班婳挑眉看容瑕。

    “好,一起去。”

    和亲王见到两人之间的相处方式,绷紧的下巴松开了几分。

    天牢由大理寺与刑部的人共同看管,里面关押的都是十分重要的犯人。这里守卫森严,除非有陛下的旨意,犯人的亲友皆不能来探望。

    班婳发现这里的守卫各个表情严肃,面相还带着几分凶煞之气,满脸写着“闲人勿进”四个大字。

    即使帝后到来,他们也只是规规矩矩地行礼,而不是迫不及待地上前讨好。班婳走进里面后,还回头看了眼那些站得端端正正,肩宽腿长的守卫。

    容瑕注意到她的小动作,捏了捏她的掌心,不让她眼睛乱飘。

    这些男人,有他好看么?

    班婳对他无辜地眨眼,一副你捏我干什么的样子。

    容瑕被这个眼神看得心痒难耐,又捏了几下她的手,才把心底的情绪勉强压下来。

    下台阶的时候,容瑕看了眼班婳身后华丽的裙摆,弯腰顺手提起她的裙摆,待过完台阶,才把裙摆放下来。他做得极其自然,却让天牢里的守卫与和亲王看傻了眼。

    “微臣见过陛下、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和亲王。”刘半山从里面迎了出来,也注意到了陛下帮皇后娘娘提裙摆的动作,不过他掩饰得极好,任谁也看不出他的情绪。

    “不必多礼,”容瑕直接道,“那些刺客关押在何处?”

    刘半山看了眼和亲王,躬身道:“请陛下随微臣来。”

    陛下愿意带和亲王来这里,说明陛下还对和亲王留有一丝余地,若此事真与和亲王无关,看在皇后的面上,陛下应该不会太过为难和亲王。

    此时被关押在天牢的刺客早早已经没有活着出去的打算,但是当他们看到和亲王也被皇帝带进来以后,几人脸上的表情起了变化。刘半山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心里一沉,看来这事真的与和亲王有关。

    “你们……”和亲王看到这些刺客,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我不是让你离开京城,好好过日子,不要再回来了?”

    “和亲王,您没听说过什么叫人为财死?”一个刺客开口道,“你给兄弟们那点银子,能够什么使?戾王为人虽残暴,出手却大方,银子、房子跟女人,兄弟们跟着他样样不缺,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去那些穷乡僻壤之地过苦日子?”

    “既然你已经成了新朝的王爷,就不要管我们这些兄弟了,我们也不想跟着你这种没有骨气的主子。”

    和亲王面色苍白地看着这些刺客,这些人都是从小陪伴他的死士,说话的这个,因为他在背上中了一箭,养了一年多才缓过元神。还有一个,因为他断了三根脚趾一只手臂,其他几人对他也是忠心耿耿,恨不得以命报之。这些人怎么可能会为了蒋洛,做出这种事情?

    和亲王忽然想起进宫前石氏的反应,他怔怔地看着这些人,半晌才用沙哑的嗓音道:“是不是石氏让你们去做的?”

    几位刺客齐齐变了脸色,倒是刚才说话的刺客再度开口,“和亲王真有意思,你嫌王妃人老珠黄,休了她便是,怎么把这种黑锅也给她背?好歹是一夜夫妻百夜恩,您这样未免太无情了些。”

    这个刺客话里话外都在埋汰和亲王,但是每句话都把和亲王摘得干干净净。

    班婳就算对阴谋算计半点不感兴趣,这会儿也想明白了过来。这些刺客十有八1九是石氏借用表哥的名义召集起来的,刺杀事件败露以后,这些对表哥忠心耿耿的刺客死也不愿意连累他,所有一口咬定他们都是蒋洛的人。

    反正蒋洛缺德事做了那么多,多背一口黑锅,也没有关系。

    班婳能够想明白的事情,容瑕更是猜得到,他不想看这种主仆情深的场面,直接道,“和亲王,朕带你去见一见戾王。”

    刺客以为容瑕是想让蒋家两兄弟对质,都松了口气。

    看来成安帝真的有些怀疑戾王,这样他们也就放心了。

    去关押戾王的地方,要途径其他天牢。路过天字七号牢房时,班婳看到关押在里面的中年妇人,停下了脚步。

    这个人是浣花阁的老鸨,也是杀手楼的楼主,除去华服金钗以后,她看起来老了不少。

    老鸨也看到了班婳,她面无表情地移开视线,对生死已经置之度外。

    班婳轻笑一声,抬脚便走。倒是老鸨在听到她这声轻笑以后,猛地扭头看了过去,只能看到班婳被众人簇拥着离开的背影。

    她想着关在更里面的长青王,再也平静不下来。

    再好看的男人,长时间不洗漱不换干净衣服,也与街边的脏人懒汉没有差别。长青王曾有张俊秀的脸,但是班婳现在看到的,只是一个头发打结,浑身脏污的男人。

    什么风度,什么贵气,都化为了烟云。

    “长青王,”她站在牢门外,看着双手乌黑的长青王,声音平静道,“我心里有个疑惑,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解答?”

    容瑕与和亲王停下了脚步,容瑕看了眼班婳没有出声。

    大约是关在天牢的日子太久了,长青王整个人变得暮气沉沉,再无往日的风流倜傥。他看了班婳几眼,声音平静道,“问吧。”

    “当年那只会说皇上万岁的八哥,是有人故意陷害你,还是你演的一场戏?”

    “没想到乖侄女还记得这件小事,我都快忘记了,”长青王得意地笑出声,“出生于皇室,真真假假又何必执着,表侄女尚有几分赤子之心,倒是一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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