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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女子-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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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臣恭迎太子殿下登基。”

    暮□□临,容瑕站在台阶下,姿态恭敬得挑不出半点错处。

    太子妃神情有些激动,虽然殿内没有烛火,别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她仍旧忍不住期待地看着太子。

    只要殿下登基,那她就是皇后,是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然而她激动也好,期待也罢,太子没有任何反应,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殿外的众人,忽然开口道:“我才能有限,担不得天下大任,成安侯请回吧。”

    “太子乃是陛下嫡长子,顺利天命乃理所应当,怎能妄自菲薄,”容瑕再次行了一个大礼,“微臣恭迎殿下登基。”

    “顺应天命……”太子忽然笑了,“天命注定我蒋家皇朝已亡,我又何必强求。”

    “殿下!”太子妃石氏惊诧地看着太子,不敢相信他竟然拒绝登基为帝。

    容瑕眯眼看着昏暗的屋子,忽然道:“为何不掌灯?”

    “回、回侯爷,我们东宫没有蜡烛,到了夜里无法掌灯。”一个面黄肌瘦的太监跪在容瑕面前,肩膀还忍不住在瑟瑟发抖。

    “竟然连蜡烛都不给你们,蒋洛还有没有人性?”班婳忍不住骂了一声,转头让人给东宫掌灯。

    很快东宫各个廊下的灯笼都挂上了,正殿内更是亮如白昼。

    大家看清太子与太子妃现在的样子后,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怎么瘦成了这样?还有他们身上的衣服,丰宁帝的心性究竟有多残忍,才会毒害生父,虐待兄嫂?

    即便在场有很多大臣是既不支持太子,也不支持宁王的中立派,看到太子这个样子,也忍不住感到心颤。

    太子站起身走出屋子,不过走出门口以后便停下了,他已经大半年没有沐浴过,他不想让这些朝臣们知道他其实比看到的更加狼狈。

    “我自认没有治理天下的能力,父皇在世时,就常常称赞成安侯的才能,”太子目光落到容瑕身上,“成安侯心性仁厚,能力卓越,有治世之才。孤昨日梦到一仙人踏云而来,他自称青鸾使,说成安侯乃是挽救天下百姓的命定之人。神使有命,孤又怎敢违背。”

    “所以请成安侯为了天下的百姓,登基吧。”

    太子以前不懂人心权势,他现在明白过来,可是这个天下就要准备易主了。

    “请成安侯登基!”

    守在东宫的众位将士齐齐高声呼喊,并且单膝朝容瑕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

    “既然神使有诏令,那么就请成安侯不要违背上苍的指令,顺应天命登基吧。”一个三品官员站了出来。

    班婳朝这人看过去,此人是大理寺少卿刘半山。

    “请成安侯登基。”

    这次站出来的是姚培吉与周秉安。

    “请成安侯登基。”

    站出来的人更多,有些是班婳认识的,有些是班婳不认识的。

    “这天下姓蒋,微臣又怎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不可不可……”容瑕连连拒绝,似乎对皇位没有丝毫的窥视之情。

    然而就算他不愿意做皇帝,其他人也不会容他拒绝,不知道是谁捧来了一件华贵的龙袍,他们扒掉容瑕身上的盔甲,把龙袍披在了容瑕身上。

    “臣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臣一个接一个跪了下去,这些人里面有心甘情愿者,也有不敢反抗者,更多的是墙头草,随波逐流,谁有权利,他们就依从谁。

    “臣……”太子撩起破旧的衣摆,一点点缓缓跪了下去,“臣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如何愿意把大业的江山交到容瑕手里,可是如今天下百姓早已经不再相信蒋家王朝,就连朝臣也大都归顺了容瑕,若他当真顺着容瑕的话登基为帝,或许不出多久,他就会暴病而亡,他身边的人全都要跟着他陪葬。

    因为蒋洛近一年的折腾,本就优柔寡断的他,早就失去了血性与胆识,他现在只求容瑕能看在表妹的面上 ,能让他安安稳稳地渡过余生。

    太子妃看着跪在门外的太子,状若癫狂地摇头,她的男人是太子,就连在陛下面前,也不用行跪礼的太子,他怎么能跪在一个朝臣面前,怎么能?

    怎么能?!

    最终容瑕被朝臣们逼着穿上了龙袍,又被他们抬着去了勤政殿。

    班婳没有跟着去,她站在东宫大门前,看着仍旧跪在地上的太子,上前几步蹲在了太子面前,“太子表哥,你起来吧。”

    “婳婳?”刚才人太多,太子根本没有注意到班婳,现在他见班婳身着银甲,战靴上还有干涸的血迹,于是苦笑道,“你怎么在这?”

    “我等你站起来以后再走。”

    太子怔怔地看着她,半晌道:“父皇真的……是二弟毒死的吗?”

    班婳想到王德,想到容瑕,再想到云庆帝临死前的寥寥几句,缓缓点头:“蒋洛让宫人准备的□□。”

    “都怪我,都怪我。”他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笑声像是在哭,“若不是我妇人之仁,优柔寡断,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若是……若是……”

    他忽然不在抱怨,只是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流出了眼泪。

    班婳对太子福了福身:“太子表哥,请你多保重身体,我先告退。”

    走出东宫,她望着勤政殿的方向,慢悠悠朝前走着,夜风拂面,吹淡了这座皇宫的血腥气,她从未发现皇宫里有这么安静的时刻。

    勤政殿上,容瑕被人簇拥着跪拜,呼唤着皇帝,所有人都在兴奋,所有人都在为胜利喝彩,他的视线在殿中扫过,却没有找到班婳的身影。

    婳婳在哪?

    他忽然从龙椅上站起身,视线扫过一张张高兴的脸,仍旧没有找到他期待的人。

    “陛下,您去哪里?”赵仲注意到容瑕走下了玉阶,伸手要拦住他。

    容瑕没有理会他,他推开赵仲的手,在众臣惊诧地目光下,走出了大殿。

    “陛下?!”

    “陛下?!”

    朝臣们跟了出去,密密麻麻挤在了殿门口。

    勤政殿外的台阶下,有一个很大空场地,一般重要集会时,这里会站满了勋贵朝臣。尤其是新帝的登基大典时,整个殿内殿外都要跪满人,让人真正见识到皇权的荣耀。

    此时的空地上,除了容瑕带来的将士,便没有其他官员。但是朝臣们却看到,远处有一个人影朝这边走来,他走得并不快,仿佛这个让无数人敬畏的地方,并不会让他感到害怕或者不自在。

    这个人越走越近,夜色下,朝臣们只能看到他穿着一件银甲,面容却怎么也看不清。

    就在他们猜测此人究竟是谁,竟然如此大胆的游走在勤政殿外时,就看到站在玉阶上的容瑕突然动了,他朝玉阶下跑去,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他们这些朝臣。

    “那是谁?”姚培吉扭头看杜九。

    杜九恭敬地垂首不语。

    姚培吉见他这打死不开口的态度,忍不住啧了一声,不愧是容瑕养出来的手下,嘴还真紧。得不到答案,他也不恼,转头继续打量能让容瑕亲自去迎接的人。

    这是容瑕最信任的人?

    又或是什么治国的能人?

    班婳站在玉阶下,抬头看到容瑕朝自己跑了过来,她歪了歪头,抬首往天空看去,天际一轮圆月悬挂着,美得让人忍不住微笑。

    她笑出了声,抬脚踏上了玉阶。

    她走得很慢,容瑕走得很快,在她没有走出几步后,容瑕便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你跑什么”班婳笑眯眯地看着容瑕,见他喘着气,忍不住笑得更加明显,“回头瞧瞧那些朝臣,他们还以为你疯了。”

    “他们以为我疯了没关系,我怕把你弄丢了,”容瑕紧紧的抓住了班婳的手。

    他手心有些凉,但却带着汗。

    他在害怕什么,竟然会流冷汗?

    班婳弯了弯手,勾住他几根手指头:“走吧。”

    容瑕笑:“我们一起上去。”

    “好呀。”班婳笑弯了双眼。

    “那是……”周秉安看到容瑕与银甲将军牵起了手,还往勤政殿方向走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微妙。直到两人越走越近,他看清容瑕身边人的面庞时,低声惊道,“那是福乐郡主?!”

    容瑕刚才想要找的,是福乐郡主?

128。第 128 章

    月色皎洁,班婳与容瑕并肩踏上了勤政殿。

    在一众朝臣注目下; 容瑕握紧班婳的手,对众人道:“这一年来; 夫人助我良多,没有夫人便没有今日的我。诸位大人的礼,不能我一个人受。”

    “陛下; 这于礼……”一位大人想要说; 女子怎么能与男人一同受礼; 但是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武将捂住了嘴。他瞪大眼睛; 在心中暗骂; 这些武将实在太粗俗无礼了。

    “拜见陛下;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拜见皇后娘娘; 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赵仲一撩衣袍,对着二人便跪了下来。

    他跪下以后,无数武将跟着跪了下去,原本与容瑕就有交情的文臣,全都心甘情愿地行了拜伏大礼。

    地面冰凉; 石晋跪在地上; 抬头看着站在月色下的男女; 缓缓地垂下了头。

    从此以后,他为臣,她为君后,他连一丝妄想都不能有。

    班婳与容瑕没有立刻搬进正宫,而是在大月宫偏殿住下。班婳来过大月宫很多次,但这是她第一次住进这里,知道过了子时,她也没有睡着。

    “婳婳?”

    “我吵到你了?”

    “没有,”容瑕把她搂进怀里,“我也有些睡不着。”

    “那你给我讲个故事,”班婳靠在容瑕怀里,“讲个开头甜蜜,结尾欢喜的故事。”

    “好。”

    “据说蜀地有一奇石,头大身小,但却能立在山头。有路人经过,见到此状,大为震惊……”

    一个故事没有讲完,班婳已经沉沉睡了过去,容瑕在她唇角吻了吻,闭上眼闻着她的发香睡了过去。

    从小到大,容瑕从不做梦,但是这天晚上他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站在结满冰的湖面上,一个穿着毛绒绒的小女孩站在他面前,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哥哥,你带我去冰上玩好不好?”

    他想说冰上很危险,这个小女孩的面貌渐渐变了,变成了班婳的脸,她笑眯眯地看着他,看着他的心都软了。然而就在下一刻,婳婳不见了,他仓皇四顾,只看到散不开的浓雾以及空荡荡的四周。

    “婳婳!”容瑕睁开眼,转头看向身边,旁边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来人!”

    “陛下,您有何吩咐?”

    “皇后呢?”

    “陛下,娘娘去见前朝太后了。”王德见容瑕脸色不对劲,便道,“娘娘说,您这些日子一直都没睡过安稳觉,所以不让我们进来打扰您。”

    “我知道了,都进来伺候我洗漱。”容瑕揉了揉额头,“皇后去了多久?”

    “约莫两盏茶的时间,”王德犹豫了一下,“陛下您若是有事要找皇后娘娘,奴婢这就去请娘娘。”

    “不必,”容瑕犹豫了一下,“这宫里都是皇后说了算,由她去吧。”

    “是。”王德听到这话,在心中确定了班婳无上的地位。

    班婳坐在太后的下首,太后神情憔悴,但是礼节上没有任何瑕疵,但是班婳能够感受到,太后待她终究不如以往亲近。

    “婳丫头,”太后脸上的笑客套多于亲近,“一年不见,您比以往更有威仪了。”

    “娘娘是在开侄女的玩笑么?”班婳抿了一口茶,“我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有过威仪?”

    “这些年,我待你如何?”太后也不在意她的托辞,直接问道,“我可曾亏待过你?”

    “娘娘待我亲如子女,并无半点亏待。”班婳摇头。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与容瑕一起逼宫?”太后对班婳与容瑕,不是没有怨,“这就是你对我的报答吗?”

    班婳没有说话。

    “事已至此,我已经无所求,”太后苦笑,她红着眼眶看着班婳,“我知道你在新帝面前很有脸面,所以能不能答应我的一个请求?”

    “娘娘请讲。”

    “你让新帝放了洛儿可好?”太后紧紧拽着手里的帕子,“我知道他做下过很多错事,但更大的错在我身上,是我没有教好他。我可以保证,只要你们留他一命,我一定不会再让他乱来……”

    “凭什么?”

    谢宛谕突然推开门走了进来,她怨恨地看着太后,“凭什么他做尽恶事,还要留他一命,就因为他身上流着你们蒋家皇朝的血,所以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就该任他□□?”

    “太后,您有儿子,天下人也有儿子,蒋洛在害死他们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些人的父母也会难过?”谢宛谕双目赤红,语气里带着几分快意,“蒋洛落得今日下场,全是他咎由自取,活该!”

    “谢氏,你……”太后没有想到谢宛谕会突然出现,她怔怔地坐在椅子上,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太后在蒋洛手中护住我的性命,我很感激,”谢宛谕跪在太后面前,朝她磕了三个响头,“但是在这一点上,我不会赞同您。”

    她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对班婳行了一个恭敬的礼,“昨夜多谢娘娘出手相助。”

    本来她要与蒋洛一样,被关押进天牢,不过后来因为班婳说了几句话,她们这些后宫女眷被统一带进了一座宫殿里。里面虽然挤了些,但好歹屋子干净,也有人送热水饭食,比天牢好无数倍。

    “蒋洛犯的错事,本与你们这些后宫女眷无关。”班婳见谢宛谕满身郁气,眼角已经染上了细纹,心中情绪有些复杂,没有想到她竟然变成了现在这种模样。

    谢宛谕勉强笑了笑,自嘲道:“两年前我还得意于自己即将嫁入皇家,你终于也要低头向我行礼。没有想到我把日子过得一团糟,倒是你……”

    千百年后,还会有人知道班婳是谁,而她大概是史书中,寥寥几笔的可怜人,能不能留下一个姓氏,都还不一定。

    “再说这些已经没有意思,”谢宛谕又朝班婳徐徐一福,“告退。”

    班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神情间有些动容。

    “婳婳,我……”

    “娘娘,”班婳打断太后的话,直接开口道,“容瑕是我的男人。”

    皇后愣住,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愿意听我的话,是因为他待我好,但我不会滥用这份好,尤其是提出一些对他没有好处的要求,”班婳从椅子上站起身,对太后徐徐一福,“他对我好,我要护着他,又怎么能因为外人来损害他的利益。”

    “请娘娘恕罪,这个忙我不能帮你。”她转身就准备走,却被太后一把抓住手腕。

    “婳婳,就当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太后拽着她的手臂,跪在了她的面前。这个风光了一辈子的女人,此刻抛却了优雅与颜面,只想保住儿子的性命。

    “娘娘,”班婳看着满身狼狈的太后,狠心推开了她的手,“于公,为了天下百姓,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于私,我不会让自己的夫君留下前朝皇帝,为他日后增加麻烦。今日您就是一直跪在这里,我亦不会答应你。”

    “你当真如此狠心?”太后声嘶力竭的抓住班婳裙摆,“你的心为什么这么狠,为什么?”

    班婳没有理会太后的责骂,只是语气平静道:“你放心,待登基大典过后,我会让陛下尊封你为太后,让你到别宫荣养,不会让你吃半点苦。”

    “还有太子,”班婳停顿了一下,“陛下亦不会要他性命,只要他老老实实的,便会一辈子荣华富贵。”

    太后无力地松开班婳的裙摆,哭得浑身抽搐。

    “娘娘,我若是您,就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闹,你若是再闹下去,得罪了陛下,到时候恐怕连太子的性命也保不住了。”

    太后惊讶地看着班婳,她似乎没有想到,向来只会吃喝玩乐的班婳,竟然会说出这席话来。

    “娘娘,我的祖父是如何过世的,你知道吗?”班婳低头看太后,她的一双眼睛明亮清澈,仿佛什么都知道,又仿佛只是单纯地在问太后一个她不知道的问题。

    太后怔怔地坐在地上,直到班婳出了门,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姑父是怎么死的,她原本不清楚,可是在陛下染病以后,她已经渐渐猜到了真相。班婳为什么会这样问,难道她……已经知道了?

    她遍体生寒,班婳……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班婳回到大月宫偏殿的时候,身着玄衣的容瑕正坐在案前看一些公文,不过跟容瑕相处久了,班婳一眼就看出他在装模作样,因为他真正看书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

    “婳婳,你回来了?”容瑕起身拉着班婳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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