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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女子-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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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多礼,”班婳张开手,“知道你们忙,我便不耽搁你们时间了。”

    “不耽搁,不耽搁,郡主是我们的贵客,能为您做出满意的衣服,便是我们莫大的颜面。”虽然不久前才量过班婳的尺寸,但是妇人仍旧小心地量着她身上没处地方,就怕出现半点遗漏。

    “这季的秋装颜色素淡些,”班婳抬高下巴,让她们量自己脖颈长度,“不可用紫红两色。”

    “妾身记下了。”妇人先是愣了一下,这位郡主可是最喜欢艳丽颜色的主儿,去年秋季可是在他们坊里定制了好多套艳丽的衣服首饰,偏偏一般人穿着显轻浮,唯有这位郡主穿起来只会让人觉得美艳逼人,不敢让人心生半点亵渎之意。

    她恍然忆起,大长公主是这位郡主的祖母,去年大长公主为了救驾而亡,这位郡主要避开艳丽之色的衣服,倒是容易理解了。

    花了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才量完尺寸。待制衣坊的人离开以后,班婳浑身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今年的夏天怎会如此热?”

    去年的冬天格外冷,今年的夏天又热得让人喘不过气,这老天爷是有意跟她过不去么?

    “我们倒还好,便是热了也能躲在屋子里纳凉,”阴氏叹口气,“若是全国各地都这般热,老百姓就要受苦了。”

    连热了这么多日都没有下雨,肯定会出现大旱,老百姓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女儿从小没有吃过苦,所能看到的地方,也只有京城这一片地界。京城乃是天子脚下,即便是农人,日子也比其他地方的老百姓好过,受点灾遭些苦,便有人来解决。可是在一些偏远之地,就全凭当地官员有没有作为,反正山高皇帝远,谁也管不到那些地方去。

    班婳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话来,因为她连这一点热都受不了,完全不敢想象,那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老百姓过着怎样的日子。

    京城里越来越热,可是整整十几天没有下雨,天热的时候,大街上几乎看不到几个人影,便是那些调皮的小孩子,这个时候也只会躲在家里不敢出来。

    不断有地方报灾的折子呈上来,然而二皇子却以皇上病重不可受刺激为由,把这些折子压了下来。只是派了几个钦差大臣下去治理旱灾。

    朝廷中有人不满,可是陛下现在轻易并不见大臣,有些性急的大臣干脆找到几个受皇帝宠爱的人家,希望他们能够进宫带个话。

    可是谁敢带这个话呢?

    连二皇子都不敢做的事情,他们这些做朝臣的人,更是不敢插手。于是往日还喜欢游手好闲的皇亲国戚纷纷躲回了家里,任谁上门都称病不见,更有甚至自称中了暑,伤了心脉,要细养。

    中暑与心脉有关系吗?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不愿意帮忙。

    这些皇亲国戚的行为,让一些重臣寒了心。平日里这些人吃美食穿华服,可是到了国家大事面前,却各个不愿意承担责任,若是整个大业朝都是这样的人,天下百姓还有什么样的盼头?

    几位忧心百姓的大臣聚在了一块,想着进宫的方法。

    “不如托人送礼到王德面前,这个太监是陛下跟前的太监总管,定能在陛下面前说上话。”

    “不成。”一位官员反驳道,“这些太监最会见风使舵,这个时候他绝对不会冒险。更何况你我手中都不太富裕,又能送多少他看得上眼的东西?”

    地位如王德这般的太监,什么富贵没有见过,什么大人物没有接触过,王德只怕连正眼都不会看他们。

    “这也不行,那也不妥,难道我们就眼睁睁看着这几个地方的百姓受苦吗?”稍微年轻一些的官员气道,“宁王根本就没把老百姓的命看在眼里,那几个所谓的钦差,皆是他的门人,去了那些地方又能做什么?”

    众位官员顿时垂头丧气起来。

    是啊,陛下不管是,二皇子又是个不把百姓性命放在眼里的人,只苦了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却没有人能够解救他们。

    十日后,忽然一个消息传入京城,宁王派去羊牛县的钦差与当地百姓发生了冲突,竟是被当地百姓聚众打死了。

    这个消息传到宁王耳中后,宁王气得当朝发了大火,当即下了令,要羊牛县附近的驻军平乱民,抓住罪魁祸首。有朝臣对宁王这道命令提出反对,哪只宁王竟对这些反对声听而不闻,还让侍卫把这些官员拖了下去。

    一时间,朝中怨声载道。

    越来越多的人对宁王不满,有位官员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终于见到了云庆帝。谁知道他说了没几句话,就被云庆帝不满地赶了出去,似乎嫌他有些小题大做。

    “不过是几个乱民而已,竟然刺杀钦差,朕看他们是胆大包天!”

    求见的官员被骂得狗血淋头,走出宫门的时候,回望着这座奢华的宫廷,长长地叹息一声。

    古往今来,朝廷总是由乱入盛,又盛入衰,大业朝……也要走向这条老路吗?

    无奈之下,几位忧国忧民的大臣聚在一起喝起苦酒来,酒过三巡已经有些开始醉了。

    “我只是为天下百姓叫屈啊!”

    “大业啊大业!”

    有人伏在桌上痛哭起来,只是不知道是为天下百姓而哭,还是在为大业的未来痛哭。

    “我们还有机会的!”一个年轻地官员忽然激动道,“还有一个人,也许她能帮到我们。”

    这个年轻人是这一届的新科状元,与班婳上任未婚夫是同一届举子,不过他家世普通,刚入朝的时候并不如沈钰如意。但是自从沈钰被夺去官职与功名以后,这位新科状元便显了出来。

    虽然现在只是个从四品小官,放在京城里不起眼,但是横向比较起来,他发展得已经非常快了。

    “谁?”一位头发花白的大臣问。

    “福乐郡主。”

    “不行不行,不过是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女人,她能帮什么忙?”老臣连连摇头,喝得有些醉的他,也不顾忌什么君子不可说人坏话这种原则,“而且这位郡主向来性格跋扈,性喜奢靡,这样的女人能做什么事?”

    新科状元却不这样想,他去年出城办事的时候,还看到这位郡主帮着一位抱孩子的妇人提前进城,因为妇人怀里的小孩子高热不退,瞧着不太好。这事他从不曾对人提过,更何况他一个年轻男人,偷瞧一位未出嫁的姑娘也不太妥当。

    能对一个生病小孩都有恻隐之心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没有丝毫良善之意?

    “这事除了福乐郡主,恐怕没人再能帮忙了,”新科状元苦笑,“所有人都知道,陛下很喜欢这位郡主,一年四季给她的赏赐就没有断过。”

    “但她愿意帮这个忙么?”另一位同僚问。

    “总要试一试吧。”

    “侯爷,”一位相貌不显的小厮走到容瑕面前,“有几位官员准备去静亭公府求见福乐郡主,让郡主帮他们劝服陛下改变主意。”

    “都有谁?”

    小厮把这些官员的名字报了出来。

    “空有一腔热血,却不长脑子。”容瑕把手里的书往桌上一扔,冷着脸道,“我看他们平日里也没怎么瞧得上福乐郡主,怎么这会儿便求上门了?”

    小厮不敢说话,垂首站着。

    “罢了,”容瑕缓缓吸了一口气,眼底的情绪也一点点平静下来,“终究这些人还知道关心天下百姓。”

    小厮犹豫了一下,小声问道:“侯爷,要拦下他们吗?”

    容瑕把手背在身后,走到床边看着院子里的一株石榴树。这棵石榴树是一月前刚栽种的,虽然日日浇水,可是天气太过炎热,看上去仍旧有些不精神。

    “不用了。”

    “在这件事上,我无权替郡主做主。”

    “是。”

    “工部跟户部的几位大人要见我?”

    班婳放下手柄铜镜,扭头看班恒:“你确定他们要见的是我,不是父亲?”

    “对。”

    班婳觉得这些人有些莫名其妙,她略想了想,“让他们在外面等着,我更衣过后就去见他们。”因为天气原因,她这一身穿得不太讲究,在家里穿一穿还好,若是去见客就太丢人了。

    “行。”班恒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我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你多加小心。”

    班婳点了点头。

    工部与户部的几个人在静亭公府的正厅里坐如针毡,尤其是听说静亭公陪静亭公夫人上香以后,他们就更加自在了。这事若是传出去,别人会不会认为他们故意骗小辈进宫涉险?

    在屋里坐了一会儿,连茶都换了一盏,可是福乐郡主还没有过来。

    “诸位大人请稍坐片刻,”班恒走进正厅,对几人作揖道,“家姐片刻即来。”

    “世子客气,是我等打扰了。”几位大人忙起身回礼。班恒是静亭公上过折子钦封的世子,论品级他们几个谁也没有班世子高,对方的礼他们可受不起。

    又喝了一盏茶,福乐郡主终于在众人的期待中姗姗来迟。几位大人见到正主,情绪有些激动,纷纷起身向班婳行礼。

    “诸位请坐,”班婳目光从这些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落在最年轻最好看的一个人身上,“不知各位大人找小女子有何要事?”

    “不敢不敢。”几位大人你看我,我瞧你,竟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新科状元被班婳看得面红耳赤,他起身向班婳行了一个大礼:“郡主,我等确有大事相求。”

    “大事?”班婳闻言轻笑一声,“诸位大人可真瞧得起我,我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干过什么大事。”

    新科状元:……

    “郡主,这个忙除了您,恐怕无人能帮。”

    “一般有人对我说这种话,我就有些害怕,”班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先说说是什么事,至不至于答应,我可不敢保证。”

    厅内放着好几个冒着寒气的冰盆,所以屋内并不太热。不过几位大人却瞧得有些心疼,这种季节冰可是稀罕物,像班家这么用,竟不把冰当回事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哼!”一位老臣看着班家这般奢侈的享受,终于忍不可忍哼了一声。

    “这位大人的话恐怕有些不妥当。”

    其他几位大人心里也暗暗叫苦,这位同僚怎么如此沉不住气,若是得罪了这位郡主,他们还能求谁去?

    “是是是,”几位官员忙道,“郡主说得是。”

    刚才说话的官员也意识到自己脾气有些冲,起身僵硬地向班婳赔罪。

    “这大热的天,哪来的冻死骨,”班婳挑眉,“这位大人是在跟我说笑吗?”

    几位大人:重点是这个吗?

    “郡主,虽然路无冻死骨,但是却有干旱得过活不下去的百姓。”新科状元道,“郡主,如今朝中一片混乱,陛下又不愿意见我等,请郡主为了天下百姓,进宫走这一趟。”

    班婳愣了一下:“你跟我详细说一说,究竟哪些地方遭了灾?”

    新科状元见福乐郡主这样,心中一喜,忙开始讲述起来。

    听着对方的话,班婳有些失神。大旱灾,她梦里是出现过的,只是梦里太模糊,她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只记得死了很多人,甚至还发生了暴乱,最后被人带兵镇压,尸横遍野,哀嚎声直上云霄。

    想到梦里那个场面,班婳觉得前身都有些不得劲儿了。

    难道梦里发生的那件事,就是今年?

    “等等,你说谁下的命令?”班婳听到“宁王”这个称号,皱眉道,“蒋洛他只是一个监国,有何资格调动羊牛县附近的驻军?”

    新科状元面上露出几分难堪:“郡主,如今朝中大部分势力,已经被宁王把持了。”

    班婳闻言眉头皱得更紧,“朝上两个相爷呢?”

    新科状元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了班婳的问题:“严相面上并不支持宁王,但是朝上有传言,严相与太子决裂后,便在私下支持宁王了。”

    “那石崇海呢?”班婳对政治不感兴趣,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蒋洛那样的草包,也能把持朝政,“他是太子的岳丈,总不能支持宁王吧?”

    “郡主,您忘了?自从石家小姐买凶刺杀令尊以后,石家就受到了陛下的厌弃,如今在朝中,石相一脉根本无力与宁王作对。”

    新科状元想,若不是陛下打伤成安侯与姚尚书,只怕朝廷的局势还不会变得这般糟糕。只怕陛下也没有想到,如今朝中会变成这种状况。

    朝中的局势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似乎从成安侯与姚尚书受陛下杖责,宁王让人顶替了两人职位开始。

    若是陛下当初没有那么冲动便好了。

    “你们是想让我进宫劝一劝陛下?”班婳失笑,“你们以为,陛下会听我的?”

99。第 99 章

    没有人在意这几道光芒,他们忙着为爱人朋友述说祝福的话语,他们忙着在网上吐槽春节晚会有多无聊,抱怨爆竹声有多吵闹,互相调侃着,欢乐着度过了这个看似与往年没有多少差别的除夕夜。

    “成了。”

    祁晏看着天空中拿到亮光,露出一个灿烂又傻气的笑容,然后在向强等人的欢呼中,栽倒在地。

    特殊部门大厅中,二十余个男男女女看着大屏幕里的画面,再也忍不住痛哭起来。

    成了!真的成了!

    这是华夏最美好的新年礼物,尽管华夏人对自己收到的这份礼物一无所知。

    凌晨过后,有一名网友发了一条微博。

    我真不是熊猫:刚才我家后山发出一道神秘的光芒,你们说是不是有什么大仙渡劫成功了。

    这条微博引来网友们嘻嘻哈哈的逗乐,甚至还有不少人编纂出妖怪怎么过年的段子。

    于是,这条微博在欢乐的除夕夜里火了起来。

    这条微博下,还有一个不起眼的回复,只是没人点赞,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我是美美的娜娜:也许不是有大仙渡劫,而是有神仙给了我们华夏一份神秘的礼物。

    祁晏发现自己又在做梦。

    他还是十岁的样子,趴在桌子上画符篆,师傅坐在旁边破旧的摇摇椅上,端着茶壶喝着滋滋儿作响。

    “师傅,学这些能赚大钱吗,我以后带你去大城市,住漂亮房子去。”

    “哟嚯,这么小就有这么大的志愿了?”师傅的摇摇椅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脸上的笑容却十分灿烂,“好啊,等你赚了大钱,就把最好的房子留给我住。”

    “嗯。”小小的祁晏郑重地点了点头。

    师傅起身走到他面前,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孩子,我天一门人虽讲究顺心而为,但是有一句话你亦不能忘记。”

    “什么?”

    他抬头看着师傅,师傅表情难得的郑重。

    “天一门人永不能背信弃义,助纣为虐。”

    “您的意思是说,让我心怀苍生吗?”

    “哈哈哈,心怀什么苍生?”宽大的手掌秃噜着他的头顶。

    “但求你一生顺逐,否极泰来。”

    祁晏睁开眼,看到了坐在他床边的岑柏鹤与陶艺茹。

    “钱钱!”陶艺茹与岑柏鹤齐齐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祁晏握住两人的手,笑弯了双眼。

    他这一生必会顺逐。

    第153章

    三月,天空飘着丝丝细雨,唐月撑着一把透明雨伞,走在洁净的街道上,心情有些惆怅。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是觉得心烦意乱,早上出门的时候,还跟她丈夫吵了一架。他们家庭相当,又是同校的同学,两人走在一起也算是情投意合。婚后生活本该是幸福的,可是她的心情却一天比一天糟,常常抑制不住发脾气。

    午夜梦回时,她常常梦见死去的亲友,站在江面的扁舟上,叫她一起上船。

    又或者有鬼怪在梦中追她,把她逼到了死胡同里,让她退无可退,进不能进。

    有时候她也知道自己不该无理取闹,可是大脑却控制不住,仿佛再不发泄出来,她的脑子就要炸开一般。今天是周末,本该是新婚夫妻一起约会看电影的时候,她却与丈夫爆发了争吵,甚至抛下一句离婚后便甩门而去。

    吹着外面的冷风,唐月慢慢清醒过来,她站在街头看着川流不行的车辆,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去那里。

    偏头一望,她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很大的店铺招牌,招牌背景做得很华丽,但是名字却有些奇怪。

    “华夏命理研究工作室。”

    这个工作室名字取得太奇怪了,唐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最后她才看到这家装修得古色古香的店门口,还挂了一个不显眼的木牌,上面写着承包命理推算、观面识健康、室内装修风水、室外风景参详。

    说得这么好听,不就是算命,看向,看风水吗?

    唐月犹豫了一下,朝这家店走去。

    这条街很有名,随便一间铺面的租金都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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