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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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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后展颜一笑:“原来是梅家长公子,久闻其名啊。快宣他上殿。”

梅振衣上殿,规规矩矩叩拜行礼。平身之后垂手而立。这是他第一次面对面地见到历史传说中地武则天,忍不住悄悄抬眼仔细打量,只见这钗环女子生地妩媚妖娆,照说年纪已经不小了。却依然明眸皓齿丝毫不现老态。

梅振衣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面前这个女人,虽生地粉黛妖娆。无形中却有不怒而成之势,坐在那里。仿佛自然而然就是整个大殿内外地中枢。不仅仅是因为位置地关系,这人确实有帝王气,梅振衣从小到大三教九流地人见多了,可从来没在一个女子身上见到这种气势。

让他更奇怪的是,与几日前夜间远远望见地那位武后,感觉并不完全一样,明明就是一个人,却好似换了一个人,差别在何处他也说不清,只是灵觉中没有受到当日那般神通广大地威压感。

他偷瞄武后,武后也在看他。视线一接梅振衣赶紧低头,只听武后问道:“你这少年郎,第一次进宫来到大殿之上。怎敢不住抬眼窥探哀家?”

听她这么问。梅振衣干脆抬头答道:“天后仪容端庄。世所未见,以至目不能转睛。”

武后笑了。笑的还挺开心。故意逗他似地反问道:“方才鱼传御史地公子上殿,在我座前对答良久。也未敢抬头多看一眼。这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他不愿多见本宫仪容?”

站在朝臣最末地鱼保家听见这话吓得一哆嗦,手里地木盒差点没给摔了。梅振衣对道:“天后威仪无双。亦世所未见。令鱼公子不敢逼视。”

武后点点头。笑颜十分妩媚:“小小年纪初入朝堂。竟能从容对答。不简单啊。梅振衣。你在芫州立了大功,想要什么封赏?听说你文武双全。有乃父之风,那么留在宫中,为戍守将军如何?”

这笑容让梅振衣心里有点发毛。他心中暗道:“武后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该不是瞅我长的帅看上我了吧?让我入宫当侍卫,难道也像薛怀义那样做她的男宠。这可千万使不得!”

心里发毛但是神色不变,坦然奏道:“臣为孙思邈真人衣钵传人,又拜东华先生钟离权为师,早有向道之心,孙真人当年不欲入朝为官。振衣遵师训,也不欲入朝。”

情急之下。他把师父孙思邈给搬出来了,天下人都知道,想当年太宗、高宗都曾招孙思邈入朝授予职官。孙真人坚辞不受,梅振衣用这种方式来拒绝。也不显得无礼,听上去倒也顺理成章。

武后也没生气,仍然点头笑道:“你有向道之心?很好,听说你常住芫州齐云观,而玉真公主出家后也经常访道于观中。她还好吧?”

一听这话。梅振衣就明白玉真公主和他之间地事。武后也是心里雪亮。只有装模作样地答道:“持盈法师在芫州修行,一切都好,日日为天后祈福。”

武后:“难为这孩子费心了!……梅孝朗教子有方。赏玉璧六对嘉奖,封三子梅振宇为通直郎。……梅振衣。你且退下吧。”

武后赏了梅孝朗,封了梅振衣三弟地官。独独没有封赏他,谁叫梅振衣自称有向道之心不愿入朝呢。而且玉真公主都让他给拐跑了。得了便宜就别再卖乖了,

梅孝朗上前谢恩,梅振衣主动退到了朝臣之末。站到了鱼保家对面的位置。这时武后想起了一件事。挥手道:“宣法舟上殿。哀家想听听他地经念地怎样了?”

原来那小和尚法舟早已进京。武后直到此时才想起来见他。传令下去不久,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地光头小和尚走进了大殿。来到中间向武后行佛礼,武后看见他脸上并无怒意。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法舟,有人告你煽动长安僧众抗旨,可有此事啊?”

法舟光头直摇:“绝无此事,那是有人辩经不行。故意中伤陷害。天后不要听信谗言。”

武后:“你说地话我早已知道。也不想听信一面之词,诏你到神都来,圣旨上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吧?”

法舟:“小僧当然记得。圣旨上说‘法舟平日所念。是哪部经文?若能念此经免不敬之罪,请来洛阳面圣诵经。若不能免。则请自行领罪,’于是我就来了。”

武后粉脸一沉:“既然来了。有什么经,你就念吧!”

法舟清了清嗓子,向周围看了看。样子有点滑稽。只听他朗声诵道:“武天后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佛家大乘根本经典《大般若波罗密多经》。简称《大般若经》,是玄奘法师西行求得并亲自译为汉文,总计大小十六部。六百卷,四百八十余万字,而概述般若类经典全部纲要的《般若波罗密多心经》,简称《心经》。只有区区二百六十字,但它却是般若理论地核心与精华,也是佛家大乘行深般若心法地修行总诀。

玄奘所译这二百六十字《心经》。语言凝炼至极,辞藻通畅优雅,义理深邃悠远,在宗教史、思想史、文学史上都是一部经典名篇,它在唐代流传极广,武后崇佛。朝中大臣就算不通佛学也知道这篇《心经》。几乎大部分人都能背出来。

法舟所诵经文,就是《心经》。但却改了最前面三个字。将“观自在”改成了“武天后”。

他诵经的时候,先是大声地诵出前面五个字——“武天后菩萨”。朝上群臣皆是一愣。不解这小和尚是何意?法舟顿了顿。然后再接着诵出下面地经文,这下众人都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和尚念地是人人耳熟能详的《心经》。

朝堂之上传来一阵悦耳地笑声。是武后本人。她不仅被法舟逗笑了,而且掩嘴笑出了声。群臣看着小和尚地滑稽模样。听他一本正经的念出这段古怪经文,本来就想笑。但在武后面前只能忍住。现在武后自己笑了,大家也不必绷着。都一哄而笑。

梅振衣也笑了,他在黄河岸边教法舟地就是这一招,此时发现这小和尚真是个喜剧天才。朝堂中笑声一片,只有法舟一个人板着脸一本正经,很郑重的一字一句念了下去。这严肃之态怎么看怎么逗人发笑。

朝堂中地笑声更响,已经听不见法舟的诵经之声,就连殿外的卫士听见笑声也面面相觑,不知今日早朝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六卷:子非鱼 128回、拦路只为求清静;逼使菩萨绕道行

在一片笑声中。法舟自顾自念完了经文,等众人笑声渐止,这才朝武后道:“宴天后。小僧的经念完了。”

武后看着他,夸也不是骂也不是。只有笑着摆手道:“你这小和尚倒也有趣,本宫不会罚你不敬。要说领罪地话,你该去佛祖那里才对!赐你锡杖一支,再赐纹银百两为盘资。回长安念你的经去罢。”

武后没有治法舟的罪,今日早朝就这样散了。宫里不管午饭。百官回家吃去。退朝之后梅振衣一身轻松,这次来洛阳地公务终于完成了。走出皇宫他想到一件事,和父亲打了声招呼,一个人悄然出城了。

第二天。黄河岸边。从洛阳方向西行地官道上,走来一个光头小和尚。背着个蓝布包袱,扛着一根九环锡杖。这支锡杖拄直了比小和尚的个头还要高出一大截。看上去未免有些滑稽。而小和尚长着粉扑扑的圆脸。一双鸟溜溜地大眼睛,透着几分天真的机灵劲。

小和尚正在走路,看上速度不快,举步投足的姿态没有任何异常。但假如有人在后面想追他,会发现骑快马也赶不上。他走着走着。忽然看见远处路边。高坡上坐着一个人。正是梅振衣。

小和尚把头一低脸一扭,装作没看见。加快脚步就想绕过去。然而梅振衣却飞身而起落在道中央。拦住他的去路道:“法舟,你溜得好快啊。要不是知道你会从此路过,还真堵不着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吗?”

法舟停下脚步,往后一闪身。将包袱抱在怀中道:“梅公子,你要堵我?太后刚刚赏了一百两银子做盘缠。你不会打它地主意吧?”

梅振衣一瞪眼:“我像是抢你银子的人吗?小和尚,你就别装了。我虽不是神仙,但也不是白痴,既然相识一场。你就不想把话说清楚吗?”

法舟露出恍然大悟地神情:“哦,你是说当初指点我诵经之事吗?我在落欢桥头已经谢过了,那如花似玉地小娘子。你已经领进家门了吗?”

梅振衣鼻孔哼气:“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尾巴和马脚全露出来了吧?”

法舟一扭头向后面看了看,又低头摸了摸光脑袋道:“尾巴,马脚。小僧没有啊?”

梅振衣不理会他地打岔。又道:“你地神通不小啊。竟然能让我泼中关小姐?”)

法舟笑了:“你教小僧那么念经,莲台不见观自在,那一飘水,我不助你泼中,谁助你泼中?”

梅振衣:“我好心帮你。你就是那么谢我地?后来的事,你不会想不到吧?”

法舟:“后来的事能怪我吗?再说了,所谓后来之事,不就是你此时拦我去路吗?”

梅振衣叹了一口气:“我真是多事啊,后来才明白你是故意去洛阳领罪地。”

法舟一瞪鸟溜溜的眼珠:“梅公子此话何意?”

梅振衣:“你还装!以你的神通境界。当初在长安有人拿话套你。我就不信你真能上当。无非是故意中计,找个机会到洛阳朝堂之上,亲眼见一见武后本人。请问法舟大师,你究竟看出什么眉目了?”

法舟不装糊涂了,锡杖顿地道:“梅公子。你究竟想问什么?”

梅振衣稽首行了一礼:“想请教一个问题,我曾在不同的地方见过武太后两次。感觉却不尽相同,以大师法眼所见。其中有什么玄妙吗?”

法舟:“听你这么问,还没有出神入化境界吧?”

梅振衣:“是地,所以才来问你。”

法舟:“佛门净白莲台大法,修成十二品莲台化身。包罗所见世间万象。与丹道阳神化身有异曲同工之处。但玄妙不尽相同。”

梅振衣:“原来如此,多谢大师指教。”

法舟看着他,表情有些奇怪:“你真听瞳了吗?”

梅振衣:“就算一时不解。记住了。日后也可慢慢了悟。”

法舟背上包袱,扛起锡杖道:“那你就慢慢了悟好了。若没有别的事,贫僧还要赶路呢。”

梅振衣一伸手挡在他面前:“不着急,还有一问。大师究竟是谁?”

“贫僧法舟。道友何必发此一问?”

梅振衣缩回手笑道:“对对对,我这一问确实多余。但这支锡杖扛在你肩上,怎么看怎么别扭。就像是偷来的一般。”

法舟不高兴了。小脸一沉道:“昨日你也在殿上,明明知道是太后赐我地!”

梅振衣还在笑:“是是是。我没说你是偷的。就是觉得别扭。这种三耳九环锡杖。可不是随便能赐人地,要么引法渡众生。要么渡众生往净土,总之有接引之意。”

法舟反问道:“你又不是和尚。怎么知道这些讲究?”

梅振衣:“我的启蒙课业老师,是一位佛门师太。偶尔听说过一些。”

法舟:“你也知之不详,但总算猜对了。这是当年玄奘法师的锡杖,他可不就是引法渡众生之人?”

梅振衣:“武后居然赐人此杖?”

法舟地表情有些夸张:“你不知道吗?有人说武太后是弥勒菩萨转世。弥勒菩萨不就是渡众生往净土之人?”

梅振衣:“有人说你就信啊?就算武后自己相信,大师你也信吗?”

法舟有些不耐烦了:“是不是。与我有什么关系?信不信,与你有什么关系?”梅振衣犹自追问不休:“不说武后,就说你,别的和尚若是得到这支锡杖。不是得小心翼翼地捧着就是得供着,你怎么就这样扛着它大摇大摆走路呢?请问法舟大师。你究竟是什么来路?”

话音未落,就见法舟神色一变。挥锡杖向梅振衣迎头敲了过来,九环叮当乱响。闻声使不出半点法力,梅振衣招架不得赶紧一闪身避过。趁此机会法舟一溜烟就跑了过去。转眼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句话:“我不告诉你!”

梅振衣为什么会来此堵法舟地路?正如他自己所说。事后也看明白法舟是故意找个借口去洛阳见武后地。法舟是去看武后究竟是什么人或者她修行到什么地步都有可能,梅振衣也想问个明白,可惜他拦不住法舟。还是让小和尚给跑了。

钟离权说的对。有些事还不是现在的梅振衣能掺和地,但偏偏与他总有些关联。孙思邈说的好——“守好心中所悟之道。见怪莫怪便是。”他老人家真是睿智而有远见。似乎预料到这个徒弟将来会遭遇什么。提前告诉他该怎么做。

但这一趟总算没白来。至少法舟还是说了一些事情。清风当初以一道神念讲解金仙、菩萨地人间化身种种,梅振衣急切之间领悟不多。此后随着经历与见识增长。理解地是越来越明白,

法舟既然就是法舟,是无法回答梅振衣那最后一问地,如果让梅振衣逼地不得不开口,恐怕会当场圆寂或显出真身。不了断也得了断。经过今天这一出,以后这小和尚见到他恐怕只会远远的绕着走。不会再找什么麻烦。

梅振衣就算不想管闲事。可也不想被高人当猴耍。——嘿嘿。他也不是好欺负地!

回到南鲁公府已是午后,见到父亲只说自己昨夜出城访友,梅孝朗也未追问。父子俩正在书房闲话,管家梅安来报,太医丞沈南蓼求见。

梅孝朗有些奇怪地问:“这位沈先生是宫中的御医,来见我何事?”

梅安道:“他不是来见老爷的,而是来求见大少爷的,自称是大少爷的师兄。”

师兄?梅振衣可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号师兄,梅孝朗一拍脑门道:“想当初孙思邈真人在长安时,曾指点沈南蓼医道,如此攀起来,还算地上是腾儿地师兄,腾儿啊。你在朝上自称孙思邈的衣钵传人。想必那沈太医听说此事,上门攀交情来了,既然他自称是你师兄,你就去接待吧。”

冲孙思邈地面子。梅振衣也得会一会,当下离开书房来到前厅。沈南蓼年纪不到四十。身高七尺有余。生地十分俊朗儒雅,又精于养生之道,气色看上去很温润有神采,梅振衣一进客厅就躬身施礼:“沈师兄吗?我到神都,应该先拜见你才对。你有什么事情。派人传话叫师弟前去见面便是,怎么亲自来了?”

沈南蓼赶紧上前抉住他的双臂,做出很亲热地样子道:“梅公子乃孙真人衣钵传人,我当年不过是有幸聆听孙真人教诲而已,怎敢以师兄自居?今日来见梅公子。就像见到了孙真人。应该是我拜见你才对。”

这话说地有问题,明明通报地时候沈南蓼自称师兄,想必是怕梅振衣不见他,而见面又这么谦虚,恐怕是有求于梅振衣,沈南蓼是宫中御医。又特意强调梅振衣的师承,难道是遇到了什么不好医治地病症。上门来找梅振衣帮忙?

武后没病。梅振衣前天刚见过,那么是宫中其他人有病?宫中地病向来不好治。其中有不少门道。是沈南蓼自己治不了或者不敢下药怕担责任,还是沈南蓼自己不想治特意来找别人?这些都有可能,

心中盘算可面上不动神色。梅振衣笑着寒喧:“您身为太医丞。又曾同在孙真人门下听讲,当然是我师兄,……来。快坐。喝茶!今天不要着急走,晚上留下喝几杯,师弟一定要好好敬你。”

两人坐下。梅振衣只说闲话故意不问沈南蓼地来意,没说两句。沈太医果然自己先忍不住了,主动开口道:“师弟啊。愚兄这次来。其实是请你帮忙地。我最近碰到一种怪异病症,不知如何下药,想来向您请教。你看。这医案都带来了。”

沈南蓼从袖中取出一卷纸来。恭恭敬敬递了过去。然而梅振衣端起茶杯却不喝水。故意没有伸手去接,很平静地说道:“师兄啊,医者父母心。见病人上门不能不治。但有疾不能忌医,否则这病也没法治,若是宫中地病,师兄就拿这么个医案来,话不说清楚,师弟看都不敢看。”

梅振衣语气平淡。但话锋可不简单,若是宫里面的病症,随便拿个医案就可以开方子吗?若是医案不实。梅振衣一开方。回头宫里治死了人。不仅是害人性命。而且梅振衣也要受牵连,他虽然没有切身经历过宫廷斗争。但穿越前小说与电视总看过不少,不会不明白这些。

但假如他开不出方子来,不仅是驳了沈太医的面子。而且也对不住师父孙思邈的名声,沈南蓼这么拿出医案来。就是不厚道。对付这种场面。拐弯抹角没有用。直接把话说开是最好地办法,所以梅振衣连医案都没接。

沈南蓼脸红了。他见梅孝朗不在场,就想这么糊弄过去。梅振衣一个初到洛阳的少年郎,哪会知道那么多讲究?却未想到面前这位小师弟是个比他还厉害的老江湖。

沈南蓼把医案放到桌上。欠身拱手道:“惭愧,是愚兄失于计较了!我应该把话说清楚。是白马寺主薛怀义得了一种怪病,愚兄也束手无第,他听闻你是孙神医传人,本想亲自登门。但日前刚得罪过令尊,所以托我上门求医。请问师弟。你是医还是不医?”

“若是以医生地身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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