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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种田之农家大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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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静风高,刘长脸在潜伏地静静地守了三个钟头。

    期间,有一只刺猬不停地在他身后不远的草窝子里抓肉虫,短短半个小时之内,已经从他身边过来过去了三四回……

    终于,它抓够了吃了,也离开了。

    刘红征已经停止了计时,时间对于守候而言,没有意义。

    夜鹰叫了不知几回,每棵树影后面都像是有道人影。

    刘红征固执地坚守着这个方向,正试图像捡拾撞树的兔子的农人那样,撞一次运气。

    他的耐心没有白费,不知过了多久,他等到了一道人影。

    不过,发现黑影人的过程可以说是意外中的意外。

    一只急速逃窜的狐狸,让紧追其后,时隐时现的捕猎人暴露了行踪。

    只可惜,这只狐狸慌乱之下,躲的太不是地方——它刚好看中了刘红征的藏身处,嗖地跑过来时,才发现这里竟然也有埋伏的猎捕者。

    还来不及收住脚步,突然的惊吓使它凌空跃起一尺来高。

    于是,刘红征一夜的潜伏毁之一旦——即使只是个小小的异常,却足以使黑影人注意到了他的存在。

    两人隔着十来米的距离,林子里的气氛刹那间凝滞起来。

    时间在那一刻似乎出现短暂静止,两人都按兵不动。

    但这只是个错觉。

    狭路相逢,更奋勇。

    手里的兵器替他们出声发言。

    在刘红征还没能看清楚对方的面目之前,他先看到了一把刀,一把冲着他斜斜砍来的黑刀。

    乌云挡住了月亮,压低的树梢筛去微弱的夜光。

    昏暗里,这道自上而下兜头劈落的斩击,不急不慢,不露破绽,仿佛天生会飞的乌鸦,仿佛天然用耳定位的蝙蝠,在这过程中,刘红征看不出任何一点生疏或者急躁。割取生命这件事,杀到眼前的这把刀,不管从哪里看,都达到真正的纯熟。

    随刀而至的才是发力突刺过来的黑影子,两米之外,刘长脸好像已经闻到了这人身上的血气。

    他还来不及吃惊,整个人就反射般地猛地向背后的树上一扛,借着树身弹力一跃而起,握紧匕首,全力迎击。

    匕首磕在匕首上,在黑夜里激出一簇小流星。

    一击之下,刘长脸又被撞了回来,后背撞在树上,才没有跌倒。

    黑影人也一连倒退几步,眼见自己这一击没能得手,立刻收住了攻势,慢慢地退子半步,紧接着一转身,向林子里撤离。

    刘长脸故技重施,又一次借着树身的反弹,握紧匕首迅速扑了上去,黑影子听见耳边的风声,也不回头,就地打了个滚儿,闪开了刘红征的背后偷袭,然后逃进了更茂密的树林子里。

    刘长脸当然不能让这人从眼皮底下溜走,调整气息,紧追其后。

    追出足有三四百米,结果却被草丛子里掩着的一道土沟绊得一个踉跄,待他稳住重心后,黑影人已经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不见。

    刘长脸又握着匕首不甘心地在周围探查一圈儿,没能再找出这人行踪。

    此时才不过三四点钟,村里已有雄鸡报晓,今天已经不可能再把他找出来。

    刘长脸只好出了林子,另做打算。
第六十九章
    地里有贼(一)

    ==

    下午的训练仍是克生独自一人。少梁虽说仍旧留在村长家休养,但刘长脸瞧着他整个上午都在心安理得地浪费村长家的粮食,就临时给他安排了农活,叫他在村长家里也不能闲着,以示惩罚。

    所以,当克生又一次在刘红征手底下给摔打得哭爹喊娘的时候,少梁也在抓紧时间完成他的“家庭作业”。

    家庭作业是不别的,刘红征在离开前,往院子里背了三麻包苞谷,当成任务布置给少梁。

    少梁必需在他们回来之前,把苞谷面儿全都磨出来,由村长监督着,什么时候磨完,什么时候才能休息。

    刘长脸的原话是:“把这两三袋儿玉米都给磨成面儿,磨不完你今晚上就别睡了。”

    “这哪儿是几袋子玉米,上嘴皮碰下嘴皮,你说得倒轻松。”少梁对着刘长脸远去的背影生气道。

    他前两天已经从克生那里听说了,这大麻/包装的粮食,一袋子就是一百斤左右的量。三只麻袋,那可就是三百斤的玉米!

    “可恶,明明只要拉到面粉厂,一会儿功夫就能磨成面,现在可好,还得让我来推磨。”

    推磨这活儿,就是原地转圈圈儿,简单到枯燥,推了几圈儿后,少梁都差点儿吐出来。回头一看,村长可不正坐在窗户边儿上,见着他停下来了,还晃着烟袋锅儿跟他打招呼,叫他别累着了,得空了进屋歇歇。

    少梁立刻就向村长发出求救的眼神。

    村长已经被首长教育过一回,从思想到灵魂都在深刻反思中,所以就没敢靠过来帮忙。

    少梁无奈,只能趁着喝水的时候,跟村长暗示了一两句——我们俩个将来可能要在城里接管个街道办的小蜡烛厂。

    蜡烛可是各家各户离不了的东西。听了少梁状似无心的嘟囔,村长的眼睛里立刻就闪出兴奋的光芒,末了,殷勤地给少梁端来一大盆沙瓤西瓜,但就是不说要过来帮少梁干活。

    少梁只好一边推磨一边儿啃西瓜,没办法,他干活又慢,任务又重,心里还在担心自己万一真做不完了,刘长脸又把他抓去跟克生一起在太阳底下训练。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倒好,一分钱没有汇来,反而吃了这么大的苦。”

    少梁这会儿的苦恼也只能说给他自己听了。

    既然不想去训练,那就咬着牙也要磨完,不然自己的一番心血不就白费了。

    所以他又看了一眼自己满身的小红包,咬着牙又开始围着碾盘打转。

    克生的单人训练进行了整整三天,连他自己都明显感觉出自己耐摔了不少。

    少梁当然是推了三天的磨,他现在一天磨完三百斤粮食也没问题。

    ……

    昨夜的交手,刘长脸铩羽而归。

    短兵刃对短兵刃,他居然没能在自己的长项上占上风。

    但这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了。

    刘红征自己这些年里随着调动,各个军区也差不多都跑遍了,部队里的训练方式他熟得不能再熟。

    而且他还有个习惯,只要到了新的地方,总喜欢跟地方队伍里的尖兵们过过招。十几年积累下来,刘红征只要跟人一过招,那这人是出身哪个军区,他也就看出个七八不离十。

    刘首长不管跟谁一交手就能叫出这些人是谁带出来的兵,久而久之,这事儿就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而刘红征就凭着这个本事,不断地往他自己的队伍里挖人才。

    至于他自己,虽说不是百战百胜,但也罕有对手,尤其是这几年,已经没人能让他再尝落败的滋味。于是,刘红征就更加急于把这人给堵下来。

    细细回想起来,这人的刀法精湛,却心性狠毒,一出手便以绝杀相搏,一击不中立即撤回,尤其擅长隐藏踪迹。

    这跟他们平时带兵的宗旨走的不是一个路数,而且身上也没有当兵的气质。

    这人到底什么来历?连见多识广的老刘也疑惑了。

    虽说没有当过兵,但此人身法之好,即使放在他的部队里,也绝对是难得一见的顶尖人才。就算没有正规的当过兵,他也必然经过长年培训,难道是潜入境内的间谍?这就更不可能,在张家口村这样的破地方,能有什么可窃取的国家机密?

    刘长脸大惑不解。

    更让他觉得诡异的是:这人为何要把克生跟少梁也牵涉进来。

    要说两家的小子前些个日子是犯了点儿浑,可也用不着这种级别的人物千里迢迢地追来灭口。

    可若这人不是行伍出身,那自己可想不出哪里还能培养出能跟他战成平手的敌人。

    当初被调来管教孩子,他还心不甘情不愿,这会儿他可深深觉得自己这一趟可没有白来。

    所以他一有时间,就抽出身来,奔去后山。

    三绕两不绕的,终于叫他在地沟子里发现了一处临时营账。

    当然,这要是放在别人的眼里,它绝对算不上一个营账。

    里里外外只有一块黑乎乎的破布片,胡乱缠绕在树杈子上,看着像是被人丢弃又叫野兽随意拖到后山的烂被套,风吹日晒虫啃鼠咬,就这么静静等着糟朽。

    离破布老远的地上能看到一小块焦土,只有经常野宿的人才能认出这里曾经烧着过篝火,三两根尚未完全焦黑的树枝上,还残留着不明显的油迹。

    除此之外,其它的一切都与周遭一模一样,再无半点住人的痕迹。

    刘红征仔细地在这周围转了三圈,可惜没找见一块吃剩的骨头,所以没有办法确定住在这里的人数。

    有人故意掩埋了所有的生活痕迹,为了就是防止有心人的追踪。

    刘教头摸了摸下巴,不管这人是谁,都干得相当漂亮,连他自己都没办法从这里面看出什么有效信息,只能说这人甚至比他这个专业人士干得还要专业。

    刘教头埋伏在这附近一连守了三个晚上,没有人现身。

    唯一的解释就是此人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机警,这个营地被放弃了。

    既然一时抓不住这人,刘长脸就分了一部分的精力来训练克生跟少梁。让他们两个小子学会自救,比教他们什么都强。

    少梁现在还不开窍,仗着他老子的威风跟他自己的那点儿小聪明,现在教他什么他也听不到脑子里头去。

    所以刘长脸没去戳穿他那点儿自以为是的小花招,只给他派点农活,杀杀他身上那些懒劲儿。

    而克生,一直以来都让他们全家头痛的闯祸精,这几天的表现倒叫他刮目相看。从克生三岁那年抱着他的腿尿了他一裤子起,他就一直在帮他姐姐管教这个不听话的小鬼头。

    这么些年过去了,这小鬼头一直让他充满了挫败感。从学校到部队,不管是谁,都没办法让克生跟别人家的孩子一样稳稳当当,勤奋刻苦。

    不知道克生在这个村子里到底经历了什么,刘红征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这孩子心里悄然萌发,急待破土。这个小子看上去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他终于不再像大院里那群整日里只知道东游西荡不能成器的子弟,他好像在为什么东西而努力。

    这样就可以了,这样已经完成了一家人最大的期望。

    而刘红征自己,能教给这两人的东西有限,所以他的精力还是放在了抓人上面。

    虽然不知道人现在藏在哪处,但只要克生少梁还在村里,那么,这人就不可能离开。刘红征坚信这人还藏在村子附近,所以他不断地在村里村外转来转去,终于,连村子里腿脚不便,常年不出门的老人都熟悉了刘长脸不苟言笑的脸孔。

    皱巴巴的字条来自村长老舅家的窗户纸,这倒不算难查。因为好端端的窗户纸给人撕破了一块儿,老头子气愤地跑到邻居家门口骂架,被村长劝了回来。

    刘长脸自然也从村长那里知道了这纸片的来历,村长的老舅没有问题,这张纸可以来自任何人家的窗户,只不过他家比较倒霉,离张瞎娃儿家比较近罢了。

    除了村里人的努力帮忙,刘长脸自己也在坚持不懈地每天搜山,然而这些天,始终也没能找出那一天跟他交手之人的影子来。

    满囤自打看见字条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个人时不时地神神叨叨起来。这几天,光是把鸡食错倒进猪槽的事,王氏已经瞧着好几回。

    不过,她只当是自个的孩儿这段日子累着了,可从没往别处想过。

    满囤不是刘长脸。他对跟踪和寻人的事情毫无头绪。字条不在他手上,核对字迹一事,也是无从查起。

    不过既然是针对他们家的危胁信,那这写信之人之前就应该有在他家附近活动过才对。

    所以,满囤就想起来前几天在他的田里发生的事情来。
第七十章
    大田里玉米一收,基本上就是光秃秃的一片,只等满囤抽出手来改造成平整的高地。

    唯一的绿色就是零星散布的几小块花生地。

    这些花生地可是小四他们眼里的宝贝。对小子们来说,没什么能比嘎嘣脆的大红枣和喷香的炒花生更好吃的零嘴了。

    尤其是炒花生,谁家要是种了花生,谁就能经常吃到。一群小脑袋在地边上、房子后面玩累了,聚拢到一块儿,这时候,谁能从兜里头拿出一小把炒花生来,谁就是他们里头最受欢迎的人。

    可这事儿满囤是不知道的。

    他只知道冬子有时候在外头玩了回来,就会兴冲冲地往他手里头塞一两个带壳的炒花生。

    他通常就自己给吃了,顶多夸一句这花生炒得真香,下回你自己留着吃吧。每到这个时候,王冬至就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大声告诉他哥:

    “哥,这是留给你的。”

    声音里都透着股自豪,好像自己做了一件特别值得夸奖的事情。

    这个年头的花生普遍缺少肥料,长得个头很小,也许是用心炒过的原因,吃起来味道却很香。

    满囤倒是没去收花生。一来是自己家种的有,二来现在还不到收花生的季节,所以他也没把这样的小事记了心上。

    结果有一天,小四又给他塞完花生之后,很乖地坐在他身边儿跟着他剥豆角。剥着剥着,小四手里的活就慢了下来,最后干脆放下手里的活,两手拖着下巴在一脸向往的想心事儿。

    咦?这么小的孩子哪里有什么心事儿呢?

    满囤就好奇起来:

    “冬子,你这会儿在想啥呢?能不能给哥说说,叫我也听听?”

    “唉,”小四先是小小的感叹了一声。

    满囤听着这小不点儿在学着大人装深沉,就想往他脑门上弹崩豆,可扭脸一看,小家伙的脸上一脸的真诚,可是在很认真地叹气。

    满囤也认真了起来:

    “说吧,哥听着呢。”

    小四接下来的话里可没有一丝的感叹,他兴冲冲地跟满囤提议:

    “哥,你要不要结婚?”

    满囤顿时有种被呛到了的感觉,这事儿王氏都还没跟他认真提过呢,怎么这小家伙会突然要问他这个?

    该不会是有人教这小不点儿到他跟前通气的吧?

    想到这里,他就不紧不慢地回道:

    “冬子你说说看,你要不要哥结婚?哥结不结婚可都听你的呢。”

    一听他哥这么说,小四就激动起来:

    “要结要结,最好下个月结。”

    然后又不好意思地掩饰了一下,学着村里人说话的口气:

    “这可是人生大事儿呢。”

    满囤的眼睛笑着眯到了一起,这小家伙很着急呢,看来今天问的这事儿是出自他自己的主意,他就好奇地又继续问道:

    “那冬子你说说,你哥要跟村里的谁结婚来着?”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王冬至,他低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又把头抬了起来:

    “就跟春丫吧,要不就喜梅。山妞可不行,铁蛋喜欢山妞呢。”

    满囤点了点头,他要是能应了这小子的心愿,那他就铁定在这村子里过不下去了。小四嘴里这几个小妮子,一个个的都才*岁的光景,小四自己过了年才十岁,他哪懂什么结婚。

    满囤又想了想,前两天村里有两户人家都办了喜事儿,王氏领着小四也去了一家吃喜酒。

    酒宴上有什么吸引住了小四?

    好像也没什么。村里办事一切从简,大家也只是凑在一块儿热闹热闹。自己家现在条件好了,酒宴上的那些荤腥他们家现在天天都能吃着,满囤觉得小四也未必能看得上。

    小四今天想着结婚的事儿想到出神,满囤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他又问道:

    “你为啥想叫你哥结婚呢?”

    “结婚是好事儿呗。”小四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就开始左右乱瞧,语气也不那么肯定了。

    “冬子不跟哥说实话呢,哥这心里可不好受。”满囤就故意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的心口。(ps:我终于完成了心愿,让满囤娇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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