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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肉江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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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师父指点!”
“弟子入门这么多年,确实有点困顿乏力,今日经师父一点豁然开朗。”刑剑道。
“好了好了,咱们回去吧。”曺贤兵摸摸肚子往回走去。
。。。。。。
湖中漂着数十叶渔舟,有大有小,蓝天碧波青山之间,别样的色彩就是这一点又一点的灰黑。船上自然坐着人,大多数是渔人,而少部分定然是有秘密的人。
崇洋七人坐在一艘不大不小的渔船上,其余六人自然是消日奔派入中原的秘密武器。这渔船荡在湖中虽然左右摇摆,船中之人却不觉晃荡,船舱内放着一张长桌几人绕桌而坐,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几人苦熬多年,今日一聚不仅重获自由更是重任在身,此番心情真是好极好极!”崇洋端起酒杯道,“来哥几个干一杯!”
几人端起酒一饮而尽,这酒就像是解毒的秘药,而这毒就是少年时的痛苦记忆。
蜀薛长吁一口气,顿觉清爽异常,对着在座六人道:“不知你几人此番下中原拜师入派是否顺利?”
六人看了看蜀薛。
崇洋道:“顺利,一切都挺容易,临走之前消泉嘱咐我的话,我照着说便轻易加入了这门派。”
“是啊,我们几人也是这样。”几人应道。
“那就好,我此行可是既惊险又刺激,差点把小命给丢了,不过最后还是交上好运遇上贵人了。”蜀薛满脸兴奋似有故事迫不及待向大家说。
“你快说,别卖关子了。”王易道。
“是呀,大老爷们儿跟个小妮子似的,快说,快说。”
蜀薛将蜀山之行一一道出,众人听着都觉得这番经历虽说不上传奇但至少常人难遇。
“你小子真是命大呀,遇到个绝世高人,没准儿以后修得一身绝世武功,到时候还有谁敢指挥你摆布你。咱们也好久没见过爹妈了,真是。。。。。。哎。。。。。。”崇洋说到父母之时,顿时神色黯然,周围的六人也是如此心里特别难过。
“是啊,这次完成任务以后就不用替大王卖命了,我已打算回去之后找到爹妈,好好服侍他们。”首发眼神里充满向往。
“先别谈这个了,还是说说这次的任务吧,得把眼下的干好,”崇洋正言道,“你们几个都练的怎么样了?觉得这中原武学如何?”
“师父教什么就练什么呗,不过以前的训练还真有作用,这些招数练起来都很轻松,几遍之后便能顺手拈来,灵活自如。”
“对,就是这种感觉,不过我总觉得这些招数相比于我蛮族差远了,”说完王易使出了一招“蛇羽艳”,只见他原地舞剑,招式倒是飘逸,只是无攻无守,倒像是丹青之笔描于白纸之上,好看,只是好看而已。
“我觉得我学的这些招都太过花哨,缺少实战的效用。”王易说完埋下头,小酌一口酒,道;“你们是否有此感觉呢?”
“是啊,我也有如此感觉。”
“有那么一点。”
“。。。。。。”
蜀薛站起,道:“你们看看这招如何。”言毕,拔剑出招,虚实相间,让人一眼之间难觅破绽,几人沉默了一会儿。
“蜀兄,假如我猛往左,或猛往右撤,之后一跳到你身后,你当如何是好?”崇洋想了一会儿道。
“是啊,我倒没想过,如果我这一招出去,定然一时难以收回,你若到我身后,我定然命丧你手。哎。。。。。。”蜀薛摇了摇头。
“你说我们学的这些招式,自己都能找到破绽定然没有什么精妙之处,那大王为何会如此大费周章派我们密入中原。想必中原武学定有精妙之处,只是我们入门时间尚短,师父还未传授罢了。”雪经济道。
“也对,咱几个就这么好好学下去,过个几年定能有所了悟。”崇洋道。
“来干一杯!”
几人举杯一饮而尽。就在此时一艘小渔船从他们的船侧经过,两船之间生起一阵轻风,撩起崇洋船舱中部小窗上的小帘,崇洋往外一看,看见一艘小渔船,船上坐着两个人,一个身材健硕,一个略胖,都是带着黑纱斗笠看不清容貌,身材健硕的中年人往崇洋船舱看了一眼。一眼之后,两船已错过。
二十一章 比武大会
第二十一章比武大会
这小渔船上所坐何人?正是曺贤兵和湖江海。
“这船上有六人我知道,只有一人不知。”湖江海道。
“这船上有六人我不知,只有一人我知。”曺贤兵道。
“哦?”湖江海道。
“有一人非几大门派衣着打扮的,便是我师叔几日之前让我带到湖心来睹一睹武林大会的,也算是我蜀黎弟子。”曺贤兵道。
“他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身份不明的蜀黎弟子?”湖江海问道。
“是。”
“那他七人在一起。。。。。。”湖江海拍了拍腿道,“我想我知道了。”
“哦?”曺贤兵笑道,“莫非那六人正是盟主所说的前些日子加入六大派的青年?”
“对,正是。”湖江海道。
“你觉得这几人是来窥探中原武学秘密的么?”曺贤兵道。
“十有八九吧。”湖江海叹道,神情焦虑。
“盟主何须叹气,中原武学可不是短期可成,想这几人定未学到中原武学之精华。”曺贤兵道。
“几个月前我一直派人暗中监视这六人,这六人素来训练刻苦,武功长进很快,可以说个个都是讨人喜欢的孩子,若是中原人士,岂非中原之福,若不是中原人士,以后兵刃相见,岂不痛哉?”湖江海黯然,似在沉思。
“盟主惜才爱才,在下当真佩服,只是这事儿不得不办,盟主有何打算?”曺贤兵道。
“等武林大会结束之后再和几大掌门商量商量吧。”湖江海道。
“也好。”
。。。。。。
两人接着饮酒谈笑,就在此时,一艘小渔船侧身而过,船上坐着一渔夫,右手拿竿,嘴里哼着小曲,甚是悠然,湖江海一看甚是欣喜,跳上那船,渔夫一惊,之后一喜。
“那,盟主,在下先告辞了。”曺贤兵道。
“恩,曺兄走好。”湖江海抱拳道。
“什么风把盟主给吹来了。”
那船上的渔夫正是渔自来。
“这话应该我说吧,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湖江海欣喜道。就在湖江海心烦意乱之时这渔自来说来便来了,。电子书。叫他如何不欣喜。
“这怎么敢,”渔自来道,“我儿子也参加武林大会,我自然得去看看,湖心台坐满了人,我就只有划着小船在远处看。”
“哦?没想到渔兄还有个儿子,叫什么名呢?”湖江海问道。
“渔肉。”渔自来道。
“当真好名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而您给孩子取名渔肉,当真可见渔兄与世无争境界非凡哪。”湖江海道。
“这哪敢,我那孩儿自小吃鱼肉长大,自然和这肉字联系最密,所以才给他取渔肉一名。”渔自来笑道,很憨厚。
湖江海听渔自来这么一说,也不禁笑了笑,没想到这高人还有这种幽默感。
“好吧,我也不和您争了,渔兄对此次大会有什么看法呢?”湖江海问道。
“想法到没什么,不过他们说的还真有道理。”渔自来答道。
“只是我可想死我那儿子啦,哎。。。。。。”渔自来提到儿子神色黯然,欲哭却忍住了。
“哦。。。。。。”湖江海道,见渔自来如此伤心也不好再问。
。。。。。。
湖江海回到客栈已是傍晚时分,喝了两口小酒,品了几道好菜,回到自己房中。
“这渔自来到底是不是高人呢?问他武林大会他竟然说他想念孩子,不过从他孩子的名儿来看,此人也绝非泛泛之辈,难道是在暗示我么?”湖江海坐在桌边看天色已暗,点燃蜡烛,想:“如何才能不思念孩子呢?自然让孩子在自己身旁,在自己身旁又如何能去拜师求艺?哎。。。。。。难解,难解。”
湖江海走到随从房间,见两人正在坐一起聊天。
“小李,小王,你俩聊什么呢?”湖江海道。
“谈论今天的论道呢,真是久了不开会,咱的观念也落后了,没想到这些后辈们对武道的理解这般新颖又不乏道理。”小李道。
“恩,今日我也可以说是大开眼界。”湖江海道。
“盟主这么晚了找我俩有何要事?”小王道。
“倒也不是要事,只是想问你俩一个问题。”湖江海道,“你说这当父母的要如何才能不想念自己的孩子?”
听到此话,二人差点没笑出来。
“盟主是想要个孩子了?”小李道。
“去,去,去,说正事儿呢。”湖江海道。
“这不简单么,每天呆在一起何来想念?”小王答道。
“这我也知道,要是那孩子要去习武呢,而那门派又在外地。”湖江海皱眉道。
“这,要不让爹妈一起跟着去,要不让他找个离自家近的门派,我看就只有这两个办法了吧。”小李答道。
“也对,如果爹妈不能跟着去,而他想学的武功又一定要去外地呢?”湖江海问道。
“这。。。。。。”小李沉默。
“要是,要是能在他家不远能有那个门派的师父那倒也行,不过这几乎不可能吧,哪个门派的高人会离开门派分散各地呢?”小王道。
“哎。。。。。。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去了。”湖江海道。
“盟主慢走。”两人把湖江海送到门口。
。。。。。。
湖江海回到房里,左思右想,只觉小王最后一句话最有可能,而这种可能现在来看几乎为零。
夜里,床上,一人辗转反侧。
。。。。。。
天明,又是人山人海,人声鼎沸,人头攒动,众人聚集湖心台,等待比武大会的开幕。
“昨日论道大会甚是精彩,望今日比武大会更加精彩。”湖江海说完,台上立即响起掌声。
“比武大赛规定:各派弟子均可上台切磋,败者归位,胜者继续于台上接受挑战,直到无人上台,最后站在台上的胜者便是这届比武大赛的冠军,诸位切记莫伤和气,点到即止,莫让争强好胜之心伤了别人更伤了自己。”湖江海道。
“好,比武大会开始!”
鼓声起,众人兴奋不已,台下的人都跃跃欲试,不过这第一个上台的究竟会是谁呢,大家好像都在等待,又好像在集聚勇气准备一跃而上。
就在这时叫好声从外域人堆之中响起,随着这掌声冲出一个人,此人正是崇洋。
崇洋上台站定,抱拳道:“在下自知武功浅薄,不过如盟主所言,武功只有不断切磋,取长补短方能进步,今日我虽浅薄,相信努力不懈明日定有所成,请诸位指教。”
“好,说得好。”法驴人堆之中一人纵身往前一跃,如重物一般沉沉的落在台上一动不动,落地之时只听一声“嘭”的巨响众人便知此人用的是“千金坠”。
“小兄弟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觉悟,真乃我中原武林之希望,在下法驴甘布得罪了。”说罢,甘布拔剑道,“请!”
“请!”崇洋拔剑道。
崇洋站在原处一动不动,甘布也站在原处一动不动,两人双眼相对,场下一片死寂,大家都在等待打破静寂的一招。
崇洋突然竖起左手中指往前一推,表情充满嘲笑与鄙夷,右手握剑平举。
“丧哦呜哦必奇。”崇洋故意拖长声音像骂人一样说出了这句让人难解的话,众人费解,难道这就是外域的招式?
甘布听到这句话虽也不懂,可是一看崇洋的表情,一听崇洋的声调,怎么看怎么听都像是在骂自己,终于按捺不住,一招“遵纪守法”守中带攻向崇洋刺去。崇洋眼睛一亮,胸有成竹往左一侧身轻松躲过甘布这一招,谁知甘布这招“遵纪守法”攻势之中暗藏变化,一见崇洋侧身躲过随即挥剑往右旋转砍去,以攻代守,崇洋身子往下一仰,又再次竖起左手中指,甘布以为还是那一招,也没太在意,想站定身子再向崇洋进攻,谁知就在此时崇洋右手握剑直刺向甘布,甘布本来也能躲过,谁知崇洋又作出方才的表情,用更像骂人的声调道:“发克呦。”甘布甚是愤怒,也不再躲闪想和崇洋来个玉石俱焚,于是横剑刺去,这恰好中了崇洋的计,崇洋往右一滚,甘布刺了个空没能站稳,差点倒下去。
崇洋站起抱拳道:“甘布兄,承让,承让!”
甘布哼了一声,收剑回位。
全场只有外域响起了叫好声,别的门派一直很不解,这叫什么招式。
“师弟你刚才为何如此冲动?”法仁问甘布道。
“那小子像是在骂我,就像是在说‘干你娘’之类的话,我能不急么。”甘布愤愤道。
“哎。。。。。。你这是中计了,他那两招的用意就是激怒于你,人一怒出招难免莽撞,定出破绽。”法仁摇摇头道。
“是,师兄我错了。”甘布道。
“不过那小子确实可恶。”法仁说完便往台上走去,法驴响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叫好声,可见这位师兄在众师弟心中的地位。
“在下法仁,望崇洋小兄弟指教。”法仁鞠了一躬道。
“来吧,这些客套话咱也不必多说。”崇洋还鞠一躬,道。
两人各退三步,崇洋拔剑欲估计重施,可一见法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手背于身后,闭着双眼,表情很是淡定,这可让他不知如何是好。若是有几处破绽倒还好,可这时法仁全身都是破绽,他却不知攻哪一处了,而且法仁双手背于身后,没准儿等他一上前身后便会射出几道暗器来。
两人继续呆着,崇洋不觉已出了许多汗,心道:“这老狐狸倒还气定神闲,再这么下去我虽未输剑,气势却输了,哎,故技重施就故技重施吧。”
崇洋照旧竖起左手中指,不过又加了一招,只见他左手竖起中指的同时右手竖起长剑置于右手中指之处,简直像是左手的特写,随即吼道:“罚克呦丧哦呜哦必奇!”这话听来甚是别扭,让人反胃,法仁闻声知道崇洋将要攻来,于是睁开眼睛不屑的一笑,一招“遵纪守法”,依然是守中带攻冲了上去。崇洋一见心中一喜道:“这师兄也不过如此嘛。”可是他万万没想到这守中带攻的招式却顺着他躲闪的方向而来,贴着他的身体而动,让他丝毫没有还手的余地。法驴众师弟不觉一惊,“遵纪守法”这招在法仁师兄的手里竟能这般密不透风。
此时崇洋正想再使“罚克呦”,却被法仁抢先使去,不过法仁使得倒不是那招,而是那招的变招“干你娘”,他这一声很轻,只有台上两人能听见。崇洋本是蛮族中人骨子里天生就有种野性,不准谁侮辱自己娘亲,更何况他早年与父母一别这许多年来不见,让他对母亲的感情更加浓厚,这话一出崇洋立刻转守为攻什么都不顾,招招往法仁的要害刺去。法仁抓住崇洋的空当,迅即一剑刺出,但见崇洋并未后退,身子竟往自己剑尖上撞过来,法仁一惊迅速收剑后撤,抱拳道:“在下输了。”崇洋这才停住,满脸凶神恶煞瞪着法仁。
法驴弟子甚是不解,本来是法仁师兄胜,法仁师兄却让崇洋胜。待到法仁回位,几位师弟便问道:“师兄为何故意让他,这口恶气叫我们哪出去?”
“输便输了,你们接着看便是,我没能出这口恶气,其余几派难道没有能人么?”法仁言毕,闭目养神,那几位师弟也没好再问。
湖江海和几位掌门本以为法仁必胜无疑,可惜到最后法仁竟收招将胜利让予崇洋,这倒真让人费解,这几位只道法仁心胸宽广爱护后辈,却不知法仁心中所想。
当崇洋不顾一切撞向剑尖,那双愤怒的眼睛盯着法仁之时,法仁便知他触及了崇洋的痛处,作为中原名门正派的法驴竟做出这种用言语侮辱对手的事情,实在值得反思,入门多年竟也会这般冲动,实在不该,于是他后撤一步,认输归位。此等胸怀与武道倒着实让人敬佩。
就在此时武菘看不下去了,纵身一跃跳上擂台。
“我不服你!请!”武菘瞪着崇洋道。
台下响起了一片欢呼之声,这声虽不大,可欢呼的人却不在少数,大多数人都是因为看不惯崇洋才鼓掌。
“请!”崇洋看了看武菘,知道此人鲁莽更容易上当,嘴角露出阴邪一笑。
武菘也没等崇洋出招便拔剑使出“柯西不等式”,这招正是崇洋在船上见蜀薛所使之招,他侧身一躲迅速闪向武菘身后,谁知武菘这连刺的几招均是虚招;武菘见他闪到自己身后随即右手一收剑,猛的向身后刺去,崇洋用剑身一挡只觉虎口一震,剑险些脱手,这才知道武菘力道之大让人难以招架。
崇洋接连后退几步拆着武菘攻来的剑招,只见他迅速竖起左手中指,一招“丧哦呜哦必奇”居然出的如此之快,武菘顿觉怒火中烧,胡乱举剑由上而下猛的一砍,这速度之快让崇洋硬生生的将本想刺向武菘胸口的剑收了回来,立即往上一挡。
只听“呯”的一声巨响,崇洋宝剑脱手,落在地上发出“叮叮”脆响,而向他头顶劈去的剑还没停住。“唰”的一声武菘收住剑势,道:“你输了。”
“好,好,好!”台下一片叫好。
曺贤兵看着武菘这剑招不由的笑了起来。这最后一招虽不是他传授的,却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众人又安静了好一会儿,京畿一派雪经济按捺不住,一跃而上,抱拳道:“武菘兄弟有礼了!请赐教!”
“请!”
两人眼光相对,武菘一看便知雪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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