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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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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侯生也真够倒霉,本来好好地赛诗会可以展现自己的才华魅力,以此来博得佳人芳心,可偏偏刚开场时就吃了那么个哑巴亏,如今本想在此扳回一筹,于是便用尽全身上下的本事来画这河山图,目的就是讨凌宝儿欢心,哪里知道今天竟然遇到了张凌轩这个克星,短短几句话,就把自己的辛劳毁于一旦,可偏偏句句是理,说起来人人都明白,他根本就没有反驳的机会

    许婷看到自己爱慕的人脸色难看,便轻哼一声反驳道“你说得好听,这山河图自然难画,候大哥今天能画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天下少有地上无双了”

    张凌轩也不再反驳,只是淡然笑着

    凌宝儿似乎对张凌轩的话感悟颇深,心里一动,拉她走到另一副挂在墙上的画前,美目含笑“凌轩,你再看看这副如何?”

    这张画的是这江堤之上,修建水利的情形,画中是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肩上扛着泥袋,正要往下填去,眼神却是注视着滚滚地江水,眼中闪过浓浓的忧心之色

    这画像笔法细腻,惟妙惟肖,人物的神情动作皆是十分逼真,特别是这老者对江水泛滥的忧虑之情,更是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从诸人的眼光可以看出,大家对这画像皆是十分的推崇,从人物的神情、动作以及所包含的寓意,皆是十分深刻,可以说是一副上佳之作

    凌宝儿看着张凌轩沉默的审视着,美眸中竟闪过些许紧张,这还是从未有过的,却也不说话,安静等待她的答复

    张凌轩看着那画像微微一笑,她的意见简单而又直接,只说了两个字“败笔!”

    凌宝儿还未说话,许婷却是首先跳了起来,不服的叫道“你胡说些什么,这画画的好,是我们大家公认的!就连内阁院大学士都亲自褒奖过呢!”

    张凌轩心下一阵奇怪,难道这画是许婷画的?不像啊,这丫头一副火爆小辣椒的样子,哪里会有这么细腻的笔触呢,可如果不是,她干什么这么激动?

    不管是谁画的,反正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再说张凌轩也根本不把这些才子才女放在心上,于是淡然笑道“我说这是败笔,自然有我的道理”

    只见凌宝儿俏脸有些微红,低声道“凌轩,还请你说说,这画的败笔在哪里?”

    张凌轩见她脸色微红,神情有些扭捏,不似刚才自然,又见这画笔锋细腻,定是出自女子手笔,心里一惊,乖乖,不会是这个凌大才女画的吧?

    那边许婷愤愤的哼道“宝儿姐姐,你别理她,她这个人就喜欢满嘴胡说,无端把你的画贬成这样”

    原来还真是凌大才女的杰作啊,想想凌宝儿被尊为晓城第一才女,为人何等的清高自赏,现在却在众目暌暌之下,被张凌轩用‘败笔’两个字简单的概括了她引以为豪的一副作品,这个打击是何等之大,她没有当场哭出声来已经是了不起了

    张凌轩哭笑不得,心道,你倒是早点说啊,对那个死猴子我尚且留着情面,何况是你这个丫头呢,不过凌宝儿性子高傲好强,她就是不想因为自己与张凌轩的关系而影响了她独立的观感,所以才不说的

    见凌宝儿轻咬粉唇,脸色微红的样子,张凌轩妖眸中不禁升起一丝无奈,心中叹了一口气,批完了第一才子,批第一才女,我也算是站了一回牛a和牛c之间了

    看着张凌轩为难的样子,凌宝儿抬起俏颜坚定道“凌轩但说无妨”

    看这架势似乎是非说不可了,张凌轩无奈开口“宝儿,你这画,无论是线条、笔触、角度都是上乘的”先夸了夸这幅画的优点,随即话锋一转“不过,却也有些太想当然了些”

    见诸人都是凝神静听的样子,就连那侯生和一直哼哼唧唧的许婷也竖耳凝听,张凌轩继续道“从你这画上看,这位长者衣衫褴褛,一看便知道是位温饱尚未满足的寻常百姓,对也不对?”

    凌宝儿轻点螓首,缓缓开口“是的,我便是想描述一副寻常百姓忧心水患的情形”

    张凌轩继而一叹“你出发点是好的,但是,你不了解人心,不了解百姓,你没受过疾苦,根本就不明白老百姓心里在想什么,我们大曦的百姓,最忠实,也最是好哄,只要你让他们吃饱穿暖,衣食无忧,他便会将你供若父母,但同时,他们也最为现实,若连温饱都尚未满足,他们是不会关心任何事情的,试想,连生存都无法继续,你却要他们来忧心水患,大小姐,你以为他们都是忧国忧民的圣人吗?错了,错的太远了,下位者,生存才是他们的第一需求,国家与民族,离他们十万八千里呢”

    在场的才子才女们鸦雀无声哑口无言,他们都是未经历苦难的公子小姐,何曾体验过下层民众的生话,便以为这天下的人都像他们这般,吃饱喝足无事可做,便来忧国忧民,张凌轩这一番话让他们瞠目结舌,却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众人皆是无言,就连一直和张凌轩唱反调的许婷,也是有些敬佩的看了她一眼

    张凌轩心情沉重,就像压了几块大石头,这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富家子弟,不仅是在大曦,就连在她前世,见到的也不少,脱离现实,脱离群众,真是要命啊,虽然她今生身份不凡,但前世的底层之苦,她可是未少体会啊

    凌宝儿以己之心,度人之腹,想当然的画了这幅画,才子才女们趋之若骛,她初时也甚是骄傲,现在想想,真是错的离谱,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画的立意便错了,用败笔两个字却是轻了,这完全是一件废品

    想到这里,凌宝儿神色不禁暗淡,她因聪颖过人才学出众,得了大曦第一才女的称号,虽然也保持着谦虚谨慎,但女子心里的那点小小的虚荣自然是有的,这次乃是她这么久以来受过的最大一次打击,她虽坚强,但在众人面前被张凌轩批了一通,心里的委屈自然少不了

    “要想画人生,先要画人心”张凌轩看着神情黯淡的凌宝儿,着实不忍,出言安慰道“宝儿别急,我有补救之法”说着,调皮的冲凌宝儿眨了眨眼

    不等众人说什么,便径自走到圆桌前,左手捏住袖口,右手提起桌上的小楷,填饱了墨,又回到挂画前,伸手便在画像的眼睛中轻轻描了几笔,又在脸上添了几道

    凌宝儿看着她的动作,开始还不是很理解,但越看越惊奇,最后神色兴奋起来,眼中的暗淡也被流转的波光所取代,待张凌轩画完最后一笔时,她不禁高兴地叫道“凌轩,我懂了!”

    众人再往墙上望去,却见那衣衫褴褛的老者,眼中仍是有些忧愁,已淡了许多,脸上却多了几道浅浅的笑纹

    顺着张凌轩的话向上一想,众人便有些明白了,贫穷百姓在这河堤之上虽是苦些累些,却终归能够吃饱饭,自然有了笑容,那眼里的忧愁,却是担心堤坝修完,再难得温饱,站在他们的角度来想,怕是巴不得年年来洪水,年年修堤坝了,这样才会有钱赚,穷人笑的时候,也是带着泪的,便是这画的真实写照了

    众人皆是长长地出了口气,说实话,凌宝儿那画,笔画技法皆是登峰造极,又是颇有深意,实在是难得的佳作,若是废了就太可惜了,现在被挽救回来,实在是一个大大的幸运

    许婷虽佩服,却也仍旧嘴上不饶人“倒叫你捡了个大便宜,就那么一两笔,宝儿姐姐这幅画也算有你的贡献了”

    张凌轩听后不禁暗自咂舌,我晕那,这种一两笔改幅画的事情,你大小姐有本事,自己来做做看看

    侯生虽是看出张凌轩会些画工,但是仍旧嗤之以鼻,心道,这个家伙却是个眼高手低之人,评画倒是高手,手上的绘画功夫却是稀松的紧,下次再有机会,便和她比这画功,心中暗自打起了小算盘,却不知他算错了,张凌轩的画工可谓是出神入化了

    这里面也只有凌宝儿等明眼之人方能看出张凌轩那一两笔的功力,转眼便将那画换了一个意境,若非画功深厚,是绝对不能的

    这赛诗会便在张凌轩的优越表现下画上了不太圆满的句号,自此张凌轩也冠上了‘晓城才子’的名号,不过张凌轩本人却觉得这个称号有些讽刺意味,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想到明天还要参加凌老王妃肖老夫人寿宴,张凌轩不禁又是一阵头痛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张凌轩虽与凌宝儿交好,和凌霜儿关系也算‘不错’,可这凌王府却是头一次来,张凌轩与张翼骑马而行,老王爷张阔等一干家眷均坐在软轿内

    康王张翼骑着一匹黑色骏马走在前边,打头的软轿里坐着老王爷夫妇,而张凌轩则骑着风风跟在萧柔的轿子边上,两侧是持刀护卫,身后跟着一队家丁丫鬟,抬着礼物,行了不久,便见一座高门大楣,朱红油漆,旁边立着两座威武的石狮,正门之上,高悬一块烫金匾额——晓城凌王府

    还隔着府邸老远,康王张翼便挥手示意队伍停下,自己也下了马,张凌轩正看得纳闷,发现娘亲萧柔,大姐张尘汐和小妹张绮韵也纷纷从软轿走出,大姐张尘汐看到还呆坐在马上的张凌轩不禁催促道“还不快点下马?”

    张凌轩疑惑的眨了眨那双美眸,不解道“大姐,离凌王府那么远,这么早下马做什么?”

    张尘汐白了他一眼,指了指那高悬的烫金匾额“你不认识字么?不会自己看啊”语气不善

    张凌轩看了看那匾额,出声念了一遍,然后眨着那双大眼睛,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又问道“看什么?”

    张尘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扶额解释道“凌王府的匾额,乃是先皇金笔御赐,尊贵无比,凡路过此地者,文人落轿,武人下马,这是规矩,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张凌轩长长的哦了一声,撇了撇嘴,不就是一个已经挂了的老头写的几个破字么,竟然比交通红绿灯都管用,那现代干脆多放几个这样的牌匾,岂不是连城管都省了么,她一边想着,一边转头四周一看,果然来此拜寿者,皆是远远的落轿下马,步行上前

    张尘汐看着一脸‘天然呆’的张凌轩仍然坐在马上,突然柔媚的对她一笑,声音甜腻的说道“我亲爱的弟弟,我给你三个数的时间让你从马上下来,不然我相信以后你的生活一定会很‘多姿多彩’”说完笑的与更加温柔

    张凌轩闻言打了一个冷战,还不待张尘汐开口数数,便立刻运着轻功‘嗖’的一下便从马背上蹿下,立到了张尘汐身边,修长健美的身体挺得笔直,一个标准的军姿新鲜出炉

    张尘汐收起了笑容,白了她一眼,转身便向前婷婷袅袅的走去

    哎,有个腹黑大姐的日子不好过啊,张凌轩叹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凌王爷的老娘过大寿,这可是一件大事,并州地界上大大小小的官员哪个敢怠慢?争先恐后的送礼还来不及呢,就在说话间,来来往往的大小官员就有十来拨,个个带着家人抬着寿仪,气势磅礴

    康王妃萧柔从软轿里面取出一框寿桃寿面和一个封好地大包裹递给张凌轩,嘱咐道“你可收好了,待会儿交给门口管事,这是规矩,可千万别忘了”

    张凌轩点头应承,到了门亭,康王张翼恭敬递上名刺,只听那司仪唱喏一声道“晓城康王爷,送东珠十颗,锦缎千匹,藩国玛瑙手镯一对,玉麒麟一只,红玉珊瑚十对,玉如意一只,金玉寿桃十个,百寿图一副,祝老祖宗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张凌轩听了寿仪,心里也是吓了一跳,这手笔果真够大,看这情形,过个寿宴可是能赚不少

    众人被迎进院中,凌王府大公子凌诺也是站在门口亲自迎宾,凌诺长相与凌宝儿差距甚大,相貌普通,顶多只能算是清秀,皮肤略黑,穿一袭淡青色锦绣平津长袍,举手投足间也颇有些贵气,张凌轩暗自思索了下,为什么凌诺和凌宝儿长得差距如此巨大,初读断定,应该不是一个妈生的,不然就是基因突变,当然后者可能性微乎其微

    众人被迎进屋子,张凌轩略一打量,看到了一个熟人,只见侯生身着一袭白月长袍,仪表堂堂,玉树临风,正和身边的人说笑,似乎感觉到张凌轩的目光,侯生向这边望来,先是一愣,然后恶狠狠的盯着张凌轩,牙齿紧咬,眼中像要喷出火来

    张凌轩内心无奈一叹,看来这个梁子是结定了,随即向他身边搜寻,却稀奇的没有看到平时一直围绕在他身边脾气火爆的许婷

    直接忽略了那只呲牙咧嘴的死猴子,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向别处望去,随即也看到司徒鸾傤等一些熟悉的身影也夹杂在人群中

    目光在人群中逡巡的一圈,却没有看到凌宝儿,心下微微觉得有些莫名的失望

    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那种感觉,忽闻一阵鼓乐喧天,司仪大声唱道“吉时已到,请老寿星入堂!”

    鼓乐声中,只见凌宝儿和凌霜儿均身着了一袭红色曳地飞鸟描花长裙,朱唇皓齿,面若桃花,当真惊艳,两人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一个红光满面、慈眉善目的肖老太太缓缓走了进来,凌小王爷凌诺,凌王爷凌然跟在三人身后,凌家三代人便都出现在众人眼里

    “恭祝老寿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大厅中众人均站了起来,似约定好般一起唱道

    凌宝儿二姐妹扶着肖老太太在堂前大椅上坐下,老太太朝众人含笑点头道:“谢谢诸位莅临,快请坐吧”

    诸人落定还未说话,却见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跑进来道“禀王爷,皇上赐寿联了”

    话未说完,只听见门口一个又细又尖的声音高唱道“凌家肖老夫人大寿,皇上贺喜,赐南海珍珠千颗,黄金白银万两,锦缎千匹”

    一个黄袍小太监怀抱圣旨,穿堂入室,凌家诸人急忙跪下高声谢道“谢主隆恩”

    那小太监进门立于正堂之前,大声道“此次颁旨,皇上特地嘱托,老寿星古稀之年,勿用跪接,今日老太太七十春秋,乃是天降福瑞,佑我大曦栋梁,皇上亲题寿联一幅,赠予寿星”

    皇帝赐联,那是大大的荣誉,厅中诸人莫不艳羡,凌王爷凌然双手高举过头,跪接过寿联,起身在诸人面前展开,却见御笔金光,上书:“鹤延千年寿,松龄万古春”

    凌王爷凌然急忙命人装裱悬挂起来,又谢了小太监,打了赏钱,众人才敢落座下来,受了皇上的赏赐与御联,老太太更是红光满面,福气旺旺

    张凌轩抬头看向光艳照人的凌宝儿,一身红色长裙竟被这佳人穿出了脱俗高傲的意味来,不禁赞叹,凌宝儿似乎感觉到了张凌轩的目光一般,与其对视,一双剪水秋眸中波光流转,蓦地,冲张凌轩嫣然一笑,张凌轩只感觉瞬间春暖花开,冰雪消融,真可谓一笑倾城

    凌王爷凌然看时机差不多,便上前跪在肖老太太脚下,恭恭敬敬道“孩儿祝娘亲健康长寿,福禄流长”

    凌宝儿,凌霜儿和凌诺也起身跪在父亲身后齐声道“孙儿(女)祝祖母大人青春永在,鹤寿千年”

    肖老太太乐呵呵一点头,慈祥道“孩儿们快快请起”

    这祝寿也有诸多讲究,孝子贤孙拜完了,才轮到来宾拜寿,凌王爷凌然的母亲七十大寿,这可是福寿,溜须拍马的家伙多的数都数不过来

    待厅中众人都拜完后,侯生也站了起来,走到肖老太太面前,恭恭敬敬地叩首道“晚辈侯生,恭祝老寿星福寿安康,源远流长”别人拜寿都是原地起拜,这小子却跑上去磕头,不用说了,自然是要讨好凌宝儿

    肖老太太一笑“小公子客气了,然儿还不快快扶起侯公子”

    凌王爷凌然闻令,代表母亲扶起了侯生“贤侄快快请起吧”

    侯生立身起来,恭敬道“小生得知老寿星爱些楹联,今日乃是老寿星福寿,小生斗胆,想亲书寿联一幅,以表小生慕孺之情”

    厅中诸人顿时大声叫起好来,也明白了侯生的用意,侯家之所以最后再拜,便是想借这楹联来压轴的,来的人本来大多都是缙绅出仕,喜欢些楹联诗词很正常

    肖老太太似乎也来了兴趣,笑道“既如此,小公子就请快快写来,也让老身好生瞻仰一番”,听老太太说话,似乎也是身出名门,谈吐不凡

    早有人铺好宣纸笔墨,侯生对老太太行了一礼,又望了一眼凌宝儿,略一沉吟,提起狼毫便刷刷地写起来“从古称稀尊上寿,自今以始乐余年”

    这联子暗含古稀之寿,极为应题,肖老太太看着点头“小公子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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