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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武侠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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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小虎道:“我可没想当恩人。不过吗……不过吗……”他两个“不过吗”言下意思自然有居功自傲的味道。

  “那大恩人,小女子怎么报答你?”

  “报答自然不需要,大丈夫行侠仗义,救人于危难,岂图人回报,只是……只是……小姐也不该对我这般怒霸霸的。”

  “哼,你还真当自己是大丈夫,是大恩人!你躲在在树上,早看到我被人追杀,为什么上来不显身仗义,非等到我无还手之力时才窜出来,难道不是想卖好!那是市恩!最坏的人才干的事!”

  连小虎给少女一番抢白,心想也是,这不是市恩是什么。不过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和这少女谈了没两句,却对少女有种亲切感,少女虽疾言厉色,他听了也不生气。少女见他神情,道:“你认错了吧?”

  连小虎给她气笑了,道:“我认什么错?”不过他也不想再争辩,道:“你伤的怎么样?”少女没答他,眼光落在他手上剑,问道:“你这把剑哪里得来的?”连小虎指指那大树下的骷髅架。少女脸色一变,道:“剑给我看看。”

  连小虎将剑递过去。少女坐在地下,将剑翻来覆去的查看。片刻,连小虎听她气息急促,道:“你没事吧?这把剑你识得?”少女没理他。

  远处传来夜枭的几声鸣叫。忽听少女道:“喂……”

  “什么事?”

  “你过来抱我。”

  “什么?”

  “我让你来抱我!”少女怒道。

  “这……这……”

  少女气的挣扎着起身。连小虎正考虑着男女授受不亲,远处林间夜鸟的惊飞,猛然明白少女意思,忙将少女身子抱起,鼻端嗅着清香,只觉她身子甚轻。

  连小虎忽然想起,道:“我……我不知道路,这林子似是阵法。”

  少女左臂拢着他脖颈,轻声道:“先向离位出去三十三棵树,再拐向震位过七棵树,再朝坤位经过三十三棵树,再回离位,如此周而复始即可。”

  “原来你知道。”依着少女所言急弛。一路上纵便有疑惑处,那少女也是一看便知如何行走。柱香工夫,已经望到林边。连小虎低头道:“原来你如此高明。”却见那少女双目笑盈盈地正望着他。连小虎有些不好意思,加快脚程,可心头忽然一震,只觉着少女双目中笑意似曾相识,猛然忆起酒搂上樱花掩嘴失笑的神情,顿觉怀里少女身子似火一般炙热烤人,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两人摔在地下。

  少女不知发生何种事故,被连小虎压在地下,“哎哟”声中道:“怎么了?”

  连小虎一骨碌爬起,脸通红,窘迫道:“我……我……想起一个人。”

  少女见他神情,不由道:“你想起谁呀,这么紧张?”

  连小虎道:“我……我……我……”

  “快走呀,他们追来了。”身后林中火光闪烁。“你真急死人!”少女强挣着身子,想站起,可牵动伤势,“哎哟”一声,又跌坐地上。

  连小虎忙道:“没事吧?”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少女蹙眉道:“快走。”

  连小虎不敢再问,抱起就走。但此刻情愫萌动,手臂再搂着少女腰肢,只觉着触手处柔软异常,香气更是扑鼻醉人,心中感到了从没有的异样,飘飘荡荡,不知身在何处。

  斜刺里一条黑影巨雕般掠地飞来,眨眼间临近。

  连小虎沉醉在遐想中,浑然不觉,眼看出林,背心灵台穴上一股大力袭来,身子腾云驾雾飞起,口中鲜血狂喷,耳中听到惊呼:“小哥哥……”和叮当地金铁交鸣声,就人事不知了。

第十七章、失踪
连滢娇折返那处废宅,令她吃惊的事果然已经发生,中峰派的十几个小沙弥统统不见了。她长吸口气,镇定心神,首先想难道是冷月追魂干的?转而一想不可能,冷月追魂只有一人,不要说云海、云峰两人武功已是不弱,即便十几个小和尚,冷月追魂有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将人变消失了。连滢娇一想到消失,急忙在四周查看,屋外山石道处,发现一只僧鞋,顺着山道前行不远,道上泥泞,数道车辙赫然呈现。

  连滢娇返身回来,牵出玉蹄骢,沿着山道追下去。以玉蹄骢的脚程,定能赶上大车。跑出三五里,拐过一处山脚,但山道一分为二,一处西北向,一处南下。此地不巧的是山石子路,雨水冲刷,本应有的车辙印记,只空余水淋淋的石面了。

  连滢娇犹豫一下,南向是往杭州;西北向呢?她拨马一转,沿南去山道追下。纵马十数里,连滢娇感觉追错了方向。只得勒转马头,沿路返回,这一耽搁,连滢娇心中更加急迫,隐隐觉着不妙。果然,天色渐明,上了官道,也没发现大车。而前方不远处炊烟升起,已是一个集镇。

  连滢娇一夜奔波,身上衣衫早已湿透,秋寒浸体,投了家客栈。老板娘见她一个美貌女子,浑身水淋淋的,不由大是奇怪,但看她骑马佩剑的,也不敢多问。连滢娇在店里换了湿衫,出来四处询问。一个卖馄饨的老汉讲一早有三辆大车去往码头。连滢娇赶往运河码头,众帆云集。问了一转,了无头绪,无奈之下,只得回返客栈。从昨日苦斗倭寇,就没有歇息过,一夜的雨水淋浇,身子感到冰寒,难以支撑。沐浴后,倒头就睡。等她醒来,已是日落西山。

  连滢娇略适梳洗,出来店堂,堂上人头攒动,甚是热闹。这些人挎刀佩剑的,除了少数行旅客商,竟有多半是江湖人物。连滢娇见靠里有张桌子尚空着,便过去坐下。她晚间换了一身紫衫直缀,加上面白如玉,衣香轻摇,虽在沸反盈天之地,但所过之处,引人侧目。

  连滢娇要些饭菜,一边用着,一边留心听店堂中人言语。这些人既然是江湖人,保不准能听到些消息。可一干人吃酒胡言,风月之事,漫不着边,偶尔也有人提到武林大会,但连滢娇期望的消息一无所获。她正有些失望,身后两人的话飘入耳中。一人道:“从来闹鬼,丢的都是妇人孩子,这会怎么竟是一些庄稼汉?”“说不定是强盗造什么山寨,拉一些壮丁干活,又怕官府追查,才装神扮鬼的劫掠村民。”“有些道理。前几年,南边几个州县闹过强盗劫掠村民的事,官府查了一阵子,不了了之。现在咱这一片,也有好几起闹鬼的事了,兴许还就是那帮强盗改头换面做的呢。”“嘘,你老兄说这话小心,那些强盗神通广大,可不能乱说。”“是极!是极!”两人喝酒吃菜,又聊起生意经。

  连滢娇忍不住转头道:“两位好。”

  两人见连滢娇翩翩公子哥装扮,都笑道:“这位公子好。”

  “两位适才所说强盗事情,不知能否详告?”

  胖、瘦两人脸上都变色了。

  连滢娇笑道:“两位无须担心,小生和强盗没瓜葛,只是小生一个侄儿和一些朋友无缘无故失踪,小生想知道是不是和强盗有关?”

  胖人脸上有些尴尬,道:“是是,看公子也不似坏人,只是……我两位也是道听途说,对强盗之事委实既没见过,更不知其详情了,既然公子哥侄儿、朋友失踪,还是紧着报官要紧,你说是不是?”瘦人忙点头道:“是极!是极!”

  连滢娇一听,就知道没用。转念一想也是,如果说连两个商人都知道内幕,那也不叫强盗了。何况昨夜之匪,手段之高,行事之诡秘,行动之迅速,又岂是寻常强盗能办到的。

  连滢娇笑道:“打扰了。”

  “没事!没事……”两个人嘴上说着没事,连滢娇一转回脸去,两人不约而同地起身走人。连滢娇见两人慌张地神色,倒有些歉意。这般人回去,指不定还心悬几日。

  店堂中嘈杂的声音突然安静下来。连滢娇一抬头,一白衫汉子立在门口。他脸色苍白,浑身湿漉,发髻上依然向下滴水,而左半边身子的白衫,已成暗淡的红色,依然可以看出是为鲜血浸染。

  有人忍不住失声道:“冷月追魂……”可话一出口,马上掩住嘴,生怕被人听到。连滢娇舒了口气。昨夜冷飞也在山中,假如他不是帮凶,应当听到一些动静。

第十八章、冷飞
冷飞冰冷的眼光在店中一扫,众多人都纷纷低头佯做不见。

  冷飞看见连滢娇,眼光一亮,迈步堂中,一屁股坐在一张桌旁。他心安理得的坐下,桌上原先三人先是皮笑肉不笑地搭讪一笑,转而互使眼色,一边离座后退,一边献媚地道:“大……爷……您……慢用,小……的……先退了。”冷飞也不搭理,那三位英雄一使眼色,脚丫子抹油,急匆匆而去。店堂里少了这些英雄,自然安静许多。

  连滢娇正思索如何开口向冷飞动问,店外马蹄杂沓声响,一时涌进十多人,俱是衣鲜光耀的大汉,一边走,一边大声言笑。

  “你说雷盟主可是多此一举,武林大会马上就要召开,咱爷们直接去不就得了,非要跑他飘渺峰一趟。”

  “你不懂了吧,咱们江浙武林多是小门小派,不要说和五大门派相比,但就是北边的河洛帮、南边南拳门,不也是联合一帮人壮大声势吗。咱们一盘散沙,到了武林大会还不是被人吃定,现在未雨绸缪,先做准备,到时才能在大会上争得一席之地。”

  “你小子难怪是狗头军师,哎哟,这不是五梅门的梅师兄吗?”

  “啊,陆师兄,幸会!”靠里的一桌人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瘦瘦地汉子和进来大汉招呼。

  “你们也是雷盟主招来的?”

  “自然了,同盟兄弟谁敢落后。”

  “好说,好说,坐倒,今晚咱同盟弟兄可要分个高低,谁不喝爬下,谁不准出去。”这一干人立刻撵邻近几桌人,两个大汉也不问连滢娇正在用饭,伸手拽着桌子就要拉过去斗酒。

  连滢娇心中有气,见桌子一动,伸手按住。那两人一拽,竟没拽动。其中一人,素好断袖之癖,见连滢娇白面书生,眉眼俊俏,嘴里骂着,手不禁伸过来,道:“妈的,好个小白脸,让大爷摸摸。”

  连滢娇大怒,正要惩戒此狂徒。眼前白影一闪,两大汉后颈被人按掐住,那人猛地一合,堂中立刻响起沉闷的骨骼折碎声。两大汉前额撞裂,溢了一脸的血液、脑浆,瘫在地上,抽搐几下死去。

  冷飞袍袖一挥,又坐会自己位子。

  堂中静寂的落针可闻,海盐帮那被称作陆师兄的大汉,怒吼一声,飞扑向冷飞。他双手簸张,声势威猛。但一道寒光闪过,没人看见桌上的那把冷月刀何时出鞘,也没人看见它又何时归鞘。姓陆大汉脖颈处喷出鲜血,飞扑的身子象被射中的大雁,沉重地跌在桌面上,压翻了桌子,乒乓声一片。

  冷飞连眼也不翻,苍白细长的手指抓起酒壶,酒线注入杯中,一滴不洒。他斟酒慢,饮酒却快,一仰头,酒水进了肚。

  连滢娇颇为尴尬,她虽恼恨大汉的无耻言行,可冷飞冷漠无情的杀人手段,更让她心惊。只是瞥见姓陆大汉的脖颈处伤口,心头一动。

  “冷……月……追……魂!”海盐帮一人牙齿相击,哆哆嗦嗦地说出来。一干人识得是此魔头,哪还敢叫阵。抬起死的三个兄弟,从一侧逃出店堂。那五梅门的梅师兄倒是光棍汉子,道:“梅某知道不是你对手,但你冷飞记住,你杀了海盐帮的兄弟,一样是五梅门的仇人,山高水长,他日江湖相见,这笔血债总要用你的血偿还!走!”领着一干人匆匆而去。

  冷飞头也不抬,斟酒,饮酒。

  “冷兄……”连滢娇唤了声。

  冷飞手一抖,酒水洒一身。

  “冷兄,请借一步说话!”

  冷飞一愣,忙起身出店,亦步亦趋地跟上。

第十九章、心痴
连滢娇上了城墙。

  冷飞暗自稳稳心神,跟上来,一眼望见细雨中连滢娇盈盈的身姿,上前一揖,道:“姑娘叫在下何事,只管吩咐!”冷静和勇气也不知道上哪去了,一开口不自觉就先软了。

  “昨夜山村之事,不知冷兄可知?”

  “姑娘问哪一桩?”

  连滢娇一听,心里放下块石头,道:“尽冷兄所见所知,还盼相告。”

  冷飞不敢看连滢娇双目,注视远方,道:“昨夜在下见几个毛贼装神弄鬼的惊扰了姑娘清梦,自是不能饶过他们。我跟到村里,一人给了他们一刀。”他说的轻描淡写,仿佛杀的只是苍蝇、臭虫,连滢娇听得悚然心跳,此人当真邪的可以,对我放肆的,你杀;扰了我清梦的,你也杀,还有什么人你不敢杀?

  “后来,见姑娘和那两个和尚过来,我嫌麻烦,就躲起来。没料到两个和尚耳目也灵,追着我。若非见他们是姑娘朋友,我自然要和他们斗一斗。”

  连滢娇给他这么一说,面上有些热,但冷飞说出,似是天经地义一般,倒也不是为讨好她。

  “我躲好了,他们找不到我,折回村子,出现了六个灰衣人拦路。他们动起手,两和尚武功也不弱,但没过两招,竟然被生擒带走。我显身相斗,才知道这般人练过迷魂*,眼神特别厉害。围住我的给我砍死两个,余下的逃窜了。我心里念记这边,便赶回村子,见姑娘从废宅出来,我也就跟上,只是没想到姑娘马快,竟让我跟丢了,便是这些。”

  连滢娇听他讲完,面上有些发红,也有些生气。“如此说来,冷兄也不知那些人来历?”

  “不知。只是那迷魂*,冷飞曾遇到过。”

  连滢娇默然半晌,她虽穿了男装,却以女儿家的裣衽为礼,福了福,道:“多谢冷兄昨夜的奔波,小妹尚有一事相求,也盼冷兄能实言相告。”

  听到冷兄、小妹地称呼,冷飞头脑一嗡,一股热血涌上来,只道:“姑娘,你说。”

  连滢娇考虑了下措辞,缓声道:“冷兄,在独山时,你……言道乙丑年九月辛卯日之事,冷兄当日也在连府?”

  “乙丑年九月辛卯日……”冷飞嘴中念叨。十年前的一幕来到眼底:紫衫少女一袭长裙,如云的青丝用绢带轻扎,飘洒胸前,绰约多姿的身段立在月下的秋风里,蕴籍无限风韵。正是那一眼,姑娘的身影,象烙铁烙过一般,深深地刻在他心底,让年轻的他再也无法从记忆中抹去。十年来,他孤身一人闯荡江湖,取人性命视若草芥,再大的艰险从来没惧怕过。秦岭巅与人决斗,对方邀约人手围攻,身上十八处伤口,他砍倒最后一个对手时,以为自己要丧命荒山。但心底的一个念头,却让他在常人难以想象的环境下支撑过来。“我冷飞岂能不再见连姑娘一面就死!”这时听连滢娇言及当日,冷飞不由痴道:“那日如何能忘!如何能忘!姑娘的倩影,冷飞当日一见,此生注定难以忘怀了。”

  连滢娇银牙暗咬,她就是怕他如此荒唐言语,才正色缓声问起。谁知冷飞一听到“乙丑年九月辛卯日”早就发痴,哪里还听到她后面的问话。

  连滢娇“唰”地抽出胜邪剑,指着冷飞喉头,冷声道:“冷兄,休在胡言。连滢娇想知道害我连家家破人亡的仇人。冷兄既然当日在场,也难脱干系。今日冷兄不说个明白,连滢娇三尺胜邪剑不认人。”

  冰冷的雨水,不敌话语地寒意。冷飞一腔的热火,转瞬成了冰佗佗。眼光盯着胜邪剑剑锋上闪烁的寒光,慢慢抬起头,见连滢娇雪色的脸庞,冰冷的目光,一颗心直往下沉,哑声道:“姑娘,这是何意?”

  连滢娇“唰”地收剑回鞘,道:“冷兄既然当日在场,还望能说个明白。”

  “姑娘难道疑心冷飞害了姑娘全家?”

  连滢娇淡淡道:“连滢娇这里先给冷兄陪个不是。但冷兄若不表清白,连滢娇要与你血溅此地。”

  “姑娘既然疑心我,动手吧。死在姑娘剑下,却也痛快!”

  “连滢娇只想追查仇人,冷兄能证明自己清白,连滢娇愿意向冷兄道歉。”

  “冷某无须证明。”

  连滢娇心头蓦地火起,道:“得罪了。”清光月影,胜邪剑剑飘如风,一缕寒光直奔冷飞左肩云门穴刺来。她见识了冷飞身手,出手际自然毫不留情。只要他一侧身闪躲,紧接着人约黄昏、柳梢望月等后招施出,绝不容他抢到先机。冷飞冷月刀鬼魅一般的速度,实在令人惊心。

  胜邪剑剑去如风,犀利的剑刃刺破单薄的衣衫,深入肌肉。连滢娇臂腕一曲,止住剑式,翻身跃开。鲜血喷薄而出,雪白的衣衫立刻为殷红的鲜血染透。

  “你……为何不还手?”

  “能死在姑娘剑下,冷某不再奢求什么。”

  “不会因为你不还手,就减轻我心中的怀疑。”

  “姑娘怀疑,就杀了我。”

  连滢娇冷冷地盯着他,半晌,突然走过来,撕开冷飞肩头衣衫,自怀中抽出块丝巾,绕过膀子,前后将他伤口紧紧扎上,退后一步,抱拳道:“多有得罪,告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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