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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军小说全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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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着赶回家,手机却响个不停;瞄一眼号码,好花道:“喂,是富姐呵!”
“咋不来看姐?”
“富姐,我忙呵!我,都快要累死了。”
“你忙、累,你就不能躲懒、到姐这来歇歇?我都要闲死了!”
“都要闲死了?你有那么多钱,你不能数钱玩呵?”
“别贫,姐想你了。快来!”
儿子,大概做完作业,睡了。
牛粪,起码还有三圈牌……去就去吧。
好花,又掉转车头、骑着电动车,往富姐家去。
……
到了富姐家,两个漂亮女人手拉着手、仔细端详了好久,才坐下。
“想喝点啥?说。”
“活?不想活了!日子,难过;人,太累呵!”
“累,也得活!喝点红酒!”
酒下了肚,好花问:“还一个人吗?”
“不一人,咋办?这世上,还有好男人吗?都死绝了!”
……
同感呵!却没话说。金钱,已在这对闺中的密友之间,划上了一道深深的鸿沟。
有点尴尬,富姐问:“看碟子?”
“看就看。”好花道。
图像出了,是老顶:一个美国黑大兵,干粉嫩的日本女学生,还叫。
“哇噻,家伙好大耶!”好花惊叹。平时,她没功夫看。
“比你老公大些?”富姐,似漫不经心地问。
“长些。”
……
富姐,拿出两根棒棒:一根,是塑料的;一根,是橡胶的。
“帮帮忙。”
“我才不呢!帮帮,就成了女同。你自己搞。”
看着碟子,富姐自己搞,旁若无人。
“受不了呵!我走了。”
到家,牛粪总算是回来了。
好花,边脱衣裳、边问:“洗过了吧?”
“洗过了。”
进卫生间,去洗;她,要让自己成为:最动人的女人。
……
揭开被子,一股酒气、脚臭、汗酸味……扑鼻而来。
好花推搡着牛粪,道:“给我起来,去洗!”
“别瞎闹,我要睡觉。”
“起来、起来,去洗;洗了,再睡!”
“累了。”
“累?一整天,你都忙啥了?”
“喝酒、打牌。”
……
哭笑不得呵!一个大男人,就忙个喝酒、打牌?
喝酒、打牌,也能算事?好花,气呵!
牛粪,却翻了个身,继续睡。
……
唉!现在的男人,只派一个用场了。
想到唯一的用场,好花激动起来、伸手去拨弄。
“干嘛?你,学车了?”
“没有呵。”
牛粪道:“我以为你学开车了。拿我这当操纵杆,练习。”
……
“噗哧--”好花,笑出了声。
好花推了推牛粪,嗲声道:“嗯,人家想你了嘛!”
“明天。”
……
明天?好花,差点儿哭出来。
明天,我、我……我就:红杏,出墙!
穿衣、下床,上网。
好花,在常去的论坛上发了个帖子--
《我很想很想离婚,真的!》
……
没一会,就跟帖无数。
几乎一条声:离吧!好MM,我们耐心等着你。
都是些谗虫!好花,调侃了一会。
边关电脑,边自语:“便宜你们?不如便宜左膀右臂!”
……
又想到了:美国总统。
可换了几届,没一个在任期内离婚。
痛苦呵!
……
真不甘心呵!好花,插在了牛粪上……
可,美国、美国男人……美国社会,就不是牛粪吗?
……
好花,将娇美的身子,朝床的中间挪了挪。
紧挨着牛粪,好花合上了眼。
她,渐渐睡去。
创作于 2008…7…5 至 7…7
夜幕下的性交易
顾晓军小说·四卷《夜幕下的性交易》
“赤日炎炎似火烧,
野田禾稻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
公子王孙开空调!”
……
“股指直下三千点,疑是银河落九天!”
“李白同志,就是伟大!”
“一千多年前,他就知道股市要暴跌、就写在诗里。”
“牛逼呵!”
……
“不跌?怎么能行?”
“老母鸡,买到了近一百块钱一只;大西瓜,也要十几块钱一个。”
“吃不起,可以不吃!但,大家都不吃--”
“老母鸡,可以继续长、长成老妖精;大西瓜呢?只有烂掉。吃亏的,不还是老百姓吗?”
……
贱妮,叽叽咕咕地背着诗、抒发着感慨,走在夜的大街上。
大街上的夜色,辉煌、斑斓……也很温柔。
……
夜,已很深了。
她还在溜狗,领着她的阿娇。
当然,这么晚还没有回去,她是有目的的。
贱妮,年轻时做过发廊女。
人家坐台,为了挣钱;她,却为快活。
遇上耍奸耍滑的男人,嫖过之后,说:“呀,钱包忘带了。”
只要玩得开心,她会说:“算了,下次一起给。”
可,哪会有下次呢?你当你那是金子做的?别人搞一次粘了金粉去,下次还会再来?
更有使坏的,倒找她借打的钱;她,也掏。这么,大家就管她叫:贱妮。
……
贱妮,还有个毛病:今朝有酒,今朝醉!
年轻时,有钱;她好衣穿着、好食吃着……所以,青春饭吃了,青春钱却没攒下。
后来,年岁渐大、生意就淡了……幸好,遇上了偷儿。
偷儿,去嫖贱妮时,一见钟情、一定要娶她……贱妮,就跟了偷儿。
……
夜色,很辉煌。这是时代的进步。
也出来溜狗的老街坊老纰漏,招呼坐在街头石凳上的她。
“啥事?”贱妮道。
“偷儿坐牢了,我是他朋友;你这地,我帮着耕。”
“去你妈的!你滚一边去!”
老纰漏笑道:“给钱,行吧?十块,干一把。”
“十块?到桥头那边。这是新时代广场。”
“你要多少?”
“五十。”
“你当你还是过去呵?”
“想操,五十!不想操,滚一边去。”
……
突然想起了啥,贱妮赶紧跑去抱起她的小狗。
“你当我不知道你的花头?你想让你的草狗,诱奸我的阿娇。”
老纰漏,把草狗唤回身边。
“你当我不知你的点子?你想让阿娇,给老绅士的名犬操;一怀上,就好几千!”
老纰漏,走开了。
夜色,很温柔。这是时代的色彩。
贱妮,温柔地想她的偷儿。偷儿的职业,是在公交车上钳皮夹子。
去别处转了圈,老纰漏又领着他的草狗转了回来。
……
“别想心思了,我已把狗逼给封了。”
老纰漏笑道:“我不信!你会把它缝起来?”
贱妮道:“你不相信?打赌!”
“打赌就打赌!”
“十块。”
“一块。”老纰漏笑道。
……
“一块?就一块。你先拿来!”
“为啥?要先给你?”
“怕你赖!”
老纰漏在身上摸出一块钱,放在她手上。
贱妮抱起阿娇,一翻身、让它仰面朝上,扒开两条后腿--
一块伤湿止痛膏,贴在那里;连屁眼,也封上了。
……
“哈哈!”老纰漏,大笑不止:“算你狠,点子足!”
唤上草狗,老纰漏离开去。
贱妮,将膏药揭下,顺手掖进兜里……心想:老纰漏再乱放屁,就用这、封他嘴。
其实,贱妮不贱。她与偷儿的感情,很好。
很多人都以为:偷儿被抓了起来,她肯定会重操重业。
贱妮偏不!她申请了低保。平时,清汤寡水下点面条,哄哄肚子。
直到快要探监了,她才狠做几把、多攒些钱,买上烟呵肉的,去看她的偷儿。
……
偷儿,手艺好,技术精湛。
一般,公交车上的扒手,顶多算是八级“钳工”。
而偷儿,是技师级的,且是高级技师。
……
贱妮,见过偷儿练功。
一布袋玻璃弹子,倒在开水锅里“咕嘟咕嘟”煮。
偷儿,“唰、唰、唰”几下,就让玻璃弹子全都回到了布袋里。
而他的那只手,既不红,也不起泡。
……
偷儿,有钱的时候,就买最漂亮衣裳给贱妮;还领着她到处去下馆子,吃。
公交警察和反扒队员抓得紧时,偷儿就在家歇着。
没钱,两人就一快扛皮。
好不容易想出个挣钱的点子,没想到竟被老纰漏识破了。
……
老纰漏,已经走远了。
贱妮,看看街景,又看看夜色。
她觉着:是很美、很现代,确实是比过去好多了。
胡思乱想着。她想想自己、又想想偷儿。
……
每次,去探监,总是要大包、小包地扛着、拎着。
偷儿,总要怪她:“吃低保,就那么几个钱,你咋还不自己吃?”
贱妮道:“怕你在里面受罪呵!”
……
偷儿,知道她卖。偷儿,不怪她。
偷儿说过:遇上合适的好人,你就跟了去!别傻等我。
贱妮想:好人?哪那么容易遇上的?这辈子,能遇上你,就算遇上了好人。
贱妮愿意等。
……
如今,兴人性化管理。
监狱里,也一样:有了探监的夫妻客房。
贱妮,每次去探监,总留一宿。
可,这一宿,他俩都不睡,叽叽咕咕地说上一夜。
……
当然,那种个事也还是要做的。
他俩,几乎就是:做累了,就说;说累了,再做。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一宿也就没有了。
偷儿,在道上混了几十年,没出过大事。
这次被抓,是想买件裘皮大衣。
那日,逛街、逛商场;贱妮,看上了件裘皮大衣。
偷儿说:“别人的女人有的。我的女人,就一定也要有。”
……
其实,那阵子,风头很紧。
偷儿,称强,急着要实现贱妮的愿望。
结果,应了那句老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
贱妮想:
那些大贪官,泄露经济情报、挪用公款、侵吞国有资产。
与他们比,偷儿真算小偷。能不能轻判?
而结果,还是判得很重。
……
贱妮,觉着:
偷儿,有技术,咋说也算特殊人才。
国家,需要啥军事、经济情报,可以派他去偷。
若偷不回来,情愿重判。
夜色,很斑斓。这是中国的特色。
斑斓的色彩中,贱妮坐在街头的石凳上,胡思乱想。
远方,在夜色的深处,一绅士打扮的老者,领着条名犬走来。
哦,名犬终于来了!贱妮,心里一阵喜悦。
……
贱妮策划这个挣钱的方案,已有些日子了。
但,她从未与老绅士打过招呼。
她懂:要做到不卑不亢,要显得无所谓,要欲擒故纵。
反正,就是要装逼。
……
老绅士,望了望装得无欲无求的贱妮,浅浅地微笑了一下。
贱妮,还他一个微笑,笑得很高贵,就象祖上在旗、或是英国的王室。
很成功。老绅士开口了:“请问,怎么称乎?”
“贱、妮。”
“渐、简、涧……请问,怎么写?”
“下贱的贱。”贱妮道。
……
迟疑了一下,老绅士笑道:“咋会用这么个字呢?”
“我老公是小偷。”贱妮道。
“哈哈!你这人,有意思、很有意思。”
正聊着,老纰漏领着他的那条草狗走来。
很显然,他是来这操窝子的。
贱妮,掏出兜里的那膏药;一个突如其来,封在老纰漏的嘴上。
老纰漏揭下那膏药,不停地“呸、呸、呸”,吐着。
贱妮,笑弯了腰。
……
老绅士看着热闹,跟着笑。
老纰漏,不肯罢休:“你、你,你这是封小狗逼的。”
贱妮笑道:“别闹,我赔你钱!十块。”
老纰漏还想说啥,贱妮道:“行了!三两水饺、两瓶啤酒,够了。”
……
老纰漏,领着他的草狗走开去、去喝酒。
一切,又平静下来;夜色,很温柔。名犬与阿娇,亲昵着。
老绅士,训斥着他的狗,欲制止名犬的不良行为。
贱妮道:“随它们。”
老绅士道:“会很伤身体的。”
贱妮,掏出十块钱、拍在老绅士的手上,道:“让名犬补补身体。”
……
名犬想做爱,不听老绅士的。
“嗳,我咋好拿你的钱……”老绅士说着,把钱掖进自己的兜里。
他的手,在兜里又摸了摸钱,辨别了一下真伪。
夜幕下。
那边,名犬,猛操着阿娇。
这边,贱妮与老绅士闲聊着:“我的阿娇,还是个处女身呢!”
老绅士点破道:“哈哈!也算是有偿服务。”
……
还是被识破了。
贱妮笑道:“这真是:夜幕下的性交易。”
“是的,性交易。”老绅士,很绅士地道:“是狗与狗的交易、畜牲与畜牲的交易。”
“唉,有啥畜牲不畜牲的?”
贱妮又道:“穿着衣裳象人。脱了,大家不都是畜牲?”
“若是:让狗,也穿上西装、打上领带……不也一样人模狗样的吗?”
……
贱妮后面的话,老绅士没在意,他在想。
脱了,大家都是畜牲,脱了都是畜牲……这女畜牲,讲得倒还真是人话呢!
老绅士在想:还她十块钱,再给些钱……带回家去。
两畜牲,脱了衣裳、象狗一样猛干……他,已很久没有交媾了。
……
贱妮,全然不知老绅士的想法。
若知道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这桩好买卖。
因为:再过几天,她又该去看偷儿了。
创作于 2008…7…11 至 7…12
一个女人几条汉
顾晓军小说·四卷《一个女人几条汉》
新落成的大厦,正面:灯火辉煌。
大厦的背阴里--
一个女人、几个汉子,沿街摆了张小桌,在喝酒。
……
“你的皮肤如此富有光泽,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连毛也这么风骚!让我啃一口吧,亲爱的--猪头肉!”
一汉子说完,全都“哈哈”地大笑。
女人和汉子们笑罢,各自喝上一口烧酒、夹上一筷菜;而后,又继续。
……
他们是这里的老街坊。年轻时,就要好、抱团。
其中一个,出去“钓鱼”,却没眼神。
结果,被人揪住衣领、一连搧了十几个大耳光,打落了一颗门牙。
回来一说,兄弟们追去一顿拳脚;不料,失手将人打死。
……
被抓后,都说:自己打得第一拳和最后一拳。
最后一拳,并不等于是致命的一拳。
谁打的致命一拳?弄不清。
结果:全都无期。
老大,憨、有力气、肯死做。
最先开始减刑,也最先被刑满释放、出来。
回到家中,先看老人,老人却已死了。近二十年的时光,老人等不及。
再去众兄弟家,去看兄弟们的老人;老人们,也都走了。
……
很多东西,是天定、命定。懊悔,也不有用的。
要不然,咋说:心强,不如命强呢?
关了几十年,很多东西都已忘了;唯有一样,是忘不了的。
饥渴呵!不信?你试试。
……
就近,找一家去处,干。
接待他的,是个很黑、很媚的女子。
人称:黑狸。
……
三下五除二,完事。完事后,黑狸伸手道:“钱。”
“钱?没有!”老大,憨头呆脑地边套体恤,边道:“打架、打死人、坐牢、刚放出来的。”
“打死人?你狠?是不?”黑狸,掏出瓶硫酸,一把抓住老大的老二,道:“你看看,我敢不敢烂了你的鸡鸡?”
被体恤束住双手、动弹不得,老大急得直喊:“别!女汉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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