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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有毒-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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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着纱帘,蒋月兰只能隐约看见里面的情景,根本看不到对方的脸,她下意识地吩咐丫头道:“我有几句话要对三少爷说,你们先出去吧。”

    两个丫头面面相觑,但想到屋子周围都有暗卫,谁也无法奈何李敏德,便没有多言,悄悄退在了一边。

    蒋月兰见他们离开,鬼使神差一般地掀开了纱帘,仔细看床上似乎陷入昏迷的李敏德,心中怦然一动,数天不曾细见,如今看他,被汗水打湿的黑发搭在微露的脖颈之上,一色的白腻乌黑,竟是说不出好看。一般人在这种时候都是面色惨白形容狼狈,但偏偏这张脸极端狼狈下依然清朗俊逸,苍白失血的情状反而显出了一种让人心疼的脆弱,恨不能温声将他唤醒,蒋月兰心中竟然一时怦怦跳个不停。

    她十八岁嫁给李萧然,对方虽然风采依旧,但到底是年纪大了,哪怕对她十分宠爱,平日里也不过是说些寻常琐事,莫说促膝长谈,便是温柔细语也是极少。李萧然开口闭口都是时局,都是尊卑,十足的卫道士模样。蒋月兰当然知道李萧然在那些妾跟前是什么样,在那些歌姬面前又是如何风流,但他在自己跟前,却永远是一副丈夫的威严,让她可敬可畏,却不能亲不能爱。

    当年未嫁之前,她心心念念就是仔细伺候后母,照顾幼小弟妹,苦苦经营,只为了母亲不会随便将她嫁掉,只为父亲可以念她劳苦给个好的前程,谁知最后却被嫁给了李萧然,作为一颗棋子生活着。在李家,老夫人怀疑她,李萧然忌惮她,她一样活得小心谨慎,跟没有出嫁之前并没什么不同。这些她都可以忍耐,毕竟谁都是这样的,可为什么李家还有一个安平县主?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卑微的庶女,为什么却可以在家中这样横行无忌,竟然还享有县主的尊荣?!甚至连拓跋玉等人都对她趋之若鹜,巴不得讨她回去做妃子!而她蒋月兰,虽然生母早逝,毕竟是蒋家的嫡女,却要活得这样小心翼翼,连婚嫁都要受制于人!

    她不想嫉妒李未央的,但她就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从进门开始,一步步看着李未央行事,一步步看着她跋扈,蒋月兰眼睛里几乎要淌出毒液来。但她知道自己要控制住,等到合适的时机。所以在李长乐向她示好的时候,她接受了,在李长乐要求她配合下毒的时候,她也装作一副不情愿的模样答应了,甚至在蒋家让她故意丢下李未央被刺客屠戮,她也答应了。

    那时候,她只以为自己是嫉妒李未央什么都有,现在看到李敏德,她突然发现自己心头那条最毒的蛇在告诉她,她最嫉妒的不是李未央的地位和尊荣,更不是她的肆无忌惮,她最嫉妒的是,不管李未央做什么说什么,更不管她多么狠毒,身边始终有人守着她。

    这个人就是李家俊美的三少爷李敏德。

    “为什么,哪怕是刺客的毒箭,你也要为她去挡?值得吗?”蒋月兰不由轻声地道。李未央是没有心的,你看她笑面如花,却看不到她根本毫无人性吗?她深知蒋海的下场,更知道蒋华如今同样卧病不起。

    朝堂之上风云变幻,五皇子被查出谋逆造反,谋杀太子,又牵连出无数人,一时之间京都人人自危。原本拓跋玉也要被牵连,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当太子意图告他和五皇子勾结的时候,却发现拓跋玉状告拓跋睿的折子早已在皇帝案上了,比他还要早了一步,而这距离出事不过五个时辰,太子正是蓄势待发只等着一个有利时机,这个有利时机就已经被拓跋玉抢走了。

    太子无可奈何,不得不只盯着五皇子一人,一意把他置诸死地,最终五皇子及其党羽都被判了死刑,甚至连刚刚做上五皇子岳父的永宁侯都不能幸免,被判流放三千里。然而,太子原本最想要除掉的人,最应该除掉的人,却根本奈何不得了,不得不说,这次规模庞大、费尽心思的刺杀,最后的效果却极端令人失望,简直可以说一败涂地。除掉一个五皇子,根本无碍于大局,还浪费了那么多的死士……

    拓跋玉根本不在京都,却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在刺杀发生不久立刻就回过神来,捉住了风向,这样的大手笔,除了李未央,还能是谁呢?蒋月兰叹了一口气,一个玩弄政治游戏的女子,纵然生的清秀可人,对男子又能有多温柔呢?没有温柔,算什么女人呢?眼前的李敏德,必定是不了解这一点,才会对李未央死心塌地。

    虽然不知道他们二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可是蒋月兰直觉,李敏德对安平县主的感情不同寻常……旁人也许看不出来,可她自己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就关心李敏德,慢慢地,竟然真的看出些微关系来。或许,不是看出来的,而是她自己感觉到的。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李敏德睁开了眼睛,他也不知道自己昏睡到什么光景了,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里似火燎一般,勉强撑起身子想找杯水喝。身边人忙捧过一杯温水,李敏德喝了两口,才略觉得好些,只当她是李未央,软着声音道:“我的伤口好痛——”

    软言软语,完全不同于平日里的淡漠,竟然像是在撒娇的样子。

    李敏德说了一句话,却猛烈地咳嗽起来,那人连忙接过茶杯,动作轻柔地拍着他的背,李敏德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突然想起李未央去了荷香院,怎么会这么快回来,猛地抬起头,竟然是一脸温柔的蒋月兰,心头厌恶陡然升起,立刻推开了她,怒声道:“外面的人呢?!”

    只是他伤重,声音整个都是哑的,外面根本听不见。蒋月兰连忙道:“这是怎么了?我的茶就喝不得吗?”声音无比的柔美,简直是要滴出水来。

    蒋月兰把茶杯放在一边,轻柔道:“未央去了老夫人处,你又眼巴巴地找她做什么?我就不能照顾你吗?”她向来自诩矜贵,从不行差踏错,可是在这样俊美的年轻人面前,却是禁不住的脸红心跳,几乎控制不住地道。

    李敏德却避如蛇蝎,一连摆手叫她出去,一面又死命地咳嗽。蒋月兰面色一白,却强自按捺道:“三少爷,我虽然进门不久,却看透了很多事情。今天我不防实话跟你说,李未央是你的亲堂姐,无论如何你们都不可能,你不如死了这条心吧,不要再白费心机了,你想想看,若是这件事情被外人知晓,你们都是要身败名裂的——”

    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细心观察着李敏德脸上的神情变化,她要打击他,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她不相信,李敏德会不清楚这后果,她不相信,李敏德在知道身败名裂的后果之后还要固执己见。他不过是太年轻,太纯洁,才被李未央那个妖女迷惑了而已。

    世上的男人,不都是喜欢温柔体贴的女子吗?若论起琴棋书画、女红柔情,她哪一点比李未央差呢?同样都是不可碰触的情感,为什么她就不能——

    她的嗓音越来越柔:“我了解你的心思,你不过是太寂寞,和我一样……”如果他有所软化,她必定能够打动他。李萧然算得了什么,李家又算得了什么,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玩弄于鼓掌之间。就像她一直站在暗处看着李未央和蒋家斗得你死我活,她一定会成功的!

    李敏德的头更加热烫了,脑子里晕晕忽忽地想挣扎又出不上力,只觉得那股女子身上的香气越靠越近,又是盛夏的天气,浓香夹杂着汗味窜进鼻端,越发靠近的躯体叫他本能地厌恶,让他几乎呕了出来——她是什么东西!竟然也跟未央相比!也不知哪来的气力,他重重将她的手臂望外一推,出力之大竟使得蒋月兰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她头上的钗环一下子都乱了,满面的娇柔变成了愤怒:“你——”她快速站起来,扬起手就挥了茶杯,茶杯啪地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我多的是法子叫你乖乖听我的!”

    “哦?是吗?”斜刺里,突然传来一道清风一般的嗓音。

    蒋月兰悚然一惊,蓦地回头,却见到李未央站在数步之外的纱帘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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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秦今天启程去西安,感谢一直默默给小秦投票的亲们O(n_n)O哈哈~

    稿件从存稿箱发出,所有的留言,请等我回来再回复,谢谢。

130 自私自利

    入秋后,天渐渐冷了,白芷知道李未央生性畏寒,便赶紧招呼人在屋子里升了炭火。

    入夜,光透过雕花窗棂上的薄薄窗纸,把淡淡的影子,照在泥金描山水围屏上,与镂空熏箱中跳动的炭火相映成趣,整个屋子里增添了一种宜人的温暖和宁静。

    李未央枕着缎面的锦绣软枕,眯着眼睛看看窗外的天光,口中慢慢道:“拓跋玉已经快要回来了吧……”

    她现在可是极其盼望着拓跋玉的归来呢,希望蒋家人喜欢她送的这份大礼。

    最近这段时间,李萧然在皇帝身边的地位越来越高了,朝中大臣们是敏感的,当他们发现李萧然日渐受宠,尤其是这次皇帝对救驾的蒋家毫无封赏,甚至大为斥责之后,更是益发肯定这种判断,于是越来越多的人在这场站队中偷偷向他靠拢,李萧然的实力在不断的增强。

    李萧然为此倒是对李未央有了三分感激,他没想到这个女儿在他看来全无章法的乱攀咬,居然也让皇帝疏远了蒋家,三日前,蒋厉已经上了请求回京丁忧的折子,不出一日,皇帝已经下旨,准奏了。因此,蒋厉不日便要交出兵权回京,这样一来,蒋家就剩下一个蒋国公独撑大局了。

    白芷看见李未央似乎睡不着,便低声道:“小姐,您还在忧心么?”

    白芷在几个丫头里面,是最聪明,学习能力最强的,但是她毕竟是个丫头,很多事情她并不懂得。李未央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我不是忧心,而是很期待。如今不光是我们,蒋华也已经开始行动了,如今的南疆,怕是不太平,但越是如此,就越是有趣。”

    白芷就露出疑惑的神情。

    李未央淡淡道:“百多年来,大历的南疆一直饱受沂南国轩辕氏的滋扰,他们仗着人强马壮,勾结南疆边境一些城市的富商,时不时就来劫掠,偏偏等大军压境,他们就又都不见踪影了,所以这个顽疾从来都无法真的彻底根除。最近的十年来,沂南已经有了新的统治者,开始忙于建设和发展城市,局势已经相对安定,长此以往,南疆自然不需要蒋国公。偏偏在皇帝就预备要换将的时候,南疆又开始不太平了,而且还不是小打小闹,是大军压境,你说,是因为沂南国无事生非呢,还是另有缘故?”

    白芷吃了一惊:“小姐的意思是?”

    李未央眨了眨眼睛,轻声道:“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皇帝派拓跋玉过去,未必不是有试探蒋国公的用心,但拓跋玉若是处置不当,反倒会被诬告成动摇军心的祸患,我相信蒋华一定是早已做了充足的准备,设了陷阱等着拓跋玉去钻,可是到底谁会落到陷阱里,一切还是未知数……”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似乎是睡着了。

    白芷看了一眼李未央沉静的睡颜,轻轻的笑了笑,替她将被子掖好,便悄悄退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拓跋玉果真回朝,而且一回来立刻进宫,上了一道奏章,弹劾蒋国公“拥兵自重,怯战纵贼”。

    太子大吃一惊,他原本以为,数遍满朝,除了蒋国公之外,再也找不到合适的将领可以统御南疆大局了,由此他得出一个结论——在南疆战乱平定以前,蒋国公都是安全的,可他没想到,拓跋玉竟然一回来,立刻上了这道奏章。

    但最震惊的人是蒋华,按照他的布置,拓跋玉不但应该死在南疆,而且是以谋逆的罪名成为大历朝的罪人,可他不但平安回来了,而且神采奕奕、一鸣惊人。

    太子匆忙带着蒋旭、蒋华等人进宫,想要为蒋国公说好话,可是皇帝却没等他们开口,已经勃然大怒道:“好好看看这些奏章!”

    蒋旭抬起头来,却见到四个小太监,抬着个红铜色的木箱进来,木箱正好落在了蒋旭的脚底下,发出砰地一声闷响,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理发颤。等到打开一看,满满的都是奏章,蒋旭有点胆战心惊地看着蒋华,对方却冲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惊慌,先安定下来再说。

    皇帝随手拿起一本奏章,丢在了蒋旭的脸上,奏章啪的一声发出脆响,蒋旭连忙跪倒在地,皇帝冷冷道:“参将周物天参蒋明远贻误军机!”

    没等蒋旭说话,皇帝又再拿起一本念道:“兵部侍郎霍兴参蒋明远截留军费!”蒋旭又是一阵心惊,皇帝不等他沉下心来,接连念了七八本,全是参劾蒋明远的奏折。一本本有着坚硬外壳的奏折打在蒋家众人的身上,每一下都生疼无比,蒋旭浑身发抖,而蒋华已是满面压抑的愤恨,他拼命地俯下身子,克制住内心的暴怒,不敢让皇帝看出他的真实想法,就算皇帝念了这么多,箱子里的奏章还是满满的,可见有多少人上了弹劾的奏章!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些人里面,甚至有许多是蒋家的旧部,为什么他们会反过来咬蒋家一口?怎么可能?天底下会有这样奇怪的事情?!甚至于他们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

    皇帝一字字道:“拥兵自重、靡费军资、贪赃枉法,避敌怯战?天下还有这样的臣子吗?”说到这,皇帝的声音变得无比尖锐。

    蒋华额头上的冷汗再也控制不住的留了下来,他终于知道拓跋玉是干什么去了,密探传回来的消息是他根本没有去视察,整日里游山玩水,玩的不亦乐乎,原来自己都被拓跋玉的假象欺骗了,他根本就是去收买人心的!

    此刻,蒋华终于回过味儿来了,拓跋玉早已兵分两路出发,一边是他带着大批人马浩浩荡荡从京都走,另一边是他请了镖局押送了一百箱的金银珠宝秘密前往南疆,李未央让拓跋玉安排人手去收买人心,凡是愿意倒戈的,便给予他们难以想象的财富,不愿意或者假意投靠的一律杀了,管他是淹死也好,从马上摔死也好,只要不肯上奏章一概暗中除掉,就是为了怕他们走漏消息。当然,为了防止蒋家知道,事先在选择官员的时候,李未央就依靠着她曾经的记忆和拓跋玉从南疆收集回来的消息,一一为拓跋玉作了甄别,哪些人唯利是图,那些人贪图享受,哪些人是死忠派,哪些人是非除不可的——所以,真正因为不肯投靠而被暗杀的,不过一人而已,正因如此,才没有惊动蒋家人。不过,实际上是李未央多虑了,蒋海一死,蒋旭救驾的举动又被世人诟病,蒋家已经无比落魄,根本顾不上面面俱到了。

    在这一点上,李未央没有心慈手软,她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错过就很难再有,而拓跋玉则犹豫过,最终也还是同意了,便是他不动手,到了南疆地界,蒋家人也很难让他逃回来。若非准备充分,他早已死在那里了。现在,他站在大殿上,冷声道:“蒋将军,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蒋旭几乎是勃然大怒,他的修养再好,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被皇帝怀疑与责难,尤其这样的分明是诬告,分明是早有蓄谋!

    蒋华拼命的拉住父亲的袖子,心中长叹一声道:李未央啊李未央,你好狠毒啊!他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月才能爬起来,现在才终于明白,当时李未央为何要故意激怒他,因为他心高气傲,无法接受失败,很容易就会倒下,一旦他倒下,就无暇再顾及南疆的计划,一切便只能依靠蒋国公一个人,这样才容易给拓跋玉空子,她竟然从那时候就开始准备……他低声道:“父亲,不可怒——”

    多亏了蒋华在一旁提醒,蒋旭才从迷蒙中惊醒,他猛地抬起头来,眼中已经淌出了泪水,拼命乞求道:“陛下,臣父绝对不会作出这些事情,一切纯属诬告啊……”

    “那就让他回京都解释吧!”皇帝冷声道。

    太子一听,面色顿时变了,立刻道:“父皇,您想想看,南疆现在的局势,万不能离了蒋国公啊!万一那沂南有所行动,岂不是无人可以抵挡——”

    皇帝依旧声音冰冷道:“你的意思是,没了蒋明远,朕的江山就要倒了!”

    太子一惊,立刻道:“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父皇明鉴!”

    “若他真的忠心耿耿,何故沂南滋扰两月,他都按兵不动?任由沂南对我南疆数个城市烧杀抢掠?朕要他干什么吃的!”

    蒋旭立刻道:“臣父早已安排好,不日将对沂南进行一场大战——”原本蒋华的计划便是如此,派人秘密与沂南达成协议,纵容他们烧杀抢掠三个月,然后蒋国公将会举行一次大的战役,沂南再作出全面溃逃的模样,让皇帝以为一切都是蒋国公的功劳。毕竟只有让皇帝意识到劫掠后惨痛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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