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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惊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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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惊艳随手挑了根弦听了下琴音,还算清亮,便道:“这琴我也不知好不好,大哥开口就三百两,实在太多,我可能一下子难以拿出那么多银子,还能不能少点?”
  瘦小男子急了,不断搓手道:“这可是我传家之宝,不是遇到邹事,我也不会拿出来卖,如果再压价,不但事办不了,到时候还丢了传家宝,很不划算啊……”
  见他为难,又确实不舍,步惊艳一口价,“两百两,卖就卖,不卖我也懒得买。”
  两百两已经很大手笔了,如果不是她,相信一般人手头都难以有这么多现银。书生也知道这不是个小数目,也不再问其他人,便将琴从案几上抱起来奉到步惊艳面前,“罢罢罢,在下用钱急,就让姑娘这个懂琴的人占点小便宜吧。两百两就两百两,先拿钱来应应急。”
  步惊艳抱了琴,拿出两百两的银票给他,瘦小男子见钱大喜,忙不迭的捧了就要走,却有人叫道:“慢着。”
  随着这一声,迎面走来两个少女,后面跟着四五个高大威猛的仆从。走左边的一个少女,步惊艳倒是认识的,正是那日在听竹园与她对峙的李东海之女李可薇。另一个,则是十五六岁,五官薄而精致,眉目中有一股高作之气,这两人站在一起,那盛气凌人之态一般无二,果然物以类聚。
  待要散去的人又回走过来,这二女,谁不知道,一个是唐家的大小姐唐小倩,三皇子的未婚妻,一个是李大人的千金,都不是好惹的主。
  步惊艳当没看见她们,转身要走,唐小倩脆声对身后的仆从道:“你们帮他去看看,这位小姐给他的银票可是假的?别有人居心不良,想在我们狼城以假乱真,骗了老实人的好东西去。”
  那家仆点头,忙朝瘦小男子走去,瘦小男子听闻真假之言,吓得脸都白了,才拿出来要看,被家仆一把抢走,他急得差点哭起来,未料那家仆大声道:“小姐,银票果然是假的,两百两在我们银通钱庄根本就兑不了。”
  所有人都诧异地看着步惊艳,未料此女长得爽气漂亮,居然用假银票骗人,太不可思议了。瘦小男子亦是大惊,转身就拉住步惊艳抱着的琴尾,“喂,你还我的琴,我不卖给你了,把你的假银票拿回去。”
  见此状,李可薇和唐小倩站在一边看热闹,不屑鄙夷之色溢于言表,笑得好不得意。
  步惊艳推开瘦小男子拉扯的手,微恼道:“建议你别人云亦云,自己也有点主见好不好?你都没到钱庄兑,又怎能说银票是假的?就凭一个与你毫不相干人的一面之词?”
  瘦小男子张嘴,一时间似乎觉得她的话也有道理。谁知李可薇忽然傲声说道:“银票明明是假的,又怎能以假乱真?好吧,算了,为了帮你这个穷鬼稍稍解除困难,这把琴,我决定出价三百两买了,而且是现银,把琴拿过来给我。”
  瘦小男子盯着她身后家仆从一个钱袋子里露出的几个大银锭子,顿时瞪大了眼,好半晌后,才艰难地把视线移到步惊艳身上,“这琴我不卖给你了,人家出的价高……”
  步惊艳也恼了,“价高又怎样,先买先得/”
  瘦小男吞着口水,“可是你的是假银票。”
  “就是,没钱还出来学人家买东西,连两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却以假乱真欺负老实人,你就这德性么?”
  李可薇勾着一边嘴角,当众尽情嘲讽,唐小倩也抬高头颅了跟着不阴不阳道:“如果姑娘还敢罗嗦,我们可以马上就叫官府的人来,让他们花个一年半载的时间,看能不能把姑娘的银票真假辨出来,不过这期间,可能要劳烦姑娘在牢房里度过。“
  闻此言,周围的人素知这两位小姐不好惹,便有好心的劝步惊艳拿了银票走人就是,没必要与她们纠缠。
  步惊艳气不打一处来,也极力忍着,只抱着琴侧头对瘦小男子冷然道:“等你到钱庄把银票验了真假再来和我说话,滚。”
  那边几个家仆顿时嚷开了,“大家看啊,这姑娘好不要脸,明明用假银票做了亏心事,还理直气壮赶人家滚,岂非太过嚣张?”
  “你们哪只眼睛看见她给你的是假银票?”
  随着人群里的一个声音,就见四五个人走了出来。当先的,居然是风流太子爷沐长风,斜眉挑目,一身名贵面料的袍子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蔷薇,更衬出他风流倜傥、又痞又坏的气质,加上容貌俊美,就那么随意往人前一站,已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李可薇眼睛一亮,顿时要扑过去,他却就地一指,“别动,给本太子好好站在那里说话,敢近前一步,小心以后连太子府的大门也休想进。”
  李可薇委屈地站在那里,噘嘴叫道:“太子哥哥……”
  沐长风也懒得管她,揽过步惊艳的腰,柔声责备,“我才离开一会,就怎么惹出这些事呢?不就是一把琴么?还弄得脸红脖子粗,他不识真假,叫他到太子府取钱就是,还有闲心跟人罗嗦什么?”
  步惊艳果然觉得自己是被瘦小男子气坏了,她好心帮他一把,他居然不识好歹,难怪别人都说好人做不得。
  瘦小男子一见沐长风的架势,就知今天惹错人了,太子喜欢的女人,往往就在宠爱的那几天还有些爱惜的,现在他惹了他,不知会有什么下场,当下就跟蔫的茄子般,低头一声也不敢出。
  沐长风把步惊艳怀里的琴抱过来一看,赞道:“果然是好琴,怪不得你喜欢。也罢,我出五百两买了,把银票还过来吧。”
  步惊艳恼那瘦小男子,忙道:“算了,这琴还给他,我不要了。”
  沐长风神色极为张扬,“那怎么行?不就是五百两银子?银子去了可以再来,你喜欢的东西若不买,比在我的心里钻两个窟窿还让人疼得厉害,买,一定要买。”
  虽然说得肉麻,但步惊艳也会意,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刚才有人出了三百两,我们出五百两,不知别人知道我们势在必得,会不会抬高价码?”
  唐小倩虽然身为三皇子的未婚妻,可毕竟还没过门,再者,三皇子素来与太子不和,在财力方面也是不及太子很多,如果此刻她为了一把琴与太子起争执,势必为三皇子惹来不少麻烦。当下哪敢还要琴,强自镇定了一下,嫣然一笑道:“这把琴既然是姑娘先看到,自当姑娘先得。太子把价位已经出很高了,我们自承再买就不划算,太子买好了。”
  沐长风揽着步惊艳随口说道了声谢,便不再理他们,只低头附耳下去,状似亲密无比,戏笑道:“一个人出来,也不担心被人打劫?”
  步惊艳让开他的气息,别开头轻嗤道:“怎么?不生气了?”
  沐长风那日走后,她便很少见到他,听说每天早出晚归,时常从下人的嘴里听到一些他在外面胡天胡地的消息,平日晚饭会到听竹园来用,自那日后,他几乎便没来过,晚饭也免了,步惊艳一个人用饭,时常也感觉有些孤单。
  可是她知道,是她让他如此,以他的性格,哪怕在花天酒地,并不见得就代表快乐。
  可是又能如何,她不能给他什么,就不能让他有希望,到时候伤得会更深。
  “我什么时候有生你的气?”沐长风则眨着眼,装傻。
  “你那日的语气恨不得要和我绝交,难道不是在生气?”步惊艳丢下一句,便往前走。
  沐长风却拉住她,指天发誓,“绝无此事,肯定是你眼花了。”
  两人如此亲密,众目之下窃窃私语,分明关系非浅。一些人大叹此乃风流太子的劣根性,同时又对眼前一对金童玉女羡慕不已。倒是被晾成冰块的李可薇跺了跺脚,又不敢惹沐长风,只得重重地哼一声,带着唐小倩和那一从家仆快速离开了。
  步惊艳也没反驳沐长风,只是盯着前面一行人的背影叹息道:“这次又得罪了她,不知下次会给我什么好果子吃?”
  沐长风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当然是有滋有味的果子”
  步惊艳撇开他先走,“没一句正经,懒得理你。”
  “真是个醋坛子,下次见到女人本太子决意绕道。”沐长风和他的狐朋一脸无奈的跟在后面
  步惊艳身形一僵,勾了下唇角,步子却更快。
  背后传来一阵轰笑声。
  雪域国乾坤大展,飞雕巧檐,庄重藏拙,无形之中,一股威严的气息卓然其中,陈年累月积薄的迫人气势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而此时月光如水,那些金碧辉煌或古朴典雅的红墙碧瓦好似璀璨星光下的烁烁碧波,在夜风中摇摇晃晃的飞卷,亮晶晶的,好似夏末江畔的萤火虫。
  殿内烛火摇曳,一个身披夹袍身姿隽秀的男子临桌而坐,他斜斜地倚在软榻上,似有心又似无心的望着大殿里跪下的一溜儿人,声音暗哑道:“只一夜间几位都在报,说家里遭了窃贼,还说窃贼留下狂妄之语,恐要以谣言加害几位,这又从何说起?”
  跪在下面的一个老臣匍匐上前,“禀王上,窃贼在微臣家里盗了一些金银,那都事小,主要他还在墙上留下话语,说他们已经找到了微臣通敌叛国的证据,叫老臣好自为之,可是王上,老臣冤枉啊……”
  另一大臣也悲声陈述道:“王上,臣等家里也同样如此,不过那窃贼却留下话语,说已经找到老臣与人密谋篡位的。王上,老臣一家从上到小对王上都是忠心耿耿,何时生过此心?那都是奸人想要谋害臣等想出的毒计,望王上能为我等申冤。”
  他们一开口,其他几人也如是哭诉。
  凤九嘴角微微带了笑意,虽似绵软无力的半倚在软榻上,但那种不羁的神形,令人畏惧的眼神仍是没有人敢与他对视,“这窃贼也恁厉害,一夜偷了五家,还胆敢留下恶言,胆子不小。不过……据朕所知,几位府上都养有精悍的护院打手,怎会让人进了府中都不知道呢?”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一时无了言语。
  他们府里确实都养了大批的江湖人士充当护院,可是在失窃的时候,这些护院根本就没察觉到,或者躲在女人的被窝里被灌醉了酒,哪里能发现窃贼的事?但是窃贼留下的言语事关重大,雪域王向来对这些事从不姑息,而且心狠手辣,稍有这样的风吹草动,还不把他们全都剐了?是以才连夜爬起来赶进皇宫向他极力澄清,不然等事情从别人嘴里报上来,他们的灾祸更大。
  凤九抬了抬手,“先都起来吧。既然你们认为自己都是清白的,朕虽然有恙,却不糊涂,若有人真能拿出你们意图不轨的证据,自然不会姑息。但如若是捏造,朕也不会去冤枉大家。怕只怕是窃贼的一个诡计,让我们君臣互起猜疑,乱了臣心那就糟了。”
  几个大臣刚站起,闻言忙又跪下道:“望王上明察,绝不能让奸人奸计得逞。”
  “朕自然不会那般愚蠢,”凤九眼里变幻莫测,浅浅地笑,“所以为了让几位放心,不再让窃贼有机可趁,朕决定还是先把各位的府邸看护起来,你们的护院都没用,朕的蓝巾军大家应该可以放一百个心了。各位认为如何?”
  几个大臣心里叫苦不迭,说得好听是看护他们的府邸,说得不好听就是监视他们,让他们一丝也不能动弹,想不到病得快断气的王上做事还是如此干净,不让他们有一丝喘息的机会。可是尽管如此想,却哪里敢反驳,还一连声地跪在地上高呼王上英明。
  第一百三十九章  险棋4
  直到他们陆续退去,大殿里失了喧哗,凤九才捂着嘴连声咳嗽道:“来人,扶朕回去休息。
  不待有人回答,殿外就走进一个华服女子,轻纱薄袍,发若流云泻玉,面如春水含俏,急步过去扶了凤九,微微责备道:“大王身体本来就不好,何故又半夜起来管这些事呢?”
  凤九把手从嘴边拿下,对伸过来的手不推也不靠,皱眉说道:“朕若不起,他们又要在殿外闹个不休,不如见了他们图个清静。”
  他侧头看着面色红润的女子,长发有些凌乱地散在背后,显然也是听到声音后刚起来,便柔下声音道:“你也是,这么点小事让张升来就是,你何必来?”
  韩雅暄闻此言,心里比喝了蜜还甜,居然流露了小儿女之娇态,眉弯如月般嗔道:“大王没安静的歇息,臣妾又如何安睡得下?”
  凤九自己拉下夹袍让她放好,然后倚到了床榻上,拥住薄丝被笑吟吟地望住她,“你也是有身子的人,当该要好好休息,如今已经怀了我们的小王子,可是天下第一大事,岂能为这些小事而惊扰了我们的小王子?”
  韩雅暄几乎被他的笑意融得身体都快软下去,若不是沈拓一再交待他不能房事,她恨不得现在就偎在他怀里好好温存一番。
  她在他目光下心难自持的乱跳,良久后勉强镇定下来,方坐在床沿用青葱般的手指给他掖着被子,“臣妾知道,祭司大人昨天已经告诉我了,我们的小王子将来生来不仅能为大王延续香火,承着大王血脉的胎衣入药还能治愈大王的蛊毒,这一举两得身负重任的事,臣妾自会好好看顾好自己,不会出一点意外。”
  “王后知道就好,以后可别像今晚这般劳累……”凤九说完,已是疲累不堪,慢慢地闭上眼瓮声道:“去睡吧,朕这里就由张升照看。”
  韩雅暄一笑,“臣妾想看到大王睡敦了再走。”
  凤九轻嗯了声,侧过送去,不一会,便呼吸均匀。
  韩雅暄的目光落在他清俊的面容上,眸光柔缓似水,嘴角弯了个弧度,渐渐形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今日她能坐在这里,正是她契而不舍拼来的结果。
  那日凤九与大臣亲眼看到步惊艳与沐长风躺在一起后,据说气得差点要杀人,如若不是沈拓点了他的穴让他冷静下来,估计那两个人就走不出他的视线。
  就说步惊艳禁不得激,她再谈定又如何,还不是因为凤九的事气得浑身颤抖失了理智?若非如此,也入不了她的圈套。
  而凤九他回国后,基于一些老臣拿她这个正牌王后与那个女人相较,以死相谏,才又想方设法将她亲自请了回来,虽然她也稍拿了下架子,但还是跟着回来了。总算,这王后的宝座。并没有因为她交不出南国而变成别人的,每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心满意足。
  这个眼睛里只有别人的男人,终于成了她的丈夫,而且,她肚子里现在还真正的怀了他的孩子,因为孩子的关系,他看她的眼神,不也是温柔了很多?尽管时常在他眼眸中看到伤痛,她相信,只要时间一长,她定能将他脑海里那个女人的痕迹一点一滴的全抹去
  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娘娘,大王已休息,是不是也该回去歇着?”
  正在想着,如今已成为她身边贴身宫女的柳柳已走了进来,明明是一张带有刀疤的脸,此时在她看来竟十分可爱。
  “知道了,你去叫张公公过来好生值守。”
  柳柳轻笑道:“张公公早等在殿外了,不劳娘娘多费这份心。”
  出得门,张公公果然恭身站在外面,随便交待了几句,韩雅暄便带着柳柳回了寝宫。
  “娘娘明明舍不得和大王,为什么还要分开睡呢?”柳柳为她铺床,顺便拿了扇子,把帐幔里的蚊子赶了赶,再放下来。
  韩雅暄手抚着肚子,含着笑,“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分房也没什么。再者,前些日我不是说他中了双生绝杀蛊活命的时间还不到一年么?如今祭司大人居然找到了破解双生绝杀蛊的方法,就是用我和他初生胎儿的胎衣入药,便有办法破了这种霸道的蛊毒。而大王现在正处于双生绝杀快要发作的最后几个月,此时千万不能泄了精元之气,为了他身体着想,我们就算再不想分开,也得分开。”
  柳柳恍然大悟,“怪不得娘娘宁愿每日忍着相思之苦也要独自成眠,原来如此。也幸好娘娘一回宫的时候就与大王有了夫妻之实,不然大王哪里去找亲生骨血的胎衣救命?也算是吉人自有天相。”
  “是啊,所以说我和大王的缘分是天注定的,谁也分不开。”韩雅暄低叹着,慢慢脱了身上华丽的衣衫,柳柳走过去想替她打散头发,她却挥了挥手,幽幽说道:“柳柳,你再给我说说那晚我与大王成了夫妻之实的事。”
  柳柳扑哧一笑,“娘娘,奴婢已经给您说过好多次了。”
  韩雅暄也有些不好意思,“可我最近记性不好,又忘了。”
  柳柳又笑又咳了一会,忽然一正脸色道:“那天大王把娘娘从宫外接回来,兴致份外高,于是在华宁殿摆下了酒席与娘娘单独饮酒。”
  韩雅暄果然像忘记了一般,坐下来问,“喝酒的时候,我们有没有出什么事?”
  柳柳道:“有,娘娘由于高兴过度,居然不胜酒力便醉了,像一个……嗯……一个很大胆的女子般缠着大王。”
  “不敢想像我当时成了那般模样,不过,大王后来便怎样对我?”
  “大王对娘娘很温柔,却也被缠得没了法子,于是就把娘娘抱进了他的寝殿。”
  韩雅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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