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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大明-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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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寅看着钱无病,清了清嗓子:“得蒙大人提携,唐寅在船队里,也算是说得上话的人,对于大人交给学生的差事,唐寅从来就是一点都不敢玩忽职守,唐寅关心的是各地的物价,但是,有的时候,一些民间的传言,学生也是听得到的,只是咱们淡水,犹如世外桃源,有些传言,能不让百姓们知道那就不让百姓们知道好了,知道多了,徒乱人心!”

    “嗯!”钱无病轻轻嗯了一声,看着他。

    “天子病重的消息,学生半个月前就知道了,刚刚开始,学生不以为然,笑笑而已,这宫中的消息,若是这满天下的贩夫走卒都知道了,那十有八九是假的!”唐寅侃侃而谈:“不过,若是这消息,能够天下流传,到了这福建这等远离中枢之地都有市场,而官府却没有任何的辟谣,那这就值得让人好好的想一想了!”

    “你继续说!”钱无病脸上没什么动容的样子,淡淡说道。

    “王管事是王公公的心腹,这个大家都知道的,在船队里,他的话就是代表这王公公的意思,虽然他很少开口,但是他在船队,就是代表王公公在船队,这一点做不得假,学生见他十万火急的来淡水,却又有话连大人的心腹都不能说,学生不禁就胡乱琢磨,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非得要大人亲自决断?王公公素来不管船队的事情,那这事情,显然和船队无关了,而大人和西夷正在战事中,别人不知道,王公公不可能不知道,明知道大人分身乏术,却又传来如此紧急的消息,那就只有一个可能的了,这官场上出事了!”

    他微微一笑:“而且,是大事,大得连王公公都不敢轻视,而王公公在中枢多年,他的消息必定是比旁人要灵通得多,联想到这民间的传言,学生心里,至少有了七成的把握,这事情,怕是和宫里有关!”

    和聪明人说话,有时候就是省力气,唐寅说到这个地步,钱无病连问他刚刚带话的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都不用问了,人家都猜到这地步了,这样浅显的话,还用猜么?

    “你话,你和刚刚屋子里的这些人都说过了么?”

    唐寅点点头,他是一个卖弄的性子,这些话,他一人藏在心里是不可能的,所以,才有刚刚这屋子里一屋子人的凝重场面。

    “我该早加防范么?”钱无病沉默了一会儿,淡淡的问道。

    唐寅一改刚刚侃侃而谈的样子,也随着沉默下来,半响,才轻轻的吐出一句:“那得看变的天,是什么天了!”

第742章 拥兵自重() 
钱无病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唐寅这种神神叨叨的说话方式,尤其是,他现在需要的是身为他的幕僚的唐寅的建议,而不是看这位幕僚在那里装逼表演。

    他看这唐寅,唐寅微微一笑,似乎没有感觉到他的情绪:“早加防范,首先是要知道防范谁,然后才是如何防范!这个先后顺序错不得,其次,学生斗胆问大人一句话,以大人坐拥这东番之地,麾下虎狼数千,而且大人还身居锦衣卫海外指挥使一职,若不是大人有什么不合时宜的念头,为什么要防范?”

    “要防范,当然是防范西夷和我虚以委蛇,防范他们的明修贱道暗渡陈仓!”钱无病冷冷一笑,这样的借口随口就来,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尽管这说话的人,和听话的人,都知道他口中说的,尽是扯淡。

    “当然,大人公忠体国,御敌海疆,要防范的,当然是西夷这些跳梁小丑!”唐寅也笑了,只是心中微微有些遗憾,这种事情,应该是他提出来的,而钱无病自己悟到了,而且,将这大旗迎着风扯得足足的,看来,在这“借势”上面的造诣,钱无病比不见得比他唐寅差多少。

    “那大人该如何防范呢?”他看着钱无病,诚恳的问道。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钱无病脸冷了下来,我就是这豆腐,你唐寅也是不那卤水,想点就点的,他现在终于明白,唐寅这个人,为什么明明诗画双绝,满腹才学,在遇见他之前,为什么混得如此潦倒了,这家伙简直是不会做人,或者说,一点都不会看人眼色,明明自己的在问计于他,他居然反问了过来,你当作是在教学生么!

    唐寅尴尬的笑了一笑,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问了一个不大合适的问题:“如果以学生的一件,大人若是要防范那‘西夷’,首先应该将在淡水的除了巡检司的人,其他的停留在淡水的其他朝廷官员,请他们的离开,比如福建布政使司衙门的那几位大人,福建和广东水师的那些官兵,甚至那些在咱们淡水停留了很久的那些京中的各位小公爷,小伯爷,也不妨暂时请他离开!”

    钱无病微微点了点头,算你识相,要是再拿乔,他还真不待见这唐寅了,平时狂放一点没关系,关键时候一点作用都没有还神神叨叨,养你何用!

    “至于理由嘛!”唐寅微笑道:“这个很好说,对于那些不是淡水本地的官员,大人可以以战事逼近之由,请各位大人暂避刀矢,相信这些大人们很愿意在战事来临之前离开的!”

    而广东和福建水师的官兵,这些官兵,大人可以直接请派水师将领,将他们的战船官兵,带出去巡逻,如今海外千户所触角延伸到东洋西洋交界处,有的是地方可以让他们去,大人挟胜归来,这些水师官兵,自然知道眼下是个什么情况,对于这样的巡逻。并不算的是苦差事,学生相信,这些水师也是很乐意巡逻的。若是大人再许他们一点好处,只怕水师的船只,走得不会比那些地方官员的船只慢!“

    “唯一有些不大好办的,就是船队中的诸位小伯爷小公爷了,这些人,其实如今也算的了我们半个自己人,但是,若是真的大人和某些人对峙起来的时候,他们的家族基业,可不再咱们东番,这些人,关键时候,还是靠不住的,必须送走,正好,江南那边,最近生意不错,这些小伯爷小公爷的家中,也是入了咱们船队的份子的,如今虽然距离年底还有些日子,提早分红的话,银子咱们还是可以调拨出来一些的,这个理由,我想,也是站得住的!”

    “如此,这些人离开淡水,这淡水,就是大人的淡水了,大人想如何防范都成!”唐寅傲然一笑:“届时,大人将船队主力和海外千户所的战力,哪怕调拨一半回来,不管变的是何种天,都只会对大人笼络怀柔,而暂时不会对大人有什么激烈手段了!”

    钱无病看着唐寅,轻轻叹息了一声,“我从未想过拥兵自重!”

    “但是,大人,你已经拥兵自重了!”唐寅收敛起笑容:“天下人不知道大人的胸中抱负,他们看到的只是表象,而如今的情况,就是大人盘踞这东番,这东番,虽无封地之名,却有封地之时,在天下人眼里,大人有钱,有兵,有船,即使算不得一路诸侯,也已经是一方豪强了!”

    “有如今的局面,并不是我一个人能办到的!”钱无病摇头。

    “若是大人对朝廷不利,那么如今的局面,也是大人蛊惑陛下,蛊惑朝廷才换来的!”唐寅不认可他这说法:“笔在读书人手里,而读书人,在朝廷手里,到时候,朝廷怎么说,天下的百姓就怎么信!”

    他冷笑一声:“莫不是大人真以为西楚霸王只不过是一个无谋武夫,那王莽生来就是一个心机叵测的篡位者,真以为唐王是被迫无奈才会杀掉他的两兄弟,真以为宋太宗半夜带着斧子进宫去,就是为了给病重的宋太祖敲核桃吃”

    他不屑的说道:“事实的真相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告诉这个真相给天下人的人,是谁,成王败寇,什么都输掉了的人,是没有机会辩白的!”

    钱无病沉重的点了点头,这话,的确如此!

    “所以,大人目前,应该做的,就是将所有可能成为大人的破绽全部补上,然后等!”

    “等?”钱无病咀嚼着这个词。

    “是的,等,抱元守一,以静制动,在局势没有明朗之前,大人的任何一个举动,都可以犯下过错,还不如干脆什么都不做,做好防备就成,不管天变成什么样,至少,东番的天不变,哪怕天上落刀子,大人也有一处地方,可以躲避凶险!”

    “我知道了!”钱无病想了想,说道:“容我好好的想一想,不管如何做,明日你就知道了!”

第743章 伯那个爵() 
刚刚回到淡水的钱大人染了风寒。

    这个消息,随着第二天准备去拜见钱无病的官员口中传了出来,令得淡水城里的气氛,变得有那么一点点古怪,不过,大致来说还是没有影响全城的欢快气氛。

    不过,第二天据说从海外千户所的锦衣卫官兵口中传来的消息,可就令人有些不大愉快了,敢情,这次咱们的船队和朝廷的水师一起出海,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西班牙人,那些西班牙人虽然暂时老实了,不过,似乎他们还有些不大服气,上一次他们来淡水,可没讨到多大好处,不过似乎他们打算依葫芦画瓢,再来这么一次。

    酒馆里那些闲汉们,将这话传的活灵活现,好像当时他们就亲眼看见海外千户所的探子将这些情报回报给锦衣卫的千户百户们一样,不过这消息,城里大多数人是不信的,西班牙人的脑袋又没进水,这样吃打不吃记,这是傻子才干的事情吧!还是说,他们真的打算破罐子破摔,再玩一次鸡蛋碰石头的游戏了?

    不过,到了第三天,这些将信将疑的人,再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似乎也没那么肯定了,第三天一大早,除了本土防御的六艘战船还在淡水以外,原来随着船队回来的几艘朝廷水师的船只,悄悄的起航了,城里那些到处乱窜的水师官兵,似乎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淡水就这么大,有些消息,哪怕是再封锁,也封锁不住,几乎还没到下午的时候,这些水师的战船,不是回朝廷的水寨,而是出海巡逻去的事情就被人打听了出来,这个时候,再听那些似乎无脑的西班牙人打算破罐子破摔的传言的时候,似乎也不是那么荒诞了,若不是这样,水师干嘛要急匆匆的出海,其中,肯定有联系。

    很少有人发现,原来在淡水的还有些福建的官员,似乎也陡然之间不见了踪影,不过,这些官员和淡水人的关系不大,不关心也就不关心了。

    第四天,钱大人的风寒没有好,不过,终于似乎有些令人开心的事情发生了。

    几个穿着红袍的官儿,随着一艘水师的战船来都了淡水,这些官儿一点都没有耽搁,上岸后,直接朝宣慰使司府,不多久,那些消息灵通之辈,终于得知,这些人居然是京里来的,是给钱大人传旨加官进爵的,真的是加官进爵,钱无病因抵御西夷,战功累累,加封伏波将军,三等定西伯!

    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了,虽然是个杂号将军,不过,这是圣旨亲封的,算是变相的肯定了钱无病这海外的力量了,至于加封伯爵,这就更不得了,这是封爵了,大明已经多长时间没有出现一个新的爵位,突然之间,这爵位就落在钱无病头上,武人沙场征战,图的是什么,可不就是这些么,这一夜之间,似乎钱无病以前没有而应该有的东西,一下子全部都齐了,如今的钱无病,称呼可就多了一些,可以称呼他就指挥使大人,可以称呼他为将军大人,更是可以称呼他一句钱伯爷!

    当然,这些都是虚的,钱无病并不怎么在心上,至于随船带来的那些赏赐,他就更不在心上了,他看中的,是这圣旨上,能够真正给他带来实际利益的东西。

    “封地东番淡水,开东番府,隶福建布政使司!”

    有了这一句话,他顿时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辛苦,都有了回报,东番建府,归福建管辖,那就是说,东番从一个大明弃之如敝屐的蛮荒地方,再度在一手中终于变成了大明版图的一部分,不管日后的历史再有什么争端,有他钱无病今日的作为,东番的主权问题,再也不会模糊了,想想后世子孙,理直气壮的对着那些跳梁小丑说:东番是华夏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古以来就是华夏的领土,然后搬出一大堆有理有据的说辞,砸死对方,钱无病就一阵爽快。

    当然,这爽快还是一个理由,那就是这淡水,名正言顺的成了他的封地,也就是说,只要他钱无病不明目张胆的竖起反旗,在淡水,他怎么折腾都可以了,而且,朝廷还根本不管!

    一个是朝廷以前懒得管,一个是现在朝廷全部授权交给他管,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可是天差地别了。

    “我这就伯爵了!”钱无病一直等到传旨的人被属下带走安置,还兀自犹在梦中,“还伏波将军,这陛下他怎么想的?”

    “咱们大明无病你这个年纪,就挣下这一份功勋爵位的,从太祖开朝以来,只怕不超过十人!”孙倩笑吟吟的说道:“恭喜相公!贺喜相公!”

    “那是你相公本事大!”钱无病哈哈大笑:“什么叫不超过十人,你再找三个人给我看看,你相公天赋异禀,福泽深厚,这想不伯那个爵都难啊!”

    倒是唐寅,从接旨到现在,就一直紧锁眉头,默默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

    “大人,圣旨给我看看!”钱无病在一边开心,他突然开口讨要钱无病的圣旨,钱无病点点头,知道他的意思,将手中的圣旨递给他。

    “没错,是御宝!”仔细端详了一番,他将圣旨还给钱无病:“这么说来,咱们是自己吓自己了,陛下身子大好了!”

    “可不是嘛!”钱无病心情极好,固然是朱厚照给自己加官晋爵,更是得知朱厚照安好的消息圣旨是宫里发出来的,内阁颁行,这就是说,自己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最多三五天之内,四娘的书信就会传回来,若是圣旨都到了,四娘还没有消息回来,那我得怀疑,四娘回京之后,只怕一心顾着吃喝,忘记办我交代的正事了!”

    “大人多虑了,慕千户断断不是如此之人!”唐寅摇摇头:“不过,我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慕四娘的确不是没干正事,实际上,她干了很多,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眼下干的,到底算不算正事。

    锦衣卫派去安陆抓捕兴献王的人已经竖数日前动身了,随着南衙的一封封口供出笼,南衙里和朱厚熜有关联没关联的人,已经是人满为患,而钱宁和慕天秋,似乎仍然没有住手的意思。

    初步估计,这一场暗流汹涌,只怕受到牵连的,不下千人,这还是目前还没有大肆声张的缘故,若是宫里有了明确的旨意,让锦衣卫放手去办这个案子,只怕这个人数,还能扩大几倍。

    可惜的是,这个时候,宫中虽然来了旨意,却不是钱宁和慕天秋希望的那样,宫里的意思,是适而可止,那么,锦衣卫这边,就该缓一缓了,毕竟若是万一朱厚照好转之后,上朝看见昔日熙熙攘攘的朝堂,如今变得就只剩下一帮大佬加上小猫三两只,那也未必太不好看了,张太后还没有太祖朱元璋那个魄力,将官员们杀得连上朝都不敢来。

    也幸亏这宫里的旨意来得及时,实际上,京里戒备,锦衣卫大肆抓捕,已经是人心惶惶了,每个人的神经都崩到了极点,这个时候,真的要是引发是什么大事来,不管是皇室还是内阁,绝对要焦头乱额。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朱厚熜这辈子,只怕就止步于此了,兴献王一脉,也止步于此了,兴献王或许还能在中都混到一个圈禁的院子,这朱厚熜注定是一个暴病而亡的结果了,而太后没有打算将这事情宣扬到沸沸扬扬的地步,天家血脉相残,怎么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这和历代来的宫闱秘事一样,终究将在那厚厚的宫门之中,随着一个个知情人的死去,逐渐变成历史上的一个个疑团,然后,慢慢消失,再也无人提起。

    而李凤儿最关切的谋害朱厚照的那人,却是始终查不出来,锦衣卫的酷刑,这个是不消说的,三木之下,受刑的人连他小时候尿过多少次床,偷看过多少隔壁家姑娘洗澡都会招出来,这样的事情,不可能隐瞒下来,而得不到任何的消息,除了知道这事情安排这事情的就是朱厚熜本人,不会再有别的解释,哪怕是他的这些亲信,都一无所知。

    而朱厚熜是宗室,很明显,就是算是被下狱的宗室,也不是锦衣卫可以折辱的,这个事关天家尊严,谁都违反不得,人家就算赐死,也得要个体面,动刑,那是没可能的。而朱厚熜自问绝无幸免之理,这样的问题,太后派来秘密审问他的人,得到的只能是他一串串冷笑,人家死都不怕了,还怕你言语上的这点恫吓么?

    实际上,上面这些事情,已经和慕四娘没多大的关系了,从沉香口里能够源源不断的得到口供,并按照口供按图索骥,之后的事情,就已经超过了她的控制,不过好在她有个好父亲,所以,她能一点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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