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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大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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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靠拢半步。

    “让他过来!”

    听到孙倩命令的赵百户挥挥手,兵丁们让开一条龙,让那青衣汉子走了进来。

    “这位小姐,这位将军,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啊!”栾玉平进来第一句话就解释道:“在下应天府推官栾玉平,他们几位,的确是我应天府的差役,冲撞了小姐,或许这其中有些误会,绝对不是邪教奸人!”

    “哦!栾大人,你们应天府的公人,就是这么办事情的么,倒是叫我今日里涨了见识!”

    “这位将军,能不能借一步说话,让我给二位好好解释解释,这在大街上,剑拔弩张的,动静大了,惊动这城里的其他大人,就不大好了,你说是不是!?”

    赵百户侧身看着孙倩,误会不误会的他不管,只要孙小姐这口气能顺,那就什么都好。

    “那。。。!”孙倩看着赵百户,她还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这军将呢,虽然他知道肯定是叔爷的意思派他过来的。

    “小人赵猛,在这东门外做个小小的百户,小姐直呼小人的名字就好!”赵猛倒是机灵,立刻就递过了话头。

    “那赵百户,麻烦你派人去四海会馆,知会我哥一声,就说我要迟些到了,我们一起听听栾大人,到底有什么苦衷,让我变成了一个盗卖贼赃的贼人!”

    栾玉平不敢将他们往徐铮所在的酒楼上引,就近找了间铺子,走来进去,铺子里的老板早被门外的动静吓得不敢出来,三人走了进去,倒是连招呼的人都没有一个。

    “还没请教,这位小姐的姓氏?”三人坐定,栾玉平叹了口气,问道。今日这事情,大也好小也好,板子肯定是要打到他的身上来了,误会不误会,反正他得全认下来,小公爷那边,肯定是半个字都不能说,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和小公爷有关系呢。

    大不了这个官不做了,有小公爷照拂,将来这前程总会有一个的。他心里做了取舍,仍然觉得微微有些遗憾,这推官虽然不过是从六品,也是他打熬了十来年才混到的,真是有些肉疼。

    “我姓孙,难道你手下的差人,在拦住我之前,不知道我是谁吗?”孙倩嗤之以鼻,在她的心里,早就认定了对方难为自己,是针对王岳来的,至于是还王岳一个难堪,还是试探一下王岳的反应,那就不知道了。

    “的确不知!”栾玉平摇摇头:“不知道小姐是哪位大人府上的!”

    “你罗里吧嗦问这么多干什么,攀亲戚么,咱家小姐可没有这么不开眼的亲戚,你说清楚,今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指使你这么做的,要说不清楚,你是应天府的官儿,我拿你没办法,总归是有人拿你有办法的!”赵猛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孙小姐斯斯文文,这恶人当然就得要他来做了。

    “其实,事情很简单!”栾玉平咬咬牙根,平日里一个百户,哪里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要不是今日理亏,又好像踢到了铁板,他非得给这武夫一个脸色看看。

    “孙小姐的这匹马,我看的眼熟,应天府里,除了各位公爷,侯爷,伯爷的府上,这等神驹倒是不多见的,恰好最近山阴伯府上,糟了贼,被偷了几匹好马和一些财物,山阴伯发了好大的脾气,咱们应天府查这案子,查了这么多日,难免有些火气,我这看见小姐的坐骑神骏,难免派人上来查问一下,若是得罪之处,还请孙小姐,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也就是说,这都是你的意思了,而你确实不知道我是谁?”孙倩反问道。

    “是,是栾某的意思,不过,能有如此神驹代步的,小姐一定也是非富则贵,是栾某唐突了,惊扰了小姐,栾某改日,一定上门赔罪!”

    “赵百户,你的意思呢,栾大人似乎,不是有心的啊!”孙倩笑道,话声中的讥诮味道,连栾玉平都听得出来。

第28章 被照顾和被解读() 
一直到很多年以后,栾玉平都记得这个下午,记得在这个喧闹的下午,从门外走进来的钱无病。有些温暖的阳光,从钱无病的身后照了过来,让钱无病的身影犹如镶了一层金边,而他记得那时候,仅仅不过是一个百户的钱无病,走进来的挟着的气势,却好像是一个带着千军万马面对敌人的大将军。

    “应天府推官,好大的官儿啊!”钱无病径直走向三人的桌前,坐了下来,“什么锦衣卫,什么东厂,都比不得这位推官大人威风啊!”

    “你是。。?”栾玉平看这走进来的这个年轻锦衣卫,微微有些迟疑,他的职责,注定和锦衣卫少不了打交道,但是,他可以很负责的说,在今天以前,他从未见到过这个年轻的锦衣卫,他也不认为,南京城里的锦衣卫,能够有胆子过问小公爷的事情。

    孙倩看到钱无病走了进来,开口就朝着这位栾大人发难,心里涌过一阵温暖,这种被人宠着护着的感觉,她觉得很是受用。

    “你不用管我是谁,推官大人想必也不会将我这个小小的锦衣卫放在眼里,我就是想知道,推官大人,难道今天这事情,一句误会就可以揭过去的么,要不,那天推官大人上街,我这个小小的锦衣卫,也对大人这么‘误会’一下?”

    钱无病的话语十分的尖刻,外东门和牛市并不是很远,他是一路策马狂奔而来的,走进门来,就听的这个文官儿模样的汉子,在这里大放厥词,忍不住气不打一处来,他很确定,既然王岳为了孙倩,将这兵马都调动了百来人,那么,他即使做的再出格一些,也不会有什么后果。

    他没有太多的政治智慧,甚至还不如孙倩想的多,但是他的军户出身,却是让他明白一个道理,怂一时就怂一世,更别说眼前别人欺上门来,如果他不狠狠的还击过去,那么他,他身后的王岳新来乍到这南京,没准就被这南京城里的以往势力,看作软弱可欺。

    南京城里调动兵马,需要个什么章程,他不清楚,但是在北京城里,这么成队的兵马出现在大街上,不是锦衣卫的校尉,不是东厂的番子,那就是天大的事情了,由此看得出,王岳维护孙倩的决心,有了这个认识,他哪里还不知道该怎么做的道理。

    栾玉平也有些恼了,虽然今天是他的人做的差了,但是形势比人强,他已经尽可能的向这个还不知道身份的女人致歉了,虽然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这女人身后的势力也许会对他这个推官做些报复,但是,这个心理准备中,绝对不包括他先被一个低级军官打脸,然后又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锦衣卫,赤裸裸的嘲讽加威胁。

    “那你待怎么样?”他站了起来,该说的都说了,难不成这个百户还敢拿了他这个推官不成。

    “嘿嘿,我哪里敢怎么样,栾大人说笑了!”钱无病皮笑肉不笑的回道,转过头来朝着孙倩说道:“走了,丫头,都耽误这么半天了!”

    孙倩站起身来,随着钱无病朝着外面走去,赵猛一看,也急忙跟了上去,顷刻之间,屋子里就之剩下栾玉平,有些不明所以的站在那里,好像有些想不通,怎么这些人说走就走了。

    坏了,这人是锦衣卫,锦衣卫都是肚子里做文章的坏怂,我这不是被他惦记上了吧!他陡然意识了过来,对方没有放什么狠话就这么离开,反而让他觉得这比放几句狠话的更为可怕,他愣了愣,外面传来响动,那些兵马已经在有秩序的撤走了。

    他走了出去,那几个手下犹自有些惊魂不定的看着兵丁们离去的方向,他有些厌恶的看着他们几个,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查,给我查清楚这几人的底细,你们不知道给我惹了多大的祸事!”

    几个衙役抱头鼠窜而去,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朝着不远处的酒楼走了去,相信以这些地头蛇的能耐,不到晚上,他就知道今天这事情,他到底冲撞的是何方神圣了。

    “都打发了?可惜了那匹好马啊!”徐铮看着走进来的栾玉平,悠悠的说道。

    “小公爷,这事情,怕是有些手尾!”栾玉平一脸的忧心忡忡。

    “没事,大不了到时候你报我的名字就是了!”徐铮满不在乎的说道,作为定国公府上唯一的男丁,未来的注定要袭爵的他,根本不在意这点小事情,南京城里,不买定国公府上面子的人,还真是不多。

    全副武装的兵马,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这样的事情,没人压得下去的,应天府很快将这事情报了上去,往日有有些拖沓的兵部,这一次回复得却是迅捷无比,一句“军马操练路过街市”就将应天府的公文打发了回来,而没人知道,同样的卷宗,在当天晚上出现在魏国公徐俌的案头的时候,这位年近花甲的老人,却是对这份公文,看得很是认真,很是凝重。

    “叫鹏举来!”徐俌轻轻的说道,书房外有人轻轻应了一声,脚步纷沓而去。

    没多长时间,一个沉稳的年轻人,走了进来,见到此人进来,徐俌脸上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将手中的公文,递给了他。

    “鹏举,你看看这个,看完后,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徐俌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微微闭上了眼睛。

    魏国公一系到了徐俌这一代,人丁就变得单薄了,而他儿子早殁,如果不是以外的话,面前这沉稳无比的年轻人,他唯一的孙子徐鹏举,就是下一任的魏国公了。令他欣慰的是,自己的这个孙子,虽然年少的时候有些荒唐,但是经过自己这几年的打磨,如今处事也有些像模像样了,而他也开始逐渐让孙子参与到政事中来,要知道将来他百年之后,为陛下镇守这南京的这副重担,就得全部压在他这个孙子身上了。

    “没什么奇怪的,外东门有一个千户驻守吧,莫非是搅民了?”徐鹏举看了看眼前的卷宗,没看出什么蹊跷来。

    “你再看看这个?”徐俌从面前卷宗中,抽出一张白纸,递给了他,白纸之上,除了钱无病栾玉平几人在商铺里的谈话,没有收录进去,白日里外东门大街上发生的,详详细细的全部记录在了上面,魏国公镇守南京多年,要真论起耳目的灵便,足足可以甩开以刺探之事闻名的锦衣卫一条街去。

    “应天府做事情,也真是荒唐!”徐鹏举一看到白纸上的东西,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

    “这个推官,好像去年爷爷寿辰的时候,还到咱们家里来过,我似乎还有些印象!”他皱着眉头想了想,却是记不清那人的模样了。

    “这个不重要,看事情,不能只看到事情的表面,你想想,为什么就这么凑巧,恰巧在那个时候,那一队兵马就正好路过,在这南京城里,能制造这种“恰巧”的人,又有几人。”

    “他们是为那女子出头!”徐鹏举好鼓不用重锤敲,徐俌一点,他立刻明白了过来,南京城里,有权利调动兵马的,不过是他爷爷,兵部尚书,还有镇守太监三人,而调动兵马手续的繁琐,可不是说一句话,下面的兵马就能动了起来,这一点徐鹏举还是知道的。

    有的时候,要用人,又不能落诸文书,这种“恰巧”的变通手段,就很好用了,实际上,在他前些年荒唐的时候,他就这么恰巧的用过这么一队兵马,砸了锦衣卫的某个百户所。

    “这女子是谁,身份查证过了么?”如同抽丝剥茧一般,徐鹏举眼睛亮了起来,这女子自然不是他家里的,而周尚书家里,也没有适龄的女子,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位新上任的镇守太监了。他心里有些明白了,徐家镇守南京,这南京的官儿贪点,荒唐点,都可以不计较,唯独这兵权,若是有人轻轻那么碰了一下,徐家若是不警醒,那可就成了摆设了。

    “王公公的人?”徐俌笑着看到自己的孙子,慢慢猜测出真相,欣慰的点点头:“查了下,的确是镇守太监里出来的,不过有些奇怪的是,王岳进城的当天,这女子并没有随王岳出现在绿园,而是第二天才出现的,与他同时出现的,还有个年轻人,诺,就是这上面你看到的那年轻锦衣卫!”

    “那爷爷您的意思。。。”

    “王岳对这小女娃娃,可着紧的很啊,我以为王岳这辈子,除了那些金银,就没有看重的东西了,没想到临到老来,对这几个年轻人,还关爱有加,倒是让我感到有些奇怪,这动兵马的事情,居然事前事后,都没有知会我这把老骨头,这让我微微有些担心了,虽然王岳未必真是要插手这南京的事情,但是,我们却不得不防,他被刘瑾从北京赶了出来,心里头未必没有怨气,他们如何折腾我不管,别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折腾就行了!”

    徐俌摸着胡子,淡淡的说道:“这大的,有我盯着,小的嘛,你有空就关注一下,别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被他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小的?”

    “那叫孙倩的女子,还有那叫钱无病的小百户,你派人盯着点,对了,还有件事情,这纸上没有说,不过,我觉得你应该知道一下,这事情发生的时候,徐铮就在附近,而我听说,那应天府的推官,最近和徐铮走的比较近!”

第29章 阴损莫过于番子() 
徐鹏举和徐铮是两个人,魏国公是定国公是两个国公,这两人同是下一任国公的袭爵者,身份显赫,但是,无论在南京城里,随便抓住一个路人发问,都不会有人把这两个姓徐的人,看作是两码事情。

    一笔写不出两个徐字。

    无论是现在的魏国公还是定国公,追溯上去,他们都是一个祖先,所谓一门两国公,说的便是这徐家,放眼天下,再没有那一家,能由此殊荣了。

    这事情,得从靖难时候说起。

    大明第一任定国公徐增寿,是第一任魏国公徐达的幼子,靖难之时,被建文帝以私通燕军的罪名诛杀,永乐二年,徐增寿被追封为定国公,而他的兄长,也就是第二任的魏国公,徐达的长子徐辉祖,在靖难之役却是站错了队,以至于被削爵幽禁,后来后人积功重新拿回了爵位,甚至被委以镇守南京的重任,算起来,传到当今魏国公徐俌这一代,已经的第六任魏国公了。

    虽然祖上因为分歧,曾经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两位国公的府邸之间,都没有互相走动,但是毕竟血浓于水,大家同出一脉,和其他的勋贵相比,即便是平日里无甚往来,但真要是有事情,无论那一边的国公府的主人,都知道,另一位姓徐的国公绝对是毫无保留支持自己的一方。

    有了这个缘由,当今的两位国公,并不反对徐鹏举和徐铮之间来往,可惜的是,两人性子实在是相差得太远,徐鹏举少年老成,为人处事几位稳重,而徐铮于他相比,则是纨绔气更多一些,两人凑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多。

    徐俌的这一提醒,徐鹏举当日夜里就留了心,等到第二日派人出去打探这事情,没费多少功夫,就得知了这件事情的起源,不过是徐铮看上了对方的一匹马,而下面的办事情的人又过于跋扈,才引起了这样的冲突。

    派人送了匹好马到定国公的府上,徐鹏举又捎了封信过去,意思这事情就到此打止了,对方也不是没来路的,若是徐铮还不依不饶,事情弄大了,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办完了这事情,徐鹏举又派人打探了一下当日在场的几个人,赵猛没什么说的,一个带兵的百户,事情完了,他该操练继续操练,该喝酒的喝酒,关注的价值不大。而那个据说深得王岳喜爱的女孩儿,那日之后,一直就呆在镇守太监府里,再也没有露过面,即使他要打探,也无从打探起。

    唯一能够完成他爷爷的叮嘱,“盯着”的这几个“小的”中,似乎也就只剩下那个叫钱无病的锦衣卫了。

    到了晚上,各路的消息汇总起来,他担心的事情没有出现,倒是发现自己调查的人,似乎有点意思了。或许是王岳把事情压了下去,又或许这锦衣卫刚刚上任,手下的人还不能如臂指使,想做的什么事情还不大方便,那锦衣卫回去之后,居然一直就没什么异动,好像已经打算忍了这口气了。

    忍了就好,怕就怕你搞风搞雨。徐鹏举暗暗放下心来,虽然碾死这样一个锦衣卫百户,对徐家来说,实在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打了小的,大的蹦出来,那就没意思了,没人想看到一个人心惶惶的南京城。

    还是要安抚一下!徐鹏举盘算着,他不想给王岳一个错误的讯号,打狗还得看主人了,这么折了对方的脸面,若是一点举动都没有,似乎不是存心的,也变成存心的了。

    依旧是昨日的书房,依旧是徐俌的面前,徐鹏举将自己的意思,说给徐俌听,徐俌微微的点了点头:“想到你就去做吧,能有这般思虑,总是好的,这朝堂之上,总是彼此妥协的多,大家都顾着对方的脸面,什么事情都好说,要是大家动不动都打打杀杀,这日子过起来,也定是无趣的很!”

    有了这句话,徐鹏举算是得了徐俌的授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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