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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侠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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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手一招,八个青衣女现一齐追在那王婆婆的身后,向前奔去。 
  李中慧高声叫道:“婆婆留步。” 
  王婆婆停下身来,说道:“姑娘有何吩咐?” 
  李中慧道:“兹事体大,婆婆最好先和家母谈过之后,才出谷对敌不迟。” 
  王婆婆略一沉吟,道:“好吧。” 
  回头对左侧四个青衣女婢说道:“你们带上飞蜂针,守在谷口,凡是自入谷之人,格杀勿论。” 
  四个女婢欠身一礼,转身而去。 
  林寒青暗暗忖道:这王婆婆在黄山世家,权位甚重,似乎是除了那李夫人之外,就是她了。 
  忽然想到毒剑白湘,怎的一直不见踪影,如若他要伤在那飞蜂针下,可是一大憾事,正想问问李中慧,突闻两声厉啸传来。 
  林寒青心中暗道:这啸声定然是人猿发出。 
  只见王婆婆白发无风自动,仰天大笑一阵,道:“好啊!四面八方,似都有敌人侵入。是诚心和我老身过不去了。” 
  杨清风微微一笑,道:“观主,咱们赶上了。” 
  知命子道:“这么看将起来,你也不能袖手不问了。” 
  杨清风低声说道:“这位李姑娘已是当今武林盟主,不是她的属下,助她拒敌,就是她的仇人了。” 
  知命子叹息一声,道:“你不用逼我说出助阵的事,贫道虽然懒散成性,不愿和人动手,但今日之局,已是势难袖手。” 
  李中慧心事重重,虽然听到他们对答之言,但却未多言接口。 
  进入厅中,早有四个女婢,替几人献上香茗。 
  林寒青暗中观察那献茶女婢,一个个神色镇静,不见丝毫异样,不禁暗暗赞道:黄山世家中人,果是训练有素,临事不乱。 
  只见李中慧回过脸去,对一个女婢低言数语,那女婢立时转身急奔而去。 
  片刻之后突见八个女婢,劲装佩剑,来到大厅。 
  李中慧缓缓站起身子,道:“诸位请在厅中小坐,我要去谷外瞧瞧,来的是何方高手?” 
  林寒青道:“在下愿随盟主一行。” 
  李中慧道:“那就有劳了。” 
  杨清风缓缓站起,道:“区区亦愿追随盟主,出谷直看敌势。” 
  李中慧道:“你们远道来此,未息风尘,如何敢劳大驾?” 
  杨清凤道:“在下死而无怨。” 
  回目望去,只见知命子举着手中之杯,对几人之言,恍如未闻。 
  杨清风知他武功十分高强,如能同行,实是一个很好的帮手,忍不住说道:“道长。” 
  知向子淡淡一笑,道:“什么事?” 
  杨清风心中暗道:这牛鼻子老道,如此可恶,刚才还说好绝不坐视,此刻却装聋作哑。 
  心中念转,口里接道:“李姑娘要到山谷查看敌势。” 
  知命子道:“好!早去早回。” 
  杨清风心中暗道:好啊!你跟我老偷儿来这一套,非得给你叫明不可,当下说道:“道长不去瞧瞧吗?” 
  知命子吸了一口茶,道:“贫道就在此地等候诸位,也是一样。” 
  李中慧眨动一下圆大的眼睛,道:“玉娟太调皮,被我娘关了起来,等会儿你如见着我娘,还望代她求情一二。” 
  知命子道:“这个,贫道记下了。” 
  李中慧道:“咱们走吧。” 
  转身出厅而去。 
  李中慧加速脚步,疾行如飞,片刻工夫,已到了谷口。 
  八个佩剑女婢,紧迫在李中慧的身后,林寒青、杨清风,联袖随后而行。 
                  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行出谷口,李中慧突然放缓了脚步,理一下望前散乱的长发,慢步向前行去。 
  只见谷口五丈左右处,并排横立着一群服色不同的大汉。 
  衣分四色,每色五人,金黄衣着的佩剑,银白衣着的背刀,铁灰色衣着腰围较鞭,天蓝色衣着的手执虎叉,四五二十人;分站了四个方位。 
  李中慧目光转动,扫拣了几人一眼,缓缓说道:“哪一位领队,请来回话。” 
  只闻一个娇脆的言音,应道:“李盟主有何见教?” 
  那并列大汉身后,缓步走出一个青衣佩剑的少女。 
  李中慧秀眉微耸;道:“你是什么人?” 
  青衣少女道:“婢子小翠。奉西门姑娘之命而来。” 
  李中慧冷笑一声;道:“西门玉霜遣你来此,用心何在?” 
  小翠微微一笑,道:“我家姑娘要小婢守在万松谷口,等候她的指示。” 
  李中慧道:“我已和西门五霜约下了决战之期,彼此恩怨,届时一齐清算,何以她不守约言,先行遗派你事人到此?” 
  小翠道:“小婢奉命行事,不敢多问,至于我家姑娘和李盟主相约之言,那就非婢子所知了。” 
  李中慧冷笑一声,道:“你可知道,如是约言破坏,那是个什么样的结局?” 
  小翠道:“这个婢子就不知了。” 
  李中慧道:“我可以告诉你,那便是立刻展开一场血战。” 
  小翠道:“小婢来此之时,我家姑娘曾赐以二十名精锐高手,但她亦告诉小婢,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许擅自出手,亦不能退缩逼敌,损了我梅花门声誉。” 
  李中慧道:“如是我此刻下令屠杀你们,必将授予那西门玉霜的口实,但你们守在我万松谷口,亦非我黄山世家所能忍耐。” 
  小翠淡淡一小,道:“盟主之意呢?” 
  李中慧道:“立刻撤走,免得约期未到之前,先闹出流血惨剧。” 
  小翠长长吁一口气,道:“多谢盟主盛情,但小婢未得我家姑娘指示之前,实不敢擅自离开,还望姑娘原谅。” 
  李中慧脸色一变,道:“当真不走吗?” 
  小翠道:“我等未曾侵入万松谷寸地尺土,实是不能算侵犯,你们黄山世家,李盟主如若要问罪兴兵,那也是无名之师。婢子奉我家姑娘指示,对于你李盟主一定要谦恭有礼,不能冒犯到你,但如姑娘逼迫过甚,婢子也只好拼命保命了。” 
  李中慧冷笑一声,道:“好一篇狡猾的辩词,和那西门玉霜同出一辙,你率领高手,封锁我万松谷口,竟然还振振有辞。” 
  小翠道:“黄山世家现有界门,我等从未入侵一步,李盟主总不能不承认吧?” 
  李中慧目光转动,果然发现耶小翠的人手,未曾入侵黄山世家地界一步,心中暗暗忖道:这丫头不但狡猾善辩,而且还十分细心,心中念转,口中却冷冷说道:“西门玉霜要你率领属下高手,约期之前,赶来黄山,是何用心?” 
  小翠道:“我家姑娘指命小婢在此接待她邀请之人。” 
  李中慧长长吁一口气,默不作声。 
  林寒青却忍不住接口说道:“西门工霜还要邀人助战?” 
  小翠秋波流转,溜了林寒青一眼,道:“如若小婢的记忆不错,你该是林相公了?” 
  林寒青道:“正是在下。” 
  小翠缓缓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密封函件,道:“我家姑娘告诉小婢,公子乃事外之人,既不属我梅花门,也不是李盟主的辖下,虽然身在黄山世家,但亦是客居地位,不知对是不对?” 
  林寒青沉吟了一阵,道:“你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小翠道:“如是婢子说的不错,我家姑娘这里有一封密函奉呈相公,但如林相公已投身黄山世家,那还是不看此函的好。” 
  林寒青道:“为什么?” 
  小翠道:“我家姑娘说,如林相公已投效李盟主的辖下。再接这封密函,恐怕有通敌的罪名。” 
  李中慧道:“他是客居地位。” 
  小翠双手托起密函,递了过去,道:“李盟主说你是客居地位,想是不会错了。” 
  林寒青接过密函,只见上面写着:“面呈林寒青相公亲拆。” 
  林寒青望了李中慧一眼,沉声对小翠说道:“此函可以立时拆阅么?” 
  小翠道:“我家姑娘说,就算林相公私下拆阅之后,也会告诉那李盟主,因此,也不用避讳什么了,随你以何时何地拆阅。” 
  林寒青面色肃然,缓缓打开密函,瞧了一遍,登时脸色大变。 
  李中慧那一对盈盈秋波,凝住在林寒青的脸上,似是要从他神情变化中瞧出他的心事。 
  李中慧低声说道:“那信上写的什么?” 
  林寒青缓缓折好书信,低声说道:“咱们回去之后,姑娘再看不迟。” 
  李中慧是何等聪明人物,立时有所警觉,那封密函可能是西门玉霜鬼计,也可能言之有物,当下一笑,沉声对小翠说道:“今天日落前,你必须撤走,天色入夜,还在此地,就别怪我下手毒辣了。” 
  小翠淡淡一笑,道:“婢子记下就是了。” 
  李中慧面色冷俊,抬目一看,只见一只彩蝶,展翅飞了过来,当下一扬右手,日光下银芒一闪,那彩蝶突然跌落地上。 
  原来,李中慧袖中暗藏了一支飞蜂针简。 
  林寒青凝目望去,隐隐可见那彩蝶身上,有很多洞穿的小孔。 
  小翠脸色一变.道:“堂堂黄山世家.竟然也用梅花针这样的毒辣暗器?” 
  李中慧道:“此物比起梅花针来,更要强上十倍、百倍,在夜晚中施用起来,纵然是西门玉霜亲身临敌,也未必能够避开去。” 
  小翠柳眉耸动,欲言又止。 
  李中慧回身对八个女婢,说道:“你们守在谷口,如若天色入夜之后,他们还不离开,就用飞蜂针对付他们,一律格杀!” 
  八个女婢欠身应道:“小婢等领命。” 
  李中慧接道:“但在日落限期之前,亦不要侵犯他们。” 
  当先举步,行入谷中。 
  林寒青紧随李中慧的身后.八个女婢并肩断后,也缓缓退入谷中。 
  小翠望着李中慧的背影,啐了一声,仰脸望天。凝目沉思。 
  那飞蜂针的威力恶毒,惊人无比,小翠自知难以抗拒,但又不甘心就此撤走,一时间犹豫难决。 
  且说林寒青行入谷中之后。突然急行两步,说道:“李姑娘,那小翠会不会如眼撤走?” 
  李中慧道:“谅她不敢拖延,使我不解的是她们来此必有原因。” 
  林寒青道:“这万松谷中,可有一个水脉通过吗?” 
  李中慧道:“什么事?” 
  林寒青道:“那西门玉霜提到……” 
  李中慧道:“她可是要掘水脉,淹我黄山世家?” 
  林寒青道:“她函中说道,如那水脉被掘,整个万松谷将变成一片汪洋,但那要掘水脉的并不是她。” 
  李中慧道:“不是她,是哪一个?” 
  林寒青道:“这个,她信中没有提过,但你如若不知水脉之事,去同夫人,定可知道。” 
  李中慧缓缓说道:“可否让我瞧瞧她的信?” 
  林寒青探手从怀中摸出密函,叹道:“她信上,还说了很多不相干的事,但那是胡说八道,姑娘不用信她了。” 
  缓缓把密函速向李中慧的手中。 
  李中慧接过密函,启封瞧去,只见上面写道:“书奉林相公寒青足下,妾闻黄山世家中,珍藏天下难免奇药,李夫人又为当代第一奇人,不但武功绝伦,而且医道精深,尤过贱妾,必可药到伤愈,使相公复健康,贱妾为相公贺。” 
  李中慧谈然一笑,道:“她很关心你。” 
  凝目向下望去:“贱妾闻李夫人昔年情场受挫,历经数十年,创痛犹在,对子女的事,向不多问,但贱妾却以为母女天性,一旦大难临头,必将动慈母之情。 
  “李夫人参与其事,使贱妾所操的必胜之局,有了大变,因此贱妾不得不求雨绸缎,旱作准备,临时邀人助拳。 
  “贱妾满怀仇恨,杀机已动,这一场恶战,想到定当是凶残绝伦,李中慧必将以盟主之名传今天下、召集各大门派高手,会集于黄山世家。万松谷中行将尸横遍地,血流成渠。” 
  李中慧一皱眉头,道:“看将起来,西门玉霜已然决心造成一场大杀劫。” 
  林寒青道:“姑娘往下看吧。” 
  李中慧接下去看,只见写道:“放眼天下,贱妾自信少有敌手,白惜香聪智绝世,但武功有限,贱妾已施下毒手,毁了她的武功,黄山世家纵有奇药,也只能挽救她不死于贱妾毒手之下,白惜香伤你甚重,我就算杀了她亦不为过。” 
  李中慧冷哼一声,道:“自拉自唱,她和你毫无瓜葛,用不着她来为你报仇。” 
  林寒青心中暗道:“此时何时,还有心情来生这些闲气吗?” 
  李中慧似是已然警觉,继续向下看去。 
  “贱妾本当遵从相公之功,息隐山林,不再和武林中凡夫俗子,但父母死亡的血海深仇,一直耿耿难忘,说不得只好有负相公,相公如能跳出是非圈子,不为贱妾助力,亦不必为李中慧所用,置身于事外,看这场龙争虎斗,贱妾如能幸报大仇,自当谒相公负刑请罪。” 
  李中慧叹息一声,道:“原来她对你情意甚深。” 
  林寒青轻轻咳了一声,道:“那西门玉霜心机阴沉,满怀着怨毒仇恨,这些话如何能够相信?” 
  李中慧继续向下看去,只见写道:“兵不厌作,愈诈愈好,彼因为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贱妾原可掘动黄山水脉,水淹黄山世家,片刻间可使屹立武林百年来盛名不衰的黄山世家,尽毁于滚滚洪流之中,那李夫人纵然有通天彻地之能,也无法和那大自然的洪流抗拒。一夕祸变,万松谷将尽成汪洋。但贱妾又觉着此举大伤恕道,何况相公养伤于黄山世家,承人恩泽,洪流无目,自不能对相功格外施情,一念及此,决心弃简就繁,以贱妾身负武功,和那李夫人一较长短。” 
  李中慧道:“哼!她不掘黄山水脉,原来是怕把你也淹死,好多情啊!好仁慈啊!” 
  林寒青叹道:“李姑娘向下看吧!西门玉霜虽然不掘黄山水脉,但却有人要加害黄山世家。” 
  李中慧满怀幽怨地瞧了林寒青一眼,继续向下看去。 
  “贱妾虽有仁慈之急,但江湖上却尽多恶毒之人,据贱妾得到密讯,有人正计划借这混乱之局,黄山世家分心于贱妾之时,乘机暗下毒手,掘动黄山水脉,一举间淹没黄山世家。 
  “究其用心,一则想嫁祸践妾,一则其人必和黄山世家有怨岔,借此混乱之机,一报前仇。此乃一石二鸟之计,还请相公转告李中慧刻意防范,以免造成恨事。 
  “相公进此一言,无疑救了黄山世家百余人的性命,偿还疗伤之情,足有余裕,相公也可辞离黄山世家,西归探母,置身于是非之外了。” 
  “窗外风雨,一灯如豆,恨纸短情长,难述相思万一,叹妾身家仇如海,欲罢干戈不能,搁笔黯然泪下,不胜依依。” 
  下面草书一行。‘西门玉霜敬上。” 
  李中慧看完了这一封绵绵长信,不禁一皱眉头,缓缓把书信交给了林寒青,道:“你可要听她之劝,离开我们黄山世家?” 
  林寒青道:“此事不急,目下要紧的是如何防止他人破坏黄山水脉,姑娘可知道那水脉所在么?” 
  李中慧道:“贱妾似曾听家母说过,但我却不知那水脉何处,必得请示家母,才能决定主意。” 
  林寒青道:“此事重大,不容拖延,姑娘最好早些去见夫人。” 
  李中慧道:“好吧!” 
  加快脚步向前行去。 
  林寒青紧随在李中慧的身后,行到客厅,说道:“姑娘去见夫人,在下在厅中等候。” 
  李中慧道:“家母不是对你很好吗?” 
  林寒青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 
  李中慧道:“林相公如若能和贱妾同往晋见家母,最好能让家母瞧瞧西门玉霜的来信。唉!家母十几年来,一直养息于太上阁中,对俗凡之事,从不过问,黄山世家中大事,小事,都由那王婆婆一手处理,贱妾心中实无把握,能说动家母出手,过问此事,西门玉霜把家母视作劲敌,固是她的聪明,亦可见她的自视之高,如有相公同行,转述那西门玉霜的狂傲之气,也许有助激起家母争胜之心。” 
  林寒青道:“母子天性,哪有为人母者,不惜爱自己的儿女之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如若姑娘觉着方便,在下自是乐意晋谒夫人。” 
  李中慧道:“咱们去吧。” 
  举步向前行去,林寒青只好随着李中慧,直登太上阁。 
  门口处站着两个全身白衣,手执长剑的女婢,冷冷地道:“夫人交待下来,除她今谕召见之外,任何入不许进太上闯。” 
  李中慧道:“你可知我是何人吗?” 
  左面那白衣女婢欠身一礼,道:“婢子岂有不认识姑娘之理?” 
  李中慧道:“这就是了,你们还不让开。” 
  两个白衣女婢道:“婢子们受夫人之命,不敢擅自做主,还望姑娘多多原谅。” 
  说话之时,两个白衣女婢,同时欠身作礼。 
  李中慧柳眉一耸,冷冷说道:“你们胆子越来越大了,连我也要阻挡吗?” 
  左面那白衣女婢一拉右面白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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