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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相遇时·星光灿烂-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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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也不禁柔和了下来,林天翔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祈祷这严刑般的拷问就这样结束吧。她,没敢看他;悠悠地说了一句话,彻底粉碎了男人的耐心与希翼。

    “我们分手吧,我想我还是接受不了你的过去。”孟苡蝶说得平静而忍耐,轻轻的、不带任何重量的口吻;轻盈的眼帘失落地低垂着,圆润小巧的唇也抿得紧紧的,依旧是淡然的粉色的唇,令他数度迷乱与沉醉的淡粉色的唇,执拗的无情。

    电影忽然散场了,站在影厅前廊的两个人瞬间被巨大的人潮汹涌地包围。熙熙攘攘的人潮里,两个人静静地对面伫立,承接着擦身而过的无数惊诧目光,谁都没有先动。

    林天翔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感觉掺杂着类似于愤怒和烦闷的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实在憋得难受。她之前再怎么刁难任性,他都完全没有当成一回事;可甫一听到分手这两个字,心脏就像是被狠狠敲了一下,麻木着无法思考。本性中的强势与彪悍终于战胜了柔情,林天翔几乎是用拽的,拖起女孩子的手朝影院外面走去。

    “这种话以后不要随便拿来说。”男人沉了脸,不容反驳的语气;他箍着她细嫩的手腕,大力得几乎捏出印痕来,“现在我们去吃饭,然后我送你回学校。”

    面对他的凛冽不自主地就感到胆怯的女孩,还是鼓足了勇气挣扎着不肯走;无理取闹式的嚣张与任性在他的威严下已经被吓死了一大半,再不说的话,连这残存的一小半勇气也会消失迨尽的,孟苡蝶!

    “好脏!”声音不大,字字入耳。

    “你说什么?”男人冰冻了一整张俊脸,回过头紧紧盯着她性感而又薄凉的唇。求你,不要再重复一遍;我愿意今后十倍百倍的疼爱你,不要,千万不要……

    “我说好脏!”孟苡蝶拼出最后一股力气拉开了他的手,“想到你曾经跟那么多女孩子亲密过,我就觉得很恶心!”

正文 第五十章

    蝶舞飞扬影城四楼总经理办公室。

    “嘭”的一声巨响,随后门被狠狠打了开来。

    “翔哥,你这是去哪?”刚从厕所里回来的姚家宝差点被门板拍了鼻尖,不明所以地望着怒气冲冲的男人,又朝地上瞧了瞧,擦,这是IPHONE不是钢镚,人家不接你电话也不带这么摔的啊!

    “我到筑城出差两个月,有事打我电话。”林天翔瞅也没瞅地上的手机一眼,拿着衣服走了出去。

    “哎……”姚家宝在身后赶忙一挥手,“你电话都摔坏了拿什么找你……”说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瞬间转回一百八十度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看了看地上的手机残骸,顿感欲哭无泪。

    宋少峰踱了过来蹲他旁边,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孟苡蝶现在不接他电话,这几天一直拿别人号码打呢,还是一听就挂。”说着把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朝姚家宝晃了晃,“后盖装上还能用,昨天我也被摔过一次了。”

    所有出租车司机都愿意拉送客人去机场的活,路途远、路况好、又不塞车还省油,整个算下来比在市里跑赚多了;但是这个所有的里面,可不包括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位。

    自从在市中心拉了一个挺帅的小伙子上车,司机师傅就没停止过闹心。自己抽了半截的芙蓉王硬是被要求丢出窗外不说,开车颠着个坑都会被骂。也是开了五六年车的老师傅了,不是没碰着过难相与的客人,今天可真是翻了贼爷爷的船了。年轻人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全身上下没一处不散发着“我不爽”的冰冷气息;这要搁一瘪三在这挑三拣四的找茬,早该破口大骂了。可一看对方那气势,直觉上就是得罪不起。赚钱的活又舍不得白白推掉,郁闷地开着车的司机大哥实在忍无可忍,咬牙切齿扭头问了一句,“咱们开开电台听听音乐总可以吧?!”

    林天翔闭了眼倚在靠背上没做声;冰冷而封闭的狭小空间,传出悉索模糊的音乐,竟然是一首多年前的老歌。

    “不是为了什么回报所以关怀,不是为了什么明天所以期待,因为我是一个人,只能够对感觉坦白。只为了你一句话我全身摇摆……”

    只这一句,后面的竟然全都听不清了。

    “只为了你一句话我全身摇摆”,林天翔,你能忒么长点出息吗!你的一句话,我何止全身摇摆而已;就算你一句话都不说,我也什么都能给你!

    握着你的手,你第一次没挣扎着要逃走,想想那是什么时候?还是牛四闹事的那个晚上。只是湿着一双眼睛,说了一句“真的谢谢你”,我就心跳不已。你知道那一夜我是怎么过的?知道么?你谢我,本来这根本不是我想要的。可是,如果只有谢谢才能让你看得见我,让你别再躲着我,我也认了!要说谢谢,我真该谢谢牛四,要不是他的那天晚上,你没准永远也不可能来我身边。

    不是没死过心啊!眼看着要出国了,可你又回头,回头哪怕只是说声谢谢,心里就像挨了一记闷棍,丢不下、放不开、不死心、铁了心……真是,着了魔了!要高考的时候,每次夜里困得撑不住,就让自己想想你的脸的自找苦吃的傻瓜,白天看着你却连话也不敢说一句。怕忍不住、怕太渴望、怕分了心、怕考不上,终于明白了那些玩了命的学习、削尖了脑袋要挤进名牌大学的人的心理,人家渴望的是个好前程;我要的竟然是个女人……

    严刑拷问一般、纠缠在早就过去的事情,有点蛮不讲理的找茬,也就算了;甚至是,说脏不脏什么的,转过身来想想,竟然也变成了小事;不可思议地,说分手什么的,到后来也强逼着自己,认为那是一时无理取闹的气话;可是,半个月过去了,十五天了啊!你,就没有哪怕一点点想我吗?每天,无数遍不争气地想着你的我、义无返顾地不停地把电话都打爆了的我,丝毫没有想着吗?

    ……再强韧的心脏也没法跟石头比坚硬!林天翔,你这二货!

    带着强烈的自我鄙夷、甚至是自我厌恶情绪的男人发泄般恶狠狠跳下出租车,走进了出港大厅。

    “您好,先生。请问有什么能帮助您?”机场售票柜台里甜美的客服小姐荡漾了一脸热情。

    “帮我查一下去S市最早的航班几点钟。”酷哥面无表情,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好的,请您稍等……先生您好!最近的航班是海航HU8768,起飞时间为17:20,现在只剩头等舱和全价票,请问您需要购票吗?”

    “5点20?不是4点半有一班吗?我坐过好几次。”

    “抱歉先生,前往S市没有16点30的航班,最近的一班是17:20。”

    “S市?谁要S市了?我要去D市!”林天翔像是忽然被烫了一下,飞也似地把支在柜台上的胳膊抬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似的惊讶着责备道。

    “……”被男人迅捷的动作吓了一跳的客服小姐张了张嘴,本待反驳几句,又想想毫无必要,继续发挥了周到热情的服务态度,“抱歉,请您稍等,我再给您查一下……”

    “等等……,要不……帮我买一张去S市的吧……”林天翔有些呐呐地说道,最后还小声嘀咕了一句“既然你这么想卖……”。

    甜美的客服小姐彻底石化。

    “孟苡蝶,”吴雨推开宿舍门,噌噌两步走到了孟苡蝶床边,扯了扯床上躺着的人的胳膊,“去医院吧,都这样了还死撑什么哪?!”

    “不用”,头上的神经突突跳个不停,只觉得半边脑袋像被敲麻了一样,声音都变得微弱起来,“不是吃药了么。”心里也感激着,只是睁不开眼、更没力气说更多话出来。

    吴雨看着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固执得要命的上铺,只想悲愤地捶地。男朋友每天打电话来都不接的人,有什么资格把自己弄成这副活死人的模样?这人要是有她挂电话时一半的魄力,就该生龙活虎地折腾别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卯着劲折磨自己!

    问她她又不说,只会自己掉眼泪。恨得咬牙切齿的只想放任她自生自灭的念头,却在看到孟苡蝶脸上不同寻常的绯红的一刻立即转了方向,搭上病号的额头感觉到的热度让吴雨吃了一惊,“孟苡蝶!”还算有些生活常识的女孩子大叫一声,“你怎么这么烫?!快起来,去医院!”

    “不去,我好累。”躺在床上的人仍旧是再多一个字都没力气说出来。

    “不行!你发烧了你不知道么?”眼见好言相劝未果,只能采取强制措施了;考虑着要等个人回来一起送病人上医院的空当,桌上的电话响了。

    吴雨果断接起,那头传来了淳厚的男声。“请问孟苡蝶在吗?”

    “她病了,烧得厉害,我正想送她去学校医院。”

    “我上来接你们去。”

    一句“你多长时间能到”还没问出口,那边却已经果断地挂上了电话。

    吴雨看了一眼床上拧着眉奋力翻身的孟苡蝶;虽然明知道凭自己的经验根本试不出她究竟烧到了几度,可还是忍不住又抬起手摸上去试了试。烫得厉害,有点后悔刚刚最少应该快点问一下他现在在哪里,难道要等他现赶过来?开车起码得四个小时吧……这太荒唐了!想了想觉得还是联系同学先把她弄到医院比较实际!

    拿起电话正要打给刘奇丽的,号码还没来得及拔出去,忽然听到走廊上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在门口堪堪停了下来。未有停顿地,门上“嘭嘭”响了起来,“可以进来吗?”

    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这一神速事实的吴雨打开门,“怎么是你??”

    “是我,孟苡蝶呢?”

    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吴雨几乎是愣着眼睛伸手朝后指了指,挺拔英朗的男人毫不迟疑地来到孟苡蝶床前,轻声叫了句“孟苡蝶,醒醒……我们去医院。”

    当然不用指望得到已经被烧得七荤八素的女同学能给予什么回应,男人从桌面上果断捡起几张废纸垫在下铺的床边,踩了上去,伸手捞起了床上的病号。

正文 第五十一章

    浑浑噩噩中,孟苡蝶只觉得头痛欲裂,依稀竟是个富丽堂皇的所在。林天翔慢慢从远处走了过来,表情也渐渐清晰。

    “你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深深的、陌生的厌恶表情,登时让她不知所措。

    一腔思念着终于相见了的欣喜也被冲散得无影无踪,仿佛自己也厌恶起自己来。

    “我……我不知道。”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到这来?”周围的一切都模糊着,只有他脸上的鄙夷越来越清晰。

    是啊,凭什么?孟苡蝶拼着快要炸开的疼痛感觉里最后剩余的一丝精力,奋力地想着这个问题。哦,对了,林天翔,你不是喜欢我吗?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

    失去耐心的俊美面庞好像完全读懂了她的心思,一丝玩味着、痛苦的笑爬上了他的嘴角,“你出去!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你出去!”

    早已忐忑不安的心被彻底击个粉碎,孟苡蝶却呐呐地说不出一句话。是啊,我该出去的,我怎么会来到这里?

    转瞬间,人却是已经站在了门外;冰冷的、森严的、厚重的铁门,阻隔了他与她之间的一切。他站在门里,她竟然能看得清,还是冷冷的、无情的笑。

    “林天翔……林天翔……你喜欢我,不是吗?”已经分不清是真的喊出了声,还是在心底这样呼唤着,她只是一遍遍声嘶力竭地重复这一句,“你喜欢我吗?你不是说喜欢的吗?”

    身旁熙熙攘攘地走过来许多人,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他们都用着极其怪异的嘲笑表情看着她。

    啊!孟苡蝶发现自己的手上竟然挽了一件校服!是林天翔的校服!没错,她记得清楚,就是他的校服。

    “嘿,妞!”一个黄头发的少年痞声痞气朝她说了一句,“你想钓翔哥?别做梦了!”

    周围的人哄笑出声。孟苡蝶涨红了脸,左右瞧了一圈,你们在说谁?是我吗?你们在说的,是我吗?

    “别看了,”黄头发的少年笑得更厉害,“就是你!”

    林天翔……林天翔……孟苡蝶几乎是惊慌失措地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门内静静站立的男人,林天翔……怎么会这样?

    他,没有说话。仍旧静静地、挂着一丝痛苦而无奈的表情,仿佛在告诉她,没有办法!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孟苡蝶……醒醒……别哭了”

    脸上传来轻柔的触觉,渐渐的、愈来愈清晰的、温柔的触觉。林天翔,是你吗?是你,对不对?这样温柔的、疼惜我的人,一定是你,对不对?

    神形俱伤的女孩子,感觉着脸上细腻而充满爱意的擦拭,巨大的委屈就要溢出胸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抬起了手,不行,她不能就这样让他离开;她,这一次一定要牢牢握住他的手!不管是谁也好、不管别人怎么说、不管究竟会发生什么事……不要,绝对不要再让你离开我!无论如何,绝对不要!!

    手还未抬高,却是被一只宽大而温暖的手握了下来,放在床上。她的手上扎着点滴,像这样胡乱抓来抓去只会让针头掉出来。

    顾辰把她的手轻轻放在床上,刚想离开却被她反过来握得更紧。他的心一颤,竟然愣住了。

    “林天翔……不要走……林天翔……不要走” 紧攒着的秀眉,美好纤细;浓密而卷曲的睫毛覆盖着双眼,默默流泪。地上已经丢满了浸湿了的纸巾,她的泪水却是越流越多。病中的女孩声音已然低沉得有些嘶哑,反反复复却还是内容相同的两句话,一句是林天翔,另一句是不要走。

    顾辰叹了口气,犹豫着开了口,他原本想说“他不会走”,想想这句话对病人来说简直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再想说“我不会走”,自尊心又极度不允许自己这样做。只好也机械地、温柔地、重复着一句话,来到她的耳边,“不会走……不会走……”

    像是受了巨大委屈的孩子瞬间得到了应有的抚慰,孟苡蝶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心里念念着要埋怨、要责备、要欢喜、要撒娇……却始终讲不出一句。只是轻声抽泣着,默默地淌着泪,看得原本坚韧冷静的男人,心中也忍不住一遍遍泛起酸楚。

    他轻轻地、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一面拿纸巾继续与她脸上的湿濡做着对抗,宠溺的语气如出一辙,“不会走,你放心,不会走!乖乖睡一觉,醒了就不难受了……”

    “喂,说的就是你!你给我站住!”守楼门的大婶急匆匆跑出来,指手划脚大声呼喝,“别以为穿了西服我就不认识你!上次在草坪上点蜡烛放火的就是你吧!”一面叫,一面疾步冲了过来,“你给我站住,哪个系的!问你呢……哎,哎……站住!你还敢闯女生宿舍……站住!男同学不许入内!”

    林天翔恍若未闻,可是身后跟了这么一个大嗓门还是让每个宿舍都探出了不止一个脑袋,八卦自此更不会少了。

    202的门刚好大开,吴奇丽一面吃着刚出炉的茶叶蛋,一面帮吴雨收拾着孟苡蝶的洗漱用品准备拿到医院去。忽然听得外面大呼小叫的声音渐近,大家脑海里又浮现出中文系才子楚松年上次造访时的情形,待到看清门口出现的一张精致美丽的面庞,吴奇丽吃惊地差点被一嘴茶叶蛋活活噎死。

    “请问一下,孟苡蝶呢?”有些清冷的、却又不失礼貌的语气。

    一面拍着被鸡蛋噎得满脸通红、直翻白眼的舍友的后背,吴雨还不得不抽空回话,“在医院呢……”感概着今天真是个驴唇对不上马嘴的日子——以为是林天翔的电话,结果来敲门的却是顾辰;以为是楚松年的脚步,结果站在门外的竟然是林天翔!

    恬静着安睡的女孩,在梦里还微皱着眉。顾辰试着抽了抽手,却被她握得更紧;女孩子嘴一扁,委屈得像是要哭出来,顾辰只好立即投降。无奈着被握得心浮气躁的男人,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这种自怜自艾式的感觉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被当成别人来紧握着,却怎么也抽不出来的手,悲哀而不甘。

    他不用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更没有那些好奇去了解自己并不乐于见到的真相。只是,心里不是没有失望的,当她昏昏沉沉反复念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不是没有失望的;另外还掺杂了一些五味杂陈的心理,纠结得让人郁闷。

    病态的消瘦并没有掩盖她的美好,依旧是让人移不开眼的脸庞,只是多了几许忧伤的味道;看得人有些彻骨发凉。一直是淡淡的、不悲不喜地恬静着微笑的女孩,梦境中却是毫无掩饰地透露出着些许忧郁、些许执着、些许近乎是撒着娇耍着赖的天真神态,任谁看了,都没办法无动于衷吧;即使,那个让她撒娇耍赖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手抚上她的额头,热度已经渐渐退了下来,顾辰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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