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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 后妈难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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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软弱的里奈在学校没有被人欺负过,但也只有一个较熟悉的同学,难得有人表现得那么亲近,她不适应,甚至是有些害怕。明显退后几步,里奈怯懦地不敢说话。
还没有谁看到悠扬的笑脸后会害怕成这样,悠扬虽然觉得丢脸,还是淡淡一笑,“里奈?”
“悠扬……”许是悠扬语气里的诚恳打动了里奈,里奈软软地叫道。
悠扬也知道现在只能由她来主导这场谈话,看着里奈的书包,她问:“里奈,你在哪读书?”
“青春学园。”里奈放松下来。
悠扬牵着里奈,引着她坐下,“是青学吗?我们家小龙马也要去青学。”
“对。”里奈右手放在左臂上,“小龙马,你的弟弟吗?”
悠扬眨眨眼,“小龙马是我丈夫的儿子,现在十二岁,长得可爱还很傲娇。对了,我已经结婚了呢!”
里奈惊异,虽然在日本女孩十六岁就能结婚,但她周围还没有过这种人。“你已经结婚了?”
“是啊,新婚还不到一个月。”悠扬突然一副低落的表情,“结婚前还没见过丈夫一面呢。”
里奈愈发惊异,“啊?”
“是我外公要我嫁的,因为表妹逃婚,我就临时上阵。”悠扬笑起来,在里奈看来就是在很勉强地假装快乐。
要接近里奈,决定不能把自己定位为一个凡事顺风顺水的幸福的人,否则会引起里奈的反感。悠扬深谙此道。
语言木讷的里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悠扬,只能握紧悠扬的手。
“他是个职业网球选手,退役了,虽然现在不能赚钱,但是光他从前挣的那些钱就够我们一家人花了。”悠扬是故意不说她的丈夫就是曾名动世界的越前南次郎,可即使里奈亲眼见过南次郎,也绝对不会相信那个邋遢的男人是越前南次郎。
里奈一听,坏了,原来悠扬的丈夫每天在家混吃混喝。
里奈的表情实在太明显,悠扬好笑,清清喉咙,继续说道:“你在青学听说过龙马吗,越前龙马?”
“越前君?原来你说的小龙马是越前君!”虽然高三学业繁重,里奈的班上还是有好多女生会特地跑到网球部看一群足足比她们小三岁以上的男孩们训练,整日把初中网球部的事挂在嘴边。里奈虽然不在意这些,却也受同座美香的耳濡目染,能说得出网球部每一个正选的名字。
悠扬一脸自豪,“原来里奈你听说过龙马啊。”甜美的笑浸在夕阳中,反射着温和的光。
“真的是那个揭穿二年级崛尾的骗局,以一个破球拍打败学长,还是个一年级学生却当上正选的越前龙马?”里奈声音骤然大了,虽然比起悠扬来还是很小。
把敞开的袋子系上,悠扬说:“当然,不过小龙马打败的不是崛尾,而是荒井。崛尾是龙马的同学,也是一年级的。”
抱歉地笑笑,里奈的脸上有明显的羞赧。“如果美香知道了一定会兴奋死的。”里奈倏地慌张,“糟了,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了。”明明说的是想赶紧回家,里奈的动作却出奇的迟疑。虽然妈妈只有周末才加班,但是一想到得回家面对继父那张丑陋肮脏的脸,里奈就浑身发抖。
悠扬拉住里奈的手,“里奈,去我家吃饭吧。”
不管里奈用什么理由推脱,悠扬都打定主意请她吃饭,最后,自然以悠扬的胜利告终。
“您好。”对武士袍男人不满,可里奈还是有礼貌地问好。
南次郎盖住报纸,慌慌张张打哈哈,“你好。”
“这是我的同学,杉河里奈。”南次郎在干什么,悠扬再清楚不过了。压低声调,悠扬说:“里奈,这是越前南次郎,我的丈夫。”
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呢?里奈纳闷。
拿出备用拖鞋,殷勤地关上门,悠扬的表现与一个普通的妻子无二。只是她的心里着实恼火,她实在不明白南次郎为何要每天对着一堆比基尼少女图片,还是她得庆幸他只是看看而不是行动?女人黯然的脸一如渐渐昏暗的天色。
强打起精神,悠扬灿烂地笑,拿着菜进厨房,“里奈,可以麻烦你来帮帮忙吗?”
里奈匆匆跑到厨房,“啊?好。”
南次郎迟钝,但是不傻,平日里悠扬看到他看写真总会威胁几句或是用眼刀剜他几眼,今天却毫无表示。悠扬这个人,和常人不同,人家生气的时候发火,她却越生气笑得越灿烂。生气了吗?南次郎右手虚握拳,虎口正对唇,两眼直直盯着电视,他的眼光涣散。
“我回来了。”背着明显与娇小体型不符的网球袋,龙马招呼一声准备上楼。
里奈悄悄从厨房探出头,正撞见龙马的视线。
龙马把球袋置于沙发上,问:“你是谁?”小正太的声音淡淡的,表情酷酷的。今天家里气氛完全不对,就好像,就好像快要下雨一样,闷闷的。
里奈紧张得舌头打结,“你好,我是杉河里奈。”不管是什么年龄段,龙马都能通杀。
“她是你的学姐,别这么没礼貌。”悠扬端着一碗青菜出来,纠正龙马不礼貌的行为。
拉低自己的帽子,龙马吸了吸鼻子,低着头向里奈问好,“学姐。”
悠扬的瞳里终于有了暖色,一把拿掉龙马的帽子,她笑了笑,“快上去换身衣服,菜马上就好了。”
红着耳朵的少年抱着网球袋和帽子,快步逃开。一楼真冷啊!
悠扬和南次郎一贯的互动没了,今天龙马又识相的没有和南次郎抢食,一顿饭下来,竟然无人说过一句话。
连天也应景地下起雨,从最初的毛毛雨到现在倾盆而下。大滴大滴的雨点打在窗沿上,地面上,天色黑得骇人。低沉的令人窒息的空气也在屋内安营扎寨,每个人的心里都镀上一层薄薄的阴影。
“我该告辞了。”里奈深深鞠躬,望着黑夜下定决心。
悠扬挽留,“里奈,你留在这里和我睡吧,这么晚了回去不安全。”身为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
她能不早就知道今晚上有大雨?为了让里奈安心,她可谓是步步为营。
“这样不好吧。”里奈隐隐期待悠扬的挽留,因为她害怕回家,她没有胆量面对可怕的继父。
悠扬拖着里奈上楼,“就这么决定了,正好明天是周六,你也不担心要上课。”在一楼的父子两被悠扬彻底忽略,直到悠扬到了楼上,还隐约听到悠扬的说话声。
怨念中的龙马嘀咕,“臭老头。”
“小子,你可真没礼貌。”南次郎伸手想揉龙马的头,却被龙马躲过。
“臭老头。”龙马拿着冰箱里的面包上楼。
只剩下南次郎一个人在灯光明亮的大厅坐着,不知为何,他的脸总让人有一种置于阴影中的错觉。
戏弄混蛋继父
杉河里奈,青春学园高中部高三生,学习成绩中上。父母离异后母亲改嫁,被继父强暴的她为了不让为上一次婚姻伤透脑筋的母亲再次伤心,懦弱地承受所有不幸。日前,怨屋本铺的怨屋扔给她一张名片,只要她愿意出钱,她就能让继父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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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快速而短暂的大雨后,空气里漂浮的灰尘也沉淀下来,澄净而清新。清晨里鸟鸣虽悦耳动听,却生生搅碎了两个人的梦。
昨晚匆匆打理的客房里,悠扬和里奈背对背瞪着眼,眼里没有焦距。悠扬心里装着昨天的愤懑,里奈脑海里是昨晚的噩梦,她们都不得安眠。
屋外一辆汽车驶过,屋外清洁工挥着扫把,屋外鸟鸣嘈杂……悠扬内心不得平静,干脆轻手轻脚下床。
“你醒了,悠扬?”试探地问了问,里奈也掀起被子。
也许是想到能成为怨屋本铺的一员,悠扬笑笑,说道:“早上好,里奈。”
笑容是可以传染的,里奈也觉着放松,笑靥如兰,“早上好,悠扬。”
悠扬扬手以手背盖住疲惫的眼,接着伸懒腰,阻止正准备叠被子的里奈,“你先去洗漱吧,这里我来收拾就好。”
“这怎么可以?”里奈推脱,打了打床上的褶子。父母早年离异,母亲为了挣钱养家早出晚归,她早已习惯了一切皆由自己动手。
悠扬抱起被子,“里奈,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快去,待会我还要你帮忙做早餐呢!”
里奈推脱不得,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客房里的洗手间。
悠扬睡眼中一片清明,里奈这样的才是真正的贤良淑德,她顶多算个假冒伪劣的贤妻。唉,这样的女孩应该得到更好的,可现实给她的,却是一次又一次伤害。
站在镜子前,悠扬细细凝视自己的脸,一张不属于自己的,但已经习惯了面对的脸。充足的睡眠和适当的保养令她的皮肤白里透红,但今天她的眼周布上了一层淡淡的黑眼圈。只需要一层不厚的粉底,就完全能盖住这点瑕疵。可是,心里的困顿怎么办?
两手扯着两边的嘴角,悠扬摆出一副傻傻的笑脸,怎么看都像在哭。瘪嘴苦笑,悠扬避开了能反映真实的镜子,以水龙头里冰凉的冷水冲面,眼界一片模糊。
当她再次抬起头,她的脸上再不见一丝惆怅。面无表情地为自己的脸上抹上隔离霜和粉底,草草涂上定妆散粉,悠扬绽放展开自信优雅的微笑。
她早就该认识到,那个男人和她不过是契约婚姻,这么较真干嘛!真是自找苦吃。
打开洗手间的门,昂头走出去,悠扬步调平稳。“里奈,我们去逛街吧!”
“可是早餐。”里奈指着空荡的餐桌。
悠扬拎起包,毫无犹豫地拖着里奈,“不用管他们,他们都是睡到下午的懒虫,我只用准备晚餐就够了。”“砰”的关上门,悠扬的动作利落干脆。
“唉,我的背包还没拿。”里奈急了,催悠扬开门。
悠扬拉着里奈往外走,一面劝慰:“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回来。”她可不希望里奈在购物之后立刻回家,那个家,连她都为她恶心着。
地上某些坑坑洼洼的地方还残留昨夜的雨迹,污浊的水反射着阳光,生出令人不快的彩虹色花纹。
“糟了,现在才八点半,商店没开门。”站在商场门口,里奈无语凝噎。
执手相看,悠扬和里奈同时笑出声,两个年轻女子的笑容感染了路人,他们纷纷回头。悠扬和里奈小跑到商店旁边的面店前,一面喘气一面畅快大笑。
悠扬上气不接下气,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黑色名片。一脸疑惑地看着里奈,“里奈,这是我在门口
见到的,是你的吗?”
里奈慌张地收起名片,“是我的。”
“这是什么?”悠扬这时候表现的不过是个普通人的好奇心。
目光游移不定,里奈苦笑,“我们,先去吃早餐吧。”
悠扬也不强求,既然里奈不愿意说,她也没有理由继续追问。再说她们也只认识了一天,里奈能到她家住就算奇迹了。
“麻烦您,两碗荞麦面。”一屁股坐下,悠扬祈愿不会在她情绪亢奋举止不优雅的现在不会碰到熟人。
起身,悠扬捻了捻裙角,“我去拿面,你帮我把包包看着。对了,你要辣椒吗?”
“不要,谢谢。”里奈就连摇头的幅度都很小。
当悠扬与热情的年轻老板寒暄几句,回来时,她的座位上竟然坐着一个中年猥琐大叔。一般而言,国字脸给人的感觉是忠实严肃,这个男人倒是个例外。一双不大的眼安在这张脸上,令人不爽。他热切地与里奈搭话,两只黑手还不怎么规矩。而他对面的里奈身体紧绷,脸色发白,两眼直直盯着地面,不敢抗拒不敢发声。
悠扬立刻火了,面带笑容,“这位大叔,你是?”
“哦,我是里奈的继父。”男人轻佻地扫视悠扬全身,眼神有如南次郎看写真时的眼神。
在男人的眼光下,悠扬恍惚有种脱光了被人浏览的错觉。火大,她绽放最甜美的笑靥,“请多关照,我是里奈的朋友,越前悠扬。”她故意不谈及自己早已结婚的事,设下套子引男人上钩。
里奈的继父总算松手,对悠扬大笑,“请多关照。”那样坦荡的表情和开怀的笑,一点也不像一个猥琐过自己继女的男人该有的。这就是人不可貌相。
里奈紧紧盯着悠扬,咬唇不敢求救,但眼里的渴望是如此明显。
惊讶地指着男人的屁股下方,悠扬捂着嘴叫:“大叔,你压着我的包包了。”
男人连忙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包还给悠扬,“对不起。”
泫然欲泣的表情,眼中还闪着点点水光,悠扬委屈地说:“大叔,这是我最喜欢的包。”打开包包,狼籍赫然可见。口红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正好在干净的包包里面画出好几道不规则的痕迹。再翻到正面,皮质表面上有一道刮痕,虽然淡淡的不明显,可是有碍观瞻。
一时热血,男人喊道:“多少钱,我赔给你。”
带着不在意的表情,悠扬微笑着说:“Hermes的,不贵,一万两千两百二十……”为了里奈她可是大出血了,这个包是精市送的新婚礼物,价格不菲。最重要的是,包上的痕迹还是她动的手脚。
一万两千两百二十?还赔得起。男人暗想,松了一口气。
“不过是美元哦,一万两千两百二十美元。”悠扬大喘气,愉悦地看着男人目瞪口呆,额头上冒出冷汗。
男人傻愣,一万多美元,一个包?粗略地算了算,他绝望了。跑还是不跑?男人心里挣扎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悠扬突然看向里奈,开口:“叔叔,我想让里奈在我家住几天,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男人摆手,同时使劲向里奈使眼色。
不知道该帮那一边,里奈呆呆地看着,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
悠扬挡在里奈前面,笑容满面,“里奈,愣着干什么,快吃早餐啊!我买的是热面,冷了就不好吃了。”
男人眼珠子乱转,视线飘忽不定。
悠扬叹了一口气,“叔叔,我看上班时间也到了,您是不是该去上班?”
“是,是,我要去上班。”男人连跑带爬奔出面店。
在呆傻状的里奈眼前摆摆手,悠扬坐下,“吃啊!”她拿起筷子慢慢品味自己的早餐,怡然自得。
继父弄坏了悠扬的包却逃跑了,里奈胆战心惊地问:“悠扬,你不要他赔吗?”虽然她也希望继父受到教训,但一万多美元对她那不富裕的家而言无异于一颗承重的巨石。
“不要,”悠扬擦擦嘴角,“我有保修卡,可以免费清洗。”
“那道划痕?”
悠扬把包放到桌上,原本有划痕的那一面对准里奈,“还看得到划痕吗?”
“看不到。”里奈大吃一惊,惊喜地说。
悠扬匆匆咽下嘴里的面,右手顺了顺胸口,“废话,一万多美元买的东西,哪那么容易划坏。”
抿嘴沉思,里奈开口问:“那你刚才……”
“看他不顺眼,教训教训他。”悠扬巴望着里奈,“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教训吗?里奈垂头默默思考,思绪乱如麻。一个大胆的想法涌入她的脑海,怎么甩都甩不掉。她的右手伸向悠扬借给她的牛仔裤的荷包里,拿出那张被折叠摩擦过无数次的名片。她抬起头,“悠扬,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了。”
“好的。”悠扬双手放在颚下,点点头。
面店里点的不是日光灯,而是不常见的灯泡,微黄的灯光撒在悠扬似笑非笑的脸上,平添几丝暖意。
离开悠扬的视线后,里奈拿出手机,按着名片上的号码拨过去。
“杉河里奈吗?”电话那头传来泠然的声音,冷淡却魅惑。
里奈握紧电话,声音颤抖,“是的,你是怨屋吗?”
“是,300万日元。”
“啊?”
“三百万日元,您的仇恨由我们来帮你报。”女人没有不耐,语调平缓地解释。
“三百万?”里奈自知声音过大,掩嘴降低声调,“我哪有这么多钱。”
女人笑了,声音轻轻的,“没关系,你可以加入我们,为我们打工。”
“为你们打工?”里奈误会了,但狠狠心还是答应了,“好。”
女人在那一头只说“尽力而为”,就挂掉电话。
与此同时,悠扬按动手机里储存好的号码,“你好,怨屋。”
呦,发火的悠扬
和怨屋相约在银座的一个咖啡厅相见,悠扬悬了几天的心才安定下来。看天色还早,她决定先到银座逛逛。
游走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商业街上,悠扬方晓得后悔。
品牌名店比比皆是,但是价格实在令人不敢恭维,对悠扬这个无产阶级而言,一个个简直要了她的老命。当了一个月的家庭妇女,她还真的学会事事精打细算了。南次郎的银子多,可全是他自己辛辛苦苦挣的,与她何干。他的钱,她还不稀罕用呢!幸存老爷子还算疼她,时不时让人往她的信用卡里打些钱,现在粗略算起来也有两三百万日元,足够悠扬的旅游费用。如果她想的话,不管什么时候都能走。
春天百货就在眼前,悠扬咬咬牙走进去。
推开透明的旋转门,商场里的暖气扑面而来,夹带着浓浓的化妆品味。难受地捂鼻子,悠扬莫名烦躁起来,有了立刻冲回家的冲动。回家吗?哪一个是她的家?幸村家,还是越前家?惆怅的种子在暖气的催发下,生根发芽,长成繁茂的大树,让悠扬整个人处于阴影下。
女人啊,真是麻烦!动不动就多愁善感有什么用,又感不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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