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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风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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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下棋!”十一月提高了一度声。
  “哦!”与她何干?令狐团圆又走一步,再次被十一月拦阻。
  “你去了,大人就输了!”
  令狐团圆疑惑。
  十一月沉吟道:“他正在与陛下下棋!”
  ***
  昌华宫正殿,楚长卿隔着珠帘,与雍帝手谈。两人面前各有一副棋盘,雍帝每落一子,便由万福代下到楚长卿的棋盘上。
  楚长卿的斗笠搁置在一旁,面上明显的疤痕仿佛融入了棋盘,遍布黑白双色棋子的棋盘,胜负难料诡异难解。
  “朕不喜欢输,但这一局却希望你能胜出。”珠帘后,雍帝的语调带着倦意。
  楚长卿的手一僵,棋子嵌在两指间。“无论棋局输赢,最后的赢家总是陛下。”
  雍帝轻声一笑,问:“那你还下吗?”
  楚长卿落子。“南越叶氏,望舒令狐,其实都在看着我们。”
  万福闻言,惆怅而望窗外夜空,仿似叶凤瑶的在天之灵,幽静地注视着昌华宫。
  “她是朕的。”雍帝的话音虽轻,却不容反驳。
  过了一会,楚长卿道:“陛下,你我熟修天一诀,天一诀那最诡谲一章名为无解。这么多年过去了,长卿总算参透了一星半点。”
  “哦?”
  楚长卿低沉的声音,宛如一曲古典乐章,徘徊于殿堂上空。“一仆一起,一生一死;一盛一衰,生杀经伦;一生万象,品物流行;所常无穷,而一不可待。她活着我无法读懂她,而她死了,却永远的活着了。”
  雍帝沉默了良久,然后平声道:“你连自己都骗不过去,如何能蒙过朕?你想骗自己,把团圆放入‘七月’她就是一枚棋子,可你却连看正面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楚长卿阖目,可他的刀疤却在看棋盘,长长的疤痕一颤又一颤。
  ***
  潘怡和无奈地领着潘静初回府,后者在储秀宫操劳了一日,协助女医官查看了上百名秀女。听闻潘静初入宫,潘怡和这一日的心思就放到了孙女身上,而他托宦官照应令狐团圆,宦官的答复却是,令狐小姐入住了九华宫,旁人轻易接近不得。
  潘怡和如何不懂,令狐团圆两番离奇来到他的府邸,前有一向张狂的粱王送参,后有几十年难得一见的穆亲自送人,她的身上必干系着西日皇族的隐蔽。
  望着孙女熟睡的脸,老太医心中萌生了与潘岳一般的念头,令狐氏族的水浑,不是他们潘家能惹得起的!
  潘怡和回到府中,在书房里见到了等候多时的潘微之,他不等他问情况,先开口道:“如梦与你说了什么?”
  潘微之平静地答:“他只道不解静初的签,因为那签是怀梦所出。”
  潘怡和心中有数,潘微之不想说的话,怎么挖都挖不出来。粗粗浏览了潘微之整理的药材分类,潘怡和又为他布置了一番课业,多与药性医理有关。潘微之接过,告退。潘怡和目送他离去,直到他背影消失,才露出一副感叹的神情。玉公子对药材的熟悉,可以说是受家营熏陶,但他对药理的精通,却胜过了学医十余年的潘静初。这是积累,更是天分。
  ***
  令狐团圆明锐的感到,她被当作了棋局的赌注。“大人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十一月苦涩地道:“输了就将那块‘七月’的牌子交给陛下。”
  “那牌子很重要吗?”
  十一月说明了牌子和“七月”的来历。原来牌子上的“七”字,正出自大杲一代帝皇西日昌的手笔,而“七月”的历史也要从昌帝朝开始追溯。
  治世讲究仁义贤德,竖立帝王崇高完美的形象,可暗地里厉害的君主都黑手频频,贯彻着宁枉勿纵的帝王权术。昌帝之黑,一个“七”字恰可反衬。七月在十二月份中,位居正中,讲究的应是公平公正,但昌帝的“七”字只以他自己的尺度衡量。严刑酷罚、血腥残暴正史上仅寥寥几笔,史书没有记载的,却推动历史车轮的恐怖屠戮,都是“七月”所为。
  “七月”百年间只为大杲帝皇服务,它的主宰者历来都是帝皇最信任的武者。到了雍帝朝中期,从小跟在雍帝身后,被雍帝一手栽培成长起来的楚长卿,成为了“七月”的统帅。楚长卿原本应该永远是西日雍的拥护者,可一道疤痕却硬生生的改变了两人的关系。“七月”与皇权出现了裂痕,这道裂痕就如同楚长卿脸上的疤痕,明显却改变不了镇国将军的气质。
  “这块牌子应该是你的。”十一月转回话题,他没说下去,楚长卿的疤还有什么故事。
  “我要来何用?一个四月跟在我身后,已经很烦人了。”
  十一月淡淡一笑:“你到底是个小女孩,一点都不明白跟在你身后的岂止一个四月?这样说吧,五月六月就能歼灭嵩山派上下五百余人。”
  “什么?”令狐团圆一惊。万福说嵩山派灭门指日可待,难道已成事实?
  “这个时候,他二人正率着部属,攻上嵩山派。”十一月云淡风清地道,“五月初五,六月十五,此二人的修为就高于五月和六月。当日四月若带齐他的部属,你与粱王岂有活路?不过也幸亏他知道这是他的私事,没带上部属,你活着他的性命也留下了。”
  令狐团圆寻思了片刻,道:“你们的这些事儿我不想知道,你修为比我高,我跑不过你,我回九华宫去了!”
  十一月心下感叹,令狐团圆果然如大人所言,无心权谋不恋权势,有些好奇,却很聪明。他想以话语套住她,已然失败了。可十一月还是不信,他说出了这一晚最狠的话。
  “你可知道,你若是男子,一出生即你的死期!”
  令狐团圆横眉。
  突然,一个冰硬的女声在两人身后道:“你与她说多了!”

  4第二副画
  更新时间2010…2…23 1:11:34  字数:2776

  4第二副画
  令狐团圆转身,一位宫装美妇正冷漠地注视着她。
  十一月斜睨她道:“你不在淑妃娘娘宫里待着,跑出来做什么?”
  “我若不来,还不知你多嘴到什么地步!”美妇上前一步,一步竟移到了两人身前,十一月当即将令狐团圆拉到身后。
  “十二月,你想做什么?”
  令狐团圆这才知道,“七月”里的最后两位,亦可能是最重要的两位人物都身处宫廷。
  美妇冷艳的容光咄咄逼人,“做你不敢,却想做的事情!”
  令狐团圆只觉一股庞大的气劲冲她而来,紧接着,她的身子荡到了半空,却是十一月推开了她,挡下了美妇的气劲。
  令狐团圆在半空中看得仔细,美妇一手戴着尖利的金甲,手腕被十一月掐住。她飘落到两人后方,撞到了祭台,香炉一震,祭台上她娘亲的画像飘落下来。令狐团圆回头一看,立时惊麻了头皮。琴师画像之后居然还挂着一副画,这副画画满黑、红两色,只画了半张脸。半张血腥、恐惧、阴暗、痛苦的脸庞,偏生透着难以形容的绝色,楚长卿面上的粗疤与之相比,远远不及。令狐团圆的心头仿佛被利刃猛戳一刀,伴随着十二月冰冷的声音,鲜血汩汩流出。
  “这个才是你娘!”
  “十二月!”十一月厉声喝道。
  “请叫我冯尚宫!”美妇轻蔑地道,“她娘是个祸害精,她是个小祸害精!乘她眼下修为不深,你我该废了她的武功才是正理!你心里明明想做的,可却软了手!”
  令狐团圆只呆呆地看那副画,似听不见两人的争执。世间人心复杂,每个人都至少有两面,万福如此,她的娘亲也如此吗?
  冯尚宫手腕一扭,滑不溜秋地从十一月指间逃脱,金甲闪闪如同猛兽张牙舞爪,凌厉的气劲一道道纵横交错,形成了网状气场。十一月一蹬足,殿面所铺的青玉砖,整块整块地弹起,由下往上,仿佛海浪般汹涌扑入网状气场。
  两人打将起来,却各自控着气劲,昔瑶殿只发出阵阵闷响,嗵嗵的如同压击沉鼓。两人斗了不多时,只听令狐团圆幽幽地道:“你们罢手吧!这戏一点都不好看!”
  冯尚宫嗔怒,十一月错愕。
  “不就是要告诉我,我处境危险,不就是要暗示我,我该选一边了。”令狐团圆望着画像道,“你们难道不明白,我娘早给我选好了。”
  她转回身,似笑非笑地道:“令狐呐,这即是我娘的选择,也是我的选择。”
  冯尚宫对十一月冷笑道:“你还要护着她吗?她不跟你不跟陛下,跟的是令狐!”
  十一月一呆,冯尚宫已然越过他,向令狐团圆动起手来。说时迟那时快,金甲在殿堂上划出五道金色弧线,撞击在一道弯弯的银光上,银光破碎,碎裂成星星点点,又极速汇聚成河,灵活奔流。冯尚宫心下惊诧,只道少女修为不达武圣,哪里知道她的剑技竟如此精湛,一剑借力打力,完全弥补了气劲的不足。
  令狐团圆一招意犹未尽,细水横扫而变招,软剑的剑身激颤,银河一泻如注,反逼冯尚宫后退一步。这正是令狐团圆与四月一战后,根据细水的属性改良的“龙飞凤舞”。
  冯尚宫恼羞成怒,殿堂内气势陡变,十一月回过神来,插入两人之间,左右推掌道:“住手!”
  令狐团圆沉静地望着两人,“七月”内部的不稳定不言而喻。
  “要我不为难她也可以,只要她把她娘亲的……”冯尚宫的话只说一半,即一脸怨毒的盯着令狐团圆。
  令狐团圆忽然明了,她娘亲必有什么是这些人志在必得的。说什么天下第一的琴师,说什么绝代佳人,这都不是娘亲真正被人惦记的原因。她再次转身,走近那副恐怖的画像,答案肯定在这上头。
  冯尚宫发出了一连串笑声,笑停后她冰冷地道:“画师画完这副画后,就自尽了。”
  令狐团圆看了一会,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道:“两位,我困了,什么下棋什么七月,听得我头昏昏的!没事的话,我先回房睡觉了!”
  冯尚宫瞪着她飞身而去,最终没有追上去。万福交代的很清楚,只要她不出宫,便随她去,而冯尚宫也做不到不出杀招就能拿下她。
  等到令狐团圆消失于夜空,十一月才叹道:“我劝你别胡来,陛下的心思我不清楚,但大人的心思我很明白,如今她已是大人在世上最重要的人了!”
  冯尚宫冷笑道:“只有你傻,始终念着叶凤瑶的恩情。”
  十一月一语不发,黑衣一飘,幽雅地滑出昔瑶殿,冯尚宫如影随形,两人一前一后融入夜色,去的却是昌华宫。
  昌华宫的棋局已到了白热化。万福代雍帝下了一手“碰”,在复杂棋面里寻找新的突破口。楚长卿却回了一手“退”,以退为进,极其谨慎。雍帝默了半响,赞道:“好棋!”
  压着他的尾音,十一月与冯尚宫远远停身于殿门前,两人跪行大礼。
  无须雍帝与楚长卿示意,万福已静悄悄的收拾起棋面。
  楚长卿垂首道:“长卿未赢,陛下未输。真乃一盘好棋。”
  雍帝在帘后挥了挥手,十一月与冯尚宫不发一言,悄然告退。
  “我们都输了。”雍帝异常疲倦地道,“恐怕令狐那只老狐狸此时正在偷笑,他养的女儿只跟他姓。”
  楚长卿起身,凝视珠帘良久,最后还是咬牙道:“请陛下尽早册立太子,以免皇子之间再起纷争!”
  雍帝长长的一叹,道:“朕就是不死心,不死心……”
  令狐团圆回到九华宫房内,宋佚终于放下了心,她想问令狐团圆去哪了,后者却一头栽倒床上。
  令狐团圆觉着这一日比以往的任何日子都累,虽然她只与冯尚宫对了一招,但凶险全然不在武力比斗中。从九华宫金尚仪的下马威开始,她就被引入一局,这局看似在考较她的耐性,实则繁杂无比,十一月引她到昔瑶殿,冯尚宫的贸然出手,都是刻意为之。原因很简单,这是宫廷,宫廷里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令狐团圆原本不知他们究竟目的何在,但看到娘亲的二副画后,她大胆推测到了,正如昌帝一手打造不朽功绩,另一手黑得惊人,真相往往都掩盖于美丽的背后。娘亲那么恐怖的半张脸的画像只能说明一件事,她真的遭遇过异常黑暗血腥的事情。
  他们想引她入彀,她何必一定要顺他们的意去探清,何为美何为丑?不会下棋的人何必一定要落子?让下棋的人下去吧,她看都不看就是。不通棋艺的令狐团圆安然入睡。
  夜深人静之时,一双眼在黑暗里偷窥她,狭长的双眼精光深邃。令狐团圆的睡相同另一床的宋佚不可比拟,宋小姐规规矩矩的安躺在筒形的丝被里,而她不仅一手一脚伸在被外,腰还微弯似抱有一物,只是那怀抱的位置空荡荡。
  狭长的双眼默默阖上,这样的少女,这样的女子……她娘亲一点都不叫人看懂,她呢,坦然大方的叫人以为看懂看透,却一样根本叫人看不懂。
  翌日,令狐团圆的宫廷日子正式开始,她随众女步入殿堂,再次受金尚仪冷遇。不过这个冷遇,令狐团圆很喜欢。金尚仪仿佛得了授命,压根儿不理会她,只训教着另九女该如何如何,将她一人抛在一隅。当旁人在学宫廷礼仪,按部就班的坐行动走的时候,令狐团圆独自琢磨着她的剑法。
  金尚仪偶尔余光扫见,就是少女时坐时站,不停的手中比画,一副旁若无人状。她对她冷哼一声,她却微笑以对,于是金尚仪便彻底当她不存在了。
  金尚仪并不知晓,在令狐团圆眼底,她就是最特别的美女之剑。无论是行走坐姿,金大人都标准之极,可谓宫廷女官的典范。这对令狐团圆最难参透的写意之剑极具启发。剑式恰到好处中规正矩未免死板,可要将死板练出写意,练出率性,突破就在于规矩上。金大人的标准是规矩,标准难道是金大人自定的吗?笑不露齿是美丽,笑出两排贝齿就不是美丽吗?

  5碧梧初见
  更新时间2010…2…23 19:53:58  字数:2712

  5碧梧初见
  这无疑是矛盾的。令狐团圆再次想起梨迦穆的寂灭七剑,其实第一剑“初写黄庭”已然阐明了梨迦穆的剑道法则。从规矩来,谢规矩去,再行规矩,翛然之来,翛然而往,是为写意。
  何为剑之领域?即我圈地我做主。
  何为剑境?就是以剑开拓一个天地。
  令狐团圆挺背直身,弯膝对金尚仪规矩的行了一礼,无论金大人看或不见。
  海岚等人远远的瞧见了她的这一礼,只有海岚玩味出一、二分意思。她的四姐从来不是那循规蹈矩之人,更不会受些许刁难就软了气势。
  金尚仪发现众女一致目光瞟她身后,她转身一瞥,却是瞠目结舌。
  不知何时,令狐团圆手中多了把秋水之剑,剑光盈盈银蓝道道,剑舞如燕梭碧空,又似云霓迤俪,身姿妙不可言,剑影如梦似幻。便是金尚仪的那一颗刻板纪纲之心,也起了刹那的涟漪。她安静地凝看了片刻,转回身,冷眼扫过众女,清一声道:“做你们该做的去!”
  众女这才明了,令狐团圆与她们是不同的。她们看不出她剑技的优劣,但漂亮的剑舞却是有目共睹。作为令狐氏族的小姐,如何会同寻常家姬一般起剑弄舞?未免失了台面,可金大人视若无睹,这里头就有蹊跷。
  日子转眼过了三日。令狐团圆忘了觐见雍帝的事儿,全身心的徜徉在她新悟的剑艺中,晚间也不出游了,待在寝室里,运用起一分气劲,磨砺起白日琢磨到的剑法。九华宫中,她若以气劲运剑,估摸早被金尚仪赶出殿去了,如何能对着美人继续造剑?
  同室的宋佚每晚都提心吊胆,只有她才知道,令狐团圆的剑舞多么恐怖。她两人寝室里所有的家什都比别院的矮上几分,那是被令狐团圆精准的剑气削矮的。
  雍帝在珠帘后心不在焉的听了冯尚宫的禀告。
  “其早起习剑,而后随众人往殿堂,或比画或慢剑,如此消磨白日光景,晚间归寝后继续练剑。三日之中,足不出户,耳不旁闻,口不多言,专精于剑。臣妾与十一月两人分时观察,未见异动。”
  沉默了很久,雍帝才懒洋洋地问:“她剑技如何?”
  “好。”
  雍帝仿佛不愿再开口,他一指轻敲龙案后,万福接了话题,微笑地问:“从你口中说出好字不易,你可曾与她交过手?”
  冯尚宫忽觉冷汗涔涔,硬着头皮答:“只有过一招,她接挡下了。”
  殿堂内阴气随即而出,万福柔声道:“仔细你的皮肉!”
  冯尚宫伏地称是。一股强大的阴风将她刮出了殿外,她翻滚下台阶,咬牙而去。
  万福收了气劲,敛了神色,垂首道:“她同穆也有三分相似,同样是天生的剑痴。”
  珠帘后的雍帝似已熟睡。
  万福行礼后退走,静悄悄地刚迈到门槛,却听雍帝以微乎其微的浑音道了句:“明儿,再把那四人召来。”
  万福颌首。
  雍帝所指的四人,即世家的四位公子。四人再次被召见,却非一同觐见,而是依着长幼逐一面圣。潘微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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