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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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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是高人弟子啊。”胖子点头哈腰的说道,可朱颖听过这话之后不由得面色骤变起来,然后转头望向了师父,而师父依然笑着冲其点了点头,不过什么话也没有说。
接下来大伙便走进了小楼,而林逸也趁机跟师父打听起那陈一卦到底是何方神圣来,不过师父只是说这人精通占卜卦象之术,属于术业有专攻一类,所以久而久之也就闯出了明堂,在省内的易学界可以排名前五,但也是垫底的那一个。
看到师父对那个什么陈一卦的评价不高,林逸也就失去了兴趣开始转而打量起整间小楼的陈设来了,只见这小楼装修很是简单,家具也多为木质,不过墙上到处都贴着字画,看上去龙飞凤舞的,当然凭他林逸的眼力,是分不出真假的了。
“孙克弘的《牡丹图》,还是真迹,不错,不错。这屋里也就这一件宝贝了。”师父盯着楼梯拐角处的一副古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大声说道。而一行人听了他的话也都停下了脚步,那胖子刚要发作,却被朱颖给拦了下来,而且这漂亮女人还主动跟师父道了个歉,然后做出了个请的手势,显然是为了她刚才在路上怠慢的事情。
胖子看到连朱颖都对师父毕恭毕敬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边媚笑着一边把我们引入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里,只不过他那堆积在一起的肥硕五官直接就让林逸想到了猪头之类的,接着便不由自主就笑了出来。
房间并不大且陈设也相当简单,林逸进来之前屋里已经有两个人了,只见一个浑身黑衣的瘦高男人正斜靠在墙壁上,眼都不眨的望着窗前的摇篮。而摇篮里睡着的正是朱颖的孩子了,至于另外一个白衣的矮个男子,正围着摇篮忙碌着,同时还手里拿着个龟壳在念念有词,无疑便是那陈一卦的关门弟子陈启南了。
“别看那个男人,他身上有股真正的杀气。”也许是看到自己徒弟一直盯着那像杆标枪挺拔的男人看个不停,李一便低声的提醒道。
师父的话把林逸给吓了一跳,他当然知道这杀气可不是怒气那般简单的东西,那可是取人性命之后所遗留煞气和怨气的混合体,可这个瘦高男人的面相实在是太过普通,甚至说慈眉善目也毫不为过,若不是师父提醒,林逸打破头也想不出这样一个男人手上居然会有人命,而且还应该累积了不少的样子。
“公子应该是被一种叫呆煞的鬼物附身了,属于三十六煞其中之一,具体发作情况便是终日呆滞,若七七四十九日之后还不救治,便会危及性命。”陈启南直接走过来冲朱颖说道,而摇篮里的小孩果真十分呆滞,就这么咧着个嘴一动不动着,看上去还有点似笑非笑的表情,只不过晶亮的口水直接顺着嘴角淌出,积在了枕边的毛巾上。
“这呆煞可有驱除的方法?”朱颖焦急的询问道,而这时那陈启南突然面露难色,接着说道呆煞比较棘手,所以自己只能尽力而为。
“哼,三十六煞中的一个小煞罢了,有什么棘手的,我就不相信陈一卦的徒弟连这么个小玩意都搞不定,还是你压根就在故弄玄虚想多讹一笔钱呢?”李半仙突然就插嘴说道,他虽然还是保持着笑意,但话里挑衅的意思也十分明显了,甚至连林逸都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师父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这位是?”陈启南面色变了几变,但却没有当场发作,反而是打听起了师父的来历。
“我谁也不是,小县城里的一个算命先生罢了。”朱颖还没有解释,李半仙便抢白说道,不过这时屋里的火药味也有点明显了。
“呵呵,看您岁数比我大,而且也是做这一行的,我就尊您一声前辈,既然前辈都说了呆煞好破解,那不妨讲出您的破解之法,供我这后辈学习下。不过若是前辈说不出来,嘿嘿,以后就别想在这安徽省的易学界立足了。”陈启南说道最后便阴渗渗的笑了起来,不过就凭他师父是陈一卦,对方也的确有资本说这样的话。
“驱除呆煞的方法一共有三种,但最简便的是先用吴茱萸和高良姜以及荜茇等大热之药熬汁,再将这孩子放在药汁之中浸泡,至于接下来的,还用我说么?”师父也和对方打起了太极,而当陈启南听到那几味药材的名字之后,嘴角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原状,又露出了世故的笑容,
虽然那叫做吴茱萸和高良姜以及荜茇的中药名字很是绕口,但都属于常见的药材,所以林逸也知道这些都是大热之药而且燥性很足。不过想想那呆煞也是阴物的一种,所以用这些大热之药将其逼出也算是釜底抽薪,虽然林逸在易学之道上才初窥门径,但这种简单阴阳的对立互搏还是通晓的。
“然后呢?前辈你不会想单凭这药汁就把呆煞逼出来吧?”陈启南继续问道,不过此时他的手已经紧紧攥成了拳头。
“秋后叶和鸡喙粉你应该知道吧?”师父并没有回答要如何驱除呆煞,而是反问起了对方,可当陈启南听完师父的问题之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哼,前辈道行高深,小可佩服,那今天这呆煞,就由前辈来驱除好了,小可正好学学前辈的手段。”陈启南一边说着一边就闪身一边,接着还指了指摇篮里的婴儿,那意思正是“既然你要逞能,那就你来。”
“呵呵,你个不学无术的东西,以后有空还是多研究下基础吧,别老想着怎么打着你师父的旗号招摇撞骗之类的。”李一直接得理不饶人起来,事实上林逸也想不到为何一贯平易近人的师父会开始咄咄逼人。
面对师父这番**裸的挑衅,饶是泥捏的汉子也有脾气了,更何况对面这位本就有点跋扈的世家弟子,要知道这陈启南在安徽的易学界里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了,当然大家更多是看他师父的面子,但起码陈启南还没被人这么教育过,所以直接就指着师父的鼻子破口大骂了起来,那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甚至连朱颖都不由得皱了皱眉。
把陈启南介绍来的那个胖子一看朱颖的表情有些不耐,赶忙上前打起了圆场,虽然陈一卦在省里算得上一号人物,但还远不够朱颖背后的力量那般有威慑力。而冷静下来的陈启南也有些明白了过来,所以并没有继续怒骂下去,反而是阴渗渗的问道李半仙何出此言。
“这娃娃虽然整日呆滞是没错,但所中的根本就不是呆煞,你若用那一套法子去硬来,完全就是弄巧成拙,到时候这孩子轻则痴呆,重则一命呜呼。”师父依旧笑眯眯的说道,但他的话刚一出口,便把在场的所有人听呆了。
………【第四章 小儿夜啼】………
陈启南事先置好的法台是个四尺见方的木台,上面裹了层红布,而在两侧还供着香烛果盘塑像之类的,至于法台的正中心放着一盆清水,还有沓子符咒和一把桃木剑。而林泽的目光一早就被法台吸引了过去,只因这玩意可比村里那帮跳大神的所摆的要豪华了不少,甚至有几件奇形怪状的物件,连林泽都叫不上名字。
“前辈,饭可以随便吃,但话不可以乱说哦。”陈启南依着法台不阴不阳的提醒着,而师父听过之后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茬,所以弄得对方很是不爽,但介于朱颖在此,却也不敢撕破脸皮。
“哼,今天我就替你师父管教管教你,陈一卦也算有点真才实学,怎么就收了你这草包徒弟呢?”李一不屑的说道,事实上连林泽也不懂一贯教导自己做人要低调的师父为什么今日要如此张扬?莫非他和那位陈一卦有旧怨不成?又或许是师父要在朱颖面前卖弄一番?但不管是哪种结论,林泽都觉得师父太过反常。
陈启南倒也不是傻子,这时候他并没有继续置气下去,反而是从头到尾打量起了李一,可无奈对方实在太过其貌不扬了一些,看了半天他也没发现眼前这笑眯眯的胖子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可即便是如此,陈启南还是后退两步,然后冲着摇篮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那意思显然是告诉李一,让他先来。
李一并没有去拿法台上现成的什么符咒或是桃木剑之类的法器,相反他居然直接就把摇篮抱到了窗前够得到阳光的地方,而林泽注意在师父刚接触到摇篮的时候,那个标枪一般的男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迈出右脚上前,可这时一直掌控全局的朱颖却摆了摆手,男人得到信号之后也没有跟进的动作了,只是和师父一起来到了窗前,接着便守护在了摇篮旁边。
“不好意思,借你这红布用下。”李一笑眯眯的冲陈启南说道,接着也不管对方同意与否,一把就将法台上的红布给扯了过来,突然就听得“噼里啪啦”一阵脆响,所有的东西全都撒了一地,而这般拆台子的举动显然是惹恼了陈启南,只见他直接捡起了地上那把桃木剑,然后猛地冲着师父就扎了过来。
陈启南的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个练家子无疑,而就当林泽喊出那句:“师父,小心!”之际,标枪般的男子突然就动了,只见他斜着扭了下身体,紧接着左腿迅速的抬起,直接就横在了李一和陈启南之间,然后也没见他的腿有什么动作,反倒是接触的那一瞬间就让那把气势汹汹的桃木剑倒飞了出去,至于陈启南更是一个踉跄就坐到了地上,显得狼狈万分。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要解决全出门解决去,别在这里放肆。”标枪男冷冷的说道,不过在林泽心里早就对这个高手佩服得是五体投地了。
“北派谭腿?看样子是下过二十多年苦功了,无论是力道的把握还是时机都很完美,估计应该是谭无望的关门弟子吧?”师父眯起眼睛看向了标枪男子,同时更是一语就道破了对方的师承来历,可标枪男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
“好了,好了,大家都各退一步,启南兄你就看看这位先生有什么手段吧!至于这位赵三兄弟可是是北腿王谭无望的关门弟子,大家也算不打不相识了。”眼看气氛有些僵了下来,那胖子赶忙上前打圆场道,不过当陈启南听到这名叫赵三的标枪汉子是北腿王的关门弟子时候,也当真是不敢造次了。要知道虽然他的师父陈一卦也算个人物,但仅仅局限于省内罢了,而谭无望可是名动全国,据说连北京的大人物都对其礼让三分,所以陈启南只是恶狠狠的盯着李一,显然是将满腔的怒火就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接下来李一并没有去在乎陈启南的怨念,只见他直接将手中的红布层层的在摇篮上面裹了起来,紧接着更是留出一头,直接拖到了窗户外头。说实话即便是林泽也对自己师父这一手有些不明就里,不过他并没有表示疑惑,只是安静的等待着下文。
“夜啼儿是种比较罕见的小鬼,为夭折的冤魂所化,最喜就是附在八字独特的小娃娃身上,而具体表现就是被夜啼附身的小娃娃白天会呆呆傻傻,但到了晚上就哭闹不停。不知我说得可对?”李一做完这一切后直接就回头冲朱颖问道,而听过这番话,朱颖赶忙点了点头,同时还面带兴奋之色,显然师父说完全说道了点上。
“这小鬼虽然不至于闹得多凶,但毕竟算是阴物,再加上小娃娃阳气本就不足,所以长期附身也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既然是小鬼,那也算好对付的,只需用红布铺路,指引其脱体而出,在阳光的照射下化为混沌,转世投胎即可。”师父有继续补充道,不过听到这里,屋里的众人也全都明白了为什么他之前要用红布裹住摇篮了。
李一说完这些之后便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布包,至于包里所装的全是驱邪用的朱砂,而他也没有多取,仅是用指尖沾上少许然后在娃娃的眉心轻点一下,而就在此时,那一直呆傻的娃娃突然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紧接着还在摇篮里来回翻滚着,且那面目相当狰狞,让人不由得望而生畏。
朱颖下意识就要上前,而师父一把就拦住了她,也就在这时,那裹住摇篮的红布突然就毫无征兆的化为了灰烬,甚至都没有火焰出现,就这么缓缓的向窗外蔓延而去,至于那小娃娃的哭闹,却是越来越小了。最后当一卷红布完全化为灰烬随风飘散之后,小娃娃也消停下下来,瞪着双偌大的眼睛打量着众人,神情间丝毫不见从前的呆滞。
“好了,大功告成。”师父拍了拍手然后说道,而朱颖赶忙将娃娃抱了起来,然后一番查探确认没有问题之后,这才对师父千恩万谢起来,同时还让那胖子掏出一个红包,不由分说就要塞给师父,只不过这一切都落在了陈启南的眼里,他并没有说话,仅仅是咬了咬嘴角。
师父没有推辞就接过了红包,然后直接放进了兜里,与此同时他也没有说什么场面话,反而是取过一张白纸,然后挥毫在上面写下:“鸡血藤,太子参,盐杜仲,桑枝,桑寄生。”这几味中药的名字,以林泽现在的在医道上面的了解,他也知道这些药材都是益气补血的东西。做完这一切后师父便将方子交给了朱颖,同时交待道让她注意调养自己的身体,依照方子来煎药,每天早晚各服一剂即可。
“大师,那我娃娃需要调养么?”朱颖几乎是脱口而出的问道,但师父只是摇了摇头,并告知她小娃娃仅需正常的母乳喂养就行。说完这一切之后师父便告辞离开了,而朱颖也没有挽留,当即就让那位叫赵三的谭腿高手送我们回新岱村,并一再承诺以后出了什么事可以来找她,虽然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但师父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朋友,不妨有个字号或是仙山何处?我改日定然带着师父登门拜访,一起谈经论道。”就在此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启南突然开口了,不过林泽对于这样的人还是有几分不屑的,想要找场子直说就好了,何必又要说这番场面话呢。
“西南山区平安县新岱村,我叫李一。”师父头也没回,丢下这句话就带着林泽走了出去。而没有脸继续呆下去的陈启南也只得灰溜溜的告辞离去了。
“你会功夫?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师父的关门弟子的?”回去的时候林泽和师父依然坐的是那辆上海牌小汽车,只不过这次的司机换成了赵三,而这个闷葫芦直到开出去都有半个小时了,才说出了第一句话。
“嗯,当年还你师父谭无望有个一面之缘,还教导过你大师兄谭北川一段时间的易学。因为你岁数不太大,又不是谭家人,但刚才那一腿却深得北派谭腿的精髓,所以我就猜想你应该是谭无望的关门弟子。”师父淡淡的说道,可是赵三听过这话之后,直接就猛地一脚刹车,毫无防备的林泽一头就磕到了前排的座椅的,撞得生疼。
“是你?北川师兄说的那位易学高人就是你?但是你当年不是……”赵三兴奋的说道,可李一突然就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对方当然也识趣的没有再讲下去了,可那满脸的兴奋外加崇拜之色,倒是抑制不住的。
“呵呵,当年之事我也不想多说了,但起码十多年都过去了,说愿赌服输的话也算是个了断了吧,更何况刚才来的路上我就算了一卦,他已经不再人世了。我想这也到了自己出山的时候了,只不过卦像是乱爻,由此可见是他走得十分蹊跷的,我怕又到了群魔乱舞的时候。”李一淡淡的说道,但这番话却把林泽听得彻底疑惑了起来,倒是赵三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他也得到消息“那位”突然暴毙了,甚至连谭无望都出发去北京查探了。
最后林泽好不容易才插上话,可当他冲师父询问那暴毙的神秘人物到底是谁的时候。李一并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说道迟早有一天他会知道的。至于自己当年的什么愿赌服输之类的事情,师父更是三缄其口,最后林泽即便是带着满腔的好奇,也只能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了,毕竟他也跟了师父这么些年,所以深深的知道如果师父不愿意说的事情,那么最好是不要再问。
赵三的车开得很快,才用了一个多小时就来到了县城,按理说县城到新岱村小汽车是开不进去的,但他也没急着回去,反而是把车丢在了县政府,就执意要陪着林泽他们一齐返回新岱村,面对他的坚持,李一倒没有拒绝,然后一行三人就开始启程回去了。
回到村里的时候天都黑了,不过刚来到师父所住的院落门口,林泽就看见一个黑影蜷缩在那里,走近一看居然是同村的王大婶,而王大婶看见师父之后阴郁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期待,同时赶忙迎了上来,求师父救救她儿子,至于王大婶的儿子,就是村里那位唯一的大学生,王楷。
………【第五章 出头(上)】………
“王楷怎么了?”师父并没有王大婶那般焦头烂额,所以一边安抚着对方的情绪一边打听起王楷的具体情况来,而看到师父王大婶也平静了不少,然后一五一十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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