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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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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棒!周围掌声如雷。就在这时,柯卫卿看到了煌夜,他的手里拿着一件披风,还有冰糖葫芦、糖人等东西。

    柯卫卿想要叫他,可是却突然住了口,因为煌夜正在四下张望,似乎在找人。

    他看不见我……。柯卫卿忍不住在心里埋怨。

    是因为这里人太多了。很快,柯卫卿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不能让皇帝等急了,还是过去吧。

    然而,罗汉塔变换了形状,壮汉们一个接一个跳下来,围成一个大圆圈,高举起花灯,做出高难度的劈腿、旋转花灯的动作,周围叫好声四起,柯卫卿就正好被他们围住,哪边都不出去了。

    糟糕……。正头疼时,有一个人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把他从杂技班里救了出来。

    皇上?!怎么煌夜有看到他吗?

    你应该叫夫君,我们不是在宫外头吗?要入乡随俗。煌夜笑着说,握住柯卫卿的手。

    您……怎么知道是我?柯卫卿疑惑地问。

    怎么不知道?一早就看到你了。煌夜坏笑着说,见我不理你,急坏了吧!

    真是的!柯卫卿气得转过身。煌夜伸手,摘掉他脸上的面具,你的气息、你的模样,小到一根指头,我都清楚得很。

    是吗?柯卫卿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手。

    是啊。无论哪里……都有我烙下的印记,不是么?煌夜顺势拥住他,亲/吻他的手指。

    会有人看见的!柯卫卿双颊滚烫,把手抽了出来,两个男人……

    你也太害羞了,这么黑,根本没人看。煌夜说着,把披风裹在柯卫卿身上。

    就算没人,也还有月亮啊。柯卫卿脱口而出。在新年的第一个满月里,他可不想如此放肆。

    哦?这话听起来,别有风情啊。煌夜思忖,眼底却闪出促狭的笑意。

    皇上!柯卫卿提醒道,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宫了。

    总不能彻夜在外头逍遥,要知道御花园里还有一众大臣,等着向皇帝道贺、告辞呢,也不能太难为李德意了。

    你啊,真是严厉,不过……是该回去了。煌夜喃喃道,却依然看着载歌载舞、欢声笑语的人们。

    怎么,您很不舍?

    不,朕只是想起了过去。煌夜收回视线,重新注视着柯卫卿的脸庞。

    过去?

    嗯。那年元宵夜,朕当众宣你侍/寝,让你难堪了吧?煌夜愧疚地说,对不起,对你,朕做了很多错事。

    触景生情,回忆过去,美好的事情却不多,种种的误会和嫉妒,让他总是为难着柯卫卿,伤害了他的心,为此,煌夜愿意付出一切去补偿,只要柯卫卿能原谅他。

    微臣……。柯卫卿低下头,他何曾忘记呢?当时的惊惶、窘迫、忐忑还历历在目,但是,那是他以为煌夜在拿他开玩笑,或者只是一/夜/春/宵,再无缘分了。

    只要能待在您的身边,这些……微臣都不介意。柯卫卿说的是真心话,转过身,抬手轻轻抚上煌夜俊美的面庞。

    褪去了少年时期的青涩,年龄在煌夜身上留下的,只是更让人怦然心动的性/感与成熟。

    皇上,我喜欢您,不管过去生了什么,也不论将来会生什么,微臣的心意,都不会有一点改变……。

    卫卿!面对如此坦白的柯卫卿,煌夜感动极了,突然两眼放光,说道,我们把这里的人都赶出去吧?然后……再生一个小公主!

    您在胡说什么。柯卫卿面红耳赤,我都三十二岁了……。

    那有如何,正值壮年,不生就可惜了!如果我们有个女儿,像你这般漂亮……。

    若又是儿子呢?柯卫卿笑着说,他们已经够让您头疼了。

    朕不管,儿子也要。煌夜抱住柯卫卿的腰,就生一对龙凤胎吧!今晚朕是不会放过你的,别再拿公事繁忙,来搪塞朕了!

    那还不是因为您每次都没完没了的……。柯卫卿小声嘀咕。被煌夜抱得起不了/床,下场就是堆积一大堆公务。

    朕今晚会节制一点的。煌夜笑着说,你以后说什么,朕都会答应你。

    真的?

    嗯。

    反正朕总有办法,让你哭着说继续的,煌夜这样想着,笑得尤为迷人。

    那就先放开我吧。柯卫卿说。

    为什么?朕才抱着你。煌夜显然不愿意放开。

    因为他们都在看啊!柯卫卿红着脸,低下头,快放开啦!

    煌夜回头,果然,四个儿子不知何时都跑来了,笑嘻嘻地看着他们呢。

    生太多,果然也是个麻烦啊。煌夜感概地说,不情愿地放开了手。

    父皇,糖葫芦是给我的吗?卿儿却不管这么多,乌溜溜的眼睛紧盯着煌夜手里捏着的糖葫芦。

    我也要!

    好、好,人人有份。煌夜把两串糖葫芦、两串糖人,分给孩子们。

    回宫去了。柯卫卿笑吟吟地说。这时,天空中响起一阵落雷般的轰鸣,是皇宫里头在放礼花了。

    一蓬蓬直冲云霄的焰火,如同盛开的蒲公英一样,飞满夜空,再纷纷扬扬,如瑞雪般飘洒而下。这华丽盛大的场面,全皇城的人都看得到。于是,灯火、焰火、与夜空星辰交相辉映,把皇城照得亮如白昼。

    在这奇异又美妙的光景下,煌夜紧握着柯卫卿的手,带着皇儿们,踏上了回宫之路。

    新的一年、新的感悟、还有新的生命,柯卫卿幷不知道,他在今年夏天真的诞下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公主,取名珂柔,煌夜极为喜悦,又大赦天下。大燕风调雨顺,国事平稳……。

    两人的爱意日积月累,共历风雨、白头偕老,此生无憾也!

    番外完

    。。。

第31章() 
琉璃舫三楼上房内。

    砰!

    潆泓摔下去时,右膝撞到玉石茶桌的角上,顿时肿起了一大块,他疼得蹲在地上,一手抱着膝盖,回头想要叫老妈子来时,那个把他推到在地的男人,就又如饿狼般地扑了过来,伸手捂住他的嘴。

    想要叫人?没门!杜荣材粗暴地跨骑在潆泓的瘦腰上,一改刚才跪着哀求潆泓原谅他的卑微姿态,耀武扬威又一脸鄙夷地道,你这□□不就是想要钱?装什么清高,还敢在老子面前端架子!

    原来,潆泓未能接受杜荣材的道歉,还让他别再来这里了,也不会再接他的客,这彻底激怒了他!

    杜荣材便开始对潆泓动手动脚。

    呜!放开我!潆泓的身材那么纤弱,又不懂武功,根本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被掴了几个耳光之后,杜荣材一手捂实他的口鼻,另一手就伸下去,撕扯他的裤子。

    贱蹄子!看老子不操/死你!

    潆泓一身湖蓝绢帛舞裙和长裤,本来就很单薄,刺啦一声,很快碎成了破布条。

    杜荣材喝了不少酒,不仅满嘴酒气,眼里更爆着血丝,看起来就像要生吞了潆泓一样。

    他左手急躁地解着自己的裤带,无奈腰上又是玉佩,又是折扇,而平时都是下人伺候惯的,这会儿是叮叮当当的,半天解不开来。

    潆泓看准时机,朝他的手掌狠狠咬了一口!

    哎唷!杜荣材吃痛地松开手,血立刻流了出来。潆泓爬起身想逃出去,但是后脑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他眼前一花,连叫都叫不出来,便软软地趴了下去。

    啐!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杜荣材丢下手里的黄铜茶壶,两手那么使劲一扒腰带,硬是把它扯断了,利索地脱掉外衣和裤子,走向潆泓。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杜荣材像提起幼儿那样,抓住潆泓两条腿,把他翻了过来,注意到他并没有被打晕,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有点虚弱罢了,便满意地笑道,老子平时也没少给你好处,这会子干一/炮又怎么了?还是说,给你介绍了那个嘉兰汉子,就忘了老子的好?

    混账!放开……!潆泓眯了眯眼,挣了挣被高高抱起的双腿,却不能逃脱。耳朵里依然嗡嗡作响,连头顶的烛光,都让他觉得刺目到头疼。

    少来了,离了男人你还能活?你就是个□□的小贱蹄子!杜荣材再三骂道,还淫/笑了起来,似乎对此刻的情形很满意。

    这个高高在上,只有他挑剔客人,客人只能赔笑,花大把钱讨好的琉璃舫花魁,如今在他手里,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光是这样,就让他兴奋得直喘气!

    少了平日里的故作温柔,杜荣材连个前戏也没做,就性急地压了下去……。

    还没完事,门吱噶一声推开了,杜少爷。有人叫道,随即失了声音,可能是看呆了吧。

    杜荣材正在兴头上呢,头也没回,以为是家丁来催促他回府,便道,少罗嗦,快完事了,一旁等着。

    站在门口的人,可以清楚望见这活生生的春/宫/图,尽管被粗暴对待着,潆泓仍旧是那么美丽,就像是一朵在淤泥里绽放的水芙蓉。

    漆黑如鸦羽的长,白如脂玉的肌肤,以及那淡粉色的面颊唯美地融合在一起,构造出一幅极为煽/动的画面。

    杜荣材显然又被勾起了兴致,他回头,本想打下人走的,在看到门口其实立了好几个人,而为的竟然是那身材高壮、皮肤黝黑的嘉兰特使闻禄时,他的脸色就跟撞鬼了似的,一下子就青掉了。

    虽然刚才出声叫他是亲王府的家丁没错,但那家丁哪里还敢吭气,尤其被他的主人怒瞪了一眼后,更是吓得倒退了几步。

    啊!闻大人!杜荣材不理那奴才,讨好地叫着,一把推开身上的潆泓,捞起脚边的裤子穿上,无奈裤腰带被他自己扯断了,于是裤子系不上,只能两手提着裤腰,对着一脸铁青的特使,狼狈地点头哈腰,您、您怎么来了?

    闻禄对身后的侍卫点点头,侍卫和家丁就都退了出去,门再度关紧,这里就剩他们三人,潆泓收拢衣襟,坐在地上,微喘着气,垂下了眼帘,对眼前的这一幕不理不睬。

    找你办事,却不赴约,原来是在这里逍遥快活。闻禄指了指潆泓,责问杜荣材道。

    哎呀!怎么是今晚?杜荣材跺了跺脚道,我记错日子了,这、这可怎么办?

    何况,你不是说,他是你送给我的礼物?闻禄吃味地道,只要是男人,都会想要独霸美人。

    也因为这个,杜荣材这段日子,才故意避开潆泓不见,可又无比思念他的美色,就借着酒劲欺负了他。

    这、唉!杜荣材又摆出那副其实很委屈的模样,指着潆泓不满地道,都是他勾引我的!您也知道,这男妓么,看着漂亮高洁,骨子里都骚得很,晚生一时没忍住,就……

    他脸上的伤,也是因为引诱你才有的?闻禄嗤笑一声,怎么看都是杜荣材用强的。

    他、他……杜荣材说不出来了,满面通红,只有讪讪地一笑。

    罢了。闻禄道。

    若是在嘉兰国,敢有人与他抢人,闻禄早就让侍卫进来废了他的四肢,只是这杜荣材不比他人,各种军事情报都是通过他的手递送,所以,他不能对此较真。

    说完,他又看了眼依然活/色/生/香的潆泓,就伸手脱起自己的衣服。

    那、那晚生告退。杜荣材嘻嘻一笑,鉴貌辨色地说。

    出去做什么?还有正经事没谈呢。闻禄说话的当口,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臂膀、大腿上都是鼓起的肌肉疙瘩。听闻他在来大燕国的途中,曾经徒手打死过一匹大野狼,就这么一拳下去,狼王就死了。

    还用狼牙做了一条项链,此刻就戴在他的脖子里。

    雪白尖利的狼牙和黝黑亮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他就是那头狼,可以生吞了人!

    潆泓没有逃,也逃不掉,闻禄抓住他的纤臂,翻过他的身体,强行占有了他。

    还不忘招呼另外两位加入。

    ……到天色大亮的时候,三个汗湿的男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夹在中间的潆泓却醒着,药效退去,身体冷得直抖。

    他抹去了嘴边腥涩的浊液,转头看了看,确定男人们都熟睡着,这才伸手进杜荣材的衣服口袋里,摸到那份公文,打开一看,是嘉兰国文字,他看不懂。

    或许那位公子能看明白,潆泓想到了这个,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这些人只把他当作牲畜来对待,却忘了即便是牲畜,也有咬人的时候。

    这份公文看起来就很重要,潆泓慢慢地爬下床,来到书案前,展开一张宣纸,把这份密函全都临摹了下来,然后,把宣纸卷起,塞进画轴筒里,两端封好。

    最后,他才把那份公文放回原处。

    吱嘎一声。厢房的门推开了一道缝隙,是老妈子探头探脑在张望,这都到了艳阳高照的正午,上房的客人都没下来,她有些担心,潆泓见了她,只轻声说了一句,妈妈,去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

    哎、好、好的。见那华丽的大床上,三个男人躺着酣睡,老妈子便也知道潆泓昨晚遭了不少罪,不敢多说什么,忙着张罗洗澡水和吃食去了。

    潆泓披上丝绸外褂,回头冷冷地睨视了那些人一眼,便打开厢房门,走了出去。

    。。。

第32章() 
距离落日还有一个时辰,琉璃舫的船头、船尾就点上了灯,光彩耀人,表示开门迎客。

    景霆瑞登上船时,老妈子正在训斥一个打翻果盘的侍童,说他手脚粗笨,但一见到景霆瑞立刻就摆出笑脸,大官人,今日来得好早。

    潆泓呢?景霆瑞问,就算是花魁,在开门的那一刻,也要与其他少年一起,站在门厅见过客人,方可回房去。

    泓儿……老妈子停顿了一下,才道,泓儿前日染了风寒,身子不大好,今日不便见您呢。

    他病了?看过大夫没有?若潆泓在见客,景霆瑞倒是会离去,但听到他病了,反倒心里担心,想要见一见他。

    谁说我病了?妈妈,让官人上来吧。潆泓不太愉快的声音从楼上传来,老妈子只好赔笑说,

    官人,您上去吧,我命人送茶点来。

    景霆瑞来到上房,虽说这儿的家具和往日没什么不同,但是床上的被褥都换了一种花色,与以往的桃红柳绿,绣满鸳鸯的锦被不同,此刻是相当素净的青竹色,什么纹案都没有。

    矮几上摆放的花,也由浓香四溢的桂花改成了水仙,且单有一株花,颇有形影单只、顾影自怜的意味。

    这看起来,还真像是病人住的屋子,清雅得很。

    喜欢吗?潆泓还是老样子,笑吟吟地坐在窗旁,一手托着腮。

    这时,夕阳的余晖正照耀在他的身上,那双杏眼是如此明亮,就像子夜星辰,而他的皮肤细腻如

    凝脂,双颊也透出梅花般的红色。

    他漂亮得就像一个捧花的仙童,毫无瑕疵,只是,他的笑容永远带着一股勾人的妩媚之气。

    不过这样,反倒让他像个人,若真是仙童,倒也不能遇见了吧。

    还不错。景霆瑞道,环视了一圈。

    呵呵,我在想,你的心上人,是否就是这种类型的?他好学苦读,居住简朴。潆泓站起来,走到景霆瑞的面前,抬起头,目光熠熠地看着他英俊的脸庞。

    前者对,后者不是。景霆瑞回答道,也无人可以模仿他。

    这太子天底下只有一人。

    哎呀,看来你喜欢的果然是个男孩。潆泓扑哧笑了出来,看不出,咱们也是同道中人。

    ……。景霆瑞没有否认,只是他从未告诉潆泓爱卿是男是女,这会儿被套话出来,心里未免有些不爽。

    在大燕,女孩子很少读书识字,即便是有,也是官宦之家的女儿,且学的大多是相夫教子的《女诫》,可不会苦读诗书,只有想要高中状元的年轻弟子,才会有此一举。

    他是男孩。景霆瑞想了想,干脆坦白道,但我只喜欢他一个。

    景霆瑞也不介意被潆泓知道爱卿的存在,忽然,他明白到,自己为何还要来这里的缘由。

    不只是为了调查嘉兰特使,还有,只有在这儿,他可以放心地吐露出,他有喜欢的人,还可以以一个爱慕者的身份,去表述对爱卿的单相思。

    这在宫里是绝对不能说的秘密。也无人可以倾诉。

    你说这话可真伤人,官人不知道这是哪里吗?就算是逢场作戏,也得夸我好,说更喜欢我才对啊?这时,潆泓嘟起嘴道。

    你不是不舒服么?景霆瑞转移了话题,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哼,这会子晓得来关心我了。潆泓装作生气地转身,走到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还不是客人玩得太过火了,三个男人一同来,弄得我两天都下不了床。

    潆泓也只有在景霆瑞的面前,不用摆出虚伪的姿态,他会大骂客人的不是,还会嘲笑某些个客人很短小。

    对于潆泓来说,他是花魁,虽说可以挑选客人,但其实质还是价高者得,他只陪最有钱的客人,这是他选客的唯一标准。

    景霆瑞是例外中的例外。

    这么做的结果当然很危险,潆泓也知道,有些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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