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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富贵-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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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各怀心事,朝楼上走去。



………【第四十六节 卿为孕狂】………

    才上楼梯,就听见楼道人声鼎沸,一片喧哗。上来了,只见楼道两边的凳子上,左边是妇产科一类,楼道两边的凳子上,黑压压的坐的全是男男女女。

    右边是儿科,有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或领或抱着高矮胖瘦不等的孩子,孩子的哭声和大人的喧哗声不时传过来。

    楼道里人声喧哗,人头攒动。两人朝左边走,碰上一个护士:“请问同志,崔主任在哪个房间?”陈海客气的问,护士指了指。“谢谢啊!”陈海道完谢,两人走过去,门口坐的满满当当,屋子里也全是人,陈海拉着罗思文的手,进了房子。

    房子一分为二,这边是一张桌子,在房子中间的地方,从墙的上边有一个布帘子垂到地上,把那边的世界挡住。

    陈海走到桌子旁,桌子周围也坐满了人,一个4o多岁的中年妇女正在给一个妇女看病,一个年轻的护士对罗思文说:“挂号单和病历本放下,人先到外边等一会,到你了,我们会叫名字。”

    两人按要求放好又出来,找个地方坐下,又等了1o几分钟,终于听到里边喊:“19号,罗思文。”罗思文走进去,坐在凳子上。

    “你看啥?”崔主任拿着病历本,和蔼的对罗思文说。“崔主任,我最近例假没来,早上起来老恶心,想吐。”“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对不对?”

    “就是。”罗思文腼腆的说。“你最后一次来例假是什么时间?”崔主任问。“两个月前。”“可能是怀孕了,你先去化验一下尿。”说着给她一个小塑料杯,接着开了一个单子;递给陈海:“你去交费。”

    结果出来了,罗思文拿给崔主任看,“你怀孕了!你们结婚了吗?”她抬起头看看两个年轻人。“没有。”罗思文慌乱的答,崔主任摇摇头,似乎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那怎么办?你们要不要?”“肯定不能要!“陈海坚决的说。“崔主任,怎么才能做掉呢?”罗思文急切的问。“可以选择人流,也可以选择药流,药流副作用小。但是,就怕药流流不净。有时候,吃药一个多月还流不净,还会导致大出血、残留、再次清宫,那可是太受罪了。”罗思文听着,吓得有点旋晕。

    “人流最保险,一次就可以解决问题,但是,以后可得注意了。老做人流,会导致习惯性流产,导致不孕不育,等你们真正想要孩子的时候,就怀不上了。我每天都要面对几例这样的情况,有些人因此导致家庭不和,会离婚,造成一生的遗憾,知道不?”她和气的看着罗思文。

    “去手术室做人流吧。做完输几天液,把炎要消好,千万不能子宫腔黏连,否则,会导致不孕。我给开些益母草,手术完了,回去喝,要忌生冷,一个月不要同房,以后要注意避孕。”崔主任和气的叮嘱。

    罗思文躺在那个铺着一次性塑料布的空床上,手术器械在她的宫腔里来回搅动着,她感觉自己疼的几乎快休克过去了。

    慢慢的,她感觉一个吸引管,在她的体内,快来回的吸,做手术的女大夫举起一个盘子,里边有一些血肉模糊的东西。“看,孕囊已经全部被吸出了。”罗思文感觉虚脱了。她被扶下床,穿好裤子,感觉小肚子有些隐隐的疼,抱着肚子,艰难的挪到鞋柜前,把自己的鞋随便套上,一只手扶腰,一步步向门口挪。

    “老婆。让你受苦了。”陈海一把搂住脸色苍白的罗思文的腰,把她几乎抱起来。到隔壁的一间房子,房子里,全是刚做完手术的年龄各异的女人,个个都躺在被窝里,老公或男朋友陪在床边,全部在挂吊瓶。男人们都温情脉脉的陪侍在旁,为自己播的种,结的倭瓜,做柔情的心理补偿。

    靠窗床上一个女子输完,床空了,她站在地板上,老公搀着她的腰,虚弱不堪的向门口走来。陈海赶紧把罗思文扶到床上,躺好盖好被子,护士开始输液。

    罗思文躺在床上,临近中午,她的肚子开始咕咕叫。“陈海,我饿了,你去买些吃的吧,你先吃了,再给我提一份回来。”陈海看看还很多的液体,听话的走了,病房里的病人越来越少。过了一会儿,陈海手里提着两个一次性饭盒走进来:“我已经吃过了,来,我喂你吃。”

    他很快打开饭盒,里边一盒米饭,一盒菜,菜是红烧肉、豆腐、莲花菜,一股诱人的香味,直冲鼻子。陈海扶起罗思文,枕头靠在她的身后,开始给她耐心的喂。

    液体输完了,护士拔了针,陈海给罗思文压着棉球,搀着她:“明、后两天还有,你们什么时间有空来输了?”护士问。罗思文看看陈海,“我们也不能老请假。这样吧,我们中午来算了。”陈海看看罗思文:“你觉得怎么样?”罗思文点点头:“就按照你说的吧。”陈海搀着罗思文向外走去。

    陈海抽出了不多的时间,全程陪护,三天的液体很快输完了,罗思文的身体一点点的逐渐恢复。



………【第四十七节 愤怒的倾诉】………

    一转眼,罗思文上班近四个月,她现在一切都熟悉了,慢慢的也变得游刃有余起来。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陈海为了复习,在周末才偶尔来一趟。

    已经是深秋,路边的花也谢了,树也枯了。树叶从春到夏,再过秋,绿了一茬,而今又黯然的黄了。阵阵秋风起,片片黄叶从树上、花枝上掉了下来,轻轻的掉在地上,落英缤纷。

    纷纷黄叶坠,对对塞鸿飞。一切昭示,深秋已经来临。

    罗思文帮妈妈收了摊,拉回家卸下来。宋一琦和王厂长一前一后的上了宿舍楼。进了门,王厂长把门关上,宋一琦已经憋不住压抑许久的情绪,扑在王厂长的怀里哭起来。王厂长拍拍她的肩,等她哭了一会,无奈的拍拍她的背说:“走,别哭了,坐下说。”说话间,拉着宋一琦的手,朝床边走去。

    两人都坐下,王厂长拿起一些纸巾,递给她,宋一琦接上,在脸上、眼睛上来回的擦擦。“我说什么来着?我那时候劝你不要结婚,你坚决不听,坚决要跟包虞。现在怎么样?自食其果了吧。结婚了,反倒指靠不上,还三天两头吵架,进行精神折磨,累不累?”王厂长温情脉脉的看着她。

    宋一琦抬起头,定定的看看他,眼泪再次涌了上来,她开始给王厂长控诉自己的男人。

    “确实有些后悔了。你说这结婚了,什么都指望不上。人靠不上,力靠不上,钱花不上,跟他有什么用啊!包虞这狗杂种,在屋里不听我的话,在外边可好,被别人用的团团转。他认识了一个叫毕亚汝的女人,我见过这个女人,长的娇小玲珑,但是性格象男人一样豪爽。她在石油上班,男人在电力上。她觉着上班挣钱太少,就停薪留职,到处借了些钱,买了一辆大班车,跑长途运输。她每天象个男人一样拼命挣钱,用了4年时间,还清了所有债务,还买了第二、三辆车,雇人又开了几年。她手头攒了很多钱,现在年龄大了,不想再奔波了,希望过一种安逸的生活。前一段时间,她的男人心梗死了,平时她大大咧咧,对人很真诚,也讲义气,朋友特别多,给她男人操办了一个热闹的丧事。她经常在仇老板那里给有些单位捎菜,包虞也常在仇老板的摊子上吃吃喝喝,久而久之,就互相都熟了,成了朋友。在这次丧事中,毕亚汝把男人的丧事办的很体面很排场,在酒店宴请所有帮忙搭礼的朋友。在饭桌上,她说,想开个加油站,希望各位朋友以后多多关照。大家都很赞成她,反正她也有钱,干什么大家都相信。她说干就干,她先后把自己的车都卖掉,先在郊区盖了一片加油站的厂房,又开始准备买整套的设备。她买设备的时候,钱不够,于是向朋友借钱,这其中包括狗杂种包虞。”宋一琦讲着讲着,又泪如泉涌,声音哽咽,几乎是泣不成声,顺便又擦了一把眼泪。

    “我看,你还是多心了吧,你怎么知道包虞给她借钱了?”王厂长提出了质疑。“我翻柜子的时候,看见了借条,上边写着两万。这个狗杂种,平时多一分钱都不给我花,我根本见不上他的钱。他到好,在外边打肿脸充胖子,穷大方。你说这不是想成心气死我吗?我到处打听,才知道了他借钱的原因。我们俩昨晚上吵得天昏地暗,摔碟子砸碗,互不相让,我把电视都从楼上窗户上扔下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气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你说气不气人?”她悲泣的说。

    “你也不怕把人砸了,人家找你赔偿损失。再说了,扔了还不得自己花钱再买一个新的。气什么气!身体是自己的,气坏了,谁管你?能靠上就靠,靠不上就别靠。有当做无,你离了他,以前不照样活的好好的吗?还比现在逍遥自在,轻松潇洒,是不是?”“要买也是他花钱买!”宋一琦恨恨地说。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宽着心。



………【第四十八节 无声的较量】………

    吃完饭,罗思文朝宿舍走去,走在三楼的楼梯口,碰上了正往下走的宋一琦。她的眼睛肿的象桃子,显然是刚刚哭过。罗思文猜测,以她泼辣、不要脸的个性,刀架在脖子上都不流一滴泪的主,只有她折磨的让别人掉泪,现在,肯定遇上了什么难心事。

    看见罗思文,宋一琦有些不好意思。她赶紧低下头,同时,一只手放在眼睛上揉,企图掩饰自己的憔悴和不如意。以她好强的个性,绝不允许别人看见自己的不好,看见自己的不幸,罗思文有些鄙视这个象泼妇一样的女人。

    几件小事,已经让罗思文对这个女人产生了深深的印象,加上别人对她的描述,足以让自己从骨子里瞧不起她。楼道上,一个朝上,一个朝下,两人擦肩而过,谁也没理谁。

    突然,楼上出一声大喊:“你等一等,给你的东西忘拿了。”罗思文奇怪这声音怎么如此熟悉,好象在哪听过,她不由抬起头,却看见王厂长站在上边的楼梯口,而下边的人,闻声也已经站定。

    此时的王厂长,早已经失去了办公室的强悍、威严和霸道,俨然一个温情脉脉、情窦初开的小男人。他不顾厂长的威严,“蹬蹬蹬”往下边急跑,他的左手,拿着一条红彤彤的装在透明塑料袋内叠的整整齐齐的围巾。

    跑过罗思文旁边的时候,罗思文正在做内心的挣扎,招呼;还是不招呼?他却冲罗思文诡异的一笑,罗思文吓的心“格登”一下,开始狂跳,她赶紧加快脚步,不停的疾走。

    “新的吗?”她听见楼下的宋一琦问。“那是当然,我在内蒙买的,纯羊毛。”王厂长声若洪钟。

    罗思文愈鄙视这对狗男女,走的更快。罗思文回到房间,她把门紧紧的从里边反锁上,心还在“扑通、扑通”的狂跳,想想几次与王厂长打交道的情景,有些不寒而栗。最难忘的,是他看人时不怀好意的色迷迷的眼神。

    想到此,她的心“呼”的又被提了起来,她背靠在门上,手放在胸脯上,一下一下的捋,想平息自己狂跳的心脏。天黑的越来越早,室内的东西什么也看不着了,天已黑透。“我是不是太多疑?把自己吓得要死。”她正在自问间,“咚、咚、咚。”门,却在这时候不合适宜的被敲响了。

    她赶紧拉亮灯,门被敲的更响,楼上的女同事之间很少串门。都是成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和生活空间。成家的基本不串,没成家的,如果有男朋友,也肯定约会去了。

    “会是谁呢?”罗思文胡思乱想。“会不会是陈海?如果他这时候来了,我一定扑到他的怀里,撒撒娇。”罗思文愉快的想。一瞬间,她转忧为喜,兴奋的一下子拉开门,想接受陈海给她的不期而至的惊喜,没想到,却是一个大大的惊吓。



………【第四十九节 黑夜惊魂】………

    门口,站着彪悍的人高马大的王厂长,他的手里,端着一个脸盆,里边是几件脏衣服。包括一件白衬衣,两双袜子,还有一条裤子。罗思文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突然之间又被揪了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的停不下来,脸开始热。

    “小罗,我以为你串门去了,不在房子里。试着敲了一下,没想到,你在啊!麻烦你给我帮帮忙,帮我把这几件衣服洗一下,怎么样?”王厂长用充满期待的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

    “这!那!”事情很突然,让罗思文没有一丁点心理准备,她语无伦次,思维混乱,语不成调。

    “洗还是不洗?让我给他洗衣服,显然一百个不合适。他有老婆,有孩子,还有很多情妇,为啥不让他们洗?为啥不让宋一琦洗?她既然得到了他的种种好处,就应该义不容辞的为他效劳。”她愤怒的胡思乱想。

    这明摆着是刁难人。但是,如果不洗,人家是厂长,怎么得罪的起!罗思文心里乱成一团,做着矛盾的挣扎。“小罗,到底行不行?”王厂长暧昧的看着她,眼睛真是心灵的窗口!里边的肮脏一览无余,罗思文烦恼的想。

    王厂长色迷迷的眼睛看的她心里直毛,就象茫茫草原上,黑夜里迷途的羔羊,突然间,看见了两只绿色的狼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罗思文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把眼睛转向地板,盯着地板,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同时,两只手互相对握住,一只手的指头,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来回搓,她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那,那,那,行吧!”她权衡再三,这尊大佛肯定得罪不起,至少这次不能得罪。说不定,他真的忙,没时间洗呢!罗思文自我安慰。

    “那好,麻烦你了。等你洗好,给我晾干了,我抽空上来取,谢谢你。”王厂长的脸几乎快凑到罗思文的脸上。罗思文感觉他的嘴里出一股很香的气味,那是口香糖的薄荷味,罗思文反应过来,感到越恶心和鄙夷。

    “不用谢。”罗思文脸上笑着敷衍,心里却恨的要死,大骂:“还不赶快滚!臭流氓!都快抱孙子了!比我爸岁数都大,比我也大2o多岁快3o岁,还朝三慕四,真不知羞耻。”

    就在她楞神的工夫,王厂长转过身,庞大的身躯,转眼消失在楼梯口。

    罗思文一把关上门,盆子重重的扔在地上,盆子翻了个儿,里边的东西全部倒出来,盆子在地上滚了几圈,终于停在床边。

    罗思文把扔在地上的衣服狠狠的踩了几脚,想把所有的恨,通过踩在地上的几脚泄出来。

    踩着踩着,她又想起了陈海,如果他不考研多好!他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来陪着自己。如果他今天在,该有多好!就不能让这个长的象屠夫一样的男人得逞。让他也知道她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帅的出奇,让这个色鬼自惭形秽。但是,他却没有来,让自己白白的受到侮辱!罗思文愤愤的想。

    她泄完了,看着扔在地上踩的一片狼籍的衣服,哎,不得不面对现实!既然烫手山芋接上了,还得给人家洗,要不,怎么交代呀。

    罗思文心里琢磨着,她走过去,弯腰把盆子拾起来,把壶里的凉水倒进去,又倒了一点点热水,用手搅搅,和匀了,然后把扔在地上的脏衣服,一件一件的捡起来,扔在盆子里。

    她坐在小板凳上,开始往衬衣领子上打肥皂。

    她一边洗一边气愤的骂道:“臭流氓,你算老几!不就是个七品芝麻官吗!就以权压人,我老爸还没你大,想占便宜,连门都没有!我老爸养育我一场,我一双袜子都没给他洗过,你算什么东西!”她愤愤的骂着,把两双袜子揪出来,狠狠的扔在地上,又踩了两脚,以泄心中的不满。

    罗思文在水房冰冷刺骨的凉水里清洗干净,扔在盆子里,准备第二天早晨起来晾晒。早晨,风凉嗖嗖的,吹在手上有一丝丝的寒意,她气鼓鼓的把衣服晾在外边的铁丝上。晚上,她带着无名的怒火,又气鼓鼓的收回来。

    收衣服的时候,她心里打鼓,如果这个老色鬼以后变本加厉怎么办?一想到这,她的心,不由得就揪了起来。

    晚上,她思来想去,没在宿舍住,回家和思羽挤了一晚上。



………【第五十节 色厂长的再试探】………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她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与其躲,不如坦然面对。如果人家没有坏意,她肯定多疑了。如果人家有坏意,那还不如让它早点生,她琢磨着。

    她一天都在思考这事,这事成了她生活的重心和包袱,搅的她心烦意乱,坐卧不宁,茶饭不思。

    晚上,罗思文帮妈妈收完摊,吃完饭,碗也没洗,索性直接到了宿舍。忐忑不安的进了门,拉亮灯,把衣服放在盆子里,杵在门口的桌子上,自己坐在高凳上,内心极力的挣扎着,焦虑的等侯王厂长的出现。

    “咚!咚!咚!”门被剧烈的敲响了,罗思文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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