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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盗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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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革命二十多年没回家的王革命顿时含泪跪倒在父母面前:“爸,妈,儿子不孝,儿子回来了!”
看着二十多年没见的儿子头上也出现了白发,王成家从藤椅上站了起来:“儿子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说着把跪倒在地上的王革命拉了起来。
晚上一家人其乐融融,听说儿子现在在湖南当起了文物局局长,王革命的母亲章雨香翻箱倒柜从一抽屉里拿出一本书,打开一看,是母亲的字迹。
“母亲这是?”
“拿回去看就知道了,记住只能自己看。”一直以来在王革命眼里自己的母亲是个不爱说话的人,每次开口说话,证明事情非常重要,或者非同寻常。
第二天带着疑惑的王革命拿着母亲所给的那本手抄书,回到了湖南。
这不看则已,一看王革命顿时傻眼了,这简直是一本盗墓者梦寐以求的盗墓宝典啊,里面写着风水,和墓葬机关的记载可以说是精妙绝伦,越深读,越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领一个世界一般。
王革命一直想从母亲那里问出书的来历,到母亲最后去世都没告诉他书怎么来的。
时间有过去了十多年王革命在他人的介绍下和湖南长沙的一位女知青结婚有了自己的女儿,接着又有了一个儿子。
特殊时期期间王革命因为成分问题,王革命被组织接受调查,最终没有熬过特殊时期结束,在悲愤中去世。
经历了特殊时期,改革开放,经济腾飞,一转眼就到了现代,王家的女儿王慕清和丈夫林浩乘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在上海开了一家文物拍卖公司。
王家的儿子王爱国则去了美国留学学习考古学,毕业后入了美国国籍。
转眼又是二十年,在福州的公墓里我对着外婆的墓碑献上了花环。
福建一代经常一到夏秋两季经常容易挂台风,这次来也是村里打电话说外婆的老房子的屋顶被挂塌了,希望我们作为家人能来处理一下这危房。
父母在国外参加各种拍卖行的拍卖,这任务就交到大学刚毕业游手好闲的我身上了。
外婆所住的房子是一套乡下七十多平方的老房子,沿海一带的老房子一般不会建造的太高,因为承受不住年年台风的吹刮。这些年村里面富裕了,盖房的技术手段也好了房子也就一层一层上去了。
走进外婆那间老屋,墙壁上杂草丛生,屋顶被挂下来的碎砖瓦早已把屋内的桌子床砸的不像样了。
老早的屋子地面都是硬邦邦的泥土,并不是现在的水泥地面或者什么砌砖的地面。如果长期没人走动,那么屋内就会渐渐长出杂草。这种屋子老鼠也比较多。
我象征性的收拾了一下,外婆遗留下来的器物,那些椅子凳子箱子都不打算要了。
说实话外婆的屋子里也真没什么像样的遗物。村里打电话过来原本是让我们来把里面的东西搬干净,接着去村里签个字,村里好把这一代的老区拆了重新建设成新农村。
对于我一个生长在城里的孩子这些有些破旧的东西感觉真的没有当去搬的价值,这些东西可比父母在拍卖的那些文物都感觉破旧多了。
转悠了一阵,我理走了一些有纪念价值的旧相片,其他如外婆的旧衣服,旧鞋,甚至外婆的梳子我都没打算再带走了。
人死如灯灭,留在世间的那一缕青烟无非是对这个世间最后的一丝眷恋。
突然一阵诡异的怪风刮过,老屋子的一面墙壁竟然晃晃悠悠的被吹倒在地。
这一倒不打紧,一本破旧不堪的盒子竟然从墙中冒出头来。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靠近墙壁拿起了那个破旧的盒子,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一本发黄了的书。
书上写着盗家经三个字,这让我觉得有些好笑。自古敢称经的无不是传世之作,这本夹在墙壁里的书取名叫盗家经,看字迹又不像是古书,不知是谁开玩笑藏在墙壁里的。不过我也没怎么在意,就放进背包里,准备抽空看一下这本敢称为经的书。
在村里面的拆迁书上签上字迹的名字后,我坐上了最后一班动车回到了上海。
吃过晚饭洗了个澡,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看着新闻饶有兴致的翻开那本盗家经。
才读几行字,我顿时被书中讲述的事情给牢牢的抓在书中。
这书落款是王革命,也就是死去外公所写,在这本书中,外公写了从曾祖母章雨香那里得到一本手抄本,手抄本中写的是一些关于春秋到西汉时期各种墓葬中机关分布,风水布局,和各种奇怪的墓葬方式。
对于这手抄本的来历曾祖母到死都不肯告诉王革命。
对于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外婆外公,和母亲早年一些怪异行为,王革命在母亲去世后就开始调查自己母亲的身事。
王革命回到原本一家人住过的山中的屋子,在屋子里发现一件已经旧了的长袍,在王革命儿时的记忆里母亲喜欢在晚上穿着它照镜子。
那时王革命年纪还小这事情也没当一会儿事情,以为自己母亲是在唱戏,可现在拿出那件旧长袍他可认识,汉服,汉朝女装。
拿着这件汉服到单位让专家一鉴定,汉朝丝织品,但是让专家疑惑的是这汉朝的丝织服饰保存的太过完整,简直不可思议。
专家们对这件汉服怎么来的也多次询问王革命,王革命用一句从文物贩子那里收缴来的为借口搪塞了过去。
因为王革命局长的身份,这些专家也就不多问了。
接着王革命又去了几次山中的屋子,找到一本爷爷王奎所写的日记,记录了开头棺木少女这一事件。
知道母亲身世的王革命差点没精神奔溃,一个汉朝的少女,在棺木中千年不死,随后还和自己的父亲产下了自己,那自己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革命为此还去当年那棵被雷劈成两半的老樟树去验证了一番。老樟树一半的树干还矗立在山上开枝散叶。
在樟树边王革命也看到了自己爷爷奶奶简易的合葬墓。
回到单位之后的王革命始终对自己的身世感到耿耿于怀,自己竟然是一个异类。
不过马上对于自己母亲为何能在棺木中存活千年疑惑不解,翻阅了大量的资料,对照手抄本所记叙的,
得出一些结论,春秋时期百家争鸣,在这百家中就有墓葬学派,原本是属于墨家的一个分支学派,主要是对墓穴的选址和织造一些墓穴机关来保护墓地不受侵扰的研究,当时春秋时期的一些大墓都由墓葬学派人的在建造。墓葬学派属于杂派,什么都要懂,所以渐渐的和墨家的思想不合就分离了出去,春秋后期动荡不安,墓葬学派的人为了生存,开始走上了盗取墓穴里金银财宝的勾当。不怕盗贼胆子大,就怕盗贼有文化,盗家的人对墓中的各种机关了如指掌,所以盗墓对他们来说简直就像探囊取物一般轻松,可是盗墓自古以来都是可耻的一种行为,所以正史和野史都没有记载这盗家派,盗家派里面一些知识也一直是口头传承下来,从来不见书册,你也在历史上找不到盗家这一词。
东汉末年的曹操当时为了盗墓就雇佣了一批盗家派的后人,设立了摸金校尉。
王革命在书中推断自己的母亲应该是盗家后人之一。
可是至于为什么会千年不死,王革命只能推断盗家后人应该找到了长生的方法,因为母亲的棺木已经被爷爷王奎焚烧殆尽,那开棺时的异香是何物也无从考证。
后来由于特殊时期,王革命被解除局长职务,被扣上了资本主义尾巴的大帽,原因是王革命爷爷曾是商人。在牢里呆了半年被放了出来,王革命也就带着妻子和一双子女回到福建王革命最后的时光都是在被时不时批斗的日子中度过的,当然对于国家当时感到痛心的王革命也把一部分精力放在偷偷整理母亲留下来那本手抄本的内容,这在当时属于是**,眼看自己快熬不住了王革命就偷偷把此书砌进了墙中,没想到这次让作为外甥的我阴差阳错的得到了此书。
看到此处时我还是将信将疑,说实话这种离奇的事情只能在小说或者影视剧里面看看,不过随后书中那些精妙的机关制造,和令人称奇的墓穴布置让我不由的不得不相信这事情的真相。
为了找出真相,我决定找到书中所说的曾祖父和曾祖母所在的老家。
在网络发达的时代,要找这么一个地方并不难,只要和有限资料对比一下就找到了大致的位置浙江和安徽交界处白际山脉一个非常偏僻的福山村。
这些年因为经济形势大好,山里人都去城里面发展了。像福山村这样的连开车都很困难的小山村,渐渐的变成了一个荒村,几乎没什么人,有的也是一些年过花甲的老人,他们坐在门口石阶上呆呆的望着你,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我按照自己大致推断的方向找了一圈,算是找到了曾祖父所住过的老屋。屋子右边有一条小溪,大门被一把生锈的老锁锁着,大门这些年被风吹日晒雨淋虫蛀的似乎一碰就会碎。
我也就毫不客气一脚踢开的大门,在踢开大门的一刹那,一群蝙蝠猛地飞了出来,吓了我一跳。这屋子竟然成了蝙蝠窝了。
踩在地上能看见一些老鼠屎,你时不时能感觉到墙角窝子有一些生物在动。
屋子的梁上也都是硕大的蜘蛛网。
外公当年肯定是把这里翻了个遍,想找到外公遗漏的证据,就要从外公的角度去看,他会找哪些地方,不会找哪些地方。
在卧室的床下有一层隔脚板,隔脚板和床上的木头都有老鼠啃食的痕迹。周围一堆木屑。
曾祖母既然能留下一本手抄本给外公,那么肯定还会留下一些东西。这和喜欢写日记的人肯定会记录一些重要事情一样。
环顾四周在墙角处的一块黑色的布团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随手拿出一根木棍,勾了勾那团布,只见布团周围散落大量的老鼠屎,勾开布团十多只还没长毛的肉色小老鼠吱吱的叫着。
我用木棍挑起那布团直接扔进了边上的小溪中冲洗了一边。
冲洗干净之后,才发现这是一条襦裙,汉代的服饰,裙子被洗干净之后发出一种淡淡的异香。这和我们洗好衣服的肥皂香不同,闻着这种沁人心脾的香味,能让你感觉仿佛脱离了尘世一般。
正当我在溪边回味这香味的时候,一团巨大的黑影突然,从我身后窜了出来直接扑向我。
我本能的一挥手,手上那根木棍瞬间断裂,不过也躲过了黑影的攻击。
第三章:地宫锦
我转过身看着那团黑影,一只像黄鼠狼一样大小的黑鼠咧着两颗大门牙凶狠的望着我,嘴里还不时发出吱呀吱呀的叫声。
想起布团里面那十多只小老鼠,我确定眼前的应该就是那些老鼠的母亲了。
一只老鼠竟然长这么大,这让我有些不可思议,十多只小老鼠早在洗的时候被溪水冲走了,这老鼠看样子得找我报仇了。
我盯着老鼠的眼睛,手在地上摸索着希望能摸到一根木头啥的。
这只巨鼠似乎看明白了我的用意,猛地窜到我脑袋前几寸的地方,准备来咬我的脸。
手上只有襦裙,我急忙举起襦裙挡在自己面前。
这巨鼠确实凶狠,竟然四脚抓出襦裙使劲的撕咬,一条厚厚的襦裙被撕成了一道道。
“奶奶的,这是要我命啊!”我急忙一举起裙子朝地上狠狠一摔,巨鼠被摔出几丈远,看巨鼠还没反应过来,我急拽着裙子没命的往山下跑。
甚至都不敢再去山上安葬曾祖父的地方去看看。
回到上海,我望着那条襦裙,襦裙成白色,你能闻到这襦裙的香味依然在空气里回荡。
怎么说也算是个有价值的文物,不过被那老鼠一折腾,都撕坏了,我望着那撕坏的地方叹了口气。
还是安心的当自己的少爷吧,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可没必要去赔上性命自己调查,管自己曾祖母是何妨神圣呢。
人这种生物就喜欢探寻未知的事情,你越不知道的东西,你越想知道,越好奇。这是人类进步的根源。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是冒险家。而我其实也一样,在内心深处,我是非常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望着那襦裙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又坐下来,从来没有这么焦虑过,那本盗家经和那条襦裙似乎有一种魔力在让我继续调查下去。
我突然明白当年外公为什么去调查曾祖母的事情,也许他当时就和我现在一样,被某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力量召唤着去调查,如果不是特殊时期,我相信外公应该能调查出更多的真相。
辗转了一会儿的我决定先把这本书和裙子收起来。
当我拿起裙子的时候,突然看到被撕裂的裙子内层似乎有东西。
用手撕开裙子外层,竟然发现内层有一张巨大的地图图,和一些字。
我急忙拿来剪刀,小心的剪开了裙子,从裙子内层里面,找到了一张一米多高的地图。
这是一张画着一张陵墓的丝织地图,边上还用小篆写着
三个字,学过几年古文的我还是能看的懂这三个字是始皇陵。
“秦始皇陵!”这确实让我感到意外,我竟然找到了秦始皇陵的地图,不过这一米多高的地图却只是是描述秦皇陵地下宫殿的一半,还有半张呢?
我突然想到了那件被外公带回到文物局的汉服。如果没猜错那半张应该在衣服中,可是那衣服现在在长沙博物馆保存着,这想要弄到那衣服谈何容易,想到这就把这些东西收了起来。
当时我以为这事情就到此结束了,不过做梦也不会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
我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但绝对不是一个典型的富二代,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不泡妞,甚至很少去夜店。
靠在上海古玩市场开了一家古玩店来打发闲余时间,说是古玩店,其实卖的大部分都是些现代的艺术品,各种玉石奇石,市面上的古玩大部分都以仿制品为主,偶尔碰到一件两件真正意义上的好东西,也立刻被行家收购殆尽。
所以很多做古董行和开古玩店的,大部分时间都是游走在各地的古玩市场,有些不怕麻烦的甚至专门去古镇走街串巷向当地人收购一些有些年代的物品。
至于我相对来说简单很多,有父亲这个大的拍卖行的门面,那些从墓地里面挖出来,但是又找不到买家的人会托人找上我来出手。
我也知道这些东西的大致来历,可是古玩界,好东西都是墓地里挖出来的,真正流传的,还能保存完整的古玩那是少之又少,所以做古玩生意的人都清楚这行当的潜规则,东西来了别问出处,能压价就压价,买下来之后马上联系熟识的藏家尽快出手。
这和洗黑钱一样,一来一去转个几回,这东西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国内外各大拍卖行了。
华夏文明五千年,这文物当然是层出不穷。可在一些文物大省却出现十墓九空,可见盗墓猖獗的程度。
对于这种托人找上门来的生意,古玩商主要还是担心被查,那些大的盗墓贼往往有自己的一套销赃的路子,东西出来不到三天就出现在国外的古玩市场上,他们和境外的一些古董商人勾结起来,一条龙操作。这种盗墓贼往往成了一个机构,一般有七八个人组成,分工明确,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然能挖出好东西。这些人不会找上你,只有你去找他们。而那些小的盗墓贼,却没有好的路径,所以他们一般是把盗墓出来的文物,分成很多份,分散到各处卖给各地的古玩市场的二手贩子。
这些都是古玩界不成文的规定,用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潜规则。
虽说我刚毕业不到两年,不过学的专业可是考古,而在父母耳濡目染下自然也有自己一套鉴定古玩的本事。
话说这年夏天,我坐在古玩店里吹着空调,在电脑前翻查一些资料。
“上海连年高温创纪录,今年更加了?”李老走进古玩店,站在立式空调前抖了抖自己身上那件沾满汗的短袖衬衣:“凉爽多了。”
这李老是我聘请的一个帮手,平时帮我看看店,别看我叫他李老,可也只是个三十多岁而已,叫他李老,是因为他那头发少白头,才三十多岁而已,就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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