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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妃记-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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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民击败刘黑闼之后,又平定了响应刘黑闼造反的徐圆朗,于七月初班师回长安,李渊亲自到长乐坂迎接,满脸笑容地为世民接风洗尘,以示尊宠。

    跟随李渊来接世民的朝臣自是不少,李恪坐在车里,小脑袋探出去看热闹,突然,他说道:“母妃,我认识那个人。”

    子轩听了一惊,李恪天天呆在秦王府,怎么可能认识朝臣?子轩忙伸过头来看,“恪儿。你认识谁?”

    “就是那个人。”

    子轩顺着恪儿指的方向一看,标志的鹰勾鼻子,正是长孙无忌,“恪儿,你怎么会认识他呢?”

    李恪道:“就是他教恪儿让风车飞起来的,然后风车掉到湖里了,他就让恪儿去捡,然后恪儿就掉到湖里了。”

    果然,怀君的死不是意外!但让子轩没想到的是这件事不只与长孙无垢有关,还是长孙无忌亲手干的。不得不说这是条妙计。让恪儿自己走进湖里。没有任何线索可查。但他们千算万算,算漏了怀君的爱子之心,更是没想到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竟能记住这一切。要告诉世民吗?子轩在心中权衡,不行!世民可以跟长孙无垢翻脸。却不能跟长孙无忌翻脸。在以后的夺嫡战中。长孙无忌是最坚定支持世民的人,不能让世民跟他决裂。于是,子轩跟李恪说:“恪儿。这件事母妃知道就行了,不要再告诉别人了。”

    恪儿乖巧地点点头。

    世民离开战场,回到了长安,也就是回到了宫廷,回到了权力斗争的中心。

    当时的皇宫内布局是这样的:秦王府其实就是原来的承乾殿;齐王府就在武德殿的后院。这两家与皇宫和东宫都很近的。那时是唐朝的初年,各种典章制度都不完备,更何况李渊得天下主要依靠的是三个儿子,所以对他们也不怎么约束,三兄弟出入皇宫,可以骑马,可以携带弓箭等杂物,相遇则如家人之礼,与李渊当皇帝之前没什么区别。

    而更有意思的是,在政府机关里,“太子令”、“秦王令”、“齐王令”与皇帝的诏令具有同等效力。如果一个机关接到了几份命令,那就按照先来后到办理,比如“齐王令”在皇帝诏令前面下达,那就按“齐王令”办理。官员们想:反正都是你们父子四人的事,无论按照谁的命令办理,都是肉烂在老李家锅里,而李渊对于这种事情也是默许的。可就因为这样,终于出事了。

    这一天,郑观音和子仪到宫里去见张婕妤、尹德妃,还没进门便听到了张婕妤的哭声。二人忙进来施礼,郑观音问道:“婕妤娘娘,这是怎么了,如何哭成这样?”

    张婕妤道:“还不是因为李世民,真是气死我了!”

    尹德妃请郑观音和子仪坐,“你们来得正好,我都劝了半天了,也没什么用。”

    “到底出了什么事?婕妤娘娘不如说出来,我们也好帮您想想办法。”子仪贴心地问。

    张婕妤的眼泪扑扑直流,一边哭一边说道:“这个李世民成心跟我们姐妹过不去,当初皇上派我们去洛阳接收洛阳宫殿的珍宝,就在他那儿碰了一鼻子灰。现在可好,是明着骑到我头上来了!”

    子仪一听,好像是个机会,循循善诱地说:“婕妤您别光顾着哭啊,他到底如何欺负你,你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扳回一城就是了。”

    尹德妃道:“这事好像也没办法扳回一城啊。”

    张婕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难道……难道就让他如此欺负我的父亲?”

    “婕妤,您原原本本地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是皇上的宠妃,我就不信他李世民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子仪道。

    张婕妤道:“前些日子我父亲看上了十亩良田,央我去求陛下,父亲就我这一个女儿,为了报答父亲的养育之恩,我就请求陛下把这块地赐给父亲,陛下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而且还亲手写下了手诏。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父亲兴高彩烈地拿着手诏去了,却不料那块地已经被李世民赏给了李神通。父亲不服,拿出了陛下的手诏,可李神通却拿出了秦王的手令,说是秦王早就把这块地赏给他了,不肯把土地让出来!”张婕妤说完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尹德妃叹了口气说:“这事着实可恨,毕竟是秦王的手令在前,所以婕妤妹妹只得在这里生闷气,却没有什么办法。”

    郑观音急道:“难道就这样任世民耀武扬威,让婕妤身受委屈?”

    子仪不动声色地想了半天,缓缓开口道:“也不尽然。”

    张婕妤一听子仪的话,忙止住了哭声,“齐王妃可有办法?”

    子仪笑了笑道:“秦王的手令是在前,可是婕妤不会跟陛下说是陛下的手诏在前吗?”

    “啊?那……那要是陛下核实起来……”张婕妤面露难色,明显不敢欺君。

    子仪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媚然一笑,“那就要看婕妤的本事和陛下对婕妤的喜爱了。婕妤,你说这事若闹起来,下面办事的官员是得罪陛下呢还是得罪秦王呢?”

    尹德妃会意,眼睛一亮,对张婕妤说:“齐王妃出的好主意,妹妹可以这样做。一来,以陛下对妹妹的宠爱,妹妹只要略施小技,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陛下必然心疼,妹妹的话在陛下那里便可先入为主;二来,正如齐王妃所说,陛下真动了气,追究起来,哪个官员敢冒险去说是秦王的手令在前呢?”

    郑观音也听明白了,“是啊,婕妤,德妃说得对。再有,世民立了盖世之功,父皇对他本就有所忌惮,若是听了这件事,恐怕父皇会觉得世民是居功自傲,不把父皇放在眼里,早就气得七窍生烟了,哪还可能去核实?”

    张婕妤听了她们的分析,转悲为喜,这口气原来还可以这样出!(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枕头风

    这天,李渊听说张婕妤已经两天不吃不喝只是哭泣,急忙赶过来看她。一进门,便见张婕妤形容憔悴,嘴唇苍白如纸,李渊急道:“爱妃这是怎么了?何故如此折磨自己?”

    张婕妤掩面低声啜泣,并不答话。

    “哎呀,爱妃到底有什么事,说来给朕听听,朕定然替你做主。”李渊的眉头一皱。

    张婕妤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扑嗒扑嗒往下掉,“臣妾……臣妾不敢说。”

    李渊更加着急,“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呀,难道这天下还有谁敢欺负朕的爱妃?”

    张婕妤委屈地说:“臣妾不想因为自己,使陛下父子之间生嫌隙。”

    李渊听了一愣,“你是说朕的儿子欺负你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就是,陛下前些日子赐给臣妾父亲的那十亩良田……被……被秦王夺了去,转而赏给了李神通。”张婕妤哭着扑到李渊怀里。

    “世民?他……他为何要这样做?”李渊不解地问。

    张婕妤哭哭啼啼地说:“陛下派我跟德妃姐姐去洛阳接收珍宝,秦王认定我姐妹俩出身低贱,就一定是贪婪之人。他觉得我们姐妹就是去敛财的,处处堤防着我们,根本就不让我们过目珍宝,我姐妹俩受不得他的气,便急急回了长安,没想到就这样得罪了秦王。

    这一次,我父亲拿着陛下的手诏去要地,那李神通却蛮横地讲这块地是秦王因军功赏给他的。他说秦王殿下说我父亲只是个外戚而已,并没有尺寸之功,没有资格要这块地。”

    李渊问道:“世民他当真是如此说的?”

    “陛下……”张婕妤并不答话,而是梨花带雨地抱着李渊的腰不放。

    李渊听罢已气得浑身颤抖,“来人!去秦王府给朕把秦王殿下请进宫!”

    世民不知父皇为何如此急召自己入宫,但一刻也不敢怠慢,急匆匆地来到立正殿。一进门,只见李渊负着手正背对着自己。

    世民上前行礼道:“儿臣见过父皇,不知父皇何事急召儿臣。”

    李渊转身一手狠狠地拍在御案上,“世民。你现在功劳大了。可以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世民惶恐不安地跪在地上,“父皇何出此言,儿臣绝无此意。”

    “那你说朕的手诏为何还不如你的手令?”李渊怒道。

    “这……这怎么可能,父皇您说的是哪件事?”这个罪名可不小。世民慌乱地问道。

    李渊瞪起眼睛来。眉毛也一根根竖了起来。“哪件事?朕分明已经下了手诏,把那块地赐给了张婕妤的父亲,那李神通为什么凭着你的一纸手令。就霸占了那块地呢?你还说什么是因为军功,朕看你是打了几场胜仗,已经找不到北了!”

    世民一听,便知是张婕妤颠倒是非吹了枕头风,可是眼下李渊震怒,不可明辨,只得诚惶诚恐地说:“父皇,儿臣绝不敢居功自傲。儿臣不知父皇把那块地赐给了婕妤的父亲,现在儿臣知道了父皇的意思,我会立即叫李神通把地交给他。请父皇息怒!”

    李渊哼了一声,“你好自为之吧,朕不希望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是。”世民恭顺地答道。

    李渊一摆袖子,“你下去吧!”

    世民心情郁闷地走进文学馆,他本就是在文学馆跟各位学士讨论书籍文学时被急召入宫的,也知道这些学士们担心,便回来了。

    “二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皇上如此急召您进宫?”房玄龄关切地问。

    世民叹了口气,把发生的事一一跟他们讲了一遍。

    房玄龄道:“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还好跟皇上解释清楚了。”

    杜如晦则不以为然,“二殿下,此事是给您敲了个警钟,那张婕妤是皇上的宠妃,可得罪不得,枕头风可厉害着呢。”

    “除此以外,二殿下还需提防一件事。”长孙无忌摸着鹰钩鼻子说道,“自从洛阳一战以来,二殿下的功劳已经太大,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子、齐王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舒服的。我们以后行事要格外低调才是。”

    世民点头。长孙无忌想到的,不是别人想不到,而是别人不敢说,人家毕竟是父子兄弟,谁若当面如此说,会有离间人家亲人的嫌疑。只有长孙无忌的身份在这儿,他是李世民的大舅子,是至亲,他的身份决定了他必须将自己的命运绑在李世民的身上,所以有些话只有他能讲,有些事只有他能主动去做。这也是他在之后的夺嫡战中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的原因。

    世民本以为张婕妤这件事只是偶然的,过去了也就没什么了,却没料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尹德妃的生辰到了,李渊决定大操大办,以示隆宠。

    寿宴选在临湖殿办,临湖殿凭水而立,殿阁开阔,殿顶垂下百盏茜纱宫灯,绮丽的丝幔坠着珍珠,绣着金丝银线蜿蜒委地,珠翠环绕的宫女手里托着各种珍馐佳肴鱼贯而入。碧檐金阑倒映流光,入夜时灯影与水中倒映的点点星光相映成辉,迷离摇曳,恍如琼楼玉宇,美不胜收。殿上钟乐悠扬,宛转悦耳,夜光杯,琉璃盏,金玉盘,满座皆是光鲜亮丽的各宫妃嫔,当然太子、秦王、齐王及他们的正妃也在邀请之列。

    宴席上大家推杯换盏,纷纷给尹德妃祝贺生辰,好不欢快。这时轮到了秦王世民敬酒,大家却发现他正在失神,脸上郁郁寡欢,且眼中闪闪隐有泪光,无垢发现不好,忙低声叫道:“世民,该我们敬酒了。”

    世民方回过神来,而李渊已经看到了,“世民,你在哭什么?”

    世民只得据实禀告:“父皇,儿臣只是想起了太穆皇后(作者注:李渊元配窦氏,建成、世民、元吉的生母),想起她过早地仙逝,没能看见父皇君临天下,也没能享受到大唐盛世的荣光。因而悲从中来,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还请父皇恕罪。”(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二章惹祸上身

    李渊老大的不高兴:“就算你要怀念生母也要选时选地啊,今天是尹德妃的生辰,你如此哭泣,算是怎么回事啊?”

    张婕妤见机赶快添把火:“陛下说得是啊,今天是德妃姐姐的生辰,秦王却像个哭丧妇一般,这多不吉利呀!”

    元吉也忙起身道:“父皇,儿臣也觉得二哥此举大大不妥,太穆皇后是儿臣等的生母,儿臣也时常怀念她。可是,德妃是我们的庶母,自然也应当恭敬才是,二哥对庶母不敬不就等于是对父皇大不敬吗?”

    “元吉……”世民听元吉如此上纲上线,不由得急呼出声。

    “怎么?你觉得元吉说得不对?”李渊面色阴沉,“朕觉得元吉这次说得很对。”

    那方尹德妃已然哭了起来,“陛下,秦王在臣妾的庆生宴上哭泣,这分明是在诅咒臣妾!”

    世民登时觉得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上阵杀敌是他的强项,可宫庭斗争,他是半点经验也没有。

    正在这时,只见万贵妃站了起来,对李渊行礼道:“陛下,秦王是臣妾看着长大的,他是个仁孝的孩子,陛下也是知道的。宫中如此欢乐畅饮,正显我大唐国运之昌盛,而太穆皇后则无福与陛下共享此太平盛世,就是臣妾也为早逝的姐姐难过,何况秦王是太穆皇后的亲生儿子呢?秦王此举确有不妥,但请陛下念他一片孝心,原谅他吧。”说罢。又对尹德妃说: “德妃妹妹,秦王乃无心之举,我这里替他给妹妹陪个不是,妹妹得皇上宠爱,鸿运当头,哪里是谁能诅咒得了的呢。”

    万贵妃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尤其她叫太穆皇后一声姐姐,将李渊的记忆拉回到从前,记起元配的种种好处,火气自然也消了大半。而以万贵妃之尊替世民向尹德妃陪不是。尹德妃怎么好意思再不依不饶?

    建成也起身道:“父皇。二弟只是思念母后,请父皇饶他这一次吧。”

    李渊道:“好吧。世民,朕就原谅你这一次,以后不可再行如此无礼之举。”

    世民施礼道:“儿臣记下了。”

    世民悻悻地回到府里。来到漪澜殿内。子轩早已睡下。世民轻轻地上了床,从背后搂着子轩,饶是他动作很轻。还是将子轩弄醒了。

    子轩转过身来,“世民?不是说今天尹德妃生辰你要进宫去,会回来得很晚,就直接歇在王妃那边吗?怎么又过来了呢?”

    “子轩……我觉得很无力。”

    黑暗中子轩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听出他声音里的失落和疲惫,“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世民将这两次与宠妃的过节讲给她听,子轩听后,搂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前,“世民,你不说我也知道这两件事,因为史书上都有记载。这些年你一直在琢磨战场上的争斗,却没有研究如何进行政治斗争,而你的性格本不屑于玩这些阴谋诡计,可是作为一个合格的政治家,这却是不可缺少的能力。现在仗基本打完了,你需要补上这一课,所以我才建议你开文学馆。”

    “我……非要有这样的能力不可吗?”世民问道。

    子轩接着说:“你立了那么大的功,早已站在权力场的中央,现在想退场也不可能了。你没有这种能力,就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世民,从现在起要有一段时间会是你一生中最黑暗的时光,很多阴谋会围绕着你,很多攻击会指向你,可是这些挫折也会让你成长。我的时代有一句话‘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人生都会有磨难,但只要你坚强地挺过去,彩虹就在前方等着你。相信我,这一切只会让你变得更优秀,将来成就更大的事业。”

    “我当然信你。”世民轻吻着她的额头,“可是我要怎么做才能化解那些阴谋和攻击呢?”

    子轩道:“多听听你的‘十八学士’怎么说,他们饱读诗书,在这方面会给你很多有用的建议,尤其是长孙无忌。”

    “哦?为什么是他?难道房玄龄和杜如晦不比他有才华吗?”世民问道。

    子轩轻笑,“当然不是,因为他是你的大舅子,房、杜二人不敢说的事,他敢说。”

    “原来是这样。”世民会意。”

    尹德妃的生辰过得不开心,这全怪李世民,但偏偏有那个万贵妃拦着,她无法出气,于是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

    张婕妤出主意:“姐姐,我看齐王妃主意很多,不如找她来商量商量,如何出了这口气。”

    “也好。”尹德妃遣人去请太子妃和齐王妃进宫。

    刚一见面,郑观音就一副讨好的笑容,“德妃娘娘生辰那天定是很生气,可是那种场合以我们的身份也不便说什么,还有我们家建成,竟然替世民说情,真是不懂事,德妃您可千万别怪他啊。”

    “怎么会怪他呢,太子殿下一向仁厚。” 尹德妃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着实不满建成那天的做法。

    子仪看出了德妃的心思,便说:“其实,大哥这样做才好呢。你们想想,元吉已经攻击李世民了,如果大哥再说,会让父皇觉得我们是串通一气的,那样对我们可就不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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