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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妃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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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咝……”他吃痛轻呼。

    “对不起,对不起。”

    好不容易把发髻绾好,子轩累得满头大汗。世民无奈地看着她,“你是梳头,还是想把我的头发都拨光啊?”

    “对不起,对不起。”子轩已经记不得今天早上说了多少句对不起,这丫鬟的活儿还真不好干。

    接着,子轩去替他打了洗脸水,看着他洗脸,子轩腹诽:还行,没懒到脸都让我给你洗。

    这时世民洗完抬眼看她,子轩马上满脸堆笑地递过巾帕。

    最后,子轩帮李世民穿上铠甲,那铠甲好重,子轩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正在这时,李进走进了大帐,手上捧着另一副铠甲。世民向子轩使了个眼色,意思让她继续帮他穿上这一副。

    子轩不懂,看了看那副铠甲,又看了看世民,“二公子,你的意思是穿两副铠甲?”

    “是呀。”

    子轩眨着眼,嘴张得老大,“为什么要穿两副呢?你不嫌沉吗?再说活动也不方便呀!”

    世民嘴角一扯,露出个笑容,“我听说瓦岗寨有一员大将叫罗士信,英勇无比,上阵能穿两副铠甲,所以我也想试试。”

    什么嘛?子轩心想,你一个以后要当皇帝的人,跟一个武将比这个干吗?万一穿两件导致活动不便,在战场上伤着怎么办?诶?他伤不伤着关我什么事?

    有了李进的帮忙,第二副铠甲很快穿上了。世民阔步走出大帐,早有人牵过他的马,他飞身上马,在哒哒的马蹄声中离去。

    子轩见他身轻如燕的矫健身姿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第十八章齐心协力

    李进帮子轩把大帐内的东西搬上车,看着她在车内坐好,便命车夫起车,自己则骑着马走在马车旁边。

    “李进,你不用跟在二公子身边吗?”子轩问。

    李进驱马靠过来,“这里没几个人知道你是女子,二公子让我来照应你。”

    “哦。”算他还有良心,这一早上让他使唤得都快累死了。

    大军整齐、有序地前行,这天傍晚在一个小村子附近安营扎寨。子轩在大帐内将李世民的晚餐摆好,但他却迟迟未归。

    “子轩在吗?”帐外有人叫她,她听得出是李进的声音,为了不暴露她女子的身份,李进只得省去了“小姐”二字。

    “在。”子轩答着,走到帐外来。

    “二公子过一会儿才能回来,饭菜恐怕得再热一下了。”李进说。

    “发生什么事了吗?”子轩出帐时就已发现军营内有些骚动。

    “有些士兵,在村子里拿了老百姓的东西,大公子和二公子正在处理。”李进答道。

    “哦,那咱们也去看看吧。”说着,子轩已向人潮流动的方向走去。

    挤进人群,子轩踮起脚,视线越过那些高大士兵的肩膀,只见五个士兵跪在建成、世民面前。旁边三三两两的老百姓垂手立着,眼神里充满着惊慌又略带一丝企盼。

    “将军,小的是负责炊事的,小的只是觉得车马劳顿,想给二位将军做顿好的饭菜,才抓了一只鸡。”其中一位士兵解释道。

    李世民厉声道:“抓了一只鸡?那鸡是无主的野鸡吗?你分明是去百姓的家里抢了只鸡!”

    “将军恕罪,将军饶命……”那士兵吓得磕头如捣蒜。

    “你们几个是为了什么?”世民又问另外四人。

    那四人已经惊得面无血色,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地说:“张小五昨天巡逻时,从双层围墙的木板上摔了下来,扭伤了腿,我们想找个门板,抬着他走。”

    世民严厉的目光逼向他,“那就去卸老百姓家的门?我们是义军,我们是为了解救天下苍生而战,你们这样地滋扰百姓跟土匪有什么差别?”

    世民大手一挥,“来人,将这五个人拖出去,军法处置!”

    “世民。”一直不说话的建成突然叫住他,“他们五人确实犯了军法,但念在他们是一片好心又是初犯,可否饶过他们一次?就当是为兄替他们求个情。”

    “可是,大哥,不处罚他们如何向百姓交待?”兄弟二人此时交换了个眼神。

    “依我看不如这样吧,”建成说道,“那只鸡已经杀了,门板也拆下来了。不如我们依价赔给百姓。二弟你看如何?”

    “好,就依大哥。”世民又转向那五个跪在地上的士兵,“这次放过你们,望你们能待罪立功。如若再有下次,定斩不饶!”

    “多谢将军饶命,多谢将军饶命……”五个人继续捣蒜。

    早有士兵拿了银子过来给那些损失的百姓,他们却诚惶诚恐地不敢去接。是呀,这年头各地起兵的多了,哪伙兵来了不是说拿什么就拿什么,这李渊的兵咋还给钱呢?百姓连想都不敢想。最后还是建成亲自把那银两塞到百姓怀里,他们才敢收。谢了恩,出了营,这些百姓便把李渊军队的仁义宣传到大街小巷。

    在人群中的子轩心想,这兄弟二人配合得挺默契呀!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不但整顿了军纪还收买了民心。这出戏唱得好!只是九年之后,他们却要在玄武门兵戎相见……

    人群逐渐散去,李进拉了拉她的衣袖,“子轩,该回去了。”

    “哦。”子轩回过神,夺步便走,却恍惚间走错了方向,正撞上了一个人的坚实的胸膛。

    “哎呀!”子轩捂着被撞酸的鼻子,抬起头。

    “是你?撞疼了吗?”建成温柔地笑着,他的眼神如泉水般清澈,他的笑容如月光般温润,子轩不知不觉地看痴了。

    “呵呵,”建成见她不语笑出声来,“世民已经回去了,你还不回去侍候?”

    “是,我这就回去。”子轩转身跟李进向大账走去。看来建成是知道她随军,也知道世民让她做丫鬟,兄弟间还真是无话不谈,看起来感情不错,为什么后来会反目?九年间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回到大帐,只见李世民正斜倚在榻上看书,头也没抬一下,“去哪儿疯了?我的饭都凉了,还不去热一下。”

    “哦,这就去。”子轩忙端了饭出去热。

    “慢着,把那碗鸡肉,拿出去给士兵分了。”世民吩咐道。

    “是。”子轩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还真的是爱兵如子,怪不得几年间就能在军中树立起无人企及的威信。

    六月初十,义军兵临西河城下,建成宣谕百姓,无论是愿意加入义军的、愿意袖手旁观的或是愿意入城守城的,都悉听尊便,绝不勉强。义军这一举措又一次得到了百姓的赞扬。义军的风范很快传进西河城,西河的官民已毫无斗志,只有郡丞高德儒仍坚持据城顽抗。

    子轩第一次见识了古代的战场:士兵架起了高高的云梯,世民、建成身先士卒,镇定自若地指挥着攻城。义军见主帅如此顿时士气高涨,一起蜂拥而上。城上的守军射下箭雨、扔下巨石,但无法阻止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义军不到两个时辰就攻下了西河,首战告捷。

    高德儒被五花大绑地推到建成和世民面前,世民指着鼻子大骂他两年前献野鸡当鸾凤欺骗皇上,如今又阻挠义军。骂完下令处斩,悬首三天。

    西河郡的官民人人自危,最担心的就是李氏兄弟会屠城。因为这已是隋末的定律,各路起义军拿下固守的城市,为了杀鸡儆猴,屠城是最有效的选择。

    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李家兄弟下达命令:西河郡官民各复其业。也就是说以前是干啥的,现在还干啥。这真是不可想象的事,原来李家军和其他起义军是不一样的,他们不是来屠城的,而是来解救天下苍生的。义军名声大振,越传越远。

    回程的路上,子轩坐在马车里,心情甚好。虽然李世民让李进时刻照看她不让她离战场太近,但就是能远远地看到古代是如何打仗的,也是好事一桩,进一步地见证历史啊!李世民果然能征善战,但李建成似乎并不像史上传闻的那样无能,见他打仗、收买人心都是一把好手,应该是一位合格的政治家。怎么就会输给世民的呢?

    子轩从车窗探出头向前看去,只见他兄弟二人骑着马并肩而行、谈笑风生。他们合力为李家的事业打拼,他们共同赢得了夺取江山的第一战,此刻的他们热情洋溢、兴奋不已。

    ※※※

    夜色正浓,一座红墙绿瓦、雕梁画栋的二层小楼,飞檐下挂着一排大红灯笼,楼上时不时地飘下来丝竹弹唱和声声欢笑,正是热闹非凡。徐世勣抬头只见三个大字“万花楼”,回头问:“伯当,为何选在烟花之地?”

    王伯当笑道:“此处方不显眼。”

    “懋功,听说‘万花楼’来了个头牌,擅舞,去看看也好。”单雄信道。

    早有浓妆艳抹的一群姑娘拉了他三人进去,那**忙不迭挥舞着帕子迎上来,“三位客官,里边请。”

    三人要了楼上的雅间,点了些酒菜,作出一副吃花酒的样子来,只是吩咐了**别让任何人进来。

    这雅间甚好,既看得到楼下舞台上的表演,又能说些隐秘的话不让人听见。

    落坐后,徐世勣问:“伯当,叫我二人出来,到底所为何事?”

    王伯当笑着说:“正是有要事要与二位哥哥商议。”

    “哦?你说。”单雄信脖子一扬,一杯酒进肚。

    “二位哥哥,我们三人是最先跟着翟大哥上瓦岗山的,如今翟大哥让位于魏公,我们应早做打算。”王伯当道。

    “做什么打算?”单雄信又端起一杯。

    王伯当伸手按下单雄信的酒杯,“单二哥,慢点喝。你先想想,那魏公出身高贵,曾祖是北周八柱国之一的李弼,而他本人又雄才大略,如今又有隋将裴仁基来投,带来的秦琼、程咬金、罗士信皆是虎将。他又怎会将你我这等绿林出身之人看在眼里?”

    “啪”的一声,单雄信将酒杯狠狠地敲在桌子上,“怎的,他李密还敢撵咱们下山不成?这瓦岗寨可是咱们打下来的,他一个走投无路上瓦岗的人,还想在这儿作威作福,也不问问老子手里的金顶枣阳槊让也不让?”

    “雄信莫急。”徐世勣拍拍他的肩,又问王伯当:“伯当,你的意思是说魏公不会真心待我们?”

    “唉。”王伯当叹道,“我也希望他会真心待我们,可是人心难测呀!毕竟我们是翟大哥的亲随。翟大哥虽是真心让贤,却难保魏公心中便无嫌隙。魏公自然要培植自己的亲信,那些新投的隋将也都支持他,毕竟魏公原也是隋朝官场中人,自然他们之间要更近些。”

第十九章救美

    徐世积想了想说:“伯当,也许是你多心了。魏公志在天下,网罗人才还来不及,怎会与我们嫌隙?再说,魏公落难之时,翟大哥收留他,又让位于他,魏公怎能不感激,他二人……”

    徐世积还没说完,只听楼下舞台上传来了别样的音乐。

    单雄信忙说:“懋功,等会儿再说,想是‘万花楼’的头牌要来跳舞了。”说着探头朝楼下看去。徐世积、王伯当也一起看那舞台。

    只见那舞台上一排美人鱼贯而出,个个身着齐膝的短裙,随着腰胯的扭动,那裙子上下翻飞,露出一条条修长的美腿。饶是隋朝人开放,也没见过这阵势,引得那些直流口水的客人阵阵惊呼。

    只见舞台上那一排美女变换了队形,排成三角形,最前边的那一个就是有名的头牌。单雄信忙与王伯当换了个位置非要好好看看这头牌不可。

    只见那女子身材高挑、匀称,皮肤白里透粉如桃花般艳丽,脚下快速且有力地舞着,头随着身体自然地摆动。眼窝深陷,那目光却似看不到台下的众人,而是能穿透墙壁看向很远的地方。厚实的嘴唇微启,修长的脖子上一滴香汗正在滑落,引得台下众人个个血脉喷张。

    “啪”!楼下有人拍了桌子,音乐停下来,一个个舞女惊慌失措地停在台上。

    **赶快走了上来,“哎哟,马公子,您这儿又怎么了?哪里侍候不周,您跟我说,别砸我的场子呀!”

    那肥头大耳的马公子道:“没什么周不周的,本公子今天定要包你这头牌了!”

    **不悦道:“马公子,这都说了多少回了,头牌这位姑娘是卖艺不卖身的。”

    “我出五倍的价格!”马公子站起来喊道。

    **道:“哼,别说五倍,十倍也不行啊。”

    那马公子急得跳脚,“那我出二十倍!”

    “当真二十倍!”**眼睛一亮。

    “当真!”马公子狠狠地说。

    那头牌姑娘突然从舞台上跳下,道:“你这妈妈怎么出尔反尔?咱们不是说好的吗?我教你这里的姑娘跳舞,你不逼我卖身?”

    **转身对那头牌笑道:“是这么说的,可我没说你把她们教会了之后,还可以不卖身哪。”

    “你……”那姑娘气得杏眼圆睁。

    那**又说:“这马公子对你一往情深,自从你来了之后,他就一直想加价包了你。从两倍、三倍的到今天的二十倍,连妈妈我都要感动了,你就从了马公子吧!”

    说着**把那头牌一把推到马公子面前,马公子顺势搂住她的腰,咸猪手摸上她的脸,旁边看热闹的人还不断起哄。

    “放开我,你这混蛋!”那姑娘挣扎着。

    马公子岂肯作罢,伸长了嘴就往脸上亲。

    这时那马公子只觉得背后一阵风,后脖领子已被人揪住,整个人被摔了出去,砸在桌子上,“哎呦”一声倒在地上,骨头似被摔碎了一般。

    众人见三条人影从二楼飞也般地下来,如此了得的武功,皆拍手称好。那身材魁武、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竟如拎小鸡一样,轻松撂倒了马公子。眉目俊朗的这一位则将那头牌姑娘拉到身后。而剩下的那位略微清瘦、一身白色长衫的男子则负手而立,正打量着那头牌。

    **见状大惊,这三位猛汉显然她得罪不起,而那马公子是这当地的富豪,在她的店被打,她亦无法交待,只得连忙扶起马公子,“马公子,快起来,摔坏了没有?”

    马公子“哎哟”着起来,**又向那三位道:“三位客官,有话好说,小店还要做生意的不是?”

    徐世积将那头牌从自己身后拉过,对**道:“既然你与这姑娘有约在前,如何还要逼她接客?”

    **道:“这位客官,我们做这一行的有这一行的规矩,这哪有总不接客的道理。只是这姑娘刚来不久,我们也不勉照顾她,让她适应一段时间罢了。我花了两百黄金买她来,难道只图她跳个舞?”

    那姑娘忿忿道:“要不是我在这里跳舞,你的生意会这样好?再说你把我买来,这叫贩卖人口你知道吗?这是犯法的!”

    **撇着嘴说:“哎哟,我说子仪姑娘,你就不要成天说这些胡话了。有人卖,我就买,这历朝历代也没你说的这个法。”

    王伯当理了理自己的白色长衫道:“既是这样,妈妈你开个价我们赎了这姑娘,你看如何?”

    此时马公子龇牙咧嘴地走过来,“不成,我还想赎呢!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马公子的身家。妈妈,他们出多少钱,我都翻倍,你定要把她卖与我!”

    “卖你个头!”那络腮胡单雄信一拳打在马公子鼻梁上,马公子脸上登时像是开了朵红牡丹。

    单雄信指着**的鼻子道:“人,我们今天带走;钱,你要多少上瓦岗寨去取!”

    **一听瓦岗寨,脸色大变,跪倒在地,本就粗短的脖子快缩到了腔子里,“爷爷,人你带走就是;钱,我是一文也不敢要的!”

    是呀,谁敢上瓦岗寨要钱?那马公子则连滚带爬地出门去,再不敢充大。

    瓦岗寨中,子仪跟着一名士兵来到她的房间,子仪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答道:“姑娘,小的叫常何。”

    “那三个带我上山的人是谁?”子仪继续问。

    常何说:“他们都是我瓦岗寨一等一的将军。那个大胡子的叫单雄信,那穿白衫的叫王伯当,那个模样英俊的叫徐世积。”

    “他们带我上山,是要如何处置我?”回瓦岗寨的一路上,他们并不曾与她交谈,所以子仪非常担心才出虎口又进狼窝。

    “这个小的就不知了。”常何说完,关上门出去了。

    瓦岗寨徐世积的房中,三人正在讨论这件事。

    王伯当说:“二位哥哥,却才在‘万花楼’我们正在商议如何处理和魏公的关系,正是天助我也,这事情竟如此容易了。”

    徐世积问:“此话怎讲?”

    王伯当道:“我们救回的这位姑娘真乃国色天香,我王伯当此生再没见过这等美人。听闻魏公**,不如咱们把她献与魏公,哥哥们意下如何?”

    “什么?凭什么便宜了那李密?”单雄信拍着桌子站起来,“这妞儿是我们救的,自然归我们。敢情你们俩都娶了亲了,我这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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