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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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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暂的沉默后,女郎突然如同火山一般喷发而出,一把挣脱稻川长雄的怀抱,拔腿跑到陈清扬的跟前!她死死地搂住后者的熊腰,一时间眼泪无声而落,充满了委屈与娇弱。
  只是面对安蓝的万般风情,陈清扬仿佛如同一匹猛兽般咆哮了起来,他第一次在她跟前动怒。硕大的手掌猛地挥出,直直地甩在安蓝粉嫩的脸颊上!他做梦也未曾想到,这个女人,这个和日本人勾勾搭搭的女人,这个被自己当做是即当婊子又立牌坊的女人,竟然是自己深沉地爱了整整四年的安蓝!
  陈清扬的眼中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烧着,作为一个传统男人,当他发现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尽情发泄。指责与毒打或者微笑与祝福,这两种方式都是可以的。选择任何一种都是人之常情!
  陈清扬瞪大了眼睛,直愣愣地,纹丝不动地死死盯住安蓝,他仿佛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是如此陌生,彼此像是第一次见面般,他甚至叫不出她的名字!
  他在克制眼泪,任由自己默默舔舐鲜血淋漓的伤口,然而一旦深陷这种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想要抽身而退,又怎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眼泪终究簌簌而下,他清晰地记得当年自己在她耳畔所说过的那一句情话。
  “如果,哪天我为你流下一颗眼泪,那么那天一定是我们分手的日子!或许,很有可能是从此阴阳陌路!”
  陈清扬的坚定让安蓝心乱如麻,忙问这是如何,他笑了,说:“因为那一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安蓝当时感动得要死要活,陈清扬的言下之意无非是想要和自己白头偕老,生死不离,也正是那一天,清纯的安蓝被陈清扬骗去了初吻。
  原本只是一句甜言蜜语,却不曾想竟然会在今天成为现实,因果循环,古人诚不欺我!陈清扬仿佛是要将她的模样刻在心底般,无限深情的凝视后,他选择了放弃,他走了,踉跄着步伐扬长而去。看似洒脱,实际上,那嘴角的一抹笑意却充满了一整个世界的心酸与无奈!
  只是他想走,却又哪里有这么容易!
  “敢打我的女人,我看你是找死!”倏地,一道身影鬼魅般滑行而来,一掌狠狠地拍在陈清扬的后背上,庞大的身躯如同离弦的飞箭,卯足了气力激射而出,仅仅只是一个瞬间便跌落下万丈深渊,咕咚咚一声巨响,随后整个世界便如同陷入宁静之中一般,再也没有丝毫动静。
  稻川长雄笑了,望着自己心中的女神,嘴角露出一丝淫荡的笑意。今晚,注定是红绡暖帐;今晚注定是良辰美景之夜,其中万般风情,其中娇喘连连……
  第003章 一觉醒来竟重生
  清晨,和煦的阳光穿透过纸糊的窗棂,暖黄色的金辉倾斜在空荡荡的房间内,虽然有些许暖意,但终究少了一份温馨。坍圮的墙壁张贴着几张破旧的画卷,多半已经千疮百孔。房间里除却少许农具,便再也空无一物。
  光泽映照在他的眼皮上,只觉得刺得人心微微发慌,他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些许什么,猛地张开自己的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破败的景象!
  他瞬间坐起,双眼瞪着眼前的物什,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儿来。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熟悉了,虽然已经足足有十余个年头,但是当年的景象早已刻入自己的脑海之中,想要磨灭掉当年的画面,决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愕然发呆,使劲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钻心的痛楚蔓延至自己的心头,这不是幻觉,更不是梦境,陈清扬在心中吼道!
  那眼前的这一幕是什么?他不知道,或许压根就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他直直地愣在当场,仔细在心中找寻当年支离破碎的回忆。想要将那些画面一一组合,可是当真要回到过去,那个一贫如洗的家中,这一切又谈何容易?
  他开始动摇,开始学会逃避,这是十年后自己在大学四年中所努力学习的东西。外面的世界虽然精彩,五彩缤纷充满了灯红酒绿,但是真正能为自己留有一席之地的空间,实在是太小太小。现实的挤压,容不得陈清扬不去学会放弃!
  眼前的一切正是十年前的场景,那时候的家境一贫如洗,倘若没有记错,自己的父亲就是在那一年去世的。也正是父亲陈建安的去世,自己原本不再富裕的家境这才更加陷入困苦之中,此后多年直到大学四年结束依旧在持续着这种凄楚的日子!
  记忆中,父亲去世后,村支书的傻儿子外号“愣头青”的陈二蛋以一百斤面,五十个鸡蛋,三百块钱娶走了自己的姐姐。那时候,她才十六岁,而自己刚刚步入花季般的年月。
  正是花季雨季的时节,自己从此在傻姐夫的接济下步入象牙塔深造,不敢说衣食无忧,至少再也无需担心温饱问题。不过,自己的幸福却是建立在姐姐陈爱莲的痛苦之上。他又一次将自己的姐姐推进了火坑之中。
  陈爱莲承担起陈清扬读书所需要的所有费用,但前提却是要忍受陈二蛋的傻劲儿,要默许陈二蛋的打骂。陈二蛋是个精神病患者,但是在农村,却迷信地称之为鬼上身。对于这类阴阳人是打骂不得的,否则一旦惊怒神灵,所遭受的便是同样的下场。
  陈清扬虽然将此当做是彻头彻尾的迷信,但是他的劝慰实在太过无力,对于一日未曾读过书的陈爱莲来说,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陈清扬一边在心底默默忍受着异样的折磨,一边却又在享受着陈二蛋所施舍给自己为数不多的生活费用。他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变得麻木不仁,但是他深知这一切已经成为不可改变的事实,至少现在真的不能!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眼前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幅情景?莫非是死后灵魂赶上头七,最后一次神回故里?
  陈清扬心中升起千百个疑问,当下木讷地坐在床上,一时间难以给自己找寻到一个准确的定位。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颌,突然自己的下巴竟然异常平滑,丝毫不像当年自己大学四年里总是满嘴胡茬的模样,陈清扬在心底暗自叨咕着,当下抓起那面碎裂的镜子,仔细端详起自己的模样。
  瞬间,陈清扬再次惊呆了,原因无他,镜子中的自己竟然是十五六岁时候的模样,更尤为诡异的是,他此时竟然还戴着父亲在矿上为自己所带回来的那块玉石。
  他清醒地记得,当年在父亲去世的时候,自己曾亲手将这块家中唯一称得上是奢侈品的玉石放置在父亲的棺材板里。也就是说,这是父亲的陪葬物,可是如今它还挂在自己的脖子中。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自己的父亲并没死,至少现在还活着!
  陈清扬的额头不由得惊出一丝丝冷汗,面对这样的一幕,他着实有太多的理由去诧异万分!
  就在陈清扬走神的当口,突然外面传来一声粗犷的声响:“扬子,起床了没,这孩子从来没贪睡过,今天正是放榜的日子,咋还贪睡起来了!”
  这是父亲的声音,陈清扬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在此时扑腾扑腾急速跳了起来,他实在是太过难以接受眼前的一切,这完全超脱了自己的认识范围。父亲是游魂?还是自己现在也和父亲一样成为了孤魂野鬼?陈清扬不知道,也无法知道!
  陈清扬使劲地往床上拱了拱,床单死死地蒙在自己的头上,企图躲避这个自己梦中无数次与之相遇的“瘟神”!
  床单被陈建安一把抓起,就听他吼叫道:“哪有你这种娃子,人家隔壁家的老张头的孙子早早便到镇里看榜去了,你咋到现在还不肯起床?可是怕考得少么?”
  陈清扬丝毫不理他,只是一味往床上蜷缩着。
  陈建安一声叹息:“还以为能指望你读个高中,没想到同样是不争气的主儿,罢了罢了,明天起你和我一起到矿上干活去吧!我和矿长说说,这事儿兴许能成!”
  听到上矿,陈清扬恢复了一丝理智,连忙坐起身子,问道:“爸,您说什么?上矿是吗?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
  陈建安充满老茧的大手摩挲过儿子的额头,惊道:“这孩子,莫非真变傻了不成?今天是九六年七月二十五日,距离你高考刚好一个月,正是放榜的日子。你咋问这个问题?”
  陈清扬倏地蹦了下来:“啥?今天是九六年的七月二十五号?”
  “对,有啥问题?我说扬子,考试虽然重要,但是也不能读傻了脑袋瓜子啊!我看你当真是学愣了。”
  陈清扬岂非是傻子,只是眼前的一幕着实让自己难以置信罢了!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的父亲陈建安是九六年春节前一天去世的,距离今天也不过仅剩半年的时间。莫非当真是时空倒转,自己重活了一回?
  陈清扬用力地晃了晃脑袋,一把抓起打满了补丁的蓝衬衫,飞也似地跑了出去,边跑边叫道:“我现在去看榜,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陈建安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变得神神叨叨,刚想要掏钱给他吃午饭,陈清扬早已一溜烟地没了个踪影!
  陈家村距离泉水镇有十里路的距离,当时农村条件差,自行车寥寥无几。陈家村里的孩子到镇里读书多半都是步行。好在庄稼汉都是做惯了农活的,没有城里人娇贵,因此十里路的距离倒也算不得什么。
  刚刚出了村头,顿时一声甜美的声响绽放在陈清扬的耳畔:“扬子哥,你这是干啥去,咋火烧眉毛似的?”
  说话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丫头,这女孩儿生得甚是清纯。眉清目秀的,扎着个马尾辫儿,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倒是十足的美人胚子。值得一说的是她的穿着,她马尾辫上扎着一个水晶发卡,身上穿着白色短裙,脚上蹬着粉红色的凉鞋。这身穿着在农村着实是不多见的,与陈清扬更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们之间的对比,像是鲜花与牛粪一般,说白了,即便是强行插上去,也会在一个偶然间轰然倒塌。
  陈清扬止住了步伐,连忙回转身形,定定地看了一眼美人胚子:“原来是梁灵儿,我不和你多说了,我等着去镇上看榜!”
  “哦,是中考放榜了吧?你怎么这时候才去,我看不如这样,我让彪子开车送你吧!我刚好想到镇里买点东西。”
  九六年的时候,能拥有私家车,这是一件完全难以想象的事情。说话的女孩儿姓梁,这个姓氏在陈家村并不多家。梁灵儿的父亲名叫梁富国,五年前打陈家村探明这个煤矿的时候,梁富国从省城赶了过来,当时以一百万的价格承包了煤矿。经过五年的时间,煤矿的总价值已经翻了几十翻。现在的梁富国当真有数千万的家产。
  梁灵儿今年十五岁,生得娇小玲珑,人长得水灵灵地,像是一朵水莲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再加上无比优越的家世,因此私下里暗恋她的人不胜枚举。
  当然,那些多半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主儿,对于陈清扬来说,那就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无论你将这个梦境编制得再怎样美好,只需要帮人动动手指头,这个美妙的梦境就会像是七彩的气泡般炸裂而开。除了泪花点点,休想再找寻其他。
  那完全是一种没有丝毫意义的追寻,不过,那是相对于十年前的陈清扬来说的,十年后的他,尤其是在重生之后,这个当年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还会在他的指尖悄然流逝吗?
  第004章 伊人已是镜中花
  陈清扬剑眉微微蹙了蹙:“这么做不好吧?又不是很远,我平日里跑习惯了,这点路程算个啥。梁灵儿,我先走了!”
  陈清扬刚要走,梁灵儿顿时跺了跺脚追了上去,一把扯住他的袖管。兴许是梁灵儿手头上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些,也许是梁灵儿太过着急,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陈清扬的衣服质地实在太差,甚至差到稍微拉扯便出现裂口的程度。
  噗嗤一声,那淡蓝色的衬衫顿时裂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撕裂的半截袖管在风中招摇着,场面一时间陷入了尴尬之中。
  相比较梁灵儿的神采奕奕与衣着光鲜,陈清扬着实显得太过寒碜了些,他呆呆地望着梁灵儿,竟是生出了一丝自卑的心理。陈清扬痴痴地望着她,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梁灵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声道歉:“对不起,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见陈清扬不肯答话,梁灵儿再次说道:“喂,我一个千金大小姐都低声下气向你道歉了,你没必要老是冷着个脸吧?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嘛,我赔你,两百块,可以了吗?”
  两张老人头在梁灵儿指尖抖了抖,阳光映照下十分鲜艳,只是那抹妖冶却像是个风尘女子在陈轻言身边跳起艳舞一般,惊艳是有的,更多的却又是心惊肉跳!
  两百块在当时绝对算得上是大手笔了,陈建安一个月辛辛苦苦赚来的月薪也不过三百元,并且更多的时候还是冒着生命危险赚的辛苦钱。不过这一切在陈清扬眼中无疑变成了一种赤裸裸的讽刺,他突然觉得自尊心受到侮辱一般,原本无可厚非的事情,竟然心生一丝酸楚,淡然一笑,微微摇头:“算了,一点小事。我们村里人不比你们大城市来的,打个补丁就成,完全没必要买新的。梁灵儿,我真的有事儿,回头再说!”
  “你、你……”看着陈清扬决绝的背影,梁灵儿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儿来,她还能说什么呢?两人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其中的代沟更是难以想象,完全是两个世界的陌生人,说再多也是无用。
  但是,梁灵儿天生就不是那种柔弱的女人,在强人梁富国的熏陶下,打小她就变得十分精明。她此时甚至懂得怎样以德服人,或者说成是凭借一种坚忍不拔的毅力获取别人同情,这一点上,她倒是与陈清扬有着三分默契。她默然选择尾随陈清扬,就那么默默跟着,直到让他心疼自己为止!
  远远地,陈清扬一溜小跑顺着羊肠小道穿梭着,他之所以着急实际上只是为了验证眼前的一切与当年自己记忆中的画面是否一致罢了。当年自己中考的时候凭借着六百八十五分的全乡第一高分考入了开原一中。他企图以此来论证,眼前自己所生活的轨迹是否与当年重合,如果一旦雷同,那么将会给自己带来的无疑是难以想象的财富和名誉。至少脱贫致富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陈清扬并非是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满脸充满了韧劲的丫头,黑色七月,艳阳高照,炙热的阳光烘烤着尘土飞扬的小道,到处充满了乌烟瘴气的喧嚣。难以想象这么个千金大小姐是凭借着怎样的毅力坚持与自己保持二十米距离的。
  那白皙的脸蛋儿,滚滚直下的汗水流淌着,汗珠像是珍珠般点缀在她的脸颊上,勾勒出一副极具风情的画卷。陈清扬不由得望得痴了,不时回头观望,不过倔强的梁灵儿却是连看也未曾看他一眼。
  两个执拗的人,分别背负着满腹情思,就那么在炙热的阳光下徐徐前行着。他们的较真,他们的执着,实际上完全是因为一种在意。结局没有丝毫悬念,他看清了所有的一切本质,只是那个女孩在坚持着,坚持着一个无法实现的梦境!
  陈清扬心中变得急躁不安起来,他深怕太过美好的幻想会在一个瞬间变得不再现实。一旦,他的分数发生了丝毫的变动,一旦他所录取的学校并非是开原一中,那就预示着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缥缈的。他对未来也就少了诸多的把握!
  陈清扬的步伐一次次加快,他身着平底鞋,虽然此时方才一米七露头,但是却有着二十四岁的思维,和锻炼了七八年的身体。他是体育特招生,多次参加全国性的比赛拿过名次,这些许路途对于他而言,完全是手到擒来的小事。
  不过,相对于梁灵儿这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来说,这自然又要另当别论了。防晒霜涂了厚厚一层,但是依旧难以抵挡住毒辣的阳光。接近四十度的高温,快速的奔跑早已将梁灵儿折磨得娇喘吁吁。倘若不是一股意念在坚持,梁灵儿早已仆倒在地,休想站起身来。
  一刻钟之后,梁灵儿只觉得浑身泛起一丝深深的无力之感,自己的双腿像是不听使唤了一般开始打软。梁灵儿摇摇晃晃地前行着,未曾注意脚下一个深坑,扑腾一声整个人顿时跌倒在地。而她除却眼前发黑,一片昏沉沉的意念之外,再也难以有半点思维。
  陈清扬被耳畔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全身一个咯噔,当下连忙回头张望,只见梁灵儿蜷缩在草地上难以动弹分毫,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个半死。梁灵儿是何等人物?那可是整个省城首富的掌上明珠,十足的千金大小姐。一旦真因为自己从而出现了丁点的磕磕绊绊,落下了伤痕,自己即便是倾家荡产也未必能赔得起。
  陈清扬迅速回撤,疯狂地跑到梁灵儿跟前一把将她拉起,嘘寒问暖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跌倒在地,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然而,梁灵儿除了一丝丝无力的呻吟,再也没有丝毫动静。
  中暑?陈清扬的脑袋里迅速闪过这个念头!中暑虽然算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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