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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宠物狗,宠物龙,蛇精病美人和外星王子的恋爱故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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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带着利亚纳人气质,不单是混血种,还是一个集美之大成的混血种。我感觉我小小的屋子都被他点亮了。 
如果他还是那个一门心思找我要狗骨头的金长直就好了,现在再回想白天的遭遇,那些鸡飞狗跳的画面都被我私心地过滤掉了,只剩下那双蓝眼睛里的美好澄澈。但这种想法无疑是自私的,我不该这么想。 
“我希望你不要误会,”米凯尔忽然开口,“虽然我记得白天发生的事,但这并不表示我是在自主意识的控制下做出那些行为的。” 
“……”拜托你别说了,你不觉得这样反而更尴尬吗? 
“我想洗个澡。”米凯尔站在客厅中央,用自以为很客气但其实一点都不的语气说道。 
“……好吧。”我说,“洗手间是那扇门。” 
米凯尔站在原地不动:“我没有毛巾和换洗的衣服。” 
你就不能用一用友好的询问句吗?我脱力地道:“我去给你拿干净的毛巾和衣服。” 
我给米凯尔拿了一条毛巾和我只下过一次水的睡衣,他接过衣物径直走进洗手间关上门,我傻乎乎地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一句谢谢。 
我摇头去厨房打算找点吃的,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声:“无礼的卓奥友人!” 
然后我忽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我狐疑地转身——脱了牛角扣大衣一身黑色修身里服的米凯尔站在厨房门口。 
“谢谢。”他板着脸说完,掉头消失在门外。

9。
我买了睡衣,牙刷,毛巾,拖鞋,然后用奈提奈给的卡结了账,回家的时候,米凯尔已经洗完了澡,他穿着我借给他的短了一截的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没有看向我的方向,我不由自主地想着,换作金长直,现在一定已经飞扑过来冲我撒娇了。 
镜头上,高峰会的代表们正在合影,年轻俊美的希维尔无疑风华绝代鹤立鸡群。米凯尔宝石蓝的眼睛里的情绪难以捉摸。同是帝国皇子,待遇却千差万别,如今一个在高峰会上,一个在我的陋室里,在高峰会上的那个还嫌不够似的,非要将在陋室的这个置于死地。 
我并不特别同情米凯尔的遭遇,手足相残在皇室是司空见惯的事,但是我有点可怜汪汪叫着的金长直,那么可爱又无害的家伙,希维尔也不打算放过。好吧我承认我这个逻辑是有点可笑。 
“你睡吗?”我问,“我买了合身的睡衣,要不要换上?” 
米凯尔直接关了电视,倒在沙发上,转过背去,低低地对我道了声“晚安”。 
我愣在门前,房间里的灯全自动熄灭了,证明米凯尔打开了绝对力场。月光照在他倾泻一地的浅金色头发上,使得它们看上去像是利亚纳人飘逸在海水中的银发。我的睡衣对米凯尔来说着实太短了,他蜷着身子,手腕和脚踝都裸露出一大截,突然间我对这个冷得不苟言笑的王子就讨厌不起来了。 
对他来说,来地球是他唯一的机会,他为希维尔放弃了太多原本属于自己的权利,现在被逼得只剩下这个死马当活马医的法子;对他来说,我只是个阴差阳错和他遇见,又不得不帮助他的地球人,这间屋子充满陌生的气息,他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虽然有联盟,他显然是认定自己必须得独自作战。 
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卓奥友人会沉浸在这样的情绪里吗?我问自己。 
不会的。但米凯尔还有一半多愁善感的血统,身为卓奥友人和利亚纳人的混血,就像冰和火的结合体,我甚至想象不出他的内心是什么样子。 

我以为自己会失眠,但经过一天的折腾,当晚我睡得十分沉,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睁开眼的时候水蓝色的眼睛就在上方看着我,阳光般的长发和大海般湛蓝的眸子近在咫尺,让我好似在海边苏醒过来一样。然后米凯尔俯身……亲了我?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意识到这并不是梦,狗王子又变成狗了。而且那也不是亲,那就是舔了一下。 
“不行你不能舔我!”我推开还打算激吻我的金长直,“你晚上会悔断肠子的!” 
我内心哀嚎着,被金长直压在床上舔了个够本,但是全程我都不敢停止反抗,这样当夜幕降临时,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米凯尔:“我反抗过了!”但实际上在我内心深处并不怎么介意被金长直狗舔,我甚至想摸摸他的头对他笑一笑,说“你回来啦”,但是……打住!因为米凯尔会知道的! 
我带着王子殿下馈赠我的一脸口水冲进了洗手间,并随后意识到,比起接下来我要完成的艰巨任务,被舔脸只能算是一个甜蜜的小烦恼。 
五分钟后,我们都站在了洗手间的盥洗台前,我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郑重地递到金长直手上,并自己在镜子前张大嘴做示范,最后待我咕噜咕噜吐了牙膏泡沫再抬起头来,镜子里的金长直已经把牙刷上的牙膏吃光了。 
他把牙刷递到我眼前,示意我再给他弄一点…… 
我在盥洗台前垂下头,用前额撞了两下镜子,一想到今天一整天恐怕都必须重复这样的轮回,内心就灰暗得不得了。 
奈提奈告诫我在高峰会没结束以前都不要再去诊所,因为我从诊所给大使馆打过电话,学者和阿卡也去大使馆询问过,希维尔的行程计划中正巧包括了大使馆,如果被他得知这个情况,米凯尔和我都会很危险,所以诊所暂时是去不得的。 
我洗完脸,戴上眼镜,垂头丧气地走出洗手间,起居室里,金长直(抱歉我还是无法用米凯尔来称呼他)正坐在沙发上,嘴里吃着……一叠纸? 
那不是餐巾纸,是从我的记事本上撕下来的,纸上好像还写着什么,我再看茶几,茶几上搁着一只水笔,我瞬间明白过来这是王子殿下给我留的字条! 
“不行!不能吃!” 
我以鱼跃冲顶之势从茶几上扑过去妄图从金长直嘴里抢救回米凯尔的留言。 
我掰着金长直的嘴,又抠住他的牙,金长直没有暴力反抗我,但是也执拗地不张开嘴。我把一米九五的狗王子殿下骑在沙发上,对着他的嘴为所欲为(?),完全忘了米凯尔会记得我今天干的所有好事。 
终于我将那页纸抠了出来,我骑坐在眼泪汪汪的金长直腰上(还蛮弹性的),满怀感动地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以下是白天与我相处时的一些友好建议: 
建议一:如果看见我在房间里四处嗅,那表示我需要使用洗手间,将我带进洗手间即可,这之后的事我可以自己解决。PS,不要做任何多余的事。 
我心里松了口气,没想到米凯尔连这都想到了,情不自禁自言自语道:“你以为我愿意做多余的事吗……” 
建议二:不允许向我投喂任何洁牙棒,狗骨头,狗饼干,包括但不限于飞盘,玩具等一切我可能会用嘴去咬的东西。 
我看着手里被咬得皱巴巴的纸条,流着冷汗想,这个算吗?又继续读起来。 
建议三:如果我缠着你非要和你玩,则只能玩捉迷藏。 
我弹了一下纸:“嘿,这个提议不错!” 
建议四:一定不能带我出去,不管我表现得多么想出去。如果我坚持要出门,可以给我一点吃的(放在盘子里搁在桌子上),这样一来我可以再安分一个小时。如果我继续坚持,你可以重复以上步骤。 
“放在盘子里搁在桌子上你不还是一样会用嘴舔吗?”我小声嘟囔着,摇摇头又继续往下读。 
以下是今天你需要独自完成的一些事情: 
这一行字在本页的最后一行,我理所当然地翻到纸张背面,顿时惊恐地瞪大眼——背面什么也没写! 
我连忙低头,金长直津津有味地嚼着最后一片纸沫,舔舔嘴唇满足地看着上方的我。 
我:“……!!!” 
为什么你不能写在一张纸上?!挥霍的卓奥友人!! 

10。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和歉意我立刻从金长直腰上爬了下来,又将狗王子拉起来强迫他在沙发上坐好了: 
“殿下,刚刚骑在你腰上我真的非常抱歉,希望你看在事出有因情非得已,原谅我无心的冒犯……” 
金长直坐得很别扭,又要睡下去咬衣袖。 
“不不不不要,这衣服很贵的!”我连忙扯住他的手腕,又把人按坐好了,继续道,“您的留言我只看到一半,但我真的尽力了,不管怎样,”我咽下一口唾沫,“前面那一页的建议我都会一丝‘不挂地执行。”我说,尽量让自己显得可怜巴巴。 
金长直:“汪!” 
好吧……算你原谅我了…… 

很快我就迎来了今天的第二份挑战——让狗王子在餐桌上吃早餐。我把煎蛋牛奶和烤土司恭敬地一份份摆在他面前,又将叉子递给他:“早餐比较简单,请不要嫌弃。”我也就会做这些简单的玩意儿了。 
递上餐叉后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坐到桌边,埋头一丝不苟地吃起来,很快我听见了叉子“当啷”一声扔到地上的声音,接着是狼糊一般稀里哗啦舔舐盘子,碎纸机般嚓嚓嚓啃咬土司的声音,这些不和谐音以一声激情澎湃的“哗啦”达到高‘潮。 
泼下的牛奶沿着桌沿滴滴答答往下淌,米凯尔在餐桌对面上上下下的忙活,我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头向下90度,虔诚地吃着我的煎蛋。 
待到餐桌对面的交响曲划下休止符,我才直起酸痛的脖子,米凯尔嘴角挂着两片奶胡子,心满意足地蹲在椅子上,我微笑着起身,开始收拾一桌子和一地的狼藉。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让一只狗学会用刀叉?! 
我觉得想出这个既照顾了王子殿下的面子,又让我自己脱离水深火热的麻烦的法子的自己应该获得一枚奖章。 
吃过早饭我也不敢掉以轻心,很快第三关的FLAG就立了起来——吃饱喝足的狗王子开始四处地嗅,我将他亲切地引进洗手间,并友好地关上门。 
熟话说有备无患,米凯尔留给我的那张纸条还是非常贴心的,不用做多余的事实在是太幸福了,就在我感慨时,突然“轰”一声巨响,洗手间的门板再次以高射炮的姿态发射了出去! 
我原地抱头蹲下,心有余悸地看着那面门板砸在客厅对面的墙上掉下来,如果我的站位再往西南方向靠近三十公分,那面门板就会带着我嵌进墙体内! 
金长直从洗手间里满足地嘘嘘出来,我心中有如万马咆哮:开什么玩笑?!会用马桶不会开门?! 

只是一起度过了一个上午,我感觉自己的血条已经快掉到尾巴了。 
“看开点,我们的遭遇未必比你好。”阿卡在终端那头安慰我,他压低了嗓门,“我和奈提奈那娘们在跟踪希维尔,希维尔和他的随行保镖一出酒店大门就被抗议团体包围了,你可以想象我们跟得多狼狈!希维尔也不知道走个侧门,进进出出非要这么正式高调,别说抗体团体,老子看了都想揍他!” 
“学者呢?”我问,也压低了嗓子,因为我此刻正躲在衣橱里,隔着虚掩的卧室门还能听见狗王子在没门的洗手间里一下一下可爱地汪着。这次我让他汪两万下,时间拖得越长,越难找到我我越开心。 
“学者和面瘫去中央医院了……” 
“汪!” 
金长直“哗”地滑开衣橱门,发现了躲在里面打电话的我。 
“啊啊!不行,不行快出去!” 
“怀斯,你还好吗?”阿卡以恶作剧的口吻道,“你听起来像要被人强‘暴了~~” 
这有什么好笑的?我竭力推着硬要钻进衣橱和我黏在一起的金长直,衣橱的空间不大,金长直像一只巨型金毛一样霸在我身上,不知情的人看了大概真的会羡慕我有此等艳福吧,就连我现在极力推拒的模样在外人眼里看来也一定虚伪透顶,可问题是!就算现在看起来是金长直要非礼我,而我虚伪地这样那样地反抗着,等到夜幕降临,事实就会妥妥地变成我非礼帝国皇子殿下了啊! 
一条身长一米九五的金毛犬我也不可能斗得过,更何况是一个身高一米九五的卓奥友人,我又不能真的给他脸上来一拳,或者给他要害来一脚,就算米凯尔不怪罪我,看着那双纯净无垢的蓝眼睛,谁还下得去手?人家不过是想舔舔你,和你亲热亲热啊,顶多也就是在你身上—— 
“啊!!”我痛呼一声。 
——在你身上打个滚…… 
打了个滚把自己的脑门撞到衣橱门上的金长直,两条长腿蹬着衣橱壁,玉‘体斜陈在我的衣橱里,而我撅着个腚被他压在身下,成了个失意体前屈的肉垫。 
我扭过头去,看见金长直腰上的毛衣滑了上去,露出一小截性‘感的腹肌,我无言地把毛衣给拉了下来。 
虽然我对米凯尔谈不上喜欢,但我对金长直无疑是真爱吧……米凯尔只是对我冷言冷语几句我就看他各种不顺眼,金长直把我当保龄球道,在我身上滚来滚去我居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意见…… 
一定因为我是兽医。从衣柜里艰难地爬出来时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过,难以想象精神污染状态下的米凯尔会是这个样子,VY病毒的变种会产生各种离奇的病状,但没想到还能有这么鬼畜又可爱的? 
“等等……”我看着从衣橱里滚出来,一骨碌滚到我脚下的金长直,“我不是让你数两万下吗?” 
金长直仰躺在地上看着我,一头浅金色长发在地板上铺开来,我觉得脸上有点燥热。 
我和金长直又玩了第二次捉迷藏,这次我吩咐他数三万下,然后等他背过身去开始汪,我就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听他一声声汪过来,汪了不到十分钟他就停下了,转过头来发现我,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只数了五百下!”我站起来,为这个发现气馁不已,“你怎么能骗我呢?” 
金长直像一只被数落的狗,低着头十分委屈。 
“……好吧,对于一只狗来说,能数五百下你绝对是一只卓奥友狗了。”我揉着他的头发说,也许他就只能数到五百,我像他这么丁点智商的时候,兴许五百都数不到呢。 
然后我揉金长直头发的手僵住了,我惊恐地冲出洗手间,天哪我在干什么?!我抓扯着头发自我反省着,不知不觉中我又一次冒犯了王子殿下!现在离太阳下山不过三个钟头了,眼瞅着就要到秋后算账的时候……

11。
金长直被我关家里一整天了,到下午的时候果然开始耐不住,在阳台门边频频打起转来,他想出去,显得越来越焦躁。 
我给他放音乐,放动画片,都没法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最后只好使出米凯尔建议我的杀手锏,打算用吃的拖住金长直。但是拉开冰箱我就绝望了,冰箱里仅剩的一点食物在中午就吃光了。 
我拿出一只盒子打开,这是一盒费列罗巧克力,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颗了。 
我想象着把这颗费列罗切成两份放进盘子里拿给米凯尔吃的场面,待我回过神,盒子里的最后一颗巧克力不见了踪影。 
我惊讶地回头,金长直站在我身后,修长的手指间捏着那颗小巧玲珑金光灿灿的费列罗。他歪头端详的时候,我悄悄伸出手:“嘿嘿,这是要分两次吃的,你可不要……” 
事实比我预料的更糟,金长直仰头把金灿灿的的小玩意儿扔进嘴里,牙齿和包装纸摩擦出一阵嚓嚓的脆响,然后他喉头一咽,将那颗巧克力连同金灿灿的包装纸一起吞了下去,朝我露出味道不太好的表情。 
“那是巧克力,你居然把它当一团纸吞了吗!”我绝望地道,义正言辞地数落他,“而且狗不能吃巧克力!” 
金长直朝我汪了一声,一脸“可是味道真的不太好……”的委屈表情。 
……好吧,我又给自己的秋后算账本上添了一笔。 
不过至少你吃东西了,不管好不好吃,你都给我务必坚持一个钟头好吗?我看了看窗外傍晚的天色,心中竭力祈祷着。 

半小时后。 
阳台的玻璃门如一枚星际导弹飞射出去,它在海上欢腾地飞了一阵,最后在阳光下陶醉地爆炸了,碎成片片水晶洒下,我听见山下的朋友们发出惊呼、口哨和鼓掌声。 
说好的一个小时呢!! 
金长直跨出破碎的阳台门,脚下轻轻一垫,人就翩然立在我的阳台扶栏上了,他的浅金长发在风中自由地飞舞,只看背影,他像个光辉夺目的太阳神。 
可只肖一眨眼的工夫,我眼前就只剩下一抹金色的残影了。 
我趴在阳台上喊了声:“米凯——”又只能半途打住。 
果然狗都是这副德性,有了吃的玩的哪里还记得住主人的好!我迅速返回屋里拿了鸭舌帽,又拿了条围巾夺门而出,朝海滩的方向追去。 
金长直的身手一看就是传说中的百分之九十九的训练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赋,我在下面追,他在屋顶轻轻一跃就能跨越近二十米的距离,然后带着飘舞的金发翩然落在另一处屋顶上,重力在他脚下仿佛不复存在。 
他每一次落在屋顶上都会回头看我,像是确保我在他的目力所及范围内,不会离得太远。 
“你怎么也不下来带着我一起飞?!”我追得气喘吁吁,没好气地抱怨。 
“那是谁?!卓奥友人?!”正在摇椅上打盹的金克斯大爷震惊地问我。 
“不是,那是我的杀马特表弟!”我擦了一把汗,继续追了下去。 
追到海滩,宅男体质的我已经是半个废人了。沙滩上有一些散步的人,停泊的小船在海水中起伏。我四下打望,忽然听见一声狗吠,一只罗威纳犬冲进海水里捡飞盘,同时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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