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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宠物狗,宠物龙,蛇精病美人和外星王子的恋爱故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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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十分猥琐地掀起金长直的长衣摆往下瞅,低声嘟囔:“看轮廓应该不会小啊……” 
我和学者:“……” 
金长直现在的智商是标准的有样学样,我实在不想看见金长直也对自己的下半身产生浓厚的兴趣,飞快地把长衣的下摆盖回去,转移话题:“那他们谈恋爱吗?” 
学者耸肩表示不清楚。我和阿卡不约而同看向沙发上自得其乐地把头发打了个蝴蝶结的金长直,阿卡与我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长这么美偏生没有情‘欲,上帝(也或者格利泽大神?)果然是公平的。 

由于不清楚金发是个什么情况,我在学者的建议下联系了卓奥友帝国驻特区的大使馆,谢天谢地大使馆的卓奥友人懂地球语,我急切地向他说明了情况,大意就是一名疑似卓奥友人的年轻男子现在在我的宠物诊所里,问他什么他都只会冲我汪汪叫,在卓奥友帝国的皇子殿下现在在特区参加峰会的背景下,我无论如何不希望弄出什么幺蛾子来,盼望事情得到圆满解决。 
“他为什么要冲你汪汪叫?”卓奥友人在电话那头问。 
“我也不知道啊,我完全不明白这是卓奥友星的哪种方言?”我着急地解释着。 
“据我所知,这是地球犬科动物的一种方言。” 
对方以一种卓奥友人独有的高贵冷艳的腔调回答了我,我瞪了一眼通讯终端,金长直在我腿边同仇敌忾地“汪”了一声,我连忙道:“你听你听!他刚刚叫了!” 
对方啪嚓挂了电话。 
阿卡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什么态度!!” 
金长直抬手作势就要铲除掉通讯终端对面态度傲慢的家伙,我连忙把终端抱在怀里。 
学者扔了一块狗骨头出去,金长直不情不愿地去咬狗骨头了。我求助学者:“现在怎么办?难道要我把他领去星球大使馆?” 
学者盯我一眼。我露出极不情愿的表情,如果金发不是卓奥友人还好,如果他真是卓奥友人,我已经能预见这种状况下我带他去大使馆将要面临的令人头疼的质问和调查。 
阿卡教训我:“你就不该开门放他进来!” 
我十分无助:“那我再开门放他出去?” 
我们说干就干,阿卡将一块看起来很可口的狗骨头往门外一扔,金长直果然蹿了出去,我俩顺利地把门合上,完了阿卡和我都露出“这样也行”的表情。学者点燃古董烟斗吸了一口,摇摇头道:“太难看了。我得提醒你们,如果他不是卓奥友人也就罢了,如果他是,或者是传说中的卓奥友混血种,那么他在情绪极不稳定的状况下是有可能龙化的。” 
我和阿卡连忙回头拉开门,从街对面捡回狗骨头的金长直一阵金风似地飘然归来。我在他浅金长发带起的一道金光下心情沉重地关上门。 
“卓奥友人也会有情绪不稳定的时候?”阿卡难以相信。 
“他们是崇尚理性,但是基因改造技术再强大,也不可能完全剔除情感因素,”学者道,“我听一个星际旅人说过,有一次他乘坐宇宙客车时碰巧特等舱里有一位年迈的卓奥友人……” 
阿卡插嘴:“年迈的卓奥友人美吗?” 
学者在桌子上敲了敲烟斗回避掉了这个问题:“这个卓奥友人在做梦时一不小心龙化了,差点害宇宙客车坠毁。” 
阿卡瞠目结舌:“我好像也看过这个新闻,宇宙客车最后迫降在格利泽太空港,说是遇见了恒星风暴,真相居然是这样吗!” 
“我说,你们见过龙化的卓奥友人吗!”我忽然兴致勃勃。 
学者和阿卡回头瞪着我,我摆摆手:“好吧,我只是有点好奇……” 
卓奥友人严谨自律,他们只被允许在战场上龙化,星际法最近也立法禁止卓奥友人在除卓奥友星外的其他星球上以龙态现身,原因是为防止引发更多人罹患“龙态恐惧症”,这种恐惧症与星空恐惧症,幽闭恐惧症并列为星际三大恐惧症。 
学者皱眉思忖:“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现在正在开峰会,峰会现场外到处都是反卓奥友帝国主义的抗议团体,我听说之前还抓了一批准备在峰会期间捣乱的恐怖分子,刚好这个时候这人就冒出来了,来历不明的,感觉很古怪。” 
“我不懂,”阿卡问,“这人能有什么危险吗?他看起来蠢得就像一条狗……嗷!!不要咬我的头!!” 
学者拍了拍阿卡:“走,出去打听一下情报,你人脉多,我跟你一起去。” 
“那我呢?”我指着自己的鼻子。 
学者推着阿卡走出诊所:“你守着这家伙。” 
我凄凉地喊了声:“你们早点回来。” 

除了等待我也不能做什么,等待期间我翻来覆去地查找星际网上卓奥友人的资料,这段时间金发趴在沙发上睡过去了,我发现他手腕上戴着一只雕刻十分精美的古董手镯,但是好像从刚才起这玩意儿就一直在发光,暗红的光线在那些复古的雕刻花纹下闪动,我凑过去转了一圈手环,终于发现了隐藏成一朵雕花形状的终端启动按钮,我有点好奇地按下那个复古的按钮,一个全息屏出现在眼前,上面用我看不懂的语言写着什么,似乎有两个选项,末尾有个标点符号一样的东西在一闪一闪,我茫然了一会儿,透过全息屏幕才看见金长直醒了,正用和我一样茫然的眼神看着这个全息屏幕。 
“呃,那我们点这个?”我指着右边一个选项问,按照地球上的习惯,通常而言左边的选项代表YES,右边的选项代表NO,既然我们这会儿都搞不清状况,还是不要贸然触发什么东西比较好。 
金发冲我一笑,如果忽略他脑子有问题这一点,这个笑算得上倾国倾城了吧,我愣神地想。 
好吧,我点了NO。 
全息屏幕跳出一条信息,然后是一闪而过的进度条,接着就自动关闭了。 
我松了口气,看向窗外,指望阿卡和学者能早点回来。 
 
的确是被瑟大王的美貌闪到了才会构思这篇文……

4。
漫长的早晨只有我和金长直相处,很快气氛就变得难为情起来,不过这种难为情完全是我单方面的,因为无事可做时我很难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忘金发青年的方向瞟,而我一旦看他,就很难再挪开视线。我得说,卓奥友人的美貌真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恐怕比起他们破表的战力来也不遑多让吧。 
我看金发时金发也会看我,用的就是那种动物样单纯的眼神,我的心砰砰跳得一塌糊涂,就在这时,有人忽然猛敲大门。 
一个粗噶的声音声嘶力竭地喊着:“医生!医生你在吗?!我的莉莲娜怎么了?!”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是把玻璃门后的帘子拉起来的,而且门上挂着休息的牌子,这种情况下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应这个疯狂呼号的病患家属,但是听声音我认出这位是我的老主顾安考拉,最重要的是,这位老主顾是以蛮力和火爆脾气著称的默拉皮人,我怕我不开门门会被他砸烂。 
金发从沙发上一挺而起,戒备地盯着门外那个怪物样的巨大身影,他严肃起来的样子很吓人,像换了个人,居然有种不亚于电视上希维尔的压迫感。我想起学者提醒过我,在情绪不稳定时卓奥友人也会控制不住地龙化。 
我想把金长直带到洗手间藏起来,可还不等我行动,他突然朝大门的方向发出一串咆哮。 
这下外面的安考拉更激动了,捶门大喊:“你明明在里面为什么不给我开门?!你都有工夫学狗叫为什么不看看我的莉莲娜!格利泽之神啊!!它就快窒息了!!” 
你被格利泽人洗脑得很厉害啊!我在心里吐槽,边用肩膀抵着金发的胸,边回头回应安考拉:“好的好的!我在洗手间里,马上就来!” 
没有用,默拉皮人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克制:“你在开玩笑吗?!我这辈子从来没见过上个厕所也要挂休息牌的兽——”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因为在那一刻门前的帘子忽然无风自开,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将门帘高高一抛!同时被抛洒起来的还有金长直的一头金发,它们在我眼前缭乱地飞舞。 
我像个和金发美女坐在敞篷梭车上兜风的纯情小子,被美女的头发调戏得快要窒息了。默拉皮人抱着一只洁白的蛋,呆若木鸡,我立马冲上前拉上帘子,推着哄着金长直进了洗手间,背后的玻璃门外,默拉皮人拉高了嗓门,好似舞台上独白的哈姆雷特: 
“我的格利泽之神啊!!我看见了什么?!一个卓奥友人!!一个卓奥友人!!” 
你非得嚷嚷得人尽皆知吗?! 
我把金长直塞进对他而言略显狭小的洗手间,又觉得这还不保险,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用翻译机对他道:“现在开始咱们玩捉迷藏,你要倒数一千下才能转身。” 
出乎我意料的是这句逗小孩的话金长直好像听懂了,他乖乖背过身,闭着眼睛开始一下一下地汪。 
“好吧……”我一头黑线地出了洗手间,将大门拉开一条缝,对门外的默拉皮人道:“我可以让你进来,可你得保证安静!” 
“我想明白了,难怪你要挂上这个愚蠢的门牌,”安考拉愤怒地扯下我的休息牌一掰两半,“因为他是卓奥友人所以你要给他一对一的贵宾待遇吗?!” 
我扫了一眼阵亡的休息牌,推推眼镜做出一个硬气的表情:“这些会记到你的账上,你到底还想不想治疗你的莉莲娜了?” 
默拉皮人痛苦地捧起那只洁白的蛋:“我一早起来它就变成这样了……” 
我心头叹气,拉开门放了这位一点都不可怜的病患家属进来:“放心放心,我常对付这种情况……” 

莉莲娜不到四个月大,这个年纪的巨型蛛十分敏感,它们以前都生活在默拉皮星的丛林里,一朝醒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星球上,还被穿上了八只五颜六色的鞋子,心理落差太大,有任何风吹草动它们就会织个蛋把自己包起来,这是默拉皮巨型蛛过冬的方式,但是在地球上,如果不及时处理,它们就会有生命危险。 
我把洁白的蛋放到诊台上,拿了一只理发用的喷水器和一把剪刀开始处理这些烦人的蛛丝。 
安考拉在我身边不安地踱来踱去,在看见其中一只穿鞋的小脚露出来时,终于松了口气,想起方才在门外看见的光景,他立刻站在原地,严阵以待四下打望:“那个卓奥友人呢?” 
“那位先生在洗手间里。”我回答。 
“和他的狗一起?” 
洗手间里传来有节奏的汪声,我尽量面无表情地耸耸肩。 
“目中无人的家伙!他不想看见我我难道就想看见他了?!真以为自己是宇宙中最高贵的种族吗?!……他养的是什么狗?怎么叫得这么怂?萨摩耶还是古典牧羊犬?”他又换了副语气,八卦兮兮地问我。 
我想起那一头浅得发亮的金发:“金毛寻回犬。” 
“啊是吗是那种老爱用鼻孔看狗的狗吗?!哈哈哈他们果然是天生一对啊!” 
我打赌他并不认得金毛寻回犬。 
我将巨型蛛的第二只第三只腿都剪了出来,巨型蛛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它蹬起腿来,其中一只鞋掉在地上,安考拉不自量力地钻到台子下去捡鞋,我正专心拆出第四只脚来,这时台子猛然往上一颠,我手上一颤,剪刀戳到了巨型蛛的喷丝器。 
一股热乎又黏人的蛛丝喷到我脸上,真是要命!“您在干什么?!”我对安考拉喊。 
默拉皮人狼狈地从诊台下钻出来,这虎背熊腰的壮汉又一次震动了桌子,巨型蛛愤怒地喷着丝,我觉得我很快就将成为第二只蛋了。 
蜘蛛从拆了一半的蛋中挣脱出来,它跳到柜子上,将白色的丝状物喷得四处都是,很快我只剩一只眼睛能够视物。莉莲娜连它主人也不认了,在我小小的诊所里大杀四方。 
不久后房间里安静下来,我也什么都看不见了,赶在快要窒息以前我问安考拉先生:“安考拉先生,你还好吗?能来帮我一下吗?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片刻后传来安考拉气喘吁吁的声音:“我不但看不见我还快要窒息了!” 
我沉默了,想象了一下诊所里两个蛋壳人隔空喊话妙趣横生的画面。 
安考拉终于很不情愿地道:“你问问那个卓奥友人能不能来帮忙啊?” 
这让我怎么问:“您怎么不问?” 
“婆妈的地球人!” 
安考拉似乎宁愿死也不愿找卓奥友人求助,我只得道:“我想……我们大概只能靠自己。” 
“什么意思?那家伙就眼睁睁看着我们在这儿等死,自己优哉游哉坐在马桶上逗狗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他出来也起不了作用。”不添乱就谢天谢地了。 
“哈!”安考拉鼻子讽刺地喷了一声,“这怎么可能?!他们是战斗力爆表的种族,一只可爱的小蜘蛛怎么可能奈何得了他们?!不过你不要误会,我这并不是在赞美他们!” 
放心我没误会,我无奈地往台子上摸索剪刀和喷水器,打算自食其力。可是这既耗时又耗力,就算我把自己拆出来了,安考拉可能就要毙命在我的诊所里了。 
与此同时安考拉也在不遗余力地尝试让卓奥友人自救同时营救我们:“嗨形象大使你怎么搞的?!你那破表的战斗力呢,来啊和我决斗啊!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被一只宠物蜘蛛吓得躲在洗手间不敢出来的龙呢哈哈……哈哈……哈……” 
安考拉发出上气不接下气的嘲笑声,我想说您省省吧,他正在倒计时呢,按照一秒一汪算,一万声汪得三个小时…… 
可就在下一秒,洗手间的门板忽然毫无预兆地开了…… 
然而这并没有令我和安考拉欣喜若狂,伴随一声巨响,那扇门板以高射炮的姿态被弹射了出去,刮过的气流让我险些没站稳,安考拉当即发出一声哀嚎:“该死的卓奥友人!!” 
我猜测他被那扇高射门撞到了柜子上,瓶瓶罐罐砸在他的蛋壳脑门上乒乓作响。我突然不想把自己拆出来面对诊所的一片狼藉了。 


5。
命运不由我选择,耳边咔嚓一响,那颗包裹我脑袋的白色蛋壳瞬间四分五裂,我深吸一口气,看见金长直就站在洗手间外,蓝眼睛看着我,把我给看呆了。 
他眼睛里的神采不同以往,有点严肃,不太高兴,还有些困惑,我突然发现也许在此之前金长直是喝醉了酒,数汪汪让他清醒了过来,他终于变得像他自己——一个高傲冷漠的卓奥友人了。 
安考拉的蛋壳脑袋在柜子下挣扎,墙上的莉莲娜感受到了威胁,它收缩八条腿,张开喷丝器,一股灼热的白丝朝金长直射去。 
金长直挥开恼人的蛛丝,手指所过之处,坚韧的蜘蛛丝仿佛被看不见的刀刃一刀斩断,莉莲娜立刻转移了阵地,她跳到吊灯上,把目标换成了吊灯下傻愣着的我。 
我被蛛丝正中额头,默拉皮巨型蛛的蛛丝十分坚韧,蜘蛛侠的也不过如此了,我感觉头发快像假发一样被一团扯下来了,金长直又一次抬起手腕。 
头上要命的拉扯是松了,但是更糟糕的是,吊灯和蜘蛛一起砸了下来—— 
这种距离,连惨叫都免了,我以为自己就要殒命在闪闪发光的水晶破片下,吊灯却忽然停住了,我发誓它真的暂停了,连同那只在半空180度翻转的蜘蛛,接着那吊灯像落在一个坚硬的半圆表壳上一般,弹了一下砸向了另一侧,完全避开了我。 
从柜子下千辛万苦地挣扎出头肩的安考拉又被吊灯巨大的力道砸了下去,他的莉莲娜也终于和他团聚了,在主人肩膀上蹬了几下腿,痛快地晕厥了过去。 
我不可思议地看向金长直,金长直也看着我,我们以震惊和严肃彼此对视,我脑子里无数问号,我感觉现在到了问出这个哲学难题的时候: 
“……你到底是谁?” 
金长直严肃的表情转眼就不见了,他莫名冲我一笑,好像又变得人畜无害起来,接着又一次抬起手。 
我吓得连忙抱头,但是除了安考拉的哼哼声,并没有发生什么,我颤颤巍巍将捂着眼睛的手指分了个缝。 
金长直欢天喜地地指着柜子上最大罐的狗骨头:“汪!” 
……你的意思是说你找到我了,所以要奖励你吗? 
啊不对,你的意思是说你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就是“嘤嘤嘤拧不开盖子”吗? 

半个小时后,我一个人怨声载道地打扫着诊所,安考拉作为一名皮糙肉厚的默拉皮人自然是没有受半点伤,但他却像一只考拉一样赖在我这里不肯走,表示除非莉莲娜醒来,否则他就不走。 
默拉皮人悍然占据了沙发一半的位置,金长直占着另一半,经过之前的混乱,安考拉瞄金长直的目光多了几分忌惮,但是他又控制不住非要往金长直那边瞄,这种猎奇的心态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一个啃狗骨头的卓奥友人实在是充满了谜之魅力。 
金长直背对着安考拉蜷在沙发角啃狗骨头,只拿一头瀑布般倾泻的浅金色长发对着安考拉,后者好奇地伸长脖子,金长直额角弹起一条青筋,不耐烦地朝身后一挥手,抱着莉莲娜的安考拉瞬间从沙发扶手上翻了下去。 
“他妈的又不是女人,我看你一眼你至于扇我耳光?!” 
“我想是你压着他的头发了。”我扫着地道,“况且他也没有扇你耳光,只是招呼你离远点,他要真扇你耳光你应该穿越那面墙直达洗手间了。” 
安考拉小心别了别屁股,确定没有坐在金长直的毛发上,斜眼问我:“这个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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