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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不是我的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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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渲泄过后,我俩像两条被潮上沙滩的大鱼,我看着我的娟子,目不转睛地看,不知她从我的眼神里读出了什么,有泪渐渐蒙上她依然黑白分明的眼球。
  我起身去了卫生间,为苏娟端来一盆温热的水,看她羞涩地清洗擦干重新回到床上后,我把那盆水端回卫生间倒掉。
  打开淋浴器的喷头,我站在卫生间里拨通了黎静的电话。
  钟哥是你!
  是我静儿,我回来了。
  你……你那里在下雨?不会吧。
  呵呵,是不会。我在卫生间里,正准备淋浴,我给你打的是个裸体电话,哈哈。
  你……别坏了好吗?别……折磨人。
  好的静儿,不对你远程折磨了,我准备实实在在地折磨你一次,我自信。
  哦?
  明天下午有时间吗?没有意外的话我想见你一面。
  我有时间,我想见你。
  那好吧,明天下午两点我们春韵茶馆见,绮丽大厦西首200米。
  我知道的,有名的茶馆,有名的大厦。
  知道就好,那就这么定了?
  哦,我怎么辨认你?
  好认,我就是站在二十个同龄男人中,你最先看到的肯定是我,何况……我见过你的照片。
  呵呵,你真的是自信。
  当然,小母牛掉到酒缸里,我是最(醉)牛*,嘿嘿。
  去你的……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37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我拉开窗帘,外面是个潮乎乎的阴天,邻居们都上班了,四周的静谧衬托得这个日子怪兮兮地凝重。
  苏娟上班前为我们准备的早点放在餐桌上,旁边有张纸条,上面是苏娟一行秀气的钢笔字:天不好,中午可能不回。照顾好儿子,吃前把饭热一下。
  钟奎还在酣睡。
  洗漱完毕我打开电脑,坐在椅子上闭着眼听了两首邓丽君的歌,一首《月儿像柠檬》,一首《独上西楼》。舒缓的旋律和甜蜜的歌喉把我的心情撩拨得酸甜交织,邓丽君是我青年时期最喜欢的女歌手,如今歌仍在耳,人却香消玉殒,不由生出些对青春的追忆和故人已乘黄鹤去的悲凉。
  点燃一根香烟,我习惯性地登入了我常去的那个论坛找到我年前发的几个帖子想看看回复,一看之下我的头忽地大了——只要给我文章回复的女性下面都有那个'氢气罐'的再回复。
  我点开看了下,那小子不管老少一概称人家姐姐,告诉人家他是'氧气瓶'的儿子,别看他老爸文章写得不错,人长得却不堪入目,脸和烧鸡屁股似的,一笑露出五六颗大门牙,睡觉的时候咬牙放屁打呼噜,而且成年不洗一次澡,中华肮脏协会已用擦过屁屁的纸向他老爸发出邀请涵啦。
  那些女性中还真有当真的,用回复问他:是吗?你真是他的儿子?他长得真那么有创意?他那么脏你妈妈不管?
  一时间我哭笑不得,我还想在网上培养几个女崇拜者呢,他这不是往我的苦心经营上屙baba嘛我操!我这哪是养了个儿子啊,分明是生了个冤家对头嘛。
  我起身来到钟奎的房间,见那小子睡梦中挂一脸坏笑,大概正为他的杰作得意呢。我想揪他起来问个究竟却又于心不忍,盯着他的小脸咬了半天牙又关门退了出来,虎毒不食子,呵呵真他妈的经典。
  这小子像我,可我十岁时绝没他这么多坏道道,真的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啦。除了时代发展的原因还有别的因素吗?
  我只能从他妈妈苏娟身上找了,苏娟的个性中除了文静亲和外还有一种特质,那就是执着,一种九折不悔的精神,这从她三十多岁了还能考出英语六级来可见一斑。
  这点钟奎那小子从很小的时候就像了她。上幼儿园的时候老师让他们练习劈叉,那小子就和个舞蹈演员似的把胳膊腿一前一后平伸慢慢往下劈,疼了就咧着嘴哭,哭完了还劈,直练得走着路随时都能来个大劈叉了事。钟奎四岁时我们还住平房,那年夏天小子不知哪股心血来潮,把自己一只小塑料拖鞋给扔房顶上去了,他就脱下另一只往上扔,试图把那一只给打下来,结果可想而知,两只全趴上了房顶。那小子就捡来一堆不大不小的石块扬着胳膊往上扔,从日头偏西扔到万家灯火,那两只小鞋硬是让他给打了下来,他拖拉着那鞋来家时一头一脸的臭汗,脸是却堆满得意的笑。单说这个特性我身上也有,只是不如苏娟体现的明显而已。
  而另一件事就像这小子在电脑上坏我事一样,里面潜藏着一份心机,这种心机从我和苏娟身上就都找不出来了。大概是钟奎五六岁的时候吧,是个烈日当空的午休时间,我躺在床上听到他在外面嗷了一声,连忙出门察看,见他被我邻家那个大他两岁的小子一竹杆打在小腿上,正蹲在那里咬着牙捂着腿疼得满脸通红,见我出来小子咧咧嘴想哭,我狠狠瞪他一眼说,来家吧,你蹲在那里哭会影响大人们休息的。那小子憋着嘴没哭出来,对我摆摆手让我回家。我回家后也就三分钟,听到外面又是嗷的一声,接着传来了嚎啕声,我听出这声音不是钟奎的,而是邻家小子的,连忙跑出门去看究竟。邻家小子一手握着竹杆一手捂着小肚子坐在水泥地上哭,钟奎站在旁边冷冷地笑,从裤衩下面露出的小腿上凸起一道清晰的紫印,是被那小子刚才用竹杆打的。
  邻家那个在工商局工作的男人这次也出来了,跑的比我快,一边跑一边冲钟奎吹胡子瞪眼地喊: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
  钟奎摇着头说,不关我事,不关我事。
  不关你事?那他哭啥?邻家那男人显然不信。
  我知道钟奎不会撒谎,他做错了事会咬着牙不说,可绝不会撒谎,我告诉过他我最痛恨说谎的人。
  我走过去问那坐地上哭的小子:说吧孩子,是奎奎打你了吗?是他打的叔叔会惩罚他给你出气的。那小子低头哭着摇头。我又问,那奎奎的腿是不是你打的?那小子和他爹一起看了看钟奎小腿上的伤,点点头,抹着眼睛看着我不敢哭了。
  我笑着对那男人说,嘿嘿,小孩子没有不打架的,你别在意,我家那小子皮实,挨个一棍两棍的没事。说完我就牵起钟奎的手回家了。
  到家后我问钟奎,你真的没打人家吗?
  小子说,当然,我敢对你撒谎?
  真没撒谎?
  真没,我也觉得说谎不是好孩子。
  恩。那你告诉我他为什么哭?
  没我事,我只是和他玩了个小游戏。
  哦,玩的什么游戏?
  我说我俩把他那根竹杆一头顶在鸡鸡上,一头放地上往前跑,看谁跑得远。
  那怎么了?
  我先顶着鸡鸡从那头往这边跑,跑过来后把竹杆给了他,看他能不能跑回去。他顶着鸡鸡没跑几步就坐地上哭了。
  为什么?
  嘿嘿,水泥路上有条挺宽的裂缝,他忘了把竹杆抬起来,竹杆就把他给顶倒了。嘿嘿,这个傻瓜还整天看《米老鼠和唐老鸭》呢,我一共看了两集就知道那上面全是害人的窍门。
  你……你很危险啊小钟同学!我不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钟奎一边机警地往后退一边说,我怎么了啊老钟?还能让他白打我一棍?
  …… ……
  接近中午12点时钟奎才起床,那小子穿一身内衣站在书房门口眯着眼睛看着我说,耶?我以为家里进贼了呢,原来是你啊嘿嘿,咋没上班呢老钟?
  我说我没白没黑地上班你看不见,一会儿没去你就奇怪了?你爹不是未来战士,得歇歇喘口气。
  那小子没理我的茬,探头看看电脑屏幕说,又贴文章呢还是给那些红色ID写回复?
  我说你小子少罗嗦,睡醒了不是?赶快穿好衣服去洗脸刷牙,准备吃饭。
  恩,好的,我还真是给饿起来的。
  我把苏娟早晨为我们准备的小笼包子、牛奶、煎蛋用微波炉热好后重新端上桌子,钟奎就在桌前坐下了,一边往嘴里塞着那些吃食还一边表示不满:这是苏娟给咱们准备的早餐吧,你挺会省事啊哈?生活老师说了,我们这年龄得多吃点蔬菜,不然缺乏营养,长不高不说,还会影响大脑发育。
  我在餐桌前坐下来说,没事,你的脑袋够聪明了,三两顿不吃蔬菜形不成智障。
  嘿嘿,我咋就没觉出自个聪明来呢?
  我说:说吧小钟,你到论坛上编排你爹是啥意思啊?
  哦?……你看了啊?嘿嘿,没啥意思,搞笑呗。
  我说小钟你出息了啊,敢拿你爹搞笑?
  是啊,正因为你是我爹我才搞笑的,别人我没兴趣。
  我说不对啊小钟,你为什么专在那些红色ID下搞笑,那些蓝色的你为啥不搞?
  哈哈,那是因为你和那些红色的嬉皮笑脸地搞笑,蓝色的你没,我就跟着搞一下,凑热闹啦。
  我说行,你蛮能对付你爹一气了哈,不过我请你从现在开始别去那个论坛了,那儿都是成年人,不适合你。
  好啊好啊,听你的,你是我的爹嘛,嘿嘿。
  我一时无话说,低下头去吃饭。
  小子把一只煎蛋整个塞嘴里,闭着嘴一阵大嚼猛咽,咽下去后又一气干了杯牛奶,然后咂着嘴巴斜眼看着我说,给你提上建议行不?
  啊?你说你说。
  你没事少跑网上去和那些女的砸牙好不?有那工夫多陪苏娟聊会嘛,别忘了她是你媳妇,多好的媳妇啊嘿嘿,这个家全靠她了,指望你我得喝西北风了。
  我停了咀嚼,目光定定地看着他问:你给我说老实话儿子,这些话是你妈妈教你说的吗?
  哈哈哈哈……那小子大笑着站了起来,想哪儿去了啊老钟,苏娟可从没给我说过,你以为你是谁呀?人家离了你活不成啊?是你儿子孝顺你,给你提个醒。你本来空就不多,一有空就上网,我怕哪天苏娟把你给休了,那样我就没你这么个体面的爹啦,嘿嘿。说完拽下他自己的毛巾向着书房扬长而去,在电脑前坐下后对我说,吃完了放那就行,一会我收拾。
  你……这小子竟能让我铁嘴钢牙钟立秋语塞,真他妈的成了精了。
  …… ……
  午饭后天阴得愈发厉害,我站在窗前眼看着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不一会儿雪花也来凑兴,伴着雨丝飘舞。
  想起和黎静的约会,我回卧室穿好衣服后对钟奎说,你自己玩吧小钟,我出去一下,有事打我电话。
  钟奎回过头来打量着我说,你不是得歇歇喘口气吗?这外面又是雨又是雪的,路上的小狗都在家趴着啦,你出去跑啥?
  听话啊小钟,老爸有事。
  嘿嘿,你只是和我打个招呼啊?那你去吧。
  我拿起一把黑色雨伞走出门去,伸手叫了辆出租向绮丽大厦旁边的春韵茶馆驶去。
  来到茶馆附近差十分两点,我下车来到那茶馆斜对面的一家小超市透过明净的玻璃看着街景等时间,一点五十七分,我离开超市撑起伞向茶馆大步走去。
  离茶馆大门约二十米时,我看到黎静从一个纵向的小路上走出来,手中打一把火红的伞,伞下的她也是一身黑!黑色的刚刚及腰的皮夹克,黑色的紧绷绷的牛仔裤,黑色的半高皮靴,这身装束更显出她的高挑和身体曲线的凹凸有致,那头细密的长发显然被什么束在了脑后,一张白皙得带有瓷质的脸被那伞映了一层梦幻般的红霞。
  我突然改变了在茶馆门前笑着等她的想法,不动声色目不斜视地迎着她走去,我眼睛的余光告诉我,她不时将猜测的目光投到我的身上和脸上。在我们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唰地收了手中的伞迎面跨到她的伞下,伸手握住了她打伞的手,盯着她尚有几分惊愕的眼睛说:
  我来替你打伞好吗?美丽的静儿。
  38
  我曾陪驴蛋和他的客人多次来过这家茶馆,它以环境清幽服务周全闻名本市,据说是台商独资经营的,茶艺小姐个顶个的漂亮温婉软语呢哝。革命人永远是年轻,国军后代是他妈会赚革命人的钱,哈哈。
  黎静表情迷惘眼神飘忽,这使我知道了什么叫天生尤物,冷艳的深处竟藏了一份无以言表的狐媚。我揽着她来到茶馆那小桥拱拱流水潺潺青藤紫蔓弦乐缠绕的大厅,两位服务小姐齐齐向我们鞠躬问好,然后轻柔地接过我手中的雨伞,其中一位笑吟吟地引领我们上了二楼。
  我用心良苦地要了个日式房间,进门后我脱了上衣挂起来,甩掉鞋子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的茶桌前,双臂抱在胸前歪头看着黎静,用的是很包装的姿式,很包装的眼神儿。
  我十多年前就读过全本的《金瓶梅》,其中王婆教西门大官人勾引潘金莲那一大套卖国条约似的款款项项我没记住,可精神我却领会透了,那就是八个字:审时度势,循序渐进。好像还有个啥啥大队长在和我争这个女人,这更激起了我的战斗豪情,这锁链,锁住我双手和双脚,锁不住我花心壮志冲云天,何况我和她有次电话激情的基础,我志在必得他妈的。
  黎静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的脚,感觉我在看她后抬头扫我一眼,嘴角绽开一丝很不好意思的笑。
  我知道她处在一种初见陌生人的拘谨中,就笑嘻嘻的说:来吧静儿,上来啊。要我帮你脱掉鞋子吗?我特会给女孩脱鞋,呵呵。
  黎静的表情果然活泛了许多,她撇了撇薄薄的嘴唇,很娇很嗔地白我一眼,然后弯下腰去脱鞋。
  她的袜子也是黑色的,一种质地精良的纯棉线袜,我看到她的双脚踩到榻榻米上时不禁砰然心动,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豪华客轮上是不会挂着斑驳锈锚的,一双漂亮的脚。
  她坐到了我的对面,也是盘着腿。
  我让茶艺小姐为我们上了两大杯冻顶乌龙,一盘咸瓜子一盘甜腰果,没让她为我们演示茶艺,良霄一刻值千金,少罗嗦。
  小姐说:二位慢用,有吩咐请按铃。然后微笑着把那道拉门关得严严的,挤出身子之前还嗒的一声把门锁给扣上了,真他妈的善解我意。
  在我目送小姐离去的时候,用余光看到黎静抬起头来看我,便放慢了转回目光的速度,以便让她看得真切点。
  我转回目光后她果然把眼帘垂了下去,我无声地笑了下,一声不吭地盯着她看。
  她很快就撑不住了,伸出只手在她自己的脸前晃,我依然不语,继续看。
  干嘛呀你,有你这么看人的吗?这是她见到我后说的第一句话,熟悉而亲切的声音。
  我说静儿你真行,没抬头就知道我看你了,要是觉得吃亏你也看我吧,不然我还这样看你,呵呵。
  她抬起头来与我对视,三秒钟不到就又在脸前摆手,说:不行,看不过你,你的眼神太坏了。
  我说你别不识货啊静儿,我可是专门练过刘德华那回头一瞥的,不知倾倒了多少纯情少女美丽少妇了哈哈。
  她没再回避我的目光,正视着我问:真的假的?
  我说恩,真是假的。
  她微笑着说:你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哦,你把我想成啥了?大队会计还是村支书?
  你少贫吧,在我的想象中你是更文弱点儿,没想到你这么高,也没想到你这么……结实,呵呵。
  还没想到我拨了满嘴大暴牙。
  呵呵,你嘴厉害我领教过了……说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脸上微微一红。
  我觉得这时让她沉浸在那个激情电话里为时尚早,就把桌上的两个小盘往她跟前推推说,吃吧静儿。对了,我还没听见你叫我钟哥呢,叫一声啊。
  她抿起嘴摆了摆头,束在脑后的长发跟着晃动。
  这个动作看得我一阵发呆,美女不仅是五官端正身材比例协调,比如仕女画儿,再漂亮也是幅画儿,很难激起人的亲近欲。引人亲近的美女必须是鲜活的,须有个性色彩强烈的举止言谈,黎静这个摆头的动作像她的声音那样美妙,那是一种触摸不到却如狂风扑面的冲击,这冲击刺激得我想啊啊地叫,想紧紧地抱住她。
  在想什么呢你?这女子真的很敏感。
  哦,想入非非,想入非非啊。
  ……问你个问题行吗?
  行得不能再行了。
  你……你不像个生意人,更不像所谓的文人,像……我也说不好,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写了那么多文章吗?
  本来我以为她要问我是做什么职业的,那我得搪塞一阵了,一听这个问题不由松了口气:那我可对你说实话了,听了不舒服可别怪我。
  她点头。
  除了对生存环境人际关系的感慨外,促使我不断写字的直接动力就是女人,美丽的女人。谁谁教导我们说:女人,只有女人,才是创造人类历史的动力。
  呵呵,谁教导我们那样说过啊,白话吧你就。
  不管谁教导我们说的,反正我认定了这是条真理,一想起女人我就有创作的冲动,想女人的脸我想创作,想女人的乳房我更想创作,要是想起女人最隐秘的那朵花儿,我的创作冲动就有如滔滔江水无法遏止了,真的不骗你啊,我真是这样的。
  哦?我明白了,明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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