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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振有词(VIP出版书+番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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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很吃惊对不对,我刚开始听说的时候,也很吃惊。就因为不信,所以特意跑来看看。”
  “结果呢?你见到她了?”
  “嗯,见到了。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女子,自然,坦率,又大气。”
  “哦?”苏佐对这个女子有了丝好奇,“叫什么,下次我也去会会。”因为苏佐也是才回A市不久,之前都在忙着安顿公司,所以一直没有找机会和邵尉迟碰面,对他的近况确实不怎么了解。
  Yoyo端起红茶喝了一口,太烫,将舌尖烫了,有些涩涩地发麻,含糊不清地说道:“吴振振。”
  对面正在搅拌着咖啡的手一抖,苏佐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问:“你说她叫什么?!”
  “吴振振,振振有词的振振。”Yoyo被苏佐的反应吓到,又不安地问了句,“有什么问题吗?你认识?”
  “吴振振,振振……”苏佐反复地念着这个名字,眼神从骇然到无奈,最后抬头,定定地看着Yoyo问,“小佑,你还记得Z?Z吗?”
  “记得啊,虽然没有见到过,可是又怎么会不记得呢!”
  Yoyo点头回忆着,要不是她,King和Linda现在应该已经结婚了;要不是她,Linda也不会离开美国来A市。
  呵呵,如果不是为了陪Linda来A市,尉迟也不会遇上吴振振吧?
  那么这么说来,好像连自己现在的窘境,也是因为她呢!
  
  “为什么无缘无故提到她?”Yoyo奇怪地看着苏佐,然后看到苏佐颇为无奈地笑笑,轻轻地说了句:“为什么提到她……呵呵,因为振振就是Zizi,Zizi就是振振啊!”
  
  “啪——”的一声,Yoyo前刻还紧紧握在手中的精美陶瓷杯落地,顷刻间,四分五裂。她呆若木鸡,直到服务生过来收拾碎片,才慢慢回神,然后愣愣地问了句:“有没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的?叫吴振振的应该不会只有一个吧?!”
  苏佐摇了摇头:“也许叫吴振振的人真的有很多,可是我刚想起来,我认识的那个吴振振,当年的那个Zizi,就在国威上班……”
  
  
  那天的日记天飘着雨,
  我躲进眼泪你在那里。
  夕阳和海面依然清晰,
  还是在这里我丢了你。
  
  
  离开咖啡馆的振振没有再回公司,给Linda打了个电话,说身体不是很舒服,想请半天假。Linda自然明白什么意思,只是在电话里诺诺地说了句:“振振,你别多想了,其实……阿迟他……”最后她也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就再说不下去了。
  振振抬头看了看蔚蓝的天空,轻轻地笑说:“Linda,我没有多想,真的只是身子不舒服而已。”
  
  挂了电话,振振开始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着,直到华灯初上才惊觉时间已经很晚了。她趴在老外滩公园的栏杆上,四周是灯火阑珊的高楼大厦。此时已快入秋了,可迎着江面上吹来的习习晚风,振振一点都没觉得冷。她睁大着眼睛,望着面前泛着淡淡月光的江面,心里其实挺感慨的。想着回国后的点点滴滴,原来不知不觉中,和邵尉迟交往已经快半年了。笑,日子过得还真是快!
  Linda叫她别多想,呵呵,振振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刘海,心想,原来很多事情,根本就不用想,因为它们已经深深地刻印在你的脑海中。
  振振以为她可以很洒脱,可是她发现,下午在咖啡馆里的冷静,只是因为还没缓过来,现在的她,才发觉原来心是会痛的。
  
  
  我把对你的思念写在海角上,
  寄给那年七号的雨季,
  有些爱不怕时间太漫长,
  已经生长在心里。
  
  
  不知什么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一遍又一遍,坚持不懈。振振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邵尉迟的电话。可是她不想接,因为她不知道邵尉迟会和她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和他说些什么。
  于是她干脆把那首设定为铃声的《海角7号》当做背景音乐来听,然后在这略微有些悲伤的曲调中,慢慢地整理着自己的思路。
  她想了很多很多,想着和穆白一起挥霍了的青春年华,想着自己的不舍,又想着邵尉迟对自己的好,还有今天见到的那个所谓未婚妻。
  振振突然记起当自己知道暴暴原谅古易学长时的愤怒。是啊,暴暴明明这么讨厌劈腿男,却还是往那个坑里跳,所以自己当时非常不能理解。
  可是现在想来,自己还不是一样?明明那么讨厌小三,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要忘记穆白。结果,还是陷在了邵尉迟和他的未婚妻这个怪圈里……
  
  背景音乐戛然而止,振振笑,26遍,音乐一共响了26遍。
  只差一遍啊!
  刚刚在听到音乐响起的时候,她暗暗在心里和自己下了个赌,如果这音乐能够坚持到第27遍,那她就接起这个电话,听听邵尉迟的解释。
  毕竟人生没有多少个27,不是吗?就像老妈和老爹说的,她今天已经27了,不小了啊!
  可是,终究是少了一遍。
  
  在夜风中又冷了冷脑子,振振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游离的目光终于找到了焦距,掏出手机定定地瞧了会,深吸一口气,照着未接来电回拨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不等邵尉迟开口,振振先说道:“邵尉迟,我今天见到Yoyo了。”
  “我知道了……振振,其实我……”
  “邵尉迟,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
  “振振……”邵尉迟的声音低沉喑哑,透着无法抑制的哀凉,像是预知了振振接下来要说的话。
  振振看着眼前这个浮光掠影的热闹都市,心情异常平静:“邵尉迟,我不想问你现在在哪,也不想问你为什么要骗我,因为这些对我而言都不重要。我相信你是真的对我好,真的爱我,这就够了。”
  
  “邵尉迟,你一定不知道吧,其实我一直喜欢看你笑,因为你的笑容特别干净。像你这样一个人,居然还可以有这样干净的笑容,真的让我很意外。所以当你笑着对我说‘振振,我想照顾你’的时候,我就心动了。明明知道不爱,可是却忍不住想要留住这样的笑,想要留住这样笑着的你。”
  
  “我很自私对不对?其实我一直都很自私的。我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所以我想,就像你说的那样,让你爱着就好,那就这样耗下去,也许真的有一天,我就爱上你了。”
  
  “可是,邵尉迟,我到今天才发现,原来自己耗不起啊!”
  
  “邵尉迟,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可以许我一个将来吗?”
  
  “如果不可以,那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振振挂掉电话的时候,发现脸上凉凉的,摸了摸,是泪。
  
  至始至终,邵尉迟真的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没有承诺,也没有说再见。
  可是他却在挂了电话后,给振振发了跳短信,他问:振振,你会不会后悔认识我?
  
  
  我把对你的思念写在海角上,
  寄给那年七号的雨季,
  有一些等待不能太漫长,
  已经枯萎在心底。
  
  
  那天晚上回去后,振振就觉得头特别痛,估摸着应该是风吹多了。她摸了摸脑门,还好,不烫,吃了点药,蒙头睡了一觉,第二天,又活蹦乱跳地上班去了。
  于是,生活,一切照常。
  只是少了那准时的电话,鲜美的早餐,温柔的问候,和偶尔的记挂。
  整整一个星期,邵尉迟都没有再出现,连带着的是相继消失的Linda。
  
  Linda离开之前,曾在机场给振振打过一个电话。她在电话里和振振说,她有急事要回美国去了,以后也许还会回来,也许就不回来了。
  听着她有些惆怅的语气,振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道别,最后只是回答道:“好,一路顺风。”
  顿了许久,在振振以为Linda已经挂了的时候,才又听她犹豫地问了句:“你没有什么要我和阿迟说的吗?”
  振振想了想,笑着说:“你就告诉他,不会,相反,我很庆幸。”
  Linda了然,暗暗记下。虽然她没有听明白,但她知道,有人会明白的。
  
  在Linda离开后,振振越发觉得孤单了。
  每天重逢枯燥的三点一线,还要面对那个代替Linda的老巫婆。
  于是她忍不住开始呼朋唤友。
  但很背的是,无论暴暴,堂姐,又或是穆白,一个个都忙着约会,没空理她。
  
  然后,某日,无聊得抽风的振振,给她老爹打了这么一电话——
  “老爹!”
  “乖闺女,咋了?”
  “丫的邵尉迟被俺咔嚓了。”
  “这么快就解决了啊?!”
  “快刀斩乱麻嘛,所以在被老妈发现前,你最好快点给俺找个男人。”
  “成!立马给你物色个,乖闺女,等老爹的消息啊!”
  
  于是乎,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振振现在会如此淑女地坐在一茶一坐里,作崇拜状,笑听某个所谓才俊的侃侃而谈。
  
  说是侃侃而谈一点都不夸张,因为才俊已经从打小的目标和理想,侃到了全球金融危机。这主题的升华,绝对不是用等级可以体现的,那简直就是质的飞跃啊!
  振振继续微笑着,试图用甜美的笑容,来掩盖眼睛抽搐的事实。她觉得,如果不是考虑到此才俊是老爹某领导的某朋友的某同事的儿子,自己早就佛跳墙,走人了。
  无语间,猛然想到了此才俊的名字——任侃。
  惊叹一句,才俊的老爹老娘是多么的有先见之明啊!
  
  终于,在振振纠结于到底要不要继续维持如此辛苦树立的淑女形象的时候,老天帮她做了决定,一通突来的电话,打断了才俊的口水战。
  振振贼麻利地掏出手机,跟埋伏了许久似的,一接通,听着那头堂姐的声音,差点没喜极而泣。
  
  “啊?!这么严重啊?好,我立马过来!”
  
  振振一拍板,激动地挂了电话,然后双目炯炯地看着对面的才俊兄,特真诚地开口说道:“砍人……厄,不对,任侃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堂姐那出了点状况,需要马上过去处理下。你看,要不今天就先这样了?”
  “厄,急事啊,那需要我送你过去吗?”砍人兄表现得非常彬彬有礼,眼中还不时地流露出不舍的眼神。当然,振振觉得他的不舍更多是出于将要失去了一个侃侃而谈的好对象。
  于是她非常不淑女地摇头拒绝:“不用了,不用了!你看,你点了这么多东西都还没吃呢,浪费了多不好!那句诗怎么说来着,‘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所以你应该继续吃,使劲吃,狠狠吃,最好帮我那份也一起解决了。”
  “嗯,好!”才俊连委婉都不委婉一下,就直接坐下继续和美食奋战。
  振振看着,心中感叹了句,才俊啊!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走出一茶一坐,振振给吴老爹打了个电话,怨念地说:“老爹,下回你不用给我介绍才俊了,改流氓吧。”
  “啊?!闺女,咋了?不满意啊?”
  “没,人家挺好的,是我的问题。我就是突然发现,和才俊一比,我整一流氓,特自卑,所以下回还是不要自我打击了。”
  挂了电话,振振突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她想,就这样吧,缘分这东西,果真不可强求。
  
  
  那天的日记天飘着雨,
  我躲进眼泪你在那里。
  夕阳和海面依然清晰,
  还是在这里我丢了你。
  
  
                  章节19
  振振边和吴老爹耍贫嘴,边抬手拦车,还好不是高峰时段,很快就拦下一辆。她和老爹匆匆道了个别,挂了电话,利索地跳上车,对司机说:“师傅,快,上市医院!”
  
  刚刚堂姐在电话里说,她明天要做个小手术,医生今晚让她住医院观察下。可晚上病房就她一人,觉得挺无聊的,所以才叫了振振过去陪她。
  听她那语气,振振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不过出于对堂姐应有的关心,和刚刚被解救而该有的道义,振振还是作出了一副焦急状,一路上坐立不安,时不时问问司机:“师傅,还要多久啊?能不能再快点?”
  司机大哥也不知道是被振振问烦了,还是被焦急情绪感染了,一路上那是相当拼命与尽责。基本上已经是到了见缝插针的地步,连带着差点闯了俩红灯。 
  一路冲锋陷阵地终于到了医院,振振这才一下车,就看到振中等候在门口的身影。惊,忙飞奔过去,问道:“我说吴振中,你丫的不是病了吗?怎么不在病房待着,出来干嘛啊?”
  “还不是等你呢!”
  “哟,小样,医院才待了一会功夫,你就被洗脑了啊?居然会出来迎接我!”
  振中不屑地白了她一眼,说:“咱走吧”
  话刚说完,她就挽起振振的胳膊,就往医院外面走去。
  振振一时没想过来,忙扯住她,奇怪道:“你这是往哪走啊?不是说明早手术,今晚住医院的?”
  “不做了。”
  “什么?!!”振振被震住,拉住振中仔细打量一会,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嚷道:“敢情你在耍我玩呢!!还苦肉计,连住院开刀这一点借口都使了!”
  “切,谁有空耍你玩啊,这不刚刚医生说是护士拿错病历了嘛!”振中美目一瞪,冲着振振的脑门一戳,“还不快去拦车,你姐姐我都快被医院的东西恶心死了,晚饭都还没吃,已经快饿趴下了!”
  
  于是本来苦戚戚地求振振来陪床的某人,在见到振振后,又恢复了指使人的元气。吃饭的时候,振振问她:“医生给你误诊了什么病啊?”
  振中拿眼横她,慢条斯理地开口:“小样,吃东西就吃东西,问这么多干嘛?”
  “说说嘛,刚才听你电话里的语气,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呢?”振振才没这么容易打发,一脸贼笑,“嘿嘿,有什么病还这么不好意思开口?子宫肌瘤?乳腺癌?……”
  振中十分淡定地继续吃东西,头都不抬一下。
  “哈哈,该不会是说你得了花柳一类的吧?!”
  振中看了她一眼,说:“吴振振,我看你才有病呢吧?!你姐姐我是那样不自爱的人吗?!”
  “嘿嘿,那不是拿错病历了嘛,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啊?再说了,你刚刚在电话里的语气确实挺奇怪的嘛。”
  振振继续YY着,本来不打算理她的振中实在是受不了了,斜睨她一眼,问:“吴振振,说,你受了啥刺激了?”
  “啊?”
  “你是有什么事没和我说吧?”振中盯着她的脸看了会,笃定地说,“我说你今晚怎么有这么多话,果真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被说中心事的振振低了低头,想了好一会,才抬头,“那个,我应该是和邵尉迟分手了……”
  振中先是一愣,半晌就指着振振的脑门说了句:“你啊!”
  后来才反应过来振振说的是“应该”,忙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振振就干脆把邵尉迟的未婚妻来找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后,振中也沉默不语。
  振振看着眼前的佳肴,顿时没了食欲,苦笑着说了句:“一个礼拜了,他没有任何解释,没有任何联系,我想,应该是算分了吧。”
  
  吃完饭后,振振突然心血来潮地坐上了一辆经过她家附近的夜班公交。可能是因为时间有点晚了,车上人不多。振振看了看前面零零散散的几个人,选择了空荡荡的最后一排。入座后,振振有些疲倦地看着窗外,看着这个已经入夜的城市的街景,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眼神越来越落寞。
  不知是不是因为开着窗户的关系,振振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头也越来越沉。
  到站后,匆匆下车,匆匆回家,她想,也许是那天在江边吹风的后遗症上来了。
  
  果然,第二天起来,振振就觉得头重脚轻的,摸了摸头,挺烫。她叹了口气,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请假,然后翻出医药箱,乖乖地吞了几片药,又重新睡下。只是,不知道是因为病着的缘故,还是没吃东西饿着了。振振觉得一直睡不踏实,浑浑噩噩地一直在梦些什么,可是醒来又没印象。
  终于,到了晚上,一天没吃东西,饿极的胃开始一阵阵地刺痛起来。振振非常不情愿地爬起来,哆哆嗦嗦地往身上套了件衣服,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吃的。结果,除了几块吃剩下的饼干和几包不想吃的方便面,家里还真是什么能下肚的东西都没有了。
  
  一瞥眼,看到了茶几上的手机,黑色的漆面在灯光下格外闪眼,因为还很新。振振苦笑,手机是邵尉迟上次回来给她买的,他说她原来的那个手机已经太老旧了,耗电贼快,偏偏她又是个时常忘了充电的人,所以给她换了个新的。
  耳边犹记得他上飞机前对自己说:“乖,等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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