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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流星-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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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牟丽珠道:“我现在说出来贵掌门也会以为我只是‘猜测’而已。不如等到海兰察和欧阳业现形之后再说不迟。或许说不定他们还会自己招供呢。”

    洞冥子情知已是难免“现形”反而没有前些的惊慌他心里暗自想道:“听这丫头的口气似乎海兰察和欧阳业一定会被抓到似的。欧阳业我不敢担保以海兰察的武功如何能落在他们的人手上?就在此处海兰察的人也不会放过他们的人。而且海兰察早已有了安排即使当真打不过他们的人也还有最后一着险棋可走!”他横了心肠索性沉着脸一语不任凭众人对他猜疑。

    金逐流道:“树大有枯枝贵派纵有一两个像洞玄子那样的不肖弟子也不足为奇。贵掌门也无须顾虑我们会把事情牵连到你的身上。”

    原来金逐流早已看出洞真子和洞冥子并不完全一样虽然这件案子洞真子或许亦是知情但大概还不会是和洞冥子同谋。看来他多半只是受了洞冥子的挟制而已。金逐流说出这番话是有意“安抚”洞真子的。

    洞真子稍稍放下点心暗自想道:“好在他们还信得过我。倘若当真到了自身难保之时我也只好不理洞冥子了。”于是说道:“好吧丹丘生既然大家都希望你说出本案真相那你就说吧。”

    丹丘生长叹口声说道:“十八年来我但望能够保全师门声誉想不到还是有今日之事生连最爱护我的玉虚大师叔也命丧鹰爪之手。事已如斯我是不能不说了。”

    “不错我是做梦也想不到何洛会谋害我但事前却也并非毫不知情。在我准备陪何洛前往米脂迎亲的前夕有一个人悄消来找我。这个人是天下第一神偷快活张。”

    “他告诉我一个消息说是江湖上著名的独脚大盗吉鸿已经在我们前往米脂的这条路出现。据他打探到的风声很可能就是要动牟小姐的嫁妆。”

    “吉鸿是独脚大盗拦途抢劫本是毫不稀奇的事。不过牟小姐是何洛的未婚妻他决不会不知他竞敢太岁头上动土那就有点稀奇了。”

    “快活张继续说道:‘还有更稀奇的是吉鸿要劫牟小姐之事是他的一个黑道的朋友泄漏的这个人本来想约吉鸿做另一件案去关外劫一帮参客。’吉鸿对他说道我要的大财比劫十帮参客都多得多恕我不奉陪了那人知道有个神秘的客人前两晚曾来找过吉鸿问他是谁吉鸿却不肯说。问他是否这个客人约他去做‘大案’他笑而不言。”

    “那人在吉鸿房间的墙壁上现九个小小的窟窿他也是个武学行家一看就知是利剑所刺的痕迹。

    “快活张说道吉鸿这个黑道上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他把这件事情告诉我我也曾到吉鸿的住处去观看过那时吉鸿已经出不在家中。我可以仔细观看。观看之后很是怀疑这似乎是崆峒派的连环快剑造成的痕迹。”

    “快活张问我会使连环夺命剑法的崆峒派子弟有多少人?我说只有洞冥师叔我和何洛。这个月来洞冥师叔从未离山剩下来的只有一个何洛。”

    “当时快活张就曾怀疑是不是何洛怕我和他争夺掌门要假手吉鸿来害我呢?但我不信。”

    丹丘生继续说道:“快活张得到这个消息便即亲自出马查探吉鸿行踪果然在前往米脂的路上现他的踪迹。把几件事情连串起来仔细推敲快活张认为吉鸿要做的‘可大财’的案子十九恐怕是要劫牟小姐的嫁妆了。只劫嫁妆还不打紧内中恐怕还有阴谋是何洛串通了他谋害我的。”

    “我多谢这位前辈对我的关怀心里却认为他的看法未免太过多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何洛会串通了强盗来害我的。”

    “唉待到事情过后我才知道他们的阴谋实在是比快活张所怀疑的还更严重。他们谋害我还不仅是为了要帮何洛取得掌门之位而是要把崆峒派变成依附朝廷的黑帮!在何洛的背后还有海兰察和欧阳业。这些内情快活张当时都还是未曾知道的。”

    “快活张好像如道我的心思说道:‘我知道你是不会相信的但纵然你不相信你也千万不可把我刚才告诉你的消息说给何洛知道。’我答应了他他才放心离去。”

    讲完了快活张向他报讯这件事后开始进入正题丹丘生讲到那晚的遭遇了。

    为了便于讲述起见他把当时还未知道而现在已经知道的事情混合来说。

    “那晚牟小姐对我揭破了何洛的阴谋我虽然听得惊心动魄可还是半信半疑后来何洛来到叫我先起回古庙救人我一想救人要紧纵然牟小姐说的是真何洛也只不过要谋害我她和何洛一起料想是没事的。那些强盗不管是否何洛请来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否有本领杀得了我。”

    “在回去途中我现两条黑影跑得飞快看样子是刚从古庙行凶之后出来的强盗。但因距离颇远那两个人却好像并未觉我。救人要紧我也无暇去追强盗了。”

    “正在我将到古庙的时候我又听见牟家仆人的呼喊原来刚才已经来过一批强盗就是我在路上看见的那两个人。他们是海兰察和欧阳业。”

    “海兰察和欧阳业大概因为在古庙里找不到我和牟小姐连何洛也不在是以他们只是伤了两个仆人便又匆匆而去。”

    “在他们走后不久何洛邀来的另一个强盗又来了。这人就是刚才作证的吉鸿了。我踏进古庙的时候他正在行凶。”

    “吉鸿到那古庙的经过以及当时庙中所见的情形吉鸿刚才已经说过我就用不着多说了。”

    “他伤在我的剑下害怕我会杀他连忙说出他是受何洛指使而来的求我饶他不死。”

    “我这才相信快活张所说的是事实牟小姐说的也果然都是真话。就在此时我又隐隐听得远处传来金铁交鸣之声还听得何洛用传言入密的内功所出的长啸。”

    “我恐怕牟小姐遇害无暇理会吉鸿连忙跑回那个山谷。只见一出好戏正在上演可惜当时我却不知道他们是在串通做戏。”

    说到这出“好戏”丹丘生犹有余愤。

    那晚的情形是这样的。

    丹丘生回到那个山谷只见何洛正在和两个军官恶斗。那两个军官不消说就是海兰察和欧阳业了。

    海兰察佯作不知丹丘生业已赶来喝道:“何洛你别包庇同门快快从实招来否则你可要做替死鬼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究竟是犯了哪一条王法你叫我招供什么?”何洛叫道。

    “你还装蒜!”海兰察喝道:“丹丘生勾结朝廷叛逆他们已经查有实据。你是他最好的朋友能不知情?”

    “哼!依我看来他不仅知情恐怕还是和丹丘生同谋的!”欧阳业接着说道。

    何洛装作又是惊惶又是委屈的样子叫道:“我委实不知丹丘生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曾经作了一些什么事情?”

    海兰察冷笑道:“你的岳父牟一行和你的师弟丹丘生都是私通反贼的叛逆哼要说你和他们不是一丘之貉骗鬼也不能相信!你交不出丹丘生又不肯招供我们只有捉你归案了。”

    欧阳业道:“何洛事情我们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你还要抵抗是不想要性命了么?”

    海兰察跟着说道:“不错他和丹丘生定是一丘之貉他敢顽抗我们杀了他也不会是杀错了人!”

    何洛佯怒喝道:“大丈夫决不无辜受辱崆峒派的弟子也决不能弃剑投降。要我束手就擒万万不可能!好吧你说我与丹丘生谋反反就反了那又怎样?”

    他们一唱一和的“做戏”心地忠厚的丹丘生本来对他起了的一点怀疑不觉也动摇了。正是:

    朋比为奸施毒手贪图名利害同门。



………【第五十三回 谋害同门伤惨变 顾全大局屈沉冤】………

    丹丘生心里想道:“牟小姐说他们父子和清廷勾结并且还约了御林军的两个高手要来害我但如今我看见的情形恰好相反我该相信谁呢?这两个军官假如就是牟小姐说的那两个御林军高手的话何洛倒是为了维护我而和他们拼命!咦牟小姐呢?怎的不见她了?”他是在山波上借物障形悄悄下来的。却还没有看见晕倒在地上的牟小姐。他希望听得见牟丽珠亲自出来说话便可明白真相却哪知牟丽珠早已伤在何洛手下。

    牟丽珠没有给他释疑倒是海兰察为他“释疑”了。心念未已只听得海兰察又在冷笑说道:“哼何洛你要造反?你也不仔细想想第一、你打得过我们吗?”何洛“傲然”说道:“打不过也要打!”海兰察不理会他继续说道:“第二、你死了不打紧你舍得连累如花似玉的妻子也陪你一同死吗?她己给我用独门重手法点了穴道一个时辰之内得不到我的解救必死无疑。你赶快投降吧!”

    听到这里丹丘生再也忍耐不住暗自想道:“耳闻是假目睹方真。牟小姐错信谣言也说不定。我必须救她我也绝不能让何师兄为我而死!”心意立决现出身形飞快跑下山谷。何洛一见佯作大吃一惊的模样叫道:“丹丘师弟鹰爪正是来捉你的你别顾我赶快逃吧!”

    丹丘生唰的拔剑出鞘喝道:“大丈夫一人作事一人当!不错我是和你们口中的叛逆常有往来你们有本领就来抓我领功!不关我这师兄的事!”

    何洛当然不肯退下结果自是他们师兄俩“并肩作战”了。按照预定的计划何洛最初装作一副下了决心和强敌拼命的模样使得丹丘生对他只有感激毫没提防。

    何洛装作拼命剑招似是凌厉其实并无足以伤人的劲道。这一战实际是丹丘生独力与御林军的两大高手相抗。以当时的本领而论丹丘生和海兰察单打独斗或许可以稍占一点上风加上一个欧阳业他已经不是敌手了。不过他却是真的把生死置之度外了海兰察在他狠捷奇准的连环夺命剑法之下也不由得暗暗心惊。

    丹丘生本最希望战决尽快打败这两个鹰爪才好替牟丽珠解穴的虽说他相信牟丽珠真的是给海兰察用“独门重手法”点穴但自信凭本身的功力还是有把握可以解开哪知对手本领之强远出他的估计之上。久战不下不由得焦急起来。高手拼斗哪容分了心神?何洛抓着最好时机在他背后突施暗算!

    丹丘生讲到最紧张之处忽然停了下来。众人虽然明知他终于没事但听得他在剧斗之中突遭何洛暗算大家还是不禁绷紧心弦手里捏着一把冷汗。好几个人齐声问道:“后来怎样?”

    牟丽珠站了起来缓缓说道:“后来的事应该让我来说了。

    “我晕了过去何洛以为我不死也必重伤。他们全副心神都用来对付丹丘生对我全无防备。

    “不错我是受伤不轻但侥幸还没有死。更侥幸的是正当丹丘生危急的时候我醒过来了。

    “我仍装作昏迷赶快用家传的内功心法凝聚了一点真气。就在此时我看见了何洛在丹丘生背后突施暗算。

    “我的功力本来连一成也还未恢复的那时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气力我一跃而起一剑就向何洛的背心插下!

    “这正是应了一句俗话:‘螳螂捕蝉不知黄雀在后。’何洛的剑尖不过在丹丘生的背脊划开一道伤口我的长剑却在他的背心插得没至剑柄!”

    听她冰冷的口气就像感觉得到她推进何洛背心那柄冰冷的长剑一样。听到这里众人既是松了口气又是不禁毛骨悚然。原来仇恨是这么可怕的!

    牟丽珠笑了起来笑得是那么痛快又是那么凄凉说道:“现在你们该明白真相了吧杀何洛的不是丹丘生是我!倘若有谁认为我杀得不对有谁要替何洛报仇请他来和我算这笔帐不关丹丘生的事!”话说完了她那冰冷的目光从洞真子面上掠过投到洞冥子身上。

    洞真子不愿说话洞冥子不敢说话所有崆峒派的弟子也都没有说话。

    半晌雷震子说道:“真相既然如此所谓丹丘生谋害同门一案大概可以宣判他无罪结束了吧?”

    洞真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道:“咳真想不到内情原来竟是这样。丹丘生既是代人受过‘清理门户’一事自是不用提啦。”

    金逐流冷冷说道:“不丹丘生一案可以结束贵派的‘清理门户’大事似乎还未应该结束呢。”

    雷震子也道:“不错余姑娘和丹丘生虽然说明了当晚的真相但有些事情我还未曾明白。”

    洞真子颓然说道:“本门出了这样事情我痛心得很恐没精神审下去了。请两位老前辈代我问吧。”

    金逐流道:“我想请问丹丘兄何以在这件事情过去三个月之后方始回山?”当年丹丘生就是因为在案之后“失踪”如此之久以至被人猜疑他是“劫财劫色”的。金逐流亦已知道他“失踪”的原因所以明知故问是想给他有一个当众解释的机会。

    牟丽珠代答道:“这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受了重伤他当然不能不照顾我。而且他自己也受了伤虽然没有我伤得重亦是不轻。”

    她继续讲那晚她杀了何洛之后的事情众人方始知道他们那天晚上当真可说得是死里逃生凶险之极。

    本来晕倒地上的牟丽珠突然跃起一剑杀了何洛。这一下大出海兰察与欧阳业的意料之外这刹那间他们都是不由得骤吃一惊心神大乱。

    高手搏斗哪容乱了心神。丹丘生抓紧时机反手一剑伤了欧阳业跟着一剑又伤了海兰察左臂。

    不过海兰察的本领却非欧阳业可比在丹丘生刺伤他的时候他也一掌击中了丹丘生。丹丘生先受了何洛的剑伤此时伤上加伤其实是伤得比海兰察还重!

    但伤得最重的是牟丽珠。她一剑插入何洛后心没至剑柄用了全身气力在何洛倒下去的时候她只觉眼前金星乱舞眼看自己也要跟着倒下去了。

    眼光一瞥只见掌风剑影之中海兰察固然衣袖殷红丹丘生也是摇摇欲坠。牟丽珠神智尚未迷糊一看就知他们乃是两败俱伤。这正是最危险、最关键的时刻!

    “不我现在还不能死!”牟丽珠一咬牙根把插在何洛背心的长剑拔出来吸一口气用最后的一点气刀喝道:“不要放过这两个鹰爪!”

    她唱的是“空城计”幸亏海兰察却是不知她的虚实。他曾亲眼见过何洛给她杀得只有招架之功此时只道她刚才乃是诈伤晕倒。欧阳业给丹丘生伤得颇重此时已是无力再战。

    海兰察怎敢单独一人抵挡丹丘生与牟丽珠的联手夹攻只好拖着欧阳业赶快逃了。

    牟丽珠暗暗叫了一声“好险!”待到看不见海兰察的背影之时方始松了口气。这口气一松她也登时支持不住又再晕过去了。待到醒来之时已是身在一个山洞之中。

    她还觉她的“嫁妆”装满五个箱子的金银珠宝也已搬到这个山洞来了。

    原来她这一觉睡得好长她是足足昏迷了两天两夜方始醒来的。在她昏迷的期间丹丘生在密林深处找到这个山洞。虽然他也受了伤他还是不顾性命的非但把牟丽珠背进这个山洞还把她的“嫁妆”也都搬了来。他用崆峒派独有的“续断膏”给牟丽珠敷伤又以本身残余的一点真力替她推血过宫这两天来目不交睫的守护她这才保住了她的性命的。一到牟丽珠醒来之后可怜他已是心力交疲跟着病倒了。

    不幸中之幸的是来找何洛的人现了何洛的尸体都以为他们早已远走高飞没有在荒山密林仔细搜查当然也没现这个山洞。还有他虽然病倒了牟丽珠的伤势却渐渐好转可以“易位而处”反过来服侍他了。

    虽然这是她一生中过得最艰难、最危险的一段日子但此际牟丽珠回想起来心中仍是不禁充满甜意。因为她与丹丘生相互扶持情根已是不觉的在她心头种下。在她的心中这段日子其实是她一生中过得最美、最甜的日子!但可惜后来……

    她心里一酸望了望近在眼前的丹丘生丹丘生转过头去回避她的目光。迎接她的目光却是雷震子和金逐流在望着她。

    雷震子道:“牟姑娘后来怎样?”

    牟丽珠仿佛从梦中醒了过来记起了现在她是和众人讲述真相只好抑制激动的心情把温馨的旧梦重埋心底继续说道:“总算我们命不该绝过了两个多月丹丘生和我都已脱离了危险期身体也渐渐恢复健康了。

    “但还有一件事情我们必须办的怎样处置我的那份‘嫁妆’?

    “我知道这份‘嫁妆’其实并不全是我牟家的家产即使有一部分是我爹爹要留给我的我也不想再要一文了。我决定把那五箱金银珠宝全部送给义军。

    “当然我不便出面丹丘生也不能出面。怎样交出这份财产呢?”最后还是丹丘生想出了法子。

    “他潜入米脂打听到一向替义军和我爹爹联络的那个人半夜他偷偷进入这家人家留下了一封信。”

    说到此处会场里忽地有个人站了出来。

    只听得这人朗声说道:“我就是十八年前在米脂替义军和牟大侠联络的那个人。如今我才知道原来那天晚上在我家中投下那封匿名信的人是丹丘生。”跟着向众人讲述那封信的内容。

    “那封信上说义军寄存在牟家的军饷放在一个山洞叫我去取信上附有详细的地图。当时我还半信半疑恐怕是敌人布下的圈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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