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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宁-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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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姝敏支支吾吾的,用沈妈妈听不明白的话胡乱解释了一通。
  见到了谢元茂,谢姝敏就笑了起来。颠颠地扑过去唤他,“爹爹……”
  谢元茂也跟着笑。
  谢姝宁幼年时,也总是这幅模样,亲亲热热笑着唤他爹爹。哪里像现在,莫说亲热了。平日里也总是父亲来父亲去的,叫他每一回听见都觉得心里不自在。
  恍惚间,他似乎已经将如今的谢姝敏当做了过去的长女。
  一派和谐间,他听到次女嘟嘟囔囔地道,“爹爹,母亲、哥哥姐姐还有不认识的人,在一道吃饭……”
  谢元茂知道宋延昭来了,但宋延昭并没有先上门来见他,他也就索性不去见人。
  可这会听到他们在用饭,却像是全然忘记了自己一般,心忽然像是被针扎了下,痛得他不敢吸气。
  谢姝敏巴着他的胳膊,“爹爹,敏敏陪着爹爹。”
  ……
  饭后,谢翊去念书,宋氏去处理家事。
  谢姝宁终于寻到了机会同宋延昭单独交谈。
  开门见山的,她问起了宋延昭口中的云先生。
  宋延昭正色道:“云詹先生是不出世的高人,原本是准备定居关外的。只是他的徒弟归鹤受不住那边的环境,不得不回西越来。”
  谢姝宁听了不由疑惑,“那舅舅的意思,是想让我请云先生留在谢家?”
  “并不是。”宋延昭摇头,“我先前已是说过,云先生不喜官宦人家,所以他断不会住进谢家来。所以得从你娘的陪嫁里择一处好地方,让他们师徒客居。”
  这意思便是要寻个山清水秀的田庄了。
  谢姝宁却仍不明白当初宋延昭信里说的话,正要问,就听到宋延昭道,“我想让你拜云先生为师。”
  “什么?”谢姝宁悚然一惊。
  宋延昭悠悠道:“你活了两辈子,就该明白,会的东西越多,此生就能过得越顺遂。另外,世俗名利皆不能长久留住他,但师徒名分就不同了。正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谢姝宁连连摇头,“云先生这样的高人,岂会收我为徒?”何况她是个女子!
  “这不所以我亲自来了?”宋延昭笑了起来,“你虽身为女子,但后宅如战场,谋术同样能用。你娘就是亏在了这点上,你比她强,当然要更强。”
  谢姝宁默默听着,没有立刻说话。
  但第二日,她便同宋氏商量着将京都近郊的那处庄子僻出来给云詹师徒。
  宋延昭就先带着宋氏的人,将云詹师徒送去了田庄上。
  谢姝宁则忙着月白跟鹿孔的亲事。
  待到月白出门,卓妈妈就来问她,要从二等里面挑谁顶上来。
  她略想了想,就择定了个叫朱砂的。
  朱砂有个哥哥在外院当差。
  此后,玉紫接管了月白的活计,箱笼衣物则由朱砂打理。
  
    第128章 拜师

  一切依旧井井有条。
  月白同鹿孔再三谢过,推拒不得后搬去了新宅子住。
  头几日,谢姝宁倒有些不适起来。新提拔上来的朱砂做事倒也勤奋能干,潇湘馆里的人都颇喜欢她。
  “小姐,您瞧这件新做的裙子如何?”
  谢姝宁将视线从书页挪到朱砂手里拿着的月白色裙子上,“带上吧。”
  “是。”朱砂笑着应了,将裙子收拾起来同另一叠早早挑选妥当的放在一处。
  谢姝宁打量了眼,道:“差不多够了。”
  这一回去田庄上,应当也留不久,不必带太多衣物。
  前先,舅舅护送云詹先生师徒前往平郊的那处庄子,便没有再回府来,同他们一块住下了。谢姝宁就想起了老早同宋氏提起过的事,待天气好些,去庄上小住一段日子。如今岂不是正好?
  眼下天气正热,连风吹过来都是滚烫的。
  但庄子上树木多,边上又有清流,风一来倒是凉快得紧。
  她正好又要去见云詹先生,便同宋氏商量着即日出发。
  如今东西收拾了泰半,明日一早趁着日头还未高升,就出门。动作快些,还能赶上晌午饭。
  玉茗院里,宋氏吩咐桂妈妈几个收拾了东西就去寻谢翊,盯着他将文房四宝书本都收进了箱笼带上,才允了让他一起跟着去。谢琛却不去,他早厌了田庄上的日子,恨不得在家里多温几日书才好。
  崇熙书院的事,宋氏捎带上了他,他心里极感激,这会更不敢麻烦宋氏,只自己私底下勤奋用功。不愿叫宋氏失望。
  谢姝宁也因此对他改观了不少。
  前世谢琛为人就并不坏,只是命不好。
  这次他若能好好的,将来也是谢翊的助力。
  宋氏也是这般想着的。
  且不说宋氏愿不愿意同谢元茂再生一个儿子。就算她愿意,谢元茂也没有法子再得孩子。因而。谢翊孤零零的,身边没有一个兄弟扶持,也是不妥的。
  谢琛是个好人选。
  很快,府里的事也都被宋氏交代了下去,宋氏这才去同谢元茂提。
  谢元茂斜靠在那看书,闻言就不悦起来,道:“这事你为何不早先同我提?”非得等到次日一早就出门。才来问过他的意思?
  他气恼宋氏不早来问过自己,却不想听完他的话,宋氏却面无表情地道:“六爷别想多了,妾身今日来并不是要问六爷的意思。而是来知会您一声的罢了。”
  谢元茂差点呕出一口血来。
  “你如今这模样,是一点也不将我放在眼中了?”谢元茂丢开了书,凄凄问道。
  宋氏不愿见他这样子,只觉得同过去的人一点相同之处也无,心里头一阵苦涩。别开头去道:“夫为天,妾身不敢造次,六爷放宽了心好生静养便是。陈姨娘自个儿身子也不佳,怕是难以出门。六爷若闲着发闷,去唤冬姨娘来作陪便是。再不济。妾身为您悄悄择两房美妾也非难事,小心地抬进房门,避子汤不断就无碍。”
  她一句句细细安排着谢元茂的过法,言语之间似完全将自己当做了个外人。
  谢元茂听得恼羞成怒,重重一拍身下软榻,“休说了!我不愿同你争执!”
  宋氏从善如流,立即噤了声。
  静默了会,宋氏就道:“六爷歇着吧,妾身先行告退。”
  谢元茂盯着她转身离去的背影,心里头烧起了把火。
  数年过去了,她面对自己时,为何还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倒下长叹一声,嘟囔了句:“妇人啊……”
  话音悠悠长长,几乎擦着宋氏出门的脚跟一道而去。
  但宋氏并没有在意,权当什么也未曾听见。
  她早说过,休想她再做个贤惠人。
  可其实,她哪不贤惠?
  心甘情愿为夫婿纳妾,这还不够贤惠?
  宋氏低低嗤笑了声,摇摇头回了房。
  因她是要持家的,所以这次去田庄上并不能久留,宋氏算算日子就只准备最多留个四五日,再不能多了。
  谢姝宁知道了也没有勉强,只她自己,却是要长留几日。
  事情都准备妥当,第二天一早,宋氏就带着兄妹俩出了门。
  要上马车了,谢姝宁原是想同宋氏一道的,却被谢翊拉着手扯到了另一辆马车上。
  虎着脸,宋氏斥他:“男女七岁不同席,难道你都忘了吗?”
  谢翊挤眉弄眼,大力摇摇头道:“自家妹妹,不必拘礼!”说着话,已是将谢姝宁给拽上了马车。
  宋氏哭笑不得,又见用不了一会日头就该高高升起来了,耽搁不得,这才算了,自己也上了马车启程。
  马车才了石井胡同,谢翊就同谢姝宁嘀咕起来,“听说那云先生的徒弟是个哑巴,那我们怎么同他说话?”
  谢姝宁睨他一眼,道:“你听谁说的,他是个哑巴?”
  “舅舅说的呀!”谢翊鼻子上皱起几道痕,“他还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别欺负人家。我焉是那样的人?”
  “你就是!”谢姝宁也不敢在这种话上顺着他,起了心要收拾他一顿,“哥哥,再这么下去,你可就连媳妇都娶不上了。娶不上媳妇,母亲老了就没有儿媳妇能伺候,到时你可怎么有脸面在母亲跟前尽孝?”
  谢翊年纪还小,听到娶媳妇脸一红,梗着脖子辩驳,“我怎会娶不到媳妇!”
  谢姝宁听着车轱辘轧过道路的声响,幽幽道:“人人都喜欢沉稳有为的少年郎,可哥哥呢?不爱念书不提,平日里性子也跳脱。”
  “我哪不沉稳?”谢翊跳脚,“难道你喜欢老头子一样的人?”
  谢姝宁双手撑住下巴,看他一眼,“我都不喜。”
  这一世,她就没动过要嫁人的念头。
  谢翊闻言“你你……”说了半响。到底像是泄了气,坐在那不忿地喃喃自语,“想我聪明知情趣。哪不好……”
  这话叫谢姝宁听见了,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一路欢声笑语,马车紧赶慢赶趁着晌午饭之前到了庄上。
  下了车,田庄上的管事就迎了上来,带着他们去见宋延昭。
  这处庄子上,最重要的产出是桃子。
  但不同于一般的桃子,庄上种植的是罕见稀有的雪桃,又叫古冬桃。
  桃形圆。色青,味甘酸,要到十月中才能成熟。
  正值盛夏,桃树上自然连一颗桃子也无。但枝繁叶茂,纳凉倒不错。
  宋延昭恰同云詹先生在树下对弈。
  谢姝宁一眼看到的,却是立在云詹身旁的那个少年。
  年约十三四,着一身白,像是雪里走出来的人。
  又不是办丧。哪里会有人无事穿这样一身白……
  谢姝宁不由愣了愣。
  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绿树下的白衣少年侧目望了过来。
  脖子上系着一块同色的丝巾,眉目清秀,生得并不显眼,却叫人只看着就觉得春风拂面。谢姝宁不由暗慨。是个生得极温和的人。
  人先天的模样,总叫人有不同的感觉。
  有人面貌骇人,有人惊艳夺目,亦有人气息凛冽,也有如眼前这个叫做云归鹤的少年一般,风轻云淡,温润似玉。
  两人对视一眼,云归鹤不着痕迹地移开了视线。
  随后,树下对弈的两人也发现了他们。
  宋延昭就朗笑着迎了上来,道:“我算着日子,就知你们今日该到了。来,翊儿、阿蛮快见过云先生!”
  “见过云先生。”兄妹俩恭敬地行了个礼,异口同声地道。
  留着微须的云詹身量不高,人却站得笔挺。
  他笑着同两人点头示意,“两位不必多礼。”
  宋延昭就笑眯眯指了谢姝宁上前,道:“这便是我同你提过的丫头。”
  云詹也笑着,“果然出众。”
  却没有说哪里出众……听上去只像是敷衍之词。
  谢姝宁就上前一步,“不知阿蛮可有幸同云先生对弈一局?”
  谁也没料到她会突然这般说,就连宋延昭都愣了愣。云詹的棋艺十分高超,就连他都从未赢过。两人树下对弈,说白了都是云詹在逗他玩罢了。他就有些无奈地看了谢姝宁一眼。
  谢姝宁却神情自若,等着云詹的回应。
  “阿蛮休得无礼。”宋氏见云詹迟迟不说话,误以为谢姝宁不知轻重惹恼了他,急忙轻声训了句。
  话音落,云詹却做了个请的手势,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落座,棋盘布好。
  一百八十一枚的黑玛瑙棋子装在棋盒中,被云詹递给了谢姝宁。
  谢姝宁也老实不客气地接了。
  自己究竟有多少斤两,她清楚得很。
  于是便由谢姝宁执黑子,先行一步。
  随后,云詹紧追。
  黑白交替而落,不一会就在遍布了棋盘。
  两人竟是下得旗鼓相当!
  宋延昭在一旁看着,惊叹不已。
  谢姝宁却知道,自己已经使出了八分力气,艰难前行。云詹却依旧老神在在,一派轻松。
  她知道,这场棋自己是输定了的。
  但是今日,输赢并不重要。她要给云詹看的,是棋风,是人。
  棋风似人,懂行的人一看便知。
  谢姝宁落子的招数渐渐狠辣起来,开始只攻不守。
  云詹一直平静的眼神里终于闪现过了一丝诧异。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谢姝宁马上就要输之际,谢姝宁一招釜底抽薪,竟突然间扳回了泰半局面。

    第129章 人手

  云詹不由重新审视起面前年纪轻轻的小女孩来。
  只这样的年纪,怎会棋艺超群?若非勤练多年,根本不该如此才是。
  他眼神里的探究突然消不下去了。
  已经许多年,没有叫他遇见过这样的孩子。不由得,云詹心里就高看了谢姝宁几分。他喜欢聪明孩子,这一点毋庸置疑。宋延昭同他不止提过一次,他的外甥女很聪慧。但当时,他根本便没有真的放在心上。
  他认真了些,落子时也不如先前那般随性。
  局面再一次被他所掌控。
  他不禁在心里暗暗摇头,对面的人,不管怎样始终还是个孩子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棋局再一次陡变。
  他脸上那张平静的面具“哗哗”碎成齑粉,流露出惊讶来。
  置之死地而后生!
  “谢小姐是同谁学的棋?”云詹拈着颗白子,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凛冽。
  谢姝宁突破重重包围,定定落下一颗黑子,甜甜笑着应答:“是同长房的伯祖父学的。”
  云詹道:“如此看来,谢家的大老太爷,乃是个中高手。”
  “小女不懂这些。”谢姝宁摇摇头。
  她的确并不深谙棋道,许多时候,她都只是在凭着一种直觉而下,尤其是在面对云詹这样的能人时。所以,她下棋的路数诡谲,叫人难以捉摸,也成功地叫云詹起了好奇心。
  云詹便没有继续说话。
  两人静默着,下完了一盘棋。
  毋庸置疑,谢姝宁输了。
  但因为这盘棋,午后云詹就约见了谢姝宁。
  一切都有宋延昭从中调停,拜师的事他也是早早私下里就同云詹提过的,但当他提出拜师仪式时。云詹却没有立即应允,而是道:“谢小姐终究是女子,将来是要相夫教子的。我能教的东西实在有限。亦不能像教授鹤儿一样,教授她。实在有愧。”
  谢姝宁听了,同宋延昭飞快地对视一眼。
  随即她便大步走至桌边沏了一盏茶,返身而回,“扑通”一声在云詹面前跪下,恭敬地举高茶盏,“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使不得、使不得!”云詹连连摆手。“这声师父还是免了吧。”
  谢姝宁不管,重重磕了个头。
  云詹哑然。
  “云兄,你看这……”宋延昭在边上故意叹了声。
  云詹就皱起了眉头,俯身双手虚虚将谢姝宁扶了起来。口中道:“也罢,便算是缘分一场吧。”
  他原本已是准备定居关外,死也不回西越来的。但半子半徒的云归鹤却病了,他没有法子,思来想去只得听从大夫的话。将人带回了西越。果然,一离了风沙大漠,吃上了西越的食物,归鹤的病就自然而然地好了起来。
  云詹心里忧愁渐消。
  可他在京里没有亲人,日子又过得清贫。因而这一回全靠了宋延昭。
  这个人情,便是他再傲,也要还。
  好在谢姝宁并不是什么蠢笨的人,他也愿意教她。
  这么一来,谢姝宁就成了云詹的第二个弟子,成了云归鹤的师妹。
  云归鹤幼年声带受损,不能说话,平日里就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般。
  宋氏见了他,便觉得可怜兮兮的,遂嘘寒问暖,事无巨细都一一过问。
  知道谢姝宁拜了云詹为师后,更是让人拣了时令的新鲜瓜果蔬菜,做了好一桌农家风味的精致小菜,众人都吃得很高兴。席散后,宋氏则悄悄去问过了宋延昭,云詹先生既收了阿蛮为徒,那能不能也一道教授谢翊。
  宋延昭知道她是一片慈母之心,但仍旧只能给她泼了冷水。
  “云先生旁的都擅,但唯独不擅举业。你若想让翊儿走正经仕途,还是崇熙书院一行最佳。”
  都是江南长大的人,当然清楚崇熙书院的本事。
  宋氏听了也就歇了心思,想着待秋日,就送谢翊去江南。又想着女儿能得了隐世高人的青眼,极难得,欢喜得很。
  谢姝宁却有些惴惴不安。
  她不知道云詹究竟能教自己什么。
  舅舅虽然将云詹的本事说得天花乱坠,但未亲眼目睹过,她到底是放心不下。
  不过很快,她就亲眼见识到了。
  第一次,她只是跟在云詹身侧,旁观他给云归鹤授课。
  她原本还有些漫不经心,觉得估摸也就是学着书本上的东西,不外乎家国之事。
  可谁知,才听了几句,她就愣住了。
  这一堂,学的竟然是堪舆之术!
  ——堪,天道也;舆,地道也。
  其间深奥,囊括的知识之多,皆叫谢姝宁忍不住咂舌。
  第二次,云詹就又说起了排兵布阵之法。
  谢姝宁这才惊觉,云詹此人,腹中必有乾坤。历史典故、风俗见闻、兵戎战事、寻龙觅水,在他这全是信手拈来,仿佛根本不必思索。谢姝宁吃惊不已,也激动不已。
  她终于明白了舅舅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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