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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鬼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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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恼怒,我却没有做声。觉得没有必要跟这个白痴鸡婆较真,再说了,今晚上一过,她在车里的事都消除掉,即使有点痕迹,也会当成是一场梦。

    我没有出声辩驳,并不代表没有人看得惯梁淑娴的盛气凌人,是田琪替我回答:“我说,女神,你怎么知道吴用没有钱,他没有工作,就不能有钱了?”

    老顽童一口接过又道:“吴用这是中奖五百万买的车,你能上车,就得感谢他的大丈夫胸怀。”

    梁淑娴虽然是半信半疑,但是却也没有忘记我曾经斩钉切铁说的那句话:等我有钱了,用钱砸死你。所以面对田琪跟老顽童的友情协助,她只能沉默。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老顽童跟田琪曾经是某人的追求者,就因为这辆车,两丫的倒戈帮我了。美女,名车,他们更看重的是名车。

    这是人之常情最现实的认知观,有了名车,就等于有了身价,有了身价不愁没有美女。换一句话说,没有名车,没有身价,没有钱财,难不成你抱着美女喝西北风吗?

    看梁淑娴不乐意仰头姿势,看向车顶,眼里满满的是鄙夷,抱肘懒得搭理在她看来就是一对现实版的活宝(傻叉一个含义)。时而厌倦了仰头看车顶的姿势,又趴车窗看外面,看见的是一片模糊不清楚的景象,稍稍坐正身子无语的撇撇嘴,想说话,又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这一连串的举动,无非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偏偏我无视,冷漠,还有那么点酷的姿态。越发勾起她对我产生好奇,新奇,也想猎奇的想法。

    车子以惊人的时速在马路上狂飙,吱刹车声,车子平稳停下,我们下车,血腥玛丽准确无误的把我们送到了目的地,柳河镇跟火车隧道交界处。

    我帮血腥玛丽寻找食物,她替我跟帽兜请假半小时,半小时足够消灭马路幽灵。

    按照我的计划,我们三在回城那条路上,以徒步行走来引诱马路幽灵出现。然后血腥玛丽出击,吃掉丫的。

    可是凭空多出一个梁淑娴,我不能把她一个人丢车上,不是不放心血腥玛丽一不小心把她给吃掉了。而是觉得,把她带着在身边安全。

    我们四个人齐肩并走,从踏进大学门槛,这是我们有史以来最酷的一次。能如此近距离跟昔日的女神齐肩并走在一条路线上,虽然各自的目的性不同,但无形中,我们却好似系在一条线上的蚂蚱,谁也别想推脱责任,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悄悄话,梁淑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牵扯进来,很有可能危及生命……

    夜色中的城市灯光灿烂,流光溢彩,跟同样是夜色中的市郊却是大相径庭。

    这时候还不算太迟,可能是最近屡屡发生不幸事故,导致人人自危。一到夜幕来临,这段路就冷冷清清,除了马路中间急速行驶的车辆外,两边人行道已经绝了人迹。

    昏黄的路灯,无力地照着沉寂的马路,冷风阵阵,行道树的落叶翩翩飘舞而下。行走在人行道上的我们,没有说话,没有回头,眼睛直视前方,颇为紧张的不放过从对面疾驶而来的任何一辆摩托车。

    滴~滴,呜突~突各种声音交织就像一首无谱的曲子,在鼓舞我们勇敢前进,有点像是在赴生死约定,大无畏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走着走着,田琪跟老顽童发现问题不对。停住,困惑不解的问道:“吴用,是不是没有对哦?今晚上来的人不对,咱的做法也不对。”

    梁淑娴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停住,看看我,看看田琪,看老顽童,没有找到可以插话的时机。

    老顽童点头道:“是啊,要是来的人是辛丽,我还觉得合情合理,可是来的是咱女神,你说咱们胜算有多少?”原来他们是担心我没有办法对付马路幽灵,只有辛丽来了才能给他们安全感。

    我淡然一笑道:“没事,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你们尽管听我的就是。”

    东张西望的梁淑娴突然一声惊叫,手指向正前方,也就是老顽童第一次看见血迹的位置一大团暗红酷似血迹的印迹。

    “哦,我终于知道你们神秘兮兮的来干嘛了,目测是想探险,看这里是不是就像传说中有鬼害人的?”惊吓之后,梁淑娴一改常态,自作聪明笑说道。

    我跟老顽童还有田琪都没有答复她,一颗心砰砰狂跳,紧张的目视那一团暗红。老顽童第一次看见,说那团暗红就像马路生出来的一个“人”,这会我们就在这团暗红的面前,会不会也跟他一样看见马路生出来那个“人”?

    凝神间隙,暗红在路灯的映照下发出暗淡令人发憷的光泽。至少我觉得,那一团暗红色不是血迹那么简单,却更像是一团血浆,血浆正在酝酿阴谋,突兀间,一张狰狞的面孔在四双眼睛的注视下,慢慢形成一声跑,不知道是我喊的,还是老顽童喊的,更或者是田琪喊的,总之在那团暗红慢慢冒出一个人头时,我们三几乎是同一时间撒腿开跑。

    跑了一会,觉得不对,梁淑娴怎么没有跟来,回头一看,她丫的正在拿手机拍从暗红血浆中冒出来的鬼头

第70章 诡打墙() 
梁淑娴这是在找死,要知道马路幽灵一旦从血浆中诞生出来,就会疯狂杀人。来不及多想,我回身不由分说一把抓住正在拍照的梁淑娴就跑。

    她丫的大怒,责骂,挣扎挣脱我的手,继续拍照,这个时候冒出来的鬼头已经有半个身子。他就好像是从血浆里诞生,整个一血人模式,我看鬼不少,这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马路幽灵的真面目,乍一看,不由得头皮发炸,浑身汗毛竖起,让人不寒而栗,更是心惊得几乎忘记逃生。

    由于太过紧张,大张嘴的我一时间喊不出声音来,加上梁淑娴不知死活一个劲的拿手机拍照。激动,恐惧,刺激不言语表的她,一边摆脱我的拉扯,一边不停的摁快门,拍下一个又一个已经快要从血浆走出来马路幽灵的情景图片。

    看他跨上,同样是血浆形成的摩托车,我不由分说,一耳光打在执迷于拍照想要以此写真实灵异题材故事的梁淑娴。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打晕再说,然后往身上一扛,跟在老顽童还有田琪跑过去的方向撒腿狂奔。

    我不想让老顽童跟田琪目睹血腥玛丽吃鬼的情景,就计划把马路幽灵引诱进火车隧道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谁知道出了这么个白痴鸡婆,一下子打乱了我的计划。

    由于慌乱,加上我扛了这么一个白痴累赘,老顽童跟田琪早就跑得没影了。

    一个人跑都难以胜算摩托车的速度,更别说扛了一个人,虽然不算很重,但是却真的很累赘。幸亏跑了一会,她醒来固执的要下来。

    放下她,拉住一起狂奔中。

    呼哧呼哧~大口大口喘息,却不敢停下。

    “吴用,那是什么东西?”梁淑娴好像觉察到刚才的做法太冒险,这会是真的感到害怕,惨白着一张脸白痴的问道。

    “别说话,朝前跑,只要跑出隧道就安全了。”

    我们跑,马路幽灵在后面追,刺目的灯光映照到我的背,一颗心悬得几乎停止跳动前面就是火车隧道,希望就在前面,隧道是我们的生门,也是马路幽灵的死门,一经血腥玛丽吃掉,他就再也没有轮回为人的机会了,将会成为血腥玛丽永生的傀儡,成为血腥玛丽补充能量的养分之一。

    人跟机械怎么能相提并论,跑不过就得输惨。就在摩托车距离我们咫尺之遥之际,我呼之欲出的要召唤血腥玛丽时,来自胸口佩戴的银元护身符中嗖地窜出一束耀眼白光,白光轻飘飘幻是人形,直笔笔对马路幽灵飞扑而去。

    我没有回头去看,拉住梁淑娴只管不要命的朝前狂奔。

    或许是那道耀眼白光为我争取了时间,当我带着梁淑娴跑进隧道时,马路幽灵追来了。

    一头钻进隧道,只要钻出去我就召唤血腥玛丽可是,钻进隧道,还有一个隧道,接着还有一个隧道,一个隧道接着一个隧道,我呆住,慢回头看向身后,隧道就像一张大口,在等待我们回转,然后把我们吃掉。

    在漆黑中的隧道中跑,没有路灯,没有行道树,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唯独身边的她是那么真实,还有携带在身边的手机。

    我们用手机屏幕光亮来看清楚周遭的环境,湿漉漉的苔藓,两米宽的高台,臭水沟。我记得臭水沟里有,老鼠的,还有乞丐睡在高台上。

    现在臭水沟依然那么臭,只是没有了老鼠的踪影,跟乞丐卷缩在台上在冷风中簌簌抖动的样子。

    跑得腿软的梁淑娴吓哭了,呜呜哭泣的她,喋喋不休在我耳边念叨那么一两句话:“吴用,你搞什么啊?带我来这种地方,我要回家,我……”

    我心急,跟血腥玛丽一时间联系不上,看她哭哭啼啼的心里来气。没有责怪她,拍照耽误了消灭马路幽灵的最佳时机,而是狠声呵斥道:“住口,三八,你不是想要找灵异题材吗?这就是上等灵异题材,你好好琢磨,说不定你写出这部故事,就大火了。”

    梁淑娴停止哭泣,茫然无措的环顾四周,极力保持镇定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仰头看天,看不见,黑漆漆的。看来路,是一条隧道,看去路还是一条隧道,那个时候还真不知道这是鬼打墙,所以就想一只无头苍蝇,在一条隧道,又是一条隧道里钻。

    隧道衍生隧道,也不知道钻了多久,累得跟狗似的瘫坐在地上再也不想起来。

    梁淑娴傻愣愣的凝视空间,带着哭腔道:“吴用,你别泄气,要振作起来,我还得靠你带出去呢。”

    我点点头,冲她苦笑一下道:“好的,我一定带你出去,只是别哭,我怕看见眼泪。”

    此刻的梁淑娴就像一乖巧的小女人,有汗有泪的脸上,表情复杂,且充满对黑暗的恐惧,对生的渴望。我想,要是辛丽在,也许不会遇到这种事,即使遇到,也会有办法解决。

    那么她会怎么来解决眼前遇到的困境?为什么隧道会不断衍生出隧道,其目的是想把我们困阻在这里,饿死,累死,还是在等待机会搞死我们?

    有时候想法会自乱阵脚,有时候想法会给人带来一线转机。我疑心不断衍生的隧道,或许是虚幻来的,根本就是假的,说不定伸手一推,就会出现现实中的马路,路灯。

    我手指触摸到的是冷冰冰坚硬无比的实体,不是我想象中那么虚不堪一击。就在我万分沮丧,秃废时,耳畔传来血腥玛丽的声音。

    “吴用,你还是处吧!是处赶紧撒尿。”

    血腥玛丽干嘛问这个,我打手枪过,没有跟女人正式那个,不知道算不算是处,不过是处又怎么样。撒尿?而且还是当着梁淑娴的面撒尿,我做不到。

    血腥玛丽说:“做不到也得做,你没有破诡打墙,我无法进入你所在的空间。”

    我跟血腥玛丽说话,梁淑娴只能看见我张口说话,却听不见血腥玛丽的声音。本来身处在如此诡异特殊的环境中,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她,看见我一个人自言自语,更是吓得面如土色,神经质的抓住我,不住声的求道:“吴用,你别吓唬我,好好的说什么胡话,你振作起来好吗?”

    我说:“振作起来可以有,不过你得给我奖励。”

    梁淑娴瞪大眼睛,口型呈o,惊讶道:“这个时候还玩,你存心吓人的吧!”

    我佯装有气无力的样子,眼睛微闭,手点了一下左边面颊道:“表示一下,给我一点鼓励,我就振作起来。”

    梁淑娴挺难为情的样子,东看看西看看,就好像暗黑偶这里隐藏了偷窥的眼。磨磨蹭蹭,极不情愿蜻蜓点水般凑近我,温热的感觉在我面颊上点了一下。

    梦寐以求有那么一天女神能送上香吻,却没想到还是逼她做的,我苦笑一下,起身拉开拉链我的莽撞举动吓住梁淑娴,她大惊失色道:“你,你想干嘛?”

第71章 鬼穴十三针() 
梁淑娴被我的举动吓住,本能的后退,最后问了一句你想干嘛,就慌不择路一头钻进前边的隧道里。提着裤子还没有来得及撒尿的我,哪还能有心情撒尿,赶紧的去追

    当我钻进隧道,哪里还有梁淑娴的影子。愣神之际,听见前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头皮一炸,心说不好,急追了过去。追过去,看见梁淑娴扑倒在地,背对我。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冲的过去伸手一把拉住她,就在我伸手之际,忘记了伸出的是右手掌,一刹间,一缕金光在我右手掌心绽放开来,手掌下的梁淑娴发出无比惨烈的尖叫声,嗖地一下没了。

    没了?梁淑娴没了!我晕头转向中,却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呻吟声,回头一看,刚才经过的位置,梁淑娴捂住肚子貌似很痛苦的样子对我喊道::“吴用,帮帮我。”

    这个是梁淑娴,那么刚才那个是谁?我扶住她靠在隧道边沿,大口大口喘息,好一会才缓过气来问梁淑娴刚才去哪了?

    她说刚才看见我朝前跑,任凭她怎么喊,我都没有停下。

    这里有古怪,我暗自对自己说,急忙安慰梁淑娴几句,并且告诉她,我刚才拉开拉链没有别的意图,就是撒尿破鬼打墙。

    梁淑娴捂住肚子,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看似伤得很重的样子,我急问她那里受伤了。她摇摇头说没有受伤,可能是太过紧张,肚子才会莫名其妙的疼起来。

    我让她别紧张,等我撒尿破了鬼打墙就可以出去。我是背对梁淑娴撒尿的,一泡尿搞得我紧张兮兮,老半天一滴都没有尿出来。

    我自己嘘嘘的,也无法正常排尿,这是怎么了?越是紧张,那尿就越是排不出来。梁淑娴的情况不好,面色越来越惨白,脸上淌着豆大的汗珠,衣服也被汗水湿透。

    老天我只会医鬼,还真没有医人过。看她的样子,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可悲的是,我还不能撒尿心里急,又朝相反的方向走几步,稍稍拉开跟梁淑娴的距离,我的天,终于尿出来了。

    一股冲天骚臭迅疾弥漫开来。随着尿液的骚臭弥漫开,眼前的一切豁然明朗,我看见雾蒙蒙中的行道树,看见在雾霭挣扎中的路灯,看见田琪老顽童,还有血腥玛丽。

    在我的背后嗖地转身,梁淑娴距离马路幽灵的车轮一尺远,我的天!那一刻,时间仿佛都凝固住,老顽童跟田琪都紧张得张大嘴。我回身急救显然是不现实的,头发带着汗滴在我转动头的频率下,从头发末梢滴答下,如同雨点,落在面颊上冷冰冰的。

    我急转身是想拼尽全力救起卷缩在地,痛苦不堪,无力行走,跟死神赛跑的梁淑娴,那一刻我谈不上后悔,只是恨时间太快,看似半小时不到的时间,我们如同历经了半个世纪那么久,以至于我疏忽大意才会把她推向死亡边缘。

    就在我回身不顾死活预急救梁淑娴时,来自老顽童跟田琪胸口护身符一刹白光,幻是人形飞扑向已经冲她碾压而来的马路幽灵。

    与此同时,血腥玛丽出击,我抱住卷缩在地的梁淑娴,也是血腥玛丽极速冲向马路幽灵的那一刻。刹那间,马路幽灵来不及反应的功夫,已经栽倒在血腥玛丽车盖上。

    栽倒在车盖上的马路幽灵就是一块正在急速融化的雪糕,眨眼间,已经融合进血腥玛丽车身里,接着听见一声无比惊骇的嚎叫,我看见,也听见咔嚓咔嚓,血腥玛丽车身颤动,就像她在大力咀嚼马路幽灵产生的震撼力量,把我们三惊呆了。

    马路幽灵被血腥玛丽吃掉,那辆以血浆形成的摩托车自然不会浪费掉,也被顺进了血腥玛丽的咽喉中。

    亲眼目睹这辆车吃鬼过程,老顽童跟田琪吓得面如死灰,战战兢兢地不敢坐车了。我抱住梁淑娴,默不作声领先钻进车里,血腥玛丽说:“赶紧救她。”

    “我怎么检查?”

    “用针灸。”说着话,我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我的天。初始银针看着也不算长,对于人体穴位我也是不太懂,只是按照血腥玛丽说的做,把银针试探扎内关、支沟、中脘、关元、天枢、公孙、三阴交、阴谷等穴位。

    扎了好几下,梁淑娴都没有动静,最后一处穴位银针扎下去,梁淑娴的眉头皱了一下,我的手一抖。不小心把银针又带了出来,不经意间看一眼银针,不看这根针还好,一看吓得我咂舌。

    记得刚才扎下去之前,银针只不过就那么点长,现在不小心带出来,却足足有半尺长

    血腥玛丽说可以了,刚才梁淑娴是因为太过紧张,一口气压在肚腹,导致气血不合,才发生肚子疼的。刚才银针扎下去,已经疏通了她的血脉,这会她应该熟睡了。

    我把梁淑娴扶住,轻放在座位上。血腥玛丽说:“你的朋友害怕,已经走了一段路,要不要去找他们。”

    我说必须找啊。

    这样,血腥玛丽就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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